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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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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拿着湿毛巾给他擦去脸蛋子上的nǎi油,嘴里还在埋怨,“这儿给你预备好汽水了,非去吃那冰凉冰凉的东西,你二嫂也是,就好吃这些个冰凌块子,还一买就是一大包!”

    接过大娘已经启好了瓶盖的健力宝,冯平顶不住她殷切的目光,硬着头皮喝了一大口,才问到,“俺大爷呢,上班去了?”

    “可不是,天天坐着车出去要账,喝得不知道自己姓啥时才回来!”

    冯平就笑,国家从今年初开始初步布置清理三角债的工作,大伯负责的货运站虽然只是服务型单位,挂靠在车站货运部,提供货场租赁和车皮计划服务,但也有大笔的欠账要追。
………………………………

第十章:老大、二哥

    ()  “二哥也没在家?”陪大娘闲聊了一会,冯平随口问到。

    “楼上跟你大哥下棋呢,上去找他们玩去。”张巧云揉揉冯平的青皮脑袋,“俺侄子也长成大小伙子了,赶明儿找人跟你介绍个媳妇,不是非农业户口咱不要,长得矬了、丑了也不要,至少也得是你二嫂那个档次的!”

    冯平那叫一个汗,二嫂叶芳华可是县电视台的播音员,全明阳县都排得上号的大美女,自己就是一穷杀猪匠的小子,没钱没权地上哪挑那样条件的媳妇去,终于经受不住大娘的亲情轰炸,逃也似地蹿上楼去。

    推开客厅的铝合金门,冯平差点被屋里弥漫的烟味熏一跟头,咳嗽了两声,抱怨到,“老大,二哥,你俩太过分了啊,门关得这么严实还在屋里吸烟。”他这辈子还没染上烟瘾,对烟味便格外地敏感一些。

    “嘘!”老大冯勇头也不抬地皱着眉毛,只是拿食指在唇边比了个手势,眼睛死死地盯着玻璃茶几上的棋盘,二哥冯健手里盘着俩棋子儿,冲冯平笑笑,又朝老大努努下巴。

    “俩大臭棋篓子还学高手玩深沉!”冯平不屑地嘀咕了一声,走到茶几前挨着大哥在沙发扶手上坐下,往棋盘瞅了一眼,唉了一声,安慰地拍拍冯勇肩膀,“老大,重摆……”

    “说得轻巧,赌着两瓶双沟大曲呢!”冯勇输了棋,却埋怨起小弟来,“你咋不早来一会,赢了你二哥咱一人一半也行啊,咦,虎子这小头型理得挺jing神哈。”

    “来一会了,给大娘拉住说了会子话。”冯平嘿嘿地挠挠后脑勺,“二哥,我替老大跟你来一局?”

    冯健很干脆地举起夹着烟卷的右手,“不用来,哥投降。”

    “好,你认输了,说话算话,今儿中午两瓶酒算你的!”冯勇的xing格继承了冯长征外向开朗的一面,光明正大地跟俩弟弟面前玩起了赖皮。

    冯健也不跟他计较,弯腰拉出电视柜后面的纸箱子,拿出两瓶jing装双沟搁茶几上,顺手又扔了包软“石林”过来。

    “好家伙,‘石林’!”冯勇抢过烟来,撕开包装,甩了一支给冯健,往自己嘴上叼了一支,眼珠一转,又抽出一支怂恿冯平,“虎子,好烟啊,来一支!”

    冯平就笑,摇头。

    老大整个身子都凑到冯平眼巴前,拿着香烟往他嘴里塞,“逮两口,就两口,别怕,你二哥不去二叔跟前告状。”

    “那也不来。”冯平从他手里拿过烟卷丢到茶几上,趁他不防,连他嘴里那支也抢过来,“你俩也别抽了,呛得慌,对了,今儿啥好ri子,弟兄俩商量好了,都不用上班?”

    “昨夜个儿在病房值了一夜班,赶上领导检查,不能偷懒睡觉,今儿白天轮休,你二哥的领导去市里开会了,明天才回来。”冯勇打了个哈欠,“不说不瞌睡,一说睡觉眼皮光打架,要不是jing神头不好,你二哥绝对不是咱对手。”

    他把自己扔进长沙发里,俩眼一闭,嘴里还说着话,“虎子晌午别走了,让你大娘给弄俩好菜,陪你俩哥喝几盅,你大爷估计到夜里八、九点才能回来,不用等……”话声渐渐低沉下去,剩下冯平和冯健面面相觑,不一会,竟是打起了呼噜。

    跟冯平相视一笑,冯健去卧室拿了毛巾被出来给大哥盖上,自己跟冯平坐小沙发上摆开车马,边下棋边扯闲话,冯健生xing沉稳谨慎,向来话很少,只有跟自家兄弟面前才随意些。

    “估分了没,考得咋样?”

