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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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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问这干啥?”冯燕脸颊一红,随即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了~你真的搞对象了?”
“姐你别嚷嚷……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么,快说说,你俩平时都怎样交流感情的?”
“就是没事逛逛公园,轧轧马路,一起上上自习……你不是说要好好学习,争取考大学的,怎么又变卦了?”
“两码子事,又不是现在就谈婚论嫁的,老弟我有分寸,不会影响正常的学习生活――姐,要是头天刚挑明了心思,第二天就约她看电影,会不会太唐突了点?”
“应该~不会,你确定人家小女生真的肯跟你好,还是你死皮赖脸,愣是吓唬人家……”
“咱是那种人吗?对了姐,魏~那个谁是咋的跟你表白的,你俩打过啵儿没……”话没说完,冯平便给老姐挥舞着小拳头敲得满头是包,抱头鼠蹿地钻进小南屋睡觉去了。
迷迷糊糊地刚梦到揽了李想在怀里,大着胆子要伸嘴巴去亲她,小女生羞红了脸宛转相迎……“虎子,该醒了,一块取钱去!”老爹冯长军的大嗓门猛然响了起来。
“来了!”冯平没好气地应了一句,咬着后槽牙在屋里跺足锤胸地发狂,“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穿了衣服出来,见老爹破例在背心外面套了件短袖衬衣,心知存了好几年的老本要取出来,即便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爹此时也有些忐忑,心里便也重视起来,见老娘也是衣帽整齐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却有些好笑,“又不是上山打狼,干嘛摆这么大的阵势……”
“五万块钱呢,你当是小数目?上回咱街郭老四去银行取了两万块就差点给人抢了,这年月钱不好挣,多点小心有备没那啥来着?”刘淑云一脸郑重地教训儿子,又跟孩子他爹商量:“不行去刘老三家借电话给小健打个传呼,看他有没有空开车送咱一趟?”
“不用了娘,有你家儿子在,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小贼敢招惹到咱头上。”见老娘脸sè一沉,冯平不敢继续开玩笑,举手投降,“路上拐个弯把赵猛叫上,他那块头往咱身边一站,总没人敢动啥歪脑筋了?”
见老娘点头称是,冯平跟老爹商量好在农信社门口碰头,便当先出了家门。
到了赵猛家,敲开门见他正玩着游戏机,冯平随手从旁边茶几上拿过一块冰镇西瓜啃着,琢磨着老爹腿脚没自己快,也不急着拉赵猛出门,就问:“上午体检完事没见你跟你家小辣椒,你俩人躲哪个旮旯耍流氓去了?”
“滚蛋你,我们这叫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你小子羡慕去,哎,我可告诉你,千万别在我爸面前说漏嘴!”
“你放心,咱这嘴头严实得很,要搁解放前就是一大无畏的地下工作者――跟沈小静发展到啥程度了,打过啵儿没?”
“呸呸呸,满脑子资本主义的堕落思想,我们是纯洁的战斗友谊好不好――她把得太紧,没敢上嘴,就是摸了几下,还给她抓了个皮破血流。”赵猛举起右手给冯平看,手背上有几条不太明显的血痕。
“我叻个乖乖,你还真上手摸了?”冯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赵猛,沈小静那对发育得不要太好的胸器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一脸猥琐地凑过去,“猛将兄,快跟小弟传授些心得,还有啊,小辣椒的nǎi摸起来感觉咋样,有没有把手指弹开的弹xing……”
“ri,我摸的是她的手好,你小子想啥呢,还把手指弹开……”赵猛怪叫一声丢掉手柄,伸手去掐冯平脖子,冯平给他撵得鸡飞狗跳,绕着不大的客厅兜着圈子,“兄弟错了,猛将兄饶命!”到底给他摁到沙发上,扼得两眼翻白才算解气,见赵猛悻悻地坐回去要继续玩游戏机,从衣架上拿起他的t恤砸过去,“一会再玩,先陪俺老爹去趟信用社……”
俩半大小子打打闹闹地来到zhèng fu街的农信社门口,就听见里面人声鼎沸,有着菜市场般的热闹,冯平一愣,莫不是老爹跟人吵了起来?
