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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垣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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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确定是星罗人下的蛊毒?”

    “昨天下午我去看穆叔的时候发觉他并不是因走火入魔而死,而是死于那蛊毒。昨晚我醒来时套了那老先生的话,知道了穆叔中的蛊毒是星罗族独有的珍贵蛊毒之一。”

    “……”

    “原来这就是穆叔死也不告诉我下毒之人是谁的原因,因为他知道那是皇叔的命令……”

    “虽然皇上收归了星罗族,但不一定他们做的事都是皇上授意的,或许……”衣紫夜未完的话,在君垣植的注视下终于说不出口。

    “……希望!”许久,他轻轻一叹!

    一旁的林铭柏见两人各自低头沉默,于是走到两人身边,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君垣植:“二位助我残雾谷击退大敌,救我谷众人于危难之间,此等大恩,林某无以为报。现把我谷中珍藏的四颗阑络子送给王爷。”

    “四颗?”不是说只得三颗吗?

    “嗯,一个月前,犬子在谷内寻得一颗,现在谷内一共藏有四颗。”

    “多谢谷主慷慨相赠,只是我只需两颗便好。”君垣植摇头,其实神医开的药方只需要一颗阑络子便可,多要一颗只是以防万一。

    “王爷便不要客气了,这阑络子能解百毒,珍贵异常,收着于王爷是百利而无一害。”

    “正是如此,晚辈才不能全要去!”君垣植推脱道。

    “当年平云王与王妃救我与危难间,今日王爷又救下我残雾谷众人,用这小小阑络子来换,怎么算我林某都不吃亏,所以还请王爷不要再推脱了。”林铭柏说完把那锦盒塞在君垣植手上,不容他拒绝。

    君垣植想了想,不再拒绝,接过锦盒,很是礼貌地一笑:“原来前辈与我父母是相识!”

    林铭柏点头:“至于他们要那地图,两年前我便把它交与圣上了!刚刚的托词,还望王爷你莫怪!”

    “怎么会!那地图皇叔曾让我见过,所以刚刚才能糊弄他们!”

    “那张地图到底有何玄机?”衣紫夜问道。

    “那上面画着的是星罗族历代族长的魂归之地矢罗的地形”君垣植答道。

    “星罗族内的东西怎么会在这?”

    “其实这地图在残雾谷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林铭柏答道。

    两百多年?衣紫夜想起了林铭柏的祖先是林孔凡,那位南召开国功臣,却在功成名就之时急流勇退,携夫人残雾归隐山林的林孔凡。

    “我的祖先林孔凡与星罗族族长是至交好友,后来星罗族惨遭灭族,他悲痛万分,于是帮助宇文洛策反怀朔王谷焕之,夺其兵力,最终建立了南召国。”林铭柏解释道。

    “原来如此!只是星罗族族长的墓地他们星罗人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吗,为何还要抢这地图?”而且听他们的语气,是说那圣物赤饫在墓地里面,但是之前那老先生不是说了他们的圣物赤饫在皇上手中吗,为什么这群人却不知道?

    “也许是他们认为外族人拥有他们族里的秘密,觉得不安心!”林铭柏沉思片刻,忽然疑惑地道:“不过残雾谷藏有那张地图之事江湖无人知晓,便是连残雾谷中也只有每任谷主知道而已,那些星罗人是怎么知道呢?”

    闻言,君垣植和衣紫夜对视一眼,又静静地移开目光。“那么那张地图怎么会在皇叔手上?”

    “……是我送给他的。”林铭柏说道。

    “……”君垣植沉默。

    衣紫夜暗自沉吟,如果地图的事是皇上透露给星罗族的,那么他意欲为何?“您为何把它送出去?”

    “因为它对我没用,形同废纸,但皇上就不一样了。”

    “皇叔?”

    “至于他有何用,王爷回去一问便知。”

    “……”

    衣紫夜看了眼低头沉思的君垣植,怕他如自己这般胡思乱想,于是问道:“杏头山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君垣植抬起头,想了想道:“那里……那里的机关虽不如残雾谷闻名,却是李昊这些年苦心研究的成果,而且他武功并不在我之下,身边又有许多武功高强的兄弟,怕是候风也对他无可奈何!”

