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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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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后两套院子用两道水泥浇筑的高大围墙圈起来,两栋相对duli的三层小楼主体也用钢筋混凝土灌制而成,结构坚固而复杂,院墙四角修着高大的哨塔,内外院墙间建有夹层,上部留有she击孔,地形易守难攻。
拎着沉甸甸的蛇皮袋子不便于行动,冯平便将其暂时藏在后墙外的草丛里,摘下浸了血显得粘乎乎的线纺手套,双手交互搓了几下,助跑几步踩着略微高出地表的土丘腾空跃起,即将撞上外墙时蓄力缓冲,伸展双臂扒住了离地两米多高的she击孔下沿,脚尖蹬着凹凸不平的墙壁借力拉起身子,腾出右手勾在墙顶,腰腹发力,侧身翻了上去。
两道院墙间隔着两米宽的夹层,冯平半蹲在外墙顶上,一个立定跳远,全力向前飞扑,势尽下落时双臂正挂在内墙顶上,不顾胳膊肘和前胸给水泥墙撞得隐隐作痛,深吸一口气翻身跳进院里,落地时一个前滚消去坠势,猫腰紧跑几步摸进了小楼。
通过雷达扫描,知道前院的一男一女睡在三楼的一间卧室里,冯平将雷达切换到jing确模式,迷宫般复杂的楼内结构一目了然,顺着旋转式楼梯上到三楼,习惯地左手倒提刺刀,右手探到后腰握住机头大张的手枪。用膝盖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前脚刚踏进屋内,忽闻头顶电铃声大作,冯平暗叫一声糟糕。见床上二人同时惊醒,女人侧身去按墙上的电灯开关,赤着上身的男人飞快地抄起靠在床头的冲锋枪,“哗啦”一声拉动枪机。用本地话厉声喝问了一句。
冯平举枪瞄准了他,却担心枪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略一踌躇之间,灯光恰在此时亮起。那男人刚从梦中惊醒,给灯光刺得双眼一闭,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灯光。冯平眼见良机稍纵即逝。咬牙默念一声“奥术she击”,已经夺去三条xing命的56式军刺随着甩臂的动作脱手飞出,不到10米的距离转瞬即至,正中持枪男子左胸,直掼得他仰头栽倒在床上,女人吓得尖叫了一声,身子往被窝里缩进去的同时右手一抬。朝着冯平“叭~叭”就是两枪。
多亏冯平心里早有防备,急急侧身翻滚规避,两颗子弹一颗打在门后墙上,另一颗打中了铝合金房门,上面镶嵌着的半身玻璃应声裂成几块,“乒乒乓乓”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冯平眼见行迹败露,不等女人再次举枪she击,抬右手又是一记“奥术she击”,“当~”的一声巨响,正中女人额头,在技能的伤害加成辅助下,子弹击穿额骨后从后脑穿出,打在墙头又弹she到右方衣柜门上,鲜血混合着脑浆子喷溅得床头、墙壁上狼藉一片。
冯平一颗心狂跳不已,揉着给军用大威力手枪的后座力震得酥麻的手腕子――严格算起来,这应该是冯平的第一次实弹she击,经验未免太过匮乏,若不是有奥术的导引,能不能打中10米左右的目标还说不定,更别提一枪毙敌了――走上几步看看女人额头,粘稠的血液从指甲盖大小的弹洞中汩汩涌出,顺着眉骨的轮廓淌到圆睁的眼眶里,形容甚是可怖,再看男人左胸给军刺扎了个通透,双眼翻白嘴唇抽搐,已是离死不远。
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夺过微冲,借着灯光查看,见子弹已经上了膛,保险也已打开,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击发,不由得一阵阵后怕,七九式微冲虽然在she程和威力上均逊于56式和ak47等突击步枪,但其she速极高,几秒钟内就能把一梭子手枪弹像狂风暴雨般倾泻出去,在如此狭小的斗室中,杀伤力堪称惊人。