几步抢进营业厅里,仔细一瞅却是一个中年人正面红耳赤地跟一个女营业员理论着什么,旁边好几个储户七嘴八舌的凑热闹,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里面三五个女人毫不示弱地声援自己的同事,一时间也听不清因为什么在争吵,扭脸见冯长军正坐在大厅一侧的长椅上吸着烟,看地上扔着俩烟头,知道老爹到了有一会,赵猛上前叫了声冯叔,冯长军点点头,“大热的天,又让猛子你跟着跑一趟。”
赵猛只是憨厚地笑笑,“叔你客气啥,今天下过雨,倒是一点都没觉得热,平常没事净上你家蹭猪蹄子啃,有事了跑个腿没啥大不了的。”
“呵呵,一会回家叔给你挑俩烂乎的,啤酒管够。”爷俩客气两句,冯平就朝柜台前努努嘴,“爹,那边吵吵啥呢?”
“那是东街的赵文卫,在大楼底下铁皮屋子卖烧鸡那个,也是来这取钱,跟咱差不离,没到期的定期折子,办事的娘们不给取,说话又有点刻薄,一来二去的就嚷嚷起来了。”冯长军捏捏裤兜里的存折,有点犹豫,“看这架势一时半会吵不停,要不咱明儿早起再来?”
冯平拿眼瞅瞅那赵文卫,见他四十来岁的年纪,使着劲瞪也瞪不大的小眼睛透着jing明的神sè,虽然情绪激动也没有怎么失态,只是一个劲地嚷:“我自己的钱凭啥不让我取?定期的利息不要了还不成?按活期算也是你们信用社沾了光,我要不是有急用,会上赶着跟你这穷娘们说好话?在信用社上个班牛逼个啥,看不起俺们老农民,你家往上翻两辈就不是农民?”倒是好一付伶牙利齿,那女营业员给他拿话将得脸红脖子粗,只是尖着嗓门叫:“你这叫无礼取闹,扰乱银行营业秩序,姑nǎinǎi马上就打电话报jing,你有胆子就别跑,逮你个娘们ri的进去吃两天牢饭就老实……”
冯平看得好笑,仔细看看赵文卫的长相,感觉有些眼熟,低下头去细想,却是这几天在影院观察抓奖情形时,依稀见过他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热闹,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凑到老爹耳朵边低声说了句,“这老赵怕也是来取钱去抓奖的……”
冯长军一惊,“你咋知道?”
冯平眯着眼看向嘈杂的人群,“这两天净见他跟影院看热闹了。”
“我就说这老赵为啥急赤白脸地非要取钱……”都是卖肉食的,冯长军对赵文卫的“香满楼”烧鸡店熟悉得很,心知这位可是出了名的眼明手快脑子活,想必也是看中了抓奖有大好处,从侧面倒也证实了自家小子的脑瓜的确好使,本来担着的三分心思放下来,又多了层顾虑,悄悄问冯平:“这可咋办,人家排在咱前头……”
冯平略一沉吟,反问到:“镇上不止一个农信营业点?”
“明阳路南头批发市场还有一家,咋的,上那碰碰运气?”
“看眼前情形,一时半会的撕掳不清,还不如换个地方试试,也不知道不是开户行叫不叫取钱……”冯平扭脸问听得云山雾罩的赵猛:“张姨今天上着班呢?”赵猛的老妈张爱莲在县农行信贷科工作,此时农行和农信社还没分家,盼着能说得上话。
“恩,怎么了?”赵猛点点头,听冯平继续说到:“猛子你帮个忙,去求下张姨,看她能不能给市场那家农信社打个招呼,让俺爹走个后门把钱取出来,有急用。”
“我去试试,看我妈跟那边关系咋样了。”赵猛也不多问,出门直奔农行明阳县支行,冯平让老爹跟赵猛先走一步,自己却留下来看热闹。
看着腕表,约莫又吵吵了有十来分钟,柜台里外双方都有些疲了,恰巧营业厅的主任及时赶了过来,了解事情经过之后,敬烟递火地赔了赵文卫几句好话,又装模作样地训斥了女营业员一通,营业厅里的秩序才恢复了正常,冯平走近几步,听那胖胖的主任低声跟赵文卫商量,实在是存款任务太重,要不先给他取两万块钱应急,等过了月底再一次取清,赵文卫不急着答应,只是掐着指头算数,冯平心知他肯定跑了不止一家银行取钱,怕真的给他抢在头里把奖券都买了去,想着要不要等赵文卫取了钱出门,假装街头小混混,找个由头跟他打上一架好拖延些时间?就怕给当成了拦路劫道的给扭送到公安局去,话说公安局就在zhèng fu街中段,离zhèng fu街西侧的农信社不是一般的近……
ps:已a签,手续寄送中,窃喜下。
