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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兰毓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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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本以为是个轻松的活计,谁料想,如今却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该如何收场?
“表妹,你不是最喜欢吃糕点的么?这余府的厨娘手艺还不错,你尝尝!”兰溪纤指指了指几上两盘精致的小点,招呼着傅馨怡道。
傅馨怡望着泰然自若道还能慢慢品味小点的兰溪,神色既是担忧又是崇拜,很有两分复杂地道,“表姐,你都不担心的么?万一输了怎么办?”
“输了就输了呗,有什么好担心的?”兰溪捏了块糕点放入唇中,似乎毫不在意。
“那艘船啊!”傅馨怡圆润的下巴朝着水边递了递,若有所指地瞄向那处泊着的小舟,她可不信表姐这般精明的人会没看出来有问题。
兰溪目光微闪,若有所思地瞄向傅馨怡,果然,这大家子里长出来的姑娘,就没有哪个是真正天真单纯的,何况,还有大舅母那般厉害的母亲,怎么容得下自己的女儿真正成那在宅门中无异于任人宰割的稚儿呢?
兰溪的目光看得傅馨怡有些不自在,“表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兰溪笑笑,答非所问道,“不用担心,我觉得总有聪明人的。”而且,就算没有别人,表哥和师兄不是也应该在的么?傅馨怡狐疑地皱起眉头,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兰溪却已朝她使了个眼色,“来了。”
傅馨怡扭头看过去,可不是,方才那捧了画作去对岸的大丫头正施施然走来,身后的两个小丫头仍然低眉垂,捧着两个托盘跟着。在场的众千金们,无论是在小声聊着的,还是在喝茶吃点心的,不约而同都矜持地扭头望了过去。
余雅娴左右环顾了一圈,自然明白大家都想知道答案,遂扮演起一个体贴入微的主人家,笑问道,“结果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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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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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珠紧蹙了一下眉心,“你究竟想如何?”
陈欣瑶却连忙执起手帕掩住唇,一脸惊讶道,“哪里是我想如何?方大姑娘是不是误会了?我方才真是为了好玩儿这才提了个彩头,如今不管是因为方大姑娘延长了时间也好,还是兰五姑娘八面玲珑,没有让丫鬟禁言,留了后手也罢,这比试都没能分出高低来,这彩头也只好就此作罢,我只是觉得有些扫兴,哪里就想如何了。总不能因着扫了大家的兴,就让两位姑娘不分高低,同乘船去湖心岛吧?”
兰溪嘴角一勾,笑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看来,果真是把人得罪了,稍早,或许当真只将她当作了棋子,可是如今居然索性将她也一并拖下水了。只是,陈欣瑶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她会答应?这个局既是针对方明珠布下了,便对她无效,因为她兰溪不是那只顾面子,不顾命的人。只是扭头望向方明珠,兰溪不知道,这个一向很聪明,但偏偏极爱面子的方大姑娘会不会明知是陷井,还是义无反顾地往下跳。
方明珠却只是沉默地望着陈欣瑶,目光阴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欣瑶一摆手,笑道,“好了!今日都是我的不是,提什么彩头,反倒扫了诸位的兴,还请各位姐姐妹妹原谅则个。既然比试已有了结果,咱们也无谓在此多待,不如都移步往花厅去吧?”
