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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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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主意就行,我倒觉得越早开张越好,刚才还跟鹏子说这事来着,房租也交了,东西也备齐了,早一天上买卖早一天挣钱,对了,人都定下了没有?”
“正想跟你说这事呢,我那破录像厅离不了人,准备让老疤或鹏子抽一个来这边坐场子,这俩兄弟……”朝另外一个半大小子抬抬下巴,“李建平和出去那个刘勇,都跟家里说好不上初三了,就让他们轮流在这收票顺便帮着修鞋。”
“一个人收票怕是忙不过来,不光是收钱找钱,还得检查鞋子、换号牌、登记时间,最后一条尤其重要,最好找俩细心点的人,咱这是全明阳头一家溜冰场,得把规矩立起来,一小时一块钱,超过半小时以上按一小时算,不够半小时的可以不计在内。”
“我也觉得一个人够呛,正好上次老疤跟我提过,想让她婆娘过来帮着做点事,工资什么的都好说,就是两口子关系闹得太僵,打算借着这机会缓和一下。”
冯平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到:“就不怕他媳妇跟白蓓撞上了再干起来?”
李红卫不以为意地摇摇头,接过刘勇买回来的雪糕,咬了一口,才继续说到,“老疤他婆娘嫌他不正干,虽然头两天托管事的给叫了回来,也早就不跟他一屋睡了,老疤守着水灵灵的婆娘不能ri,又是一天不崩锅就蛋疼的xing子,他婆娘也就随他去,根本把他当过路人一样;只不过孩子太小,老疤平常也不给她们娘俩零花钱,我看着也觉得太不像回事,能帮就帮一把,给平子和小勇定的工资是一天6块钱,给她定个5块钱也不低了,总得能给孩子买起nǎi粉喝。”
“也不用特别对待,就按6块钱走得了,反正这些都是老兄你cāo心的事,我可是早说过要当甩手掌柜的。”冯平几口吃完雪糕,招呼了一声要走,想起一件事来,回头跟李红卫商量:“我觉得是不是弄几天免费试玩什么的招徕一下人气,毕竟滑旱冰这东西在咱这儿还算是个稀罕物什,大家都不怎么会呢,上来就收费怕招不来太多人?”
李红卫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有理,先免费两天试试,还得限制好时间,一人最多试玩一小时,再玩就得拿号排队。”
“美女例外。”冯平顺口加了一句,众人皆是一脸严肃地点头称是。
没有约到小李想出来,冯平去游玩的心思就淡了些,一回家便打电话给赵猛,说自己下午可能有事,就不去妨碍他们两口子交流人生畅想未来了。
赵猛怕冯平不在场,沈小静不好意思跟他单独相处,在电话那头好话歹话说尽,软硬兼施之下,冯平不得已,只是额外敲诈了一顿肉丝炒饼才勉勉强强答应下来。
明阳河属海河支流,上游源头在邻省境内,沿途流经文安、明阳等县,水量在降水较少的北方平原也只能算是中下,明阳大桥还是苏联专家协助建造的,长约500米,是107国道南下北上的必经之路,与数百米外的铁路桥遥遥相望,桥头有狭窄的台阶通往大堤下面,此时已有一帮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正在距桥墩百十多米的河岸上嘻闹,有几个胆大的孩子脱了鞋站在刚没过膝盖的水里,手里拿了系着绿网兜的竹杆在捞鱼,欢笑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事先约好了,大家都没骑车省得要分心照看,赵猛当先顺台阶下到大堤缓坡上,等沈小静跟过来,拉着她的手沿着巨石砌成的河堤慢慢溜到岸边,见冯平还站在桥面东侧的人行道上,大声喊他:“虎子,快点下来!”