另吐槽一下:本章连同下章出现的配角原名赵文~革,给系统自行河蟹了,非笔误,先前没注意到,已临时修改,诸书友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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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抓奖
() 饶是冯平脑瓜活泛,此时方寸也是有些乱,只盼着老爹能顺利地取回钱来,又或者赵文卫钱不凑手,要再跑一两家银行取钱,见他跟着信用社主任到另一个窗口办理取款手续,犹豫着走出门,一眼瞅见门口停着的一排车子里,有辆破旧的嘉陵50摩托车,上午下雨的缘故,粗绒的座套上蒙着白sè的塑料袋,上面有“香满楼烧鸡店”的字样,心知是赵文卫的座驾,眼珠子一转,瞅瞅四下没人,弯腰去拧前轱辘的气门芯,听见“哧”的一声急响,扭头撒腿就跑。
冯平跑到对面的县委老礼堂下,躲在墙角后探头偷偷望去,赵文卫还在营业厅里没出来,轮胎跑气的声音不大,也没引起里面人们注意,想想最近的补胎摊子还在百货大楼门口,伸手摸摸裤兜,来时存着以防万一的主意,弹弓和泥弹是随身带着的,估摸一下距离,隔着条马路,摩托车正在弹弓shè程之内,索xing一不作二不休,摸出弹弓来,瞄准了车后胎便是一记奥术shè击,“蓬”的一声巨响,车胎正如预料般爆掉,见信用社里有人跑出来看,又回头叫,“谁的摩托车,晒爆胎了!”
冯平捂着嘴窃笑几声,在礼堂院里转了半圈,出西门上了明阳路,向南走了没多远,迎面看见老爹腋下夹着鼓鼓囊囊的黑塑料袋,跟赵猛急匆匆地走过来,上去喊了一声,见老爹表情有些激动地冲自己点头,知道钱取回来了,问,“取了多少?”
“五万都取了,应该够了。”冯长军把塑料袋又夹得紧了些,“早知道这么慌里慌张的就骑车子来了,咱这会就去?”
冯平点点头,又听见赵猛在旁边问,“虎子,要不要多喊点人过来?”知道老爹多半在路上把抓奖的事跟他说了,也怕那帮骗子狗急了跳墙,想着多叫点人倒是保险,就跟赵猛说到,“猛子你先跟俺爹去影院,要是瞅见赵文卫过来就直接上去砸钱,我回去叫人!”
一溜烟跑回家,刘淑云见他急风带火地一个人跑回来,忙问,“虎子你爹呢?”
“俺爹去影院了,有猛子陪着,不用cāo心,我怕东西太多,回来叫些人过去帮忙搬东西,娘你准备好西瓜、啤酒就行……”怕老娘多想,随口糊弄了几句,骑上那辆破二八就出了门,先去了趟武校,跟姜凤山粗略说了经过,姜凤山吃惊之余有些好笑,“你小子,胆大的要包了天了……”
“师傅,你要训我回头有的是机会,先借几个师弟过去救救场子,拜托拜托。”见姜凤山笑着点头,骑上车子扭头就跑,顺着国道来到火车站,站前停着几辆出租用的卡车,几个司机坐在车头前yin凉处打着扑克消磨时间,扯开嗓子喊了声,“郝亮,在不在?”
“这儿呢!”个头中等,身材敦实的郝亮从人群中站起来,见是冯平,呲牙一笑,走过来问到,“不是又找我喝酒呢,上回喝醉了给老爷子扇了好几个嘴巴,你打算咋地补偿我?”
郝亮是冯平在镇中交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冯平重生前夜的醉酒就有他一份,平时也是旷课不断、三天两头打架的问题学生,中考完没心思上学就跟着他老子郝胜利跑大车,连志愿都懒得去报,冯平也没时间跟他墨迹,开口便说,“来买卖了,跟俺叔说一声,一会得用趟车,可能还不止一趟,运费该咋算咋算,我头里先走,后边跟着过来,电影院大门头里找我就行……”
“你小子要用车那还不是一句话……”见冯平急急忙忙地骑车跑掉,笑骂了一句,“屁股底下夹着火炭呢?”自去人群里叫他老子,爷俩发动了汽车慢悠悠地朝影院开去,这年头车少活儿多,跑运输挣钱不是一般的快,按他老子郝胜利的话“给个局长处长啥的官都不换”,除了熟人用车,向来没这么利索的,总要讨价还价半天才肯出车。
怕自行车给人趁乱推跑了去,冯平又回家把车子支好了,才一溜小跑着来到影院,冯长军早等得急了,见冯平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埋怨了两句,“叫个人叫老半天,人呢?”
