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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 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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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王弘毅说着。

    “经此一战,已经完全统计,县里只余了一千二百户不过土地的确多了许多,满目荒芜啊,将军当初在汲水县的所作所为,真是以仁治化,万物兴盛,臣深为佩服,也就以此为纲目,既开垦荒地,又休养生息,只是毕竟县里受创太重,只怕几年都恢复不过来,臣恳请免税一年。”

    李存义说的恳切,王弘毅挺直了身子静听,听完后,王弘毅一笑,说着:“你说的是,太素县的情况,我也知道,当日柳朝义其实可以不杀他,为什么一定杀他就是因为此人驱赶良民攻城,实是丧心病狂,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现在除了吕川县还是前线,后面都可以用仁政,少了两军攻伐,百姓就可繁衍生息,这开垦荒地,减税少赋,就是应有之题,本想下个月就明令各县各府,不想你先想在前头,这就是好事,你的请求,我批准了。”

    听了这话,李存义心里反是一寒,只听王弘毅顿了顿,喝了口茶一笑,说着:“于今日形势而言,宜缓不宜猛,宜宽不宜紧,宜静不宜动,久病初愈,元气为本嘛”

    这话说的,实际上也是王弘毅顶上云气的体现,只见顶上丝丝白气入内,比上个月又盛了一些,可见渐渐收心。

    不过王弘毅现在虽然有着鼎,却还是五品的容量,五品本是一郡之相,再怎么样杀来杀去,二郡总抵得上一郡,理论上应该鼎内满满,都是金黄色,可是现在,鼎也不厚实,气还没有满,白、红、黄更是混淆,可见根基还没有稳固。

    这篇话说完,李存义闻言,心中不由凉了半截,犹如一盆冷从兜头泼下,怔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但是此人到底老练,作沉思状,然后徐徐说着:“臣出仕也有二十年,对治政之道却所知不多,只有尽忠尽职四字而已,今天将军这番大论,实是发聋振聩,特别是这句宜缓不宜猛,宜宽不宜紧,宜静不宜动,久病初愈,元气为本,真是说中了现在的局面,将军能有此心,真是万民之幸也”

    心中却更是坚定了近期就发动的心思。

    这人年纪轻轻,已经有着这样奠定根基,深藏气运的见识,若是给他几年时间,这二郡岂不是被治的和铁桶一样

    想到这里,不由咳了一声。

    “话就说到这里了,李知县”王弘毅说着:“这茶不错,来喝了吧”

    李存义喝了,就起身说着:“臣告退。”

    王弘毅站起身来,送着几步,临行时,望了望他的云气,突然之间一惊。

    只见李存义顶上云气猛的大涨,一大团金黄色云气笼罩,甚至带了几丝紫气,与半空中显示着威能。

    这又是何故王弘毅深知气数不是凭空而来,到了门口,就止步不送,说着:“今日一谈甚好,下月你带着李承业前来一起述职吧”

    “遵命”李存义深深鞠躬:“将军不必再送,臣告退。”

    看着李存义远去,王弘毅的脸,猛的浮现出一丝铁青。
………………………………

第五十六章 疑心(下)

    王弘毅匆忙回到书房,取出几份书信,上面还有着血迹。

    这些书信很是谨慎,写的都是隐晦的内容,上面还没有签署名字,已经派人调查,却也没有调查多少,想了想,就唤着:“传王从门。”

    过了会儿,王从门就过来了,这是一个形容枯槁,近五十岁的人了,很难想象这就是大帅的密探头目。

    和他不必有任何迂回,王弘毅咬着牙说着:“李家肯定有异动了,你现在查的怎么样”

    “请少帅降罪,我已经安插了七个暗探,又根据少帅所说,在太素县本地百姓里发展了十三个,但是却没有多少消息。”王从门谢罪说着。

    “哼,我再给你拨上一千两黄金,你把十三司给我建起来,我就给你八品的官位,对了,你手下有没有能模拟文笔的人”

    “有,少帅有什么事,尽量吩咐。”王从门磕头说着。

    “这是几封信,写的都是隐晦的内容,上面还没有签署名字,你按照笔迹和内容写,九真一假,隐隐暗示是李家牵头,最后签名只要以竹为号就可。”王弘毅终于失去了耐心,说着。

    “这容易,少帅什么时候要”