冯平朝他们挥挥手,意思是你们先玩,手扶栏杆放眼远眺,近1华里宽的河床,南侧三分之二的河滩上都种着庄稼,仅余北侧给水流冲刷得地势较低的河面,即使前天刚下过雨,因为地势平缓的缘故,水流也不太急湍,低头能看到清澈的水底一簇簇青黑sè的水草,或大如足球或小如拳头的卵石静卧在浅黄sè的河沙上,微风袭来,能闻到略带水草腥味的清新空气,想想二十年后又是另一番光景,不由在心里暗叹了口气。
收回视线,冯平抄着兜悠闲地自南向北走到大桥另一端,桥北就出了明阳镇的范围,属于北滩头乡,107国道从北滩头村中穿过,出了村就是卧牛市的郊县,当然,这时候还叫地区,撤地并市还有几年呢。
冯平没再继续前行,只是站在引桥上打量着国道两侧的建筑,临街的位置参差不齐地建着两排低矮的房屋,屋后便是绵延不绝的青纱帐,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过这片弹丸之地未来的样子,有谁能想象到,十几二十年之后,这座只有一纵一横两条主街道的小村子会发展成为北方最大的标准件制造、销售基地,眼前这些低矮yin暗的门面仅租金都要每平方上千元起,想买房?对不起,多少钱都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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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试营业
() (晚上要陪老婆儿子吃饭,提前把第二更放出来,明天过节,中午无更,晚上补齐)
近千辆货运汽车的运力、上万吨的ri产量,滋生出数以万计的百万元户,打造了辐shè全国各省市乃至触及数十个国家的销售网络……这是一个潜力何等巨大的金矿!冯平回想着二十年后的繁华景象,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他一力劝说老爹改行,真正的目的便在于此!
正踌躇满志地憧憬着将来混吃等死的幸福时光,隐约听见赵猛在喊自己的名字,留恋地看了一眼未来的黄金地段,把不惜借钱买下这些目前还少人问津的门市房,安安稳稳地当个包租公的念头从脑子里赶了出去,转身向河边走去。
和赵猛二人在河边连玩带捞鱼地打发了一下午的时间,晚饭时桌上多了两道菜,河虾炒韭菜和溜鱼段,还是不下厨许多天的冯长军亲自掌勺,冯平一边拿筷子挑着鱼刺,一边问他老子:“这几天要盘条的人多不?”
冯长军抬眼皮看看他,“有几个人打过电话问价――盘条一般就做墚套子用得着,除了预制板厂那边订得多点,个人盖房用量不大,咱本钱还太少,没敢进太多。”
“那几个人说没说干什么用的?”
“好像说是打螺丝用,你问这干啥?”冯长军注意到儿子问得挺详细,知道自家这小子不会无的放矢,放下筷子追问到。
“今儿下午跟猛子在河边玩时,在北滩头村里转了转,路边开了不少卖螺丝的门市,拣两家坐着瞎侃了一会,简单打听了一下行情。”冯平半真半假地解释到,“咱街里有干这行的没?”
“倒是听说有几家在外地开门市,好像就是卖的螺丝,据说挺赚钱的。”
冯平默默点头,大约从前两年开始,又一波下海经商cháo兴起,许多有胆有识有野心的明阳人或停薪留职或干脆辞去原本收入菲薄的工作,转而自筹资金当起了个体户,其中就有不少人从事标准件相关行业,或从南方购进二手机器从事生产,或在北滩头村租赁门市搞代销,胆子大点的直接去外地开发市场,只要不是脑子缺根弦或是运气差到逆天,都或多或少地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子。
见冯平沉默不语,猜到他或许有什么想法,冯长军便放下筷子,“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冯平笑笑,“哪有那么多想法,就是觉得每年盖房修路的活撑死就那么多,再想增加销量,螺纹这一块没啥大的潜力,除非往邻县、地区发展,咱现在本小利薄,暂时不用考虑,要想把买卖做大,还得看标准件行业的发展速度,在原材料用钢这一块多下功夫,这行业要能兴盛起来,咱家的买卖还能再扩大些规模。”
刘淑云在旁边接话到:“还扩大规模?你知道这半个月功夫咱家挣了多少钱?比以往卖半年的下水挣得都多,我现在天天晚上都睡不稳,就怕家里再招了贼!”
“娘你有点大惊小怪了,不就几千块钱么。”冯平笑着夹了块挑净刺的鱼肉到老娘的碗里,“咱挣的都是辛苦钱,像老周那样的挣钱才叫简单,从钢厂托关系批个条子,转手直接送过来就能吃到差价,一点都不比咱们挣的少,当然,更轻松的是那些手里有权能批条子的,随便动动笔就够咱忙活仨、俩月的。”
冯长军有些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老周跟你说的?”
