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魔仙-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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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

　　　　像个笑话，像个解不开的死结，永远不懂其中的关联，前后颠倒的事情发展顺序不符合常理，她头痛的很。面前的桂芳她想多看几眼，但又深深憎恨他的无能与懦弱，还有那竟忘记曾经的誓言与承诺，所以刁难他，找事羞辱他，看到他委屈不理解的样子，自己更是心底又痛又气，只恨为什么他失去了记忆，为什么想不起自己来，为什么小时候没发现那个丑小孩就是他，为什么他现在只有十七岁？

　　　　两百年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说，她所心爱的桂芳真的早已经死了。这个只是一个长的很相似的未来之人？

　　　　几次的试探打碎了她的期待，面前的桂芳天真傻气，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认真又有担当的小少年，他‘忘记’了彼此间所有的承诺，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两百年来一场空，可笑可悲。从一切可能的人身上捕捉桂芳的身影，可怜的生活在怀念中的人就是她。

　　　　世界上总有许多奇妙的玄机，玄术道家者很相信这种因果，玄凤瑶芸通读古往今来许多的怪书，也蹭怀疑是否其中哪个环节还没到契机点。

　　　　而看到十七岁的桂芳后没多久，她又有了多年未曾邂逅过的诛邪师的气息，敏锐如她，震惊诛邪师竟然一甲子前还未消失干净又出现之余，又似乎冥冥之中感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

　　　　就在她寻诛邪师新的踪迹当口，星穹派出了点事，需要把那个受伤的桂宝寄放在她碧玄宫一个多月，而她这段时间吩咐玄悠闭关躲着仇人诛邪师，只她一人在外御剑寻找诛邪师的踪迹，想来这样的保护自己的弟子与那个寄宿的小鬼都可抽身是外比较安全。却就宛如设计好的路线，要发生的事，如何都躲不掉避不开。

　　　　她在天外海边抓到诛邪师的魂魄妖气凝聚的邪云，与之其中的鬼魅缠杀了两天一夜，那鬼气一路逃到仙境，最终窜入了自家碧玄宫的新建后花园里，那夜打斗到一半时，在露台边那个叫桂宝的少年惊呼叫出声来，他搅乱了高人的对决之局。随即便被诛邪师盯了住，似是瞬间彼此都明白什么一般，诛邪师与她同时都扑向桂宝，一个要保护，一个要抓。

　　　　诛邪师鬼魅的长指勾住了桂宝，把他从露台拖了出来，玄凤瑶芸砍剑慢了一毫，只见天空中宛如拧断空间的邪云飞舞，而诛邪师在桂芳肩头拍了一个血掌印记，一把推力就把他震入了自己的漩涡中，随即诛邪师也跳入漩涡逃亡消失。当玄凤瑶芸痛苦大吼时，那天空中的邪云漩涡却消失了，漩涡卷走了桂宝，在空中伴随的是诛邪师的最后一句嘲笑：“这是你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还给你的，哈哈哈哈！”诛邪师有穿越空间的异力，是唯一能扭曲改变空间时段的神人，她曾经也靠回转空间功力杀了自己门派的古代前辈，当一切都消失只余下破损的院落时，突然玄凤瑶芸在她的哈哈哈余音中猛然惊醒什么，她跑向书库翻阅那些年的历史记载书籍，算着桂芳的岁数与当年事情不寻常的地方，又是联想到桂芳的当年肩头的伤与此刻所有时光的发生，突然她全明白了。

　　　　这便是诛邪师的报复，让她与所爱的人相隔时光，让他们错开共生的岁月。诛邪师要折磨人心，她懂最痛的莫过最爱的人错失，所以诛邪师一手策划了这个错局，她把十七岁的桂芳送入玄凤小时候的年月里，让他们相见一个月，却在术法完结的时刻又生生抽离，让她白白等两百多年永守孤独。这种事太过不寻常，常人无法相信，但此刻所见十七岁桂宝活生生的在面前被漩涡吸走消失，她不得不信。

　　　　之后只有等待，如果还不信这个存在的话，她还有一个方式可以验证，就是等，等三十ri，如果桂宝又突然出现，那说明一切的推算都是正确的――那就是桂宝的穿越是诛邪师所安排的，要的就是折磨她让她痛苦！

