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魔仙-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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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这小孩眉清目秀，生的很不错，当时我们一拨人都注意到了‘她’。就想：这么小的一个娃子，如果那怪物杀了女仙下山来，他也被杀死了就太可惜了……”

　　　　荒山野岭，岂会出现如此漂亮的小孩子，他们早看容貌就猜出应该是那山上两个神仙的后代。但当时心念起了歹意，想上山一遭什么也没捞到，还被吓得屁滚尿流往下跑。于是总不甘心什么好处都没捞到，看到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又极其漂亮，寻思如果这是那山上女道仙的孩子，不如一同掳走，如果女道仙没死，就可说是帮她保护了小孩，如果女道仙也被那变化为龙怪的男道仙杀掉，一般所谓虎毒不食子，就可用这小孩来当护生符要挟那男道士，这可以保护山下的村落与自己。又如果山上女道仙与男道仙都同归于尽死了，那这小孩这么小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他那么小一定不懂发生了什么，正好生的可爱，掳回去当童养媳或者卖个好价钱也不亏。

　　　　洛恒听到这里神情再次绷紧，暗想人怎么那么黑暗，他也更不懂，这老村长干嘛把当年的想法都说出来，这种心里的想法，如果他不说根本无人知道，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心底当年的恶毒一面全部暴露出来？看起来他这些年真是良心受到谴责，不说出来不舒服了。

　　　　听到这里清寂又冷冷的哼一声，这屋子里听了这些曾经秘密的只有村长家的子女与他们这些人。村长家的人都很震惊也很内疚，几乎鸦雀无声。

　　　　老村长叩首跪地，对着清寂请求原谅：“我知道你是当初那个孩子，我实在对不起你。是我害死了你父母，我知你恨我们，虽然曾经那个大仙说同意原谅我们，但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都是我害的。如果我当时不是邪念催动，也不会酿成惨剧。

　　　　我还苟活着，我实在对不起你！我只请求你的原谅，希望你能看在我子孙无辜的份上，放过他们，而你要我死的话，我马上就死！求求你，原谅我，对不住，真对不住！”

　　　　清寂冷笑：“你这么老的家伙了。你命那么贱，我才不要你死呢，你就苟活着，受一辈子良心的谴责！哼！”清寂拍台子站起，然后就踢门去了后屋客房。

　　　　老村长的子女家属们都叹气，他们搀扶老村长要起来，老村长只跪着老泪纵横，依然在磕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老村长继续磕头，他的大儿子也跪着无奈，脸上都是后悔的泪，抽打自己道：“都怪我当年贪念，都怪我！我也是其中一员，我也不是东西！”

　　　　随即展飞升似乎也做了思想的斗争后也噗通一声跪下了：“是我爹的错，要报仇杀我！”

　　　　“我们怎么会杀你们呢，都起来，快起来！”桂芳长老再次叹气，他还是温和的去搀扶这些人，但村长家的人都跪下了。都在磕头请求原谅。

　　　　洛恒去追清寂，他看到清寂站在走廊上，清寂问洛恒：“你说讽刺不讽刺，当年无辜的人都死了。这个恶人却反而活的最舒服？还子孙满堂，有没有天理了！气死我了！我不要他死，我就是忍不住想揍他！”

　　　　“清寂，都过去那么久了算了，你看那老头都那么老也不经揍的哇，哎。人家全家也都忏悔了，别气了……”

　　　　“好，那就算了。我不气！”

　　　　“也！你会那么好说话？”清寂干脆的答应让洛恒反而觉得古怪了。清寂看起来不似那么好说话的。他注意清寂的表情，眼睛瞪着他观察。

　　　　清寂愤怒的对洛恒大吼：“你出来不就是为了劝我的嘛！我都配合了原谅了！你反而又这么吃惊，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我如何表态！”

　　　　“好好好，你别生气，是我态度错了。我道歉，清寂，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洛恒小心的又拍拍清寂肩膀，他头顶的粉仔也拍拍清寂肩膀，清寂骂了声：“吗的。”

　　　　“啊？”

　　　　“我看这村长是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只是为了这么多年没睡好，今晚能睡个好觉！我还是气！”