“我跟他就见过一面,还没你跟他说过的话多,他哪会告诉我这个。”冯平详细地跟老爹解释了一遍价格双轨制中间存在的差额可以产生何等的暴利,冯燕娘俩也在一旁听得入神,冯长军更是感慨万分,“还以为咱一个月能挣大几千块就很了不得了,原来跟别人一比还是小打小闹啊,哎虎子,你说咱能不能想办法找找门路,批点条子什么的?”
冯平凝神想了想,缓缓摇头,“这种事都是偷偷摸摸地私底下进行,没有人会显摆自己的内部关系,大家心知肚明罢了,强求不来的,看机会。”他没把话说得太死,想着后世里结识的几位重量级人物说不定这会还在车间里当技术员或一线工人,再者说,他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他是谁。
见爹娘脸上都挂上了失望的表情,冯平又开导到:“我觉得这种情况也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说不定过两年,经济形势好转了,市场需求自然就大了,现在不都讲改革开放么,以前计划经济那一套总有不吃香的时候,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爹你平时多留意,万一遇到机会,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冯长军深以为然地点头,听冯平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回头再有人打电话要盘条,不妨多进点货,我寻思着,现在公家企业都不景气,个体户挣钱反而容易,说不定以后这明阳县的天就得靠这帮人撑起来,挣钱多少不说,先把人面都混熟了,有关系就有财路,有人脉就有销路。”
“行,改天再进货时,叫老周把5。5、6。5的盘条一样发一捆过来备上。”
“也不能全指望老周一家,他在2571有关系,不一定在赵钢也有关系,赵钢才是本省生产盘条的大户,多看多打听,总没坏处。”
“嗯,也对,要不咱明天没事再上钢材市场转一圈?家里有你娘跟你姐盯着就行。”
“要去你自己去,我明天还有事,话说回来,上次是谁说我净瞎琢磨没个学生样儿来着?”冯平低头躲过老爹的大巴掌,笑嘻嘻地上房顶睡觉去了。
刚走到十字路口,冯平就是一愣,远远地看见老百货商场大门上面已经挂上了“天天溜冰城”的大招牌,白底红漆很是显眼,再见门口黑压压一片人头,心说这就算开张了?倒也不觉得意外,毕竟昨天已经跟李红卫达成一致,而他又明确地跟那伙人说过不要往自己家里打电话。
信步走到跟前,往地上看看,没有鞭炮屑,不像是开张营业的样子,见人群从外厅一直排到三层台阶下面,实在是挤不进去,随手拉住一个小青年问,“哥们,这是干啥呢?”
那小子瞅他一眼,随口答到:“免费滑旱冰,排队拿号呢,哎别拉着我,快轮到了。”
冯平“哦”了一声,两手插兜施施然在站在人群外围,排了近半个小时才挤进外厅,隔着几层人头就听见老疤的大嗓门,“都他娘的挤个蛋,给老子排队,谁再往前挤趁早滚蛋,挤进来也不给拿号。”微微一笑,也就这种浑不吝的**作相才能镇住这种混乱的场面。
另一边的桌子前面稍显消停些,都是手上拿了号签的在排队领鞋,鹏子挨个地叫着号,“45,45号是谁,你这是45?后面排队去,连5跟8都分不清?”
一个小子举着一寸见方的小纸条,“我、我、我,我是45号。”
鹏子接过他的纸条瞅了一眼,拿圆珠笔在上面记着时间,“穿多大号的?”
“39!”
忙得满头大汗的刘勇拿手指着鞋架找了一遍,“39的没了!”
鹏子随手把纸条往那小子手里一塞,“先等会,有人出来再换你,46号,46号是谁?”
那小子忙不迭地叫:“鹏哥,大鹏哥,给我弄双40的也行,38的也能凑和!”
鹏子抹抹额头的汗,抬头瞪了他一眼,却瞅见冯平站在人群外面看热闹,张嘴要打招呼,冯平见人多眼杂,微微摇了摇头,鹏子会意,回头从刘勇手里接过一双38码的鞋放桌子上,继续喊:“46号……”
冯平见自己站在外厅中间有点碍事,干脆挤到大厅门里,跟一帮看热闹的少男少女们一起贴墙站在内门两侧,看着场地上的几十号人,大多数都在扶着墙慢慢地挪步子,也有十几个明显是玩过旱冰的年轻人在或快或慢地滑着大圈,其中不乏玩倒滑、侧滑等花活的,不时有新手歪倒,手快的扶住木头墙裙虚惊一场,手笨的就免不了跟坚硬的水磨石地面做一次亲密接触。
顺手扶住一个歪歪斜斜地朝这边冲过来的初学者,这就是双排轮滑不如单排鞋的一面了,刹车钮在前面,掌握不了倒滑技巧的话很难刹住车,那哥们不好意思地朝冯平笑笑,支手支脚地往回滑,这时门口的人群一分,老疤挤了进来,也没注意到冯平就站在两米开外,手放嘴边大声喊:“刚才排前20号的,时间到了,出来换鞋!超过一个半钟头就收费了!”
