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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 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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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跑开,去玩泥巴去了。

    “夫人,这是这月饷银,你收好吧。”从怀里取出银袋,张范直向面前妇人递过去。

    年轻妇人容貌清丽,面带倦容,接过银袋,打开数了数,轻声叹的说:“夫君,这一月一两半的饷银,维持家用,勉强够用。可孩儿再过些时日,也该去读学堂了,到时候,便是妾身接些绣品活计,怕也难以维持。只得在这吃穿用度上,再省上一省了。”

    “夫人,都是为夫不好,让你跟儿子受苦了。”

    “夫君说的哪里话,之前妾身责怪,是你遇事卤莽,屡次得罪上官,我是担心受怕,怕有大祸,只要夫君不这样卤莽,苦点累点我不怕。”

    听着妻子这话,张范直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将手里提的一点酒肉放于一旁。

    “你前段时日,刚生过一场病,我儿也是长身体时,这段时日,家里伙食还是要有些荤腥,一会便将这肉卤了吧。至于银两之事,为夫再去想办法。断不会耽误了我儿的前程便是。”

    少妇点头,不再多说什么,提起酒肉,入了灶房。

    坐在椅上,望着家徒四壁的家里,张范直长长叹一口气。

    自老大都督病逝,自己被贬,家中情形,便一日不如一日。纵是紧着腰带,可微薄俸禄,实是难以维持家用。

    从敞开屋门望出去,孩子正笑嘻嘻在院里玩着泥巴,张范直想起适才妻子提到之事,心口更是一股闷气憋在那里。

    恰在这时,院门外有人朗声问着:“张范直,张大人可是住在这里”

    “爹,爹,有人找您。”这孩子一听到,立刻放下手里泥巴,跑进来。

    “爹知晓了,你洗洗手,去灶上找你娘去。”抚摸下儿子小脑袋,张范直说着,待幼子跑进去,他方站起身,步出屋门。

    院门是用木头所钉,缝隙间能看到外面些许景象。

    一走近,张范直便已看清,外面叫门的是一牵马青年。

    看穿着,不是普通百姓。

    “某家便是张范直,你找我何事”将门打开,张范直直接问着。

    “原来您就是张大人,在下是受人所托,来给张大人送信”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函,青年微笑的说着。

    “请先进来说话吧。”对方如此客气,张范直自是不好在门口说话,将其让进来,目光随即落在来人所牵马上,眸光便是一沉。

    “请张大人先看信吧,看过后,在下再说来意。”将马拴在院中,青年随张范直入得屋来,笑的说着,心里却不想在这破旧的房子里多呆。

    张范直不明对方来意,只得先拆开信,看起来,这一看,可是大吃一惊。

    再抬起头时,面上带着不可思议之色,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信,真是定远将军王公亲笔所写你觉得,张某会信这等荒诞之事”

    虽是不如何相信,一颗心还是不由自主狂跳起来。

    这信上内容,大致是说,早闻张范直在水军操练上有才华,现在文阳郡水师初建,愿请张范直赶赴文阳郡出仕,直接担任代理卫将,待遇一月二十五两纹银,安家费另给,所住宅院俱已安置好,只待其带家人入住。

    信的落款,赫然是王弘毅之名。

    莫说现在张范直只是在旧荆樊阳郡当个水师副卫将,算不上得志,便是当日得势时,也不是经常能看见大都督。

    王弘毅自立定远将军,拥有二郡的事,隐隐传闻过来,这个大帅,竟会给他来一封亲笔信,邀他出仕,这不是荒诞之事,是甚

    “张大人有所不知,老大都督在世时,曾与王公一族有些世交,与王公私下更是有所往来。您的名字,王公早便知晓,现在文阳长定两郡,水师初建,正是用人之时,听闻张大人在樊阳郡,才华不得施展,这才在我宋家商队路过此地后,给张大人带这封信过来。若张大人愿意,可随时赶赴文阳府,王公对您可是极为重视,若到文阳府,必可一展才华。”青年解释的说着。

    盯着对方片刻,又想到适才所见的上等良驹,这等人,又怎会用胡话哄骗于他

    待到对方,把一个包裹取出:“这是路费五十两银子。”

    见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张范直终是信了,心中自是大喜,若是以前还要犹豫,现在这个“大都督雕琢人才”,却使他一肚子气,当下就一口答应。

