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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垣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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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垣植脚步不停,“随你们!”
凌月珑看着君垣植离去的身影,呆在了原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处,才转身冲紫夜囧囧一笑:“哈,冰雕不是不管你,他是,他,他有事去了!”
衣紫夜微笑点头:“我知道。”
凌月珑舒心一笑,没误会就好!
衣紫夜看了看母亲,眼光转向两人,顿了顿,道:“月珑,云公子,可否请你们帮紫夜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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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一直是某坔心头挥之不去的挂念,这个暑期我终于决定把她展现给大家,某尽力写,希望你们会喜欢。因为第一次写长篇,可能会有很多粗糙的地方,希望看过的亲能给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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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待月同行1
苏雨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空暗自着急,暗自想着要不要进林子去寻小姐和姑爷,又想着小姐的吩咐,迈出的脚又收回原地。就在苏雨以为自己就要纠结而死时,林中传来了脚步声,定睛一看,却是一男一女,男的俊秀中透着一股刚正之气,女的一袭火红,容颜娇俏幽美,光艳逼人。似是瞧见了自己的眼光,红衣女子笑道:“你是苏雨?你家夫人受伤了,紫夜拜托我们来取马车。”
苏雨一听说小姐找到夫人了,心下一喜,又想到夫人受伤,又担忧不已,于是赶紧催那灰衣男子赶车。由于心中对小姐还有夫人担忧不已,所以她坐在马车角落里,心不在焉地听着两人的交谈。
凌月珑远远地便听到了乐声,这曲子与刚才有所不同,凌月珑听了一会后,心情不自觉地舒缓宁静,精神清爽,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月珑,这音乐真好听。”云天游感叹道。
“嗯。”凌月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简短地应了声。
“衣姑娘为什么支开我们?”云天游又问。
“诶?”凌月珑被这话给震醒了,“连你这什么都不懂的野人也看出来了!”转头看着远处的白色身影,半响喃喃道:“他也猜出了什么!”
“月珑,你说衣姑娘需要大夫,为什么不直接请垣植呢,而垣植又为什么走了呢?”云天河见凌月珑没有跳起来骂他傻子,于是又问。
“当然是那冰雕自知医术差医不好那么多人呗!”凌月珑挥挥手,不耐烦地回道。
“可是垣植的医术明明很精湛啊!上次我……”脑袋突然一疼,云天游便乖乖住口了。
“你这野人烦不烦啊!这么弱智的问题,本小姐拒绝回答。”凌月珑很不满意自己的思绪总被打断,终于忍无可忍地在云天游脑袋上狠狠一敲。
云天游看着凌月珑,半响,认真的说:“可是明明你昨天才跟我说不懂就问你,不要不懂装懂的啊!”
“你!”凌月珑想想昨天被云天游的无知气得半死时确实大无畏地说了这么一句,心底无奈地叹息,暗下决心,以后对着无知野人绝不再心软。于是提高语气:“那也是在我没事的时候!”
“可是你现在明明就只坐着,什么事也没有啊!”
“那也是在我没事并且心情好的时候!”
“你前两分钟时还说这夜色好心情愉快。”云天游搔首。
“那也是在我没事,心情好并且允许你问的情况下!”凌月珑底气十足。
“哦。”云天游沮丧地低头。好一会,才听到凌月珑的声音飘来,带着淡淡的叹息:“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紫夜的心思?所以他才会自己先去沐县了。”云天游还想问什么,但凌月珑已经下车笑着向衣紫夜走去了。
“紫夜!”凌月珑盯着衣紫夜,觉得此刻的她看起来与刚才分别的时候有些不同,似乎脸色苍白了些,呼吸紊乱了些,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脸色有些苍白,没事?”
“我很好!”衣紫夜放下手中的树叶,摇摇头,冲三人微笑,看得苏雨心疼不已。
“小姐,夫人没事?”苏雨看着衣夫人胸口的血迹问。
“已无大碍,娘亲只是睡着了而已。”衣紫夜看了眼衣夫人,向云天游屈膝行礼:“敢请云公子帮忙。”
云天游向凌月珑看了一眼,将沉睡的衣夫人抱回了马车。
衣紫夜在衣景山等人醒来后,吩咐让五人好好休息,自己先带母亲去沐县,再安排马车来接他们。衣景山却坚持要和衣紫夜等人同行,而云天游又不会驾车,衣紫夜看衣景山伤势并不重,刚刚自己又为他们疗了伤,于是答应让衣景山充当临时马夫。
上马车前,衣紫夜再次向云天游点头致谢:“云公子,谢谢你救了家母。”好一会,见他未有反应,微微一笑,上了马车。又问凌月珑:“你们不一起吗?”
凌月珑挥挥手:“衣夫人需要静养,马车不宜多人,我们有马的。”
衣紫夜知凌月珑不是矫揉造作之人,又说得在理,也不多说,吩咐衣景山出发。
直到马车缓缓而行,云才从呆楞中醒来。他摸摸被凌月珑拍过的后脑勺,不解道:“月珑,你干嘛又打我?”