　　　　“哎，也许还真是。”洛恒也无奈叹气。他知道人的忏悔，能有几个真心？不排除老村长是真心的，但站在他的立场，他的天平信任度来说，他也不会原谅他。

　　　　有的人是为自己的安心而道歉，有的才真为自己的过失对他人道歉，到底老村长是哪一种呢？他反正能理解清寂的难受。他理解他，换做他，他知道自己也不会原谅，他就是这种人。

　　　　现实的无奈就是这么有时很苦逼，总不见得真不原谅这老村长，毕竟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全家都磕头了。也当初有协议，还能怎么样呢。如果紧追逼杀，逼死人了。反而是外头的人说他们太小气没人品了。

　　　　老村长一家在外人看来是亏了。老人家被个没教养的仙派弟子踹伤，还带着全家磕头，简直是莫名其妙，还好生照顾这波人，像奴才一样，非常的虔诚，这简直是吃错药中邪了。

　　　　但是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哪怕做到这步也远不能补偿曾经的罪过。

　　　　清寂说，当年老村长与他大儿子后来听世道上说这事闹的大了，才非常害怕清寂父母家师门的后台来查真相报仇，害怕被发现蹊跷的真相，所以一直对外撒谎，那ri的事都不敢提。

　　　　就连辩天机踢门用剑找到门上要宰他们了。他们也都是磕头痛哭流涕，只敢说是当初想救个小孩，没想到yin差阳错铸成大错。辩天机当年看他们全家也算还有几个孩子。如果宰了这个支撑全家的男人，这一家人就完蛋了。于是还是忍下怨气，放他们一马。所以村长才能活到现在。但清寂明白，他绝对有私心在撒谎当初的动机，人是很邪恶的生物，他不信民间的人。

　　　　老村长自个最明白当初自己的小心思，在流淌的岁月中，当他看到自己儿孙们活的好好的，当路过那曾经废弃的可怜消亡村落，他渐渐开始感悟当初自己的罪孽。除了后悔还是后悔，一直想要补偿，想要告诉世人自己的蹊跷黑暗，但他也是胆小鬼，害怕得不敢说，害怕各种承担的后果，所以只骂着自己的懦弱，苟且的卑鄙活下去。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他再无看到当初那个仙人，也见不到那个小孩，但他依然记得那个小孩含着愤怒眼泪的仇恨眼神，这些亡灵与当时的画面都让他良心受到谴责，他想让自己安慰点，他开始做好人，做好事，后来也成为了村长，也子孙满堂，而当年那些百人都跟他一样，似乎是受到诅咒都老的非常快，到现在活着的也没几个了。他知这是报应。他很坦然接受，只想在死前能对那个小孩说声真的很对不起，想在死前请求他的原谅。

　　　　他也害怕那个小孩长大的报复，虽然自己死他觉得没关系，但是还是希望自己的子孙们不受牵连能好好活下去，于是他防范着，他送自己的大儿子小儿子除了女儿都去江湖上有名的剑派学武功，防止多年后如果遇到那当初的孩子怕他会履行自己的誓言来报复他们。

　　　　可惜展飞正功底不行，学了几年武艺就回了老家，但小儿子没让他失望，展飞升因为从小他就教育得品行端正，不希望他成为自己一样的渣滓，倒是培养出一个人才来，他很受学武之派师父的器重，一直在栽培。

　　　　今ri遇到当年这小孩，老村长明白当初看错了。这是个男孩子。而且是个很恨他的人，眼神完全像野兽一般吓人，他有害怕，但知道必须得承担不能再躲避。他请求他的原谅，这样他才能死的安心……

　　　　虽然在桂芳长老的调节下，大家也都不吵了，也劝住老村长不能轻身，这也解决不了问题。清寂也说算了。看他也活不了多久，不吵了。

　　　　老村长对仙派人的宽宏大量非常感激，他又痛哭得很真诚，让自己家所有的人都跪下磕头。但清寂依然不给好脸sè。

　　　　这随后也是全部伺候好，最好的美食与新鲜茶叶茶水都送上来。

　　　　天已暗，行夜路不方便，也需要众人调节休息一番，村长只把家里最好的院子与新衣服什么的全拿出招待众位高人。

　　　　他们腾出了家里最大的一个屋子，然后点起许多的煤炭火盆保暖，又送上最好的招待食物与他们这里最好的布料衣服什么的。

　　　　洛恒觉得他们已经做的很够了。但清寂只跟粉仔划拳玩，丝毫不领情，依然是着脸。

　　　　桂芳长老等大人依然无奈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众人吃喝打坐休息这夜伴随雨声调养的很好。洛恒似乎听到半夜里清寂对粉仔的问话：“你不是人，我问你，如果你遇到我这等事，你会怎么做？”

