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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垣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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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仇恨。
华徵王,且等着!
她回转身,挥了挥马鞭,追寻公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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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这样的倒叙貌似把前文好不容易积累的些许气氛给破坏了,这样的转折或许会比较生涩,但是,就是不想再写紫夜了,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只从侧面提到她。希望距离产生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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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记忆的距离(二)
长青院内,云天游看着眼前不停走来晃去的凌月珑,终于忍不住说道:“月珑,你有何烦心事?”
凌月珑停下脚步,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瞪了他一眼:“这冰雕回来一天一夜了,把自己关在里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等云天游回答,她又走到房门前侧耳倾听,疑惑道:“昨天还时不时有声音传来,如今倒是一点声响也无了。”
那晚,当她从云天游的口中得知君垣植陷入困境之时,她还不信。直到全体赤霄卫队灰着脸随皇叔出现在王府,她才终于相信了云天游的话。皇叔派人大肆寻了三天,他却音讯全无。当皇叔得知一道消失的还有衣紫夜,他龙颜大怒,直要将君垣植的失踪归咎与衣相。她略带惊讶地看着皇叔涨红的脸,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愤怒。那时的她虽担心,却也相信他的能力。果然在地二天清晨,他完好地回来了,却一话不说地把自己关在了房内。整整一日,从他房内传出细小的声响,搅得她愈加心烦意乱。在他消失的这一天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说不定他睡下了,我们先走,不要在这打扰他休息了!”云天游好意劝道。
“要走你走好了!”
云天游没想到他好心的劝说,却惹来她如此不快。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陪在凌月珑身边,默默望着庭院某处出神。
爹爹还在的时候,常常话语不耐地嫌他烦,说他傻,甚至在他刚刚学会狩猎学会烤肉时,把所有家务活推给自己,而他却总站在屋外的悬崖边上望着满天落霞。那日他拖着只个头不知比他大多少的野猪从树林中走出,却看到爹爹脸上泛着金光,走近一看才知道那时眼泪折射着夕阳的金黄光线。他放下野猪,走到爹爹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摆,仰着头不解地看着他。许久,他才低下头问道:“日前教的那步法,可曾记住?”
他认真想了许久,然后循着记忆将爹爹口中的步法走了一遍。忐忑中他抬头望了眼爹爹,却见他眉头一皱,“你这样,教我怎生放心离去?”
他一惊:“爹爹你要去哪里?”
“时光一晃这么多年,你也已能照顾好自己,该是时候去找她赔罪了。”
他那时不懂,到现在也还不曾懂过,爹爹为何会那样说。半年后,爹爹便去世了。他弥留之际,他只顾着放声大哭,不曾注意爹爹到底对他说过什么。那时的他拼尽全力想要扭转自己在爹爹心目中又傻又笨的形象,然而当他终于能连贯地将他传授于他的武功招式耍出时,爹爹已化成屋后绵延不绝的青山中的一小抔黄土。每每想到此,他总会去爹爹的坟前抱怨好一阵子。
如今看着凝眉的凌月珑,他却忽然想起爹爹躺在床上,握着自己的手叮嘱他的话:“爹爹此生最后悔,便是伤了一人的心。天游,记得若有一天遇着了喜欢的女子,一定要好好珍惜,不要让她受到一丝来自于你的伤害。”
他想,要不是遇上凌月珑和君垣植,也许,他就会在深山上陪着爹爹就此过一生。也不会想起爹爹曾经说过的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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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记忆的距离(三)