    这青年办妥此事,未曾久留,片刻后便告辞离开。

    青年走后,与自家夫人一说,张妻虽有些顾虑,却终是未曾反对。

    “只我一人过去,未免太过,我这将几个兄弟一起唤来,大家喝顿酒,若他们有意,便一同前往。总比在这地方,受人压制来的爽快。”张范直心中畅快,说着。

    步出家门,喊了几个老兄弟过来,又打了些酒肉,众人坐下来,一起喝酒。

    其间便将这事,与这几人说了。

    现在这些昔日水师旧将,都是不得志,听到张范直被王公邀请出仕,这几人自是羡慕非常。

    当张范直提出,大家一起赶赴文阳府时,这几人都只有少许犹豫,就怒喊着:“这地方老子不想呆了,走,我们全家一起走”

    只有在人才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这上位者的“雕琢雕琢”、“磨着性子以后重用”,才起作用,若是在这时,往往只会使人离心。

    张范直哈哈大笑:“好,这事,就这样定了,要走就快,明天我们就一起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八十一章 大变(下)

    成都

    这条街上就有三家宋家的店铺,其中一家是药店,在里面,掌柜低着身伺候着,而宋恒就在巡看着。

    这个店面不大,但是柜子中密密麻麻,药物很全。

    几个客人在出入,有一人就喊着:“店家,给我看看这野参”

    野参自然就是昂贵之物,宋恒笑着:“你就去作生意,不必伺候我了。”

    掌柜应着,去作生意,这时,有一人进来,撞了宋恒一下,连连道歉,而宋恒也脸色一变,等了会,宋恒就出来,宛然三魂若失七魄不全的样子,被带着雨的风一吹,神志才清醒了些。

    车夫迎上来扶他上了车,一边笑的说着:“二爷,这风大,又下着雨,您快上车”

    宋恒怔了一下,才立刻警觉,自己不能在外人眼中露了颜色,怅然长叹一声,上车坐了,和往常一样,说着:“回府,回大爷府”。

    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动了,下雨天,街道上还有不少行人,都撑着雨伞。

    只听着雨点打在玻璃上,时紧时慢。

    宋恒原本会觉得很得意,这玻璃现在虽然不是稀罕货,也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但是此时,宋恒仿佛不认识一样看着它,突然之间觉得它实在太显目了。

    刚才突然之间那句,又浮在耳朵中“魏帅要向宋家动手。”

    这简直是雷鸣一样,顿时把宋恒打的全身一颤。

    其实上,宋家对魏家都是有孝敬,每年三千两白银,奉年过节还有礼品,本想着魏存东不会动手,现在说来就要来了

    宋恒越想头越大,事到其间,他才真明白了无权无兵的商人,哪怕是有着祖上世家的商人,在这乱世的脆弱。

    就在想着,马车一顿,停住了,濛濛细雨中,宋恒下来了,只见立刻有着副管家迎了上来:“二爷。”

    “唔,大爷在吗”宋恒神情恍惚,目光扫视了一下,说着。

    “在,我引二爷进去”管家赔笑的说,说着便往里走。

    宋恒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到了客厅,就听见宋涵在和下面一个掌柜说话:“染坊的方子怎么样”

    “大爷,染坊新的方子,染的色好,价格还便宜,我们的绸布染上了色,和江南的分家联系,一半可以运到西秦那里去了,只是开着坊子,工人多,挤在一块,一个传瘟就不得了”

    这些话,以前宋恒很喜欢这些话,这时听了,却满是心烦,狠不得对那个喋喋不休的家伙一巴掌上去。

    宋涵瞟他一眼,就知道他有事,当下就说着:“好了,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我和二爷有话说呢”

    这时,这个掌柜才醒悟过来,连忙应着,退了下去,等没有人了,宋涵就惊讶的说着:“你怎么了”

    “大哥,我们宋家大祸临头了。”

    这一句话,就说得宋涵变色,不过养气工夫很深,一转念,就说着:“魏帅”

    “是,我们暗里结交的魏府的人,今天遇到了,就说了这句话擦身而过魏帅要向宋家动手了。”

    宋涵猛的站起来,思量着,突然打了个寒颤:“不好,我们大意了。”

