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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 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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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涵却叹一声,说着:“的确是苦了悠儿了。”

    他未和这二人明说,这些道理,却都是女儿与他讲明,若非如此,他又怎肯应了这门婚事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只希望,这王守田能善待女儿,并且有所成就,若真如此,这一族,便会鼎力支持这王守田。

    能掌有二郡,坐稳大位,又有宋家财力和人才支持,这蜀中,未必不可以争一争。

    兄长既然有了决定,宋恒也就不再多说,只是提醒了一句:“大哥,那王彦已经在成都住了一周时间,若是愿意结亲,就完成下聘,之前我们多有冷待,现在要结成亲家,还要多加和解才是。”

    中国婚礼,大体有六项,故称“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但是到了现在,“六礼”已经被简化为纳采、下聘、亲迎等三种仪节。

    纳采,就是说采择之意,即男子选择妻子。男方欲择某家之女为妻,便托媒妁交通女方,试探女家之意,这步已经走完了。

    下面就是关键的下聘,男方会送来聘礼,这时,如果收下,就必须给一张婚约,上面有着男女的八字。

    这步一旦确定,两家婚姻就算成立,是中国古代婚姻习俗中最重要,也最具特色的一个环节,即便是“天子”亦不能免,也难以后悔。

    男家拿到婚书后,要把婚书供于祖先神位前,报告祖先已和某家缔亲。

    前面后悔还不是大事,如果聘礼后再悔婚,按照古礼就是大耻,恨可敲骨入髓,就算王守田日后诛灭宋家,舆论也不会觉得残暴。

    当然宋家也不会这样干,就算对匹夫,也会脸面扫地。

    这时,宋涵听了,点头说着:“的确如此”

    就在如此决意的一瞬间,远在太素县的王守田,正接到命令,备马准备去府中。

    “主公切愁,这里由我们来处置。”薛远说着:“我已经初步清点,有无地少地一千余户,都可迁移去汲水县,以充实户口。”

    王守田哈哈一笑:“先生若能满三千户,必不吝官爵提拔。”

    “主公何出此言,主公提拔我以草芥之中,莫说有官爵,就算没有官爵,臣也鞠躬尽瘁,为主公作那犬马之劳。”薛远正色说着。

    王守田不由心中一暖,摆手说着:“是我莽浪了咦”

    昨日顶上,就多了一份厚厚的赤气,盘旋着,只是没有器可容纳,就在刚才,顶上又出现一份云气,虽然是白色,却厚大无比,几乎在整个汲水县的白气之上。

    两份云气悬于顶上,又各自分开,并不混淆。

    这些气数,只怕正七品之器,都未必容纳下,一时间,王守田真是又喜又忧,处于幸福的苦恼之中。

    “主公”薛远见主君突然之间怔住,不由奇怪。

    “没事,我这就去见大帅,这里的事,就全交给你了。”王守心不再犹豫,准备早一些上府,早一天得授大器,就免得一些浪费。

    要知气数虽然不会很快消散,但是总有丝丝浪费,这太可惜了。
………………………………

第三十七章 暗流(上)

    秋香楼

    王彦坐的是三层临街的桌子,透窗下望,大街上人群来往。

    点下菜色,伙计片刻就送上酒菜,王彦给自己斟满一杯,入口清醇香隽,果然是不错,可是王彦却无心细心品尝。

    王彦这几日在秋香楼里住宿,招待不错,却吃不好,喝不好,每日都是坐立不安。

    又是几日过去了,在这成都府,平妻之说,已是闹的市井皆知了。

    每一日打探来的消息,都让王彦犯愁。

    无论是派了人去,还是他亲自上门,宋家都借故敷衍。

    好几次了,莫说是见到宋家家主,便是那宋恒宋老二,他也有几次未见到了。

    但他又不能走,这事只要尚有一丝转机,作为这支下聘队代表,便不能轻言放弃。

    可是,事情就一直这么拖着,王彦心中之焦虑,可想而知,又是这酷夏时节,不出几日,已是满嘴起泡了。

    又喝了口酒,王彦突然之间一股怒气勃发,“砰”的一声把酒杯重重放下,惹得附近几桌的人骇然望来。

    王彦也不理会,粗粗吃了几口,转身离开,就回到自己宿房中去。

    才回去,就见一个卫兵从外面进来,向他禀报的说:“大人,宋府来人了。”

