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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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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走走。”
姜凤山年轻时喜武好胜,闯荡南北四处求名家切磋指点,也碰过不少的钉子,经历过许多坎坷,此时年过四十,xing情积淀得沉稳厚重,他既然说好办,那就是真的不成问题,冯平虽然上学心情不是很热切,不过为父母着想的缘故,也是担了几天心,这时终于能长出一口气了。
陪着说了会子话,姜凤山看表,课间休息时间早过了,问俩徒弟,“要没啥事就在这cāo练cāo练这帮小家伙?”
冯平正待开口答应,感觉赵猛悄悄在桌下踢了自己一脚,就说,“不了师傅,爹娘还在家等信,我回去先告诉他们一声。”
不等赵猛开口,姜凤山就笑骂了一句,“嫌热就直说,我还懒得管你们饭呢,赶紧滚蛋。”
出了大门,冯平问赵猛,“啥事神神秘秘的?”
“我爸昨天给我买了个游戏机,还带盒卡带,四合一,有魂斗罗,还有俄罗斯方块,走,上俺家,咱俩双打!”
“魂斗罗?”冯平轻蔑地笑笑,“很好玩么?”
“啥?你连魂斗罗都没听说过?”赵猛惊讶地看着他,“这可是最流行的游戏,街机上都有,不过咱们这小县城没那么好的机器,想玩还得上赵都市去,我可是磨了老爸半个月才给买的,要不是怕他生气,我指定能玩上一宿!你到底去不去?”
“俺姐今儿上午回来,下午有空再去找你玩。”冯平想了想,还是对赵猛有了好玩具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分享心存感激,又补充到,“教你个绝招,等音乐开始后,按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再按开始……别问为啥,回去试试。”
拍拍一脸不解的赵猛,冯平冲他眨眨眼,扭头走掉了。
“上上下下左右……什么意思?”赵猛挠了挠后脑勺。
“嚯,够热闹的。”冯平见院门口路边停着一辆大发面包车,心知是老姐冯燕回来了,想想自从她考研、工作、结婚之后,姐俩一年也难见上一两次面,心里不由得有些激动,急走几步挑开门帘,就见老爹乐呵呵地抽着烟,坐在椅子上跟邻居刘老三小声说着话,老娘和张婶、王大娘在沙发前把一个妙龄少女围在中间有说有笑,正是姐姐冯燕。
王大娘正对门口坐着,一眼看见冯平进来,不等他跟屋里众人打过招呼,冲他招手,“虎子,快来快来,看你姐给你买啥好东西了,你姐藏得严严实实的,你不回来她都不肯亮宝。”
冯燕正扭头跟张婶说话,闻声回过头,眸子一亮,“二马虎,站那别动,我给你量量个头儿,看你这半年长高了多少。”
冯平一脑门黑线地站在门边,小时候老姐教他写自己的名字,老是把冯字的两点水写得老大,老姐就笑他是“二马虎”,这浑号倒是有十几年没听过了,此时被老姐一口叫出来,心底除了尴尬,倒还有一缕温馨。
冯燕站到弟弟面前,身材娇小的她头顶堪堪达到冯平的额头,叫冯平站直了,举手比着他头顶,门上有以前冯平照着卷尺用小刀刻出来的印痕,踮脚尖看了看,秀气的眉毛皱起来,“还是一米六七,你咋就不长个儿呢!”
冯平苦着脸看着自家老姐,中长披肩发随意地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娟秀的脸庞上有着jing致的五官,小巧的鼻梁两侧分布着几粒淡淡的雀斑,穿着式样简单的白t恤,浅蓝sè印花长裙,朴素的平跟凉鞋,一股青chun气息扑面而来,视线从她肩上越过,看看满眼都是骄傲地看着冯燕的老娘,冯平估计要是当着众邻居的面,从遗传学的角度分析咱姐俩身高不达标的原因,老娘说不得会直接狂暴变身?
见冯平苦笑着不说话只看自家老娘,冯燕嘟着嘴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不再纠结身高的问题,“过来,猜猜这是啥?”
看着老姐献宝似地从茶几上拿过一个红绒布包面的小盒子,冯平笑了笑,“姐,我要是猜中了咋办?”
冯燕点漆般黑亮的双眸一转,“恩,猜中了就把这宝贝送给你!”