　　　　粉仔声音很干脆道：“杀人偿命，等价交换，那老头子杀掉，他的大儿子也杀掉，其他人放过。”

　　　　“好！”

　　　　“好你个头啊！”洛恒在黑暗中准确找到清寂的位置砸了清寂一下又揍了粉仔这团子头一下。

　　　　粉仔不解：“我只是实话实说我的看法，不对吗？”

　　　　洛恒道：“事情不能这么处理的，毕竟我们是人，也算是团体中的人，人事无法du　li活下去的，做事得考虑对团体的影响懂吗？哪有那么能随心所yu的。

　　　　清寂我能理解你的难受，但是这种行为，在真实中，千万不能行的知道吗？

　　　　人，有时也有许多的无奈，有许多没办法的事，如果你杀了那老头，他是甘愿去死，但他们的家人必然会怨恨你，你真能下得了手吗？他都那么大岁数了。所谓放人一马，也是放自己一马，放下自己的执着，从新看待这个事，也许也是个放开自己的契机点。不然就是没完没了的恩怨！

　　　　我不是说风凉话，你的感触我都懂，但是也请你想想我说的话，你的选择，应该是为大局考虑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而不是为一时的泄愤，继续一个循环的恩怨。

　　　　如果你真成熟长大了。我想你会明白到底该怎么做，而不是听粉仔这不懂现实环境的家伙的鼓动。”

　　　　清寂沉默不语，然后好久后声音生气道：“我当然都懂！我不过随口说说。你竟然又打我！”

　　　　“那我给你打回来？”

　　　　“算了！你什么都那么认真，没劲！”清寂气呼呼的道……

　　　　第二ri一早天刚刚黎明，洛恒就醒了过来，走廊里晾着的外套披风依然看起来邦邦硬。

　　　　洛恒发现打坐的椅子上，长老他们都不在了。然后他听到了隔壁的吵闹声，想原来他们已经起来吃早饭。

　　　　出屋子外去，一摸洗过的衣服只郁闷，暗想果然还没干！隔壁三位前辈与蓝衣妇女都在被长老招待吃饭。桂芳叫洛恒也去吃饭。

　　　　洛恒此时看到清寂站在农家院子中看着天空发呆。

　　　　粉仔也醒了过来，她为最后一位出屋子的，她化为了人形穿了衣服出来给洛恒找水洗漱，洛恒在走廊上蹲着用毛巾洗脸时，他发现清寂那边从隔壁院子行来一个少年，这少年穿着短打武服，提着剑，不是他人，正是昨ri的那个叫展飞升的。

　　　　洛恒只见他到清寂面前，然后对清寂说了什么，清寂摆手扭头走开，这少年却突然拉住清寂袖子跪下。洛恒突然感觉不妙，冲上去分开两人嚷道：“喂喂，又怎么了？这位少年，你不用一大早行大礼！”

　　　　清寂暗暗骂了句：毛病的。

　　　　展飞升看到洛恒出现，他站起来拍拍灰，然后表情严肃道：“我在请求原谅！”

　　　　“你们全家昨天都下跪，清寂已经原谅你们了。”

　　　　展飞升表情严肃，继续认真道：“但我看他的态度，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原谅我父亲的！我知道我父亲年轻时的确做的不对，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原谅他！不然他会不安的！我求你让我父亲安心，求你真心原谅他，别让他难受了！”

　　　　“你毛病啊？我都口头说原谅了。我心底到底原谅不原谅，你管得着么！个人的无法控制的想法，又不能强求，你脑子坏掉！”清寂啐了口。

　　　　展飞升痛苦道：“当年家里条件很不好，nǎinǎi生了重病，需要钱救治，家里又姐姐哥哥很多，都要吃饭，所以爹爹才带着大哥去干坏事的……”

　　　　“停，这些不用对我说，别给我装可怜！”清寂打断道：“这事已到我个人认定的底线了！

　　　　我不想跟你这种愚蠢的民间百姓讨论！我们根本观念不在一个水平上！你别缠着我。起来。我说过够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别一大早提让我不痛快！做人别那么不知趣！”清寂非常威严的道。

　　　　洛恒暗想清寂倒是真长大了。说话真霸气。

　　　　这展飞升见清寂说原谅后。他表情放松下来，他站直，然后突然又表情严谨道：“不过请别走，这事完了！但我还有私事要找你，我要找你决斗！”

　　　　洛恒到此时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要不是看这小孩是别人家的小孩，真想一掌扇上去骂他瓜娃子。