    “尽快,一个时辰足够了吗”

    “少帅,半个时辰就足够了。”王从门拿了信,肯定的说着。

    “那就赶快办差去,我等会就要。”王弘毅说着。

    上次玄洞的事,他斩了之后,立刻派人将道观围剿了,搜出了一些文件和信件,对幕后的人,根据先前历史,也有了猜测,但是却查无实据。

    本想徐徐图之,未雨绸缪,可今天看见李存义云气大增,心中终于忍耐不住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何况徐徐图之

    王弘毅看了看钟表,略一思量,就又对侍卫说着:“召贺益前来。”

    没有多少时间,贺益就上来。

    才半年时间,掌握兵权打了多次硬仗的贺益,就有着许多变化,首先就是一身剽悍之气,脸上还有一道伤疤,闪着黑红的光,显的刚毅。

    见了王弘毅,跪了下去,说着:“主公,有事让我干有仗打么”

    “现在还不用,但是你时刻准备着,我让十三司的人和你联系,一旦有异动,你给我雷霆处置。”王弘毅看着这个猛将,说着:“黑衣卫迟早要扩大到千人左右,我对你期望甚深,你要多立功。”

    “主公,我明白”

    王弘毅摆手道:“你且退出去,记在心上就是,你给你虎符,你调一百人随时盯着”

    “诺”

    见贺益退了下去,王弘毅默默等待着,再过了些时间,王从门匆忙赶来:“少帅,已经完成了。”

    这几份信看过,和原本的信差不多,但是的确九真一假,隐隐暗示着李家,王弘毅欣赏的一笑,把它放到火边烤了烤,去掉水气,免得给人看出才伪造。

    放下信,想了想:“传虞昭和虞良博父子来见我”

    “遵命”有侍卫就应着,立刻前去传令。

    没几分钟,虞昭和虞良博就已经前来见礼,王弘毅就冷笑的说着:“李存义和李承业父子其心可诛”

    虞昭和虞良博才到这里,就被这句话说得浑身一颤,虞昭顿了一顿,说着:“将军,何出此言,是不是有什么失礼了”

    “不是失礼的事。”王弘毅的语气象结了冰,说着:“上次被我杀了的那个妖道玄洞,你们知道吧”

    “略知一二。”虞昭和虞良博对望了一眼,他们知道这事后,原本还准备向王弘毅谏说:“方士道释之流卑贱,不宜亲近,玄洞这样其实是妖人,应该逐出,以清政治”,不想转眼就被砍了。

    “哼,此人能言善辨,天花乱坠,说是要为父帅寻吉穴,不想竟然是恶穴,欲以此来陷害于我,并且使我大不孝,我就一刀砍了。”

    “将军圣明”这时,虞昭赞了一口,也没有问为什么知道是恶穴。

    王弘毅冷冷一笑,说着:“事后我立刻追查同党,杀了五六个妖人,结果搜出了这些信来,本来我还不知道这信上所知是啥,不想王从门秘报,说是严密调查,发觉玄洞妖人,竟然和李府的一个门客有来往”

    这话说的,顿时使虞昭和虞良博为之一惊,虞昭脸色凝重:“将军,可否把信给我看看”

    几封信就在桌上,虞昭谢了罪,上前一封封仔细看,越看越是凝重。

    他没有想到将军会故意陷害李家,因此就相信这信,这信虽然说的隐晦,但是这里面隐含的意味,实在使人惊心动魄,片刻后,他放下信:“将军有什么主意”

    “父帅尸骨未寒,就出了这事,真是使我怒火中烧,不过,李家向来贤德,又是我的姻亲,怎么会作这种事我真是迷惑不解,也不敢相信。”王弘毅说着。

    “事涉大帅灵居,以风水这种诡谲阴谋来乱政,将军杀的好,只是李家牵涉这事,的确是不敢相信,这门客是谁”

    “据说是周竹”王弘毅故作不知的说着。

    “啊”说到这个名字,后面的虞良博不由一惊。

    “什么事”虞昭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说着:“这等大事,还要犹豫吗你想到什么,快说”

    虞良博忙说着:“这周竹,似乎是田纪的义子,也是隐藏田家小儿的人。”