“在我运用特异功能透视这个盒子之前,我想先确认一件事。”冯平没被老姐偷换概念蒙混过关的意思,“这里面的东西本来就是买给我的,对不对?”
心思被冯平猜个通透,冯燕佯装恼怒地在他脑门上弹了个锛儿,“就你鬼心眼多,算是,赶紧猜。”
看老姐一脸期待地都快跳脚了,冯平偏偏不让她如愿,“先说好,我要猜中了,这礼物可不能算数,你得再送我一件。”
“嗯……你要猜不中咋办?”老姐不肯吃亏。
冯平把胸脯拍得震山响,“瞧见没,我要猜不中,整个暑假,这百十来斤就归你老人家了,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好,说话算话,拉钩!”自认为胜券在握的冯燕朝冯平伸出右手小指。
“拉钩就拉钩,娘你看见了啊,一会姐输了可不能耍赖皮。”
“嗯~”刘淑云笑着答应了一声,看着姐俩玩闹。
“好,小燕子,不要说话,一休哥要开始思考了。”冯平伸手指头在嘴里蘸了点唾沫,举到青皮脑袋上画了俩圈,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冯燕双手把盒子捂得紧紧的,放在胸前,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叮!”冯平嘴里给自己配着音,睁开双眼,一指老姐双手,“首先,既然老姐你刚才承认这宝贝是买给你老弟我的,那么,里面肯定不会是女孩戴的耳环之类的首饰;其次,根据你老弟我现在的年龄和学生身份,我猜里面应该是文具或生活用品,当然,以它的长度来推断,不会是钢笔或圆规之类的文具,以它外部包装的jing美程度,更不可能是铅笔刀或橡皮,那么,我有理由相信它应该是一件像我这样十五、六岁的男孩子适合使用或佩戴的生活物品,再结合这个盒子的体积,我猜里面大概会是一只……手表?”
不理会有点目瞪口呆的老姐,冯平喘了口气,继续用快到刚好能被在场众人听清的语速一连串地说到,“以上只是神探亨特?冯的初步推理,现在,在假设它真的是一只手表的基础上,请允许本人作下一步大胆的推测,它会是一块什么样的手表呢?以老姐你的收入……好你现在还没有收入,以你的经济水平和女孩子特有的谨慎,你不会给你老弟买一只价格昂贵到戴出去会引起别人眼红的手表作礼物,那么,什么样的手表会比较适合呢?一块价格适中,走时jing准的中低档手表会是你的首选,作为一个非常疼爱自己老弟的姐姐,你不会去省会火车站买那种五块钱随便挑的电子表来糊弄你家老弟,那么,答案就呼之yu出了,我个人会比较倾向于认为:国产尤其是本地产的机械手表,而你恰巧在省会上学,在省城钟表厂生产的两种品牌机械表中,长城表价格偏高,更适合已经工作的成年人佩戴,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jing度差不多而价位相对较低的红莲,啊,顺便说一句,结合刚才我一进门时你脸上略带自豪的表情则不难猜出,你是用你这个学期的奖学金买的这块手表,推理完毕!ladies。and。先生们,请鼓掌。”
………………………………
第十三章:苦相思
() 一口气说完,冯平得意地打了个响指,率先给自己鼓掌,等了一会,见满屋子人都跟见鬼了似的表情,左右看看,“什么情况?”
在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还没从冯平连珠炮似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只有冯燕不怀好意地把冯平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直看得他心里发毛,才恶狠狠地问,“你早就回来了,一直在窗户外头偷看来着,对?”
冯平举起右手,“天地良心,老弟我刚刚从姜老师那回来,退一步说,就算我刚才在窗户外面看,你确定这盒子被打开过?”
