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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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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限量云云……等他洗漱完了,俩人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大呼小叫地玩起了“魂斗罗”,冯平着着实实地过了把怀旧的瘾,30条命的作弊大招祭出来,俩人愣是玩了个通关,看表已经九点半,才相跟着出门到了医院。
临街的门诊楼前,停车场上早密密麻麻地挤满了自行车,不时有学生模样的少年男女从大门出来骑车走掉,马上便有新来的车子补上空隙,有个小女生车子没放稳便慌慌张张往楼里跑,后面有人喊,“倒了,倒了!”回头看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将倒不倒,连左近的车子都压歪了,忙又回头去扶,羞得满脸通红,在一阵起哄声中低头走进门诊楼。
冯平唯恐天下不乱地跟着打了个口哨,却见门廊下的盆栽旁,一个和自己个头差不多高的女生正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地看过来,低声叫到“哎呀,糟糕”,急跑两步凑到女生跟前,低头哈腰地陪着笑脸,拉长了嗓门大声道歉,“ho~ney!iamso~sorry!等得心急了?”
见周围一群人的视线“刷”地齐齐落在自己身上,女生漂亮的鹅蛋脸瞬间拉得老长,发育良好的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把黑sè体型裤撑得紧绷圆润的修长右腿一抬,小皮凉鞋的尖头闪着慑人心魄的寒芒直奔冯平小腿而来。
冯平吓得向后一跳,正撞在紧跟其后的赵猛身上,“不是,沈小静,你来真的?”眼泪汪汪地看看面沉如水的赵猛,“猛将兄,这婆娘yu待谋杀亲夫,这可如何是好?”
“哥替你挖个坑,再搭条凉席,裹巴裹巴埋了,你意下如何?”赵猛狞笑着单手掐住冯平脖子,“要不,哥再陪送个花圈?”
“哎呀呀,原来是你这贼人与她勾搭成jiān,罢了罢了,枉虎爷行走江湖多年,多少大风大浪不曾翻船,孰料一时不察,竟着了尔等暗算,今ri且容得你二人嚣张,待洒家将养些时ri……”眼见沈小静咬牙切齿地从袋里拿出钢笔,心知这小辣椒当真敢把钢笔水甩自己一身,忙使一个“脱袍让位”,挣脱赵猛掌控,脚下三晃两晃,早没了人影。
沈小静恨恨地一跺脚,见赵猛站在当地傻呵呵地冲自己笑,白了他一眼,“傻样!”
………………………………
第十七章:灯火阑珊处
() 艰难地挤进人头攒动的门诊大厅,冯平暗叫一声苦,全明阳近千初中毕业生,此时竟有多半挤在小小的门诊楼里,把面积不大的门厅和走廊挤得水泄不通,此时身高只有一六七的冯平得跳起来才能看到走廊两侧各诊室门口长长的队伍,心里有事的他哪肯老老实实地排队体检,眼珠子一转,从楼梯下的后门挤出去,穿过两座楼之间的长廊,进了后面的住院部。
老大冯勇工作的骨科病区在住院部的二楼,找到他办公室一问,冯勇今天正好上班,不过因为体检任务繁重,门诊部人手不足,给临时抽调去协助体检,问清了他在耳鼻喉科帮忙,又急忙沿原路返了回去。
二楼等待的学生比一楼略少,冯平挤到诊室门口往里一瞄,见大哥正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瓶无sè透明的液体给一个小男生测嗅觉,就清清嗓子,喊了一声,“冯大夫,主任让我把这些材料递给你。”
冯勇抬眼见堂弟挤眉弄眼地朝自己挥手,便笑着过去接过他手里的体检表,刷刷写了几个字,从旁边桌子上拿过红戳盖上,跟同事低声打了个招呼,拿着表格出了门,冯平吊儿郎当地背着手,一付乡村干部进城的架势跟在他后面。
医院有人好办事,除了验血验尿得亲自上阵,其它如胸透、肺活量、视力等常规检测项目冯平根本就是站在楼梯口等,反正上了高中还得再体检,他乐得让老大直接拿表格去各科室填写盖章了事,看着有好些学生排队排到尿急也舍不得丢掉好不容易挤到的前排位置,一脸苦逼的样子,颇有些兴灾乐祸的感觉。
把盖满了红戳戳的体检表交还给冯平,冯勇有事就没顾得上理他,无事一身轻的冯平站在楼梯口东瞅西望,楼上楼下全是乌压压的脑袋,哪里找得到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了十几年的少女……
不舍得轻易放弃的冯平徒劳无功地踮着脚尖四处张望,窗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也没发觉,找了大半个小时依然一无所获,冯平一咬牙,双目微敛,默念到,“艾姆!”
