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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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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要不要替你加点油?”

    “想替哥加油的人多了,还轮不着你小子破费。”冯健开了212在冯平车旁停下,想想还是叮嘱了一句,“路上开慢点,你没本子,万一给交jing拦住也是个麻烦事。”

    “明阳县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交jing敢拦这车?”冯平笑着答到,“我们爷俩就在钢材市场转转,出明阳不远就到,不进市区,路上也没几个交jing,应该没啥麻烦事。”

    作为国产大众车系里的经典车型之一,老款桑塔那的xing能还是相当不错的,冯长军有些拘谨地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右手拉着窗顶的扶手,听着轮胎跟柏油路面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感慨地说到,“狗ri的,这好车就是好车,关上窗户比树荫底下还凉快,外头一点动静也传不进来。”

    冯平咧咧嘴,在豪车满地爬的21世纪,开这种车出门也许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搁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好车,也难怪老爹少见多怪。

    “对了,咱这副打扮又开这么好的车,会不会给人当冤大头宰了?”沉默了一会后,冯长军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钱多不代表人傻,到地方看你儿子的手段就知道了。”冯平自信满满地答了一句,冯长军“哦”了一声,将信将疑的样子,从上衣口袋摸出烟盒,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冯平有些好笑地看看老爹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爹,想抽烟就开窗户,不用这么憋着。”

    “给你二哥弄得满车烟味不好,又不是他自己的车。”冯长军摇摇头,伸手到出风口感觉着车载空调吹出来的凉风,“等咱挣钱了也弄辆好车,让人家也眼气眼气咱屁股底下坐着一栋楼是啥滋味――看老子干啥,好好开车,别走神!”

    沿着国道,从冯家到市区边上的钢材市场大约不到10公里的路程,冯平开得慢也只用了二十来分钟,眼瞅着一家家“工、角、槽钢现货”“无缝钢管”“建材专营”的招牌挂在临街的门头上,特意从北边一直开到南头,临近市区才掉了头往回开,这年头做钢材生意的人还不像十几年后那般多如过江之鲫,所谓的钢材市场其实就是沿着国道两边盖起的一间间大院子,数到头也只有四五家销售螺纹钢和圆钢的商户,冯平沿着路边慢吞吞地挪了几分钟,挑了家门脸较大的院子拐了进去。

    冯平把车子在院里那辆小“菲亚特”旁边停稳了,叫住想开门下车的老爹,“等尘土落稳了再下去。”

    许是没什么生意,钢材门市的老板和几个雇工正坐在树下打扑克,见车漆锃亮、洗得干干净净的桑塔那开进来,忙扔了牌站起来,迎上几步,等冯平爷俩下了车,掏出包“吉庆”就递过来,“来了老哥,吸根便宜烟?”

    “抽我的。”冯长军拿了软包“石林”让过去,那老板喜滋滋地接了,“老哥你这烟好,兄弟不跟你客气了啊,来看看钢筋?”

    冯长军就着对方的打火机点着烟,朝冯平一抬下巴,“儿子放假了没事干,撺掇我鼓捣点钢筋回去卖,我也不懂这一行,跟着过来瞎转转。”

    “一看老哥你就是做大买卖的人,看不上咱这小买卖!”那老板顺口夸了一句,自我介绍说姓周,叫周福彬,冯长军说了自己的名字,按冯平事先交待好的,说自己开了十几年饭店,手里头存了点钱,嫌开饭店欠账太多不好讨要,想转行搞些不用赊欠的生意,也不去看墙根堆积的钢材,只是接了老周递过来的茶水坐在树荫下抽烟,老周见冯平背着手在料堆那转悠,心知那位才是正主,告了个罪,过来跟冯平打招呼。
………………………………

第四十五章:磨破嘴皮

    ()  “谢谢,不会。”冯平摆摆手,拒绝了老周递过来的烟卷,蹲下来看用钢包带打着捆的螺纹钢上系着的铭牌,“2571的货?”

    “那可不,正经军工厂子出的,质量顶呱呱,这边是12到18的小螺纹,20以上的大螺纹在那边……”老周正口若悬河地介绍着,冯平冷不丁冒出一句:“这不是定尺料?”

    “咋能不是定尺料?”老周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门,“咱有盒尺,管你量,根根都是足米足尺的!”

    “这边料头都是用切割机切过的,不是飞剪切的定尺料……”冯平笑笑,拍拍手站起身来,“一吨能差一、二百?”