    机关?衣紫夜心里一笑,是了,他从小便在摆弄那些。那时她便是掉进了精心设置的机关――陷井里去了,后来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他设的机关把他吊在了树上。“但是候风他们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他会乐于接待他们的!”君垣植笑道。

    “……”

    “两位,这是夏茯砂的解药。”林铭柏从关息手中拿过一瓶药递过来。

    君垣植接过解药,倒出一颗递与衣紫夜,然后自己也服了一颗。

    “王爷的同伴林某也让人送了解药,王爷无需担心。”

    “有劳前辈了!”

    林铭柏笑着摇摇头,看着楼外夕阳西沉,道:“已近黄昏,王爷今天便留在谷内,夜晚林中不好赶路。”

    两人对视一眼,君垣植笑道:“如此,有劳前辈。”

    “那么让林某为两位带路,两位的朋友怕是已经在前边的彩翮阁等久了。”林铭柏说完便要向外走去。

    “前辈请慢!”衣紫夜上前一步叫住林铭柏,这座竹楼名叫文星楼,那么这里便是残雾谷藏书的地方舒心阁了。传闻残雾谷的舒心阁堪比皇宫中的太清殿,收尽天下奇文杂谈,经典孤本。想了想道:“我们今夜便在此处休息!”

    林铭柏止住脚步,笑道:“也好,这里是残雾谷的舒心阁,每座竹楼中都珍藏着残雾谷数百年来收集的书籍。这里的紫阑华也是整个残雾谷开得最好的,以前家姊最喜欢在这读书赏花,所以这里也有可供小住的竹楼。”

    衣紫夜微笑向他行礼:“多谢前辈!”

    “姑娘无需如此客气!说起来,那时的他们也是住在舒心阁的……”林铭柏微微叹息。

    “……前辈指的是……”君垣植问。

    “不错,正是王爷与王妃。也不清楚为什么,那时他们之间似乎误会很深,双方闹得很僵,以致连带着皇上和穆一鼎也对对方存在偏见,同是贵客,是以我和家姊作陪,他们的相处才变得好了些,至少没再吵架。那时双方虽存在着误会,但每天仍是各自欢声笑语不断。他们在这舒心阁呆了五天便先后离开了!也不知后来的两人是怎么解除误会的,再见时,他们已是夫妻了!”

    君垣植表情温和地听着。

    林铭柏似乎想到什么,神情一黯,“韶华白首,红颜转瞬。那时光景犹似昨日,只是故人早已离去。”

    君垣植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窗外的的紫色花海上。

    林铭柏终于觉得意兴阑珊,对两人说道:“残雾谷经此一劫,损失惨重,林某先去其他地方查看情况,晚间再设宴答谢王爷的相助之恩!”又转身吩咐关息:“你带两位去休息!”

    衣紫夜与君垣植随着关息走出文星楼,夕阳如血,洒在远处紫色花海中,金红河面倒映着远山晚霞,残阳花海,恍然有种身处梦中的错觉。想起林铭柏无限落寞的语气,衣紫夜感慨,红尘滚滚,紫陌飞扬,那些被遗留在尘世中的记忆,如今指影向谁去?
………………………………

第二十七章 幽情寥廓

    舒心阁是残雾谷中的特例,它建立在一片旷野之中,水湄之畔,依山傍水,比之方才的那片湖虽少了些许神秘幽深,却多了明媚豁达之感。

    衣紫夜静静站在垂云楼前,远山已是霞光一片,群鸟归巢,点点黑色被黄昏的光线染上耀眼的金边,渐至消失不见。

    方才收到母亲的信,他们一行人在帝都城外的驿站等她。母亲的用心良苦她知道,只是回去以后,怕是要让他们失望伤心了。

    她曾经以为上天给了她很多选择,她徘徊于自以为她可以选择的道路前,只觉犹豫痛苦。只是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她从来只有一条路,原来有选择也是件幸福的事,于她也成了奢望。

    她想起了梦里的那两个人。那时的两人是多么幸福,可是衣紫夜确定梦里那催人断肠的悲凉的呼唤声,是出自那女子之口,到底是什么样的遭遇,是什么样的痛,能让一个人的心境翻天覆地,沧海桑田?

