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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 完结-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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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就在这种情况下,郭文通还不肯降,许清远这人顿时就把他视为昏主了,不过这时,却上前一步,说着:“臣以为,王上不降,使者此番回去,成国皇帝必派大军来攻打秦地,还请王上早做准备!”

    没有劝说归降成国,让郭文通很是欣赏,扫看群臣,觉得自己官员都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心中欣慰。

    “先礼后兵是成国惯有手茶”,……想必成国皇帝也不会认为孤会归顺于他,成军怕是已经频繁调动,只待使者回去,就会立刻向秦”扑来”,……既这样,孤先调遣军队,以作准备,再接见使者不迟。”郭文通在上座说着。

    “是!”许清远带着群臣叩拜,应着。

    郭文通踱着步子轻轻挥扇:“具体怎么样,我们议一议。”

    众臣都面面相觑,相互透了一个眼sè。

    到了下午,出来走到门口,许清远脸上刚毅果战之sè立时消失,神sèyīn沉,后面一个大臣陈嗣同连忙跟上,说着:“大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许清远知道他说的意思,一路向前,又沉吟着,良久才喃喃说着:“的确这样,虽我们跟随郭家已久,但只是为明主守疆,现在真主已现,王上还想和真龙争夺,这就是倒行逆施了,我们不可随之陪葬。”

    听了这明确的话,陈嗣同大喜,深施一礼:“有大人作主,我们就好办多了。”

    许清远缓缓点头,说着:“王上要拖延时日,我们就先去通告一声,这就是投效之功,还有一些人,要加强笼络,只要王师一到,我们才可弃暗投明。”

    陈嗣同听了,连连应是,说:“我们众家都是这个想法,我们此举正合天意,能降了大成,则天下民安,吾家可保矣!”

    洛阳,御书房一本书卷随意放置,王弘毅正森闭目养神。

    这些日子过的还算平静,青,并、翼、司隶半片,都是久战思平,很是配合官府,由于官员的缺少,因此还是大量起用降臣。

    不少没有劣迹的官员都保留了下来,并且据说情况也不错,这也是最后一批的破格使用了,等天下平定,仕途就没有这样好事了。

    粮草供给并不是一时半刻能准备妥当,在定下决定前,就降旨让准备。

    派使者团前往长安,不过是惯有的手段,王弘毅并不认为郭文通会归降自己。

    这个人,前世今世,都有些耳闻,xìng格刚烈,甚至可以说又臭又硬,前世在胡人进攻时也选择了战死,自己很难使之归降,因此这场战役势必要打。

    “什么时辰了?”王弘毅起身,问着内shì。

    “陛下,已是百时了。”内shì说着。

    王弘毅上午就办公,到现在整整工作了七个小时,就听着内shì在身后禀告:“皇上,晚膳在阁子内进?”

    “唔?”王弘毅摆了摆手:“不用传正膳了,上点粥就是了。”

    王弘毅继续看着折子,这时夏收已经过了,各郡县都已经上折子,看到了南方大部分郡县都是“大熟。”顿时放下了心,这就说明今年用兵还可以继续。

    翻着折本,抽出一本,凝视了一会,这就是十三司通报,看了看,心情就很爽,这是长安一些家族的投靠意向。

    “哼,人xìng就是趋安避险,大势之下无可阻挡,就算你敢抵抗,又有多少人愿意陪你一起死呢?”

    想起了历代皇朝或者国家灭亡时,无数带路党,不由冷笑,批着:“朕知道了。”

    这时,一个女人已经过来;垂手站着,这是洛阳中新封的贵人,就说:“给朕备好晚膳了?”

    张贵人行礼,请王弘毅坐了,她跪着上菜,口中说着:“皇上辛苦了,臣妾知道这时天热,你爱清淡,只上了些脆皮王瓜、凉拌粉丝,还有一碟虾!”

    并且用勺威了一碗熬得满是粥油的米粥,并且还凉镇过,捧放上前。

    王弘毅笑了笑,的确清淡,又不失荤腥,这时也饿了,大口大口喝着粥,用着菜,张贵人时时伺候,打着扇,还陪笑说话。

    王弘毅的确周身舒坦,用完了,笑着:“你shì候不错,朕很满意,不过今天朕有事,你退下吧!”