他想,要不是遇上凌月珑和君垣植,也许,他就会在深山上陪着爹爹就此过一生。也不会想起爹爹曾经说过的这么一句话。
他曾问过凌月珑,何为喜欢。她说,若你会为那人的笑而笑,哭而哭,她的一言一行都牵动你的心,那便是喜欢。
这样的话,他喜欢的女子,有两个,凌月珑和衣紫夜。
凌月珑是他记忆中见过的除了爹爹以外的第一人,她虽时常撒泼,也时常骂他,却也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所以在君垣植拜托过自己好好保护她时,他想也未曾想地点了点头。父亲曾告诫过他人要言出必行,要顶天立地,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信守诺言保护好她。
衣紫夜是他此生中另一个很愿意去亲近之人,就像春风拂面般温柔,就想阳春白莲般高雅。她从不会因他略显白痴的问题而皱眉不耐,也不会为他拙笨的行为而叱嗔怒骂。即便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也溢出出尘风采。凌月珑偶尔警告的眼神和苏雨时刻的提防,让他虽摸不着头脑,却也明白了衣紫夜与凌月珑的不同之处。用苏雨的话说,便是:我家小姐待嫁之身,还请云公子注意男女之防。
想起紫夜,云天游忽然一叹,脑海蓦地浮现出那晚他回到相府时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当他终于从她口中得知垣植有可能陷入危险时,他看到商卿卿。
那时的商卿卿,与以往的她都显得那般不同。她面带阴色地质问紫夜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诸如紫夜为何不回去,为何逃避,为何狠心弃家国于不顾之类。
从她们的言辞中,他终于得知了垣植此刻有可能陷入商卿卿步的陷阱,因为紫夜忽然拔下发上的紫玉簪对着自己的颈脖,对一脸惊愕的商卿卿道:“你们到底把他引到何处了?”
商卿卿垂下眼眸,再次抬起时,眼中丝毫情绪也无:“城南春华亭。”
商卿卿话音刚落,衣紫夜的人影便消失不见。他心下担心,紧随她而去。在出相府门时,顺手招了个门卫去给月珑报信。
也就是这么一刻的耽误,当他赶到城南时,春华亭外一片狼藉,十多位黑衣人伫立在朦胧夜色中,一道望着同一个方向。他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黑影渐至消失在视线中。
“人呢?”商卿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听到声音,其中一黑衣人立即跪在她的身前:“小姐恕罪,属下,属下误伤了少主。”
商卿卿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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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坔有话说:商卿卿,你其实是个好姑娘,可是我显然没有把你写好,我对不起你!可是,鉴于我还是挺喜欢你,所以无论如何,我会让你更讨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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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记忆的距离(四)
听到声音,其中一黑衣人立即跪在她的身前:“小姐恕罪,属下,属下误伤了少主。”
商卿卿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另一黑衣人答道:“小姐明察,单珩绝非故意而为。那时属下人等正合力围攻华徵王,好不容易单珩看出他的破绽将剑指向他心口,谁料少主忽然出现为华徵王挡住了那致命一击。属下忧心少主伤势,不敢妄追。”
云天游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把带血的剑,转向一直盯着他们消失方向一脸落寞的商卿卿:“你们伤了他们?”
商卿卿却恍若未闻。他面带愠色地走过去挡住她的视线:“紫夜待你那般好,你为何要害她?”
仍然得不到回答,他终于拔剑相向:“你快说!”
商卿卿终于动了动,一个眼神,周围十来个黑衣人便忽地消失不见。
她捡起地上带血的剑,看也不看他,“念你是少主的朋友便不与你一般计较。还有,若是你想害她,便把此刻所见告诉那庸君!”
纵是他再笨,也听懂了商卿卿口中的少主便是衣紫夜。可是,紫夜怎么会成了他们的少主?并且,要害垣植的居然是紫夜的属下?那么,若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迁怒于紫夜。
只是,待会寻垣植的人来了该怎么说?
他尚在苦恼该怎办说谎帮衣紫夜,泫予等赤霄卫队的人便出现了。
“云公子,可曾见过王爷?”
他一惊,回过头去,见君垣植的护卫们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而自己却毫无所觉,他茫然地摇了摇头。
“云公子如何会在这里?”
“我追寻紫夜而来。”
“那衣姑娘此刻在哪?”