    这话一出,顿时书房里就一片静默,一阵阵寒意浮现。

    老帅诛田纪,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现在又出了这事,前因后果,以及动机都有了,虞昭顿时想明白了,说着:“原来是如此,将军,此必是奸人,寄于李家而行此不轨之事,挑拨将军和重臣关系。”

    王弘毅大怒,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说着:“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总不敢相信李家如此丧心病狂,原来是小人在从中不轨”

    “将军,这等小人必须立刻斩之,以警众人”虞昭目光一亮,猛的说着:“臣愿意前往,杀了此等小人。”

    王弘毅铁青,在书房中度步而行,走了几步,又缓了下来,说着:“田师的事,我也很痛心,本想连夜回城向父帅求情,不想却已经斩了,既然还有一子,何必隐藏,我免其无罪,回乡去吧,原本田地也一应发回。”

    这就是师道了,听的虞昭连连点头。

    “至于这周竹,图谋恶穴,不仅仅是企图以此邪术乱政,更使父帅泉下不宁,实是丧心病狂,不可宽恕,斩当然要斩,只是不能由我动手,由你动手,免得引人物议,也有伤着和睦。”

    “将军此心仁厚,顾全了李家的颜面,的确,若是明刑正典,只怕会惊骇视听,以为我镇上重臣出了大问题臣可秘密拜见李知县,说明利害,由李家私下将这个门客处决了事,将军你觉得如何”

    王弘毅神色渐松,笑的说着:“虞老先生就是老成谋国,的确这样最好,不过不必现在就去。”

    沉吟了一下,说着:“正年新月,还没有过去,喜气还没有散,这时杀人不好,就等二月初,你再去见得这周竹人头,再收得田师之子回来,如何”

    虞昭怔了一下,说着:“将军考虑的,甚是周到,臣无异意”

    这话说完,已经接近黄昏,父子两个出去,心情都很沉重,走了几步,虞良博就说着:“父亲,你说这李家,有没有牵涉在内”

    “有没有不知道,至少这个失查之罪是免不了,我下月去,就要说明利害,让李家私下上文请罪,将军也是不相信嘛,所以才不愿意明刑正典,只怕会惊骇视听。”虞昭叹的说着:“不过李家斩了这人,把头颅送上,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这实际上是试探李家的反应,虞昭如此想着,若是痛快斩了,就表明了立场和态度,若是迟疑,那就真的有着

    虞良博点了点头,神色黯淡,这周竹还是见过的,很聪慧的一个少年,想不到今日就走到了绝路了。

    不过转念之间,田纪之子已经无罪,公开回乡,又泛起一丝喜色。

    在书房中,见众人离开,王弘毅先是笑了,渐渐,笑里又泛着苦笑,心头很是沉重。

    周竹是死定了,无论李家怎么样想,周竹只是一个门客,就算为了暂时争取时间,以释王弘毅的疑心,就会将其斩了。

    这就是奴才的悲哀,为了丁点好处就会被拉出去宰杀。

    只是用这种手段来处理臣子,实是让他觉得有些耻辱,倒不是觉得手段不光彩,实是君上本是雷霆之怒,却要用这种阴谋就已经落得下乘。

    想来心中甚是难受,吐了口气,王弘毅站起身来,望着远处。

    渐渐,又想起了周竹在前世的历史,那时已经不是青涩少年,经过了历练,三十岁的周竹睿智练达,剖析军国大事如流,的确风采过人。

    并且此人忠心耿耿,鞠躬尽瘁,为了李承业大业,最后吐血而亡,被誉为蜀王三大军师之一。

    可惜的是,这辈子,就不会获得成长的机会,到了下月,就会被斩了头颅,奉到自己的面前。

    别人不知,王弘毅知道,这周竹关系到李承业许多气数,就算不说才干,失了此人,他背后隐隐的那股力量,也会失去吧

    蜀王三大军师,施维行、周竹,还有一人是张攸之,周竹已经确定斩首,这施维行跟了李家二十年,也不可能收服,日后只得赐死。

    张攸之年少有殊才,少年时,就在成都号为八俊之一,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行事周密低调,计谋百出,是一等一的人才,此时自己占有二郡,已经可招募之。

