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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 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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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着:“今日赏给你们酒肉,你们先去休息,明日就开工。”
“遵命”赵令吏和队正周斌就立刻应着。
赖同玉对金矿一窍不通,但是依着主公的话,就是四处挖掘,挖深点看看,果然,底层的确不厚,第三日,就有着队正周斌派人报告:“大人,挖出金子了。”
这时,赖同玉正在厅内等待,听了这话,连忙站起。
只见送上的盆中,有着几块,有的一块是所谓的天然狗头金,有几片是带着金光的石块,赖同玉连忙上前,仔细看了看,手感特别重,的确是黄金,赖同玉一颗心方是放下,不由大笑。
要知这次他到顺义县来,肩负最重使命,那便是开采金矿。这事情若是办不妥当,愧对主公信任。
“传我命令,工钱加五成,伙食也加五成,必须给我好好挖,还有,警卫要严格搜身,谁敢夹带黄金出去,立刻严加处罚”
“遵命”
又过了十天时间,矿脉已经完全找准了,金子源源不断的开采出来,待得一月半,赖同玉又使小锅融金,最后变成金条,称了称,足有六千八百余两,就算现在还不纯,也有五千两黄金,赖同玉纵声大笑,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说着:“快,带着运给主公,运给主公”
等赖同玉到了文阳府,才到了大帅府报喜,却见人来人往,个个匆忙,却带着一种悲气,心中诧异。
赖同玉待了片刻,终于见到一个有些熟悉的人走过,连忙拉过来,问着:“怎么回事这府里”
这人先是一怒,后来抬眼看见是赖同玉,又连忙忍了,低声说着:“您还不知道老帅快不行了”
“啊”赖同玉一惊,目光一跳:“这样快”
“赖大人,现在府里还不许传消息,所以外面还不知道,赖大人,你先坐会,我想主公还是很快就会接见您。”
赖同玉一揖,说着:“我明白了,你只管去,我在这里侯着,若是主公不能接见,我明天再来。”
又取出点银子,那人接了,默不言声出去了。
过了片刻,一人带着侍从就匆忙过来,赖同玉一见,就连忙行礼:“主公”
来的人,就是王弘毅,此时他脸色苍白,勉强一笑,说着:“听闻你已经挖出金子了”
“是,主公你看,六千五百两黄金”将携带进入的箱子一打开,里面就是金黄色的金条,虽然制作还有些粗拙,但是的确是金条无疑。
王弘毅随口吩咐:“你拿上一条,带着跟上。”
“是”赖同玉连忙应着,一条金条十两,沉甸甸的,体积倒不大,拿着,就跟了上去。
只见一行人只奔一个院子,这院里,已经人来人往。
有着预备着搬衣箱拿出寿衣,有的提着水壶,还有几个医官在匆忙进出,满院的药味,但是这时,人虽多,个个蹑手蹑足。
王弘毅带着数人就进去,只见老帅已经仰躺在窗边的床上,脸色黄蜡,闭着眼,呼吸细微。
赵医官在照料着,又有人捧着一碗参汤,连王弘毅进来也没有觉察。
“将军来了”一人听见动静,一转脸见是王弘毅,忙推了推赵医官,赵医官这才觉得,擦了擦眼,行了礼。
王弘毅点点头,说着:“情况怎么样”
赵医官说着:“是,今天上午,大帅就觉得身上很乏,叫我来看看,不想我还没有来得及,大帅就昏迷了。”
也许是听到王弘毅言语,王遵之脸上奇迹一样泛上了血色,睁开了眼,这时,赵医官连忙上前,接了碗拿过匙羹,一口一口喂着。
这是五十老参汤,用来就是吊命,王遵之喝了几口,精神显得更好了一点,对王弘毅自失一笑,说着:“吾儿,看来这次是逃不过了。”
王弘毅心里一阵痛,上前一步呜咽的说着:“父亲,你这病只要养养,还可以好,不要乱想”
“嘿,我这是清楚,这是回光返照。”王遵之笑了笑,说着:“也许是死前特别明白,我最后还真给你出了难题。”
