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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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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后世里通过赵猛接触到的小圈子里的朋友,也没往心里去。
冯平来过一中几次,对学校里的建筑还算熟悉,照着班主任说的位置找到所谓的两间混合宿舍,原来是上次老姐给他指点过的废弃教室,离公共厕所就几步远,以前一直充作仓库来着,只是这一届新生较多,又是头一年实行封闭式教学,宿舍床位严重不足,才给腾了出来。
西头那间宿舍的门敞开着,外墙新刷过涂料看不出破旧,俩人前后脚进去,举目四顾,都是面露苦笑,几十年前的老房子,工字钢焊成的三角房梁支撑着人字形的屋顶,纵横交错的钢筋骨架间蛛网密布,褐黄相间的硬土地面有些坑坑洼洼,两边墙上的小窗户连完整的玻璃都找不出几块,靠墙根并排摆着两溜上下铺,连西山头的讲台上都支了一张。
“好家伙的,我算明白过来啥叫‘比较艰苦’了。”冯平瘪瘪嘴,笑着跟李志彬说到:“你习惯睡上铺还是下铺,趁这会没什么人,先占个座儿。”
李志彬个子矮,看不到上铺,扶着钢管焊成的床腿爬上去看了一眼,见20多张床铺上隔三岔五地放着铺盖,有的床板上用粉笔写着人名,知道大多数人跟自己一样嫌下铺又脏又乱,指着讲台上那张孤零零的床架子问:“我睡这上铺,你呢?”
“要不嫌我脚臭,咱俩就上下铺。”冯平从墙角找了一截粉笔头,在床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李志彬依样画葫芦地照做了,俩人便各自去拿行李,冯平就一领凉席,也不急着带过去,跑到男生宿舍楼里,打听着找到一班男生宿舍,没见到赵猛的人影,下楼梯时无意中往一楼东头瞅了一眼,见他正倚着最里面的房门口跟人说话,提起嗓门喊了一声。
“虎子,过来,给你介绍介绍。”赵猛向他招手,等冯平走到近前,指着他向熟人介绍:“冯平,我铁哥们,体校同学,叫他虎子就行;这是郑学峰郑哥,跟我家隔一个单元,今年该上高三了。”
“我在家行二,喊我郑老二就行,刚才还听猛子说起你,也是体育生?”学生间不流行握手,郑学峰只是笑着跟冯平打了个招呼,冯平对他有些印象,知道他老子是教委主任,正是赵猛他爸的顶头上司,不过这时代的学生还没有受到太多功利xing的东西影响,比十几二十年后的孩子们要单纯得多,跟他哥郑学海及许多干部子弟一样,属于半学生半痞~子的范畴,xing格开朗爱打篮球,只是差了两届的缘故,平时不怎么跟赵猛他们一起玩,笑着叫了声“郑哥”,客气地说到:“以后还得郑哥多照顾。”
“猛子说你也是练武术出身,虽然以前没见过,不过猛子的功夫我可是见识过,像我这样的仨人绑一块儿都不是他对手,你也差不到哪去?”郑学峰身高和赵猛相仿,体形健硕、相貌堂堂,“照顾说不上,有啥事需要帮忙的,言语一声就行。”
冯平和赵猛都笑着客气了几句,给郑老二让到宿舍里坐着聊了会天,也算对学校的概况有了个初步了解,聊得投机没看时间,直到同宿舍的人提醒才知道已经12点,便跟赵猛一起出了宿舍楼,把凉席扔到混合宿舍的铺板上,赵猛看见破败的屋舍,不免又是一阵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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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老爹,你成长了!
() (中午停电,拖到现在才更,抱歉,另感谢‘爱恨的断崖’‘疯狂读书者007’‘二师兄’‘l一乌鸦’等书友的打赏)
跟赵猛约好下午三点一起去学校领服装,冯平自己骑车回了家,吃过午饭刚要躺下,冯长军才带着几分酒意回来。
“账要回来了?”冯平趴在沙发床上,仰起上半身问老爹。
“今儿还不行,得过个三、五天。”冯长军见老婆张嘴要问,朝她摆摆手,“问题不大,老胡说跟一中协商好了,等这学期的学杂费收上来就直接划过来,还清咱的账绰绰有余,又说咱帮了他的大忙,硬留着喝了两瓶啤酒。”
“那就行,再要货就卡不了这么高的价格了,也不能再一次赊这么多给他,尽量现款现货,省得留尾巴。”冯平随口叮嘱老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入了秋盖房修路的就少了,螺纹可以少进点,往盘条上多下点功夫。”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去五台山头里就有个想法,慌着出门也没细琢磨,今儿跟老胡坐了一会子,看到他厂里自备的拔料机才有点头绪,虎子你觉得咱上个拔料厂怎么样?”
