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易鼎 完结-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田儿啊”王氏嘴唇哆嗦,泪眼模糊,低喊着。

    “娘”这股强烈的情绪,冲破了枷锁,王守田猛的上前,跪在地上,膝行数步,直到了王氏的身前,哽咽说着:“娘我回来了。”

    这一刻,王守田的破碎灵魂,似乎回到了家一样,眼泪不由潸然而下。

    王氏蹲下来,按着王守田的肩头,开始抽泣起来,说着:“你可回来了,田儿,你可知道,我作了好多恶梦,梦见你被砍头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娘怎么活下去啊”

    王守田听了,不由一惊,无语的看着王氏。

    片刻后,他说着:“娘,孩儿知罪了,孩儿绝不会有这天”

    王氏哭了一会,又脸上露出笑容:“我知道,梦都是反的。”

    随后,母子二人到了内宅,下人退去,房间里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谈心。

    多日来的担心、期待,以及见面后的喜悦、如释重负,这些感情都混合到了一起,让王氏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儿啊,这次回来,还会走吗”感慨过后,王氏终于想到了这个重要的事情。

    “娘,儿子这次,只能在家小住几日。”王守田说着。

    “这又是为何难道战争还没有结束吗”王氏急忙追问的说着,让王守田一怔,难道镇里没有通知吗

    “娘,儿子还没有跟您细讲儿子的事情呢”见母亲着急了,王守田连忙将自己打了胜仗,并且得了官职的事情说了:“我现在已经是正八品武官了。”

    “你是说,你见到了节度使大人”王氏听着这个,却不是太奇怪,望着自己的儿子,问着。

    “恩,大帅对儿子很是器重,娘,您就不要为儿子担心了,儿子现在是八品官职的人,会小心行事”王守田见母亲一脸若有所思,知道她想起了当年,故意说着。

    “你呀,有这份心意,母亲就知足了。”王氏笑着摇摇头,戳了一下儿子的额头,又低语说着:“他器重你,是应该的,这样多年了”

    “娘,你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让娘好好看看你。”

    王守田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母亲的面前,油然而生着一种安全感。

    见母亲笑了,王守田说着:“娘,想不想看看儿子的官服儿子穿给您看”

    “好,不过先吃过饭再说,不急在一时。”王氏慈爱的望着自己的儿子,说着。

    “就依母亲。”王守田笑的说着。

    “荷桂。”见他同意,王氏朝着外面唤了一声。

    刚才那个开门的妇人从外面走进来:“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让老徐给少爷炒几个菜,再来一壶酒。”王氏吩咐的说着。

    “是咧,请夫人和少爷稍等,我这就去和老徐说。”荷桂笑了,说着。

    王府现在只有二家,一姓王,一姓徐。

    徐老爷子,就是老管家,现在出去到县城买货了,也许要到明天回来。

    她是老徐的媳妇,夫妻二人一个在王府照顾王氏,一个负责家里的粗活和厨房,这三个人,是如今留在王府唯一的下人。

    自从老爷去世后,家里的下人就走了一批,王氏又放出去几个,就只剩下这三个忠诚老实的世仆了。

    看着荷桂离开,王守田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可爱少女的身影。

    赵婉,一个小家碧玉一样少女,就是刚才的遇到的少女,不久投奔在这村的亲戚,在前世,她被卖给了他当贴身丫鬟,以后就一辈子着跟着他,在他富贵时,她默默伺候,在他落魄时,她默默跟随,在他殉国时,她举剑相随。

    可惜在前世,不要说妻了,就是一个妾的名分也没有,想到赵婉十数年的跟随,王守田的心里越发的难受起来。

    原本以为不会这么早相见,谁知道竟会在归家途中,遇到了里长儿子对她的调戏,前一世的愧疚和怀念,顿时一下子从心底冒了出来,真是鞭鞭入血,下了重手。

    不过,既然这样,想必张家,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其实,就算张家不来找他,又会轻易放过

