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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 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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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叹息中,雨点越来越大,在凛冽的小风中,倾斜而落。

    修改了几个错字
………………………………

第十五章 赖同玉(上)

    汲水县上空,这时候也飘落了雪雨。

    凌晨,营地一片空地,贺仲一身短装,手持长刀,跳跃翻腾,继续苦修。

    在空地上,不知何时走来两人,正注目观望。

    等贺仲练了十几遍刀法之后,才发觉他们的到来。

    “板凳、凉子,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贺仲将长刀放到一旁的兵器架上,又取过一条干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才走过来问着。

    “刚到,看见你在练刀,就没叫你。”板凳说着。

    “贺大哥,你的身手比之前要灵敏很多,看来,我也要多加练习了。”凉子很是惭愧的说着。

    看到贺仲努力的提高自身实力,这让凉子感到很自责。

    “不要叫我贺大哥,叫我火长哎,军中不讲究人情,现在我们几个兄弟,以后都要上战场,不能不练啊”说到这里,贺仲蒙上了一层阴影,一起长大的伙伴虎子,因为违反军法而被当场斩杀,并且悬首三日,使这几个人都震动很大。

    仇恨还是恐惧,这实在很难说。

    “凉子,你有时间就向何五切磋一下,我发现他们的功夫虽然有点杂,却很适合在战场上搏杀,回头私下问问他们,是否愿意传授一套粗浅实用的功夫给我们,若是感到为难,那就算了。”贺仲拍了下凉子的肩膀,说着:“还有,老营他们都有一手,多和他们搞好关系,多学几手。”

    “知道了,大哥。”凉子应的说着,却坚决不改称呼。

    “贺大哥,今天初六了,第一批回去的人已经回来了,不知你准备何时回家”板凳忽然问的说。

    贺仲想到这两天,几个兄弟也曾提醒过自己,就说着:“二日后,我们述职后,就直接回家,你们打算何时归家”

    “今年我就不回去了,过些日子,父母就回来。”板凳说着,看见二人都是不解,又说着:“县里要建医官,我觉得是个机会,和父母说了。”

    “过些日子,父母准备到这边来看看,若是薛先生许下的条件没有变的话,父母就要搬过来了。”

    医官分四等,学徒、散医、成医、上医,品级和吏同等,这条件很是吸引了人。

    “我家的回春堂,在乡下生意不是很好,父母又收了几个乡里的小童子做学徒,经济很紧张,只是没办法,都是乡亲和亲戚家,养不起孩子,不收他们作学徒的话,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可实在负担很重,这次有机会,就一起搬来了如果成功的话,我可能就从军中转到医官的衙门里去了。”板凳说着。

    “去医官,好啊”贺仲本想继续问问板凳最近的情况,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觉得,板凳在躲着自己。

    虎子被杀,对伙伴震动很大,有的人继续跟着贺仲,有的人就避而远之了。

    毕竟伤心是伤心,可是大部分普通人,却不想和强权争斗下去。

    板凳还算好些,其它几个伙伴,就是来也不来了。

    “你呢”贺仲看向凉子,说着:“上次你就没回去,这次你得回趟家,让你父母看看你如今的模样。”

    “大哥,这个当然,我现在也是伍长了嘛”凉子点了点头,说着。

    红泽府

    隔了上百里路,这里雨雪倒停了,但是天还是暗着。

    一家旅店,门前挂着一盏灯笼,上面写着:百年老店石家。

    这时,入夜了,旅店点灯,端热水给客人洗脚洗脸,伙计忙个不停,王守田住的是上房,有专人派来伺候着。

    “公子,晚饭来了。”就有伙计带着食盒子过来。

    给桌子清理了,一样样端了上来。

    菜不算很多,宫爆鸡丁一盘,炒豆芽儿一盘,青椒肉丝一盘,鲤鱼一盘,还有一碗是鸡汤,加上馒头和米饭,还有一壶酒,王守田才吃了几口,不禁赞的说着:“好,老字店果然是老店,这味道还真赞”

    伙计帮着上菜,听了这话,口中就说着:“公子明鉴,这开店若是没有些实在本事,哪能开这样长的时间,等闲小店,三年五年就没了,再多就是十年八年,我家这店已经传了五代,靠真本事,靠客官们捧场”