　　　　清寂也楞了下，表情很凶的扭头瞪展飞升道：“**的说什么！”

　　　　展飞升毫不畏惧，表情也凶起来：“一事归一事，刚刚是为昨ri的事完结，而现在我有私事要找你清算！

　　　　刚刚是为一个罪人的立场请求你原谅，而现在，我是以一个为人儿子的身份来给老爹讨要个公道！

　　　　虽然我爹是活该昨ri被你踹，但我作为儿子，不得不要个公道！你昨ri那么凶的踹我父亲，害我老爹半夜吐血，我要为我老爹要个公道！你岂能那么凶残的打一个老人家！

　　　　我找你单挑！我这事不能不管！你打了我父亲，我要个公道！

　　　　你输了的话，就要为你昨ri动手的事道歉！如果我输了，那便是我技不如人，我不会再纠缠，但我也算没旁观自己老爹被揍，我也作为人子尽力了！”

　　　　洛恒明显看出清寂那刷白压抑愤怒的脸上写着：我草**！这四字。

　　　　清寂转过身上前就要挥拳揍展飞升，展飞升看出他动作，退后一步跳开抽出剑。

　　　　洛恒很郁闷的拉住清寂制止道：“算了！你动手弄伤人怎么办！这人脑子有问题的！别跟他计较！当他傻瓜！”

　　　　民间弟子的能力与他们根本为不同段位，清寂如果真揍这小孩，洛恒明白展飞升就真要‘飞升’了。

　　　　清寂冷笑眼神带着洛恒最熟悉的那种狡猾道：“放开，你也听到了。他自己找我决斗的！我他妈的不打白不打！”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怎么那么灵不清，我说你这是自找……”

　　　　“洛恒仙长不用再劝！这是身为人子不得不行的！我要为我父亲的尊严要个说法！”

　　　　“洛恒你听到了！他是自己找打，你不用拦我了！”

　　　　“你还真要动手？”洛恒看清寂已经摩拳擦掌有一副要揍人的架势，洛恒可不想事情真如此。他可比清寂考虑的多，看这展飞升个xing正直古板，他觉得根本无法跟这类人沟通，展飞升绝对人品比他大哥与父亲好，但是让人吃不消这种古板。这类古板的古人是洛恒最不喜欢打交道的一类人，也是清寂最讨厌的一类。

　　　　他还傻兮兮的去招惹清寂，清寂不揍死他才怪。不行，他不能让清寂真把人打残了。那就真会又跟这里的人结下新一轮恩怨。虽然对方的确太过认真不识趣了，但必须得制止。

　　　　他懂这少年是昨ri亲眼所见自己父亲被人揍，还像个奴才一样低声下气他咽不下这口气，虽然知道事情发生的原因，但是生为他的立场，老子被人打了，儿子讨要个面子尊严的行动可以理解。不管他老子到底干了什么，他是儿子，就必须帮着自己的爹出下头，不管结果如何。

　　　　洛恒拉住清寂腰间袋子上的术法媒介短剑，对他道：“好，你们就解决下私人恩怨！非要为父亲报仇那你就试试。清寂，你该懂的，所以你别用术法了，就用武功拳脚两人比试一番得了。别真把人杀了！”

　　　　清寂本来很不爽，表情很臭，但看洛恒如此无奈说，他也明白洛恒的考虑，他哈的笑一声，随即就拆下剑丢给洛恒道：“好啊，就切磋拳脚，公平！别当老子不会拳脚！我正一肚子火，没见过这么上门来找打的！”

　　　　“好，高人果然大气度，我也不要占便宜，我也用拳脚，不用剑！今ri有幸跟高人切磋一番，不管输赢，绝不再纠缠，恩怨一笔勾销！

　　　　动手！早就想看看师尊一直说的仙境的弟子到底是个什么段位，到底有比我们民间的弟子强到哪里去，高人还请别放水！”

　　　　“恩，一定不放水，啊哈哈哈哈哈！”