“快别。诸位先请留步。”余雅娴忙笑道,“这样吧!今日比试呢,没有分出胜负,我这做主人的,哪儿好意思让兰五姑娘和我表姐一道乘船去湖心岛摘那红雪杜鹃?我呢,既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也想尽一份孝心,还要谢谢陈二姑娘给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我母亲最爱湖心岛的红雪杜鹃,今日为她摘来一束,她必然欢喜。所以,便由我代表姐和兰家姐姐去走一趟便是。”
“余姑娘倒是跟方大姑娘姐妹情深。”陈欣瑶笑赞道,居然默许了。
方明珠皱着眉望着余雅娴,也没有开口阻止。余雅娴朝着她微微一笑后,敛裙登了船,众女皆觉今日之事有些蹊跷,便不由都心生忐忑,偏偏不管方明珠、兰溪还是陈欣瑶,都不是她们能得罪的,遂个个不敢开口,但哪个不觉得那艘船有问题?所以,这会儿个个屏气凝神地望着那正慢慢朝湖心划去地小船,目不转睛。
兰溪徐步走至方明珠身畔,轻声道,“你说你表妹这一出值得还是不值得?可能会丢回脸,但却让你,也顺带让我欠了她一个人情。”
方明珠神色莫名道,“今日之事,是我欠你。”
兰溪微微笑着,不曾言语,说话间,船已划至湖心岛,不一会儿后,余雅娴手捧一束杜鹃花,再度登了船,然后安然无恙地朝这边划来,一路平安无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兰溪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看了看端庄笑着的陈欣瑶,望了望即将靠岸的小舟,再望向身旁眉心狠狠皱着的方明珠,挑起唇角,笑得有两分讥诮道,“方大姑娘,今日这出戏很是精彩啊!看戏的人往往以为自己猜中了结局,可转眼剧情又急转直下,当真让人欲罢不能啊!”这写话本子的人,真乃高人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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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内情
。”
急促的步伐骤然一停,傅修耘终是转过了头,问道,“什么话?”
傅馨怡不由得意了,就知道你不会不想知道的呀,装什么深沉。但这姑娘很懂得拿捏分寸,知道她哥心情似乎不那么好,也不敢再卖关子,清了清喉咙道,“表姐让我跟你说,今日的事,谢谢了。”
今日的事?今日什么事?耿熙吾先是一愣,待得反应过来,眉心却狠狠皱了起来。眼看着,没有多久就要离开湖州了,本想着,今日出府好歹能寻个机会说上两句话,没成想,到了最后却得了这么一句话。然而这一句谢谢,没能给傅修耘带去半点儿的安慰,反而让他打从心底的难受和不安起来。
原来,今日那幅题诗实在还有兰溪等人不知的内情所在。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傅修耘身上,当然也不会有例外。虽然两幅画各有千秋,但对于傅修耘来说,哪怕另外一幅画得千好万好,自然都比不上兰溪的那一幅。至于那会不会得罪人家都指挥使千金的顾虑,傅修耘是半点儿也没有,从某种方面而言,傅修耘此人,很有两分读书人的迂腐之气,不为权贵折腰的清高。然而,就在他准备要开口的时候,耿熙吾不知什么时候踱到了他身边,还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问道,“看清楚了吗?到底哪一幅是兰五姑娘所作?可别弄错了,到时反而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傅修耘本就对耿熙吾抱着本能的敌意,听了这番话,很想反驳两句,我怎么就不知道哪幅是表妹的画了?可是,这话,他却实在没有底气说出。毕竟,他还当真没有把握,只是从前偶尔听兰洵提过一句,兰溪最擅长的是工笔花鸟,这两幅画却都不是工笔,于是,傅修耘犹豫了。
“何况,众人皆知,傅兄是兰五姑娘的表哥,你若出声赞她,旁人会如何想?”耿熙吾见傅修耘面露迟疑,遂打铁趁热道。果然这话一出,傅修耘的神色愈加的犹豫了。“所以说,依在下看来,未免兰五姑娘难做,倒不如取中庸之道,不偏不倚为好。”
就是这一番话,让傅修耘改了初衷,有了白日在余府时的那首题诗。这会儿,兰溪为了此事谢谢他,你让傅修耘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傅修耘几番心绪波动,便不由自面上带出两分来,傅馨怡看了,不由心生忧虑,小心翼翼问道,“哥哥,你怎么了?”傅馨怡一边问,一边用力回想着自己好像没有说错什么话吧?难道就因为刚才的那句玩笑,所以哥哥当真生气了?傅馨怡一时间有些讪讪,还是说,哥哥今日没能跟表姐说上话,所以心情不佳。说到底,傅馨怡对于自家哥哥的小心思还是知道一二的,这才会满心以为跟哥哥带了表姐的那句话,算是帮了忙,会让哥哥高兴,却没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傅修耘却显然没有回应妹妹关心的兴致,丢下一句“没什么”,便沉着脸,拂袖而去。