    王守田若有所思,眼神幽黑深邃。

    和王守田预料一样,在王守田离开之后,三个人互相搀扶着,歪歪扭扭的走回了家。

    在心里,张家少爷,早就已经恨死了王守田。

    里长的张家坞堡,深沟高墻,内部环境却很不错,祖上三四代都是做小吏,这辈子又参与牙兵,立了功,授了职,解甲归田后,家业越来越发达。

    这时,正好接近黄昏,夕阳将将落下,远方的空中,一片片的霞云,看起来十分的美丽。在这小院的石头桌上,摆放着几样小菜,一小壶酒,一个中年人正一口酒一口菜,吃的正高兴。

    就在这时候,满是气愤和慌张的管家,从外面跑了进来,一看见这中年人,便喊着:“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没看见我在喝酒吗有什么事”中年人抬起头,看了管家一眼,说着。

    他自然就是本地里长张庆,他的儿子,就是被王守田打伤的张青云。

    “老爷,老爷不是小的打扰您喝酒啊是少爷让人给打了”管家哭丧着脸说着,他可知道老爷对儿子的态度心头肉啊

    “什么少爷让人给打了”张庆大怒,顿时把酒杯摔了,猛地站了起来:“他现在人呢”

    “就在前面,夫人已经让人去外乡请郎中去了。”管家说着。

    本乡有个苏郎中,不过他和自家老爷之间有些私人恩怨,医生可关系人命的事,自然不会请他来给少爷看伤了。

    “哼,这小子总是那么不争气,读书不成,练武不成,如今连打架也不成了,可真给我丢人”张庆心中心疼,不由轻哼了一声。
………………………………

第八章 见亲(下)

    说着的时候,满是气愤的张夫人已经走到了这个院子,一见自家男人还站在那里,并且,对自己宝贝儿子很是不满,这个身材丰满的妇人顿时不依了,尖着声音说着:“老东西说什么呢儿子让人打了,你居然还骂他有你这样做爹的”

    里长张庆在乡里是说一不二,牙兵出身,对待外人,也是颇有些杀戮决断的手段,可对着自己老婆,却老实了。

    当年张庆为一牙兵时,正是本镇最动荡的岁月,朝夕不保,今天活着,明天就可能埋骨沙场,也只有这个女子,一咬牙,就嫁给了他。

    别的不说,就单是这份恩义,就使这个手上染满了血的前牙兵营正,有些“惧内”

    “嘿嘿,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能不心疼儿子吗我这不是一着急,口不择言了嘛。”张庆连忙笑的说着。

    “儿子已经醒了,疼的直哭,你这当爹的如果还是人,一定要给他报仇啊”见自家男人服了软,张夫人也没有再追究刚才的事情。

    只是一提到打伤自己儿子的凶手,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恨不得咬死对方的神情。

    为母则强,这当娘的,最见不得自己孩子被人欺负,特别是她这样性格刚烈的女子若不刚烈,当年怎肯一咬牙嫁了此人

    “知道是谁打的吗”说到正事,张庆就脸色严肃了下来,现在张家在乡里隐隐成一霸,等闲人家岂会这样

    “是王家那个小崽子那个小崽子命大,居然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就是他在村口打的云儿,你是没看见,简直就是往死里打啊想我家对他家向来不薄,他居然如此对咱们的云儿,这就是在打你的脸,不给你这个里长面子不收拾了那崽子,以后你还怎么在乡里做事”王夫人哭喊着,泼辣的脾气一显无遗。

    听到夫人的话,张庆的脸变了变,心念几变,最后沉着脸说着:“我先去看看云儿。”

    半小时后,前厅里,张庆阴冷着脸,坐在那里。

    刚才他已经看过儿子的伤,皆是鞭伤,鞭鞭用足了力气,看来,对方真是下了狠手了。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被对方这样殴打

    王家是大帅同族是不错,据说入了军就当队正是没有错,但是又何必这样针对着自己张家不管怎么样,现在也是一方豪强,就算县令也会客气几分。

    莫非王家小子,当了队正,就得意万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两个恭敬的声音:“老爷,张忠,张勇求见。”

    “恩,进来吧。”张庆沉声说着,冷冷的看向门口处。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偏偏老爷传唤,又不敢不来,一进大厅,他们的心里也忍不住战栗起来。