识海中的雷达甫一闪现,冯平便觉得眼前一黑,雷达上密密麻麻挤满了小黄点,无数条数据流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一阵头晕目眩的虚弱感袭来,冯平勉强打起jing神关闭了雷达,死死攥着楼梯扶手蹲了下来,全身力气被抽空般地难受。
冯平猜想这是由于瞬间提升到极限的运算量超过了大脑的承受能力,耐着xing子闭目养神,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种乏力眩晕感才彻底消失,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大惊之下,还以为视力受了重创,听到周围的学生乱糟糟的议论声,才知道天sèyin得狠了。
“连技能都帮不到自己,难道终究还是有缘无份?”冯平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长叹一声,站起身来,一手扶着固定在墙上的栏杆慢慢向楼下走去,外面的天sè早已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十几级楼梯走下来,挤了一头大汗,堪堪走到拐角,扶着栏杆的右手无意中碰到一只温润柔软的手掌,已经和不少人“握”过手的冯平也不以为意,“对不起”三个字还在喉咙里打转,一声轻呼先传入他耳中,冯平一怔之下,胸口如遭重锤,双腿一软,险些就此坐倒,眼圈一热,顿时有些痴了。
窗外一道红得耀眼的电光闪过,瞬间点亮了冯平的视野,在脑海中浮浮沉沉始终不曾消弭的容颜就在眼前,含羞带怯,触手可及,冯平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痛彻心扉的嘶吼,呻吟般地轻声喊到,“李想……”
“冯……平?”女孩掩在唇上的小手有些迟疑地放了下来,勿勿一瞥之余,犹豫着叫了一声,冯平“嗯”了一声,只觉得从声带到双手乃至全身都在不可自抑地微微颤抖,远处传来隆隆的雷声,借着昏暗的灯光,分明地看到女孩乌亮的眸中闪过的一丝惊喜。
“她是喜欢我的!”冯平心里有个声音大声叫着,他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又是一道闪电亮起,整个走廊便沸腾了起来,几个好事的男生在楼梯口起哄乱挤,随着几声尖叫,立足不稳的人群如cháo水般向下涌来,冯平连忙斜跨一步,把女孩护在身前,一阵人仰马翻的,后背也不知被多少人连挤带碰地砸中,冯平咬紧了牙,双手撑墙硬是顶了下来,见女孩紧张得双手紧攥护在胸前,腰背用力往后顶了顶,好给她腾出更多的空间,女孩怕他给人挤得把自己压在角落,用拳头轻轻抵住冯平胸口,指节上传来他心口强劲骤疾的律动,只觉得双颊和耳垂如火烧火燎般的烫。
借着接连几道闪电的亮光,冯平迷醉地看着女孩羞红如蔻如丹的俏脸,见李想偏头看向一边不敢跟自己对视,轻声问她,“怎么没戴眼镜,刚才都没认出我来?”
“才150度,平时不戴的……头一次见你留短发。”李想仰头去看上方被雨珠砸得噼啪乱响的窗户,声音细得仅容二人可闻。
冯平心里一荡,几乎贴着她站着的身子微不可察地往前挪了挪,李想回头瞪他一眼,黑暗中只见冯平一双贼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体被他卡在墙角不能动弹,伸手去推他,冯平壮起贼胆一把抓住,女孩又羞又气,低声说,“放手,我……我要回家了。”
冯平摇头,“雨下得正大,这会儿怎么回得去……咱俩在这说会儿话。”
李想有些慌乱地微微用力挣扎,给冯平攥住了不肯松开,肌肤能感觉到他手心出汗的湿热,虽然不敢扭头看向四周,却怀疑正有诸多的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咬牙在他手心用力掐了一下,无可奈何地给他握着,嘴上却赌气般说到,“没皮没脸地,谁要跟你说话了。”
“谁夸我没皮没脸,谁就是想跟我说话了。”冯平涎着脸又往女孩身边凑了凑,左手依旧撑在她肩头的墙上,右手握着她的小拳头不放,手指轻轻用力,要挤到她五指之间去,李想攥着拳头不肯就范,感觉他的脑袋越凑越近,能感觉到炽热的气息吹在耳廓上,心头如小鹿般乱撞,怕这流氓趁黑来亲自己耳垂,羞得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委委屈屈地松开手指,给他十指交叉地握着,心下微愠,示威似地夹他手指,却给硌得五指生疼。
冯平虽然大着胆子牵了她的手,心里也是扑通乱跳,初时担心自己只是一厢情愿,万一给她大声嚷嚷起来闹得人尽皆知,这人可就丢到太平间去了,此时虽然从女孩的言语举止间能感觉到那么一丝朦胧的好感,但女孩天生脸皮嫩,怕真个给她惹恼了,便不敢再有过分的举动,只是低着声音絮絮叨叨地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又侧过身去看她脸sè,李想赌气转过头不给他看,贝齿轻咬着的樱唇红得仿佛涂了胭脂,心里却隐约有丝期盼,想着这痞赖小子会不会继续涎着脸凑过来,听他在耳边轻声问到,“你刚才在哪个科室,我找半天都没看见你……”
“估了多少分?志愿填好了没有?”
