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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 完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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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弘毅也说着:“你只管前去,我为你殿后。”
贺益听令,喝着:末将领命
说着,率着五百骑兵飞奔而出,避开中间,绕阵而过,直刺两翼。
这支骑兵有五百余,在贺益率领下,如尖刀一样,直扑而上,对于这骑兵的冲击,魏存东一看,就忍耐不住,几乎就要晕倒。
只见这支骑兵冲锋而出,就要攻到临时退下来,立足为稳的翼军,而魏镇中也不是没有能人,这时,一声怒吼,上百骑奋而出击。
“杀”贺益奋力杀去,齐声暴喝,五百骑一起拔刀,雪亮刀光,耀花了一片,二股铁流,狠狠相撞,只见刀光起落错闪,喷薄爆溅鲜血,贺益锐不可挡,所到之处,纷纷斩杀。
一冲而过,贺益连杀十数人,他就是尖刀的最锋处,眼见交锋而过,上百骑顿时只有零星十几骑幸存,不由前阵稍稍站稳脚跟军士胆寒心裂。
“杀,杀进去。”贺益怒吼着,猛的冲入了人头涌动的敌阵。
长刀在狭小间隙中闪烁,划出了空中的弧线,数个头颅已经飞上了天空,鲜血飞溅,几乎同时,后面的骑兵猛的冲上去。
马匹长嘶,喊杀震天,马蹄声撼动整个战场,五百骑瞬间,以超过时速七十的速度,猛的冲入敌阵。
紧接着,是连续不断的相撞的闷响,贺益手中百炼长刀,发出了低沉而尖锐的尖啸,血和肉喷溅着,就算是亡命的嘶吼,临死的惨叫也无法阻挡着这个男人的冲锋,一切敢于接近的敌人,都被斩杀。
五百骑兵从血肉的风雨中冲出来,每个人都面目全非,身上满是血肉。
贺益狂笑着,丢下手中长刀,就算是百炼长刀,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中,也已经缺口处处了,此时,又抽出了一把新的长刀。
贺益高举长刀,怒吼着:“杀”
再次扭转马头,对着一个敌阵,进行第二次冲锋。
骑兵跟随着,和铁流一样继续冲锋,这冲锋,瞬间击垮了魏镇兵的心里脆弱的最后一道防线,才从残酷的攻城战中退下,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魏镇兵终于崩溃了,失去了理智,他们丢下武器和盾牌,哭叫着四散奔逃,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驱赶着他们”贺益明白主君的意图,怒吼着说着。
五百骑不急不慢的驱赶着这一块数百人,赶到了不远处的魏镇兵。
魏镇兵向自己人发箭了,里面不泛有着战场经验的人,知道自己的阵列一旦被冲散,就是崩溃之局。
哭喊声,惨号声,弩箭的唏嘘声,人体被打碎的闷响充斥着现场每个人的耳膜。
在这种可怕的情况下,这数百魏镇兵还着带着惨叫嗥叫,冲入了自己人的范围。
骑兵轰然在后面冲锋,瞬间飞入了稍纵即逝的狭窄缝隙,贯穿了敌阵,更大范围的魏镇兵崩溃了。
呐喊声,刀剑劈斩声,鲜血喷溅声贺益突然之间感受到无比的快意,似乎自己的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冲锋着,驱赶着,又将前方敢于阻拦的士兵斩碎,穿透了敌人还想收缩的阵线,将其搅成了粉碎。
敌阵果动,秦王曰:“可击矣。”
王弘毅下达了命令:“冲阵”
步兵奔滚如潮压过来,面对这样的洪水一样的攻击,顿时就形成了大局,魏存东只见如此,顿时“哇”的一声吐了口血,然后立刻令着:“中军徐徐而退。”
这种情况,就算是孙子在前,也没有办法扭转,只有乘着扩大的崩局,还没有延伸到中军中,中军主动后退。
魏存东附在马背上,向后退去,这二万精锐老军,花费了无数心血,现在却不得不舍弃了,就算是壮士断腕,也是心割如血。