    想到这里,王弘毅就到书房,写了一封信,又唤了人来,说着:“通过宋家,向此人发出邀请。”

    “遵命”侍从应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五十七章 来使(上)

    太素县,李宅。

    李承业书房窗口,正对着一棵梅树,因半敞着窗口,阵阵梅香飘进来。

    一摞帐册,被摆放于书案上,一身便服的李承业便在这淡淡香气环绕下勤恳做事。

    好一会,才将这些帐册整理完毕,微微伸个懒腰,待举起杯盏时,方发现茶水已饮尽了。

    “梅香”将杯盏放下,李承业冲门外唤了一声。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不一会,一名身穿浅粉长裙少女,便从外面步入,微微垂首说着。

    此女皮肤甚白,身材也甚是修长,有着蛮蛮细腰,只望过去,便会使人眼前一亮,只垂首间,便将一头云鬓优美展现出来。虽无上乘美貌,却别有一番风情。

    李承业凝视此女片刻,似是想起什么,遂皱起眉,沉声说着:“茶水没了,你也不知道进来添水去,给我换壶新的。”

    “诺。”丫鬟梅香低声应了,挨过训斥,脸上带着些许怯意,端起茶盏便向外走去,才走出几步,便又被李承业于后面唤住。

    “等下再送来几样点心。”

    “诺”依旧是轻柔应着,丫鬟梅香踩着小碎步,飞快退了出去。

    望着此女身影,李承业忍不住眯起眼眸。

    对此女印象,他说不上不好,此女清新气质、温柔言谈、规矩言行,让他还有些喜欢,却有一点芥蒂,让他一直并未亲近此女。

    要说,此女身世也算清白,平时性格温顺、做事谨慎,对他也甚是恭敬,似乎并无可疑之处。

    李承业总觉得,此女并不简单。

    自己院中丫鬟,皆是继母买来所送,若说对方不会在这上面动些手脚,他是打破脑袋都不信。

    其他丫鬟,他皆找到弱点,先后打发出去,这女子却总让他难以发作。

    越想越觉得有些问题。

    不一会,房门再次被打开,丫鬟梅香返回,手中捧着一托盘,上面有新茶,有水果,有点心,摆的甚满。

    几样点心被小心摆于案上,小巧可爱,一看便让人食指大动。茶盏也放于案上。

    李承业随后拈起一片,放于口中,入口即化,甚是美味,却丝毫不腻,只淡淡花香入喉。

    闭上眼,细细品味,甜而不腻,软滑可口的确是极难得手艺,这点心做的如此美味,倒真是让他吃了一惊。

    “恩这点心何人所做”李承业忍不住问着。

    却见梅香微微欠身,回答的说着:“少爷,这点心是奴婢所做”

    “你做的”这倒让李承业有些吃惊了,他上下打量梅香一番,点点头说着:“恩,味道尚可,其它你拿下去吧。”

    “少爷”未料到李承业如此反应,少女顿时抬起头来,惊讶看向他。

    李承业面带微笑,说着:“送去给夫人品尝,作为儿子,有这么好的吃食,理当孝敬于她,去吧。”

    梅香低下头,顺从的说着:“诺。”

    待她端着点心离开,李承业方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立于窗前,望着这抹浅粉向主屋而去,李承业两手猛地握紧,又松下来,嘴角却忍不住浮起一丝冷笑。

    “业儿,有一事,为父需问你。”这一日,李承业又被父亲唤至书房,一入门,李存义面带凝重之色,说出这一番话来。

    李承业垂首说着:“请父亲明示。”

    李存义站起身,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一圈,方停在儿子面前,开口问着:“业儿,你可知,大族传承,有何事,必不能疏忽”

    “父亲是说子嗣”李承业有些明白了。

    李存义点头,说着:“正是,这子嗣对你而言,对李家而言,到底何等重要,想必,不用为父说,你也该明白吧”

    “是。”李承业眸光闪烁,抿起薄唇。

    “这话本不该为父来提醒你,但你自幼丧母,这事想必考虑不周也是有的,想你是我李家嫡长子,如今又身在要职,岂可只有一妻若只凭她们,便能有子嗣,也便罢了,如今,过去这么久,却仍无子嗣业儿,身为李族之希望,你不可任性了。”最后一句,李存义已是语重心长。

