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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 完结-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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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钱银子按照王弘毅地球的物价就是刃元,由此可见这烧鸡的昂贵。

    伙计小申听了,跳起身,起来跑去买货。

    此时济阳郡的地界,十分平静了。

    前两日,这里刚刚闹过一场骚乱,表面看起来难查踪迹,顺藤摸瓜就会发现,其中有着胡人的影子。

    有人不想看到兖州在大成政权下恢复的太过迅速,因此,鼓惑着人心,在几郡内制造着恐慌。

    但早早被番子发现,禀报了上去。

    于是这几场骚乱,在卢高的秘密镇冇压下,并未在民间有着太多影响,对着普通百姓来说,这一月来一直太平。

    宽敞的街道行人渐渐多起来,度过最初的恐慌后,繁华的景象正在慢慢恢复着。

    兖州恢复各级衙门,各地驿站整顿过后,再次被用了起来进行信件的传递,军事情报却还是靠着更隐蔽的手段来递送着譬如说信鸽。

    一只信鸽,未被太多人注意到,轻巧的飞入了郡城。

    几乎同时,郡城内的大都督府门前,几辆马车,重新动了起来。

    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送着客人出来的中年男子是大都督府的管家,看起来有些富态微胖的身躯,穿着袍子,颇有几分乡绅模样,而笑眯眯的表情,两眼眯成一条缝,让人一见心生亲近。

    “大管家,他们都是些什么人?看这几人的穿着不错,却眼生的很。”一个与管家平日有些交情的主事站着望着几辆马车离开的方向,问了一声。

    “总不会是普通人……管家卢安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就立刻住口不言了不能说的话不说,这一点,几代管家的自然明白。

    有道是隔墙有耳,太过多嘴的人,总是活不长。

    “这些贵人又岂是我们能议论?”卢安说到这里,看向主事:“我说老弟我们做下人,有些事情,不必知道的太过细致,凡有着用到我等的地方,老爷自会吩咐,要是私下议论着客人,被老爷知道……”

    主事连忙说着:“此事是我孟浪了。”

    “这次便算了,下次注意便是。”拍拍对方肩膀,卢安说着。

    进门时,有所感抬起头看到空中有黑点一闪而过,再看时却什么都没有了。

    “大管事?”见卢安停下脚步向天空望去,跟着的主事有些诧异。

    卢安收回目光:“无事,只是有些眼花了。”

    “想必是大管事太过操劳,回去歇息一会,有事我来作了。”

    “不至于如此,不过还是多谢老弟关心。”

    二人说着话,顺着笔直的道路,穿过了几道拱门,在一所院落前停下来。

    兖州都督府设在济阳由于恢复衙门,因此原本的郡守府交了出去给太守,又寻着一处原本是世家大宅当成了都督府。

    这府邸很让卢高满意,院落布局清雅、简单,隐隐有着名士风范,此时一进去,就有着淡淡的花香扑鼻。

    院落附近,几十个亲兵把守着,各持刀而立。

    因没有带着家眷随军,这座都督府内没有后宅一说,卢高所住的院落,既是歇息处,又有着书房和议事厅。

    比邻的院落是用来接待来客。

    别的或者空闲着,或是让着亲兵幕僚住着,里里外外,也有着上百人。

    管家卢安站住身形,对主事说:“你在外面暂等,我出来后,再和你查看这月账本。”

    见主事应下,卢安进了院落,因着他是经常过来向都督汇报事情,亲兵并不阻拦,进入院落,无心去观赏院内美景,在向一个亲兵询问过后,他径直来到了书房门前。

    “老爷,我是卢安。”

    “进来。”里面传来了卢高的声音,管家闻声,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这是一间布胃得清雅的书房,墙壁裱了桑皮,窗上有着玻璃,房间内放着一片书架,架上的书籍叠着。

    其中大半是在卢高成为兖州都督,有些人送来。

    这不是银钱收着会有些麻烦,书籍这事送来也是雅事。

    而且卢高本身的确是喜好着读书,尤其是归顺大成后,平日闲暇时候,最喜看书、下棋消遣之事。

    窗口现在开着,对着就是书案,上摆着纸笔。

    卢高坐在案几后面,手里持着一卷书,正在出神,这时在幽州的狠狈已经完全不见,白皙面孔,浓眉透着一股杀气,就坐着,也显出一种威仪,见管家进来,刚刚将目光从书上移开,淡淡说:“客人都走了?”