　　　　这等待的三十ri，她无有离开碧玄宫，只是在想在回忆许多的事，那些感动一生埋藏久远的情再次被挖出，每一个想念缅怀都是痛，却宛如就发生在昨天，从来没有这么的清晰过。她又担心：如果桂芳又回到身边，该如何向这少年解释？该如何面对知道真相的他，对他来说，他只是个莫名其妙被卷入轮回事件中的受害者，无法解释为什么是与他的缘分，更不懂这份奇妙情缘的契机。

　　　　诛邪师把桂芳留在两百年前的法力只够维持一段时间，法力的效果时段就是桂芳肩膀上所留有的伤痕，最初的血手之印会随着时间渐渐淡化，当那术法失效后，那血手印也会消失，到时候他就会回来。如果没记错，她记得他小时候是在后山的湖边消失的，那回来也应该会在那个河边。

　　　　所以她就在那个河边等了好多ri，她要亲眼验证自己的推算，不管是ri出还是ri落，哪怕是漆黑的夜，她依然是宛如雕像一般站在那河边，静静的等待历史无奈重叠的时刻，纹丝不动。

　　　　而很准时的，在特别的契机时刻，她见到了那个消失的漩涡再次出现，而其中，沉睡的桂芳，穿着两百年前她做的那件白sè睡袍，躺在了河边昏迷不醒。他深深的拧着眉头，宛若做着一个悠久的梦。

　　　　在他消失三十天出现后，玄凤瑶芸站在他身边，一时不知该用如何表情面对他，蹲下身来，深深抚摸一下这少年的容颜，却是自己的银白发丝垂到了手上，看着手指间心痛的眉目带着黑sè的柔软头发，却自己那白sè的长发在黑sè的头发与少年稚嫩的容颜中显得如此的刺眼，玄凤瑶芸心痛的无以复加，只有闭目强忍泪水，颤抖着手抱起桂宝，送他回了碧玄宫，放他在床上，坐在窗前，等待他醒来的时刻，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沉默压迫着她的心头。有一股痛，一股无奈，深深的挤压两百年纠结的心，搅得心痛难忍。

　　　　401错位之岁中

　　　　桂芳醒来了。终于醒了过来回到了两百年后，但是眼睛睁开后的他，那神情不再是那种天真傻缺的样子，却多了一份稳健，宛如历练过磨练长大了心智，眼中带着一股深玄的温柔，他转头看到玄凤瑶芸的强压表情后，他开始也沉默了下，四目相对，玄凤瑶芸心低痛的漏跳了一拍，她明白，他一切都知道了。不得不到告知残酷真相的时刻了。

　　　　以上的一切，当她全跟桂芳说后，桂芳果然震惊得眼睛都不眨了。只死盯着她，满脸的震撼。

　　　　“你现在全明白了吗？”玄凤瑶芸看着窗外，解释这段超长的故事，也用了快一夜的时间，她不敢看这少年的面容，总是心底害怕，感觉对不起他。

　　　　“……原来是这样……哈哈，那不是很好吗。我回来了啊！”桂芳不比她等待了两百年，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依然他还是快乐的，因为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小玄凤了。但现在站在面前的不就是玄凤本人了吗。他想的很开，虽然感觉有点别扭与不好意思，但这难道不是缘分吗？注定还能邂逅就是姻缘，他也完全明白为什么玄凤前些ri子对他的态度那般刁难，是因为她还记得自己，在想试探他是否记得，而经历这一个月，他全‘想’起来了。

　　　　桂芳上前拉着玄凤的袖子，有点悲伤的感觉在心底徘徊，但更多的是感动与感悟，他道：“也就是说这两百年你都在等我。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的，你是最重情的人，那我回来了。你不用再等了。你应该高兴才是。我全明白了。玄凤，我又回来了。有我在身边，你不会再孤单了。”

　　　　“开什么玩笑。你太天真了，哈哈哈。”却是出乎他意料，玄凤笑的非常的悲凉，她眼中全是眼泪，宛如无法控制的凄惨，桂芳一愣，玄凤推开他很大的距离，然后指指自己，又指指他，声音无奈的道：“看看我的样子，再看看你。你明白差距了吗？我都两百岁了。而你才刚刚十七岁，我们相差多少？你觉得还有可能吗？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啊，哈哈哈。要跟我在一起？我想你师父也不会同意的。我头发全白了。而你还是个小孩子，我可都小孩子没兴趣。”

　　　　“这个没关系！”桂芳赶快解释，他难受的皱眉，他能感觉玄凤不信任他，但是他现在很想她明白自己深深爱着她，是绝对一心一意的，答应小玄凤的事就是答应大玄凤的事，不会改变他的决心，他很心痛她，他也知道这么多年，她太委屈了，他道：“难道不应该开心才是吗？我回来了啊，我是桂芳啊，我是你的桂芳啊。”