    君垣植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旁,两人望着那西沉的残阳,那青翠的树林,那静谧的河水,那招摇的花海,静静地感受着时间的缓缓流逝。

    君垣植忽然一笑,打破了此刻的寂静:“适才在文星楼,你让我想起了一人!”

    衣紫夜扭头看他,金红的光线勾勒出他精致的侧脸,竟是极致地温柔。

    “我曾经虽师父去莫凌峰拜访玄攸道人,在那里碰到了一个女孩。”

    “那块石头的主人……”她看着他腰间的石头,想起那块藏在箱底的玉佩,忽然发觉,不管时光过去多少年,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在意他的不告而别的。

    他点头:“那个丫头机智又勇敢,叛逆又倔强,但很真实,你很像她。”

    她心中一动,这些年,为了让父母宽心,她敛了任性,戒掉贪玩,埋藏惶恐,收起一切让他们不安的因素,展开微笑,安静乖巧地活在他们的希冀里。不熟悉她的人都说她温婉娴静,知书达理,熟悉她的如娘亲苏雨都觉得她清冷虚无,难以亲近。可是他却说她倔强,说她叛逆。她把最深最真的自己掩藏起来,久得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的她,而他却说,自己真实?

    “我倒好奇你口中的那女孩是什么样!”小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能让他这般夸赞?可是她却已然记不甚清楚了……

    “……虽然那时的她满脸污泥,看不清面容,可是我却一直记得她的笑,明媚温暖,让人看着也想跟着她笑。”

    她却记起那天庭院里,母亲不甚怜惜地抚过她的脸庞,无奈地问她的笑如何这般飘渺空虚……

    “那时,父王刚刚过世,心里连带着对师父也产生了厌倦,想要逃开他的视线。然后遇上了被李昊困在陷阱里的她。”

    她转过头去看他,正好遇上他移过来的视线,她看着那双深沉的双眼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连忙故作镇静地把视线落在远山上。

    “那时我总故意向她找茬,她虽不恼,却也不逆来顺受,拧着性子和我争,直到和她吵得面红耳赤,我才感觉不到心里的不安与惶恐。”

    原来,他对她百般挑剔讥笑,是因为他父亲的死带给他的恐惧?说来好笑,那时她虽觉得他对她总是冷嘲热讽,但那些小吵小闹,却也令在深山迷路的她安心不少。原来,那时的他们便知道了相互安慰,彼此取暖。“很难想象你现在和人吵得面红耳赤会是什么情景!”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笑靥,微微一笑,好一会才说:“……我也只和她吵成这样过。被师父寻回后,我连道别都没来得及就被师父带走了。”

    原来,他的不告而别是因为他师父的到来……

    想起了他走后的玄攸道人,她问:“你央求了你师父带那女孩下山?”

    他带着些许讶异看着她,点点头:“我答应了她要带她下山的,却最终食言,便求了师父给她指路。”

    也原来,玄攸道人的出现真的不是巧合,那么他赠自己紫霄玄吟和碧空翩连呢,仅仅因为她是他好友徒弟的朋友?她当然不信。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玄攸道人为人我行我素,潇洒不羁,虽有一身好修为,却从不轻易插手尘世之事,但是只要他想管时,从不辨是非曲直好坏,全由他个人爱好,也不管庇对方是人神共愤的大恶人,还是闻名江湖活佛菩萨。因此世人对其看法陷入两个极端,或是对他疯狂崇拜,或是对他痛恨之至。

    他从来把自己的意愿看得高于一切,却答应了泠赴的请求带自己出山;他从不在乎外界对他的看法,却叮嘱她不要对外人说起他的事……

    她摇摇头,哪里有那么多的原因呢,或许他就是一时兴起想要教自己武功呢?

    “被师父带回清乐山后,我便又开始了千篇一律的山居生活。对着那空旷幽寂的山林,有时候便是连着几个月都说不到一句话。”

    他的师父泠赴知天文,晓地理,通诗书,精易理,深居简出,乃当世高人。听闻他早年历经种种不幸,平日不苟言笑,严于律己,对自己唯一的徒弟更是苛刻。跟那样寡言的人呆在一起,她能想象的出他那十年岁月是怎样的孤寂。是不是因为这十年的自我闭塞与泠赴的潜移默化,才使得如今的他沉默少言,隐忍安静?

