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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垣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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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虚心接受巽尘的意见,把衣紫夜压抑心中的想法写出来了
希望看过的亲们能多多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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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怅然心恫
衣昀亭看着衣紫夜,半响,叹道:“难道天注定,我不能践约?罢,罢,一切皆是缘,缘来缘去,人意岂能强留?”说着大步走出了房间。
“娘?什么约?”衣紫夜目送衣昀亭远去,问衣夫人。
“……哎!夜儿,你可知我们当时为何不对外公开以然夭折的消息,反要你代替以然?”
衣紫夜摇摇头。
“就是为了韵亭与平云王夫妇的约定。当时他们三人感情甚笃,以然刚刚出世,他们便为以然和当时才一岁的君垣植订下姻亲。后来,建云之战平云王率军讨伐时常侵犯天梭的伊云国,而那时的平云王妃谷念歆已是病入膏肓。当时,韵亭在她面前承诺无论如何都会护她周全。你要知道,当时两国交战,明雍城内暗潜着许多伊云奸细,伺机刺杀她以乱平云王心智。
“只是,伊云奸细无法获得谷念歆住所,便劫走了以然威胁韵亭。韵亭虽然担忧,却坚决不说,看着奸细手中奄奄一息的以然,我急得昏死过去,醒来后却看到以然安静地躺在我身旁。后来我才知道是王妃救下以然的。也不知王妃如何得知以然被劫的消息,竟然带人把以然从伊云奸细手中救回,只是她自己却伤上加伤,终于在平云王抵都的前一天逝世,他们二人终究缘悭一面。
“自王妃受伤后,韵亭自责万分,当时要不是我死命拦着,他早把以然……王妃在临死前指着以然对韵亭说:她是我们家媳妇,你可不能亏待了她……不然我死……也不安心。韵亭这才正眼看以然。后来全然把她当成君家媳妇呵护着了。”
“所以……爹才没……”衣紫夜似是明白了。他要他的女儿嫁入君家,他要坚守对王妃谷念歆的诺约,自己是他最后的期望,所以他才对外瞒着以然死讯,特别是平云王。
“韵亭那人啊,固执到决心去做一件事时便连死也不能让他停下来,这样的人,我能说什么,只能由得他去了。”
“可是,爹……他却为了我放弃了……”衣紫夜喃喃道。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是怎样的真挚的承诺,让一个人穷尽一生心血去维持?而又是怎样深厚的感情,让他瞬间抛却毕生心血去成全?这样沉的诺言,她是否可以背负?这样重的宠溺,她是否配去承受?
“这些年来,他时时担心,生怕其中生出什么意外。你这么聪明,也一定发觉到他的忧虑了。有时候看着你这么乖巧完美,却惟独少了快乐,我便觉得揪心。所以,你的决定,娘不会阻扰。我们把你困在芷苑这么多年,是该还你自由的时候了!”衣夫人擦去她脸颊上的眼泪,笑道。
“娘……”衣紫夜泣不成声。
这十七年的点点滴滴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
母亲的无微不至,吃穿用度,她都为她张罗最好的,她懂得她眼底最深处的情绪,她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寄托在她身上,不为其他,只为她是她!
父亲的谆谆教诲,诗书礼仪,他为她请最好的先生,她素喜弹琴,于是他为她寻来天下名琴流萍,她喜欢看书,于是为她收罗各种珍贵孤本,他甚至为了她的自由宁愿放弃自己坚守十几年的承诺……
她本来什么都没有,是他们给了她一个完美的家,为她筑了一个温馨的芷苑,他们倾尽所有,给了她一切!
“只是有些事情,在你离开之前也该了解了解。”衣夫人叹了一声,接着道,“你道垣植那孩子延迟婚礼让你们错失良缘,可是你是否知道,他从小便被告知,活不过十八岁?”
衣紫夜心一沉,惊颤,“他……怎么会……为什么?”
想起建州他因为穆一鼎去世时的颓败,想起他那时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原来,这一切,他的延婚,他关心而又疏远的眼神,他的欲言又止,是因为他命不久矣?