冯平一乐,正准备过阵子天气凉快些再跟老爹提这茬儿呢,没想到他倒想在了前面,一骨碌爬起来,搬了凳子在冯长军跟前坐下,笑吟吟地问到:“爹你怎么想到要上拔料厂的?”
“你当老子榆木脑袋,就知道在家坐等买卖上门啊?”冯长军瞪了自家小子一眼,颇有些自得地说到:“前阵子没少去北滩头村转悠,跟那些做标准件生意的小老板们闲唠嗑时,听他们说光北滩头一个村就有几十台冷墩机,按说一天怎么也得用个10吨8吨盘条才算合理,可咱一个月下来,也就卖上30来吨盘条;这中间差哪了呢?”
“是啊,差哪了呢?”冯平存心考较自家老子,也不说破,只是笑嘻嘻地接着他的话头回了一句。
冯长军举手作势要扇他,见他一缩脖子才继续说到:“一开始我也想不通,打听过全镇就咱一家经销盘条的个体户,问过老周,他在赵都钢材市场听说有人三天两头往北滩头那边送货,觉得挺纳闷,就多跑了几家标准件门市和厂家,不打听不知道,敢情这盘条拉回去不能直接进机器,还得再过一道拔料的工序才合用,滩头乡有两家专门干拔料的,进盘条都是整捆地发货,价格加上运费比咱零卖的自然要便宜几十块钱,一般小门小户的不值得自己上拔料机,都是从料厂进成品,只有那些稍具些规模的厂子才从咱这儿拿原料,销量肯定上不去。”
冯平一拍大腿,把冯长军吓了一跳,“爹,你成长了!”见老子又抡起巴掌,扭头跑进西屋,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几张白报纸。
“什么玩意?”冯长军见冯平把图纸摊在茶几上,凑过脑袋瞅了一眼,上面用铅笔虚虚实实地勾勒着几台造型古怪的机器,虽看不太懂,但也能联想到答案,“拔料机的图纸?”
“嗯,好几种呢,这张是单罐拔料机,这张是二连罐,这张是三连罐,这张是调直切断机……”冯平翻着图纸挨个儿指给老爹看,“单罐的最简单,故障率也低,一台电机,一台减速机,一套合金模子,再用汽车轮毂和钢筋焊俩集卷筒就能凑合干活,产量虽然不高,不过胜在成本低,7、8千到1万来块钱就能弄一套,一般的小标准件厂都是用的这种,二连罐和三连罐相对复杂点,产量可就高得不是一点半点,更换规格也比单罐的方便,就是成本相对要高得多。”
冯长军侧眼看看自家小子,不急着继续讨论拔料机的问题,拧着眉头问他:“这图纸是你自己画的?”
“那是你说!”冯平得意洋洋地用津味普通话回了一句。
“你小子,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就是琢磨这些东西?这真是你自己鼓捣出来的?”冯长军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在他看来,画工程机械图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的活儿,起码也得是自家老三长青那样的本科生才能做得到,冯平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小毛孩子,闷声不响地整出这么多新鲜玩意来,不由得他不起疑。
“都说过你家宝贝儿子是天才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冯平也懒得跟老爹解释太多,敲敲几份图纸,“别怪我给你泼冷水啊,虽说盘条拔成盘料,刨去损耗、电费和人工,一吨能挣一、二百,这拔料厂也不是说搞就搞那么简单,弄套拔料机花不了多少钱,不过配套的东西可不少,对焊机、砂轮机、送货用的三马车一样都不能少,一套机器至少得有10吨原料才转得开圈儿,一套合金模具也得不少钱呢,还得雇工人、送货司机,租场地……咱家的资金能周转过来?”
“上回城信社一个信贷员隔着老胡递过话,说贷款任务太重,看咱能不能帮他完成点,当时寻思着自个儿的钱够用就没答应,不过话也没说死,还留着活口儿。”
“贷款?”冯平习惯xing地摩挲着光溜溜的下巴,“有多大额度,利息怎么算?”
