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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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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阳赔着笑和他碰杯,看着郑飞宇灌了一大口才端着杯子继续说到:“所以说嘛,你又不想娶她,干嘛还这么恋恋不舍的。”
郑飞宇长叹一声,“吃不到嘴里的总是好的……”
刘阳眼中邪气一闪,俯首小声说到:“要是只想尝尝鲜还不简单,上次陪你喝酒过夜那妞叫啥来着,哦对,雅丽,她跟苏眉不是同班同学?叫她想办法把苏眉约出来,嗯,就说初中老同学聚会,瞅机会给她下点药……”
郑飞宇用看白痴似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动过这主意?那小妮子精明得很,没那容易上当,何况她那脾气――你别看她既文静又秀气,性子却烈得很,不像厂里那几个女工,给些钱换个好点的岗位就打发了――就怕事后闹起来没法收场修真漫途。”
刘阳咂咂嘴,“玩个小妞而已,偏你就有这么多顾虑,说句糙话你别不爱听,那个苏眉不也是俩**一个洞,比别人能高贵到哪去,咱厂文工团领舞的那妞不比她漂亮?那身材、气质是她一个小黄毛丫头能比得了的?她男人还是厂办副主任呢,被你搞大了肚子不也屁事没有?”
郑飞宇举杯作势要砸他,“你叫个鸡毛啊叫,小声点!我就跟她睡了两夜,还都戴着套子,她肚子根本不是我弄大的……”
刘阳一缩脖子,还想辩解几句,看郑飞宇脸色不大好看才没敢继续追问下去,转过话头说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哥们是没辙了,你自个儿拿主意吧。”
郑飞宇阴沉着脸考虑了半晌,低声吩咐刘阳:“你在明阳那边有没有熟人,打听一下那小子什么来路,咱抽冷子阴他个***一回,就算不能让小眉回心转意,好歹也出口恶气!”
刘阳点点头,“这事包在我身上,看那小子的作派,家里恐怕不是当官的就是做买卖的,要是当官的还罢了,如果是生意人,怕不光是跟苏眉搞对象这么单纯,说不定也惦记着从钢厂往外倒腾什么东西呢,咱们不妨在这方面也打听打听。”
郑飞宇点头称是,拿筷子挟肉时见火锅里的高汤不再沸腾,低头朝炭炉里看看,吩咐刘阳:“叫服务员加点炭来。”
刘阳回头喊了一嗓子,等30来岁的女服务员过来加了炭转身要走时,伸手在她滚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女人就回头看着他吃吃地笑,刘阳邪笑着捻捻手指头,“手感还不错,打一炮泄泄火气?”
郑飞宇鄙夷地歪歪嘴,“不知道给多少人捅过的**,也就你能看上这种货色!”
赵都钢厂年产成品钢材上百万吨,加上配套的高炉、炼钢,每年光消耗炉料、焦炭、废钢及各种原材料、备品备件价值就以千万计,一天到晚不知有多少搞供应、销售和运输的个体户和厂家代表在围着这块大肥肉打转,这条长不过百十米的小街上大小几十家酒馆、饭店、旅社便是应这些人的需要而生,其中绝大多数都兼做皮肉生意,连带几家治性病的诊所、卖计生用品的小店生意也异常兴隆,钢厂里不少贪杯好色的单身青工都是这里的常客,郑飞宇虽然鄙夷这里的脏乱环境,却也从不少狐朋狗友口中听说过这里的情况。
刘阳伸右手朝那女人比出三根手指头,见她朝楼梯口的小门摆头示意,回头朝郑飞宇笑到:“这破地方也就这种档次,你大少爷玩惯了良家,自然看不上眼,不过这里的娘们有一点是那些妞们比不了的,只要舍得给钱,啥花样都能满足你,你一年换好几个妞,有哪个肯用嘴帮你弄的?”
郑飞宇沉下心仔细回想片刻,平时勾搭来排遣寂寞的女人或女孩子里,不论是厂里的女工、宾馆的服务员还是学校的小太妹,还真没几个玩得开的,给刘阳撺掇得有些意动,见那暗娼拉开门朝这边勾手,端起酒杯将二两多白酒一饮而尽,问刘阳:“有没有年轻点的?”
刘阳嘿嘿一笑,“越是这种半老徐娘才越败火……”
郑飞宇舔舔干涩的嘴唇,点点头,“给苏眉那小蹄子搞得火大,今儿就换换口味!”