    张庆阴沉着脸盯着,眼光凛冽,冷冷的说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云儿会和王家那小子起了冲突,而且你们还没有上前保护”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跪在地上,张忠比张勇早两年入府,熟悉着张庆的性格,知道这时隐瞒不得,连忙说着:“老爷,事情很不对”

    “哦,怎么不对法”张庆冷冷一笑,说着:“若有虚言,被我查出来,你们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张忠硬着头皮,知道老爷因为自己二人保护不得力,而生怒,这时,只得一一叙述,虽然极力把责任往王守田身上推,但张庆是什么人,听完,大概情形已经了解到了。

    “老爷,其它人都罢了,但是那二个跟随的人,绝对是大帅的牙兵,贴身保护。”张忠低着头说着:“当时小人若是动手,只怕立刻会分个生死,小人死不足惜,若是坏了老爷的事,就是万死不赎了。”

    “混账”听完了这些,将手边的茶杯,朝地上一掷,张庆阴冷着一张脸,骂着,这时底下两人不知道老爷骂的到底是谁,见他一脸怒容,都吓的不敢吭声了。

    “你们这两个奴才,快去城里,去弄清楚,这王家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大帅又是什么意思”张庆转了几圈,冷冷的说着:“特别是最近这战,很是含糊,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给我查清楚。”

    当过副营正,立过战功,解甲归田时赏陪戎校尉,他对军队很了解,无论胜了败了,总会通知,但是这种沉默,就是有问题。

    “是,老爷”出了前厅,风一吹,张庆的脑袋开始疼起来。

    虽然预计已定,但是想起自己儿子被打的惨相,一股子火气就集了上来。

    “哼,若是你有点依靠,那以后再算,若是狐假虎威,王家的宅地,我很早就想着弄到手了”环顾四周,张庆握紧了拳。

    王守田和母亲正用完餐。

    “娘,我穿上官服给您看”王守田说着。

    王氏也想看看儿子穿着官服的样子,点头说着:“好”

    王守田在半路上遇雨,将官衣放到了油布包里,这时,提着包裹进了内室,不一会,一个穿着八品官服的青年,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身着官服,自然有一种凛然英气,望着儿子,王氏连说了好几个好,随后,就抹起了眼泪。

    “娘,您怎么了”

    王氏抹掉眼泪,欣慰的望着眼前的儿子:“母亲是太高兴了,我的儿终于出息了。”

    说着,又认真的盯着王守田,良久,才有些失神的说:“像,真像”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荷桂,去看看外面出什么事了。”王氏微微蹙了下眉,然后吩咐的说着。

    “是,夫人。”荷桂在外面应了声,脚步声渐远,显然是出去看了。

    王守田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村口的事,心中一动,对王氏说道:“娘,孩儿也出去看看。”

    王氏点头,说着:“遇事,不可莽撞。”

    从儿子的脸上,她看到了某种怒容,顿时想到,可能外面的喧闹和儿子有关。

    王守田点头,走了出去,路过马棚的时候,他直接抄起了一根马鞭,大步向门口走去。

    喧闹声果然是从自家门口传来,王守田出去的时候,已经开始辱骂了。

    一个中年人脸上带着怒容,穿着税吏的公服,正在呵斥着荷桂。

    王守田一下子阴沉下来,快步走了过去。

    见又有人挡住了自己的路,税吏正要开口大骂,一凝神,终于看清眼前这人

    这是八品官人怎么会

    不容他说话,也根本不想问什么,一打照面,王守田提起鞭子,就朝税吏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一直跟在税吏身后,一脸看热闹表情的税丁,一见面前青年的官服,腿立刻就软了,眼看着税吏被抽的满脸是血,他们怔在一旁,硬是不敢上来帮忙,甚至,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还不快滚”再抽了几鞭子之后,王守田朝他们低喝的说着。

