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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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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青一怔,下意识地答到:“统配价每吨32块6毛钱。”
冯平又问:“张村矿年产量有多少吨?包干基数是多少?递增计划产量又是多少?”
冯长青在矿上工作了5年,虽不在销售部门,平ri里接触得多了,对这些数据也是了如指掌,“年计划产煤20万吨,包干基数18万吨以内执行统配价格,超基数部分加价50,超产部分加价1……”
“今年有没有可能超产增收?”
冯长青为难地摇摇头,“张村矿出的煤主要供卧牛市热电厂、化肥厂、水泥厂等几个大户,这两年行情不好,矿上一直在限产,能达到包干基数就算不错了。”
冯平咂咂嘴,“也就是说,矿上一年的销售收入不会超过7万?用来搞基建投资和设备维护更新的费用有多少?”
“基建和维护费用跟销售收入不挂钩,都是矿务局给拨款,每年不会低于10万……”冯长青没说几句就明白了冯平的意思,语气逐渐低沉下去,“主要是用于大型设备维护和断层勘探等技术成本,矿用防护产品占比不超过5……”
“这么算下来,张村矿最多只能消化矿属三产公司三分之一的产能,其余部分就要另找销路了?”
冯长青无奈点头,这也是他和另外两个哥们一直犹豫的主要原因,下意识地把反复商量过但还不够成熟的想法说了出来:“卧牛矿务局下属还有另外6个矿,不过平时接触得不多,跟他们矿领导之间也没有太直接的关系,正托人走动着,看能不能拿下几个矿的业务。”
冯平看看小叔紧锁的眉宇,追问到:“那几个矿也有自办的配件加工厂吧?”
冯长青为难地点点头。
冯平摊摊手,就此住口不语。
冯长征见众人都一声不吭地消化小弟和侄子的对话,觉得屋里气氛有些沉闷,笑着打趣冯平到:“叫你小子来帮忙出主意,你倒好,问了一堆问题就不管了――我不太懂煤矿上的事,不过既然矿务局下面还有几个矿,不能想办法走走关系门路?现在这社会上做买卖不就是拿人情当敲门砖么,只要舍得花钱送礼,总能走通几家关系?”
冯平缓缓摇头,“不是人情能不能走到的问题,往大的方面说,国内煤炭行业近几年相当不景气,而且看情形,在三五年内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善……”看看大伯有些不以为然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到:“小叔刚才说的你也听见了,张村矿近几年一直处于亏损经营的状态,想必另外几个矿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虽然矿上的基建、维护费用是上级拨款,不过有迹象表明,明、后年国家有逐年放开煤价、抽回补贴的计划,考虑到目前经济体制改革的大风向,作出这样的决策也是合情合理,顺应大势……”
眉稍紧锁的冯长青下意识地打断小侄子的话,问他:“这么重要的事,我在矿上工作也没得着信,虎子在哪听说的?”
冯平心知提前两年透露国内煤炭政策的大致走向必然令人无法轻信,但为了打消小叔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虽然并没有确切的消息见著报端,不过我个人以为这种可能xing极大,小叔你琢磨一下当前国内的煤炭市场现状应该不难发现,统配价,超包干基数加价,超递增计划加价,地方煤出省加价,保钢、保电补贴价,保化肥加价,生活用煤补贴差价,在这种多重价格并存的体制下,再加上中间商环节的加价,特别是后者产生的利润,根本无法返还给煤炭生产企业,国家因此要每年给予统配矿大量的补贴,以致煤炭产量越高,国家亏损越多,为了打破这种恶xing循环,有关部门一直在摸索、改革却始终无法从根本上加以改善,例如前几年实行的由拨改贷,除了让各个矿务局欠下银行的巨额贷款,又在多大程度上改善了煤矿的生产经营状况?”
冯长青压根想不到小侄子会对当前国内的煤炭市场行情了解得如此透彻,一时也无暇探究其中原因,只是有些不甘地追问:“你也说国家会逐年放开煤价,到时煤炭价格由市场需求制订,煤矿应该有能力逐渐转亏为盈?”
冯平笑笑没有否定小叔的观点,却伸出一根手指头,“关键的一点,时间!”
“时间?”