“姜老师答应了带几个师弟过来,估摸着一会就到……”冯平看向奖台那边,虽然才下午三点,天气凉爽的缘故,已经挤了上百号人在做着撞大运的白ri梦,听着高音喇叭里放着“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的流行歌曲,心想着夜长梦多,“不用等他们到的,咱们先上?”
“走!”冯长军一咬牙,当先往人群里挤去,赵猛抢先一步挤在头里,和冯平一前一后把带着巨款的冯长军护在中间,仗着天生神力,硬是在人群里挤出一条道来,到得奖台前面,直接抬腿踩上台阶,几步就抢上台去。
冯平爷俩跟在赵猛身后,等前面抓奖的人拿了奖券去边上刮奖,冯长军迈上一步和赵猛并肩而站,闷声道,“抓奖!”从衬衣里面拿出装着钱的袋子,搁在摆着三个券箱的桌子上,攥得钱袋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拿着有线话筒正喋喋不休地喷着唾沫星子的中年男人还是穿着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见面前膀大腰圆的汉子和身边铁塔似的少年都是一付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自己,还以为是爷俩一起来的,把话筒放嘴边开了句玩笑,“上阵父子兵啊……请问这位老哥,你准备买几张奖券?”见中年汉子嘴唇动了动,身后的喇叭声音太吵没听清楚,干脆把话筒递到他嘴边,就听那汉子颤着声音吼了一句,“全要,老子……他娘的包圆了!”
不等花衬衫皱着脸想明白冯长军口中乡音浓重的明阳话是啥意思,下面的人群已经像炸了锅似地沸腾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到冯平等人的耳朵里,“我草,包圆了,真的假的?”
“啥包圆了?全买了?”
“不能,那得多少钱!好几万都打不住?”
“我次奥,是真的,你看你看,塑料袋里边一沓沓都是钱,娘的,这一沓子大团结就是1000块,怕不得有十好几沓子?”
“睁大你狗眼看看,最上边那几沓可是‘老人头’,那就是2万块!”
“那就是老人头?娘的,我可是头一回见100块一张的大票,要给我一沓子这个,说媒的怕不拿俺家门踩烂了……”
“真是有钱不知道咋祸祸了,花好几万来抓奖,败家也不是这么个败法……”
“小声点,那是南街的冯长军,人家可是杀猪的,一会抓赔了钱,急眼了再把你当猪捅了……”
听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再看面前这位主儿手里的塑料袋张着口,露出一扎扎崭新的人民币,花衬衫脸上的汗刷的就下来了,全国转了不少地儿,大大小小的骗局设了几十次,还是头一回见有人用塑料袋装着成打的钱来抓奖的,回头看看负责清点核对奖品的小平头,也是一脸刚被人暴过菊花似的苦逼相,亏得他素有急智,也有点慌了阵脚,结结巴巴地说到,“这……这位老哥,我们是有规定的,有奖销售也要限额购买,每位每次不能超过50张……”
冯长军也是一脑门的汗,闻言张嘴就骂,“放你娘了个狗臭屁,老子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头前就有好几个人一次买了好几十块钱的,咋轮到老子就不行了!”