刘阳从裤兜里掏出俩避孕套递过来,郑飞宇摇摇头,“我有,你先憋会,完事了换你。”
刘阳知道他办那事不喜欢别人看着,朝他抬抬下巴示意请便,郑飞宇跟着那女人钻进低矮的门洞,随手把门锁碰上,沿着光线昏暗的楼梯上去,二楼有个房间门敞开着,女人先一步进去打开了壁灯。
临街的窗户上挂着厚厚的红绒窗帘,外面的光线丝毫透不进来,壁灯的灯泡功率太小,郑飞宇在门口站了一会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见屋子里只并排摆着两张单人床,有些不放心地问:“这里安不安全?”
那女人脱掉上衣,穿着薄线衣坐在床头解裤子,闻声答了一句:“放心吧,这条街上几十家饭馆都是干这个的,派出所的根本查不过来,又是大中午的,没事,别傻站着了,快脱裤子啊小因缘。”
郑飞宇皱皱眉头,边解裤带边问她:“你也不先洗洗?”
女人把裤子连同秋裤褪下来扔到旁边的床上,扯过薄被掩住只穿着内裤的下身,“昨晚睡觉前洗过的,今天还没开张,干净着呢,别愣着了,快点的,一会你朋友再等急了。”
时已深秋,室内的气温有些低,郑飞宇嫌冷,提着裤子走过去,女人伸手摸他鼓囊囊的内裤,吃吃地笑:“好大……”
郑飞宇给她调笑得心头一阵火热,把内裤连同裤子一起褪到腿弯处,将那**的物件送到她嘴边,女人伸手攥住套弄了两下,抬头问他:“已经这么硬了,还要我帮你嘬?得加20块钱啊。”
郑飞宇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清清嗓子,嗯了一声,女人满意地笑笑,一只手握着那话儿后半截,张嘴把前端的肉蘑菇含了进去,一边吞吞吐吐,一边还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它下面的零碎,郑飞宇“咝~”地深吸了口气,享受着女人温热的唇舌,伸长胳膊去摸她的胸,女人嘴上不停,反手到背后解开搭扣,把xiong罩推上去方便他动作。
奶被郑飞宇捏得有些疼,女人仰头把那话儿吐出来,问他:“你一般多快完事?弄我嘴里可要另外加钱的。”
郑飞宇不满地闷哼一声,“不给你钱还是怎么着,哪来那么些废话?”揽住女人后颈就把那话往她嘴里塞,动作有些猛,一下杵到她的喉咙里,女人别过头干呕了两下,不满地埋怨了一声,才接着手口并用地替他磨枪,郑飞宇弯腰伸手到被窝里,扯开她的内裤探指进去抠了抠,收回手凑到鼻端一闻,倒是没什么异味,掀开被子吩咐她:“反过来。”
女人扯掉唇边粘着的一根卷曲的毛发,依言反过身趴在床上,上身伏低,将丰满肥腴的臀高高翘起,郑飞宇咽了口唾沫,撕开一只套子戴上,也不脱她的内裤,只将裆布扯到旁边,端着家伙在她丰盛的毛发间蹭了几下,找准了两片肉皮子之间,缓慢而用力地顶了进去,用手指夹着套子的橡皮圈前后抽挺了几下,才扶着女人的腰胯全力做起了活塞运动。
郑飞宇刚才喝了有不下半斤高度白酒,赶上今天心情不好,酒劲上头快,感官神经难免有些反应迟钝,上下前后一连换了好几个体位,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完事,不顾女人连声的抱怨催促,正闭了眼幻想把千娇百媚的苏眉压在身下蹂躏的情景,就听见楼梯口的铁门“咣当”一声被人拉开,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顺着楼梯传了上来。
郑飞宇心里大惊,顾不上摘掉套子就慌慌张张地拿起裤子往身上穿,还没来得及系腰带,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几束手电筒的灯光晃了进来,有人大声喊到:“别动,蹲下!”
郑飞宇下意识地抬手挡光,有俩人过来扭住他胳膊就往下按,他急得大叫:“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第三个人拿手电在墙上照了照,找到大灯开关,啪的一声按亮了,这才关了手电,转身走到郑飞宇面前,“大白天地办这事,急色鬼投胎的你,跟咱们到所里走一趟吧。”
“反了你们了!”郑飞宇拼力挣开两名联防员,大声咆哮到:“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叫你们所长过来,敢抓我,信不信老子找人扒了你这身皮!”