“对,就是时间,国家搞改革开放到现在有些年头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搞惯了计划经济的大老爷们舍不得放手,市场经济发展不起来,这是改革派和保守派对即有利益的争夺,也是国家企稳的必然表现,所以说,即使放开煤价,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放手,总得先选择一些重点地区进行试点,得到切实可观的成效后才能逐渐向更多的地区乃至全国范围内推广,至于这个过程,我认为至少需要五至八年,那么问题就来了,小叔你们有没有足够的资金维持三产公司微利甚至亏损经营这么长时间?”
屋内再次陷入沉寂。
冯长青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小侄子的话有道理,只是策划了半年多的生意要一下子舍弃,未免有些不甘心,搜肠刮肚地想找些理由来反驳,只是年龄辈份虽长,生活与工作阅历却与两世为人的冯平相差太多,三言两语就被小侄子驳得辞穷,不免有些颓丧,闷声低头抽烟消愁,冯长军安慰地拍拍他肩膀,“长青,别嫌虎子说话直,不过这小子对做生意方面倒真有点鬼主意,要是你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咱再瞅别的出路,实在没啥好法子可想的话,就接着上你的班,二哥的买卖里面算你一股就是,只要行情好能赚钱,有哥吃的还怕没你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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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股票
冯长青今年还不到而立之年,正处于冲劲十足的年龄段,加之天生心高气傲的xing子,上大学时就是俩哥哥帮忙凑的学费,哪里肯再厚着脸皮接受二哥的好意,摇头刚要婉拒,却听冯平笑着说到:“矿用配件的生意不是不能做,时机不对而已――小叔要是舍得停薪留职甚至辞职下海的话,眼下要挣钱的办法倒是不少……”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冯长青头脑灵活、敢闯敢干,只是受了工作关系的限制才一直跳不出矿属企业的圈子,闻言登时来了兴趣,“虎子你倒是说说,眼下有啥挣钱的好门路?”
冯平抬起胳膊搭在老大冯勇的肩膀头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抖一边得瑟到:“要是不嫌活儿太脏的话,从矿上倒腾些煤炭出来卖应该能挣一笔,对小叔你来说,搞到统配指标不会太难?只是入秋这么久,一般家庭怕是早把过冬的煤预备下了,头一年刚入行的话,销量恐怕也不会太大,而且这行当受季节限制太厉害,除非能跟电厂、钢厂等大客户搞好关系,不然开chun后就得坐上大半年的……”
冯平朝yu待接话的小叔摇摇手指,示意他听自己说完,“咱老百姓过ri子无非衣、食、住、行四个字,沉下心从这几方面做文章,不难发现其中的商机,开饭店,卖服装,都有利可图,觉得太大众化,没关系,咱搞个西点蛋糕房,保证小叔你数钱数到手软,或者开家眼镜店,打着免费验光的幌子吸引客源,光学生配镜这一块就能让你做梦都笑醒,或者开家音像店,出租录像带同时卖磁带和录音机……”
冯长征从桌上拿起一只鸭梨向他砸过去,笑骂到:“刚才那番话还靠点谱,这会子倒越说越不像样,眼下多少国营厂子都开不出支来,怎么听你的意思满地都是金子,就等咱弯腰去捡呢?”
冯平接过梨,正说得嘴巴有些干,也懒得削皮,一连啃了两大口,边嚼边含混地答到:“金子是有,沙子也不少,就看有没有把它们分开的眼力见儿了。。”
“没个正形。”冯长军也顺着大哥的语气训了他一句,扭头跟兄弟说到:“长青别听他满嘴跑火车……”
冯平把梨子叼在嘴里,从兜里掏出特意带来的存折扔到大伯和老爸跟前的桌子上,“这东西可不是吹牛吹出来的……”
冯长征拿起存折翻开一看,见户头是二弟的名字,有些疑惑地递了过去,问:“虎子怎么把家里的存折拿出来了?”
冯长军不解地接过存折,看封皮就知道不是自己经手办的,仔细看时给上面的数字唬得一愣,问冯平:“这折子是你办的?哪来这么多钱?”