王遵之顿了一下,怅然一笑:“定远将军,嘿嘿,定远将军,这位置想坐稳,可不容易啊”
王弘毅听着流泪,说着:“父亲,你放心,我支撑住,看着我扳回大局。”
说着,又上前低语了二句。
“哦,是么,你是有福气的,我不在意这点金子,在意的是你有福气,想要的时候,就有了,这我就放心多了”
王遵之露出一个孩子一样的笑容,眸子一亮,又黯淡下来,这时,脸色渐渐转变,变得又灰又白。
王弘毅大惊,上前。
王遵之身体突然之间抽搐,低声说着:“你别怕,我把能料理都材理了那女人和我今天一起死,你把我和她一起葬了”
王弘毅伏在他的身上,听着王遵之愈来愈弱的声息:“我想明白了,李家是祸端,我也不护短哎人死情去,你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说你要夺天下我支持,嘿,我们王家的天下”
至此,王遵之只是翕动嘴唇,再也听不清了。
这时,赵医官抢上前,就是用针一刺。
王遵之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说着:“吾儿,我在地下看你建功立业”
说到这里,头一歪,气息就没了。
王弘毅心中一阵迷惘,退了几步,就要跌倒,后面几个人连忙一拥而上,扶着他坐在了凳上,王弘毅怔了片刻,呆呆望着王遵之的尸体,半晌说着:“那,就按照规矩来吧”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在背后暗中扶助他,关心他了。
“遵命”众人一起应是。
王弘毅静了片刻,眼睛不断流泪,心中却越来越清楚了,他命的说着:“全府全部换上孝服,令二郡不许喜乐。”
“命各官各将来府拜见磕灵,举行大葬。”说到这里,他才想起,王遵之这几个月,都把身后事处理了,这时什么都不需要干,只要用上就是了。
心中又是悲痛,说着:“父亲身体不安很久,如今去世,思及言语音容宛在,能不令人神伤夫人王张氏悲痛过度,也是去世,一日失双亲,这使我怎么受得了只是人子尽孝,尽心尽礼,本应该行三年大丧,但我为二郡之主,政军繁忙,如因居丧,荒怠大事,就有伤父亲托付的基业,当行二十七日丧礼。”
说到这里一顿,又说着:“两郡骤逢大变,我新丧哀恸,恐怕有不到之处,即令李刚和秘书郎虞昭处置丧礼,王彦虽是叔父,但是长定府甚是重要,不可多日无主,拜磕之后,就回府镇事,其它众将众臣一应如此”
“此大变时,若有变乱,谣言,一律格杀勿论”说到这里,已经透出了杀气。
由于早有准备,怎么样处理都有法度,众人一起拜下,说着:“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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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大丧(下)
十二月,大帅大丧
接连几场雪落了下来,乌云阴沉沉地压在上空,雪粒打得人脸上生疼,呼啸的风吹了一夜,天气骤然间变得异样寒冷。
南阳街本是极热闹的去处,此刻中见各店虽然都开着,街上却极少行人。
一处纪家老店里,店老板和几个伙计正在弄扒鸡。
话说店主当然是姓纪,其它几个伙计也是自己儿子,或者族里的人,都在干活,这纪家五香脱骨扒鸡,鸡肉质极烂,趁热一抖,骨头与肉自然脱落,肉嫩软烂,鲜香味美,色形俱佳,五香纯正,清香不腻。
已经驰名于本郡,鸡好吃全凭一锅汤,这卤汤锅都是到现在,已经有五代,续水从不停火。
就在这时,远处一阵马蹄,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面孔上还带着泪痕,一双眉毛笔直挑起,透着一股杀气。
“将军,您回来了,雪大,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唤我的人来,我们立刻回去。”中年人站在门口看了看,稍微犹豫了下,又说着:“给我带十只纪家扒鸡来。”