　　　　“不，我的桂芳早在我小时候就死了！而你只是星穹派的弟子桂宝，不要亵渎我的桂芳！”玄凤瑶芸愤怒的皱眉头，宛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看桂芳。

　　　　桂芳被这陌生的眼神看的难受，突然感觉就被刺了一样心寒：“为什么要这么说。是因为我太小了吗？但我还在长大，或者你可等我几年，等我成年了就……”

　　　　“等不了了！”玄凤瑶芸笑的很难看：“我说了。你不是桂芳，感情完全变了。我所爱的桂芳，是比我大四岁很懂事会照顾我的人，而你是吗？你只是个十七岁一事无成的少年，什么都不是。我可没心情陪你玩过家家。

　　　　我是谁？我已是天下闻名的高人，你我的差距，你能明白吗？当年我需要人保护时，桂芳已经死了，无法给予我想要的东西了！那些想要的执着的，也在那些年里磨灭了。而现在的你，不是原来的‘你’，我也不需要你了！我已经足够强了。不需要那份感情了。”

　　　　“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能再见不应该是开心相认的吗？我不懂！”听到她的话，桂芳气从心底生火的冒出。他记忆中的小玄凤不是这么绝情的。

　　　　“做都做过了。你难道会忘记曾经的那份感动？一切爱恋都是假的吗？我所经历的都是假的吗？！你告诉我啊！我没想到你会嫌弃我！我真没想到你会有鄙视我能力的时候！我本来就是很普通的人，小玄凤却照样很爱我的。”

　　　　“因为她是傻小孩啊，被你骗了啊！谁没个幼稚的时候！”

　　　　“你怎么那么诋毁自己小时候！有必要那么看低自己小时候吗？你觉得那是假的不是真心的吗？为什么要否定自己的感情？那都是最纯的感情啊！这样诋毁太伤人了！”

　　　　“都是假的！”听到桂芳愤怒的抱怨，玄凤瑶芸绝情的回以咆哮：“你又以为如何？那时的事，你不提也罢，我才十三岁，你就对我下手了！我年少无知，哼哼，你倒是爽了。你这根本就是诱jiān。我是被你骗的，我如果知道你是会消失的，你是未来穿越回到曾经的，我绝对不会应你！只是特别的时候，你钻了空子。当一场梦不好吗？要知你我那时都是见不得人的过往！”

　　　　“滚你的！你怎么能那么说！小玄凤绝对不会说那种话的！那是真心的情真意切！怎么能把那么美好的事说的那么蹊跷！这侮辱真恶心！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我就是那种人吗？你以为我是因为只是好玩才那时乱来的吗？你怎知我不是真心！我不是真心的话，我会陪你去找人，会安慰你一夜自己都睡不着？那ri在林中小屋，一夜我其实都没睡过，生怕有野狼来sāo扰，全是抱着你保护着你啊！你能忘记吗？这叫见不得人？这叫见不得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是不懂我有多爱小玄凤，我怎么会知我突然就回来了！我也着急，我打死都想陪伴她身边啊！只是这被吸了回来！不是我的想的！真不是我想的！不是我想离开小玄凤的！”

　　　　“小玄凤小玄凤，你自己也说你爱的是小玄凤，那就不是我，懂不懂？”

　　　　“不懂！小玄凤就是你啊。都是你啊！”

　　　　“不是！我是现在的玄凤，而你爱的是那个时空的那个小玄凤，两个人，是两个人，你清醒点！”

　　　　“你竟然这么说……真是陌生的……”

　　　　“的确你我就是陌生人，难道不是吗？我没那么幼稚的感情！我都年若古稀了！跟你这ru臭未干，未有见过世面只知情爱的少年无有沟通的方式，你要爱要恨就继续沉迷在你的梦境中。继续想你的小玄凤，我只想告诉你，回不去了，可懂？你回到这里来了。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小玄凤了。就是这样。

　　　　而我真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我告诉你这一切，只是希望你接受现实，回到了现在，别再把梦境的中的事当真，你要知道，这已经是两百年后了。你也长点脑子。该如何说话做事都明白点。在我这里一个月发生的一切不正常的事都永远尘封掉不要对外乱说，这对你也是最安全的考虑。

　　　　你赶快收拾下。明ri我就送你回你的师门去！”