“哟嗬,还挺横!”一个联防给郑飞宇乱挣乱摆的胳膊肘撞到脸上,一急眼在他腿弯里狠狠地踹了一脚,“给我老实点!”
郑飞宇疼得腿一软,单膝跪地,头发又给另一个联防揪住,情急之下顾不上考虑影响,大叫到:“我爸是郑东来,钓鱼钓到老子头上,瞎了你们的狗眼!”
………………………………
第六十五章 :迟到
那个上点年纪的民警一愣,忙挥手示意俩临时工松手,低头问他:“你说什么?郑东来郑总是你爸?”
郑飞宇勉强站起来,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复兴路还是白家村?叫你们所长过来见我!”
那民警一时不辨虚实,见郑飞宇气势汹汹的也不敢托大,朝两个手下一瞪眼,“看什么看,先出去,还有你,穿上裤子滚!”等几个人灰溜溜出了房间,才关上门小声问郑飞宇:“你说的是真的?”
郑飞宇气虎虎地从上衣内兜掏出学生证朝他甩过去,哆嗦着手梳理着被揪得乱糟糟的头发,那民警看看盖着市一中钢印的学生证,上面赫然写着郑飞宇的名字,在赵钢的地头上当差,他就算不知道市公安局长是谁,也不敢不知道称霸一方的土皇帝郑东来一家人,知道这下撞正了铁板,忙低声下气地赔好话:“这事闹得,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咱们接到举报说这里有人嫖~娼,哪知道是你郑大公子来体验生活,可真是对不住了!”
郑飞宇一腔邪火还没发泄出来就给他们踩住了屁股,又很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正在气头上,哪肯轻易放过了他,指着鼻子一个劲地叫嚣着问他是哪个派出所的,那民警眼皮子活泛,知道他想翻后账,不过是跟饭店里的暗娼勾起手来弄点酒钱而已,犯不着把帽子都送上去给人撸,又哪里敢报上自己的单位和警号,只是一个劲地递烟赔礼,郑飞宇见他一付滚刀肉的德行,跟这种小角色犯不上太较真,又怕事情传到他老子耳朵里,也只能自认倒霉,整理好衣服下楼,找到吓得躲在旁边巷子里的刘阳,虽知道这小子胆小怕事,还是一个劲地抱怨他不出声示警,酒馆老板和那暗娼得了俩联防的警告,连酒钱和嫖~资都不敢追上来讨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骑了摩托车扬长而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落幕,包间里的酒席也进入了尾声,冯长军和魏、贺等人都是初次见面,在酒桌上不敢耍滑头,给几个人连敬带劝早醉得不省人事,搞工业的人都有几分酒量,联着手把朱亚民也给灌得趴下,兴致上来不分敌我,捎带着连苏省身和董建勋一并收拾了才叫了服务员要主食,冯平借口上厕所,去前台把账结了,回到包间时趁着别人不注意,把发票悄悄塞给销售处长贺相怀,魏明远虽然贵为副总,在座诸人数他级别最高,于冯家的钢材生意助力却比不上实权在握的贺相怀。
魏、贺等人都是海量,一斤多白酒下肚倒也不耽误开车,冯平虽然知道这时候车少人稀一般不会出什么事,为保险起见还是开车将各人分别送了回去,他事先准备了十几条硬盒云烟在后备箱里,按各人职务高低不等,临下车时分别塞了1、2条烟过去,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最后送神志不清的苏省身回家时,不免被苏眉轻嗔薄怒地埋怨,冯平见一向恬静淡雅的女生跟个抱怨丈夫晚归的小媳妇似的唠叨个不停,不免感觉有些怪怪的,问她要不要搭顺风车返校,听苏眉说嫌车里酒味太重,才载着大醉不醒的老爹返回明阳。
开车回到厂里,冯长军酒意依然未消,给冯平搀着到厕所吐了两回,又用凉水洗过脸才稍微恢复一些神智,躺在沙发上挥舞胳膊说着胡话:“人家这么多领导干部都~给咱面子,还不是看在这辆车的份上,老子在酒桌上都不好意思说是借的,就怕给人家瞧轻了,改天说什么也得买辆车,总借人家的车充门面不像话!”