“1万块起贷,10万封顶,半年利息一毛四,一年两毛二。”
冯平吓了一跳,“这么高?”
开什么玩笑,20年后明阳民间借贷才一分五到一分八的月利,还是全款放贷,现在从信用社贷款,10万块的额度能拿到手里9万5就算不错了,一年光利息就2万多块,谁敢去冒这么大风险。
“我觉着也不算高,存定期一年还一毛多利息呢。”冯长军不明白儿子怎么这么大反应,“人家放货款肯定得吃利息啊,还能让你白使钱?”
冯平这才反应过来,近几年通货膨胀得厉害,国家为了抑制货币贬值速度,一直在大幅提高银行存款利率,给出超过10%的年利率也是特殊时期应有的特殊措施,咂咂嘴,“要是再过两年,贷款利率降下来了,标准件用量上去了,此消彼长,贷款做生意倒也合适――只是过两年再想贷款可没这么容易了,远的咱不说,眼下这么高的利率,如果产销量和利润上不去,很可能就是白忙活一场,搞不好还得烫皮,爹你可得考虑清楚。”
冯平的顾虑也正是冯长军迟迟下不了决心的原因,爷俩对坐沉默了半晌,都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不是万儿八千的小打小闹,动辄十万八万的投资,对现如今依然薄弱的家底儿来说,一招不慎就可能导致伤筋动骨。
直到快3点整的时候,爷俩也没商量出个结论,最后还是冯长军拿了主意,“要不这样,跟咱刚开始干钢材买卖时一样,先弄套简单点的机器,不存货,只接订单加工,过个仨月俩月的,觉得有利润了再考虑贷款的事?”
冯平思忖再三,也只有骑着驴找驴比较合适,点点头,“明儿个要没什么事,我先把拔料机给鼓捣个大模样出来,合金模子咱这儿没卖的,得上赵都市里订货……”
“安心上你的学,家里事尽量少cāo心,有现成的图纸,直接找电焊门市就行,咱现在也不差这百儿八十的工钱。”冯长军大手一挥,把冯平赶出了家门。
掐着点儿回到教室时,已经有先到的同学主动拿了笤帚在打扫卫生,虽然不像其他人那样对即将到来的高中生活满怀期盼与幻想,冯平倒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正赶上李志彬和另外一个男同学满头大汗地用铁锹把抬了一桶水上楼,便挽起袖子迎上去,一只手轻松地接过来拎进教室,沈小静拿了脸盆和抹布,接了水和另一个女生擦窗户,教室面积不小,塑料水桶盛不了多少东西,几下就见了底,冯平拿小指头勾了水桶的提手,正准备下楼梯,李志彬叫住他,“冯平,我跟你一起去。”
“你还是在这儿帮忙擦擦玻璃扫扫地啥的,我一个人儿去就行。”
李志彬为难地看看四周,擦玻璃扫地的大都是女生,有点抹不下脸,还是小跑着跟了下来,露天水池在大食堂东侧,长长的水泥垛子两侧各有十几个水龙头,不少男女学生正和他们一样在接水打扫卫生,冯平把水桶搁到水龙头下的水槽里,一边接水一边问李志彬:“平常在家不怎么做家务?”
李志彬不好意思地笑笑,“爸妈不让我动手,说学生就应该以学习为主,本来不同意我住校,是我坚持了半天才争取到的,也想锻炼一下自个儿。”
冯平也是一笑,见李志彬要拿锹把来帮他抬水,摇摇头,一只手轻轻巧巧地拎着往回走,李志彬羡慕地看看他肱三头肌的轮廓,“你力气真大,平时肯定没少锻炼身体。”
冯平正想谦虚两句,就听见赵猛的大嗓门远远地传过来:“虎子,你小子又偷懒,
拎个那么小的破桶,倒夜壶呢?”