又不得不主动撤退,身为老将,他清楚,现在情况是谁也扭转不了,在撤退中,他隐约想到,此一战,就算能回去,只怕最多收笼一万败军,怕是红泽镇就要落到此子手中了这如何是好
王弘毅凝视着战局,魏存东就此决定和指挥,就比窦建德强了,只要稍有迟疑,中军也必覆没在此。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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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此世虎牢(下)
杜恭真站在城墙上,目瞪口呆。
此时,城外到处是一堆堆的,残肢断臂散了满地,尸体层层叠叠,满地是鲜血,一股股血腥味中,还传来一阵阵呻吟和哭泣声。
只见城外,魏存东中军五千人撤退,余部二万狼狈而逃,而王弘毅二万兵冲锋,不时高喊着:“跪起弃械者不杀。”
只见敌兵纷纷逃窜,原本攻城疲惫,逃不了的敌兵,只得纷纷投降。
看着城下王弘毅大胜,杜恭真脸色不但没有半点喜色,反而是铁青一片。
下面的士兵却没有领会这个意思,死里逃生,不由欢呼起来。
当然战场局部,还有着激烈的抵抗和厮杀声,有些牙兵牙将,心中悲愤,却并没有投降的打算。各人手持大刀长枪,拼死抵抗。
只是王镇军虽然在冲锋,但是还维持着单位,以长枪长刀猛攻,遇到反抗一时拿不下,就调弓箭手一排排射杀。
这些牙兵牙将,初时还凭着过人武勇作战,到了后来,更是被一一格杀。
再过了半个时辰,战场上渐渐沉寂下来,在高台上望去,大部分魏镇军或者已经逃亡,或者已经降了。
中军并没有参战,王弘毅不时看着红泽城,心意当然就是防备杜部。
现在和刚才又有不同,刚才是王弘毅以新锐之兵二万,而魏存东久战疲惫,又是攻城仓皇后撤,军心已乱,才可趁此重演“虎牢之战”。
现在王镇军大胜,而红泽城里只有数千疲兵伤兵,万无重演的可能,但是就算如此,王弘毅中军也坐镇不动。
现在大局已定,王弘毅才查看全场,只见战场上,还在战场上战斗的魏镇牙兵越来越少,多是浑身鲜血,徒劳拼斗。
王弘毅不动声色,只冷眼旁观。
樊流海这时上前,叹着:“经此一战,东益州大局已定了。”
此时按照地球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只见这连绵数里的战场上,尽是死尸、军旗、武器。
这时,将士在命令下,先将投降的士兵剥夺了武器,赶到了数处,分割管理着,看情况,也有一万。
一些将士追赶失去主人的战马,虽然战马不多,收集几百匹还是绰绰有余。
战场上又严加号令,令负伤的杜镇兵起身,负伤的杜镇兵,若是轻伤,都赶到一处,接受简单的治疗。
若是重伤者,就纷纷补刀,一一杀死。
樊流海看到此处,暗生怜悯之心,却也知道这是正常,这些重伤的士兵,很难治疗,只得这样处置。
樊流海定了定神,说着:“主公,依末将看,此战过后,魏存东元气大伤,但是还保留着一万左右根本,虽然进攻不足,但是防御还足,主公,我觉得先解决掉这个杜镇才是要紧。”
王弘毅眼中似乎并未看到杀戮清理的士兵,只向樊流海一笑,颇感兴趣的问着:“哦,你细细道来。”
樊流海敛住心神,沉声说着:“魏存东已经是老朽,听说多病,这战是他奋起大勇的最后一战,此役过后,精锐尽失,实力大损。依末将看,就算逃了回去,英名威信和军队都已经大失,再也难以压制和号令了,在这种情况下,主公若是现在攻击,说不定激起上下拼死一战,主公虽有利器,但成都府宽厚无比,只怕也难以轻易攻克。”
“依你之见,是不要打成都了”
樊流海断然回答:“正是主公现在虽然大胜,根基还薄弱,这时应该立刻吞并红泽府,以治三郡,杜恭真和魏存东不一样,此人老当益壮,至少还有二十年可活,万万不可给他机会整顿。”
“此时红泽城已经残破,里面疲惫伤残,不乘此使之臣服,又待何时呢”
王弘毅听得他这一番剖析,几乎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同,用欣赏的眼光瞥一眼这位大将,淡淡一笑,说着:“你说的没有错,不过稍有变故,霹雳车的威力,你觉得怎么样”