    “宋府来人了”王彦闻听此话,条件反射就是迈步出去,不过,行出几步,却终是停了下来。

    转头,问卫兵:“来者何人”

    心中却是有怨气,话说,宋家已经得罪了他了,人生的恩怨,往往就这样开始。

    这卫兵低头说着:“来的是宋家二爷。”

    “宋恒”王彦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出了房间,就算心情再不好,既然宋家的重要人物到场,不迎接就太过份了。

    没走出多远,就见宋恒在掌柜的带领下,正朝这边走来。

    这里是成都府境内,宋家势力要远比王家根深蒂固,因此对宋恒,掌柜要热情许多,一边迎进去,一边陪着笑。

    宋恒这时候也见到了迎出来的王彦,转过头,对那正与自己说话的掌柜温言说着:“就到这里,你不必陪了。”

    “是,宋二爷。”掌柜很是识相的退了出去。

    面对面站着,宋恒笑吟吟的朝王彦一拱手,说着:“王大人”

    王彦淡淡一笑,还礼说着:“宋二爷。”

    口气就有些疏远了。

    “哈哈,这几日,宋府有些事情要处理,倒让王大人久等了。”

    “哪里哪里,宋府之事更为重要。”

    见这王彦表情淡淡的,宋恒有些尴尬了,打了个哈哈,说着:“还是里面说吧”

    王彦点头,虽对这宋府之前作为有些怨气,却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向里让着:“请。”

    二人进屋,宋恒也不玩什么玄虚,就说着:“家兄经过考虑,已经同意下聘,交换八字和婚约。”

    下面又把一些细节说了。

    听说宋家竟同意了这门婚事,王彦反是一怔,以此前倨后恭

    不过王彦当然不可能不同意,当下就答应。

    一切都准备好了,实际上只要宋府一同意,就可举行,当下与宋恒进行了一番交谈,片刻后,十二人抬着聘礼,大大方方抬进宋府。

    众目睽睽下,宋涵亲迎,令人将礼品收下。

    双方在宽敞大厅分宾主坐下,宋涵就笑的说:“王大人请喝茶这一阵真是怠慢您了,可是我家有些人也真是难缠,一个又一个要说明白,才耽搁到现在。”

    宋涵端茶吃了一口,说着:“请稍等,婚约还是要合一下八字,也要交给家母看过才能拿出来”

    王彦这时也心平气和了,说着:“这个当然”

    婚书先是合八字,也就是男生辰八字一行,女生辰八字一行,并且还要请先生“批看八字”,当然,现在早已经算过吉凶了,现在只是走下仪式。

    两人静静的喝着茶,王彦扫看了一眼,看见了大厅屏风左右的一个物件,这物件看似是瓷器,却亮晶晶,给人一种宝石镶嵌的感觉。

    并且这物风格也有些奇怪,上面描绘着的人不似中土,才看着,宋涵就笑的说:“这是西秦瓷,用金属与珐琅釉料加工,风格很是特异,我宋家在江南的分支,数年前出海一次,却得了这物。”

    王彦仔细看着,说着:“据说海外也有列国,是否真是如此”

    “是这样,所谓的西秦还是古说,原本也是泱泱大国,现在却听说已经分裂,诸侯割据上百年了,只是说起来还叫西秦。”

    “我宋家主干已经迁移到蜀中,不过还有几支在中原和江南,特别是在江南的还很兴旺,作这海贸生意,年年向主家有些进贡。”

    才说着,就见一个丫鬟出来,清脆的说着:“老夫人和夫人都已经看过,并且签了名,就等老爷了。”

    说着,就有人准备了笔墨。

    婚书用红纸,折着,展开后,宋涵不再犹豫,签笔就写,写完,吹干了墨,就交给了王彦。

    王彦此时,也不由露出喜色,这事就成了。

    “王先生,这礼成了,何时迎娶,又派谁来呢”宋涵也就问着。

    “既然已经亲家,我也不瞒您,根据原本大哥的意思,一旦婚书成功,大哥和我侄子不可能亲来,这您应该理解。”王彦说着:“大哥还说,最好在本年内就选择吉日,很可能还是我前来代表王家迎亲。”