冯平冷眼旁观,见只有三、五个人慢慢挪出来换鞋,倒有一多半人继续留在场地上,看来是还没过够瘾,不在乎多花两块钱,便知道这买卖肯定火得起来,随意地扫视着未来的衣食父母们,募地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虽然离得较远厅里光线昏暗,看不太清面目,却能从脑后飘逸的长毛猜到是那天公车上遇到的伪文艺青年,也就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挤出人群时向外厅两侧扫了一眼,没见到后世只闻其名却素未见过的“祸水”,倒是有些遗憾,瞅了兴奋得满面通红的老疤一眼,出门往舞厅走去。
这几天来得熟了,冯平直接上去推门,从里面闩上了,试探着喊了一声,很快就有人开了门,见正是李红卫,笑着便问:“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
第六十七章:玩客蜂拥,女子倾城
() “大白天的,你想哪去了。”李红卫也笑了笑,拿手指指他,“跟小霞在里面说事,你来得正好,一块参谋参谋,那边的情形看见了?”
“刚去转了一圈,人气挺旺。”冯平点了点头,看李红卫衣服整齐,才迈步往里走,见郑小霞就坐在近门处的沙发上,这几天跟众人一起也见过几回面,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小霞姐也在啊?”
“虎子来了,坐这儿。”郑小霞穿着粉sè仿丝短袖衫,配着紧身的一步裙,显得胸挺臀肥,身材丰腴,“正跟你李哥说事,还得经你同意呢。”
“什么事得关起门来说?”冯平小小地取笑了一句,接过李红卫递过来的枣花佳,从人满为患的溜冰城挤了个来回,倒真热得出了一头汗。
“我俩也刚从那边过来,还别说,虎子你这主意出得太好了,这人挤人、人压人的,想不赚钱都难,在里面呆了没几分钟,就热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不临时有个想法,刚跟你李哥提了一句……”
“卖冷饮?我看行,虽然雪糕汽水都是块儿八毛的不起眼,细水长流地估计比你那台球厅还能多赚一些,还可以搭配着卖点瓜子、花生之类的零食,就是有一点,不能卖啤酒,万一有人喝酒摔伤了是个麻烦事,记得你那儿有现成的冰柜?”冯平把汽水放在桌子上,看着李红卫挨着郑小霞坐下,颇有些欣赏二人吃惊的表情。
“这小子的脑袋瓜怎么长的!”李红卫一拍大腿,指着冯平对相好的说到,郑小霞缓了缓神,“我说你怎么老爱一惊一乍的,还从来不拍你自己大腿!虎子脑子好使,你又不是说了一回两回了。”
冯平摆摆手示意不用客套,“这事我没意见,小霞姐你要想好了,在门厅里腾块地方出来就行,就是你那台球厅怕得另找人侍候。”
“要我说干脆转让出去,整天把人绑得死死的,能赚几个钱?”李红卫在旁边搭腔到。
郑小霞似嗔似嗲地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说转就转啊,先找人照看一阵子再说,卖冷饮也就这几个月的事,入了秋就干不下去。”
冯平慢条斯理地喝着汽水,听着两个人商量细节,等他们的事情议得差不多,才开口问到:“李哥想好了没,咱啥时放炮开门?”