冯平和一脸无奈的老娘相视而笑,他上次随口扯了个去市里同学家避风头的借口,从老爹看到苏眉时的惊诧表情能猜出他起了疑心,老苏同志虽然帮着圆了两句,其中细节也经不起仔细推敲,怕老爹酒醒了被他盘问,冯平便没在厂里多停留,趁天色还早,先把车子送回去,又回家上房把晒了好几天的玉米装进编织袋,用大绳捆了卸到院子里,今年雨水丰沛日照充足,不足一亩的旱地收成足有600多公斤,直把冯平忙得出了一头汗,刚买来不久的宅子还没收拾妥当,过几天才能入住,又怕私藏的东西被爹娘回家时无意间翻到,也只能把家里的农活一力承担下来。
周日晚上有自习课,冯平午饭吃得晚了,天黑时也不觉得饿,干脆先去赵猛家约了他一同返校,趁着刚打过预备钟,学生们都慌着往教室里赶,学校小卖部里没什么人,跑过去给李想打长途电话。
中专院校虽然也有晚自习课,但一般不会查勤,女生们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平时便在宿舍里看书,电话响过几声,照例是那个叫做杜小雨的女孩接听,冯平隔三岔五地往她们宿舍打电话,虽从未谋面也早混得熟悉了,听她说李想陪父母吃晚饭还没回来,随意调侃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想起从南方回来还没给小女朋友写信,付电话费时就顺便买了信封和邮票,刚走出门口就觉得挂在腰间的呼机颤了几下,看留言却是李红卫打的传呼。
上课钟声恰在此时敲响,冯平犹豫了一下,知道李红卫没事不会打扰他,还是返身回了个电话给他,一问才知道王蓉今天找过李红卫,说想辞去溜冰城的工作,她这个月只上了不到20天班,和冯平商量给她发多少钱的工资合适。
学校规定小卖部在上课时间不许营业以免影响学生学习,看店的小姑娘就在旁边看着他打电话,不方便说生意上的事情,冯平便和李红卫约好下晚自习后找他面谈,放下电话,向等着关门回去吃饭的小姑娘歉意地笑笑,拿着东西出来,迎面碰上正拿着手电在校园里巡视的刘文山。
自从一中实行封闭式教学以来,每个大礼拜的周日晚上例来是学生们迟到、逃课的高发期,也是政教处一干人等最活跃的时候,刘文山用手电晃了晃见是冯平,心中暗喜,上次给他使过脸色后一直怀恨在心,只是这小子狡猾得很,始终抓不到他的把柄,好不容易逮到他上课时间在校园里闲逛,兴奋得盘在秃顶上的一缕长毛随风飘拂,用手电一指冯平,“你,就是你,站住别动……上课时间不在教室里学习,跟我到政教处去!”
冯平自知理亏,也知道刘文山对自己积怨颇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地跟着刘文山往老办公楼走,老刘背着手走在前面,脚步都轻了几分。
推开政教处的门进去,屋里已经靠墙站了一溜男生,听小游向刘文山汇报,都是迟到了不敢走正门,翻墙进来时被抓了个正着,冯平见郑老2和那个叫张强的体育生也在其中,和他们交换了个同病相怜的眼神,乖乖过去挨着站好。
刘文山斜着眼皮打量冯平,见他低眉顺眼地不复那日嚣张气焰,暗自得意不已,不急着给一帮混小子上政治课,接了小游递过来的茶杯,坐在办公桌前,吹开漂浮着的茶叶沫子,惬意地啜了一口滚烫的茶水,他参加工作虽早,教学专业水平却一般,在一中熬了多年资历才混到政教处主任的位子,退休还早,晋升无望,平日里无心钻营,只以整治问题学生为乐,还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心情舒畅,等另外两个干事又从厕所逮了几个偷偷抽烟的男生回来,才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
“都站直了,瞧瞧你们这帮熊样,抽烟、迟到、旷课、翻墙头,没一点学生样子,你们父母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送到学校来就是让你们这么胡混的?”刘文山说完简短的开场白,站起来走到最近的一个男生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自己说,叫什么名字,犯什么错误了?”
那男生头都快耷拉到胸口上,嚅嚅地答了一句:“董小刚,高二四班的,我也没干什么,就是肚子疼上厕所……”
刘文山冷哼一声,“把手伸出来!”
男生抬眼皮看看刘文山的脸色,犹豫着伸出右手,刘文山低头看看他的手指,“另一只。”
男生无奈,只好把藏在背后的左手也伸了出来,刘文山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子,“满手烟油子味,离这么远都闻得见,看看你手指头,都熏成黄的了,小小年纪不学好,罚款5块,回教室写份深刻的检查交过来!”