樊流海当下想了想,说着:“霹雳车石落如雷霆,名副其实,县级城池可一鼓而下,郡级大城就要折腾数日,成都大城,虽有霹雳车,也不是一小段时间能轰开。”
这是实话,王弘毅听了,不由一笑,就说着:“此战得胜,贺益立了大功,我回去就正式将骑兵**,称玄策军,他为第一任大将,正五品。”
说到此处,王弘毅又说着:“贺益为百人敌,能破军杀将,而在我看来,你却是万人敌,能率大军,之所以屡不见功,只是你出身低微,又有些李家牵连,我虽然已经破格提拔,却还不能名副其实。”
见樊流海又要说话,王弘毅摆了摆手,说着:“现在魏存东大败,必一路回成都,此时正是空虚时,你率你所部的一都二卫,领二辆霹雳车,先收复九槐县和平县,再将定原郡给我拿下,以后就不必再进攻了你敢领此令乎”
樊流海心中感激,他是极有天赋的人,自然知道,这时魏存东大败,必一路回成都,此时那是空虚,简直是无人。
收复九槐县和平县二县,只怕只要旗帜一到,立刻就降了。
定原郡有些麻烦,但是如果操作得当,也是极有把握,这是主公刻意栽培自己,让自己立功,以建立威望和功勋,当下就应着:“主公放心,我军士卒训练精勇,此时又是大胜,必可一卷而下。”
王弘毅大笑,就在这时,远处十数骑奔驰而来,却是贺益,只见他满身是血,却极是痛快,当真是天生勇将。
到了台前,翻身下马,行跪礼说着:“主公,末将不负使命。”
王弘毅一眼看去,就见得贺益顶上云气,已经变成了金黄色,正是五品大将之器,不由哈哈大笑,知道此战名动蜀中,有此突破也是正常,当下说着:“不错,你建此大功,我将黑衣卫骑兵**,称玄甲卫,你为第一任大将,正五品,还受丁虎臣节制。”
“是,谢主公。”
“大战疲惫,下去休息吧”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快接近黄昏,王弘毅又凝视着红泽城,说着:“看来今夜是不能入城了,也罢,令全军立刻扎营,务必在深夜前建成营寨。”
“遵命。”主公有令,立刻传了下去,自然有厢兵立刻建扎营寨,并且开始烧锅造饭。
此时,整个战场已扫除干净,处理的井井有条。
营地先建主营,当下王弘毅就去了主帐,并且吩咐:“今夜设宴。”
才是一刻时间,就见得主帐已经建立,这主帐中忙碌着,到了半个时辰,已是入夜,外面的将兵还在建扎着营地,里面已经灯火通明,小臂一样蜡烛分布两排,有上百根,将大帐照的宛如白昼。
这时众将已经都上来了,他们个个洗过,换了衣服,又身甲胄,烛光下闪闪发光,真是济济一堂,各带威仪。
众人见王弘毅还没有来,就交头接耳闲聊,都露出了喜色,这次大胜,王镇已经崛起,他们也会水涨船高。
就在这时,侍卫拉长了声音赞礼:“定远将军到。”
众将赶紧起身行礼迎接,却只见王弘毅身着宽袖长袍,头戴金冠,上座说着:“各将请起,军情禀告过来。”
说话的,却不是众将,而是汇总的文官,只见一个九品文官行礼说着:”我军阵亡七百六十三人,伤一千二百。”
对这场大战,这折损并不大,各将都露出喜色,只听到王弘毅吩咐:“战死者检查铁牌和尸体,焚出骨灰运回,伤者治疗,敌兵尸体就地掩埋,不要变成瘟疫。”
“是,俘虏魏阵将兵总计一万一千人。”
说到这里,王弘毅又指示的说着:“这一万人中,以后先分清级别,分别看管,不必先吸取入军。”
“是,将军。”这文官应着,又说着:“至于具体斩首,还需数日才能理清。”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见王弘毅没有话说,又说着:“今统计出,得铁甲一百七十副,皮甲七百副,缴获刀枪一万八千把,步弓五百七十九副,战马一百五十三匹,还有死马一百几十匹,已经尽数抬进厢兵,割了吃肉。”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大喜,这批武装,再补充点,就可武装二万人了。
不过和上次一样,这些缴获的盔甲、圆盾、刀枪,都需要修复,但是这就不是大事了。