    “一半天去学校拿答案,估计不强。”冯平手里玩着俩棋子,一个马一个炮,他自己的。

    原体校开设有象棋班,冯平虽然没系统地练习过,可耳濡目染之下,棋力也不是大哥二哥这种业余爱好者能比的,不让他俩子儿根本没得玩。

    “能上高中线?”

    “一中录取分数线还没下来,估计够呛。”

    冯健沉默了一小会,“有啥打算?”

    “俺爹正找人说情呢,不知道能不能成,要不我也学你当兵去。”

    “胡闹!”冯健脸一黑,“我脑子笨,学上不好才当叻兵,你脑瓜快,沉下心用几年功,叫燕子给你好好辅导辅导,争取考个好大学,那才是正经出路。”

    冯平笑笑,认真地点点头,冯健xing格内敛,不像大哥冯勇爱开玩笑,这也是为啥冯平敢管冯勇叫老大,却始终老老实实管冯健叫“二哥”的缘故。

    “二哥,问个事。”

    “说。”

    “电影院那搞抓奖,知道不?”

    “听说过,咋了?”冯健抬眼看看小弟,“有人跟你找麻烦了?”

    “那倒没有,就是想问问组织这个事的人跟局里面备过案没?”自从去年的风波过后,冯平认为应该有这方面的政策限制这种群体聚集事件的规模。

    “小家伙懂得不少啊。”冯健难得地夸了一句,“没太在意,好像跟治安股打过招呼,交了点管理费。”

    “哦。”冯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冯健看着棋盘,也没追问他为啥对这种闲事感兴趣。

    眼看到了晌午边,大娘在楼下叫吃饭,冯平刚才问过冯健,知道二嫂今天回娘家过礼拜天,就叫醒呼呼大睡的老大,拿了烟酒下楼。

    驴肉、香肠、酥鱼、冯平带来的猪头肉,大大小小的碟子盘子摆了一桌,农村人吃饭讲究实在,中午吃不完扔冰箱里晚上接着吃,倒也不会浪费。

    张巧云难得下回厨房,拉着冯平坐自己跟前,鱼啊肉啊地不停往他跟前夹,冯平面前的小碟子里堆得小山似的,冯勇跟老二在一边开玩笑,抱怨老娘有了侄子忘了儿子。

    张巧云一瞪眼,“你都二十五、六的人了,吃啥不能自己拿,虎子别搭理你大哥,你正长个儿呢,多吃点!”

    冯勇被老娘抢白了一通,看冯平在一边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眼珠子一转,给冯健使了个眼sè,拿话将着冯平要灌他酒,冯平拗不过俩堂哥,跟他们一人碰了三杯,三钱一个的大酒盅,老大使坏故意又斟得满,愣是给灌了快二两酒下肚,一瓶白酒早见了底。

    见哥俩脸sè泛红,冯勇又去启第二瓶酒,冯平怕一会他们酒劲上来给拉住走不脱,说还要去给爹娘送饭,站起身来要走,张巧云也没拦着,去厨房切了半斤多驴肉,包了七、八个烧饼叫他给送去,冯健回楼上又取了两瓶白酒硬塞到冯平手里。

    沿zhèng fu街走到明阳新路交叉口,见冯长军坐在三轮车前,车把上固定着的用帆布搭成的遮阳篷子根本挡不住炽烈的ri头,老爹手里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赶着嗡嗡乱飞的苍蝇,见冯平小脸红扑扑地,手里还拎着东西,就问,“你大爷留你喝酒了?”

    “大爷没在家,跟老大老二喝了点,喏,二哥孝敬你的。”冯平朝老爹示意一下手里的东西,“俺大娘切了点驴肉非叫带过来,俺娘呢?”