正在后怕时,床头的电话机子突兀地响了起来,冯平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屏息盯着电话机子一动不动地任它响了十几声,等铃声停下,来不及仔细搜索财物、抹除痕迹,把手枪插回后腰,端着微冲走到窗前,将百叶窗掰开一道缝隙,小心地露出一只眼睛向后院观察,见毗邻的小楼里,二楼靠近楼梯的房间亮起了灯光,知道枪声惊动了屋主,知道他一时半会赶不过来,将雷达切换到最大扫描范围,一边留意亮灯房间里红点的位置,一边观察半径200米的区域内有没有其他人被惊动。
马文远家位于小镇外的空旷处,距离最近的林国成家也在百米开外,冯平暗忖在封闭的房间里开枪声音应该传不了那么远,脑子里飞速地转着念头,顷刻间便有了主意,将微冲锁上保险塞回男人手中,从女人尸体旁边捡起那支外形小巧、击发时动静比五四要小得多的6si式手枪,退出弹匣看了看,里面还剩下3颗子弹,他不懂得这种型号的手枪自带膛内有弹指示,捏住防滑纹将套筒向后轻拉,透过半露的抛壳口,能看到弹膛里还躺着1颗子弹,稳稳地将套筒复了位,插上弹匣,看着地图上的小红点穿过月亮门进到楼里,才不慌不忙地从两具尸体间拿过一个靠枕,趴在铺着化纤地毯的地板上,手脚并用地钻进了床底。
随着红点距离越来越近,冯平逐步调高雷达的jing度,宛如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般静静地“看”着他一直跑到三楼拐弯处停下,喘了几口粗气才举起手里的步枪,一步一停地靠近门口,隔着破裂的房门大声喊话,连喊几声听不到回答,飞快地探头向屋内扫了一眼,马上又缩了回去,又过了几秒种才端着枪慢慢走进屋子,脚上的皮鞋踩得门口的碎玻璃“咯吱”直响。
屋里虽然亮着灯,然而给几乎垂到地上的床单遮住了光线,视觉上的反差却使床底显得更加黑暗,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没有人能想到凶手在杀人后不但没有及时逃逸,反而会躲在床底伺机待动,看见床上一对男女倒在血泊中,墙上斑斑点点满是呈辐she状喷溅的血迹,一时乱了阵脚,带着哭腔连声喝问,几步抢到床前弯腰查看尸体,冯平抿着双唇单手持枪瞄准了来人的脚踝,6si式手枪的握把太小,他手型又比较大,只好别别扭扭地翘着兰花指,学着影视上看来的法子将靠枕垫在枪口处,轻轻扣动了扳机。
子弹冲出枪口时的音爆给靠枕吸收掉,只发出“噗”的一声闷响,触手可及的距离,即使不借助技能,这一枪也将来人脚踝打得筋断骨折、血肉横飞,惨号一声歪倒在床前,刚要忍痛调转背在肩头的枪口还击,右臂又中一枪,再也抬不起来,惨叫连声地在地上翻滚着。
冯平吡牙咧嘴地从床底下钻出来,扯掉来人胳膊上挽着的步枪丢在床上,伸脚踩住他嘴巴阻止其继续叫喊,把外形酷似玩具的手枪交到左手指着那人的脑袋,才有心思查看被套筒后座时“咬”得皮破血流的右手虎口,暗自骂了一句:“哪个王八蛋设计的破枪,坑爹呢?”
蹲下来用枪口顶顶来人的太阳~穴,“马文远?”
那人眼睑跳动着,怨毒地瞪着冯平,等他挪开脚,鼻翼外张,抖着嘴皮子恶狠狠地崩出俩字:“不是!啊~我的脚……”
“哦……”冯平点点头,看他约莫20出头的年纪,相貌和床上的死人有些相似,“那就是马武成了,床上那个是你哥哥?”
马武成咬牙切齿地忍着痛楚,死盯着冯平的脸不答反问:“你是谁,老子跟你有仇?”
冯平耸耸肩膀,想拽些“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正当理由出来,又打心眼里替自己感到害臊,索xing老实答到:“无仇无怨,只为求财,你懂我的意思?”
马武成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敢在平远玩黑吃黑,你特么够胆!想要钱,门都没有!有种就开枪,老子在下边等你!”