冯燕瞅了冯平一眼,不确信地把盒子举起来,因为怕路上不小心磕到碰到,她昨夜收拾行李时特意用透明胶布缠了几圈,就是想给老弟来个惊喜,没想到老弟却给自己来了个老大的“惊喜”。
“燕子,虎子猜得到底对不对,里面装的啥,让婶看看。”
“就是就是,虎子说得太快,没听太懂,里面是不是手表?”王大娘也在边帮腔到。
冯燕还是盯着冯平看,见他装着无辜的样子一摊双手,才从茶几上拿起剪刀,划开胶布,揭开盒盖,冯平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果然是那块熟悉的17钻红莲机械表。
“唉哟喂,你家虎子这是真有特异功能啊!”张婶接过冯燕手中的表盒,顾不上羡慕老冯家的大学生闺女能给兄弟买这么贵的东西,听上过两年小学的刘淑云说表盘上红sè莲花商标下面的字母就是“红莲”的拼音,吃惊地叫了起来。
“就是啊,哎,虎子,等天傍黑儿时跟大娘去抓奖呗,咱抓俩大摩托回来,要不,你骑大摩托,给大娘抓个彩电就中!”王大娘更是恨不得现在就把冯平抓到电影院去。
冯平哭笑不得,这次耍宝耍得有点过了,“大娘,婶子,刚才我说会啥子特异功能是跟俺姐说笑话叻,其实就是瞎猜的,你们不想想,我要真有啥特异功能,不早把那些个摩托彩电搬俺家来了?”
“要我说,这瞎猜能猜中才叫厉害呢。”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刘三叔把烟头扔地上踩熄了,“虎子这脑袋瓜不简单,说得条条是道,小家伙以后不得了啊。”
刘老三在明阳新路中段的美食城开了间水产调料批发门市,因为经常要去赵都市里进货,头两年攒钱买了辆大发面包车,跟他关系很铁的冯长军每次去赵都市火车站接闺女时都会连人带车借过来用。
“叔你太夸奖了,我也就随便猜的。”冯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表情倒不是装出来的,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盒子里面的秘密,打死他也不敢跟老姐打那样的赌,否则这一夏天甭想干别的,乖乖在家补习功课。
看时间快到中午,张婶跟王大娘自回家做饭,刘淑云去厨房准备酒菜,每次借完车,刘老三都不肯收油钱,冯长军便请他吃顿酒意思意思,俩人坐在堂屋抽烟唠嗑,冯燕姐俩在院子里说悄悄话。
“老实交待,你咋知道省会火车站有卖五块钱的电子表?”
“去年跟老爹老娘去学校看你,亲眼看见的呗。”
“你又咋知道省钟表厂造长城表呢?”
“赵猛他爸就戴着一块。”
“你到底是咋猜出来盒里面是一块手表的?”
“逻辑、推理、察颜观sè、综合判断,姐你应该看过《福尔摩斯探案集》?没记错的话,小南屋桌上那本是你买的?”
冯燕严刑拷打了半天,冯平一口咬定这是自己推理的结果,冯燕姑且信了八成,“小家伙,成天不好好上学,净琢磨些个歪门邪道。”在冯平脑袋上弹个脑锛儿,又问,“中考成绩啥时候下来?”
“呃,估计得等个把月的。”
“能进一中不?”冯燕就是一中毕业的,当然希望弟弟能考进自己的母校。
“进应该是能进,不过考进去的可能不太大……”刚才屋里人多,冯平没好转述姜凤山的话,此时才跟老姐交了实底,也就相当于借她的口跟爹娘说过了。
“说你几回了,不好好学习,知道上学不容易了。”冯燕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头戳着冯平的脑门,“这个暑假不许出去疯玩,老老实实在家复习功课,听见了没有?”
冯平挤眉弄眼,一脸苦相地问,“姐,刚才打赌好像是我赢了?”
“%(*%?#%…………补课归补课,礼物归礼物,两码事,先说好,太贵了你姐可买不起。”冯燕jing惕地看看打小古灵jing怪、花样百出的老弟,jing告他到。
“您老人家放心,我啥也不要,就是想让你在关键时候拉兄弟一把。”
“怎么了?”冯燕面sè有些不善,“又惹事了?”