　　　　当听到清寂的这股‘恶毒’笑声，洛恒感觉这展飞升离飞升不远了，他洛恒太了解清寂了！

　　　　“好，那就以场中这块地方为界限，谁先被震出这里就算输，为切磋嘛，三十招，不，十招以内就停！点到为止！”洛恒道完看两位都点头，于是大喊了一声开始。

　　　　随即在洛恒所先看到的竟然是展飞升先发制人，他直接一个勾拳揍过去。

　　　　洛恒感觉好速度，判断也很准，想来这位小弟子在平时修功训练的人群中也该是佼佼者。他身法很不错。

　　　　但，清寂哪里会被他揍到，早是看穿他动作，清寂侧开肩一避，手起抓住那个揍来的拳头，运用道家的太极借力反推的方法，反手折拳攻击而上。这展飞升见罩着面门一招直拳打来，自己刚刚的拳又打空，只抬腿踹响清寂腹部，清寂脚下早如长了眼睛一般反应察觉，他脚点地退后一步轻巧避开那踹腿，运用关节旋转的借力，反而脚背勾上展飞升的小腿，猛力往自己放向一带，展飞升刚刚踹了个空，脚头正往外发力还没收回，正被清寂一勾脚，直接腿被往外拉成一个一字开，整个人都坐地上，他想撑地再跳起收腿，但已来不及，抬头清寂随即罩着他面门已拳头砸来。

　　　　洛恒听到一声砸脸声，脸sè抽搐了下。随即又听到七七八八的打声，然后看到那血丝从展飞升扭开的鼻子里喷涌出来！他被清寂揍的好凶残！

　　　　洛恒数着招式，一招，两招，三四五六等等，那展飞升完全是被清寂拖着在揍，虽然有反抗回击，但根本不是清寂的对手，拳脚根本就是清寂完胜！别看清寂块头算比较娇小，但所谓浓缩就是jing华，爆发起来的冲击力非常的恐怖，洛恒听着展飞升被揍的那声响只胆战心惊。

　　　　一到十招，立马洛恒上前就把两人分开，此时展飞升已经满脸淤青，躺在地上鼻子里里都是血流了满脸，脸跟猪头相差不远，看着蛮可怜的。

　　　　“好了好了！清寂获胜了。你们恩怨一笔勾销！就到这里了。展小兄弟你服了吗？你可别再纠缠了知道吗！”

　　　　展飞升看起来非常有关系，他满脸被揍的开花，又青又肿，洛恒很想说他自找的，但看着也是实在可怜，本来这娃子也生的不错。那么欺负他，也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还是得安慰下，毕竟他人是耿直的，耿直到明明知道会输还找揍，清寂倒是似乎爽多了。哈哈的收手很得意的样子，似乎也发泄的爽了。心情很好。

　　　　展飞升吃力的坐起来，痛得呻吟一哼，他抱拳拱手，眼神喊着佩服，嘴巴因为被揍伤，半张脸还是肿的，说话都口齿不清，但还真诚道：“我佩服，我输的心服口服。技不如人，我不找你报仇了！谢谢高人指教。”

　　　　洛恒与清寂互看一眼，都想着人还真是耿直到让人无语！正因为如此。倒还真想气气不起来了。反而感觉有点看低他了。觉得自个有点亏欠。

　　　　村长家的小儿子被清寂教训了一顿，虽然他大哥知道这事后表情很难看，但是小儿子却还是恭敬的送行众人，没有一点被揍的郁闷，反而是充满豁达的放开。

　　　　老村长虽看儿子被揍的很惨，但也明白这是为自己，也是为坚持某些个人的信念坚持，他只是心痛，眼神看小儿子只很无语深情。村长家的人事全部恭送他们一行离开，送了他们村里最好的马车，村长带着全家，对他们再次鞠躬，感谢他们的宽容。

　　　　清寂哼笑一声，从头到尾没有再看这波人一眼，彷如心思早不在他们身上，看风景，看天际，表情也不似难受放不开了。

　　　　洛恒想，也许这个结果也不错。揍了展飞升那‘傻瓜’一顿，倒也是有好处的。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在村口对他们鞠躬又挥手的展飞升，洛恒突然感觉这人值得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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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第二次神族的美丽邂逅

　　　　（）　　但是寻思想：这人长大后如果个xing还这么古板，那一定混不开，这类就是典型的古代江湖人讲道义的典范，给人感觉很正统，但也太过正统得让人压抑与不舒服。他想这才是正宗的江湖门派教育出的弟子该有的品行，有一种做事刚正不阿一板一眼的气度，这与他所熟悉的仙派弟子又不同，仙派弟子的总体个xing更为活泼幼稚，在洗骨成年前都像小孩子一样，血气方刚，又比较直接豪爽，而民间这些少年们就比较成熟，过于幼小就少了一份天真的锐气，反而是内敛起来。

　　　　也许是生活环境与教导方式的不同，生活压力与环境造就的关系也让个xing都不同，就好比清寂这种，他嚣张跋扈显得还有点幼稚，喜怒都写脸上，而展飞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