冯平眼神一厉,掉转枪管,从他肩头伤口直捅进去,马武成痛得身子乱扭,被冯平拿靠枕压在脸上叫不出声音来,只抡起未曾受伤的左臂和左腿乱捶乱踢,冯平抬脚踩住他左臂用力一碾,硬是把他胳膊肘踩脱了臼,那马武成生xing极是彪悍,就剩一条左腿能动弹也不肯安生,冯平被他搅得烦不胜烦,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心底杀气上涌,索xing用手枪隔着靠枕指着他前额,咬牙扣动了扳机。
等马武成的身子不再抽搐,冯平才松开被枪口焰灼得冒起青烟的靠枕,丢掉手枪,双手捂脸靠在床头,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稍一松懈下来,只觉身心俱疲,闻着屋子里越来越浓的血腥气,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几声才缓过气来,只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逃得越远越好。
………………………………
第四十八章:敲山震虎
调出经验条看着16级又75%的进度,冯平怔怔地呆坐了半晌,也没下定决心是就此收手还是再做最后一票,烦躁地甩甩昏昏沉沉的脑袋,用力揉着发红的眼眶,强打jing神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犹豫不决地遥望着夜se中宛如巨兽踞卧般的林国成家豪宅,回头看看床上、地上几具尸体,忽地心生一计。
一边在卧室里翻箱倒柜地搜索,一边在脑子里认真思考着突出其来的、堪称疯狂的计划,反复模拟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状况及应对措施,觉得虽然极度危险却值得一试,他本就是不疯魔不成活的xing子,虽然两世为人的经历将他的脾气磨砺得圆滑世故,可骨子里依然存在着疯狂狠戾的基因,前思后想之下,被适才的连番杀戮唤醒的心魔逐渐战胜了理智。
抬腕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3点50分;没有太多的时间供他挨门挨户地搜刮战利品,马家唯一的活口又被他一枪打爆了头,只好将从衣柜中翻出的几千元现金揣进口袋,借助雷达虚拟三维影像的指示找到马家藏匿军火毒~品的库房,来回跑了几趟将几十支长、短枪,几大箱子弹连同几十公斤毒~品堆到院里,小心翼翼地布置一番之后,到旁边车库里拎了两只装着汽油的铁皮桶出来,将其中一只放在最上面的弹药箱上,提着另一只油桶跑回三楼卧室,将几具尸体和家具都浇上了汽油,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划着一根火柴扔进房间,不等火舌蹿出房门,快步下了楼,路过弹药堆时一扬手,饱饮了鲜血的军刺“夺”的一声钉在了汽油桶底部。
仰头看看冒出火光和滚滚浓烟的三楼卧室。冯平端起缴自马武成的56式半自动步枪,将枪托抵在右肩窝,枪口对准了百米之外林国成家的豪宅,“当~当~当”一连开了三枪。
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地传了开去。仿佛一瓢凉水浇进了烧得滚烫的热油锅里,正笼罩在黎明前黑暗中的小镇一下子清醒过来,鸡鸣犬吠声连成一片,冯平眼看着林国成家再次亮起灯光。把步枪背到身后,提起沉重的蛇皮袋子,默默地切换到猎豹守护,疾如狸猫般穿过近百米的距离。悄悄躲在林家豪宅后墙角落里,将雷达切换成jing确模式,耐心地观察着豪宅里众人的一举一动。
“妈的。哪个王八蛋大半夜乱开枪!”林国成一夜给吵醒好几次。脾气发作,骂骂咧咧地披上衣服,拉开床头抽屉拿出手枪,“哗啦”一声顶上子弹,气冲冲地拉开房门时,当即愣在门口,他老婆马凤娥伸手拿过床头的手表。眯着眼睛看时间才刚刚4点多,不耐烦地发牢sao到:“也不知道谁喝多了发神经……先睡吧,明天再说……”
“马文远家怎么着火了……事情有些不对头!”林国成站在卧室门口,将近一米八的个头在南方人里算是少见,马凤娥“啊”了一声,忙坐起来穿外衣,“着火了?会不会是柏毛坡那帮苗子干的?马文远上次撬了他们的客人,难保那帮人不怀恨在心……”
“不好乱猜……”林国成摇摇头,面沉如水地盯着窗外,隔着区区百米之远的距离,能清晰地看到火舌从马文远家的三楼直蹿上房顶,熊熊燃烧着照亮了半边夜空,他深吸了一口气,视线从两块被打烂的窗户玻璃上扫过,回头吩咐老婆:“我去看看情况,你也别睡了,把院里灯都打开,带上枪以防万一!”