他搔了搔后脑,“我,我跟丢了。”
泫予等人仔细翻查了一阵,然后聚在一起商量了什么,便有五人分散开去消失在夜色中。泫予走到他身边:“云公子,我等还有事相询,可否请云公子暂时移居王府一两日?”
正好,他也想找凌月珑商量今晚发生的事,于是爽快地点了点头。
他在王府住了一日,一遍遍地为凌月珑讲述着他赶到春华亭时的所见所闻。
凌月珑拖着腮帮沉思道,“这个商卿卿,到底是何人?”
他摇了摇头。
“那么紫夜她到底是何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绝顶高手甘愿做她的属下?”
他还是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紫夜的伤势如何了……”
这下他点了点头,他也很想知道紫夜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啪!”后脑忽然一疼,他扬起头,看到一脸怒容的凌月珑。
“你这野人能不能说句话啊,干嘛一直摇头点头!”
“哦,可是月珑,你问的那些,我都不知道啊!”
凌月珑两眼一瞪,向他挥一挥手,“算了,我现在进宫去,看看皇叔那有消息了没!”
凌月珑于是风风火火地进宫去了。
回来时,她却一脸忧心。
“刚在御书房外,听到皇叔与衣相的谈话。”
“皇上还在怪衣伯伯?”
凌月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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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记忆的距离(五)
凌月珑点点头。
“但他们说的却不是这些,我想进去的时候,安公公说皇叔正商议国事,于是我便在外面偷听了一阵,才知道我朝与伊云如今的紧张局势。你也知道,这一路行来,冰雕不过是去他们国家拿了件物什,他们便对我们紧追不舍,我是方才才知道,原来赤霄卫队暗地里为我们挡去如此多次伊云刺客的袭击。十多年前的建云之战,双方伤亡惨重,哀鸿遍野,据说伊云驸马也在那次战争中丧失了性命。曾经的公主如今的伊云嘉德女皇,不甘十多年前的大败,这些年砺兵秣马,养精蓄锐,便是想报当年之仇。他们早已悄悄陈兵两国之境,只要时机成熟,便要进攻天梭。我皇叔自然是不会任由他们兵压天梭的。”
“那,那是不是要打战了?”
“是啊,到时,大好的山河,不定又会是怎样的满目疮痍呢……”
“……”
战争……云天游忽地记起爹爹那晚在他面前说过的话。他已忘了那天是怎样的心血来潮忽地跑到爹爹身边央求他带自己下山去游玩。那时的自己软磨硬泡了许久,爹爹都不为所动,只在自己终于词穷时问道:“为何想要下山?”
云天游睁着大大的眼睛认真地想了想,思量许久,仍是不敢对爹爹坦白,他想下山,仅仅是因为他长这么大,除了飞禽走兽和自己,就只是对着寡言少语的爹爹,他觉得无聊而已。
“如果可能,爹爹倒宁愿你就此在这深山中过完一生。你母亲最希望的,是你能生长于远离战争之地,简单快乐地活下去。”
“爹爹,什么是战争?”
“战争?”爹爹看着他,想了想,道:“就好比你饿了,正好有一头野猪走进你的视野,你为了不再饿肚子而将野猪杀死烤来吃。而野猪是不会乖乖地等着让你来杀,它或者逃或者反抗。而它一旦选择反抗,便必然会向你发动攻击,于是你们俩为了各自想要的东西在树林里厮杀起来……”
“是的,那一次,若不是爹爹及时赶到,我就要被那野猪咬死了!”
“许多的人和许多的野猪互相厮杀,这厮杀的过程中,必然会有许多的人和野猪死亡,而只要两方人数足够多,便会血流成河,会哀鸿遍野,这就是战争。”爹爹似想到什么,眼神一沉,长长一叹,“建云一战,死伤何止千万?其间是非,谁能论断?”