李志彬转头一看,嘴张得能塞进个鸭蛋去,只见赵猛双手各拎了一只大号铁桶,脚步轻快地赶了过来,天气正热,只穿了件跨栏背心,显出夸张至极的上身肌群线条,“好家伙,这哥们练举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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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又见二逼青年
() 冯平鄙视地哂了一声:“他是属牲口的,非正常人类。”等赵猛走到跟前,简单介绍李志彬二人认识,并排上楼,见赵成航不知啥时也进了教室,正挽着袖子跟几个同学把桌上的凳子挨个儿放下去,女生们擦完了楼道这边的窗户,又争先抢后地擦桌子,把后墙窗户的危险活留给胆大的男生去做,一大帮人忙活了半个钟头,总算把狼藉满地的教室收拾得焕然一新。
由于还没正式排座位,几十号人就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休息了一会,赵成航拿了张白纸,登记在场人名,记清衣服大小、鞋子尺码,带了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去后勤处领服装,李志彬见冯平不像别的男生一样主动举手要活,感到有些奇怪,低声问他:“你怎么不去?”
冯平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去干啥?”
“帮忙搬东西啊,军训服加上解放鞋可不轻呢。”
冯平挑着半边眉毛想了想,“我为什么要去?”
李志彬有些理所当然地看着他,“你力气大啊!”
冯平翻了个白眼,“力气大就该去啊,你家里条件这么好,是不是该分点银子给哥们花差花差?”
李志彬顿时一缩脖子,“我爸妈就普通双职工……”
“普通职工半年的工资够不够买一块你手腕子上的英格表?”冯平嘴角带笑地逗他。
李志彬面sè一僵,尴尬地把右手放到桌下,左右看了看,见同学们没注意到俩人的悄悄话,低声解释到:“我爸的,上初中时不怎么戴,这不是要住校么,怕上课迟到……”
“行了,跟你开玩笑的,解释那么多干什么,就是提醒你一句,高中生也不见得都是乖乖学习的好孩子,当心给那些二流子和社会上的小混混见了,给人讹点零花钱倒没啥,万一连手表给你捋了去,回家跟你爸可没法交待,换块便宜点的,要么干脆别带。”
李志彬释然地一笑,“行,听你的,一会儿回家就摘了。”又有些好奇地问冯平:“你考虑事情蛮周到的,刚才怎么不在班主任跟前表现表现?”
“你都说是表现了,还是把机会留给想表现的同学,抢风头的活儿哥们看不上。”冯平正恬不知耻地自吹自擂,就听见沈小静在门口喊了一句:“冯平,你小子还赖在那儿干嘛,过来帮忙分东西!”
冯平双眼往上一翻,黑着脸转过身去,李志彬虽然抿着嘴没说什么,腮帮子却一直跳个不停。
等每个人都领到了服装和鞋帽,赵成航把几个衣服或鞋子尺码不太合适的登记下来,指派了个叫段延平的高个儿学生领着俩男同学去后勤处更换,自己站上讲台,拍了拍巴掌,示意正在试戴军帽、比较上衣大小、裤子长短的学生们暂时安静下来,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我简短跟大家说一下近几天的活动安排,明天除了等其余的同学报道外,大家没什么学习任务,今天晚上如果不想住校的,可以回家睡觉,明天下午五点前返校就行,从9月1号也就是后天开始进行为期一周的军训,这是政治任务,也是难得的锻炼意志和身体的好机会,原则上不允许任何人缺勤,有特殊情况的可以单独找我请假,无故不到的按旷课处理,大概就这些,谁还有问题。”
好几个同学同时举起了手,赵成航点了沈小静的名,她站起来问到:“赵老师,什么时候领课本啊。”
虽然都是十六、七的半大孩子,可好胜心人人都有,不少人都存了利用这几天空闲时间预习功课的念头,听沈小静问出大家的心声,纷纷附和,赵成航笑了笑,伸手往下压了压,“同学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有这种学习劲头是好事,希望大家能够长期坚持下去,至于什么时候发新书,原则上要等各科的任课老师跟大家见面以后再发放,可能要等到军训结束后,学期正式开始时……”听见下面一阵哀嚎声,赵成航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呢,为了不让大家上晚自习时太无聊,明天我会先把高一英语课本发给大家。”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欢呼声,赵成航又回答了几个同学的问题,见没人再举手就宣布解散,冯平见沈小静要留下来等赵猛,不想夹在俩人中间当电灯泡,自己骑车子出了校门,一时间反而觉得有些无所事事,干脆到溜冰城转了一圈,见生意依然火爆,并未因一中开学受到太大影响,心下略感宽慰,跟鹏子扯了会淡就骑车闪人,王蓉只是在他进门时抬头看了一眼,如新月生辉般素雅的俏脸上,面sè清冷依旧。
回到家时,冯长军正在院里跟请来的电焊技师商量备料的细节,冯平旁听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爹,咱这院子本来就不宽敞,拔料机加上盘条架子可得占不少地方呢……”
“早计划好了,赶明儿个趁你还没开学,咱爷俩把隔断墙拆了,前后院打通,地方怎么也够了。”
冯平“哦”了一声,进屋见刘淑云正给他收拾换洗的衣服,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娘,不用带这么多东西,我听高年级的学生说了,家里离学校近的可以找老师办长期出门证,中午回来吃饭时还不能顺便换身衣裳?”