傅馨怡在他身后略吐了吐兰舌,叹道,你这样还说没什么,谁信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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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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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见耿熙吾仍半坐在那窗槛之上,望着窗外朦胧月光中不太分明的夜色,不知为何,气氛,陡然有些尴尬起来。于是兰溪这才有了那几句问话,哪怕是见着耿熙吾的脸色一回黑过一回,但万幸,那要命的尴尬,奇怪的尴尬,终于被打破,他们之间,又一如往常的轻松与亲近起来。
“师兄,你这么晚了,还亲自来这一趟,是有什么事吗?”活跃完了气氛,兰溪便将话转到了正题上,但问过之后,心思飞转,下一瞬,却已面露愧疚道,“是不是那张帛画的事?抱歉了,师兄,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兰溪,你真是笨呐!这帛画已经交给自己好些时日了,一直没有进展,师兄自然关心,虽然长风也常来关切她的“进度”,但只怕是师兄特意交代过的,他反而更像是给她送宵夜的,倒未曾对帛画的事追问过半句。但长风不问,却不代表师兄不急啊,毕竟事关重大。
兰溪说话间,耿熙吾正借着烛光仔细打量兰溪,方才竟没有注意到她较那日在锦绣庄时瘦了好些,就连眼下也有两团青黑,突然间,耿熙吾便有些后悔将那张帛画交给了她,眉心,便悄悄蹙了起来。“那个不用急。那么些个绘画大家都没有研究出个名堂来,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不过这么些时日就看出了个究竟,你让他们情何以堪?你不用着急,更不用有什么包袱,尽力便好。”
兰溪点点头,那既然不是为了这个,“那师兄你来是……”
“今日在余府没什么事吧?”出乎兰溪的意料,耿熙吾问的却是这个。
不是吧?师兄会关心这些个内宅妇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兰溪心中思绪翻腾,一时间,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讷讷难言,只是望着耿熙吾的双眼间却悄悄带出了两分心中的想法来,让后者一愣的当下,不由多了两分不自在。
轻轻咳嗽了一声,耿熙吾别过了头,促声道,“回去顺口说了两句,被师父听见了。他担心你,硬逼着我来问问。”
兰溪点点头,表示了解了,原来是这样,师父关心徒弟,天经地义嘛。
耿熙吾不着痕迹地将自己往暗影里藏,心想着,月色不太好,屋内没点灯,阿卿应该看不见他红透的耳根子,对!看不见的。
也不知兰溪究竟有没有看见,反正她挑了眉,开了口,有些不满,“所以师兄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就是为了这么点儿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啊?这梁上君子你做得好像还不如长风来得称职啊!”
“嘎?”耿熙吾愣愣抬头,朦胧月色下,惯常冷硬的面容那一刹那间竟是木呆呆的,让兰溪见了,喉间不期然因笑意而痒酥。
她却连忙轻咳一声,压下笑意,刻意板起脸道,“好歹你也给我带点儿宵夜啊!我的宵夜呢?”白嫩的掌心一个上翻,递到耿熙吾跟前,后者默默望了望那掌心,然后,摸了摸鼻头,无语,望天。
做完了梁上君子,而且是不太成功的一回,在往回走的路上,耿长风默默想着,自家爷有些挫败感吧。
然而耿熙吾却在这时,停下了步子,转过头来,两道目光如同钉子一般,盯在耿长风身上,让他这个身经百战,即便是百种酷刑加身也能面不改色的暗卫登时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样的酷刑持续了好一会儿,耿熙吾终于开恩绕过了他,默默移开视线,却丢下了轻飘飘的一句,“长风,日后夜里到五姑娘那儿,切记不可开窗,有什么事儿,窗外说便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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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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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嘴角的笑弧扩大,自年岁渐长后,那便不太明显的笑窝现在颊边,“去赴宴之前总得打点一番,才不至太过失礼。”
傅修耘本以为哪怕是今日的践行宴,也见不着兰溪的面了,再看见兰溪出席的那一个顷刻,他总算稍稍得以开怀,但也只是刹那间,心情又沉寂了下去。