冯平有些得意地耸耸肩膀,“偶尔弯了下腰而已……”
冯长青见大哥二哥表情有异,也探身接过存折看,数了数小数点前面的几个0;嘴巴就有些合不上了,“2万5千多块钱――听二哥的意思,这钱是虎子你存的?”
冯平有些小得意地点头,见老哥儿几个不约而同地张口要问,忙不迭地把祸水向东引,“这事二哥清楚,让他替我说吧?”
冯健侧着头看他,“头几天还一再强调要保密,这会儿怎么自己倒先交待了?”
冯平嘻嘻一笑,“那会时机未到,今天趁一家子都在,不兜个底掉怕是没什么说服力……”捡着重点把和李红卫合伙开溜冰城的事跟众人说了一遍,特意留时间给在座诸人消化这个令人吃惊不已的事实,低声问冯健改户口办驾照的进程。//。//
冯长青把存折翻来覆去地看过几遍才还给二哥,又是羡慕又是惭愧地说到:“我上班也满五年了,中间评了一级职称,提了两次工资,又和月梅过了两年的紧巴ri子,存下来的钱也还没有虎子这张折子多……”
老大冯长征也感叹地说到:“小家伙了不得啊,不声不响地就混成了小万元户,还有什么事瞒着大伙的?”
冯平讪讪地笑了笑,“这个……暂时真没了。”
冯长军朝他挥挥手里的折子,“拿这笔钱有什么打算?趁你母亲没在这,赶紧老实交待,给她看见肯定给你没收了。”
“行了爹,你也别打这笔钱的主意,2万多块钱看着不少,可投到钢材生意里也扑腾不出太大的水花来,这些钱我另有用途。”冯平知道老爹这几天正发愁向赵钢缴纳线材预付款的资金来源,怕他真的看中了自己的私房钱,从炕上跳到老爹跟前,伸长胳膊去讨要。
冯长军当着老父和兄弟、侄子的面,不好追问冯平这笔钱到底是作何用处,只是笑着把存折拍到他手里,“老子辛辛苦苦地忙死忙活还不是替你挣老婆本,还能贪你的钱不成?先说好,不许拿出去胡花乱造。”
冯平却没有隐瞒真实意图的意思,拿存折向冯长青示意了一下,“小叔,听了我刚才的话,有啥想法没?”
冯长青正在感慨,听冯平把话头扯回到做生意的事上,怔了一下,才反问到:“光顾着羡慕了,还没时间沉下心来考虑,虎子你觉得有啥买卖适合小叔做的?”给冯平手里的真金白银刺激到,再也不会怀疑他的眼光和说辞,这番话倒是真心实意地请教。
“我刚才说的那几个行当都是眼下就能看到效益的,投资小,风险也不大,当然风险低了收益就低,一口吃成个胖子多半不太可能,至于短期内挣大钱的法子……”冯平抬眼看着小叔,不再继续兜圈子,把自己盘算了许久的真实意图说了出来:“小叔你对股票了解多少?”
冯长征在旁边搭荏问到:“股票,那是什么玩意,跟粮票、布票、电视机票一样不?”
冯平呵呵一笑,“xing质上差不多……”,不着急详细解释,只是耐心地看着小叔。
冯长青微微仰头仔细想了想,“大学上政治经济课时听讲师介绍过,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公司大都是股份制企业,股票是其内部发行的股权证明,作为有价证券的一种,可以拿到专业的交易场所进行买卖,解放前津、沪等地也有类似的机构,不过听说建国后都给取缔了?”