    “回老爷的话,都是送走了。”管家垂首站立着,说话。

    将手里特着的书卷放置到一旁,卢高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叹:“往日时,这些人来见我,见也见了,可眼下……”

    后面的话没有说,管家卢安也是明白。

    兖州局面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怕是有些人对兖州念念不忘,有着人手在兖州兴风作浪,这时有些人频繁到访,怕是来探风声……暂时冷冷也好。

    不过这话不是卢安能想着,立刻把这念头去掉,见自家老爷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出神,管家等了片刻,就唤了一句:“老爷,快中午了,是不是用膳,我上了一只香德烧鸡。”

    卢高出神被惊醒,就抬起头说着:“过会再进的”,这几日再有人来,就说我身体有恙,不能见客……”

    “小的明白了。”

    “没事的话,就去忙你的吧。”

    “诺!”

    管家卢安应诺退了出去,走出这一排走廊的时,忽听到身后有着鸽子的叫声。

    回头去看,见一只在半空盘旋了一会的信鸽,落了下来,落脚之处,正是老爷书房附近的一个房间。

    卢安脚步停了一下,又继续走开。

    在卢安离开后,房间内一个亲兵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卷,送了进来。

    卢高轻轻展开,在上面扫了一遍后,顿时一怔。

    “陛下被困?”上面的暗语,第一行内容,卢高自是轻易看懂了,只看到这里,就感觉头顶一盆冷水直浇了下来,立刻脸色煞白。

    卢高难以相信的,再次将内容看了几遍,确定无误,大成皇帝的确是受困于洛阳郊区军营。

    同样受困,还有陛下率领的七万大军。

    卢高坐在自己位置上,心中一片混沌,说不出有什么滋味,眼前的一切,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怔仲良久,才突警觉过来,又连忙取出了一张信笺,这也是今日刚刚收到,送递着消息,是十三司。

    上面所写,是十三司关于调查白马港,结果发觉胡营空空的事。

    这两份情报,实际上说的是一件事,就是胡人瞒天过海,以一支偏师吸引着水师注意力,而绕道渡河,一举逼降洛阳,又对皇帝大军进行夜袭。

    当然皇帝宏福,夜袭无果,不过也困在了洛阳附近了。

    想明白后,卢高更是怔怔出神,这情报触动着他心里一些隐秘的部分。

    “我要怎么样做,才是正确选择呢?”出神许久,卢高沉吟着走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阳光倾洒在他的身上,花园中吹着的风,带着花香。

    这时,一丝丝龙气,若隐若现,卢高见得窗外阳光照得花园一片明媚,再远望去,园林山色水景,小桥流水、苍藤古薛……

    良久,不禁渭然长叹,说:“可惜啊!”

    卢高当兖州都督不过一月,并且兖州陈留郡,还有着正经的布政使虞良博。

    虞良博是内阁首相之子,从龙最早,素有名望,并且最重要的是,陈留郡至少有一万左右受虞良博指挥的军队。

    而兖州五万军,自己旧部只有着万人,别的都是各有大将,平时听令罢了。

    并且兖州众郡,都刚刚平定下来,自己却号令不得。

    再说,陛下率领都是精兵,眼下虽一时被困,却不会一直处于劣势,并且虎牢关都有重兵把守,而樊流海率兵三万差不多赶到了……

    一想起樊流海的三万大军,卢高顿时清醒过来,苦笑下,将一些念头去掉,重新思考着问题。

    不管怎么样,既陛下亲率大军在洛阳被困,收到消息的他,就要做出一些反应才成,支援勤王是必须,至于抽调谁的兵力,怎么样安排,还需要他仔细想想。


………………………………

第三百十章 相君有龙颜(上)