    “差个几十就不少了,哪能差出那么多去。”老周心知眼前这个胡子都没发起来的小孩是内行,脸也不红地解释了一句:“大侄子你要有心想要,咱给你让50,1850拉走!”

    “你这铭牌也是后换的?上个月刚出厂就能锈成这样?”冯平先不急着讨价还价,只是笑眯眯地继续挑刺。

    “头几天下雨,没盖好,锈是锈了点,盖房子铺路啥也不耽误。”自从头几个月钢材涨价前进了这一百多吨货,老周的大半身家都压在了里面,本以为能大赚一笔,可谁想到今年生意格外难做,平时难得开张不说,几个老关系户的建筑队也都因为欠债的原因停了工,雇了三个帮闲的每月工资就要五、六百,算算账就是10多万块钱存银行的利息都比这几个月挣得要多,好不容易有个“大主顾”上门,也是落力地推销着,“要不这样,咱在价格上再商量商量,叔给你多让点运费出来?”

    冯平摇摇头,“这是三月份前的货,照我估计,你这批货进上来怕是连1300也到不了?”

    “哎哟我的大侄子,哪有这么高的利润啊,真真的1700一吨进的货,再加上人工、运费,挣不了几个钱儿,不信你看我账本!”

    “我也不看你账本,拿材质单来看看就行。”冯平轻描淡写地说到。

    “材质单?谁买钢筋还要材质单的,早不知道丢哪去了。”老周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材质单上有生产ri期批号和钢印,反而不易造假,他是断断不肯拿出来的。

    “没材质单,我进了你的钢筋卖给谁去?楼万一塌了又算谁的?”冯平只是一口咬定了,见老周一脸为难地只是摇头,“咱明人不说暗话,没材质单也行,你给我按个实在价。”

    “大侄子你透个底,能要多少?”老周眯着眼睛看着冯平,试探着开口问到。

    “价钱合适的话,我打算先进个三、四十吨,回去试试水,好卖的话再考虑加量。”

    老周着实有些心动,狠狠心一咬牙,“叔再让100,1750,20以上的按1720,大侄子你可别再还价了,总得给你叔留口汤喝。”

    冯平拿眼看他,淡淡一笑,“过磅?”

    “我的个天哪,还过磅,你真想让我赔本赚吆喝是咋的,当然是理计价!”老周痛心疾首地抱怨到。

    冯平摇摇头,“1600,过磅,运费算你的,高过这个价我就没啥赚头……”

    “不成不成,1750已经是最低价了,叔给你过磅还不行?要再还价,你直接拿刀把我捅了还痛快点!”

    “那我们再转转。”冯平没再继续纠缠,跟他要了张名片,招呼老爹上车,不顾老周执意挽留,径直开车出了院门。

    “1750也不算贵了,咱拉回去卖1850也合适,你咋不要呢?”冯长军坐在车里问儿子。

    “还没落到实处,拿话捏捏他,估计最低1680到1700能拿下来。”冯平单手握着方向盘,眼睛扫视着下一家卖建材的招牌,开车进去一问,这家进货晚,咬死了1800不撒嘴,又跑了几家挨个问过,倒是数老周要的价最便宜。

    货比三家地打听过价格,冯平对当下的钢材市场行情算是摸了个大概,跟十来年以后买涨不买跌的心态不同,这会人们普遍是买跌不卖涨,究其原因,大概跟前年起一直持续到今年的全国xing通货膨胀刚刚宣告结束有直接关系,钱不再继续贬值了,购物的yu望便消减下来,而且跟后世相比,私营小企业主的用量相对低到可以忽略不计,企事业单位的工程又基本处于半停滞状态,尤其最近国家取消钢材补贴,价格连ri上涨的情况下,ri成交量少得可怜,典型的有价无市,自己爷俩开着车过来又装得一副本钱深厚的样子,也怪不得老周等批发商跟闻着腥味的鲨鱼似的舍不得松口。

    冯平挨家要了名片,开着车又掉了个头驶回去,在钢材市场兜了几个圈子,把戏演得足足的,再次经过老周的门口时特意放慢了速度,老周早伸长了脖子在里面瞅了半天,见桑塔那开过来,忙不迭地招手,冯平把车停在马路牙子边上,老周紧走几步出了院门,见冯平降下车窗,就弯腰问,“打听得怎么样了大侄子,没比我这儿更便宜的了?”