“叫上永富和永强,万一出了乱子记得别逞英雄,先保住自己不出事要紧!”马凤娥不放心地在身后叮嘱了几句。
林国成答应了一声,把手枪插在皮带上,从床底拽出个大编织袋,拉开拉链,先取出一支手枪抛给马凤娥,又取了支长枪背到右肩,两边裤兜各揣了2个弹匣,出门走到楼梯口大声喊:“永富,永强,别睡了,出事了!听见没有……”
林家哥俩晚上都喝了酒,睡得太沉没听见枪响,被林国成叫醒后不敢怠慢,睡眼惺忪地各自披衣拿枪出了卧室,父子三人荷枪实弹地下了楼,去院中间树上解了一条狗的链子,牵着那条高价买来的黑背,拉开大铁门上仅容一人出入的小门,狼狗挣着链子跳出门口就要往房后转去,林永富没好气地在它屁股上踹了一脚才强拉着别过头,走在最后的林永强顺手拉上铁门,跟在打着手电照路的林国成身后向马家走去。
冯平背着56式半自动,双眼微闭靠在墙上,“看”着雷达上林氏父子的影像,静静地等着三人打着手电牵狗走远,才悄悄绕到厚厚的铁门前,用扑克牌贴门缝去捅刚刚被碰上的暗锁,院里那只黑背听到动静,越发狂吠起来,不过此时小镇上但凡养着狗的宅子里至少有半数人被惊醒,有的出声喝止狗叫,也有注意到马家火势的开灯出门瞧热闹,林家的狗嗓门虽大,在纷乱嘈杂的小镇上却显不出特别,冯平感觉到小铁门微微一动,知道暗锁被捅开,不急着进去,反手从后腰拔出一支手枪,从蛇皮袋子里取出从马文远家的车库里找到的塑料瓶子,拧掉盖子握在左手里当消声器,默默地数了三声,猛地一下推开小门,举枪瞄准作势yu扑的狼狗就是一记奥术she击。
子弹冲出枪口时的音爆在塑料瓶子里相互激荡抵消,只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半人高的黑背仿佛被大锤重重地敲了一记,向后仰翻到地上,打了个滚就不动了,冯平抛掉被枪口焰灼得变形的塑料瓶子,疾奔几步跨过十几米宽的院子,推门进了楼前走廊,把袋子抛在走廊里,贴着墙壁慢慢掩上二楼,看着雷达上的影像,摸到持枪女人所在的卧室门口,背靠着外墙站了,屏息静气地等待着。
听到院里的狗叫声忽然停息下来,马月娥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枪躲到门后角落,大声喝问:“谁在外面?”连问几遍听不到有人回应,疑神疑鬼地犹豫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拉开房门,举着手枪从门缝里向外探去,冯平无声地咧嘴一笑,闪电般地伸手握住了枪身,身形一转,一膀子撞开房门,马月娥大惊,用力扣动扳机,冯平左手食指正卡在击锤间,她连扣几下没有动静,被冯平发力一扭,手枪脱手,套在扳机护圈里的食指也给扭得变了形,一声痛呼还在喉咙里打转,冯平倒转了右手枪柄,重重地砸在她颈侧,软软地晕倒在地。
长出了一口粗气,冯平撕开床单,把身材矮小臃肿的马月娥双手反绑了,塞上嘴巴,回身站在走廊上向马文远家的方向看了看,大概三楼着火的房间里东西烧得差不多了,火势比刚才弱了一些,从他的位置能看到马家的院子,视线被两道院墙挡着,看不到正门外的情形,不过从胡乱晃动的手电光柱也能猜到那里聚焦了不少人,距离太远的缘故,只能从雷达上看到密集的黄se小点,却分辨不出各人的身份。
转身回到屋里,蹲下来用力掐女人的人中,大约是刚才下手狠了,连掐几下也没见醒转,冯平担心林家父子发觉情形有异转回来察看,咬牙踩住她的右手发力一碾,女人浑身一抖痛醒过来,看见一个相貌陌生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右手里握着一支乌沉沉的手枪,连惊带吓,裤裆里就是一热,竟然当场失了禁。
冯平嗅觉灵敏,闻到一阵腥臊气,厌恶地看一眼她双腿间的湿迹,沉着嗓子问:“你是林国成的老婆?”
马月娥闭上眼不敢看他,哆嗦着点了点头。
冯平用枪口顶顶她脑门,“睁开眼睛!”
马月娥鼻翼上泛出细密的汗珠,眼皮子抖了抖,缓缓睁开来看了冯平一眼,又紧张地闭上了,冯平踩着她右手的脚尖紧了紧,女人瞬间涨红了面皮,迫不得已再次睁开双眼和他对视着。
“要钱,还是要命?”
女人下意识地点头,想想觉得不对,又慌里慌张地摇了摇。
冯平从她嘴里扯出布条,威胁到:“敢大声叫就崩了你!”等她连连点头才低声问到:“钱藏在哪?我只求财,别逼我杀人!”