    若是在盛世朝廷,就算王守田是八品官员,公然鞭打税吏,也有着很坏的影响,但是在现在,诸镇林立,牙兵桀骜,朝廷法度败坏,别说鞭打了,就是杀了,也只是小事一件而已

    不管什么人讨好或者试探,不过,打了,王守田也就算了

    税丁这才醒悟过来,搀起税吏连滚带爬的跑了,暗中围观的诸乡人,更是议论纷纷,先前五个小子回来报告,还将信将疑,这时见到了,却深信不疑了。

    俗话说,灭门的县令,破家的税吏。

    按照朝廷法度,吏员分四等,最低就是“丁”,比如说税丁,关丁之类,这类都属于临时差遣。

    更上是司吏、典吏、令吏三等,税吏一般只属于司吏具体干事的吏,按照道理来说,权力不大,可是实际上,却是油水最多的一种。

    位虽卑,权甚大,只要在赋税上稍微动些手脚,税吏就可使一般百姓破家。

    并且多和地方豪强勾结,比如说里长张庆,就和税吏勾结,税吏可假其名目,增人赋税,多些油水,而这样一搞,百姓原本就艰难,顿时不堪负担,纷纷破家,里长就得以廉价收购田地,并且还以宽容的名义借高利贷。

    合作上下其手,不消十年,张家已经占地千亩,横霸一乡了。

    对乡人来说,县令虽然是父母官,却数年也未必见得一次,里长是乡中长官,虽然暗中吞并,但表面却总要弄个乡中父老的情面,唯有税吏,时时见面,关系着每家每户的兴衰,一言之怒,就可破家,无不畏之如虎。

    现在看见着王守田,一言不出,出门就举鞭抽打,血淋淋的满头满脸,而这群横行霸道的税丁,都不敢吭声,这比县太爷陪着上门还厉害,顿时乡人个个战栗,立刻把王家提高了几个档次。

    无形中,在乡里,王家立刻从低于张家一头,跳到了起码平等的地位上,如果等一些时日,让乡人明白八品是什么分量,更是会凌驾于上。

    别小看这点影响,就单这个简单转变,已经使乡里许多家,在认真考虑着,是不是派自己的子弟,投靠王家,以搏个前途。

    “咦”正拿着血淋淋的鞭子回去的王守田,突然之间觉得一惊,举头冥想,只见顶上官印之中,白气竟然一动,片刻之间,就增了几分。

    如此横行霸道,竟然也得气数,一时间,王守田啼笑皆非,也同样若有所思。

    王霸之道,隐在其中
………………………………

第九章 修气士(上)

    十月初八,深秋了,秋高气爽

    次日,王守田出行,乘的是牛车,牛车上没有车厢,但铺着地席,左右稍有隔板。

    乘牛车,是因为诸藩镇作战,马都是战略物资,民间就算富贵,多半用牛车代步,而且去见的是田先生,用马车就有夸耀的嫌疑。

    当然,后面二个牙兵跟随,却是免不了,牛车也不快,他们能跟上。

    关于里长这件事,王守田事后,简单和母亲讲述了始末由来,陆母听过之后,虽然担心日后波折,可想想如今儿子也是八品官了,又得大帅亲眯,对方也不能拿他如何,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再三叮嘱,以后行事不可再如此莽撞。

    王守田知道母亲是关心自己,自是在嘴上连声的应了,这才出门而去。

    这时,秋高气爽,沿着一条河道而行,这河虽然不大,但是却碧水清清,凉风吹来,让人沉醉。

    到田先生的私塾,只有三里路,牛车缓缓而行,没多少时间,就到了门口。

    这时到门口,就是午后了。

    木栅栏里面,却是花园和菜园,这时,竟然有朵朵菊花盛开。

    深秋季节,露水成霜,菊花却千姿百态。

    王守田一扫过,只见菊花大似彩球,小如盏灯,品种有着“绣球菊”、“线菊”、“金背大红”、“金背蟹爪”、“千头菊”,清香飘悠,宛似图卷。

    “哦,先生在啊,见过先生”王守田拱手行礼,却是一惊。

    只见午后微斜的阳光中,一个中年人正在花间剪作。

    王守田眯起眼睛盯着,只见这中年人身上一层红金光,布于全身,于顶上,又有一白气一样的水光,垂了下来。

    修气士

    田先生,单名纪,前世认识数十年,不知此人真面目,难怪此人不肯正式收徒,只称“先生”