    “价钱倒差不多,不过人家都有材质单,我拿了货回去,向客户介绍时也有点底气……”

    “行了大侄子,你就甭拿材质单说事了,叔再给你让点,1730,老哥你也说句话呗。”

    冯长军呵呵地笑了笑,“我不管这档子事,孩子自己当家就行。”

    “那家才要1700……爹,刚才那家姓啥来着?”

    “好像姓刘?”冯长军皱着眉毛想了想,配合儿子作戏,姓刘的那家批发商似乎跟这老周有点过节,这也不稀罕,同行是冤家,平ri里见面笑嘻嘻的,背地里骂娘捅刀子有的是。

    “那老刘才不是个正经东西呢,磅上缺斤短两的事没少干,老哥你跟他打过两回交道就知道他那人咋样了,要说做生意实在,还是咱老周,不信你跟开拖拉机的打听下都知道。”老周有点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的怨念,“啥也不说了,咱也按1700,行的话直接叫车过来。”

    “1700均价过磅,包送到明阳,行的话就先一样来一捆,或者你让运费出来也行,1680?”冯平笑眯眯地探出头看着老周。

    老周有点肉疼地抖抖腮帮子,“从这到明阳哪用得着20块钱运费,就1700过磅,这买卖做的,老本都要搭进去了!”

    “你就落个薄利多销呗,照我估计,明阳的市场cāo作好了,一个月二、三百吨的销量还是没问题的,头回生二回熟,下次再进货可别让你侄子我费这半天口水了。”

    老周回院里招呼了一声,叫几个帮工去拿钢丝绳套,他开了那辆微型家轿去叫了两辆拖拉机,先去路边的地磅回了皮,小工们拿钢丝绳套了成捆的螺纹钢一头,用自制的土吊车拉起来,再拿绳套吊了另一头,慢慢吊起12mm、14mm和16mm的二级螺纹钢各一捆到专门拉钢筋的拖拉机后架上,平均一捆钢筋将近3吨多重,三捆加起来就是近10吨,又换第二辆拖拉机装了一捆18mm、一捆20mm的,22和25的各要了半捆,过了磅一算,总重18。6吨,31620元,早超过了老娘刘淑云给的预算标准。

    冯长军从车上拿出带来的22000元钱,冯平接过钱,跟老周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

    “今儿没带够现金,剩下的叫个人跟我一块去银行取?”

    老周开抽屉拿了二联单和发票出来,“我叫侄子跟你车过去,也不用送他,坐拖拉机回来就行……要发票不?”

    冯平心说营业执照还没办呢,开个毛的发票,嘴里说笑到:“不用加票钱就开一张呗?”

    “合着我再搭点税钱进去?”老周也顺口开了个玩笑,写了张二联单给冯平,连财务章也没盖,冯平顺手把单子揣兜里,开车跟在两辆拖拉机后面回了明阳。

    送钢筋的拖拉机后斗都是改装过的,除了长长的车架外,底盘下还加装了油泵和液压杆可以侧翻,倒是省去人工卸车的麻烦,冯长军把院门拉到底,指挥着拖拉机在门口掉个头,尾巴朝后倒了进去,前后磨错着顺正了位置,开车师傅一踩拉杆,“突突突”地加大油门轰了一阵子,长长的车架慢慢倾斜起来,三捆钢筋顺着事先搭好的几根钢管“轰隆”一声落在了枕木上,头辆车开出去,第二辆又如法炮制,街坊邻居听见动静纷纷出门看起了热闹,小狗崽小虎刚开始还恶狠狠地跟拖拉机头前面叫了阵板,这会早吓得钻屋里不敢出来了。

    这边卸车的功夫,冯平开车去农行取了钱出来,交老周的侄子数清了,目送他坐着拖拉机沿国道返了回去,张婶等人围过来问:“长军啊,这是要改行卖钢筋了?”

    “是啊,这不是瞅着钢筋一天天涨价,先拉点回来备上,就算卖不出去,自己盖房也用得着。”冯长军笑眯眯地回答到。

    “进这么些钢筋,得好几万?”王大娘有点羡慕地问到。

    “也没多少钱,听人说以后钢筋还得涨,就各样多进了点,要是街坊们谁用得着的,也省得再跑冤枉路了不是?”