可是,他早过了十八岁不是吗?想到这,衣紫夜便觉得稍微有些安心。
“个中缘由,娘也不太清楚。可是他的娘亲,他的哥哥,都是早早便离世了。”
衣紫夜心中一惊,平云王妃去世时刚过二十二,而他的哥哥君垣钰死的时候也才十九岁,可是衣紫夜还是不相信,“娘,王妃不是因为伊云的刺客而死的吗?”
“即使没有刺客,王妃也活不过那年冬的。”
“……这并不能说明他也命不久矣!”
衣夫人却不再接她的话,眼色悠远,似想起来了什么,缓缓说道:“第一次延婚时,他对韵亭说,不能害你一生。韵亭说我们不在意,他却执意延迟了。第二次,他十八岁已过,婚礼将至时他忽感风寒,缠绵病榻一月之久。于是他向韵亭退婚。韵亭哪里肯,于是把婚期又推延了大半年。韵亭常跟我说那孩子多么机智,多么俊逸,说能得如此佳婿,实是我们幸运。当时他说的多了觉得烦,觉得那孩子再出色哪能及得上你?能娶得夜儿你这样的女子,他才是三生有幸。见到他时我才觉得韵亭说得不假,那孩子……哎!终究是缘分不够!”
“娘……”衣紫夜感觉喉里有什么扯得生疼,半响艰难地唤。
“夜儿,你这么通透的人,又怎会看不清?你虽素来柔和安静,可娘知道你极有主见,所以并不强求你做什么决定,只是,娘是过来人,还是要提醒你: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那天在沐县,看到你们并立于晨光之中,相视对望,娘忽然觉得,便是以然,也是为了你和他而生而死的。”
“娘……”衣紫夜一震,不明白衣夫人为何会这么说。
“娘先过去瞧瞧你爹,你好好想想。”衣夫人拍拍衣紫夜的手,离开。
衣紫夜呆坐在方才衣相坐的位置,半响静静走至窗前,打开窗户,仰头望着那无尽苍穹,喃喃低语:“你怎么不出来了?你出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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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点击数就是上不来呢,某坔甚忧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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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何以幽情驻
苏雨担忧地看着亭中弹琴的衣紫夜,却不知该如何劝阻。忽然看到远远的云天游向这边走来,心下一喜,心中也不恼他深夜独自闯入芷苑,向他跑去。“云公子,你快去看看小姐。”
“紫夜怎么了?”云天游看着苏雨惊慌中略带欣喜的表情,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小姐和老爷夫人说了会话后便这样了,她坐在亭子里一直弹一直弹,也不带护指,手指都弹出血来了。你去和小姐说会话!”
“好。”云天游向苏雨笑了笑。
可是走到亭子外云天游便胆怯了,他从没单独和紫夜在一起呆过,就这么想着便已经觉得呼吸不畅了,更谈不上和她说话了。于是站在亭外搔首,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云公子。”衣紫夜见云天游在亭外徘徊,出声唤道。
云天游见衣紫夜看着自己,眼睛看到她指尖的鲜血,呼吸顿时不赌了,于是急忙跑进亭内按住她的手:“紫夜,你出血了!”
“无妨。”衣紫夜抽出双手,微微一笑。想起了那天他帮她包扎伤口的情景,更加迷茫了。
“怎么会没事!”于是云天游一把抓住衣紫夜的手,把她滴血的食指放入口中。
衣紫夜下意识地一挣,手却被云天游稳稳地握在手心。当下脸色一红,愣愣地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指送入口中。手尖触到那温润柔软唇瓣的刹那,手指微微一颤,也忘了把手抽回。
“我爹说把流血的手指放在口中含一会就不会流血了。”云天游一边一把扯下衣角的布帮衣紫夜包扎伤口,一边说道,“小时候,我打猎不小心弄伤手指时,我爹就这么帮我。后来爹去世了,受伤时,我便自己帮自己包扎伤口。”
衣紫夜看着那已经包扎好而显得异常难看的左手,又看看一脸认真的云天游,空洞的心忽然变得暖暖的,一如那唇的温度。“云公子。”
“嗯?”