    话说,大凡正式师徒,却要磕头奉茶,气数有相通之处,而私塾弟子,这类就相当于记名了,相互之间都没有太大约束,互称学生和先生。

    “哦,原来是守田啊,你来了。”田纪起身,回头一看,也不由眼前一亮,只见王守田头戴银冠,身穿麻布大袖衫,穿着高齿屐,举止从容,气度雍容,甚至脸色也不象以前总透着青色,而是隐隐有晶光,当是翩然一公子。

    三月不见,气度和眼神变化很大,多了一份沉静和威严,难以形容。

    “给先生奉礼。”王守田说着,令手下二个牙兵,将礼物搬了过来麻布二匹,米十袋,干肉若干。

    田纪笑了笑,就收下了,说着:“我们到内说话。”

    到了里面,分主宾坐了,一个小童进来奉茶,静等先生喝了一口,王守田就说着:“先生,我这次来,却是求你帮助。”

    “哦,有何话,就说吧”田纪放下茶杯,说着,不见三月,这弟子就气度大易,让他有些感慨。

    “这次先败后胜,蒙大帅恩典,却是任了正八品果毅校尉,以及从八品典农都尉,下属都由我任免,学生真是惶恐,惟恐误了大事,这次来看望先生,也是因为先生十数年教学,多有门生,希望先生能介绍一二,为我臂助。”王守田说着。

    这次前去看望先生,共有两个目的,其一是真心的想去看看,其二,是为了田纪的三个真正徒儿。

    这三人,是田纪的弟子,和他这个“学生”不同,人家是货真价实的入室弟子,身份完全不一样。

    前世王守田,却无缘招募,后来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归于李承业,各处要职,一为御史中丞,一为知府,为蜀王治理,立下大功。

    不过,想要请这三人出山,没有田先生的帮助,至少现在是肯定不成,原本想求得一二,但是现在,一发觉田纪是修气士,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果然,任凭王守田磨了半天,都不见田纪松口,不禁有些失望了,只是他性格坚韧,又再求了一次。

    “先生,这次,不只是帮我,您帮的还有两千多流民,他们流民已久,若无得力之人安置,如果因为我的无能,再次落到了匪军手里,一定会成为此郡的隐患,这样一来,不仅他们会流离失所,很多人都因此祸端,先生”

    田纪听到这里,一直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然后,盯着王守田的脸,看了半晌。

    就在王守田以为这位田先生要在自己脸上盯出一朵花来的时候,田先生终于开口了:“守田啊,你真如此想”

    “是的,先生。”王守田认真的回答的说着。

    “好,那我就帮你一次。”田先生终于松口了。

    “谢过先生。”

    “你也先别急着谢我,虞良是虞家之长子,最近就要大婚,想必不可能去你那里,萧少德体弱,弱不胜衣,应该养之,这时也不能去,唯有薛远可之,你是否愿意”田先生淡淡的说着。

    王守田心中一惊。

    虞良博涉经史,笃志于学,自昼达夜,略无休倦,日后更是以书文闻名。

    而萧少德身体虽弱,却性情刚烈,直言敢谏。

    此二人,都是良臣也,但是都不肯介绍于他,可见田纪的心思了。

    “薛远诚恳于学,一丝不苟,正是我需要的人才,多谢先生推荐,学生感激不尽。”王守田心中寻思,却笑的说着。

    薛远前世,根本没有闻名,多半流于小吏,不知为什么收为弟子,但是也可见气数之差,田纪只肯将此人介绍于他,却是心意分明了。

    “那好,择日不如撞日,我就封书一信,让你请他吧”田先生说着,竟然就站起身来,到了书桌上,挥笔写就。

    “先生,多谢先生”王守田领会了田先生的意思,恭谨接过,说着:“学生求贤若渴,这就先去了。”

    “去吧”田纪挥了挥手,说着。

    王守田后退二步,行一礼,转身离开,到了门外,将信收到袖子中,先是一声冷笑,又是一声叹息,上了牛车:“去薛家”

    顿了一顿,又问着:“带上了食盒了吧”

    “带了”车夫老徐说着。

    王守田点了点头,摸了摸边上沉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