    张贵人眸子闪过一丝失望,却立刻消失,应着:“是!”

    王弘毅出来了,立刻就有内shì跟着,这时满院寂静,各窗灯烛明亮,王弘毅直接就向一座堆起的假山走着。

    虽是假山,但也高三十米,上面有个亭子。

    在亭子上坐了,晚风徐徐,没有蚊子,不由心旷神怡,不过这时并不是乘凉,而是观看天下气运。

    这时,只见大半天下,都笼罩着一层红sè带着黄丝的气运,这实际上是大部分朝代的气运,只有最鼎盛的盛世,天下才是一片金黄吉气。

    前世地球上,某朝就是红黄相间的气运。

    又见一根天柱,龙气滚滚,直冲天空,这天下之间,再无抗衡之辈。

    仔细凝看,远远幽州和草原上,也有一根气运之柱,但已经衰退了大半,看向长安时,却根本找不到。

    仔细观看和体会,才感觉到一些气运缕缕纷纷聚合不定,不过还是带着一丝淡紫。

    气运贵在连贯、宏伟、厚实,这缕缕纷纷聚合不定,或者是衰败之相,或者是尚未崛起时之相,现在当然是衰败。

    不过衰到了连龙柱都没有了,这秦王已经穷途末路外强中干了。

    只怕大军一到,顿成粉末,王弘毅顿时就安心下来了。(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二十章 趋势(上)

    十月,连下着几场雨,秋风渐寒,这时是督催各郡县收纳粮银,可以说,两方面前在准备着。

    “各位大人,实在对不住,这是我们大王的意思,大王有旨,让你们立刻返回成国,中途不得停留,否则出了什么意外,可不要怪罪。”将百人送出了长安城门,一个官员拱手说着。

    “请转告你家大王,就说我们明白了,就此告辞,以后总有见面之时。”李台琼一拱手,向着城外行去。

    使节团的人,紧随着,虽几乎是被驱赶出长安,丝毫不见狼狈之态。

    “还真是傲气。”眼望着他们离开,一脸轻视表情的官员,将表情收起,叹了口气。

    “大人,这样做岂不是得果了大成皇帝?”一人见四下无人,愁眉苦脸说着。

    “这也没有办法,我们现在是秦王的臣子。”这官员压低了声音,说着。

    体会着现在这个词,周围几人都默默点头,叹了一口气。

    这些人自不想和大成朝交恶,只不过秦王有旨,做臣子的也只能是按旨办事。但想想离开时使者的神情,官员俱是叹着气。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规矩。

    郭文通再无善意,也不会斩杀来使,只是礼遇称不上了,见过使者,拒绝归降,命人将他们当天就驱赶离城,其实早在意料之中。

    骑在马上,回望了一眼渐远的长安城,李台琼说:“此番经历,回去要禀明陛下,你们不要气恼,陛下自有雷霆之怒以临。”

    “大人说的是,用不了多久,我们必能再次来到长安。”回望过后,这些人不再停留,直接策马离开,只留下一荡的尘烟。

    使节还没有回来,洛阳秘文阁,就接到奏章,张攸之就命在秘文阁当值的官员进去禀告,没有片刻,就见一个内侍出来传旨:“皇上叫进。”

    “是!”张攸之躬身答应,向里面而去,到了书房前,就听王弘毅在御书房说:“是张攸之来了?进来吧!”

    “给皇上请安!”三跪九叩是正礼,天天见的自然不用这样,张攸之叩拜了下,就起身了。

    张攸之说着:“有要紧的事上奏。”

    说着将折子递了上去。

    “嗯,是关于秦王郭文通的折子。”王弘毅接过来,就笑了笑说着,说罢展开观看,一页一页细看。

    张攸之赐了座,上了茶,见王弘毅面无表情阅读着,片刻推开折子下地踱步,说着:“果不出所料。”

    对张廷玉说:“这件事,你看怎么样?”

    张攸之拱手答着:“此事都已议定了,现在劝降不成,就诏告天下,起兵伐秦。”

    王弘毅听了,冷冷说着:“你说的没有错,朕即照准。圣旨都准备好了,你现在立刻发旨,令丁虎臣自汉中发兵,而朕起兵逼向潼关,牵制其主力!”