等禀告完毕,赫义站了起来,说着:“主公,我等远程救援,大败魏存东,杜恭真这厮却到现在还没有出城迎接,实是可恨”
王弘毅冷笑一声,说着:“杜恭真的确可恨,不过先不和他计较,明日他还不出城迎接,我们再计较不迟。今日饮宴,正是同喜,大家用些酒肉吧”
众将纷纷称诺,片刻后,宴会就上了。
军中从简,大部分肉类都是马肉,虽然说马肉比较粗,但是实际上非常不错,在此大胜之时,吃着大块的马肉,分外舒服。
而在外面,此时营地已经扎好,各都将士回营后,都闻到了一阵阵饭菜肉食的香味,却是厢兵早早准备。
营地欢呼,大胜气氛升上天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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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出降(上)
时间推移到下午,话说红泽城,杜冉目瞪口呆的望着良久,本来还算英气的一张脸,因为连日战斗,无暇去修整,已是胡茬连连,还有几点血迹沾染在面颊处。
不仅是杜冉,红泽镇的众将,个个都已到了极限,二十日来紧张守城,无人敢有一丝一毫大意,连日下来早就疲倦不堪,再拖延一天的话,这红泽城就真守不住了。
就在这时,王弘毅援兵到了,大破魏存东,势如破竹,三万大军崩溃,二万大军追赶,这种情景,让城上众人目瞪口呆。
望着楼下局势,此时魏存东中军五千人撤退,余部二万狼狈而逃,而王弘毅二万兵冲锋,不时高喊着:“跪起弃械者不杀。”
杜冉恍如做梦,心中实是不敢相信。
事实就在眼前,溃败的成都军,丢盔弃甲四处奔逃,而身穿铠甲的王镇军不断追击,消灭敌人,鲜血在地上不断绽放蔓延开来,血腥气在空气中不断弥漫,这情景真是一场梦,也未免太过真实了。
“魏老贼的三万成都军,就这样被击败了”沙哑着声音,杜冉许久方说出这一句话来。话说出口,却听不到属下回应。
他转过头,看向一旁,发现左右还存有的将士,一个个都和自己一般,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神情,看着下面。
“将军,这王镇军,也未免太厉害了”半天,离他最近卫将,结巴着说出话来。
魏存镇的三万正兵,是蜀中强兵,就这样一击而破,这实在太让人难以相信。
后面的话,卫将未再说出口,欲表达之意已很明白,这王镇军实力,实是出乎他们意料,能一举大破成都军,其实力之强,实是骇人。
当然,窦建德也是唐时潜龙,经营了十年的军队,却被李世民三百骑破之,这实际上是许多特殊因素造成的最大巧合。
只要给魏存东一个时辰,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望着城下溃逃的成都军,杜冉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城下战斗,一时不会结束,尔等在此驻守,不可轻举妄动,吾这便去见大帅。”
说完,吩咐身旁卫将暂时主持军务,他转身下城,询问着杜恭真的所在之处。
此时,红泽城大帅府,杜府上下,内心俱是焦虑不安。
城外局面,这些做奴仆的自不会知晓,但多日来成都军围攻红泽城,这事他们却是知道,一旦城池被成都军攻破,其余百姓或许还能有条活路,已与杜家成为一体的他们,却只有死路一条。
眼见着杜恭真脸色铁青,从城中返回,到了书房就躺着不说话,这些人心里自是七上八下,若是主心骨没了,他们的下场只怕不会太好。
显然他们担心的过早,杜恭真所在卧房内,随着府邸管家步入,很快便传来说话声:“杜冉在外面求见。”
“让他进来”杜恭真说着。
“叔父,战局有变,成都军已被王弘毅所率王镇军击败了”才让着杜冉进来,就听见他劈啪的这句,语气里明显有着惊慌。
杜冉此时的心情很是微妙,对成都军败北感到松一口气,又对王镇军心生忌惮。
按叔侄之前打算,是希望文阳成都两军两败都伤,不能妄想坐收渔人之利,也可以因此维护些本钱,可眼下这情况,却实是出乎他们意料,让他们感到措手不及。