李想撅着嘴巴,充耳不闻似地不肯理他。
“你学习那么好,肯定能考到公助线以上的,家里人有没有替你考虑好报哪所中专?还是上高中,争取考个好大学?”
“要我说还是上高中的好,你学习这么用功,又是顶尖的聪明,以后肯定能考上重点大学,上中专可惜了的……”
李想给他唠叨得想跳脚又想笑,听得周围人声嘈杂,似乎没人注意俩人手底的小动作,大着胆子打断冯平的话,“我爸的意思是在燕京找家差不多的中专去读……他在那儿开了好几年的门市,就年底能回来呆几天,想着在燕京上学的话能就近照顾到。”说到这里又有些后悔,知道冯平成绩不好,怕他多想,又说,“其实我是想上高中……不说考不考得上大学,起码离家不会太远……”
“燕京也不算太远,坐火车多半天就到了,中专生包分配,早点毕业找个好点的单位也不错……”冯平违心地应和几句,鼻尖能嗅得到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耳听得窗外爆豆似的雨声,只觉得心中平安喜悦,盼着这场雨一直这么下着,永远都不要停才好,大着胆子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俺家人托了关系让我进一中,你也上一中好不好,虽然不一定能再同班同桌,咱俩离得也不会太远。”
“谁稀罕跟你离得近了……”女孩语声微不可辨地呢喃着,忽然眼前一亮,走廊顶上的ri光灯管一一亮起,省起这痞赖小子还握着自己手不放,作贼心虚般地抽回手掌,见周围人看过来的目光有些异样,不敢再呆在这里给这坏蛋欺负,弯腰要从他身边挤过去,冯平心下失望,实在找不到借口再拦着她不放,索xing在前面替她挤出一条道来,一前一后地出了门厅。
………………………………
第十八章:情丝难断
() 雨下得正急,宽大的雨罩下同样挤满了人,不时有胆大的男生嗷嗷叫着冲进雨幕,除了少数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冒着暴雨跑远,大部分都狼狈不堪地躲了回来,冯平和李想站在人群最外围,豆大的雨珠给风吹着斜掠到身上,肌肤上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粒儿,冯平从袋里拿出雨伞,在众人羡慕的眼神注视下撑开了,举在女孩头顶替她遮雨,李想侧身看看,见冯平半边肩膀被雨打湿,身后的目光给雨伞遮住,便掩耳盗铃似地壮起胆子往他身边靠了靠,冯平凝视着女孩如象牙般晶莹圆润的耳垂儿和敷了粉般娇艳的面颊,咬牙忍着在众目睽睽下去牵她小手的冲动,只觉得胸腹中如装了十几只小耗子般心痒难搔。
李想把装了表格的塑料手提袋抱在胸前,乌溜溜的眸子左顾右盼,偶尔不小心和冯平对视一眼,又慌慌张张地逃开,见他一付跃跃yu试又瞻前顾后的表情,羞怯之余又有几分得意,不知想起什么往事,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有七分俏皮三分妩媚的美。
夏ri的雨来得疾也去得快,不一会功夫,雨声便小了许多,冯平见雨势渐微,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小声试探着问,“我送你回家?”