    张攸之应了一声,又沉思一会说:“皇上,起兵逼向潼关,牵制其主力是大政,但秦川这样,实际上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皇上只要开仁,令秦”别的郡县归降,就是郭文通不降,别的郡县和大将呢?”

    “实在是老成谋国之见!”王弘毅眸子放光,回身欣然提笔,疾书谕旨,口中说:“就这样吧!”

    宏武元年,十一月二日

    袁俞望天,只见天空昏暗,周围仿佛已至傍晚一样,但事实上,此时离着天黑,还有着几个时辰。

    “大人,时辰已到……”有亲兵催马上前,提醒的说着,这次是奉着秦王的旨意,赶至边关去支援。

    因事情紧急,一集冇合完毕就立刻启程了。

    袁俞冷冷的发令:“上马,准备出发!”

    “是!”在身后是五千五百人,在得到袁俞的命令后,他们一起应命,大军出动,连地面前隐隐颤动着。

    这时街道上有着不少路人,又非是夜半人稀,城中百姓自是还未到着安歇时。道路的店铺也基本都开着,出入的客人不在少数。

    这时大军个个带着的凛冽气息,让被吓到的百姓,都闭紧了嘴。

    最近一段时间,边关传来的消息多了,有一些被百姓们听说并暗地里议论着。

    这两日气氛越发紧张,哪怕心下惴惴不安,在外人面前,百姓都是谨言慎行,无人再敢多加议论了。

    城中大营急驰而出这么多兵卒,全副武装,不仅身上穿着甲衣,带着武器,背后更是背着长弓,在骑兵队伍的后面,步兵阵营里,还有着十几辆大车,用着马匹带着补给,他们在将领的带领下,向着城外飞驰而去。

    “看来,关城情况不容乐观啊。”临着城门的茶肆,老板看到这一幕轻声感慨着。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暗自揣测着前方的情况。

    三日前,成国皇帝宣旨开战,整个秦川上下,人人心里打鼓,秦王在这里有多年统治,自是威信颇高,有震慑力。

    可大成军的威名同样天下都知,这场战役,结果如何,牵动着太多人的心,秦”地界上更是暗流涌动。

    秋雨初歇,寒意逼人

    十一月八日,潼关

    袁俞才到,一眼看上去,正是一场战斗结束,鲜血和尸体积累着,大片的伤兵正在搬运下去,很明显战斗结束。

    袁俞走上门楼的望角。,看到城内,军士鞭策下,军仆蝼蚁一样穿流,将砖石木料输送上城。

    城外大营连绵数里,整个大成军的营地内都弥漫着一股肃杀。

    旗帜飘着,城上向下观望,肃穆的气息弥漫着,袁俞眯了眸子,心中有些忧虑,这大成军果如传闻所说,是了不得的精兵。

    袁俞算是一个有着经验的大将,对战场十分了解,一观看就知道大体上的虚实。

    观看大成军规模,以及态度和军气,就知道这次攻打潼关是势在必得。

    这时,一个队正上来,见四下无人,低声报告的说着:“将军,主帅常伯远昨夜带人前去偷营,却不想反被对方算计,折损了上千人,现在正在气恼中。”

    袁俞点点头,这应该是事实,现在连自己这些援军到了,都没有第一时间召见,而且观察的很明显,军营内的士气很是低落。

    几个明显是军官的人,更是脸色阴沉带着人在城中巡逻。

    下了城头,袁俞带着几名亲兵,在城内走动着,这里的街道上没有多少百姓了。

    几日攻城,能出城都已经出了城,不能出城都关门闭户,没有急事绝不会在外逛着。

    “将军,城内空荡,也没什么可看,去军营看看吧。”有亲兵队长提醒的说着:“而且说不定大帅要召见。”