    乱世节度使或者继承人,怎么可能亲出藩镇,不怕被人杀了

    这点宋涵也理解,更理解里面的含义,按照古礼,父母死,三年内不许结亲,王遵之正是考虑这点,要求尽快选择吉日。

    这也可以看出王遵之自觉来日不多了,想到这里,宋涵就转身,唤着:“让孙先生根据八字选个吉日。”

    孙先生是宋家用的风水和八字等等方面的师傅,用了几十年了。

    片刻后,丫鬟回来报告:“孙先生说,下个月十五,或者再下个月初五,都是吉日,宜婚嫁。”

    “多谢亲家,我必回去如实禀告。”宋家配合,顿时使王彦心情愉快。

    再说了些话,王彦就打拱告退了,而宋涵也就送到了门口。

    怀中有着一纸婚约,出了门去,王彦终是长出一口气。

    这颗心,至此,才算是彻底放下了,但是几乎同时,心中狐疑,为什么宋家突然之间,就热情了

    莫非本镇有什么变故

    就在寻思着,上了马车,直驱往秋香楼。

    这时,是下午时分,正是繁荣热闹的时间,人车来往,这马车并不惹人注目。

    王彦在车内,透帘看着大街,不由暗自叹息:“这成都不愧是蜀地之首城,果然人口繁荣,魏存东三十六岁成为节度使,当时只有一郡,就算治政狠辣,依靠这成都,还是不断扩大,现在已经占领了三郡。”

    “若不是现在他也五十余岁,若不是他旧伤发作,现在只怕成就不止如此,这真是蜀中之中枢啊”

    叹到这里,他突然有着奇想:“若是我王家有一日能入主成都咳,我妄想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马车在秋香楼前停下,王彦自失的一笑,下来了。

    秋香楼有多处小院,就是给这类贵宾,此时王彦心情不错,就一路向前,才到了院子门口,就见二个亲兵迎了出来:“大人,你回来了,镇上有消息传来。”

    “哦,快给我拿来。”王彦顿时一惊,连忙说着。

    可见王家的通讯,远不如宋家,这时才到了消息。

    这是一封信,拆开一看,王彦双目射出难以相信的神色,又匆忙再看了一遍,越看眼睛越亮,对着门上一拍,叫绝说着:“我难怪觉得宋家前倨后恭,原来是田儿立此大功,在这时攻取太素县,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因为柳思明去世,其子柳朝义虽然继位,却很难节制手下骄横之将,因此川中都才私下出兵,结果才让王守田得胜。

    而柳朝义初登位,就有着大将私出兵,并且失一县的打击,这那怕是豪杰,一时间也难以控制局面了。

    民心远去,众将离心,这柳朝义就算有千种才能,又怎么样

    现在柳镇只剩一府二县,已经不堪维持,以后吞并此镇,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一想到王家和柳家斗了十几年,终于还是王家胜出,他不由心情震荡。

    “大哥,你一定会非常开心吧,斗了十几年,还是我们胜出了现在又有宋家许婚,以后我王家必会兴旺发达啊”

    “壮哉田儿,田儿真是我家的麒麟儿啊”王彦昂天哈哈大笑,眼角却有着泪花泌出,这一日,等了十几年了。

    心中转了几圈,就喊着:“彭杰”

    “标下在”里面一人应声说着,这人二十五岁左右,穿着家仆的服饰,实际上却是军中火长,此人精于骑射,善于武艺,一身精悍之气,很为王彦看重。

    王彦就说着:“彭杰,你先回去快马禀告,就说宋家已经答应了婚事,快去禀告给大帅知道。”

    彭杰说着:“诺,标下应命,可是您的安全”

    “没事,还有其它亲兵,再说,宋家也会派人同行,我的安全没有问题”王彦摆了摆手,说着。

    听了这话,彭杰恭声应着:“诺”
………………………………

第三十七章 暗流(下)