    还要吃时,门开了,甘厚进来了。

    这伙计就聪明,一看见这个,就对着王守田说着:“公子先用着,要什么东西只管吩咐”

    说罢端着用过的水出去了。

    “主公,人查出来了。”

    “坐,一起吃,你还没有吃晚饭吧,叫外面的亲兵自己用餐去,你陪我吃,吃完了我们还有事。”

    “是,主公。”在没有外人时,甘厚都是叫主公,见主公吩咐,跟了些时日,知道王守田的性格,当下也不推辞,坐了吃饭,拿起大馒头就咬。

    不过就算这样,菜很少动,只有王守田吃过,他才吃上几口。

    “主公,赖同玉在钱记商行作文书,我们找到了。”

    “情况怎么样”

    “钱记商行是一家老字号商行,赖同玉在里面当三等文书,每月领一两三钱银子,这钱在乡下足够了,在城里日子也过的紧巴巴,他家里的地址也找到了,就在东沙港里,很好找。”

    “恩,你干的不错。”王守田加快了吃饭的动作,就算这样,吃过晚饭,天色已经黑定。

    这时,竟然又有一轮明月渐渐升起,透过院外稀疏的树影,将轻纱一样柔和的月光洒落下来。

    王守田穿着衣袍,说着:“走,别等夜禁了麻烦了。”

    古代,一般十点就夜禁,会遇到巡检甚至军队,王守田不想遇到麻烦。

    “主公,要不要再带几个人”

    “不必了,他们忙了一天,让他们休息下,再说,我们去见一个书生,还怕有危险吗”王守田说着:“还有,出门有外人,叫我公子。”

    “是,公子”王守田出去,外边街上人声嘈杂,时而还夹着喝彩声,只见街上有着人打场子,作把戏,王守田扫了一眼,就继续上前。

    没多少时间,就到了一处房子前,却是大呼小叫。

    一群人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吵着什么,王守田皱着眉说着:“看看是什么事”

    “公子,我先去看看。”甘厚答应一声,才进去,就看见着几人拉扯着一个中年人,只是一搡,就跌在地上,这还不放过,一个壮汉一把提起他来,照脸就是两个嘴已,打的他嘴角是血。

    “是赖同玉”王守田喊着。

    “公子,是他”

    就在这时,只见这个壮汉狞笑一声,说着:“你欠我三百两银子,还敢躲债,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

    “要不死,把你家婆娘卖了”后面又一人喧闹着。

    “逼人卖妻,你们是什么人,太狠毒了吧”这时,后面传来了声音。

    “狠毒”这壮汗狞笑着,回过头来,不由分说就打上去。

    “不要杀了。”王守田说着。

    甘厚应声,上前就是打,只听“噼啪”连声不绝,这五六个汉子,一上去,就被打倒在地,而且甘厚下手极重,竟然不时有着骨折的声音,一时惨叫声不绝。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这壮汉惨叫着,不甘的高喊着。

    “踢出去”看着甘厚把这几人踢了出去,王守田这才下阶,说着,伸手扶出了地上跌的人,这时,屋子里才扑出一个女人,哭喊着:“夫君。”

    “没事,到里面说话,这位恩人,请进。”这人却也镇静,擦了擦鼻血。

    到了里面,有着灯火,两人都是一亮。

    赖同玉眼睛一亮,只见王守田一身青衫,面孔只能说清秀,只是眸子幽黑,说话之间顾盼生辉,自然带着威仪,后面还有亲兵。

    赖同玉就知道眼前这人不是普通人。

    而王守田看了上去,赖同玉身边的女子,看样子二十五六岁,在古代算年纪大了,虽着粗布衣裙,却掩盖不了那种少妇的风韵,后面跟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在七八岁左右,怯生生的拉着母亲的衣角。

    此女有此丽色,难怪有人要他卖妻。

    “这位恩人,这位公子,多谢您的搭救。”赖同玉才说话,就被王守田一挥手:“赖先生,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这次我是专程为你来着。”

    “我是文阳镇果毅校尉,以及汲水县主事,缺少人手,想请您去,先当文吏,以后有了功劳再提拔。”