“慌什么”杜恭真呵斥着。
杜冉一怔,连忙低头垂手站着,不时瞟一眼杜恭真。
杜恭真原本是个五十岁的中年人,方脸细眉带着威严,这时,眉宇深锁,在房间内沉思着。
“此处非说话之所,随我到书房去说。”杜恭真说着,又吩咐着杜冉:“看你这样子,辛苦了,先在这里洗了,换了新衣再来说话”
“是,叔父。”见到叔父这样镇静,似乎就有了主心骨,杜冉的慌张心情平复下来,连忙应着说着。
杜恭真在这时猛咳了几下。
杜冉这才发现,杜恭真面色难看,心下不安,忙说着:“叔父,您这身体”
“无碍。先去料理前面事情,这毛病,不过是一时气闷罢了。”杜恭真摆摆手,迈步向书房方向行去。
杜冉忙答应着,就连忙洗澡,怕叔父久等,匆忙洗了,就更衣,才一刻时间,就已经换好,向着大厅而去。
想起刚才叔父的步履有些发浮,杜冉对身旁管家悄声吩咐:“你让灶上去熬些去火的粥羹,一会让人送到书房。”
“是。”管家知道接下来叔侄二人商量之事,非自己能知晓的,忙应声退下。
书房所在位置,距离杜恭真卧房仅两院之隔,步入后,就见到了杜恭真喝着茶,还是眉宇紧锁,听见了侄子前来,他说着:“坐”
杜冉应命,找了张椅子坐了,这房间内摆设简单,却大气通畅,一张长条会议桌旁,摆放着十数把座椅。
此时,房间内,只他们叔侄二人。
在长条桌上,摆放有蜀地图。
杜恭真目光扫过后,长叹一声:“真是未想到,我杜恭真,竟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叔父”
见杜冉面现担忧之色,杜恭真苦笑着摆摆手:“只是感慨而已。冉儿,说说现在战局吧,我虽然看见和听到结果,但你是临阵的人,你再仔细说说王弘毅所率王镇军大破成都军伤亡并不惨重”
“是,叔父,侄儿仔细想了,王弘毅举兵两万,攻打六子县时,本应该花上二三天才对”杜冉回答的说着:“可是只有几个时辰就破了,这实在纳闷。”
“就算如此,二万人赶到红泽城,与成都军在城外交战,按常理来说,就算一方得胜,也会损失巨大才是,可事实上王镇军损失并不惨重,势如破竹击溃成都军,我看折损最多千人,损失不大。”
这些话,都是杜恭真自己盘算了很多时间,这时,就沉思说着:“我记得,王弘毅半日前,还在攻打六子县,即便六子县再不堪一击,已不可能这么快就到达红泽城下,而能一举攻破魏存东,倒不稀罕。”
“魏存东率军攻打我镇,已经有二十天,将士疲惫不堪,又才从城上撤下,一举破之并不算稀罕,关键是今天上午,王弘毅所率王镇军,到底是如何以如此神速攻破六子县,抵达此地,这是大问题。”
虽王弘毅来的晚,红泽城就可能落于魏存东之手,自杜氏一族会陷入灭顶之灾,但王镇军这样的战斗力和功绩,依旧令杜恭真很是戒备以及不是滋味。
杜冉其实也在好奇这件事,听叔父提起,他回答的说着:“这个小侄苦思冥想,就是不解,莫非是六子县的守将投降”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是以前派出去信使,已归来。
“让其进来。”杜恭真说着:“此人一直跟随着左右,他必清楚里面关键。”
不一会,这信使已从外面步入大厅,先给杜恭真行礼,又给杜冉施礼。
“不必多礼了,王弘毅何以迅速攻破六子县,这个你可知晓”
“是,小臣奉命前去担任信使,全程观看六子县一役,已知道王镇军攻破六子县的关键所在。”
“讲。”杜恭真沉声说着。
“臣出使后,一路到达文阳府,开始时极顺利,王弘毅一口答应出兵,第二天就正式出兵,臣也心中欢喜。”
“到了长寿县,臣依信劝了韩将军开城迎接,不想王弘毅立刻变脸,杀了韩将军,吞并其部,还故意在长寿县停留二日。”
说到这里,杜恭真脸色不变,显是早已经知道,而杜冉怒声说着:“此人果是狼子野心”
杜恭真摆了摆手,对信使说着:“说下去。”
“是,到了六子县,已是到达长寿县的第三日上午,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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