    外面一阵风裹着雨急洒下来,刷刷一阵,又渐渐缓去。

    宋涵说了这话,又缓缓坐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药酒,定着神,这时,浓黑眉下,眼深邃发亮,只是苦想着。

    良久,宋涵才说着:“我们大意了,原本我想着,宋家在成都,只是一个总宅,重要是重要,但是更多的生意和人脉都在蜀中各地,更加不要说远在天下的分家了,魏存东抄了我们,也只折了枝叶,断不了根,却和宋家结了死仇,未必合算。”

    “现在想来,这魏存东用意不善,此举却是要我们开刀,一是抄家获得军资,二是有着刺激王弘毅的意思。”

    “大哥,我等和王弘毅结亲,受到猜忌也是平常,抄家获得军资也是可以理解,这刺激王弘毅,是何事”

    “成都三府虽然在操练,但最多集些物资,想提升很难了,现在魏存东养三万正兵,一万厢兵,已经达到了极限,再也养不起更多士兵了。”

    “若说这凑集物资,也是有限,魏存东在成都十年,有多少银钱都已经定了,临时又能凑出多少”

    “之所以迟疑,就是有红泽镇,这红泽镇拦在中间,成为了绊脚石,若是普通绊脚石还罢了,这石可是又硬又大。”

    “眼见这蜀中东益州的大势已定,这红泽镇已经被包围,再难突破,因此霸业已经没有希望,只有战死或者投靠一方。”

    “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杜恭真也心里清楚,只是此人也是一方名将,想要他心里转过这弯投降可不容易。”

    “魏存东要起大兵啃下这块石头可不容易,再说就算啃下,没有一年半载哪能成事,这就给了王弘毅时间,再说,谁起兵,都可能逼着杜恭真投靠敌人,哪能轻举妄动”

    “王弘毅和这二镇不同,初得二镇,又听闻得了天眷,粮产三石,现在正励精图治,强兵练将,每得一日,就强了一分,这情况谁不知道”

    “我们和王弘毅是姻亲,若是抄斩我们,刺激王弘毅,使王弘毅举兵来救或者报仇,必会打断此子的发展,使其根基不稳,并且必会进攻杜恭真,一就是和杜恭真打的二败都伤,二就是杜恭真因此投靠成都端是好计,所以才想要抄我宋家,哎,愧早没有想到啊”

    宋恒听了,不由脸色苍白,大哥的确是大哥,这看的透,问着:“那王弘毅,会不会来”

    宋涵听了,叹了一声,说着:“此子别看平时宽厚,若是为了我们立刻兴兵,这绝无可能,你看他当政后,步步为营这李家的事,真是可圈可点,我才不信此子平时不知李家的异动,不然岂能在关键时先发制人”

    “回过味来想想,老帅和此子都下了好棋,一步步算计着,先是把李家迁出,到了太素县,又让柳镇消耗实力,再故作不知观其异变,然后一举铲除。”

    “这李承业还是他的姐夫,照样抄家灭族,不可谓不狠,却留下老帅的女儿以及遗腹子,以示宽宏,事后更逼得老将纷纷让权,你看这一步步如此凉薄,却没有人觉得阴险刻薄,反而觉得此子英明神武,这心机这城府真的有山川之险呐你说这等人,会为了我等一时冲突而提前举兵坏了大事”

    “可是悠儿怀了此子的孩子,若是男孩,说不定是嫡长子呐”宋恒不甘心的说着。

    宋涵看了弟弟一眼,冷哼了一声:“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能随便求援,妇人干政历代都是大忌,别忘了此子还有个平妻,若是因此坏了大事,就算此子想保全,全镇上下也要废了悠儿”

    说到这里,宋涵冷笑一声,说着:“我的确思略不周,但是魏存东想这样便宜,也绝无可能。”

    “首先,宋子烨正好在外面,立刻秘密传信,叫他不要回来了。”

    “其次,在成都的一切货物和金银都不要动,一旦动了,魏存东就会闻到气息,要一切正常运转,甚至收一笔银子回来,放出风来,以安魏存东之心。”

    “第三,族中优秀子弟要放出去,秘密联络,你也出去,就以收银子为名。”

    “大哥,你呢”