    赖同玉先是一语不发,扫看了家里一眼,又擦了擦鼻血,说着:“您不想问问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又有什么可问的,不管是赖先生欠了钱,还是他们诈了赌,还是赖先生得罪了人,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如果跟我一起去,算他们是什么后台,都没有关系,总不会追到文阳镇追债吧”

    “如果里面有冤屈和不甘,等你任了官,回头再收拾他们不迟。”

    这一话一出,赖同玉点了点头,拜了下来:“主公”

    “恩,今天晚上你们收拾东西,只带细软和衣服,其它的什么都不要带,明天一早就和我们出城,省的有些麻烦。”王守田说着,摸出了两个元宝:“身上银子带的不多,先用着,回去再增。”

    “明天码头,我们原本就有船,一开城门,我们就走”
………………………………

第十五章 赖同玉(下)

    天色继续下着小小的雪雨

    路面润得很湿润,雨和雪混淆在天空中,飘扬着某种韵味。

    赖同玉走在最前面,举着一个雨伞,下面是一个男孩,连头也给罩住了大半,只露出半张脸容,模糊看不清楚。

    后面跟着一个女人,也用雨伞笼罩着半个身子,下面跟着一个女孩。

    随着前行,烟蔼渐渐浓郁,水声传来,码头到了。

    才过去,就看见了王守田。

    赖同玉上前,深深行礼:“主公。”

    “无需多礼,快上船吧”王守田摆了摆手,说着。

    一行人上了船,船才点开,滑出了出去,就看见码头上一行人猛的跑了过来,高喊着:“你这船,快停下。”

    女人脸色一变,有些惊恐。

    王守田却看也不看,吩咐的说着:“上帆”

    顿时船帆扬起,船快行着。

    “啪”的一声,只见一箭射空而来,快到船头,箭力已尽,落了下来。

    王守田大怒,看了一眼,问着:“此子是谁”

    “牙将凌策之子凌杰。”

    “哼”王守田冷笑,没有说话,船只迅速远去。

    船只的启动需要一段时间,就算现在这些人立刻抢到了船,也追不上了。

    此时虽然是枯水季节,水流平缓,但在精湛的技艺下,船灵活如鱼,不断的向着远方而去。

    等出了五里,再也看不清码头,赖同玉向着王守田磕头行礼:“多谢主公。”

    雨雪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就是大雨了。

    幸亏江上浪花不是很大,船还受得了。

    船工夫妻,烤了一大盆热腾腾的馒头当中餐,这一大盆馒头,当然是一扫而空。

    时间渐渐的流逝,雨在下午的时候歇了,天上的灰云密密层层的叠在一起,大家也就安心了。

    赖同玉和王守田,在船舱里说话。

    这时,王守田才仔细看着赖同玉,只见此人顶上云气灰暗,却也不以为意。

    王守田仔细介绍了一下汲水县的情况,并且说着:“现在县里有七百户左右,再有三百户就可凑足一千户,就可正式建县。”

    “虽然品级仅仅是下县,我也可担任从七品县令,我当建主薄厅,以及六曹。”

    “主薄厅”

    “正是,主薄居中,协调文书,又设户曹、法曹、兵曹、吏曹、仓曹六司,同是正九品,以管辖县内政事。”

    按照王守田的设想,这主薄厅实际上就是未来内阁,只是为官时,王守田才清楚的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主薄设为正九品。

    主薄若是八品,常参机要,总领府事,掌管一县文书案牍,并且有着纠察监督县内官员行为的权力,岂不成了独相,把县令大权都架空了。

    唯有品级不高,不得不依靠县令才能节制诸曹,才能使大权始终在县令手中。

    县衙分三重,第一就是县令办公的“签押房”,签押,即签名画押的简称,这是县令处理公文的地方,不得奉令,即便是县丞和主簿这两位主官也不准入内,类似于皇帝的内廷。

    外面又设县丞和县尉二级正八品。

    县丞为县令之之辅佐,实际上类比之皇帝太子,一旦有事,县令重病或者死亡,就由县丞继位,但是平时正因为这个,所以为了避嫌,不管事。

    县尉,就相当于宋朝枢密院的枢密使,掌一县之军制,这在和平时代,往往流于虚名,但是王守田却准备建立起来,并且专门负责训练新兵。

    下面,又是户曹、法曹、兵曹、吏曹、仓曹六曹,也称“六房”,这实际上就是朝廷的六部。

    再外面,就是衙班,除此外,牢狱、监押所、常平仓、马号、吏廨都有,可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王守田,就想着把这些充实,如果真正把县衙完全建立起来,这实际上就是一套核心班子。