“大哥你别激动,这不是现场还有好多老乡在等着抽奖么,你要是全给抽走了,老乡们可是要骂我的,要不这样,我给老哥你破个例,你抽上100块的,然后换乡亲们上来也试试手气,见者有份嘛,要是觉得不过瘾,等明天再来继续……”
“咱们不用试了,就给这位大叔全抓走,赶紧的开奖,让咱们也开开眼界!”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起哄声,冯平回头一看,却是姜凤山领着七八个徒弟站在人群里,想是来得匆忙,连练功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带头起哄的小师弟见冯平看过来,更是叫得欢实,倒也引起一片附和声,冯平笑笑,回过头去,右手在背后暗暗挑起大拇指。
听着人群中起哄附和声越来越大,花衬衫头上的汗珠子不要钱似的滚滚而下,身上出汗,连质地轻薄的衬衣都湿透了,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只是一口咬定了冯平三人最多只能买300块钱的奖券,眼看着局面濒临失控,一直站在影院台阶上看热闹的几个联防员也往这边凑来,冯平眼皮子一敛,伸手捂住花衬衫手上的话筒,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老兄,聊两句。”花衬衫一愣,不知道这个半大小子要跟自己说什么,倒想着借机缓口气,好等自己提前打点过的靠山赶过来,冲小平头使个眼sè,让他和另外两个帮闲的过来看住票箱,跟着冯平走到装着彩电的纸箱旁边,避开了众人的视线。
………………………………
第二十一章:打残了再报警
() 花衬衫斜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就听他用本地人少有的标准普通话低声说到,“明人不说暗话,老兄你设的这个局,给兄弟看穿了,今天就是来搅局的……”心里就是一突,抬头看这少年,被他细长的眼缝里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盯着,背上又是一身冷汗下来,就听他继续说到,“你老兄就认个倒霉,这几天怕也捞了不少,倒不至于伤筋动骨,也不用盼着别人来救场,兄弟既然敢趟这混水,就不会怕了几个痞~子混混替你出头,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真要撕破了脸,莫怪兄弟坏了规矩,同着这上百号人面前揭穿你的局,到时一拍两散,我落不着好处,你也别想好过了……”
花衬衫脸sè瞬息数变,权衡利弊,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冯平满意地笑笑,拍拍他的肩膀,以他和对方差了二十来岁的年纪,这举动未免有些滑稽,花衬衫却丝毫笑不出来,苦逼着脸回到桌子前,咬牙拿起话筒,“既然……既然这位老哥一心要买,经过慎重考虑,本人决定……”心神大乱下自己都不知道胡说了些什么,面如土灰地退到一边,跟小平头对个眼sè,示意他们几个帮着清点奖券,肚子里暗自盘算着后招。
三个大票箱里好几万张奖券,一百张一小摞地归置整齐了,铺了将近半张桌子,双方各数了几遍,居然有四万零九百多张,冯长军拿起一摞“老人头”,数出十张来扔进塑料袋,剩下的90张塞进裤兜放好,把塑料袋往前一推,“41000,数好了咱就开始刮奖……”下面有认识的人就喊,“老冯,这么多奖券呢,你们仨人咋能数得过来,分点让老弟也试试手气呗!”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冯平也笑笑,低声问花衬衫,“就不用一张张刮开看了?”
花衬衫垂头丧气地摇摇头,“不用了……”
冯平一颗心还是没放回肚子里,见郝亮爷俩的解放车停在路边,远远地冲那边招了招手,郝亮早等着他的手势呢,见状爬上车厢,发动货车朝这边开来,花衬衫见人家连车都预备好了,知道大势已不可挽回,yin沉着脸跳下台子,跟小平头和另外两个同伙小声嘀咕了几句,小平头悄无声息地挤出人群向北走去,那花衬衫又看着姜凤山指挥着一帮半大小子跳上台子,等人群缓缓让出一条道,车子直接停到台前,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往车上搬东西,直恨得眼睛要瞪出血来,又见几个小巴郎子嘻嘻哈哈地要去竹竿摘喇叭,急忙叫了一声,“这些不是……”冯平跟几个师弟解释了两句,把录音机和功放等音响设备给他们留了下来,人多手杂,不一会的功夫,台子上原本满满当当的奖品被搜刮一空,空当当的奖台上只留下录音机、功放,还有两个高音喇叭孤零零地挂在半空中,话筒也不知给谁顺手牵了去,连着功放的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线头。
见没了热闹看,围观的人群不一会就散了个干干净净,这时一股子黑烟由远及近,赵文卫“突突突突”地骑着破50赶了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人去台空的广场,喃喃地自语到,“……什么情况……”
货车慢慢悠悠地开到冯平家院门口,一帮小巴郎子当先跳下来,又是一阵人仰马翻的忙乱,一辆辆摩托车、一台台彩电、一排山地车、自行车把偌大的院子摆得几乎没处下脚,刘淑云高兴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切西瓜,又叫冯平去后院把事先镇在凉水缸里的啤酒一捆捆地拎过来,冯长军回里屋拿了两条专门待客用的“吉庆”,从姜凤山、郝亮爷俩到七八个半大孩子,见人就是一包甩过去,连冯平也混水摸鱼地得了一包,冯平咧咧嘴,把烟塞回老爹手里,“才两块五的烟,太次了,咱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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