    顾不上跟邻居们客套,冯平回屋拿了老姐的计算器,把从12到25各种规格的螺纹钢进价核算了一下,制订了零售、批发的参考价格,分别按论斤、论米、论根卖的格式弄了几张表格出来,刘淑云板着脸在旁边看他写写算算,忍不住报怨到:“说好了不许超过2万5,咋一次就进了这么多?”
………………………………

第四十六章:筹备工作

    ()  (连更两章算是还昨天的欠账,今夜还有两更。)

    “逮着便宜货了,多进点就能多赚点,娘你就瞧好。”冯平把几张表用图钉摁在墙上,电话机就搁在价格表下面,“这几天要有人打电话问,就按上面写的价报过去,小螺纹每吨1900,大螺纹1880……”

    “卖这么贵有人要?”冯长军正好送了邻居回里屋,皱着眉头接了一句。

    “这不是以前卖下水的时候,2块5一斤不讲价,咱们漫天要价,也要留着余地给人家就地还钱,暂时先订这个报价,过几天看情形再决定涨不涨价,我琢磨谁家用个一吨半吨地也不会跑市里进货去,光运费就差了好些钱呢。”冯平又拿了张纸,一边写字一边跟老爹说到:“爹你一会去工商局把手续先办了,不用等营业执照下来,咱瞧个好ri子就能准备开张。”

    冯长军接过儿子手里的信纸,“建筑用螺纹钢、工字钢、角钢、槽钢、盘圆、圆钢……还有轴承、标准件、三角带、五金工具,你小子这是要开杂货铺还是物资局?”

    “多写点,反正也得跑一趟,万一以后想起来再加可就麻烦了。”冯平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爹你自己骑车去,我给二哥把车送去。”

    “老子没跟工商局打过交道,要不等你回来再相跟着去?”冯长军有些怯场地问到。

    “我这头事还多呢,再说以后免不了得跟各个公家单位打交道,就当先练练手呗,对了爹,记得抽空跟刘占奎打个招呼,叫他帮忙多联系几个包工程的工头,等开张那天过来捧捧场。”

    “臭小子你还有啥事?”

    “打广告去!”冯平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开上车一溜烟地没影了。

    按二哥事先吩咐过的,冯平把桑塔那停在交jing队里面的车库里,钥匙就留在门岗,自己溜达着来到县广播电视局,站大院里往各个办公室的门牌上瞅,找到“广告业务科一室”的门牌,隔着窗户能看见屋里几个衣着光鲜的青年男女围坐在桌子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中间一人明眸皓齿,长发如瀑,正是二嫂叶芳华,有心不想跟她照面,却眼见躲不过去,只好走过去敲了敲门。

    一个20多岁、面皮白净戴副金丝眼镜的青年过来拉开门,见是个十来岁的小年轻站在门口,微微一怔,“找谁?”

    屋里众人的目光看过来,叶芳华也是一愣,“虎子,你咋来这儿了?”

    金丝眼镜回头看看她,“芳华,这是你家亲戚?”

    “恩,我二嫂。”冯平听他嘴里叫得亲热,心里不喜,淡淡地应了声,跟叶芳华招了招手,“嫂子,忙着呢。”

    “忙着扯闲篇呢,进来坐啊,有啥事不?”叶芳华丝毫不觉,见冯平站门口不动,就起来出了屋。

    冯平往门外让了让,“想点歌,不知道该找谁。”

    “那你算来对地方了,胡科正管着这事,找他就行。”叶芳华朝那金丝眼镜男一指,“胡大少,俺家小叔子来照顾你生意了。”

    那胡科长含蓄地笑笑,“那敢情好,进来坐,抽不抽烟?”

    冯平瞅瞅他从兜里掏出来的“吉庆”,心说广播局的待遇好到能抽得起2块5一包的吉庆?摆摆手说不会,“点歌是怎么个收费标准?”

    “点一首歌20,单ri循环8次,指定时间段或循环次数加倍的话要各加10块,三天以上打8折优惠,七天以上6。5折……”胡科长拿烟在屋里散了一圈,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收费价目表,递给冯平,“看看。”

    县办电视台没有太多的节目资源,除了转播央视的新闻和晚8点以后播放些枪战、武侠类的录像带,依靠每天滚动播放的流行歌曲mtv撑起的点歌台要占去广播局营收的较大比重,冯平扫了几眼价目单,暗自盘算了一下,“先来一个礼拜的,搁熟人介绍的,能不能再便宜点?”

    “这就不贵了!”胡科长拿纸笔给冯平,让他把滚屏广告词写出来,拿起纸念了两遍,“热烈祝贺长军建材经销处宏张开业……大买卖啊,从哪天开始播?”