“没、没、没钱!真、真、真的,前几天刚进了一大批货,钱都用掉了……”马月娥吓得舌头直打结,给冯平连吓带唬地问过几遍,咬紧了牙关,只说家里没有多少现金。
冯平看她虽然额头满是冷汗,但眼神闪烁,所言多半不实,知道她想拖延时间等林家父子回来,又不甘心像在马文远家那样一无所获,狠狠心重新塞住她嘴巴,一连掰断她两根手指,马月娥痛得死去活来,只是一口咬定所有的现金都换成了毒~品,不信叫冯平自己去院里看。
………………………………
第四十九章:地下工厂
冯平见她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知道她笃定自己单枪匹马的带不走多少毒~品,一时间倒拿舍命不舍财的女人没办法,在屋里翻找了一番,除了几支上了膛的长短枪之外,也只找到不到1万元现金,阴沉着脸站在走廊上反复思索,眼神落在楼下院里贴墙码着的毒~品堆上,忽然有了主意。浪客
揪着马月娥的头发拖着她踉踉跄跄地下了楼梯,走到堆在一起起码有1米见方的毒~品垛前,随手拿起一块外形与颜色酷似肥皂的毒~品,“这么大一块东西能值多少钱?”
马月娥不明冯平的意图,犹豫着答到:“这些都是3号,还要再加工提纯成4号才能卖出高价,不过也值不少钱了,你要拿就拿吧,能拿多少拿多少……”
冯平狞笑着打断她的话:“你以为我一个人拿不走是吧?告诉你,就算我得不到,也不会剩一块给你!旁边那个屋子是不是车库?里面应该有备用的汽油?”
马月娥面色大变,张嘴就要叫嚷,被冯平眼明手快地堵上嘴巴,掐着脖子推到院子中间的树上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车库里翻找出半桶汽油,一股脑地泼在3号海洛~因堆上,只急得跳脚挣扎不已,把碗口粗的小树扯得树叶“簌簌”乱响。
冯平把油桶扔到毒~品堆上,拍拍双手,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划着一支,看着面无人色的马月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钱藏在哪里,不肯说,咱们一拍两散!”
说话间作势要把火柴向毒~品堆上扔去,见马月娥急得眼珠子都要暴出来。鼻腔里“呜~呜”直哼,肚里好笑,吹灭火柴,扯掉她嘴里的破布。“怎么说?”
马月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蛇蝎一般盯着冯平的脸,腮帮子上的肉皮抖了几抖,才低声答到:“在地下室里。要从浴室进去……”
冯平这才恍然,他刚才用雷达将林家四层楼挨个房间扫描了个遍,也没发现可能藏匿大额现金的地方,差点就要相信这女人的话了。却没想到地下另有玄虚,将雷达翻转了90度垂直扫描了一番,才满意地笑了笑。解开绳子。揪着她的头发进了浴室,马月娥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正要抵赖不说暗道入口在哪,却见他径直走到挂着一张半身玻璃镜子的墙前,略一摸索后伸手一拉,贴着玻璃镜和白瓷砖作伪装的暗门应声而开。
马月娥惊诧地看着冯平,此时月已西沉。浴室里没有亮灯,黑漆麻乌地就算熟知室内情形的自己也要先摸索一会,他是如何一下子发现地道入口的?冯平却不容她细思量,推她走在前面,沿着狭窄的旋转台阶向下转了几个弯,依照马月娥的提示在墙上摸索着打开灯,眼前霍然开朗。
足有30多个平米的地下室在顶部两排十几支日光灯管的照耀下显得明如白昼,冯平的视线从屋子中间长达10余米的工作台上扫过,坩埚、酒精灯、试管、量杯、天平、量匙,工作台的另一端摆着的几个不锈钢托盘里未曾分装完毕的白色粉末提醒冯平,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某所大学的实验室,而是一家设备齐全、分工明确,从提炼到分装各工序一应俱全的制毒工厂!
见冯平紧盯着托盘上的粉末,脸色阴晴不定,马月娥忍痛低声劝到:“那些都是高纯度的4号,贩到外地能赚不少,你要的话就……”
冯平反手一巴掌抽到她脸上,直扇得她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撞在一张工作台上,试管、量杯摔得满地都是碎片,挣扎着站稳身体,抬起嘴角流血、牙床肿起老高的一张脸惊恐地看向冯平,头皮子一紧,被他揪着发髻拉到盛放着毒~品的桌前,连头带脸按到粉末堆里,大口喘气时呛到嗓子,连声咳嗽,直喷得白雾飞扬,冯平死死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挣扎,俯身在她耳边厉声喝到:“赚这种昧良心钱,你倒能睡得安稳?”
马月娥惊惧得要开口求饶,鼻腔和喉咙里塞得满满的都是白~粉,吸气时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嗬~嗬”地叫了几声,说不出话来,冯平却不肯就此放过她,手腕一翻迫得她仰头躺在桌上,铁钩一般的五指掐住她耳下关节,“喀”的一声摘掉她下巴,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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