    文阳府,地处蜀地南部,下辖本有七县,现在只有五县:开明、兴山、东岚、正定、汲水。

    总户口不到一万五千户,按原本朝廷的划分条例,是小郡之地。

    此时,李显也正在启程,赶到城门口五里处,同行的,还有五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甚至派了知府李刚,以显隆重。

    “大人,我们迎接的是王校尉大人”一个队正忍不住问着。

    “这是大帅之命,你我遵从便是。”李显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不要多问。”

    这阵可真是把他忙坏了,又要处理府中事务,又要筹备仪式诸多事宜,现在迎接着王守田,又是他去。

    不过,能与这王守田多亲近一番,倒也是别人求不来的机会。

    他细细斟酌了一番,觉得这次出行,虽是辛苦,却也不是半点好处没有。

    这样想来,渐渐也就心情顺了。

    李刚年在三十左右,是李显的族叔,身形高瘦,穿着知府的官袍,目光落在远处。

    六月底了,两道河流交叉穿过文阳府,潺潺流过,灌溉两岸良田,形出大片沃原,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

    田野一片片,田野之间不及的地面上,长满了牧草。

    李显说着:“看时辰,应该到了。”

    李刚露出一丝笑意,淡淡说着:“大帅托付此子,此子必有过人之处,我们多等片刻也无妨。”

    不过,这话才落,就见远处的官道上隐隐漂浮着尘土,再过片刻,就可看清十余骑向这边缓缓行来。

    “下官汲水县令王守田,见过大人”从马匹上,翻身下来一个年轻人,先行礼说着。

    王守田是从七品,此人是正五品,理应该行礼,当然,如果王守田正式成为嗣子,那哪怕李刚官位再高,也要反过来向王守田行礼。

    “您就是王守田王大人真是年轻俊杰”李刚带着笑意,连忙扶起:“不敢如此大礼,不敢如此大礼。”

    王守田又和李显相互拱手行礼,分别见过。

    李刚仔细打量,只见王守田一身县令官服,由于远程赶来,神情有点疲惫,可是眉宇之间,英气逼人,的确是青年才杰。

    王守田也打量着,这见此人顶上云气凝聚,本来按照他的官位来说,应该是五品,是浓郁的金黄之气,但是现在看来,却是红气云集,只有黄气丝丝而生,显然他真正的权威格局,只有从六品到六品之间。

    想起大帅一年前,也是这样,只是黄气多些,就若有所思。

    相互见礼后,李显上前,脸上带着笑,很是客气的说着:“王大人,这次下官奉大帅之名,将一个消息来与大人知晓”

    停顿下,见此地并非讲话之所,便说着:“还是到车内再说吧”

    “好,请。”即便是前世时,李显也未曾对自己这般小心翼翼过,于是王守田立刻证实了这个可能。

    一行人上了二辆车子,只片刻工夫,心里念头便飞快闪过许多,这车子却是开蓬的马车,可以看见着外面的场景。

    李显在车上,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李大人,你这是”王守田忙微微侧身,未完全受对方这一礼,心里明白,嘴上却问着。

    “王大人,这次大帅急召你来,就是立你当嗣子,所以才派了李知府也来迎接你到了府里,就立刻见得大帅。”

    随后,便将这事,细细与王守田说了。

    虽是早有预料,这一世,这事情依旧使王守田惊喜。

    王守田只呆住片刻,便询问起王遵之身体,对这事,却不再多提了。

    从事情说出,李显便暗暗观察对方反应,却见对方只欣喜片刻,面上便恢复过来,暗暗称奇。

    他自是不知王守田前生今世之事,只道此子果然镇定,有大将之风。

    “王大人,这事已经向众将发布,您这几天最好在府中休息,以免外出有事端,影响了二日后的典礼。”李显忍不住提醒着。

    王守田对他的提醒很有些感激,李显前世投李承业,王守田对其一直心里难免有些芥蒂存在。

    可现在看来,人家前世那也不过是择良木而栖之。

    如今重来一回,自己情况已较前世大有改善,此人未必再会投了那李家。

    于是,道谢说着:“多谢提醒,本该如此。”

    大队开出,在长街上经过,一阵阵马蹄和车轮磨擦的声音,引得了众人纷纷张望,议论纷纷。

    “这不是李知府大人吗”