    “买卖不忙,叫她去给你nǎinǎi送东西了。”冯长军解开塑料袋,拿烧饼夹了驴肉对付着垫饱了肚子,“今儿喝了酒就别慌着去找姜老师,显得不太尊重人,小健这两瓶酒不错,赶明儿个正好给带过去。”

    “知道。”jing装双沟大曲一瓶要12块钱,老爹自己是舍不得喝这么好的酒的。

    冯平拿着蒲扇装了会样子,眼瞅着大街上人影都看不见几个,又刚过饭点儿,心知一时半会上不了买卖,就劝冯长军,“爹,不行就先回家。”

    冯长军摇摇头,“过五点还得再出来,麻烦,这儿也没啥事,你去玩,喝酒了,记得别惹事。”

    冯平哦了一声,“我去大楼里面转转,盖好多半年了还没进去过呢。”

    冯家的熟肉摊就摆在新盖好不久的百货大楼门口,对面是邮政局和糖酒公司,往西不远就是县供销社,紧挨着的是明阳饭店,正是全明阳镇最繁华的商业区,冯平摸摸裤兜里的几张块票,迈步进了百货大楼正门。

    六层高的百货大楼称得上是此时明阳县的最高建筑物,身为县商业局下属的企业单位,在里面承包柜台做小生意的除了少数个体户,倒有一多半是商业局的职工或家属。

    没有zhong yāng空调,尽管装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的吊扇已经开到最大风量,商场里依然热得跟蒸笼似的,抬眼望去,只有寥寥无几的顾客在漫无目的地浏览,没生意上门的小老板们大都坐在柜台后打盹,冯平来到文具柜台,花一块五买了支圆珠笔和一个小ri记本,拿在手里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垫着柜台在本子封面上写下“明阳镇中,初三,冯平”几行字。

    一路走马观花,一边在手里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冯平比同龄的男生发育得晚,这会身高还不到一米七,穿着白汗衫大裤衩和塑料拖鞋,十足十一个农村学生娃的模样,五金工具、厨房用具、洗涤用品一个个柜台转过去,别人瞅他一眼,见是个小屁孩,知道他就是来瞎逛的,就转过了目光,只有当转到家电区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怕他乱摸乱划,走上来问到,“哎,小家伙,干什么呢?”

    “没事,随便看看。”冯平咧嘴冲他一笑,露出一口白生生的小牙牙。

    “随便看看……手里边拿的什么?”中年人朝他伸出一只手。
………………………………

第十一章:要战便战!

    ()  “本和笔,我放暑假了,正复习英语呢,好些个单词都忘了怎么拼,老师说过结合实物有助于提高记忆。”冯平随口扯着早就编好的瞎话,讨好地把ri记本递过去。

    中年人随手翻了翻,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列列“毛巾、香皂、洗衣粉、自行车”之类的名词,相应的位置写满了字母“abcde……”他不懂英文,便信了冯平的话,把本子还给他,“小家伙字写得不错,上初几了?”

    “初三毕业了。”

    “毕业了还这么用功,小伙子真不错,在这玩,看看没事,别拿笔上去划,知道不?”

    “叔你放心。”冯平肚子里暗笑,嘴里答应着。

    从一楼逛到三楼,冯平的小本本记满了好几页,四楼是卖服装的,五楼是录像厅,没啥看头,就下楼回到自家摊位前,陪着老爹直坐到太阳下山才收摊回家。

    刘淑云见爷俩相跟着回来,指指脸盆里用凉水浸着的几块切得四四方方的猪血,“都预备好了,今儿给姜老师拿过去?”

    “天儿不早了,明天早起再去,也不争这一半天的,见到咱爹了?”

    “爹娘都在家,把姜老师的关系也跟咱爹说了,你爹的意思先看人家怎么说,实在不行再去找老岳。”

    冯长军沉吟半晌,“就这么办。”

    礼拜一早上,冯平踩着钟点起了床,照例练拳,洗漱,拿着弹弓去林子里打鸟,大概昨天被他祸害得太狠了,转了一个多小时就看到麻雀两、三只,倒是一只倒霉的野兔进入了冯平的视野,一弹弓放倒,冯平只觉得浑身舒爽,再看自己状态,已经升到了三级。

    冯平仰头想了想,算上昨天早晨,加起来近四个小时才升了两级,这打怪效率也太低了点,倒是有点开始怀念重生前玩网游时,代练满天飞的快餐时代了。

    回到家,把猎物归置好,就着炸得焦黄酥脆的麻雀肉啃了个烧饼,冯长军不厌其烦地叮嘱冯平见了姜凤山该怎么开口求人办事,毕竟是打着过端午的旗号去送礼,他这个当爹的不好出面,事成之后酬客请酒则又是另外一档子事了。

    拎着网兜装好的两瓶酒、几只蹄膀和两大块猪血,冯平出门向北,走到南北街搭界的老街,拐弯向东没多远,就看到了“凤山武校”的大门,其实就是原明阳镇体校的旧址。

    体校解散后,原来的老师有的服从教委安置,转去别的小学或初中继续当体育老师,只有教武术的姜凤山一来专业不对口,二来也想通了,不愿继续呆在教育系统领那份有限的工资,便托大哥姜凤林走通教委的关系,弄了个民办幼儿园的指标,挂羊头卖狗肉地继续教他的武术,虽然近两年经济衰退,可也不乏有钱的家长想让孩子学点本事傍身,武校开了近两年,倒也闯出些名头,不缺生源,冯平和几个相熟的师兄弟转学后也是得空儿就过来练拳,关系也没生疏了。

    进了大门,入眼就见十来个小巴郎子排成几排,正在愁眉苦脸地蹲桩子,七、八个年龄稍大的排成一列在踢着腿,身材高大魁梧的姜凤山穿着白sè仿绸练功服和圆口布鞋,背对大门站在队列前,见一帮小子们冲着大门挤眉弄眼地搞怪,头也不回地问,“虎子来了?”