    卢高心有决心时,济阳郡南城,吴兵宗正在出行

    “将军,您看,这各坊都清理了,道路左右还有树木花草呢!”有着亲兵指着街道左右说着。

    这是一排排成荫连片的树木,泥土颜色还新鲜着,洒上了水。

    吴兴宗看了看不语,他现在是五品大将,知道内情。

    济阳郡的修复和营建,很有些特殊,据说这是布政使虞良博的命令,这叫着所谓的“承包”。

    以前是官府出钱,还搞得怨声一片,并且还有黑吏上下其手。

    现在就是承包给了大小商户,不但不花费一文钱,还能收到一笔款子充入县库郡库,而这些商户就不能直接用公权征民,必须雇佣人手来修建,就有着许多人有饭吃。

    有些废毁闲弃之地,就由官府收回,转包给大户,这里面至少可以开发出上百个铺面……迂一年,大户商社就赚了。

    吴兴宗无语,心中想着,这朝廷衷衷诸公,还真会赚钱啊!

    所到之处,大批郡县就这样迅速恢复元气。

    这时到了中午,街上行人不断,一些人忙着回家用饭,路人就近寻个酒肆用饭,一阵阵饭菜香气在街道上飘荡着,让饥肠辘辘的人,忍不住暗自吞咽着口水。

    吴兴宗向来身形魁梧过人,所骑的战马很是明显,身后还有几个同样穿着便服却一眼看得出军人的亲兵跟随,因此一路上,少有人敢向他这里张望着。

    偶尔有人投来目光,也会被气势所摄,很快小心翼翼的将目光转了开来。

    “将军,咱们难得出来一趟,前面那家酒楼听闻有着美酒,不如。”。”

    闻着酒香、饭菜香气,已是有些饿了的几个亲兵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离着前面吴兴宗最近的一人,这时催马上前几步,在吴兴宗身旁低声建议着。

    吴兴宗笑了笑:“正好我也有些饿了,就去那家酒楼用过午膳再回去吧!”

    说着,又带着笑容看向:“可以点菜喝酒,但不许过量下午我们还要回军营去!”

    “嘿嘿,谢过将军了!”亲兵很高兴的说着。

    吴兴宗看着,略有些可惜,要是在普通的军队中,自己可以安插的余地很大原本乡里的兄弟都可以安排。

    可惜的是调到骑营中,骑营森严,人数少,很难安插人手连自己小兄弟汤远都拆的分开了。

    现在就这十个亲兵算是自己乡人,吴兴宗再怎么样森严,也自然要照顾些。

    大成军的队伍里,根据兵种不同,队伍不同,所发饷银也是不同。

    每一次战役后,将校都会按着级别,被允许留下一部分战利品,可普通士兵得到现金就很少了。

    这还是在大成军并不扣饷的情况下,要在别的诸侯的军队里饷银层层被扣舌,是十分普遍的事。

    大成军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人胆敢这么做,直接便会被斩杀,严苛的军纪,维护着普通士兵的基本待遇。

    军功赏赐极丰hou是没有错厢兵有口粮,不予增田正兵授田,有斩首,就有着更多田宅赐下,可是无论是上卒、甲士、伍长,都不直接给钱,而在背后给着家庭,因此实际上士兵手上不多。

    所以开荤还是必须将军出手。

    一行人行了一会,来到了他们所说的酒楼。

    抬头看去,只见这家酒楼只有两层,修缮的很大气,只是站在外面,能闻见阵阵诱人的酒香,闻香识酒,吴兴宗翻身下马,也觉得腹中饥饿了。

    早有酒楼的伙计,看见这伙人了。

    眼见着几人骑着战马,为首这人虽是便衣,很是上等,就知道,这是个金主。

    “几位客官,瞧着眼生,可是第一次到咱们这酒楼来?”伙计笑脸迎过去,却是对着吴兴宗在客套着。

    伙计眼睛很毒,总是迎来送往,自知道这伙人里谁是首脑。

    吴兴宗露出淡淡的笑容:“是啊,我是头一次来。”

    “这位客官,您可是来对了!咱这酒楼里,招牌拿手菜可是一样接着一样,酒水更是自己酿制,被人所称道!这几位是随您一同来吧?快些进来,马匹小的自会细心照料着,给上着最好的草料!”

    “你口齿伶俐,这是赏你的,几匹马都要给我们照料好了!”随手扔过去一小块碎银,吴兴宗向里走去。

    几个亲兵跟随其后,伙计忙将他们让进去,在问过后,高声叫着:“楼上五位!”