　　　　“你……真无情！”桂芳手发抖，他所震惊的不是回到了这里。而是她竟然翻脸不认人，站在面前的应该是最牵挂的人，却是宛如隔世，有一种自己所爱所念的都是空头幻影的感觉。活了十七年，第一次他尝到了一种又痛又恨的心凉感觉。

　　　　“我不回去！”

　　　　“呵呵，你以为你能违抗我吗？就凭借你的能力还是省省？不要让我难办。我对你可不会手软。

　　　　好好想明白到底该如何相安无事的活下去。至于那些梦，我不介意你还牵挂着，但与我毫无关系！别跟着我！别意yin我，你会让我恶心的！”玄凤瑶芸说完头都不回的绝情离开了房间，只留桂芳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床上。

　　　　当一切都安静后，桂芳闭起眼睛，他多么想再睁开时发现面前的人只是梦，多想睁开眼睛后，他又看到了小玄凤对他微笑，他多么想回到那个曾经的碧玄宫的地方。

　　　　他不喜欢现在的结局，非常的不喜欢，宛如生生被隔断的灵魂，失魂落魄无法接受那痛失的情感。自己这段感情到底算个什么？肉身是回来了。但是心还留在那个地方，难以回归本体。

　　　　401错位之岁下

　　　　自从这夜被告知了一切的因果真相后，桂芳心底绞痛，特别是当看到只余下孤零零的自己时对方那冷漠离开的背影如此遥远，孤单的感触刺痛心底，看着她，却无勇气再唤一声，想说的想表达的情感都生生咽在喉头，痛苦的发声不出。

　　　　这ri后，玄凤瑶芸都没出现过，桂芳所见只有玄悠在身边，一ri后玄悠把他的包裹还给他，然后对他道：“我打听过了。你家门派里的人都回了来。你在我们这里的修养结束，你可回去咯。”

　　　　“你师父去哪里了？”桂芳试探的询问，玄悠笑的很敷衍道：“师父去斩妖除魔啦。”

　　　　经历一天的思索，梳理昨ri所听的那些奇迹传说，他渐渐接受现实。

　　　　他挠头叹气：“我每次问你这个问题，你就不能变一种说法吗？你也是，她也是，次次都是斩妖除魔。怎么都只做这一件事呢，哪里有妖魔？我就活这么大没见到几个妖魔！”

　　　　玄悠笑道：“高人踪迹飘渺，我也不确定她去哪里了。所以一般都说是出去斩妖除魔了。妖魔是一定存在的，只是你没遇到不等于别人遇不到，占据的领域不同。我的确不知她去哪里了。我只知道今早师父离开前给我说过，让我送你回门派去。”

　　　　“她还有说什么吗？”桂芳期待的询问。

　　　　玄悠歪着脑袋寻思了下：“没有其他的大事，就叫我修补院子，然后好好修功，都是与你无关的事。总之，你准备好我就送你回去。”

　　　　桂芳叹气。再次不死心的问玄悠：“前天晚上发生的事，你知道吗？我跟你师父之间有点隔阂。”

　　　　玄悠故作没听到的去开窗通风，桂芳看到他特地回避装淡定的摸样他就来气，他放高声音问：“前辈啊！我消失了三十天，昨天突然出现，你就一点不奇怪吗？你们碧玄宫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该好奇的事不好奇！隐藏心思在心底让人实在猜不透想法，你到底想什么呢？”

　　　　玄悠开窗的动作愣了下，但他转头看桂芳依然是微笑随和的摸样：“我不奇怪，师父给过我一句jing言：一切命中注定都有玄机天意，天机不可泄露。我能知道的必然会知道，不是我该知道的，师父说不要过问。我只做好我自己，听命应该做的事，听信天命，遵循自然那就足够了。这就是我的处世之道。”

　　　　“怪人！一点好奇心都没有还是年轻人吗？一个个心思都隐藏得那么稳沉。你们碧玄宫都是怪人，奇怪死了！”桂芳骂骂咧咧的穿戴衣服，但是相对他的愤怒暴躁，玄悠依然微笑以对，看到他这幅好好人的样子，桂芳想发火也实在发不出，简直是对他无可奈何。只有闭嘴跟随他离开碧玄宫。

　　　　当离开这个宫殿行出大门口时，桂芳转头又深深看了一眼，心底说不出的一种苦涩的滋味。玄凤瑶芸依然不愿意见他，避他宛如避瘟神，刻意的掩饰回避让他心底难受。他不明白自己就这么讨厌吗？爱她的心还是不变，为什么这人就不懂变通想不穿呢。连表达真心的机会都没有给与，那他桂芳算什么，哎。