    袁俞一想,自己带来的人虽是安排了副将去安置,具体安置还是要去看一看。

    严格的说,袁俞和所带的队伍不是秦王的嫡系,当初秦川统一战时,是随着自己之前主公一同归降郭文通。

    他原本主公,在归降不久就病逝了,只留下幼子,托付给袁俞。

    而袁俞连同几将,在失去了主公,并且都向着秦王表了忠心,因此渐渐受到了重用,只不过要非自己手中有五千军,又向来不显山不露水,也未必没有祸端。

    袁俞向着军营行去,面沉似水,让人摸不清此时正在想着什么。

    在行过一处歇满了伤兵的营房时,一阵打骂声,使得他眉头微皱起来。

    几个被五花大绑着的兵卒,在众人面前,受着杖刑,看着他们眼睛已现出空洞,脸上表情木然,怕是情况不妙了。

    他们的臀部,已血肉模糊,军棍还是一下又一下的落下来。

    袁俞目光扫过周围,看到的是围观士兵脸上的畏惧神色。

    “这是怎么回事?”知有亲兵去打听,袁俞在离开后,半路上问着左右。

    “将军,这几个是逃兵,被抓了回来,当众杖毙了。”

    “逃兵?”袁俞微微一怔,看不出神气,只是喃喃的说着:“才开战数日,这时就有逃兵了?”

    有着逃兵时,多数是在战役已无胜算,军卒心下不安,故作鸟兽散,或是趁乱逃走,或是临阵倒划这样的情况下出现逃兵再正常不过。

    可眼下,大成军逼近潼关数日,连秦川还未进入,这时有着逃兵,就非常不妙了,这就是军心和人心所向。

    袁俞不由又想起了心事,眼眸里深沉。

    很快来到援军所在的营地前,袁俞不再去想这事,眼前很是破旧杂乱的营地,让他的脸色,阴沉不定。

    “将军,他们说这是大帅有令,只能是在这样的地方扎营了。”副将迎接上来说着。

    袁俞淡淡的说着:“既是大帅的意思,就先这样吧。”

    别的话,袁俞并没有多说,而且临行带着一些补给,吩咐立刻发了下去。

    袁俞治军甚严,就算营地破旧杂乱,但经过一个时辰,几千人一起动手,先进行大扫除,屋内屋外,营地各处无处不清扫,最后扫出了十米高的垃圾堆。

    城内不可用火,令人挖坑填了,清扫后各处干千净净,让各人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再清点营房,打理着杂物,并且还分设帐篷。

    再过一个时辰,整个营地顿时法度森严,袁俞看着年轻的一些校尉在忙碌着,又见得了炊烟上升,主要的就是大饼,只听滋滋声响不断,香气扑鼻,这才露出一丝微笑。

    粮是兵的命根,不可大意,幸亏自己携带了一些。


………………………………

第三百二十章 趋势(下)

    “将军!”就在这时,有亲兵赶了过来:“将军,大帅传您过去。”

    “大帅要见我?”袁俞皱了皱眉。

    来到这里有着半日,所率的军队都安置了,求见过几次,都被大帅事务繁忙给挡了回来,现在是要见他了?

    常伯远是秦王嫡系,秦王实际上控制的相对严格,但任何组织都有着派系,袁俞这些没有后台的将领,哪怕有些实力,平日也自然被嫡系高层将领排挤和轻视。

    袁俞官职不低,手下有着实权,面子上还算可以,不过在这时,袁俞和他的军队被调到此地,自然会被调上去当炮灰,这是任何组织都这样。

    袁俞心里冷笑,踏步上去。

    大将军府的大厅内,常伯远坐着,虎着脸,品着茶,表情平淡。

    这时大厅内很静,只听外面亲兵脚步声,里面六个亲兵齐整站成二排,垂手站着。

    片刻,听里到一人禀告:“都指挥使袁俞求见。”

    常伯远脸上毫无表情,说:“进来吧!”

    于是袁俞而入,因品级差别,被传进来,恭敬行礼:“下官袁俞,拜见大将军,给大将军请安!”

    常伯远面容yīn沉,目光扫过袁俞,片刻后才淡淡说着:“袁将军起来吧,此次几支援军奉旨前来,只有袁将军最是迟缓,可有什么话说?”