刘淑云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在她眼里仿佛总也长不大的儿子,欣慰地笑笑,“就怕你在学校吃不好,从小到大没离过肉,学校食堂清汤寡水的,不顶饱,听你爹说体育生每天都得训练,能回来就别在学校吃大锅饭,你姐都夸你脑子好使呢,路上耽误点功夫,下了晚自习,留教室里多用点功就能找补回来。”
“放心,你儿子一定给你大大地争口气,考个全国一流大学回来,让你两口子在街上走路都能挺直了腰板。”
“又胡吹大气了!”刘淑云嗔笑着说到,眼角有丝不易觉察的湿迹。
31ri下午,冯平把毛巾被和枕头、蚊帐绑在车后座上,推着车子往外走,冯长军两口子要往门外送,冯平见他们情绪不高,开玩笑到:“骑车五分钟就到,怎么弄得跟要出远门似的,要是真考上大学去了外地,你们不得把家都搬过去?”
“这孩子,就知道耍贫嘴!”刘淑云展颜一笑,驻足原地,出声叫小虎:“小虎,回来。”
小虎已经满三个月大,也不知道伙食丰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比普通狼狗发育快得多,站直了肩背快都赶上冯平的膝盖高,早换了胎毛,一身青黑sè的毛发光滑柔顺,听见刘淑云召唤,回头看了一眼,嘴巴里咆咽了一声,犹豫地嗅嗅冯平的裤管,不肯回去,冯平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朝它打个响指,“小虎乖,来,握个爪。”
小虎依言抬起右前爪搭在冯平手心里,给他握着摇了摇,伸出舌头去舔他手背,冯平笑着把它直愣愣竖着的两只耳朵捏在一起,“你小子少跟我这装可怜,在家好好看门,不许随便出去勾搭母狗,不然小心哥回来弹你**。”
小虎不满地打了个喷嚏,溅了冯平一手鼻涕星子,见他抬脚作势要踢,扭头就跑,回到站在院里的两口子脚边蹲下,冯平向爹娘摆摆手,转身骑车走掉,冯长军见老婆站着不动,拍拍她胳膊,“都走了,别傻站着了,回屋看电视去。”
担心山地车存在车棚下给人偷了去,冯平直接骑车进了宿舍,进门就闻到一阵烟味,他前世像这个年龄早就抽起了烟,也不以高一新生抽烟为奇,把行李放到铺板上,回头看了一眼,微微一怔,宿舍最里面角落里,相对的两张床上坐着五六个人正在高谈阔论,面对自己的三个学生有些面熟,昨天下午往宿舍搬箱子时见过,背对着的两个学生手里都夹着烟卷,其中一个留着齐耳根的长头发,正挥舞着胳臂加强语气,“……全一中从高二到高三,谁不知道俺姐夫是全明阳数一数二的大痞~子?放心,以后有哥们罩着你们,保证哥儿几个在一中横着走,有人敢跟你们找茬,提我王成的名字……”
冯平暗自笑笑,也不去凑无谓的热闹,把枕头、被褥归置好,蚊帐四角固定在床腿上,从床底下拉出昨天下午特意带过来的大木头箱子,开了锁头,取出军训服和胶底低帮解放鞋换上,换下来的运动服和鞋子扔进去,合上箱盖时动静大了点,王成闻声回过头来,看见穿着一身绿军装的冯平背影,没认出他来,也不以为意。
因为不是正式军训,冯平只按班主任要求的穿了军训服和鞋子,双手掏兜慢悠悠地往教室溜达,一路能见到不少和自己同一打扮的新生,不少人还煞有其事地戴着帽子,心里不由得想,也不知道李想她们中专生要不要军训,一会到教室闲着没事倒是可以给她写封信问问,在大哥大还属于稀有物种的今天,除了亲自去京城相见外,鸿雁传书倒是用来维系、增进感情的有效而浪漫的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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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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