冯平点头称是:“严格意义上来说,股票是股份公司筹集成立或扩张资本时向出资人也就是股东公开或私下发行的凭证,用来证明该股东的股本身份和权利,及根据其持有的股数多少应享有的权利并承担相应义务……”
看老爹和大伯都是一付茫然不解的神se,冯平停下来思考了一下,举例解说到:“比方小叔刚才说的合伙承包三产公司,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看成是股份制的一种,以每人出资5万元来算的话,总股本为15万,假设你们是用股票来诠释各自的占股比,一张股票面额1元,每人就持有5张股票,如果企业经营了半年,效益不错,想筹钱扩大生产怎么办?小叔你可以拿1张股票出来卖给有心投资的人,当然不可能是原价的1块钱,具体能卖到多少钱,视当时的企业效益而定,也不排除有冤大头开出离谱的高价的可能,假如一张面值1元的股票卖到120块,这多出来的20块钱就是挣的,话说回来,企业效益不好,小叔你想拔腿走人,别人只肯出80块钱一张接你的股票,那你就亏了20……”
“跟打麻将时花钱买码子差不多,中间要换人就拿钱买让位子人的码子,等大家四圈牌打完,不想继续了就把码子换回现金?”堂哥冯勇在旁边插了一句。
冯平哈哈一笑,“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国内的所有制里面好像没有股份制这么一说?资本主义国家的玩意,咱们说这么热闹又有啥用?”冯长军在旁边疑惑地问了一句,以他这段时间来跟各公家单位打交道的经验来看,现时工商部门登记的表格上只有国营、集体和私营三种所有制形式可供选择,因而这句话也道出了包括冯长青在内的众人心中的困惑。
“相关部门一直在探索西方金融市场的成功经验,有消息称国家准备在国内择期试点筹办类似于纽约证券交易所xing质的正式交易场所,在此之前,南方沿海经济较发达的城市已经出现了股份制企业的相关尝试,86年就在沪城成立了用于有价证券交易的证券业务部……”
一直凝神聆听的冯长征冷不丁插了句话:“虎子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年的全国十大经济新闻里就有这条,记得是介绍沪城一家由工行下属的投资公司改制成的什么证券柜台?当时看了报纸也没往心里去,还以为是买卖国库券什么的。”
冯平点点头,“国库券也是有价证券的一种,现在买卖国库券也算不上什么新闻了,听说沪城有人利用国内各省市间国库券价格差倒买倒卖,几年里就挣了上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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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小虎丢了
“上百万!”冯长军忍不住脱口叫出声来,“倒卖这玩意这么挣钱?”
“的确有这回事,报纸上介绍过,沪城人做生意的眼光就是比咱北方人jing明!”冯长征接口答到,他是坐惯了办公室的人,报纸看得多,见识自然广博。*/。//*
“像我刚才说的那样,风险越大,收益越高,干这行相当于把脑袋系在钱箱子上在全国各地奔波,成年累月在火车上吃住不说,随时随地都得提高jing惕,这种提心吊胆、劳心劳神的ri子,不羡慕也罢,但南方人特有的jing明和对金融意识的敏感,以及对国家政策和大方向的把握的确值得咱们借鉴……”
冯平说到兴起,干脆脱了鞋子,盘膝坐在炕头,对着一家子叔伯兄长侃侃而谈,
重生前的他致力于发展实业,有限的资金大都用于生产经营上,于股市所涉其实有限得很,最深刻的体会也仅限于妻子投到基金上被套牢的几万块钱而已,和后世那些资深的股民相比,对股市的了解实在称不上有多深刻,虽然只是纸上谈兵,却也给在座众人带来极大的心理冲击,众口纷纭地表态要凑份子去买还只是存在于口头上的股票,尤其是小叔冯长青,筹谋了半年之久的生意给冯平一言否决,却于山穷水尽处惊现柳暗花明,一边听冯平详细介绍“印花税”、证券公司抽取的手续费和佣金等费用的区别,一边暗自琢磨应该如何筹集资金,至于先前承包矿属三产公司的打算,早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虎子,我在这儿听了半天,还是没弄明白你说的‘炒’股票为啥能挣钱,这中间有什么窍门不?”冯长征老成持重的xing子,不像两个兄弟那样易冲动,琢磨着问到。
冯平明白大伯的意思,沉吟了一会才开口答到:“股市不是印钞机,股票本身也不会增值,它所产生的效益主要出在一个“炒”字上,炒的是什么?概念和指标,拿股票的市盈率来说――市盈率指的是一张股票的市值去除以每股的税后利润――欧美发达国家一般在10倍左右,香港投机气氛较浓,最多也就在几十倍左右,但在其股市成立、发展初期,由于机制的漏洞和监管的缺失,一支股票的市盈率可以被人为地炒到几百甚至几千倍,尤其是国人习惯跟风,在盲目从众的心态驱使下,极有可能把本身价值并不高的股票的炒出天价来,当然,炒股票和做生意一样,有赚就有赔,赚起来可能数钱数到手抽筋,赔起来一败涂地甚至倾家荡产也不稀罕。*/。//*”
见众人脸se为之一变,冯平便就此闭口不谈,好让大家有时间慢慢体会自己灌输的机遇与风险并存的理念,冯长青静默许久,给自己打气般咬牙说到:“富贵险中求,当初想下海做买卖也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这次假期完了我就回矿上找领导办停薪留职!”