而兰溪在践行宴中,不过初始时与傅修耘略点了一个头后,剩下的时间,直到夜幕降临,众人散了,都未再与他有过哪怕一眼的交汇。与兰湘一道结伴回娴雅苑的路上,兰溪其实一点儿也诧异会见到等在路边的傅修耘。
但是兰溪不诧异,不代表兰湘也是。只是兰湘一向是个聪明人,又一直与兰溪交好,见这两人对望间,默然无语,便窥得了两分内情,但她向来识趣,只目光微动间,便笑道,“哎呀!我方才走得急,竟忘了有些事还没与姨娘交代。天色已经不早了,我这便返回去找姨娘,五妹妹不必等我,自行先回便是。”而后,便不等兰溪回答,转身便走,自始至终,都恍若没有见着傅修耘这个人一般。
直到兰湘走远了,傅修耘没有开口,只是目光沉敛,借着夜色的掩护,瞬也不瞬凝望着兰溪,而兰溪,却默默垂下了眼。一时间,两人皆无言,片刻后,却极有默契一般避开了小道,走至一旁的树林中。而随侍的枕月和长泰也忙紧步跟上,一左一右散在几步开外,为二人当起了眼睛和耳朵。
“头一回表妹与我作别,尚还费了一番心思为我备了礼物。今回,我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最后却只盼来以阿洵名义送来的,据说有表妹一份儿心意的一方澄泥砚。”傅修耘终是开了口,低低笑言,听不出半分的埋怨,但却难掩失落。
兰溪目光微闪,她也是在方才回房梳洗之时,才从秦妈妈口中听得此事。她连傅修耘母子几人就要离开也才刚刚想起,又怎会还记得备礼之事?一切不过都是秦妈妈私底下的安排罢了。但兰溪却没有半点儿要解释的意思,只是轻轻笑道,“如今我们都大了,该避讳的还是得避讳。”
傅修耘面上的笑稍敛,安慰自己表妹这般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并无什么不对。只是,他的心却不由有些惶然,急切地想要确定,“表妹,等到我表哥成婚过后,我们就会直接从杭州回京城了。待得返家,我便会向父亲禀告我们之间的事,你等着我来向你提亲。”
傅修耘神色间的忐忑与期待都太过明显,兰溪看在眼里,哪怕是已经做了决定,刹那间还是觉得方寸之间有些闷闷的。但兰溪毕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懂得取舍,所以哪怕顷刻间不舍又不忍,她还是一咬牙道,“表哥,我看,还是……算了吧!”
傅修耘面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好一会儿后,才讷讷问道,“什么算了?”
兰溪略略垂了眼,叹息道,“表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是说都算了,你不用去禀告舅舅,也不用再在我身上花心思。你年纪也大了,这回回京,便请舅母好生帮你相看着,找一个温柔娴淑的姑娘,早日成家了吧!”
“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要算了?”沉默着,好一会儿后,傅修耘才有些艰涩地问道。
兰溪眸中一缕暗光匆匆掠过,“不为什么。我之前是答应过你,若是有朝一日我要考虑婚事时,必将先考虑你。可是如今……我反悔了。表哥你就当我对不住你,失信于你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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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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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没有回答,但望着傅修耘的眼睛没有半点儿的闪烁,坚定如磐石。而傅修耘似乎便从这样的坚定中看到了答案,他神色惨淡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而后,便是回过了身,没有与兰溪告辞,便略略踉跄着步伐走了。
兰溪望着他的背影,眼里的坚定一点点崩裂。身后,有串急促的脚步声渐近,长泰指责的目光如箭般射来,兰溪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微微笑道,“快些跟上去吧!天黑了,你家爷又不认得路。”
长泰狠狠瞪了兰溪一眼,一言不发连忙跟了上去。
兰溪静立在原地,面上没有表情,目光空洞的落在某一处,不知在看些什么。单薄的背影在夜风中显得有些孤寂,看在枕月眼里只觉得心疼。她扶住兰溪,叹息道,“姑娘这又是何苦?何不直接将舅太太不喜姑娘之事告知表少爷呢?偏要自己担了所有的过?”何况,在枕月看来,不管舅太太如何,表少爷对姑娘还是真心的。如果姑娘将舅太太语出刁难的事儿告知表少爷,也许表少爷还会想办法去解决,可是如今姑娘这么一来,他们之间,便是彻底没戏了。枕月还是有那么一分可惜,毕竟,在枕月看来,表少爷与她家姑娘还是很般配的。
兰溪听罢,却是幽幽苦笑道,“表哥是个聪明人,即便我不说,他早晚都会明白,既是如此,我又何苦枉作小人,坏了他们母子感情?到时,大舅母还不更恨毒了我?”