    “我不能走,不能动,一动就坏了大事,哼,我们世家从来未雨绸缪,银钱不放在明处,这成都,也就是些货物和店铺,想抄,就抄了吧只要你和子烨在外面,还有王弘毅,看他敢真杀我不想为以后留一点后路了”

    “哼,魏存东先抄我的家,我就要抄他的家,我宋家经营成都上百年,盘根错节,哪里没有人你出去后就投靠王弘毅,给人给钱给粮给细作,让魏存东的一举一动,都在眼线之下,必要时可拉着人反戈,看他死不死”说到这里,宋涵猛的一拳落在了桌上,眼中露出凛然的杀意。

    宋家这等经营着百年的大家族,除非统一蜀地,才可连根拔去,否则的话,就是大祸,这次宋涵的确怒了。

    就拿地球上的沈万三来说,沈万三的发家,是从自己的勤劳垦殖开始。

    “其先世以躬稼起家大父富,嗣业弗替;尝身帅其子弟力穑”,后又经营着商会,大富。

    这巨富沈万三,先是支持过张士诚的大周政权,张士诚也曾为沈万三树碑立传,后来专投朱元璋,朱元璋定都南京,沈万三就曾出巨资,助筑都城三分之一,朱元璋封了他两个儿子的官。

    这等巨富,难道张士诚和朱元璋不想杀了夺产

    不是不想,实是不敢也不能,因为沈万三产业遍于各地,若是只抄了枝叶,却逃了根本,那这等巨富倾家出资,就可资敌千万,抵得十万军,谁敢这样

    张士诚不敢,朱元璋也不敢,只有在统一天下后,这等商人再无路可走,才可连根拔取,现在宋家的根基更深,魏存东在没有统一蜀地,就有这个心思,在宋涵看来,就是老来昏庸,倒行逆施,要自寻死路

    见大哥如此定计,宋恒顿时有了定心骨,应着:“诺,我就去为兄长办,看这魏存东,怎么样死”

    魏存东堂堂一个拥兵三郡的大将,在此时说来,似乎已经是死路一条。

    不过狠话说过,宋恒就说着:“大哥,那我就下去了,这调动产业和人脉的事,还需要统筹考虑和安排。”

    “你尽管去作,哼,老夫的人头可不好拿,拿了,这魏家九族都要陪葬”
………………………………

第八十二章 愤忧(上)

    八月

    雨又开始蒙蒙地落下了。

    宋心悠望向窗外,只见外面烟雨霏霏,长廊和园林,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里,想打开窗口,因为房里弥漫着一股草药混合着熏香的味道。

    可想着自己肚子里宝贝,却不敢造次,只得息了心思,只是问着:“现在将军在干什么呢”

    “将军在和卢愈卢先生在下棋呢”素儿在宋心悠的软榻上陪着她说话解闷,此时就说着话。

    宋心悠听了,点了点头,笑了。

    此时书房中,摆着一副棋盘,上面布满了黑白棋子。

    王弘毅极喜欢棋,可是这实在要天分,前世后世,这天分都不怎么样,当然,也有着没有融合的因素。

    现在记忆和力量渐渐吸取完善,这棋艺虽然长了几分,但是却还不够看。

    卢愈的棋平和正大,以堂堂正正之师,布下天罗地网,于无形处,设下十面埋伏,却反而极合着王弘毅的性子,下着几盘,往往有所悟。

    窗外,斜风细雨,淅淅沥沥,房间内,二人依窗而坐,茶香四溢,这真是享受生活。

    就在此时,有近卫上前,说一声:“宋子烨求见将军”

    “宋子烨”王弘毅稍有些惊讶。

    这妻兄是宋家的继承人,平时还有些倨傲,怎么现在就眼巴巴求见了

    想这样想,但是立刻说着:“传”

    一场雨,提前让秋意来了些,在府邸中行走,本来凸凹不平的石板,淋湿后给人种平滑的感觉,几束粉白色的花开着,微凉的潮湿空气吸入肺腹,心清神爽。

    但是此时,宋子烨毫无兴趣,匆忙的走着。

    大婚的时候来过一次,这次前来,却是情况大变,只见雨蒙蒙,满墙密不透风的长青藤叶子爬满着。

    走廊左右,显的空旷开阔,不时看见垂手侍立的侍卫,将军府以军法治府,只见侍卫佩刀目不斜视,站得笔直,一路竟是鸦雀无声,连咳痰声都不曾听见。

    前面引路的侍卫引着,只听脚下靴声,更增寂静,短短一年,这威严就已经完全不同。

    宋子烨虽然满腔心事,但是面对这种威严时,也不由渐渐冷静了下来。

    到了一处院子,进了去,这侍卫就说着:“宋公子,你稍等,我去禀告将军。”