冯平摇摇头,“倒不用这么着急,国内对于是否应该开设股市还有不小的争议,作为试点,沪、深两市的证券交易所也都还在筹建,据说正式开门营业时间最早也要到阳历年底,沪城虽然已有临时xing的证券交易柜台,也可以私下吸纳个人手中持有的股票,但现在缺乏有效的监督机制,某些无良的证券商靠黑市交易、黑过户等手段坑人骗钱的情况不是没有,依我的意思还是稳妥一点的好,小叔不妨趁这段时间多搜集一些关于证券交易的资料,也尽可能地筹措些启动资金,先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起来,具体什么时候去南方咱再商量……”朝小叔晃晃手里的存折,“这笔钱算我凑的份子,暂时先放我这里保管,等临行时再拿给你。”
关于炒股的话题至此算是告一段落,何伟华要回老家过节,便和岳父告辞,携妻带子先行离开,冯长征两口子和冯健、叶芳华一同乘车回家,冯平怕给老爹逮到审问自己悄悄做生意的事,抢着跟在小叔身后出了屋子,把他和小婶袁月梅送到门外,扶住摩托车把手问他:“刚才人多,有件事忘问了,小叔你是准备做长线还是短线?”
冯长青给他问得一头雾水,“啥是长线、短线?”
“嗯,长线就是长期持有一支或几支股票,等到价位上升到一定程度以后再出手获利,短线买、卖就要频繁得多,两者只是相对而言,并没有太明显的界限……”冯平弯腰捡了块石子,在地上画了条总体上行的波浪线,“比方说这是某支股票的k……价格变化曲线,这个时间节点是今天,另外一头是明年的今天,总体来说呢,其价格是上扬的,但拆分到某个具体的时间段里又呈小范围的波动,如果咱们选择长线cao作,完全可以在今天买入,一年以后再卖出,中间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两不耽误,短线cao作的话就得时刻关注股票的价格起伏和成交量等信息,一天到晚除了在证券交易所排队基本上干不了别的事。”
刚才的谈话仅限于一群老爷们间,袁月梅并不知情,从旁插嘴问了一句,冯长青看看她,又看看小侄子,不急着跟妻子解释,反问冯平:“如果cao作得好,短线cao作的收益应该比长线高一些吧?”
这问题连冯平也答不上来,只是模棱两可地解释到:“我也说不太准,短线cao作的话要考虑税率和佣金的高低,过于频繁的买入卖出肯定会提高交易成本,只能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冯长青思忖片刻,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这事不是三两句话能定下来的,天儿不早了,我跟你婶子还有几十里地的路要赶,等后天回来咱再商量?”
“也成,叔你路上骑车慢点,小婶再见。”冯平目送他们走远,回到院里见老爹正往外推那辆大二八,离得远远地问他:“爹你们回厂子还是回家?”
“我跟你母亲回厂里,不一块过去?”
“不了,我回家还有事。”冯平见刘淑云站东屋门口跟nainai告别,怕她问起存折的事,喊了一嗓子“nainai我先走了,明儿再来看你”,扭头就往外走,撮唇打了个口哨,却不见小虎跟出来,心下纳闷,回头问刘淑云:“娘,看见小虎了没有?”
刘淑云不以为意地答了一句:“吃完饭那会不是你把它撵出去了?下午就没见它回来,会不会自己跑回家了?”
“这死狗跑哪去了?”冯平自言自语地说到,要是只有爹娘带着小虎过来,小家伙也许会不管不顾地跑出去疯玩,但只要是自己带着它出门,一向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从来不用喊第二声的,出了巷子口左右看看,没有小虎的影子,冯平心里就是一沉,存了侥幸的念头小跑着回到家,推开铁门下面的小门朝里面喊了几声,又到房后王大娘家问过,说压根没见它回来。
冯平绷着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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