    出去照料着他们的马匹去了。

    迎上二楼,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吴兴宗自己独自一桌,跟来的四个亲兵开一桌。

    吴兴宗吩咐:“将这里拿手的招牌菜先上些,再来一壶酒。这桌来四样,一小壶酒,荤素搭配就由你们决定了,要不够,再叫你们。”

    “这位客官放心,咱这酒楼,拿手菜地道,酒是陈年佳酿,包管让几位吃的满意!”说着,给两桌都各上了果点和茶水,去督促上菜去了。

    吴兴宗一人坐着,坐着的位置,很方便于观看着外面街景,因是二楼,视野很开阔,向下一低头,车水马龙,一番繁华景象,尽入眼底。

    正随意看着时,有几个少年嬉笑养,从所处的酒楼下面跑了过去,虽是穿着破旧,却也还算千净。

    大成军控制的境内,哪怕是衰刚刚刚平定下来,也少有饥饿。

    这主要是大批转包的工程,导致着大量用着人手,只要愿意干活,自不会和他年少时饥一顿饱一嘛”,…

    吴兴宗不知不觉,忆起了儿时。

    那时虽天下尚未大乱,可皇帝势微,各地诸侯各自为政,为了战争横征暴敛,有父母还能有顿饭吃,成了孤儿只能是看运气了。

    偏生自己小时候,吃的多,在那时,连自家的娃都难得吃上饱饭时,自己这样吃着百家饭,吃的那样多,还能顺利的活下去,就算是奇迹了。

    随着年纪增大,没有人愿意给饭,为了活命,只能寻着出路,而自己从小顽劣,没有人愿意要他做事,不得已只能是纠集了几个孤儿当起了混混。

    越是这样,县里的李巡检就越看不顺眼,总是找麻烦,或许就是从那时起,自己就想有一天能摆脱自己的命运,并且只有着寺院里的高净法师对自己很好,每次他们过来求食,总会帮助。

    这高净法师的大恩,自己不能忘记。

    想到高净法师,吴兴宗微微叹了口气,上次妖僧刺杀皇帝,结果进行大举清洗,这事吴兴宗觉得很对,这些妖僧不惩罚不行。

    百姓困苦,和尚富胖,这事连吴兴宗都很清楚,高净法师的大恩是一回事,整个梵门又是一回事。

    只是高净法师不知道有没有被株连,要抽时间回去照顾一下才行。

    “这位客官,这是您要的酒菜”,…”耳畔响起的声音,让吴兴宗回过神来,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伙计正将托盘里的酒菜,一样样在他面前桌上摆好,羊脂白的酒杯,放在他的面前,正要提起酒壶倒酒,被吴兴宗制止了,说着:“这我我自己来就是。”

    “是,客官有什么吩咐,唤小的就是。”见状,伙计退了下去。

    别的一张桌上了酒菜,几个亲兵开始吃起来

    吴兴宗提着酒壶,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轻轻一抿,细细品位着,上面还有着一盘齐整的配上了水果,看去鲜亮。

    正用着,只听楼梯一响,一个中年人闲步进来,似笑非笑,站在审视,一扫眼,就见得了正在用的吴兴宗。

    “这位公子,可是本地人?”中年人来到了桌前,轻声说着。

    吴兴宗皱眉:“你是何人?”

    站在面前的是个中年人,身着青衣,留着一缕短髯,凤眼狭长,步履健捷,还有几分仙风道骨,只见此人笑着向吴兴宗一礼:“小人只是一个相士,见公子相貌不凡,愿为公子相上一面,讨杯薄酒喝喝!”

    吴兴宗喷地一笑,说:“原来是个相士,你不去摆摊,却到这里来讨酒喝,不知有何神通?”

    中年人默默注视,说:“这位公子说的好,没有能耐哪能在您面前讨杯酒喝,只是我自幼生有异秉,又修秘要,却还是斗胆讨上一杯。”

    吴兴宗哈哈大笑,片刻笑意收住,淡淡说着:“难得有胆识,那请先生就座。”

    “多谢公子!”相士笑吟吟的道谢,随后坐下,为吴兴宗相面。

    “不知……,公子贵姓?”仔细相迂面后,相士问着。

    “鄙姓吴。”吴兴宗说着,今日无事,带着亲兵出来在城内散散心,却不想遇到相士过来搭讪。

    平日才不会有心思相面,今日无事,就看看对方能说些什么。

    却不料,这相士看了,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又作犹豫再三状,开口说着:“可否请公子移到那里讲话?”