“哪能,看你说的,冯大官人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冯平随口说笑,忽地脸sè一正,“说正经的,有档子事还没跟咱爹娘说,想先听听你的意见……”眼看老娘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冯平压低了声音,“晚上没外人再说。”
“神神叨叨的,交小女朋友了?”冯燕看着弟弟小跑过去帮刘淑云挑帘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自也上去帮忙。
明阳人出门远行讲究“上车饺子下车面”,吃过老娘特意给冯燕擀的鸡蛋打卤面,冯平钻进小南屋睡午觉,桌子上摆着台式风扇,摆着头“嗡嗡”地吹着风,倒也不会热得无法忍受,只是堂屋里老爹和刘老三喝酒划拳的动静实在太大,冯平翻来覆去地,等刘老三吃饱喝好了,出门开车摇摇晃晃地走掉,才迷迷糊糊睡着,感觉睡了没一会,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昏昏沉沉地出屋一看,是隔了几个门的邻居家孩子小亮,俩人同校同级不同班,一问却是来喊他一起回学校领中考答案和志愿书的。
冯平一拍脑门,“差点忘一干净,你先去,我洗把脸就过去。”其实他是压根没想到这茬儿,隔了这么些年,除了些个印象特别深刻的,其他的琐事早就记不起来了。
小亮答应了一声就先走了,反正俩人也不在一班,倒不是非要相跟着走,冯平拿冷水洗了头脸,坐在树下发了会呆,才犹豫着穿上汗衫,走到门口又扭头回来,从自己床头一堆衣裳里翻出那套米黄sè的“勾”牌运动t恤和短裤――冯平全部行头里唯一一套正品行货,还是去年去省城看老姐时,爹娘狠狠心在中山商场的专柜给他买的,又穿上那双九成新的“回力”战靴,悄悄摸进堂屋,在镜子前臭美了半天,才出了家门。
她会来么?
应该会。
会碰到她么?
也许会?
碰到她要不要打招呼?
要……
还是不要……
沿着记忆里走了不下千遍的老街,冯平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越是离得学校近,心底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越是强烈。
如果她知道,曾经有一个男孩,为了保护她不受sāo扰,不惜跟社会上的**混混打得头破血流;
有一个男孩,冒着被老爹打断双腿的危险独自坐火车远赴京城,只为向她送去迟到了两年的告白;
还是这个男孩,宁愿被劳教也要让那个居然敢于无视她的泪水和哀求的混蛋付出代价;
直到男孩变成男人,还会在十几二十年后为记忆中早已模糊的容颜而午夜梦回、泪湿满巾……
她会不会在心底有那么一丝触动?
会……
也许不会……
也许会……
不会……
站在教室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回想重生前的心路历程,冯平赫然发现,年少时的叛逆、不羁、愤怒、疯狂,原来都是在掩饰内心对于一份朦胧感情的渴求,及因为害怕这份美好的情愫遭受挫折而不由自主地逃避。
就连重生后,旧地重游,冯平还是下意识地想逃避,逃避这个可能遇见她的机会。
可是,我为什么要逃避?
冯平默默地问自己。
是为了还在拖着鼻涕上小学的妻子,还是为了两年后她曾经的那句轻描淡写的“我们还是做朋友”?
我不要再逃避!
我是谁?
我是冯平。
我是冯虎年!
我是发起疯来连强如“不动金刚”赵猛都要退避三舍的“疯虎”!
我是重生的疯虎!
疯虎成传,自今ri始!
冯平缓缓地、一丝一丝地吐出胸中炽烈到仿佛沸燃着的空气,伸手推开那扇早已破得千创百孔的木门。
和有些熟悉的、也有些不再那么熟悉的同学一一打着招呼,冯平环视教室。
她不在。
不知是来晚了,还是已经走了。
冯平心里轻轻一声叹息,惋惜,又如释重负。
心乱如麻地听班主任老师唠叨完填报志愿时要注意的事项,冯平浑浑噩噩地走出教室,走出校门,走过载满太多回忆的老街,走进再次熟悉的家门,随手把中考答案、体检表格和中招志愿扔在石桌上,把自已丢进躺椅,怔怔地看着宽大的梧桐叶片间洒下来的一地光斑出神。
冯燕从爷爷家回来,跟爹娘有说有笑的回到家时,天sè已近黄昏,见冯平四仰八叉地瘫在躺椅上,手指轻敲扶手,闭着眼睛,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歌,便朝冯长军俩口子使个手势,蹑手蹑脚地走近细听:
“……鸳鸯扣呀,宜结它不宜解啊;苦相思呀,能买就不能卖啊;悔不该呀,惹下这冤孽债啊……姐你们回来了,饭做好了,你们吃……”
………………………………
第十四章:天马行空,胡扯一通
() 冯燕正仔细分辨老弟唱的是歌是曲,被他冷不丁说得一愣,下意识地问,“你吃了?”