枕月心想,现在也没差。之前还觉着舅太太最是和气不过,待她家姑娘也是疼爱,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这般,果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瞬间皆变。“姑娘这般好,怎的舅太太偏偏就……”枕月想不通,也有些不甘,多么好的一桩姻缘,就因着舅太太就这么毁了,还或多或少让她家姑娘难受了一回,真是……
兰溪却笑得释然,“有人要讨厌你,那往往很简单,但要喜欢你,却需要很多原因。或许……我的性子,入不了大舅母的眼吧!”
只怕是姑娘的性子太强,在舅太太看来,不那么易于掌控罢了。其实,这事,秦妈妈私下也与她们唠叨过。姑娘有的时候主意过大了,有些人家找媳妇儿是最忌讳这个的。不过好在一般人家相看,不过都只见得几面,性子什么的多是打听,能了解个大概便不错了,她家姑娘的能干端庄那是有目共睹的,不深入了解,那她家姑娘可以得到不少婆婆的喜欢。这回吃亏吃在舅太太不是那些一般相看媳妇儿的婆婆,她还是姑娘的舅母,能够经常接触到姑娘,也就能将姑娘的性子摸得很清,所以这才不喜欢了。秦妈妈还说姑娘这性子不改,早晚还得吃亏。
枕月虽然很是忧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让姑娘改改性子的话。
兰溪似没有注意到枕月的欲言又止,道了声“走吧”,便率先迈开了步子。
枕月在身后看着她背影,思忖道,算了,她家姑娘的性子也不是不好,哪里就需要改了去迎合别人?谁说姑娘就遇不见一个也懂得欣赏她的一切,保护她可以保留她的一切,活得任性而自我的人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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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送行
“真没想到,耿兄会来送我。”傅修耘望着面前一袭玄衣,也能风骨卓然的男子,嘴角牵了牵,目光复杂着,不带笑意。
“相识一场,傅兄要走,自然得送。”耿熙吾却对傅修耘望着他的视线中那一丝郁色有两分好奇一分狐疑,今日的傅修耘,有些不对劲啊。
今日是傅大太太母子几个离开的日子,因着之前兰溪和傅修耘的婚事,三太太对傅大太太有了心结,偏她那性子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所以不过耐着性子将人送出了兰府大门,便罢了,其他兰府众人,看这情形,各自暗下都有猜测,但毕竟是太太的家事,都没有人自讨没趣地去掺和,遂傅大太太母子几个从兰府出来,不过几个得脸的下人奉命一路送出城门,倒还颇有两分凄清的意味。
傅大太太心中不由也存了气,再一看自家儿子,面色憔悴,眼下青黑,一副没有睡好的模样,心下一思虑,反而心情敞亮了不少。不管如何,这桩让她闹心的事,好像是彻底解决了,那么得罪了傅锦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个小的双胞胎倒没怎么,傅馨怡却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这些日子姑母和表姐确实待她挺好的,如今闹成这般,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她这心里还是不由堵得慌,一路便有些提不起兴致。
马车悠悠晃晃走着,清晨的湖州城除了卖早点的摊贩,倒算不得热闹,傅修耘一抬眼,透过晃动的车帘,一眼便瞧见了城门边上一棵柳树下的一人一马,居然是耿熙吾。他不由目光微微闪动,复杂地凝视着那道人影,他若想隐匿人群中,便不会让自己有丝毫的突兀感,偏偏,他要让人注意到他,旁人总能一眼就看见他。尽管心中心绪翻腾,傅修耘还是吩咐将马车停下,自己撩起袍摆下了车,略略吸了一口气,这才缓步朝那柳树下踱去。
耿熙吾没有笑,但神色间却难得地舒泰,沉默看着傅修耘走近。然而傅修耘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中,心绪却又翻搅起来,“真没想到,耿兄会来送我。”
“相识一场,傅兄要走,自然得送。”耿熙吾深邃的眼底掠过一道幽光,傅修耘今日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种种疑虑划过心头,耿熙吾却不动声色尽敛心头,伸手从马鞍上取下两只酒坛,递给傅修耘道,“傅兄,我师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就没有亲自来送。这两坛酒是他吩咐我带来的,你们饮上一回,算作为你践行,祝你一路顺风。”
傅修耘似有些惊讶,而后,倏忽间,复杂地扯唇笑了,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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