    王守田淡淡的介绍的说着,赖同玉却是心中一凛。

    “赖先生到了县里,先担任令吏一职,熟悉县里诸事,等县里满了千户,我也可禀告大帅,将赖先生提拔为六司之一,如何”

    赖同玉听了,磕头说着:“主公,臣奉命,必鞠躬尽瘁,为主公效死”

    这话一出口,一应诺,王守田就感觉到了顶上金印一动,只见玉印中的白气,飞快减少着。

    而在对面跪着的赖同玉,灰气渐渐消去,白气弥漫在顶上。

    本来一个令吏,也没有多少气数,这时却见他的顶上,宛然无底洞一样,不断吸纳着白气,而玉印中原本充满的白气,片刻就小了一半。

    王守田不由暗中大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就在白气不满一半时,白气吸纳终于减缓,王守田不由脸色一变,只见灰气消开,一丝金黄气产生。

    “咦,既似本命,又有些不似难道这就是祖先庇佑之气”王守田心中震惊,发觉不但对方乌云散去,并且自己官印之中,也渗出一丝丝金黄气,却正是得了赖同玉效忠之后的气数。

    王守田这时,金印中的白气已经只有三分之一,但是渗透着金黄色,却使王守田大喜。

    并且这时,原本弥漫在外,时有消散的白气,又不断渗透着补充入金印中。

    君臣名分已定,这事就成了,王守田又说着:“这次我出行,还寻二个人才,回返县中,还需时日,却要辛苦你一起多在船上呆些时间了。”

    “主公,臣原本就应该为主公分忧,这在船上些时日,又算什么,再说,臣原本作得商会文书时,事务繁忙,现在正好修养,主公不必介意。”赖同玉说着。

    王守田点点头,看看天色,不紧不忙的起了身,吩咐准备晚宴。

    君臣一场,就算在船上,也要设个简宴,不过船上什么都有,都准备着。

    主菜是一锅鱼汤,里面还放着蘑菇,又有着买着一些肉片,切了一盆,没有多少时间,鱼汤乳白色,浓香充满了船舱之中。

    二人小口小口的悠然品着,不时谈心说话。

    此时,漆黑天空,雨点打下,无需淋着,就可以感觉到这冰凉的感觉钻了过来,蔓延到身上。

    就算如此,亲兵还是警惕巡查,偶有光芒一闪,却是刀光耀着灯光。

    大雨不断而下,转眼就是一夜,河水暴涨,浑浊的水流卷起旋涡,到了明天上午时,船只又靠上了目的地。

    “这是严山县。”

    县里到底不能和府城相比,码头也松松垮垮,寥寥几条船靠在边上,甚至也不见有人检查和收税。

    见此,王守田反而一皱眉,吩咐的说着:“留几个人在船上,若是有需要,可购买之,不要多外出。”

    “遵命”亲兵自是答应了。

    到了县城里,却见有着鸭子,赖同玉见主公有购买的意思,恐怕鸭子不肥,上去用手戳戳,发觉脯子上肉厚,才买了。

    下面又买了十斤肉,买了两只鸡、一尾鱼,还有一些蔬菜,叫跟的亲兵先拿了,最后又买了五笼肉馒头,又买了些笋干、盐、栗子、鸡瓜之类,以为下酒之物。

    赖同玉不觉诧异,问着:“主公这是何意”

    “要找的人,在县外十里的土地庙中常住,我等在那里去见他就是了,自然要买些一起煮了。”说着,还令人买了些酒。

    一路人就出了县城,浩荡去了,果然找了片刻,找到了一个土地庙,这土地庙已经荒芜了,也没有庙祝。

    王守田就令人清理,并且生火,在后面寻找,果然找到了一些锅子,当下就交与亲兵一起收拾。

    拔去灰尘堆积的陈年残烛,王守田上了些香,就在收拾。

    见此情况,赖同玉心中称奇:“主公何如此行事”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打着补丁的青年,提着一只野鸡,口中唱曲,旁若无人的进来,见庙里这样多人,不由一惊,看了看,说着:“哎呀,你们过往的旅客,不必在此居住,再走十里就到县城了。”