    “这十多年来,我一直想把这石头还回去,只是……”

    只是却不知道那女孩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她浅笑,可是那女孩如今已长大成人,站在他身旁,听着他讲少时的记忆,只是他却不知道而已。“或许这石头于那女孩来说不重要,你还不还都没关心。”

    “我记得她叮嘱过我第二天一定要还回去。只是……”

    “或许她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并没放在心上。”其实她想起了那晚他说的话,泠赴叮嘱他要时刻把石头带在身边,不许给他人。泠赴何许人,说的话定然有深意,那石头对他一定很重要,而那石头对她来说,却仅仅只是母亲送的众多的生辰礼物中的一件而已,或许还有一点,但那已经不再重要了。所以她想着就这样,他戴着这块石头,自己替他保管他的玉佩,就这样,就好。

    “……说了那么一些,只是想跟你说,笑容不是用来掩饰悲伤的,不要活得这么隐忍,这么压抑。”

    她苦笑,他用这样的话来劝导她,可是他自己不就是活得最隐忍最压抑的那个?

    “大哥去世前,曾跟我说人生本就苦短,不要活得那么隐忍。那时的我却坚持着,放情恣意地活着,快意人生谁不想,却不是人人都有资格拥有的。如今,我方才明白大哥说那些话的心情。”

    衣紫夜在袖中紧紧握着双手,努力控制着那越来越快的心跳,直直地望着远方,夕阳落尽,天空一片昏暗,让人绝望的颜色。

    他说她隐忍,他说此时他才明白他哥哥的心情,如此委婉却真挚的话语,想起两人那注定的未来,怎不让人伤怀?

    他笑得温柔:“做最真实的你,便好!”

    转过脸,她勇敢地迎上他看过来的视线,“谢谢,还有……对不起。”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却笑着移开了视线。

    谢谢。一路行来,谢谢你体贴地不去寻根究底我所隐瞒的事实,谢谢你无条件的信任,理解和关心。

    对不起。经年的迷茫与困惑,我早已不记得哪个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原谅我只能坚定不移地走向命运为自己选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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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这么少,是不是我一路写下来,只有巽尘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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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晚风动

    天边最后的霞光隐去,朦胧而又绵延不绝的黑暗终于笼罩大地。

    “紫夜!冰雕!”凌月珑欢快的呼唤打破了黄昏的寂静。

    两人转头,看到云天游,泫易和杨越向他们行来,而凌月珑则轻轻一跃,便站在了衣紫夜身前,拉着她的手笑道:“紫夜,你们没事,太好了!”

    衣紫夜也笑:“那个断崖并不高,让你们担心了!”

    “我一醒来便听易叔说你们掉下去了,我……”

    她笑着回握住凌月珑的手:“好了,我们大家都没事了!”

    “垣植,紫夜,我就知道你们会没事!”云天游紧随着凌月珑走近。

    凌月珑听闻,撅了撅嘴,不说话。

    衣紫夜看着她的小动作,浅笑不语。

    “你们没事就好!”泫易也已经走到三人身旁。

    君垣植神色如常地瞟了眼泫易,问:“现在谷内是何情况?”

    “此次闯进谷内的大约有一百来位星罗高手,进谷时死了三十七个,随候风离开的只有二十六人,其余的在打斗中或丧命或昏迷不醒。残雾谷中死伤惨重,林谷主这会还在清理中,残雾谷三大家臣两伤一死,具体情形尚不明。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派来的三位密探都死了。”

    “他们来此的目的只是地图吗?”

    “似乎是。他们一进谷便在谷内四处寻找,后来惊动了残雾谷的三大家臣,暴露了身份,于是双方便打了起来,挟持了林谷主讨要地图。”

    “谷里面没有丢失其他重要东西?”

    “现在尚不清楚。”

    “……”

    “有什么不对吗?”衣紫夜问。

    “……没事。”君垣植摇头。

    衣紫夜也不多问,转头看到一只低头不语的云天游,她明显的感觉到云天游与凌月珑之间的不同寻常。“刚才分开后你们发生了何事?你们没事?”