纪老板起身打躬:“将军,您稍等着,我这就拿来。”
说着,就把煮好的全部包起来,送上,没有一会,后面一群人出来,都不说什么,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纪老板和几个店伙计不禁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怎么回事大帅去世,大家都来奔灵,奔完了就各回本处。”这时,后面一个旅客也说了声:“我们官小,晚几天不要紧,他们就急了。”
纪老板和几个店伙计大悟:“哦”
就在这时,又有一群人过去,这个说话的人,突然之间一颤,不说了。
店主有些奇怪,看了上去,就见是一个青年被围在中央,后面跟着一队骑兵,也就不说了。
却说这一行人,奔驰而去,正是王弘毅和玄洞一行人。
玄洞奔驰在中,心中不由一阵喜悦,想不到自己才过来谋划,大帅就死了,这真是天助,这次必寻龙点穴,以图大业也
但见雪花飘零,一行人出了文阳府三十里,玄洞就指着一山说着:“将军,我多日寻找,果见此龙,将军您看。”
王弘毅过去一看,果然山势雄奇,风生涧壑,泉水清幽,陡岩壁立,飞梁渡涧,古木荫绪,看上去就不凡。
当下就令:“上山去看看。”
仅花了半个时辰的工夫,一行人就上了山顶。
玄洞放眼向四周望去,不由叹的说着:“将军,你看,这山屹立于山岭之中,前後左右皆有山峰耸立,左如青龙,右如白虎;前竖如屏,後立如幛,又有二条河蜿蜓奔流而来,绕山而过,回环交叉,天造地设,此是龙脉,若能葬此,子孙为王为贵,必可见之。”
王弘毅心中狐疑,用神看了上去,只见以这种角度看看,也见得一股气凝聚不散,如雾如云,虽然看不清楚具体的内容,但色泽金黄,的确是吉气。
“将军,龙脉虽好,但龙气活泼矫健,变化莫测,忽隐忽现,忽大忽小,要用之,就必须点穴”玄洞又说着。
这时,王弘毅还真的将信将疑,心想此人难道是真心投靠
就问着:“龙穴何在”
玄洞一指一处山脚,说着:“此是龙穴,有孔喷吐,正是曲水绕明堂,潜龙腾升吞云吐雾之象端的是隐伏于天地的潜龙地穴将军若将大帅埋葬入内,祖宗阴灵若得此潜龙大穴,子孙后裔必得尤脉前庇,贵气之大,足抵十年王者根基矣”
王弘毅诧异的问着:“只抵十年王者根基”
玄洞解释的说着:“王者有排山倒海之能,龙脉虽大,岂有太多根基,能有十年王者根基,已是难得,以后将军可趁此起家,日后得天龙眷顾,就可成一代伟业。”
王弘毅一听,不由欣然一笑,心中暗暗想着,也就不再犹豫,向玄洞说着:“如此甚好,还请仙长点上龙穴,我必有厚赏。”
玄洞一听,大喜,却作平淡状:“敢不从命吾这就带去”
一行人就靠近着,说也玄妙,众人走近时,人人心中均感身上一热,心胸突变开阔沉稳,王弘毅也暗中觉得有些玄妙。
到了下面,玄洞指着一穴说着:“将军洪福齐天,得此潜龙大穴,只要动工移葬,就可得其龙气也”
王弘毅一直默默无言,仔细察看玄洞的神色,却看不出具体的内容,到这时心中不由一凛,暗想着:“看样子,还真有点门道,不过这人怎么这样好心,难道真是改变了立场,奉我为主”
当下就上前查看,只见这处是一个山脚的天然洞穴,洞口仅宽三尺,放入祖宗遗骸,再把洞口封住,就是天然葬穴。
玄洞心中得意,暗暗想着:“是故龙脉,也有吐故纳新,这山脉当然不错,穴口处也云气蒸腾,可是这是排煞之穴,换人来说,就是肛门之处,若是入葬于此,下有阴寒之气逼之,上有群山石压,非削尽福份,身败名裂,抄家灭族不可。”
王弘毅这时,将手伸入穴中,静了片刻,再抽出,凝神看去,只见手上萦绕着丝丝灰黑之气,心中顿时大怒,不由脸色大变,不过背靠着人,众人看不出表情。
回来头来,王弘毅满脸是笑,沉吟半晌,才说着:“仙长,果是如此不如您过来仔细说说。”
玄洞闻言,欣然微笑说着:“是这样,当然,这穴甚是强大,只要入葬,七日必有气数显示。”
心中暗想:“这可不是骗你,你七日内,家族和本命气运必被逼出,必会一时间显的沸腾。”
说着,就上前指点。
就在这时,只见王弘毅猛的抽出刀来,刀光一闪,斩了下去。