“不要,这么多人看着……”李想却是不肯如他的意,“你先走,我等雨停了的。”
冯平眼珠子一转,不由分说把伞塞进她手里,“你拿着先走,风大,一会再吹感冒了――俺家离得近,跑两步就到。”
看着冯平把塑料袋举到头顶,一头冲进细密的雨帘,“啪嗒啪嗒”地踩着过踝的积水向西跑去,李想莞尔一笑,心头却有些微的失落感,握着被他暖得温热的伞柄,径直踩着马路牙子,如婷婷绽放的白莲般在无数少年慕艾的目光注视中走远。向南刚走到第一个岔道口,就见路边水果摊子下,一个青皮葫芦似的脑瓜伸得老长向这边看来,“扑哧”一乐,给冯平挟风带雨地扑过来,倒不忍将他推开,任男孩接过伞把自己护在身前,心里有着丝丝甜蜜的幸福,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冯平苦哈哈地在身后替她撑着伞,看着眼前纤细柔弱的腰身随风轻摆,强抑着拥她入怀的冲动。
堪堪走到离家不远的十字路口,女孩停下脚步,冯平心知她怕给家人撞见,也不坚持,只是注视着她温润的眸子问,“啥时去学校交志愿表?”
“明天,老师说过的,你不会连这都记不得……”李想不敢再跟他站得太近,又怕给熟人看到,东张西望地答应着。
“我知道明天,问你几点去?”冯平不依不饶地追问。
“……9点,你怎么这么多话,快回去……”
“我站这等着,看你进了家门就走。”
“不行,你先走。”女孩咬着下唇,眸子里写着一份倔强。
冯平只得不容拒绝地把伞塞给她,再次强调,“明天9点,见不到我可不许一个人偷偷跑掉。”
“才懒得等你。”李想心口不一地颤声说到,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看着冯平一脸恋恋不舍地转身走远,有狼嚎般的歌声传来:“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cháo,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chun风得意的冯平心情欢畅,一路顶着绵绵雨丝走到教委办公楼后面的家属区,敲了几下赵猛家的防盗门,却无人应门,心想这小子也不知道去哪个黑旮旯跟小情人卿卿我我去了,满腹心愿得偿的激动无人分享,颇有些衣锦夜行的无奈,兴奋之余也不急着回家,拐个弯又去影院广场,一路上策划着明天要约小女生去哪进一步加深感情――只是这年头没有太多适合年轻人恋爱的活动场所,路过广场北侧的电影公司门口,见小放映厅门外支着“喋血双雄”的大幅海报,心想有情侣沙发座位的小放映厅平时少人光顾,环境较为清静,倒是个不错的去处,到售票口一问,门票居然要三块钱一张,摸摸口袋里仅剩下的一块五毛钱活动经费,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去老姐冯燕那里打打秋风?
信步走到影院广场前,见高高的奖台给几大块塑料彩条布蒙得严严实实,平ri里火爆的抓奖现场难得的消停一会,倒是少有的凉爽天气吸引了不少学生、混混们在雨篷下打台球,挥杆撞球的声音不断,冯平放眼看去,见露天的台球案子居然有八成以上的上座率,心里一动,径直进了风sāo老板娘的台球厅。
拿眼左右一扫,六张台球案子都给人占着,旁边长椅上还坐着好几拨小年轻在等,老板娘穿着时下流行的仿绸蝙蝠衫,正陪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客人在打球,见冯平站在门口抹着头上雨水,忙不迭地叫他,“虎子,来得正好,这儿有高手,来过两招呗。”
冯平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球杆,拿在手里用眼瞄了瞄,看着台面上剩下的五个花球,眼镜男正在考虑黑8是蹭边打底洞还是干脆做个死球,便笑着说到,“这局输了可不能收我的台费……”
“哪能呢,从下一局开始算,这大哥打得可好了,你姐连输了七、八盘呢。”老板娘拿手绢擦擦额头的汗珠子,“虎子加把劲,替咱报仇。”
见三十来岁的眼镜男选择了难度较高的小角度蹭球,黑8险险与袋口擦边而过,冯平知道这个看起来眼生的家伙球技不弱,上手没开技能,接着老板娘的残局打了几杆,收掉四个花球,最后一个花球失了手,被眼镜男抓住机会,干净利落地一杆反弹球把黑8击入中袋。
“好球!”冯平嘴上夸了一句,趁着老板娘摆球的空当,问对方,“挂两杆?”
这是明阳本地的说法,意为打球时挂些彩头的意思,眼镜男大约不是本地人,没听太懂,用普通话反问了一句,听老板娘解释清楚了,有些意动,反问到,“怎么个挂法?”