“看今天这情形,我巴不得明天就开张,不过事先已经放出风去,总不能说话不算,明天再免费一天,后天开门,你看行不?”今天的场面已经使李红卫半悬着的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对冯平的判断和预测也是相当肯定,更加重视他的意见。
“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一甩手掌柜,这些事都得老哥你cāo心,开张那天我也就站得远远的看个热闹。”
李红卫掏掏耳朵,“这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放心,老兄这嘴把得严实,除了鹏子,就咱俩人知道你入股的事,连老疤跟刘勇几个人都不清楚,更传不到你家人耳朵里去。”
“那就行,就是有一点不好……”冯平皱着眉头说到,“我要是哪天来了兴致,也得乖乖地掏钱买票,可摆不了小老板的谱了。”
李红军呵呵笑了笑,跟郑小霞对视一眼,都能听出冯平的言下之意。
两天的免费试营业给镇上的年轻人带来的吸引是显而易见的,毕竟整天玩来玩去就是台球、游戏、录像厅,相比这老三样,旱冰这新鲜事物对男生女孩都有吸引力,家长也不会管得太严,就连赵猛都在晚上打电话找他,约好后天一起去凑热闹,冯平给他啰嗦得耳朵发麻,嗯嗯啊啊地答应了下来。
21号这天上午,冯平跟赵猛早早地来到溜冰城,见还没到正点儿,便跟李红卫等人打了声招呼,毫无形象地蹲在便道旁的树下远远地看着,不到10点钟,来捧场的、凑热闹的、等着先玩为快的年轻人已经把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大红的鞭炮像绸缎面的地毯一样从台阶下一直排到人行道上,七、八个跟着李红卫混社会的小青年人手一支烟点着,把一筒筒礼袍沿便道排成几行,李红卫还特地花心思请了班锣鼓队伍,敲敲打打地,比当ri冯家开张的场面要热闹许多。
赵猛手搭着凉篷朝人群打量着,感慨连篇地唠叨:“到底是明阳镇数一数二的大痞~子,社会上、官面上都混得开,你看你看,那帮人是西大街的,那个高个儿就是赵四儿;旁边那伙是北街的,老刀子一死,小地主儿倒成了头头;那辆车是镇派出所的、那辆是文体委的、那辆是工商局的,连副局长都来捧场了——听说他跟李红军老子、东街支书关系不赖,那辆车是……”
冯平眯着眼睛听着,时不时插一句嘴,虽然跟赵猛关系铁,也没想跟他提自己在这里入股的事,倒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这会都还是学生,不愿让他过早接触这些功利xing的东西,不过也得承认赵猛的话有理,像溜冰城、录像厅、舞厅这种娱乐xing行业,也只有李红卫这样的大地~痞才能顺顺当当地办起来,冯平选择他来合伙,除了看中对方的人脉关系,也是借重李红卫对商机的敏感和处事果断、眼光长远,换上西街、北街那帮混混,整ri里除了偷鸡摸狗便是到学校勒索学生,挑不出几个有商业头脑和天赋的,他家所在的南大街由于跟县直单位所在的城区搭界,居民的整体生活水平要略高于其他街区,虽然也不乏游手好闲的混混,却没有几个像李红卫这样具有相当号召力的boss级人物。
正神游之际,震天价的鞭炮声猛地响了起来,夹杂着一声声礼炮的巨响,充斥着冯平的耳廓,不但压得刚才还热火朝天的鼓声微不可闻,连近在咫尺的赵猛说话都要用喊的,升腾弥漫的烟雾有如实质般笼罩着拥挤的人群,就在此时,一直拦着门不让人进去的老疤等人让开了位置,黑压压的人群仿如淤积的下水道一朝贯通,泄闸般地涌了进去。
“好家伙,里面怕不得挤进去上百号人,外面还有一大帮人在排队,这得轮到猴年马月去?”赵猛惊诧地张大嘴巴,光看着门口排得长龙一般的自行车就能想到大厅里的场面会是何等拥挤,却不知冯平正一五一十地盘算着,这一天下来,他能分到多少私房钱。
“要不,咱先去打会篮球,下午或晚上等人少了再过来?”冯平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征求赵猛的意见。
“瞧这架势,怕到了晚上人只多不少。”赵猛没带表,抓过冯平的手腕子看看时间,“才10点5分,去里面等会呗,就是轮不着,看看热闹也好,早上吃得饱,过了晌午再回家吃饭也不迟。”
冯平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跟着赵猛走到挤满人的台阶下,耐心地站了十来分钟,等人们都拿了号,领到鞋的迫不及待地换上,没轮到的也都挤进大厅观摩偷师,赵猛从老疤手里领了两张用圆珠笔写着数字的硬纸片——这几天试营业,老疤等人也都给李红卫叫了过来帮忙免得出乱子——又是咧了咧嘴,“我的妈呀,都排到170多号了。”
赵猛仗着身强力壮,挤进大厅去看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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