玄洞身负一身道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听“噌”的一声,已经身首异处
头颅中断,飞出了空中,直滚而下,落在地上,一时还没有死,还含糊叫了一声:“好个少帅”
这一突如其来手疾如闪电,鲜血飞溅,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都木木的盯着这位满脸带着冷笑的青年将军。
“嘿,这个妖道,真敢欺我”王弘毅笑着用尸体上的衣服,擦干净刀上粘乎乎的血,把刀入鞘。
见众人还是木然,王弘毅又笑的说着:“这人就是祸国殃民之流,点了死穴给我,何必多惊”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说着:“原来如此”
又一人跳了出来,说着:“将军,那要不要把这妖人塞到这死穴中去。”
王弘毅考虑下,才笑的说着:“不必,不以这种小道而坏了德行。”
吩咐的说着:“人既然死了,就用马驮了回去,找块地葬了吧”
“诺”众人应命。
隐山,山上受灵气蒸薰,就算是冬日,显的温暖如春当然不可能真的和春天一样,但是有些耐寒的植物还在生长。
山门奇景相叠,门中议事之处,核心房间,阳光正由上面斜射下来,三尺圆池,此时水深一尺,青莲五瓣,隐隐发着光。
突然之间,莲花一闪,池中隐隐出现一个小人,没有头颅,手着却拿着一头,这小人手中头颅叫喊着:“好狠的刀”
掌门一惊,凝神看去,见此,不由叹了口气。
只是默默一抚,青莲一闪,这小人就恢复原来模样,照样羽衣星冠,头也在脖子上,这小人摸了摸,还是不甘,说着:“还请掌门为我保仇”
“这青莲池介于现世和法界之间,能使我门气运不至于流失,又能培养青莲,壮大气运,还能牵引门徒灵魂,不堕不散,所以才是本门的根本,”掌门的声音显得异常从容安详,听而不闻,却说着这些
“我们能医病祛邪,有种种神异,你可知为何如此潜伏行事”
“非不愿也,只是无力耳”掌门沉静自语自语说着。
“若是真的能干涉世界,修者何需扶什么龙庭,直接杀戮决断,或者人皇都是傀儡,不合者诛,或者各门各派瓜分天下,以道治国,比如我们隐门,就可为蜀地之太上皇,或者就是蜀王。”
“非是敬畏天命,你看我们为求长生,扶龙庭,转造化,敢冒雷霆之怒,早已经逆了这天命,如真有莫大的力量,何惧之”
“众门有大戒,这大戒都是顺从世俗,真当师门真人,以及上天真神有大能而克己淳朴,不愿干涉世界而使道统广为流传”
“只是不依国主,不成法事,稍有违抗,就自罹于杀身之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自觉有异术而螳臂当车,血溅五步,被刑法所杀,所以才有这戒流传,并且广为所普,派派大同小异。”
“就算真人,在上,也是百人可杀,你若是敬天畏命,明白这点,何至于落到这一步唉不去说了,我让你转回冥土,修个鬼仙吧”
长袖一挥,小人顿无。
非不愿也,实不能也,说尽了炼气士的真相。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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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请旨(上)
十二月,大雪连下。
温度一下降到极低,即便是在家中,依旧能感受到这种彻骨之寒。
整个文阳府城,在王遵之死讯传出后,便陷入到沉寂之中,不复往昔热闹。
街头巷尾间,更是无人敢露出一丝欢喜模样。
无论真心,或是假意,府城百姓,皆因王遵之的死,沉默下来。
与这场雪相互呼应,却是某些人心中,火速升温之心思。
太素县,李宅。
前半日,李家少主李承业携夫人一同去城外庙宇上香,午后方归。
一辆马车,在大门前停下,雪花飘落间,李承业先从马车里探出身来,在赶出来的侍从服侍下步下马车。