男生为难地看看刘文山,“身上没带钱,饭票行不?”听刘文山嗯了一声,如临大赦般掏出几张饭票放到桌上,灰溜溜地出门走人。
冯平贴墙站着,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听刘文山挨个处理这帮难兄难弟,迟到的罚2块,抽烟5块,翻墙头的8块外加一天的“劳动改造”,倒称得上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只是一不开罚单,二不写收据,三不记账本,估计这些罚款最后都是给刘文山等人私下瓜分掉了事。(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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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劝解
见郑老2也乖乖地交了罚款走人,冯平也懒得跟刘文山斗嘴皮子,直截了当地承认错误,痛心疾首地表示决不再犯,恭恭敬敬地掏了2块钱放到桌上,刘文山见他唯唯诺诺地接受处理,乖巧地跟只小白兔似的,事先准备好的一肚子义正严辞的长篇大论根本派不上用场,他犯的这点小错误又够不上叫家长,满腔怨念如便秘般无从发泄,只好郁闷地挥挥手赶他走人。
从政教处出来,拐过弯见郑老2居然还没回教室,就站在门口不远处和人说话,上课时间路灯没亮,走到近前才认出是小林老师。
“本来是通知你们下周三去市里参加全地区中学生运动会,上你们班里找不到人,就猜着你们给政教处逮起来了,果然不出我所料,要我说你们还不如干脆旷课呢,老刘又不能挨个教室查人头。”小林老师不无调侃地笑着说到:“运动会按照惯例本应是上个月就举行的,因为亚运的关系推迟了,这次运动会也是为明年春天举行的全省中学生运动会选拔参赛选手,冯平在短跑项目上挺有优势,这几天训练量上可不能再虚应公事了。”
冯平笑着答应下来,自从前段时间连升数级之后,他的力量、敏捷和体力等各方面素质再次得到大幅度提升,即使不用技能作弊,百米也能妥妥地跑进11秒,自不会把几天后的比赛看得太重,等小林老师走远,低声问郑老2:“刚才在政教处怎么不把老爷子的字号亮出来,反而低声下气地跟老刘那种人赔小心。”
郑老2不好意思地笑笑,“老爷子管得严,不许我打着他的旗号在学校里胡来,要给他知道我给政教处的逮住,抽一顿皮带都算轻的――学校里就你和赵猛知道我家的情况,别出去乱说。”
冯平也笑,知道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干部对子弟的要求还是比较严格的,随口答应下来,二人都怕再给政教处的人揪住小辫子,不敢多聊,各自回了本班教室。
刚才在政教处耽搁的时间太久,冯平上到三楼时正遇见赵成航从教室里出来,厚着脸皮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赵成航知道政教处那帮人的作派,也没刻意责怪他,只嘱咐他下次注意,又提醒他刚才小林老师来找过他,要他注意饮食休息,保持体能云云。
二人在楼道里说了没几句话下课钟便响了,冯平目送赵成航下楼,不急着回教室,就在楼梯口和赵猛勾肩搭背的胡扯一通,苏眉挽着沈小静的胳膊下楼,经过二人身边时,和冯平四目相对,彼此都是默契地笑笑,沈小静眼神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小声嘀咕了一句:“有奸情……”一向以文静淑女形象示人的苏眉就娇笑着挠她腋下,两个美*女连笑带闹地下楼,身后眼珠子掉了一地。
第二节自习课上,冯平难得地掏出化学课本来复习,沈小静取笑了他几句,又警告他不许和苏眉勾勾搭搭地做出对不起李想的事来,冯平也懒得跟她解释,只是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或主动或被动地一次次推迟去京城和小女友相会的约定,虽然都有种种难以推却的借口,李想也大度地没有抱怨,却也不知不觉间偏离了自己预先设想的人生轨迹,虽兼具重生者和异能者的双重优势,受心理道德底线和现实社会所限,也难以放开手脚地为所欲为,心里不免感触多多。
冯平满脑子胡思乱想,课本上的公式在眼前晃来晃去一点都看不进去,捱到下课钟响,按照和李红卫约定好的去他家里见面,时过9点,李红卫的媳妇早哄着儿子睡下,二人便在院里小声说话。
刚才在电话里不方便细讲,听李红卫仔细说了一遍,冯平才知道王蓉今天特地上家里来过,当时李红卫没在家,便托她媳妇捎话说想辞去溜冰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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