那时的他,对爹爹的话似懂非懂,对战争的理解也仅限于无数人猪混战的壮观景象,但有句话他却是牢牢记住了,那就是爹爹希望他留在山上陪他一辈子。
所以,当他违背父训随凌月珑君垣植下山时,心底愧疚万分。
云天游正神游太虚,凌月珑迟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下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
“还有,我听见皇叔说,紫夜,她,她有可能是伊云人……”
他一惊,不解道:“紫夜,她不是衣伯伯的女儿么?怎么会成伊云人了?衣伯伯是伊云人?”
凌月珑白了云天游一道,“衣相当然是天梭人。是紫夜果真不是衣以然,她不是衣相的亲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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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样的回忆会不会让人很困惑……把紫夜受伤后的这一天补完,凌月珑的身世便该浮上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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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记忆的距离(六)
凌月珑白了云天游一道,“衣相当然是天梭人。是紫夜果真不是衣以然,她不是衣相的亲生女,而且听皇叔那么说,她和伊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这好复杂啊!可是月珑,不管她是谁,我只要知道她还是我们认识的紫夜就好了!”
她看了他许久,沉沉一叹,“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她昨晚才得知的衣紫夜的真实身份,还来不及为之喜悦,而如今却又再次被告知衣紫夜不是衣以然,这让她才散去的担忧又迅速聚拢起来。
如果衣紫夜真是伊云人……
那冰雕心里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她以前不知道,但这次跟着他出去,却耳闻目睹他心底对伊云强烈的憎恨。
那时他们在两国的边界城镇逻渭,有伊云百姓饱受天梭士兵欺压,而他除了皱眉,什么也没说便走了开去。
那时她在逻渭等他回来,有伊云小贼因偷了她的钱袋首饰被泫易杀死,而他这次,便连眉头都懒得动一下了。
如此漠视如此冷清,该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使得那般善心的他对无辜百姓的生死冷眼相待?
只要有关伊云,事无巨细,他都亲历亲行,就像那一次伊云之行,他完全可以交由泫予去完成,而他,却选择深入虎穴,只为细探伊云地形,更了解伊云国内的真实情况。
如此执着,他的用意显而易见,打败伊云,一雪前耻,为父报仇。
看他这样,有时候,她会心疼,若是当年的干娘不死,干爹一定会凯旋而归,而他也就不会过得如此隐忍如此辛苦了。
而如今,两国局势紧张,各陈兵国境,战争一触即发。他却为了紫夜将伊云的事晾在一边。
那么,若是他知道紫夜是伊云人呢?
他会怎样?
记忆中那满树满树的桃花清香,萦绕在身边,挥之不去,那些和紫夜相处的一幕幕,像那浅红的桃花,安静地沉淀在指头,暗自妖娆。想起那清清爽爽的笑容,毫无杂质,清浅地笑着,心里忽然泛起微微心疼。
她曾无奈地以为,他和紫夜之间始终隔着各自的姻缘,似乎触手可及,却终究做不到没有距离。而如今她才悲恸地发现,横在他和紫夜之间的,何止千山万水,何止风卷云涌?
如今的冰雕,是否已意识到自己与紫夜的距离?
她为他们的未来担忧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在皇叔搜寻无果的情况下,他却完好地回来了。
回来后的他,看了眼云天游,“天游,紫夜也该回去了,若担心,便过去看看她!”
话毕,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进了房间,一天一夜,却再没出来过。
她以为他累了,需要休息。从他房内却时不时地传来阵阵奇怪的声响,整整一天一夜不停不休。
如此反常行为,让云天游也陪着她守在长青院,不敢走离半步。
如今房内的声响终于见停,她的担忧却更甚了。
冰雕将自己关在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
凌月珑思付再三,终于走到房门前,在云天游目瞪口呆地神色中,一脚踹开了房门。
两人进屋,走了一圈,却意外地没有看到想看的人。
凌月珑看着屋内收拾齐整的物什,惊讶不已,“冰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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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一)
明雍城西某家酒肆里,李昊将视线从人迹稀疏的大街收回,自斟了一杯,斜眼看着对面独自浅酌的白衣男子,笑道:“怎么,一大早拉我来,是想告诉我你酒量大增?”