没有穿官服,一身青衣,剪裁得体,越发显得他长身玉立气度不凡。
厚靴一落地,他便转过身,向马车里伸出一只手去。
一人从马车内步下,正是其妻王洁庭,一件连头到脚的白色斗篷,罩着全身,依旧能显出一种隐隐女性魅力,以及高华的气度来。
她在李承业搀扶下,缓步下得马车,双脚一落地,便露出一抹浅笑,看着天空中鹅毛般大雪,微微感叹说:“夫君,这雪似是比去时越发大了。”
“雪下的大,来年才会有好年景,在家品茶观雪,未尝不是幸事一件。”李承业微笑着,同时,拉住妻子的手:“外面寒冷,娘子,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恩”其妻点头,微笑着应了,眼眸间,却带着淡淡愁伤,只是刻意掩住,不为外人知。
待夫妻二人步入李宅,宅中歇息的李存义已然知晓。随即吩咐:“去,将承业唤到这里来。”
侍从应声而去,片刻后便有一人脚步声传来,在他应声后,裹带着淡淡寒气,推门而入。
“父亲”向李存义行一礼后,李承业垂首说着。
“恩,你先坐下慢慢说。”李存义呼儿子在一旁落座。
待李承业坐定,李存义淡淡的问着:“对了,承业,你妻,现在反应如何”
父亲虽说的语气甚轻,李承业却忍不住心里一寒,面上带着恭敬,说着:“回父亲,她前几日很是悲伤,现在方好些了。”
“恩,身为丈夫,你带她出去散心,这也未尝不可,但你要记住一点。”李存义忽眯起双眼,一直宽厚面容上,闪过一丝冷意:“切不可为女色,而置家业于脑后。”
“请父亲放心,儿子有分寸。”李承业忙说着。
“那便好,切莫忘记,她到底是那人义女,这养育之恩,却是做不得假的,到底有几分可信,有几分不可信,你自己斟酌。若真是一隐患”后面的话,李存义并非说出,但眼中一闪而过之杀意,却已将其态度表明无遗。
李承业忙低头,应着:“儿子知道了。”
随后,二人不再讨论此事。
李承业此次出行,明为上香,实是为与李家派到各地密探联络,收集情报。此时太素县,将军府密探亦不少,于是在府邸,李家父子从不与自家密探联络。
李存义在听过儿子所得消息后,忍不住笑起来。
“我儿,王遵之一死,我李家,也该活动下。”隐忍多年,没想到,真让他等到了这好时机。
李承业凤眼微眯,说着:“父亲是说”他指指天。
“哈哈,我儿猜的不错,为父正是此意。这天,很快,便会变了。风起云涌,方能鱼欲龙门。”
难得露出霸主雄风,李存义很是开怀。
“父亲打算如何做”李承业已然明白父亲意思,只怕这事情要从上面去做手脚了。
李存义带出一丝冷笑:“想那人生前,何等猖狂,仪仗这二府之力,便敢公然更改名号,在他活着时,的确不会有人敢对此提出异议,可他现在死了,那这笔账,就该算在他儿子头上了。有句话说的好,父债子偿,便是这个道理,哪怕是义子,继承了文阳府这偌大家业,也该付出些什么了。”
屈右手食指,轻扣桌面,李存义思索片刻,看向一旁李承业:“承业,现在我李家能战之兵,大概有多少”
“回父亲,编制内,有五百人,编制外,尚有一百人,其中三对为精锐死士。”李承业沉声说着。
“这股兵力,虽说不弱,若想直捣黄龙,将那人赶下台,却是不易。”李存义斟酌着说着:“这事,不能由我李家一家去做。若是众人起而哄之,纵然他有精锐之兵,亦难招架。”
“父亲的意思,是联合其他势力可一是,他们未必肯与我李家合作,二是引狼容易,送狼难,将他们引来,日后如何驱赶”李承业迟疑说着。
“我儿所言不错,但现在有二个郡,只要我们能占一个郡,这势便会掌握在你我手中派人去朝廷,不惜一切代价,结交内侍,请他们劝说皇帝,下一道密旨,讨伐王弘毅。只要我们有这道密旨在手,便可占据一个优势,不仅日后可以招兵买马,亦可联络其他势力与我李家合作。更能让王弘毅处境尴尬,让其集团分离瓦解。这事便交与你去做。”
“请父亲放心,儿子定会尽快办成此事。”知道此事重要性,李承业忙起身,应的说着。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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