    “那二个是谁”

    “这是李显大人,大帅身边的人。”

    “还有一个呢”

    “我知道,这是王守田王知县,上次就是他斩了陈翔,前几天又斩了吕济,夺取太素县。”

    “嘿,还真是了得。”

    一组五十人组成的队伍,徐徐开入面向节度使府的道路,沿途不时有着议论纷纷,而一些酒楼上,更有着一些人凝神观看着。

    此时的文阳府,表面看上去,一派祥和平静。

    内里,却是暗波流动。

    城中静心庵

    “当”悠扬的钟声,从庵内传开来,这静心庵原本是一家小庙,得了节度使夫人二十年的扶持,现在已经有数十间房舍,有五座大殿,占地面积三十亩。

    阵阵梵呗诵经之声,悠悠扬扬传来,传遍寺院。

    平台石阶出入口,还有着僧兵守卫。

    一处大殿,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香木散发出丝丝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

    一个贵妇人,正跪坐在佛前诵经。

    这时,一老妇人从外面匆匆进来,一眼看到那贵妇,忙走过去。

    “事情打探的如何了”见这老妇人走到近前,贵妇低声问着。

    老妇人忙弯下腰,在贵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王遵之竟敢如此”听完老妇人所说,贵妇面容上,顿时浮现出怒气,她全身颤抖着,好一会,终是平静下来。

    脸上带着冷笑,自言自语说着:“王遵之,你真是好狠的心,竟然真的要收个外人来继承偌大家业,二十载夫妻情分,竟比不上一外人。既然你无情至此,也休怪我无情无义了。兰嫂,命那几人,今晚就行动。”

    “诺。”老妇人垂下头,低声应着。

    这老妇人出去后,贵妇又诵起经来,她的表情轻松许多,像是下了决心一般。

    这老妇人,从庵堂出来,就直奔城中一地去了。

    可刚走到半路上,就被人给拦住了。

    “我是大帅夫人乳母,尔等谁敢拦我”见拦住自己,是一队全副盔甲亲兵,老妇人顿时有些战栗,直接搬出夫人来压对方。

    不想对方往两旁一闪,一青年男子走到她面前,淡淡说着:“大帅有请。”

    这男子,老妇人自然认得,正是大帅驾前最受宠信的李显,见他到此,便知事已败露,顿时瘫倒在地。

    李显朝左右一摆手,立刻有两名士兵上前,架起她,将其塞入一辆事先准备的马车。

    这队人马很快撤了。

    半日后,一份资料,摆放到了王遵之案前。

    王遵之仔细看了,脸上现出自嘲苦笑。

    “大人,这些人均已招供,您看”

    “将她笼络之人,尽数除掉,至于她,你就不必管了。”王遵之这时,反而平静的说着,语气有着看空一切的淡漠。

    “诺。”李显不敢多问,退了出去。

    待众人都出去后,王遵之拿起了密报,忍不住咳嗽起来,这咳嗽不断加重,直到手帕上满是鲜血。

    “暴毙吗一辈子的夫妻,何必到这地步呢”咳嗽完毕,王遵之似乎已经咳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只有一丝苦笑浮现在脸上。

    原想着这夫人只不过是为人骄横,却真未想到,她竟真的想动手,想让王遵之暴毙。

    这大位是从夫人父亲手中传承,再说又是府里女主人,夫人手下自然有几个敢于效死的人,夫人通过兰嫂命那几人今晚就行动,就是在药里混上一些东西。

    这些药不是毒,但是以现在王遵之的身体,却大可能一夜暴毙。

    若果真被其得逞,莫说这继承之事将受影响,便是这镇上众将和李家,都立刻会动手,整个镇里就分崩离析。

    如此多事之秋,这妇人居然恶毒如斯,她以为还是二十年前,还能掌握局面

    只怕她死无葬身之地。

    原本就有心废掉她,却毕竟是一场夫妻,又痛失三子,再加上当初其父对自己有知遇提拔之恩,思来想去,这口气王遵之终是忍下了。

    但这件事,却也让他终于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什么可坚持了。

    “来人,唤钱五娘来”

    片刻后,一个中年女人前来,行礼。

    “二日后,本镇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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