    李承业嘴里有些发干,却只能恭敬说着:“是儿子错了。”

    “你知错便好,我知你新婚不到二年,正是少年情深之时,不理他人,这也在常理之中,可你是李家嫡长子,却不能继续儿女情长下去,这样吧,若年底之时,你妻再无子嗣消息,为父会为你做主,娶一能生养之平妻回来,这事,你先有个心理准备最好,到时,切不可任性为之。你可要知,这大族传承,虽能力重要,这子嗣兴盛与否,亦是择选标准。”李存义与儿子直视着,说出上述话来。

    “是,儿子明白了。”李承业垂首应声,见此,李存义方满意的点头,让他出去。

    待李承业从父亲书房出来,两只手掌心已是刺出血来。

    其实李承业也并非不好女色,只是这次事情中,若无那继母影子,他却丝毫不信。

    这女人还真是了得,竟能三番两次说动父亲,吹那枕边之风,令自己狼狈不堪。

    自己真娶了平妻入门,只怕后宅之中亦不得安宁了,这平妻人选,定有她参与。

    这事情,却是唯有忍,待他有照一日取得李家大权,看此女还能翻出何等风浪来

    回到自己院落,见到贤淑妻子,李承业阴沉着脸,注视良久。

    “夫君,你怎么了”看出夫君心情不好,王洁庭上前,轻抚其面颊,柔声问着。

    “啊”随后她却猛地被李承业猛地抱起,顿时惊叫出声。

    “夫君,你要做什么,如今尚未天黑”见李承业抱着她,大步向寝室走去,她顿时又惊又羞,急急说着。

    “夫人,我想要一个子嗣,你快给我一个子嗣”李承业将她放入账中,随即不顾其反对,人亦倒入,账纱垂下,挡住内中春色无边。

    这一晚,李承业较之往常更要粗野,动作间更是毫不怜惜。

    知李承业心情不好,她只能尽量忍耐,只在他熟睡之后,王洁庭侧躺面容上,方流下两行泪来。

    次日,李承业召见了周竹,和他商量着事。

    周竹听了,沉吟了片刻,说着:“这是李公心中急噪的缘故,倒也不全是那位夫人枕边之风。”

    “主公想想,现在局面微妙,李家沉浮在成败一线之中,李公受此压力,当然心中就急噪了,对主公自然有些不满和脾气,主公这时万万不可硬顶着。”

    “这我知道,可这事怎么样解决呢”李承业明白,自己被寄托大望,可是出仕后,并无太大的亮点可言,反而惹上些麻烦,自然会使父亲心中犹豫和不满。

    李承业并不清楚,前世局面大好,他先破汲水县,再破太素县,证明了自己的气运和才干,李存义自然是器重,什么枕头风也吹不了,把李家传给了他。

    现在一事无成,自然会态度不一样,许多李家的资源也没有转移到他手上,也算是历史转折带来的变化之一。

    周竹想了想,说着:“为今之计,就是等圣旨回来,这事是主公派遣办的,若能成,李公必会器重几分,不会处处干涉主公。”

    “至于这梅香,主公实际上不必犹豫,直接打发回去就是,就说夫人身边人也不多,送给夫人伺候。”

    李承业点了点头,说着:“周先生说的是,有你在,我心安了许多。”

    就在这时,几个人匆忙进来,磕头说着:“主公,派去金陵的使者回来了,已经请到了圣旨。”

    李承业顿时大喜,站了起来:“哪里快速和我拜见父亲。”

    这时,李宅主院,一偏厅内,有女子低声述说,却忽有响亮耳光响起。

    “梅香,夫人给你这么长时间,你就这样报答夫人可别忘了,你卖身契还在夫人手里,你几个弟弟妹妹都在夫人手里”中年女人低声呵斥着,伴随着的,却是少女的低声哭泣。

    “你这小贱人,还敢哭夫人对你可不薄啊,给你那赌鬼爹赔了钱,又替你照顾弟弟妹妹,还给你安排了新的身份,做人莫要不知足,若你不好好给夫人办事,起了二心”中年女子说到这里,停顿一下。

    少女一声惨呼,却很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你这小贱人,居然敢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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