    “7月7号开始。”冯平掏出刚才结算货款剩下的钱,结了广告款,拿了收据和回执单,跟二嫂说了声,迈步出了屋子,回头看去,那胡科长一屁股坐在叶芳华旁边的椅子上,跟她指手划脚地说着什么,神态中透着几分热切。

    站在广播局大门外的十字路口左右看看,左拐顺着zhèng fu街可以直达火车站,再右拐便能沿国道一路走回家,往前直行穿过县直机关宿舍区能直通健康街,冯平犹豫了一下,选择了直行。

    从人来人往的宿舍楼下的菜市场挤过去,几分钟后,冯平走进了县医院门诊楼,算算时间,今天正是拆线的ri子,他没去急诊室找上次给他缝针的医生,直接去楼后找到了大哥冯勇。

    冯勇就在值班室拿剪刀给小堂弟拆了线,伤口收得不错,由于冯平注意小心保护,没受到感染也没有发炎的迹象,在这么热的天气里也属难得,便拿酒jing和碘酒给他消了毒,贴了块薄纱布,冯平问起那几个笨贼,才知道由于县局不愿意承担过多的医疗费用,医院给那几个倒霉孙子简单处理过伤口,确保小命无碍就直接转到了看守所。

    回到家时,冯长军去工商局申办营业执照还没回来,王大娘等邻居闲着没事坐在院里跟刘淑云唠嗑,冯平简单对付了几口午饭,蹬上三轮车,向南骑了不远,拐进了县轻工业局下属的金属回收公司大院,上午去银行时,冯平特意多取了些现金,除了支付钢材尾款和点歌台的广告费,身上还剩下几百块钱没来得及交公,趁这会财政大权在握,总要想办法多花一些出去。

    在废旧钢材堆里挑挑拣拣地转了多半个钟头,找了些合用的厚壁无缝管和工字钢、角钢出来,无意中解开一只蛇皮袋子,居然看到一堆旧变压器上拆下来的矽钢片,到前面门市部问过才知道,也是按普通废铁价收来的,倒是拣了个小便宜。

    把一堆材料过了台秤,总重近一吨的废铁一共花了300来块钱,冯平蹬着三轮车倒了两趟才把东西全运回了家,刘淑云问他上哪鼓捣这么些废铁回来,冯平只是笑而不答,又骑着车子跑到西大街的漆包线厂,买了漆包线和绝缘漆回来,才把剩下的钱交了公,刘淑云听说冯平买这么些废铜烂铁花了近400块,气得差点回屋请了家法,冯燕在旁劝了好一会才算消了气,气咻咻地看冯平埋头鼓捣他那堆宝贝。

    冯平拿青石板当了工作台,慢条斯理地堆起了积木,用了两个多小时才用那堆矽钢片插接成大小合适的铁芯,正拿了纸笔计算阻值时,冯长军骑了车子从外面回来,车把上挂着个黑sè人造革包。

    “手续办完了?”冯平咬着笔杆子问到。

    “工商局跟税务局都去过了,好烟好话扔出去一堆,明天还得去,说要啥银行的证明材料,表格倒是带回来了,ri他娘,嘴皮子都磨破了。”

    冯长军没急着进屋换衣服,先走到冯平跟前看他忙活了一会才问,“又在瞎鼓捣啥东西?”

    “缠个电焊机。”

    “你会缠电焊机?跟谁学的?”冯长军有点吃惊地问,也难怪他不信,在一般老农民眼里,能修理家电的都是了不得的手艺人,更别说自个儿造工具了。

    “街上开电焊门市的不也是初中毕业,只要把数值算准了,缠个焊机有啥了不起的――我倒不想费这水磨功夫,要不爹你去给买台现成的?”

    “鼓捣电焊机干啥,想焊啥东西不能找电焊门市?”

    “焊个简易吊机,让人家焊工来家里也得不少手工,还得费劲拉工具啥的,我就琢磨着自己动手缠个简单的焊机凑合着用用,对了,爹你辛苦一趟去买台切割机呗,那玩意我可弄不出来,以后卖钢筋用得着,记得要单相的,咱家没接三相电。”

    “你到底能弄好不,实在不行叫焊工过来给指点指点?”冯长军歪着头看着石桌上的铁芯,“还甭说,挺像那么回事,就是不知道好不好使。”

    “缠好了试试就知道了,记得买个焊把跟焊条回来,普通焊条就行,焊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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