连续一个时辰的饮酒,却毫无醉意,和以往那位一喝便醉的小毛孩相比,酒量何止大增,简直堪比那江中流水,一涨千里。
对面的君垣植盯着他许久,直到他心里发毛,才听到幽幽的声音自对面传来:“你早知道了?”
他心里一片狐疑,早知道什么?
君垣植讽刺一笑,“你一早便知,她就是当年的小女孩。”
李昊听他这么一说,终于睁开了一直睡眼惺惺的双眼,状似惊讶地问出声:“原来你一直不知道当初你救的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
君垣植话到嘴边,终是什么也没说,沉沉吐出一口气,“也罢,不说我不想左右她的意志,就算想,怕也没这个可能!”
李昊终于收起眼中的笑意,一脸认真地看着对方,“难得你有如此伤感的时候,与你未婚妻有关?”
君垣植不说话,沉闷地将杯中的酒饮尽。
李昊将手肘放在桌上,手掌捧着下巴,一脸的幸灾乐祸,“你们吵架了?”
吵架,若是吵架便好了。
“方才,我目送她离开,却忽然有一种永别的苦楚,你说,我为了伊云的事将她放置一边,会不会就此失去她?”
“你会因她失踪一天,将国事晾在一边,已是难能可贵了!你难道真想为了她而使这么多年的辛苦付诸东流?”
“……”
李昊的幸灾乐祸立即变为不可置信:“你真这么想过?”
君垣植静静地端起酒壶,将酒杯再一次倒满。
清洌的醇酒顺着壶嘴在空中弯出一道美好的弧线,落到酒杯里,卷起阵阵漩涡。无数纯白的小细沫在杯中翻滚着,美好而闪烁。
酒杯渐渐浮现出她那夜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脸庞,她无声地躺在床榻上,眉头拧做一团,他无措地守在榻边,握住她的手,不知道睡梦中的她,又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他看着她左胸口处被鲜血染红了的衣裳,视线上移,落在了她不停跳动的睫毛上,再不迟疑地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裳。
衣裳褪尽,露出她肌肤胜雪,她清浅幽细的呼吸拂在耳畔,沁凉芳香。
他的手一滞,一阵轻微地抖动。
在她似雪肌肤的映衬下,静静挂在她脖子上的紫玉便愈加地晶莹透亮,在烛火的照射下,闪耀着惑人的紫色光华。
那是,那年他未来得及换回来的紫玉,母亲留给他的紫玉!
那个让他牵肠挂肚了十多年,苦寻无果的小女孩,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
一阵阵喜悦的浪潮席卷而来,而在狂喜过后,心底却只剩下深沉的悲哀。
她早已见过她的赤石,也知他一直在寻她,为何,却缄默不言?
关于她,他所不知道的事到底还有多少?
这么些天来,他不问她,不代表他不好奇,不代表他不关心,只是他在等,等她亲口将她所有的事告诉他,与他分享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他一直坚信一定会有这么一天,她对他敞开心扉,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看着那块灼目的紫玉,他忽然有一刻的心慌,没来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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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二)
可是,看着那块灼目的紫玉,他忽然有一刻的心慌,没来由的。
君垣植努力地回想,为何前一刻的他,会那么自信地相信,他们会在一起?想了许久,却一丝根据也无。他和她的感情,便如天边白云般,飘渺不定,尤其在她刻意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道鸿沟之后,让他之前所有的理直气壮,所有的水到渠成,都统统成了虚无。
他自嘲一笑,将注意力集中在衣紫夜血肉模糊的肩窝处。黑衣人剑术高超,时身法如游鱼若鬼魅,招招致命,令人气窒的强绝剑风直扑面而来。那一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安然从这十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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