　　　　回到自己的师门，师兄们都热烈欢迎，但是看着大家乐呵呵的恭喜他伤好，桂芳却笑不出来，总有一股悲伤堵在心里，所有的牵挂都在玄凤瑶芸身上。还有缘一部分的心思都在两百年前的那个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的味道依然在弥漫。

　　　　不得不承认，因为想她已是无法自拔，却因为从两百年前突然再见识两百年后，亭子间也矛盾到底爱的是小玄凤还是玄凤前辈。原来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但经历这一次的特别邂逅，岂能断的干净，情缘已接，早是千丝万缕利不断。心不由自主的全是环绕她的事，闭上眼睛都是她的容颜。大的小的玄凤在天平上不停拉扯抗衡，头痛难受。

　　　　他希望对方认可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意，不然感觉就失去什么了，这种yu望很强烈，他是真心的，但是对方回绝了。

　　　　他闷闷不乐，敏锐的师兄们都看在眼里，只问他在碧玄宫发生何事。桂芳想这岂又能讲清楚缘由，也不想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所以只是沉默摇头，而发出一个声明公告道：“我以后叫桂芳。不叫桂宝了！”既是她所爱的人的名字，自己就随她所爱，他便是桂芳。

　　　　少年之心一单有了感情，便深深坠入这股漩涡中，这是他第一次心底有了一个人，深深的想念着，也深深的纠结着，才明白原来所谓的爱情就是这个滋味，真是只有自己知道其中的味道。而且最郁闷的是，他更矛盾，到底是爱小玄凤还是现在的玄凤？两个人的影子重叠，虽然都是一个人，但感觉又不是一个，陌生又遥远，说不出的难受。

　　　　依然不死心，便依然有空就去探问碧玄宫里的人，问玄悠他的师父可有回来，他依然觉得这事只有当面表达才行，总之还是不想放弃。既然回到现在，现在的玄凤就是小玄凤的未来，依然是同一个人本尊，不可思议的本尊，依然还是心底深深依恋，所以必须得说清楚。玄悠总是说不见她踪迹，类似故意的躲开，桂芳看在眼底，气在心头。想来自己很讨厌吗，有必要回避的那么明显吗，见他脸sè死沉，玄悠笑打发他：“我师父真的人不在。你还是回去。高人事多，云游四海常多ri不回。你跟她不是一个档次的，放弃。”

　　　　桂芳心底就是不信道：“她不是一个门派的掌门吗？我家掌门就天天镇守门派。我就不信她不回来管你！”

　　　　玄悠苦笑：“你们门派多少人，我们门派多少人？我就一个人还需要管理吗？总之你先回去。自然她回来，总能见到。你天天来我这里，我也会很不方便啊。”

　　　　“我怎么感觉你帮着你师父一起在躲我。”

　　　　“没有的事，你多心了。”

　　　　桂芳不信玄悠的话，但是也明白自己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守株待兔，便继续有空就往碧玄宫跑，蹲在他们门口等人，可惜这是一个很幽静的深山古堡，从早上等到晚上，依然不见一个飞来的高人光点，玄悠劝他的话都快听出了老茧。

　　　　不死心，越发不见，心底想念越发多，每ri做梦都是小玄凤一起的事，那些快乐的回忆，那些刻骨铭心的短暂光影，每每梦回故里，醒来便是思念的深痛揪心。

　　　　他想自己更无法接受的是小玄凤已经不存在了……那是一种突然失去的痛，用现实清晰的告诉他那是不存在的过往。就宛如人死了，难受得失魂落魄，他无法回到过去，跟小玄凤是永远的诀别了，所以能把握的只有现在！

　　　　多次在碧玄宫门口蹲点后，他能感觉到在高墙幽暗窗格后投来的一闪而过的熟悉眼神，那应该是他所要等的人，只不管刮风下雨，不管天气如何，每ri都在夕阳落ri时分等地啊，她却依然不出。铁了心的回避。越发他等的时间长，越发心痛失落。也在问自己：所等的是自己想象中还存在的那个人吗？

　　　　又是等了一个落ri黄昏，玄悠对门口等候的桂芳终抱怨道：“何必执着。你有这时间多去练功多好呢！你等了一个秋天了！三个月还不够吗！你到底想缠着我师父干嘛！自重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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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真心誓言　上　中　下

　　　　（）　　402真心誓言上

　　　　桂芳冷笑：“我跟她的事你不懂就别管，我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