    “当然没事!”凌月珑笑。

    “真的?”

    “……要有事也是云天游!不过现在没事了!”凌月珑看了眼云天游道。

    “云天游?真不容易,你终于改口了!”君垣植笑道。

    “你……”凌月珑看了看衣紫夜,回道:“你这冰雕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这春天还真的到了!”

    “天游,发生了何事?”君垣植也不理她的揶揄,看着情绪低沉的云天游,关心问道。

    “……寒冰他说我父亲是穷凶恶极之人,我很伤心!”

    “我都叫他不要把寒冰的话放心上了,可是他就是死脑筋,一直想着!”凌月珑无奈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月珑看看泫易,他开口道:“我们知道公子与衣姑娘没事后,便出发向谷内走去。进谷时看到三个星罗人围攻寒冰,天游见他身体不支,奋身相助,结果寒冰似乎对天游有很大成见,不仅不领情,还反手伤了他。”

    衣紫夜听后,担忧地云天游:“你被寒冰伤了?”

    云天游点点头,然后看到她脸上的忧虑更甚,连忙道:“没事,只是轻伤,易叔已经给我看过了,紫夜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似乎他和天游的父亲有什么仇恨,所以十分排斥怨恨天游,对我们的救命之恩也不存在一点感激。”泫易继续说道。

    “……原来是这样!”

    “寒冰这个人在十多年前我曾和他接触过,生性直爽豪迈,现在虽然变了不少,却并非奸佞之人,我想这中间应该存在什么误会。”

    “……”

    衣紫夜走到云天游面前,想了想说道:“云公子,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云叔叔,我早已经丧生在大火中了。”

    云天游惊讶地看着衣紫夜,众人也沉默着把讶异的眼光投向她,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衣紫夜一笑:“我一直记得那年的熊熊大火,若非云叔叔把我从火海中救出,我早被大火烧成灰烬,也不会遇见你们了。我也一直记得他充满怜惜的眼睛,我不相信那样的他会是什么恶人,所以云公子,你也要相信自己的父亲。”

    “……你是说,我的爹爹救过你?”云天游好一会才讷讷问道。

    衣紫夜点点头。

    “……所以我爹爹才和衣伯父成了好朋友?”

    衣紫夜再次点头,心里面却在想,救她和他们的友情诚然没有一点点关系。一切,只是命运的安排而已。

    云天游立即开心笑了:“紫夜,我好高兴啊,原来我爹爹救过你,我爹爹救过你!”

    衣紫夜被云天游干净纯粹的笑容感染了,看着他安静柔和地笑了。

    云天游却在此刻安静了下来,低头搔首。

    “怎么了?”

    “……没,没什么……”云天游讷讷地回道。

    凌月珑看着云天游不知往哪放的双手,笑着沉默。

    “云公子,你告诉我,云叔叔是怎样的一个人?”衣紫夜收起笑容,问道。

    云天游仔细想了想,低头说道:“我爹……我爹对我很凶,有时候又很温柔,他常常一个人站在崖边看天边的云彩,然后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可是他在我八岁的时候就死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虽然那时的他语气中充满了苍凉之感,但我知道他是个豁达之人,更是个好人。”衣紫夜停了停,又说道:“云公子,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关于云叔叔的事,只是每个人眼中的云叔叔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人无完人,即便是再优秀完美的人,也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肯定,你不能尽听一人的片面之词,便把你眼中的爹爹否定了。”

    “……”众人沉默之际,云天游似乎想通了什么,再次绽开笑容:“紫夜,我知道了,我不会再伤心了!”

    “我还记得你答应了我娘的邀请,如果你想知道云叔叔的事,等回了帝都,问我爹,他们几十年的好朋友,最好不过了!”

    “嗯!”云天游笑着应道。

    几人看云天游的郁结解开,也是开心不已。凌月珑拍了拍云天游的脑袋,笑着对衣紫夜说:“这木壳脑袋也只有紫夜你敲得开!”

    云天游双手捂着被凌月珑拍过的脑袋,满眼委屈地痛呼:“月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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