    王守田哈哈一笑,说着:“原来如此,不过住了就住了,这位兄弟,相逢就是有缘,你也上来和我们一起饱餐一顿。”

    这青年大喜,说着:“看这样多菜,早有此意。”

    把手中野鸡一丢,就坐上来。

    当时就摆了酒,一只整鸭,一盆杂脍,一大盘白肉,都拿上来。

    三人先斟酒,一起吃喝了起来。

    “我们喝了酒,还不知道你姓啥。”王守田就问着。

    这青年也不推辞,笑的说着:“我叫柴嘉,父母早亡,唯有哥哥和婶子。”

    王守田凝神看去,只见此人现在估计十岁,虽然衣服打着补丁,却也英气逼人,而且顶上一根红黄之气,并且还有一些气运凝聚。

    知道此人已经快到运来,自己就算不来,此人也有机会出人头地。

    酒过几处,王守田就哈哈一笑:“柴兄弟这样的大好汉子,何必在乡下屈居,相逢就是有缘,不如跟我一起去。”

    柴嘉端起碗,昂首喝着,然后冷笑着:“这下露出马脚,我一进来就知道你等不是普通商人。”

    周围亲兵微微色变,王守田却若无其事:“早知道隐瞒不了柴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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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祖先威灵(上)

    “我是文阳镇果毅校尉,以及汲水县主事,缺少人手,想请您去,先当火长,以后有了功劳再提拔。”王守田诚恳的说着。

    眼前这人,虽然说运数已动,命格也不错,但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命和运虽然有联系,却也不同。

    这人现在还是布衣,顶上并无多少气数,而王守田负半县百姓之望,性命前途都在与之相连,当然顶上凝聚着气数。

    就在说这话时,王守田感觉到自己的金印一动,一种无形的波纹就充满着庙里,使他的话,更充满了诚恳之意。

    柴嘉冷笑渐渐消去,沉思不语。

    “无功难以提拔,只是春来,我们就准备对山贼用兵,以救百姓以水火之中,你有一身本事,必可在这里建立功劳,到时候,领一队一营,都是可能。”王守田又加上了一句,说着。

    此时,他心中暗叹,自己来的太快了些。

    若是玉印中气数充足,说服这人也就更容易一些了。

    现在话都说完了,就等回应了。

    想了片刻,柴嘉摇头说着:“大人亲自前来,我不胜”

    听到这话,王守田不由一惊,心中一沉,看来这场招揽要失败了。

    这时,赖同玉插口说话,说着:“柴壮士,可否听我一言”

    顿了一顿,又说着:“这里是红泽镇,镇帅杜恭真虽然也是一方名将,却早已经掌握多年,牙兵牙将充满,而且他重视家世,兄弟你在此镇里,要混出头来,可不容易,我家主公虽然现在只是果毅校尉,但是却是大帅同族,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又求才若渴,诚心亲自前来,足以显出诚意,这一来一去,就差了许多。请你仔细思虑。”

    柴嘉看了过去,问着:“你是”

    “在下是赖同玉,赖颐之嫡孙。”赖同玉说着。

    “什么,您是赖颐之嫡孙”柴嘉猛的一惊,王守田可以感觉到,他顶上气运一阵波动,显是真的吃惊了:“您也拜他为主公”

    “主公英明神武,去年时,就以一队之兵,破一都,斩杀大将,又求才若渴,礼贤下士,我奉之主公,愿为之鞠躬尽瘁。”赖同玉大声说着。

    “嘶”

    赖颐,字季真,圣林元年进士,生性旷达豪放,风流潇洒,忠诚体国,为时人所倾慕,历经县令、太常博士、礼部侍郎、秘书监等职。

    后上书皇帝言弊,皇帝大怒,贬于蜀地,但是仍为蜀人所敬重。

    若不知道也罢了,知道的人,立刻对王守田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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