“……怎料到呀,我吃过了……怎料到呀,赊得易时还得快啊……”
听着冯平略带些许伤感的唱腔,冯家娘仨大眼瞪小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冯长军浓眉一皱就要说话,见闺女忙冲自己摆手,一头雾水地被她拉进堂屋。
“娘,我猜……虎子可能谈对象了。”冯燕从帘缝往院里瞅瞅,小声说到。
“倒挺像那么回事。”冯长军搓着下巴上的胡茬,若有所思地说,猛地一瞪眼,“这小兔羔子……”
“小声点!”刘淑云在他胳膊上打了一巴掌,“我去问问虎子,看上谁家闺女了,明儿打听打听人家条件咋样,要比咱差点儿或者差不多的,咱就让邻家嫂子去跟人家先探探口风,就怕人家条件比咱强太多,万一人家看不上咱家这条件,倒有点难办……”
“娘~”冯燕哭笑不得地打断老娘的话,“虎子到腊月才满16,看把你慌得!别心急,吃完饭我去套套他话。”
“……历尽沧桑,无聊赖啊……鸳鸯扣呀,宜结它不宜解……”冯平嘴里颠来倒去地哼哼着,听见老姐踮着脚尖走过来,怪模怪样地抬起一只眼皮看看她。
冯燕干咳一声,“那啥,虎子,问你个事。”
“我是不是搞对象了?坦白地说,没有!至少暂时没有。”冯平侧着脑袋跟老姐说话,还是一眼儿睁一眼儿闭。
“睁开眼好好说话,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儿,就是有小女生喜欢你也给吓跑了。”
冯燕佯装生气地训斥到。
冯平懒洋洋地坐起来,蜷起一条腿,左胳膊垫在膝盖上,用手捂着左半边脸蛋子,只露出一只眼看着老姐,直看得她心底有点发毛,伸手要去摸他额头,冯平一歪脑袋躲了过去,“我没病,也没喝酒,清醒得很。”
“那你嘴里哼哼唧唧地哼个什么劲,不像歌也不像戏,难听死了――还以为你给小女朋友甩了在这偷偷抹眼泪儿呢。”
“你老弟我天纵奇才,醉心武学,潜心修炼,一心要把传承数千年之民族瑰宝发扬光大,哪有闲心扯那些个儿女情长的无聊把戏。”冯平腆着脸胡吹大气。
“那你在这发的什么愁?”
冯平叹口气,幽幽地道,“祖国尚未统一,心中郁闷。”
冯燕扑哧一笑,“你就可劲儿吹。”
冯平扁扁嘴,“好,刚才是说笑,现在说点正经的,姐你准备考研?”
“有这打算,你听谁说的,我都还没跟咱爹商量呢。”冯燕有点好奇。
“你男朋友姓魏?”冯平不答她的问题,却如天马行空般又冒出一句。
“你怎么……”冯燕差点顺口吐噜出来,想想不对,顿时柳眉倒竖,杀气腾腾地反问,“你翻我书包了?”
“你老弟还不至于这么无聊。”冯平耸耸肩膀,心说我都叫了十几年姐夫,能不知道么,“你回答我,是,或不是,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猜到的,好,其实你已经告诉我了。”
“先别告诉咱娘,姐还没想好……哎,你咋又躺下了,给我起来。”冯燕被这惫懒小子气得一佛出世,咬牙切齿地伸爪子去拧他胳膊,冯平微微蓄力,臂上肌肉贲起,如钢似铁,却哪里拧得疼他。
“嗯~哼,算你……猜准了,快跟姐说说,你咋猜到的?”冯燕心虚地往堂屋看了一眼,见爹娘没躲在帘子后面偷听,压低了声音求到,“快说,好虎子,姐明天给你买支钢笔,英雄牌的,咋样?”
冯平双臂抱胸,倚在躺椅上摇头。
“那,篮球?”
“拳击手套?”
冯燕许了半天好处,见冯平只是摇头,真有点生气了,“冯~虎~年,你到底想怎么样?”
虽然户口簿上早改了名字,可老姐在某种特殊情况下还会叫他原名――例如她老人家生气的时候。
冯平回头看看她,笑笑,“真着急了……我啥也不要,就是想跟老姐你证明一件事。”
“啥事?”
“你老弟我所说的,所做的,都是经过仔细观察,细致思考,严密推理,而不是一时心血来cháo胡说八道。”
“那你先告诉姐,你是咋猜到那个的?”
“哪个?”冯平故意装傻,见老姐有发飚的迹象才老实交待,“今前半晌我刚进屋时,茶几上放着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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