    宋子烨只得等了,过了片刻,侍卫出来:“请进”

    到了里面,就是书房,这书房有着大窗,此时,王弘毅正平心静气的下棋。

    宋子烨只是扫看了一眼,就见到此时王弘毅气度大异以前,面上带着光润的光,额面真的光滑如镜,这是气足并且大顺的表现,相面上称这是异相。

    对面一人二十四五岁上下,穿着青色宽袖长袍,器宇轩昂举止安详稳重,却不理会自己,正在凝神苦想。

    这时宋子烨上来,直接扑倒在王弘毅的面前,就连连叩首,哭喊着:“还请妹夫救我父亲,还请妹夫救我父亲”

    听到这里,王弘毅不由一惊,提起的棋子在半空微微一停,就又放回到棋碗中,说着:“卢先生,失礼了,这棋就到此为止吧”

    转过来,就扶着宋子烨,宋子烨却是不肯,跪在地上:“妹夫,你快救我父亲”

    王弘毅不由皱眉,心中有些不快,平了平心气,说着:“快起来,有话好说,不必这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内情呢”

    宋子烨到底是大家子弟,作不出死赖皮,只得起身。

    卢愈收着棋子,看了上去,这个年轻男人,看上去只有十岁,略带长弧的脸上有一双杏仁眼,长的的确十分英俊。

    “你先坐,有什么事,慢慢说,事情再急,也急不了这片刻。”王弘毅说着。

    宋子烨再行一礼,已是眼中满含泪水:“妹夫,成都的魏存东,向着我们宋家动手了。”

    “哦”王弘毅顿时一惊,起身度了几步:“情况怎么样”

    “动手前的三天,父亲和二叔就得了消息,二叔借口着收钱离开了成都,半路就遇到了召回的人,二叔有着家兵,没回去。”

    “之后就听见消息,魏存东这厮抄了我宋家,成都连三郡总共十七家店铺,以及连我父亲在内七十三口。”

    “这厮以讨逆为由,说我等是逆贼亲家,要在下月一起处斩,还请妹夫救救我父亲,救救我的族人”说完,宋子烨又扑下来,磕头说着。

    王弘毅听了,沉吟而沉缓的说着:“隔着红泽镇,我想发兵救援也来不及,再说人在魏存东的手中,就算现在发兵,也救不了人,你先镇静下,我想魏存东不至于此,他不怕事情作绝再无后路”

    “别这样慌张,你叔父呢”

    “叔父连夜奔驰,连着二天一夜,已经到了文阳府里,只是累了又受了雨,一时见不了妹夫,还请妹夫救助。”

    王弘毅坐了椅上,身子斜倾着聆听,却没有说话,等了片刻,说着:“这事会想办法,你现在这样子也不是事先回去吧,我今天就召集群臣商议这件事。”

    “对了,本来你们来了,是要见见我的夫人,只是她现在养胎五个月,不能动气,这消息先封锁着,不必多说。”

    见到王弘毅不肯答应立刻出兵救援,还要对妹妹封锁了消息,宋子烨心中似是一团火在烧,就要喷出火,想站起来骂着王弘毅无情无义,总算一分理智还在,忍住了。

    只得恨恨一拱手,下去了。

    见他离开,王弘毅稍有些不快,宋子烨的心情,他理解,若是他的父亲被擒了,生死旦夕之间,也是这情况。

    只是王弘毅毕竟只是姻亲,按照古代的规矩,王宋两家虽是姻亲还是二家,严格的说甚至是外人。

    而且王弘毅又是二郡之主,涉及的又是军政大事,宋子烨想要一恳求就发兵,这说宋子烨是糊涂呢,还是王弘毅是糊涂虫

    不过,毕竟宋子烨年少,关系到自己父亲和家族,心急了也是情有可谅,想了想,就算了,吩咐说着:“来人,请虞良博和张攸之二位议事。”

    这时,卢愈原本想离开,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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