    冯平笑嘻嘻地走进敞开的大门,“师傅,你是未卜先知还是真的会听声辩位啊,咋就知道是我?”

    “猜的。”短发根根直立、面部线条分明的姜凤山转过身,一眼看见冯平手里拎着东西,浓眉一敛,“上月过端午才送过东西,咋又来了?”

    “这不是闰五月节又快到了,俺爹正好多煮了点下水,叫我给带过来,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煎血片。”

    “那拿酒干啥,还拿这么贵的酒,一会给你爹带回去。”姜凤山看着冯平把东西放到厨房门口,拧着眉吩咐到,忽地声音一肃,“站好了!”

    几个趁着姜凤山扭脸说话的功夫,站直了身子放松的捣蛋鬼纷纷吐吐舌头,扮个鬼脸,重新拿好架势,有俩胆大的见姜凤山没转回身来,使劲地朝冯平使着眼sè。

    冯平疑惑地看看他们,头顶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再看姜凤山,虽然眉头依旧紧皱,嘴角却抿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有点不对头。

    冯平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刚想转身,忽然觉得背后空气波动异常,瞬间汗毛倒竖!

    一条手臂无声无息地出现,如鬼如魅般勒住了他的脖子。

    冯平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念头。

    遇袭!

    咽喉要害骤然受制,未来得及多想的冯平下意识地右腿一绷,一记反撩yin腿就向后撩了出去。

    但他随即反应过来,不能来真的!

    来人是友非敌,从姜凤山等人兴灾乐祸的表情不难作出如此判断。

    冯平心念电转间,撩起一半的右腿刚卸了劲道,孰料来人早有防备,双膝一收,夹个正着。

    冯平气势一懈,便要开口认输,勒在脖子上的胳膊猛地一紧,却是不给他开口换气之机。

    你想打?

    那就打!

    冯平眼中闪过一丝厉sè,右手五指成爪,翻腕扣住来人右腕,向外一扳,那条胳膊却如钢浇铁铸般不为所动,冯平这一抓用了九成力道,便是生鸡蛋也捏了个稀巴烂,扣着对方脉门竟也不能撼动其分毫,来人臂力之强,筋骨之坚,当真骇人——倒也让冯平猜到了他的身份。

    一抓无功,冯平当即变招,“远手近肘”,左臂弯曲前探,一记腋底锤便向后锤了过去,来人横臂相迎,以静待动,“啪”的一声,双肘相击,直震得冯平上臂酸麻。

    肘击不利,冯平上身用力前俯,受制的右腿猛然发力回抽,感觉腿上压力骤增,支地的左脚微微一曲,脚跟发力,凝力于肩,以实击虚,贴身靠!

    那人不躲不避,胸腹一挺,硬接了冯平一靠,“呯”的一声闷响,冯平只觉便如撞正了一块裹着棉花的铁板,眼前一黑,五脏六腑便似翻江倒海般难受,觉得右腿压力略减,发力一挣,正值来人在他全力一靠之下,下盘不稳,却是给他挣脱了出来。

    冯平一时不慎,招招受制,单腿支地,全身力气用不出三成,右腿一朝脱困,胸中豪气顿生,单腿绷直如鞭,挟风而起,自下至上划了个半圆,直奔来人面门,他多年苦练,这记侧踢也不知踢过几千几万遍,沙袋都不知踢烂了多少,来人知道厉害,竟不敢举臂硬接,偏头暂避其锋,蓦然间鼻子一酸,眼冒金星,却是被冯平一记头锤撞正了鼻子。

    “你赖皮!”那人左手捂了鼻子,嗡声嗡气地说,十六、七岁的少年,站在当地竟显得比姜凤山还要魁梧壮实,肩宽体阔,熊背狼腰,正是冯平几十年的好友,同门师兄弟赵猛,只是被冯平一脑袋撞得泪腺受痛,浓眉大眼的少年满脸涕泪横流,倒似比几步外双手扶膝,弯腰吐舌气喘不已的冯平还要狼狈三分。