“如果有两件事,一件是你必须做,而一件事你想去做,而两件事里,你只能选其一,你选哪件?”
“只能选一件吗?”云天游看着衣紫夜,问。衣紫夜点头。他沉思片刻:“我去做想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爹说的啊!他说人要活的像云一样自由翱翔,背负太多反而会失去更多。我小时候常问他什么该做,他就跟我说,以后不用问他,随我心愿便可以了。所以我跟着月珑和垣植下山了,所以我来见伯父了。”
“随心而动么?”衣紫夜把手指贴在胸口,可是,她的心现在在想什么?“只是,云朵看似自由逍遥,可是谁知她心里的惶恐?”
“……紫夜,你的话好深奥,像我爹说的话一样让我听不懂。”云天游手托下巴想了许久,问:“云朵自由自在怎会惶恐?”
“因为她无根无本,漂浮在天地间,看似自由,无所顾忌,实则没有自我,只能随风而动,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永远不能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云天游似乎有些明白,却又不曾全明白,想了许久,把话题扯回到刚刚衣紫夜的问题:“紫夜,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许是衣紫夜有些心不在焉,语气显得异常温柔。
“为什么那两件事不能一起做,而只能选其一?”云天游搔首,对于衣紫夜与月珑截然相反的态度,显得有些窘迫。
“因为这两件事……”衣紫夜忽然顿住,是啊,为什么她必须要舍去其一?为什么不能一起?
云天游等了许久,才听到她苦恼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由于那隐约可见的未来,也许是怕,怕现在的奋不顾身,却只能换来以后的痛彻心扉。
“那便先做想做的,再做必须做的。”云天游笑呵呵地道。
“先做想做的……”可是,听从父母之愿嫁给君垣植,是她想做的事吗,她想吗,想吗?
相处的一幕幕浮上心头。儿时的口角,再见的清冷,同行的相护,若即若离,似远还近,她看清了什么,又忽视了什么?
“脏丫头啊,你真傻啊,我自然分得清你们的声音。”
“姑娘琴技堪称天梭第一。”
“……我,改天教你。”
“只是衣姑娘孤身一人,更令人担忧!”
“我常常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会是什么样子。”
“你对自己还真够狠的!”
“以后不要这样不顾自身性命地去救人!”
“……不管因为什么,你没事就好!”
“他们用蛊于无形,你千万小心!”
“那个丫头机智又勇敢,叛逆又倔强,但很真实,你很像她。”
“……说了那么一些,只是想跟你说,笑容不是用来掩饰悲伤的,不要活得这么隐忍,这么压抑。”
“你没事就好!”
……
似乎,这一路行来,因她的刻意回避,她与他虽站在一起,却交流甚少。只是他无需她说,便已然明白她之所想。除了有事,他不找她,除了因为他性格冷淡外,还有什么?她执意要留下商卿卿,连月珑都反对,他却意外的默许。送她到驿站与母亲会合后,她不愿身份暴露,于是他带着月珑‘先行一步’……他知她,一如她懂得他。
只是,这样的他,是她想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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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自思量
天梭皇宫严华殿。
宫殿外形形色色地站满了宫女,太监和侍卫。殿内,君垣植和泫易还有另一个老者站在皇帝的龙床边,看着床上安稳入睡的君祁皓。
“师兄,皇上怎么样了?”泫易问道。
“蛊毒已解,相信不一会便会醒了!”老者满意地说道,又看着君垣植赞道,“我以为玉鸦兰已经灭绝了,没想到居然被王爷给寻着了,王爷为了皇上的病,着实辛苦了!”
君垣植摇摇头,寻找玉鸦兰虽然花了他将近两年的时间,可是得来玉鸦兰却是毫不费功夫的,去年他率兵击退南召军队,并从南召军队里救下上千天梭百姓和俘虏,其中有一人为了答谢他的救命之恩,于是拿出世代相传的宝物玉鸦兰赠给了他。真正难的,是只生长在伊云圣地细泽的辛合草。“只要皇叔没事就好!”