    “大将军,路途遥远,又遇着一场风雨,故而……末将知罪。”袁俞不信常伯远不知自己出发的城,是距离这里路程最远最不好走,才想抗辩,但才一抬头,就看见了上面冷笑的常伯远,以及那隐隐浮现的杀气,顿时一惊意识到自己处在危险中,他是极聪明的人,几乎连想也不想,立刻摆出恭敬的态度请罪。

    “哼,袁将军知罪就好,你méng大王不弃,给你提了官职,你理应对大王心存感jī才是!可你却在这等时候,延误时辰这是失职之罪!”说到这里,常伯远顿了一顿,目光冷冷扫过,见袁俞俯首帖耳,态度恭谨,才继续说着。

    “本应给予责罚,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时,你可戴罪立功!”常伯远冷笑说着眼前的这人,手下有些兵,正好可以用来。

    “诺!”袁俞低眉顺眼的应着。

    见此人还算识趣常伯远也不再敲打了,摆了摆手:“你下去吧,回去准备,今夜休息,明天替换上城墙。”

    “是,大帅!”袁俞应着倒退二步,才转身离开。

    回到了军营,望着前面朦胧暮sè中的军营,低级军官在这时不断来往巡查着,却给人一种神秘不祥的感觉。

    袁俞知道这是见景生情,他是打老了帐,自然知道这种情况,自己军队填补上去,就是消耗的结果,眼下这五千兵只怕在几日内都可能只剩一半。

    虽这样想,袁俞古铜的脸毫无表情,凝视一会,又看了看自己一个队的亲兵队,对一个亲兵说:“到后边告诉帐内,说今晚就加点,明日吃饱了上城。”

    说着,回到自己营帐,吁了一口气,沉重坐下许多人都mí信什么手段,但实际上官场军队中根本不需要这样,一个光明正大的命令就可以断了退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将军,有人求见您。”这时亲兵又来禀报。

    “不见。”袁俞冷冷说着。

    “可是……来人说认识您,是您的故友。”

    故友?袁俞不禁一怔,突然之间想起约定的事,猛的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说着:“让他进来。”

    袁俞看看来的是谁,是不是所想的人。

    “是你?”来人一进来,袁俞的表情一动,说着。

    “是我!”这是一个青年,身材中等,二十六七岁,浓黑双眉,作着九品文官,在袁俞摒除左右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这是你当日要的信物。”

    “这么说,他们被送到安全之处了?”眼前的玉佩,正是袁俞在主公幼子里见过,这样看来,小公子的确是落在了他们手里。

    他是白身起家,只有一妻一子一女,并无宗族,并且主公托付小公子,他为人忠诚,始终挂牵着,此时得到准信,心下安了下来。

    这人拱手说着:“涛你放心,你家妻子和儿女,以及小公子,都已经到了安全地点,我们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袁俞默默片刻,说着:“既是这样,我也不食言。”

    说着,又问:“你以何理由进来?”

    “带着大将军给的一点军粮给你,只有十成中的三成,还多是发霉。”

    袁俞mō了mō袖中,只有十两一块银子,取出来放在桌上,说着:“按照规矩,你拿着这银子出去吧!”

    每次发粮,都要回扣,这官也就坦然拿了银子,说着:“银子我受了。”

    出门而去,又变了脸sè,说:“才十两银子,这打发谁呢?”

    外面几个小吏听了,顿时也脸上不满,骂着远去了。

    袁俞见出去后,默默想着,良久后耳听号令三声,知道已经入夜,都毫无睡意,喃喃的说着:“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气数啊!”

    洗了脸,吹了灯,才áng而睡,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宏武元年十一月九日清晨,秋风阵阵,带着阵阵肃杀之气。

    随着一声号令,外面大成军又开始攻城了,依旧是霹雳车,用着巨石,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城墙。

    为着不让大成军得逞,城内早就准备着修补之物,只要有着裂痕的地方,就会让百姓和士兵进行修补。

    碎石无眼,这样的情况极容易死伤,常伯远没有用着自己的人,而是责令一些外将进行修补。

    袁俞所部,自是其中之一,让他带兵在城上坚守。

    这种是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办好了是本分,没有大功,办砸了就是大罪。

    袁俞在大将军眼中,是个本事还可、为人寻常的一个降将,没有有些武将的桀骜不驯,平日里,多一句话都不说,算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这样的人没有着后台,用起来放心,又不必担心有人事后算账,在必要之时,是再好不过的替罪羊。

    自然就第一时间派了上去。

    “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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