    说着,一指角落处的一个位置,这因着光线昏暗,又无有窗户,少有人聚集,是个说话的隐蔽之处。

    吴兴宗本来只是笑谈,当成消遣,看见这人作派,这时顿时心中一凛,当下直盯着这人,片刻后才淡淡说:“就依你。”

    冷笑一声,挥退了亲兵,起身过去


………………………………

第三百十章 相君有龙颜(下)

    回去路上,吴兴宗神色凝重。

    几个亲兵随在身后,不知道将军心中所想。

    “将军,可是那人对您说了些?”一个亲兵,是同乡,大胆上前问着。

    “不过是些私事。”吴兴宗随口说着。

    见将军没有说的意思,后面的几人都闭上了嘴。

    这些亲兵,跟随吴兴宗几年了,能够感受到一些,此时将军明显心情凝重。

    在中午用餐的时分,街衙巷陌行人不多,吴兴宗凝神想了想,看了看距离,发觉自己才走出了一小段路,冷笑一声,放慢了马匹。

    “龙虎之姿?”在心里默默的咀嚼着这个词,吴兴宗面无表情。

    “……实不相瞒,您的相貌,实是百年难遇的贵人之相……”

    “……有龙虎之姿,贵不可言……”

    “……云气冲出顶来,充于一室,隐见紫气,前途不可限量……”

    这相士说的这些,让他暗自心惊。

    所谓的贵人还罢了,这龙虎之姿,贵不可言……有什么人能称的上龙虎之姿,有什么相能称得上贵不可言?

    公卿之相,都可明言,所谓“此命生成大不同,富贵荣华极品隆”,大可不必避讳,要贵不可言,就是君位了。

    难怪相士要将他避开左右,这样的话让别人听到,哪怕只是胡说,也会引来大祸。

    可要是真的……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吴兴宗手指紧紧的锁住马缰绳,缰绳几乎勒入肉中,眼中出现一抹冰冷。

    现在的局面来看,混入衮州细作不在少数,区区一个相士,却在酒楼偶遇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实是欲盖弥彰。

    假话自然是其心可诛,就算真话,这人留着也是祸端,看了看距离和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吴兴宗勒住坐骑,在路上停了下来。

    “将军?”跟在他身旁的亲兵见他突然停住,都勒住了坐骑。

    这时路上,周围没有人,吴兴宗微微冷笑,问着:“你们还记得刚才那个人?”

    “将军是说,那个找您说话的相士?”

    吴兴宗点头:“就是此人,他的身份实是一个细作,企图蒙骗于我,挑拨离间,你这就回去,将他杀了!”

    顿了一顿,狞笑着:“我刚才下楼时,叫了一桌菜,又给了十两银子,这就是断头饭,现在用的差不多了,你们回去,不必避讳,就公然处决就是。”

    “遵命!”亲兵应诺着,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杀死个细作,实是微不足道的事。

    沙家酒楼。雅座

    店老板在门口,见得了亲兵返回,忙迎上来,又有些诧异,说:“客官,您这是?莫非忘了东西?”

    “刚才那相士还在不?”

    “在,还在上面用着呢!”店老板说着。

    这四个亲兵,就不言声登楼上来。

    这是隔着屏风的雅座,除了原本吴兴宗所在,对面还有几人行令吃酒,喝得高兴,都有点醉醺醺,见四人上来,都没有在意。

    “等下,将军赏给断头饭,就让他用完了。”楼梯处,就见得了屏风缝隙里有人,一看,这相士就在内。

    亲兵火长吴随冷笑的说着,别的亲兵听了,都凛然应命,没有一个人说话。

    “你知道贾家这次包了多少?”这时别的雅座上,却有人说话:“嘿,整个南墙柳条坊!”

    “石江兄,小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大户都贴钱作亏本生意,再说修补街坊,这不是官府的事?”有人奇怪的问着。

    “所以你生意不大,就说贾家的柳条坊吧,这是先前攻城时破落的,现在官府迁了出去,整个坊上百户人家就空着。”

    “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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