君祁皓的双眼缓缓睁开,老者看到,忙道:“恭喜皇上,体内的毒素已清!”
“辛苦百泉先生了!”
老者笑:“老夫只是用现成的药引动动手而已,真正辛苦的,是华徵王!既然皇上已经醒来,我等便先行告退!”说着见君祈皓点了点头,便和泫易出了寝宫。
君祁皓咳了几声,想坐起来,君垣植连忙上前帮忙,待君祁皓坐好,他又恭敬地站在床边。
“我说过,我是你叔叔,不要这么拘礼。”君祁皓拍了拍床沿,“坐!”
“是。”君垣植顺从地坐上了床沿。
“此去伊云,很惊险!”
“还好,侄儿在他们发现之前便把辛合草偷来了。”
“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君垣植也不惊讶君祁皓会知道自己受伤,他的一举一动,赤霄卫队早就一字不差地报告给君祁皓了。他摇摇头,“早就无碍了,皇叔放心。”
君祁皓盯了他好半响,道:“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居然让你舍命相救?”
“皇叔,不关她的事,是侄儿学艺不够精。”
君祁皓好笑地说道:“这么急忙地解释,怎么,你怕皇叔怪罪她?”
“侄儿不敢。”
“如果要怪,我最应该怪的,便是我自己了!”
“皇叔,她是个很好人。”
“哦,有多好?”
“……”君垣植无言以对,她有多好?他从未想过,只是他从未遇到过像她那样的人。心中忽然浮现她在花海中舞蹈的情景,他自问才文不错,但那时,竟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形容她风采的词句。他分明在她的隐忍,她的坚决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我记得,不到一个月你便要成亲了!”君祁皓看着沉默的君垣植若有所思地说。
“皇叔,我不会成亲的。”
“为了那个女子?”君祁皓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戏谑。
“皇叔知道的,何苦累及她人一生。我不想有第二个莲婉嫂嫂。”
“你不是钰儿,当然不会有第二个莲婉。”
“皇叔,你明明……”君垣植不解地看着君祈皓,眼中一闪而过一丝丝伤痛。
君祁皓打断他的话:“好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君垣植摇摇头,想起一事,他问:“皇叔以前可曾与星罗族人有接触?”
君祈皓看了会君垣植,半响,他说:“你会这么问,是想知道些什么?”
“这么说,皇叔果然,果然早就把星罗人收入麾下了?”
“不是收入麾下,只是相互合作而已。”君祈皓望了望窗外,似是想起什么,轻轻一叹,“建云之战时我与星罗现在的族长訾寇达成协议,他们帮我去刺杀伊云女皇,而我帮他夺得族长之位。我知道星罗族人善变善蛊毒,所以事先就在訾寇身上下了寒魄之毒,那毒虽然不能致命,对于星罗族人,却能抑制他们体内自小中下的汤蛊,毒一日不解,他便一日不能用蛊。”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訾寇不知怎地解了寒魄之毒,在我扶他坐上族长之位后,他恩将仇报,在我身上下了巫寐谷,从此我每年都要沉睡七天,更在醒来后遭受一天一夜的钻心剧痛,所以我让泫予在他身上再下了玉墨鹤,他只能每年从我这拿取解药,不然便要忍受万蚁食心之痛,然后七窍流血而死。”
“……”君垣植低着头,让君祈皓看不清他的神情。
“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没有把我的病泄露出去,也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穆叔的死,皇叔知道的?”君垣植苦涩地问。
“……”君祈皓看了看君垣植,冷笑:“那时我们的军队都打到伊云皇都白乾城下了,却还是功亏一篑,你知道为什么吗?”
君垣植抬头看他,建云之战打成平局,不是因为突然出现的神勇无双的神秘将领,带领着百万东狁军队,救伊云于水火之中?
“就是因为穆一鼎!”
“东狁军队虽多,却只有二十来万,与当时百万天梭军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真正的原因,是穆一鼎私通敌国,将你母亲逝世的假消息传给你父亲,当时他听后悲恸万分,六神无主,被崆莫潍重创,乃至后来旧病复发,含恨而死。”
“……穆叔怎么会私通敌国?”