    “我赖皮!”冯平没好气地指指自己鼻子尖,喘着粗气,“你背后掐我脖子就光明正大了?”走上几步,假惺惺地问到,“你鼻子没事?”突然挺胸、收腹,左手虚扬,右手一记掸手直掸赵猛面门,同时歪腰斜胯,一脚无声无息地踹了出去。

    赵猛和冯平同门学艺,平ri互相拆招喂招惯了的,哪里还不清楚他的小伎俩,左手捂着鼻子,右手五指微屈,以虎爪手硬拿冯平右掌,左腿一个撤步,躲过他下路暗算,冯平脚下落空,就势欺前一步,不敢被赵猛的虎爪抓个实在,右腕一沉,变掸为捋,反捋赵猛左耳,赵猛上身微仰,冯平一招用老,捋了个空,就听赵猛大喝一声,便如晴空炸响个霹雳,右手虚握成拳,一拳便崩了过来。

    冯平一惊,本来功夫就丢下大半,虽然这几天晨昏苦练不辍,可习武之道,如逆水行舟,又岂是三两天便能拾回来的,一时间变招不及,只得双臂凝力,硬接了赵猛一拳,只觉他拳力如排山倒海,直被震得“蹬、蹬、蹬”倒退三步,耳听得身后众人轰然叫好,心知不是夸自己退得漂亮退得潇洒,一咬牙,揉身而上,两手并掌如刀,挥、削、砍、掸,攻势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

    赵猛原地站定了,单手捂着口鼻,右臂上拆下挡,左拦右封,把上身护了个风雨不透,间或呼喝一声,出拳反击,便迫得冯平变招自保,冯平体形瘦小,步法敏捷,身形灵动,如猿似猫;赵猛步稳势烈,以声助威,以气催力,以力降会,以硬桥硬马的南派洪拳对上轻灵多变的燕青翻子,丝毫不落下风,二人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围观的众师弟喝采声不断,冯平却是有苦说不出来,赵猛这小子貌似憨厚,其实jiān猾得紧,他故意单手迎战,就是要从场面上将住自已,逼得他不好拳脚并用,实战中讲究虚实并用、手脚齐发、三路并进的燕青翻子连一半的威力也发挥不出来,而赵猛擅长的南派洪拳倒有一多半功夫在手上,此消彼长,自然占不了对方的便宜。
………………………………

第十二章:神探亨特&;#183;冯

    ()  冯平心神略分,被赵猛觑得空子,一连数拳,迫得他硬招硬架,冯平但觉双臂痛入骨髓,跳开几步,双手交替搓着小臂,嘴里“咝~咝~”地倒吸了几口冷气,心知再打下去也是自讨苦吃,很光棍地连声求饶,“不打了,不打了,胳膊疼,认输。”

    “我鼻子疼,哎哟,疼死我了!”赵猛装模作样地揉着鼻子,众师弟异口同声地“哂”了一声纷纷散去,赵猛脸也不红地笑笑,掏出手绢擦去满脸的鼻涕眼泪,接过一个小师弟抛过来的药油,“几天没见你,怎么没来练拳?”

    “前天跟同学喝了茬酒,撒酒疯叫老爹抽了几皮带,这两天在家装孙子来着。”冯平半真半假地解释了几句,见姜凤山向俩人招手,便搂了赵猛脖子走上前去,赵猛个头超过185;人又长得虎背熊腰,身高不足170的冯平倒似个猴子挂在他身上般,二人跟着姜凤山回屋说话,赵猛往双手上抹了药油,给冯平按搓略显红肿的胳膊,他手上力道极大,捏得冯平一阵的吡牙咧嘴。

    身为二人的启蒙老师兼拳脚师傅,姜凤山一落座便自然地问起他们的考试情况,赵猛父母都在教委工作,两年前转到了师资力量和办学条件均比镇中强出太多的县实验学校,再加上他本人也知道用功,虽然不一定能考上重点中专,上一中的分数线却不成问题,而面对今后二十多年始终亲如兄弟的赵猛,冯平也不避讳,开门见山地把来意说了出来。

    “师傅,要是为难的话,我去跟我爸提一提?”赵猛见姜凤山沉吟不语,试探着问了一句,他老子赵永军是教委工资科的科长,往一中安排个把学生也就打个招呼的事。

    “这事好办,不用麻烦你爸。”姜凤山见俩得意弟子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的表情让他们误会了,顺口解释到,“刚才在想这几天大哥啥时有空,虎子回家跟你爹说一声,等我的信儿,到时咱们一块去他家里走走。”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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