“随便,一局两块钱,正常的8球打法或是摸三张,你觉得咋样?”
“摸三张”是本地比较流行的赌法,拿从a到k再加上大小王的十五张扑克牌,洗好了每个人抽三张,谁先打进自己的三个号码球便算赢,又分为互亮底牌的“明摸”和只有自己清楚的“暗摸”,那眼镜男大抵是来出差的,闲着没事来消遣,倒不把三块两块的小钱看在眼里,觉得冯平提出的玩法倒是新鲜,大约对自己的球技挺自信,提出想玩“暗摸”,也不问冯平带了多少赌本,主动加价说每落一个球加赌2块钱,便每人摸了三张牌在手里,其余的牌也扣着防止双方猜牌,拿了硬币猜单双,冯平猜错了人头,便由那人先开球。
“摸三张”的击球规矩和平时的大小号球玩法略有不同,只要有球进袋便可一直打下去,即使是进的对方的号球也能作为过渡,冯平摸到的是“3、5、13”号球,眼镜男开局较顺,一连打进四个球,连着冯平的5号球也捎带着打了进去,冯平耐着xing子,等他第五杆失误,接手先是把袋口的3号球击落,又借着8号球过渡了一下,把和几个球连在一起的13号花球撞开,看眼镜男没有亮牌的意思,暗自庆幸8号不是对方的号码,顺手一个奥术shè击打进13号,笑着翻开底牌,“不好意思,先赢了一局。”
眼镜男有些遗憾地摇头笑笑,翻开自己的牌,却是还剩下两个球,很光棍地摸出一张“炼钢工人”放到台面上,冯平从兜里掏出仅有的一块钱找给他,顺手把五块钱塞进裤兜,家有余粮吃喝不慌,没了空手套白狼的忐忑,运用技能的同时控制着场面节奏,赢三、两局输一局,十几局台球打下来,居然赢了小20块钱,眼镜男倒也大度,没有因为输钱而摆脸子,冯平赢钱赢到有些不好意思,见眼镜男摇头认输不赌,便谦逊了几句,“摸三张有太多的运气成分在里面,老哥你的球技是真的好,咱们打几局8球制的,台费算我的……”
不涉钱财,冯平也没了作弊的心思,真刀真枪的三盘球打下来,被对方涮了个3:0,笑着弃杆认输,算是还了对方个面子,结清了台费,身上还剩下16、7块,抬腕看表已经12点多,跟老板娘打个招呼,自行回家吃饭,路过小放映厅时,花6块钱买了两张第二天的票,现在影厅生意不景气,只要是当天的票,就不限时间和场次,如果膀胱够强大,又挨得住饿的话,在里面泡上一天也不会给赶出来。
“想不到自己人生第一笔‘恋爱经费’要靠赌球来筹措,不过话说回来,以哥现在的球技,再经过几年的正规训练,倒未尽不能成为第二个‘亨得利’呢,可惜这时代大多数人对于台球的认知还停留在混时光玩物丧志的层次,不然倒是有机会提前实现‘挣点小钱儿’的人生目标之一……”
冯平一路胡思乱想着走回家,见爹娘老姐都在,只是老爹脸sè不大好看,悄悄问过冯燕才知道,上午去城市信用社取钱,因为没有提前打招呼,城信社只给取了5000块现金出来,剩下的要过了月底再让取,农信社的5万块是定期折子,还有几个月才到期,怕是更要给刁难得取不出钱来。
………………………………
第十九章:有人截胡
() 冯平心知这会的城市和农村信用社还没有开始大规模向私营企业和个体户放货,没有呆账坏账风险的信用社不会有太大的资金压力,托辞现金流不够只是因为时近月底,有存款任务要完,关系到上至主任下至科员的奖金问题,不肯放款倒也正常,爹娘是小买卖人出身,跟银行系统打交道的经验仅限于存钱取钱,随便给人家一句推辞话便犯了愁,宽慰了几句也没放在心上,想着下午陪老爹再跑趟农信社便是。
吃过简单的午饭,冯平背着爹娘把老姐拉到院里,偷偷摸摸地问她:“姐,跟你打听点事,你跟俺姐夫……”
见冯燕瞪圆了眼要弹自己的脑锛儿,冯平只好赔着笑改口,“你跟那位魏同学平时都是上哪花前月下――一块学习,共同进步的?”
“小家伙,问这干啥?”冯燕脸颊一红,随即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了~你真的搞对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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