“哼!反正不管怎么样,三哥会死,都是他的错!”
“皇叔……”君垣植看着君祈皓眼中的愤怒,他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大概是穆叔得了假情报,悲伤之余将其透露给了父亲,以致铸成大错。只是,这也不能怪穆叔的啊!第一次,他感受到君祈皓这份近乎痴狂的偏执,对仇恨的偏执。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若要杀他,还要等到现在?看在你与他投缘的份上,我也不会动他。”
“皇叔,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他对侄儿甚至比对怀新还好,还几次救侄儿与危难间,只是他出事时,我却什么也没能做……”
“你怪皇叔袖手旁观?”
“侄儿不敢。”君垣植也知道皇叔与父亲兄弟情深,皇叔怪穆叔,他理解。他只是痛恨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我乏了,你出去!”君祈皓挥挥手,他不想看到君垣植眼中的伤痛。
“是,皇叔,侄儿告退。”君垣植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君垣植走后许久,君祈皓都盯着君垣植刚刚坐的地方一动不动,连泫予出现都没察觉。
“参见皇上!”泫予恭敬地跪在地上行礼。
君祈皓抬起视线,“起来!和我说说,衣相家那的那丫头究竟怎么样?”
“……皇上,恕奴才斗胆,论外貌才情,衣姑娘甚至比当年的平云王妃更甚一筹。”
“哦?”君祈皓眼中一片好奇之色,那会是怎样一个美人?
“只是……”
“只是什么?”
“奴才看着,衣姑娘像极了一个人……”
泫予低声说了一个人名,君祈皓一片震惊之色,许久,他高深莫测地一笑,“这宫中冷清了太久,该需要办一场宫宴热闹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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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是,谢谢各位亲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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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云水万重
君垣植踏进肃毓王府时,管家杨迁便向他行礼道:“王爷,夫人有请。”
君垣植看了眼杨迁,“可知道大嫂找我什么事?”
“好像是关于王爷您的婚事。”
君垣植沉默着向莲婉母子住的箬南园走去。还没走近园子,便听到凌月珑和睿儿的打闹欢笑声从里面传来。
“凌月珑,你快把它给我!”睿儿清亮的童音让再园外尚远的君垣植听得一清二楚。
“君巩睿,我说过,你再这样没大没小地叫我的名字,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凌月珑,麻烦你换句话说行不行,这么多年,总是这么一句,你不觉得腻,我还嫌烦呢!”
“你!”凌月珑气结的声音响起。稍后又传来她的笑声,“好啊,嫌烦是,你就自个在角落烦去!”
“……好姑姑,睿儿知道错了!”
君垣植一进园子,便看到睿儿挂在凌月珑的身上,满脸谄笑地讨好着凌月珑。
君垣植好笑地看着凌月珑手中的芙蓉桂花糕,似乎珑儿每次都用同样的招数来收服睿儿,奇怪的是还屡试不爽。
睿儿一见君垣植进来,从凌月珑身上下来,跑到君垣植跟前,展开灿烂的笑容:“叔叔,你回来了!睿儿好想你哦!”
君垣植拍了拍他的脑袋,“我出去才多久的时间,我看你想的不是我,是城西的蜂蜜烤翅!”
说着身子微侧,睿儿便看到了跟在杨迁身后拿着烤翅的婢女,顿时两眼发光,直扑那婢女而去。那婢女吓得急忙弯下腰把烤翅送到他手上。
凌月珑很不高兴地在一旁看着:“喂,你非要拆我的台吗?”
君垣植笑着看了她一眼,不说一句,便往大厅走去。
凌月珑见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已是生气,又看着在一旁偷笑的睿儿,更加气结,狠狠瞪了眼睿儿:“好好吃你的肉,祝你以后长成个大胖子,讨不到媳妇!”
睿儿吃得正香,一脸无所谓:“我好歹一王爷,怎么着也不会为讨不到媳妇发愁!你这泼辣性子,才要担心没人要呢!”
“……君巩睿!”凌月珑铁青着脸,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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