“再不拍醒你,你是不是就要在这树林里傻站一晚?”云天游这才看到马车已经行了好远,而凌月珑此刻正骑在马上俯视自己,脸上挂着戏谑的笑,火红的裙带随风飞舞,月亮为她披上一层柔和的银光,显得异常温柔而娇媚。
于是云天游问:“月珑,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凌月珑见云天游目光痴呆地看着自己,习惯性地又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上马再问!”
“哦。”云天游乖乖上马,紧跟在凌月珑身后。
“先说明,要是你的问题太弱智,就别问了!”凌月珑手一挥,警告地盯着云天游。
“啊?那……那……”云天游看着面前的素手犹豫了。
“算了,你问!”凌月珑叹息着,跟谁过不去也别跟这野人过不去,因为不管怎样,最后的最后,都会变成和自己过不去。
“月珑,为什么看到紫夜姑娘,我的心就跳得很快,变得呼吸不畅?”云天游看着凌月珑真诚地困惑地问道。
“咦!”凌月珑环顾四周,寒风虽仍旧徘徊不去,但树上已然绿芽新吐,春色虽稀,却是确实来了,不由笑道:“呀,真是春天来了,连野人都开窍了!”
云天游更加不解地望着凌月珑。凌月珑只是新奇地笑着,并没在意云天游的目光。半响,眼神一暗,幽幽道:“那样的美人,连我看着都心动,更何况野人你呢!不知道他作何想!”
这回云天游终于懂凌月珑说什么了:“你是说垣植?”
“那冰雕只有一个来月便要成亲了。”
“啊?”云天游不明白这和他们说的有何关系。
“我那未来的嫂子啊,是当朝宰相千金衣以然,听说是一位才貌兼备的佳人,美貌可比当年天梭第一美人的干娘。只是听闻她深居简出,很少踏出她住的院子,甚至连很多相府的下人都不曾见过她。”凌月珑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管云天游的疑惑,“若非当年钰哥哥嘱咐莲婉嫂嫂前往相府拜访,我们对衣以然的印象也只是冰雕未过门的妻子罢了。莲婉嫂嫂一见当时年仅十四的她便惊为天人,更为她的琴艺与才情所折服。当时没跟着莲婉嫂嫂一起,没见到天梭第一美人的她,还真遗憾哪!”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了。”
“希望那相府千金果然名不虚传才好。不然,怎入得了他的眼?”
“月珑你把我说模糊了!”
“听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吗?”
云天游摇头:“什么意思?”
凌月珑略微一顿,思考着该怎么让这傻子懂,一会问:“你觉得紫夜美?”
“嗯。”云天游点头。
“那句话的意思是,在你见过紫夜的绝世风华后,就会觉得其她女子不堪入目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月珑你很美啊!”云天游仔细想了想,又仔细盯着凌月珑看了看,很是不解说。
“……就知道你说不通!”凌月珑无语望天。静静想了会,也不再在意云天游是不是懂了,轻轻叹息:“你说,如果那冰雕把干爹干娘给他订的娃娃亲给退了怎么办?又或是……哎呀,我这是怎么了,那冰雕怎么样我不是清清楚楚的吗!杞人忧天!庸人自扰!”凌月珑甩甩头,策马向前疾驰而去,把满脑疑惑留给云天游。
云天游见她骑得飞快,转眼身形便消失在夜幕中。两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受痛向前疾奔,直到看到凌月珑模糊的背影,他心下一喜,不自觉地放松了握马缰的手,这一松,吃痛的马立即反扑前脚一抬,把他翻下马身。
于是,漆黑的夜色中传来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都两天了,还不会骑马吗?哈哈哈……果然是傻子!哈哈”
还有阵阵憨厚的低笑:“呵呵……呵呵”
马车中的衣紫夜听着笑声,不由得也抿嘴而笑。
一旁的苏雨把之前马车上云天游的疑惑问出来:“小姐,你为什么要支开姑爷?”
衣紫夜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摇摇头苦笑,她是有这心思,把他们支开好为娘亲还有衣景山他们疗伤,自己有些异于常人的能力,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只是提出先去沐县的是他!当时他替母亲点穴护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便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是看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想到这,轻轻一叹:“我推开他,因为我知道他是他,他避开我,因为他不知道我是我。”
“啊?”苏雨托着腮帮想了许久,也不明白衣紫夜说的:“小姐,你刚说的什么意思?”
衣紫夜却盯着衣夫人胸前的血迹,想着那群黑衣人行动干练,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看起来并不像山野流寇,而那群人为什么一定要将母亲还有衣景山大哥他们置于死地?
………………………………
待月同行2
衣紫夜掀开马车布帘,问衣景山:“你们怎么会遇上那群黑衣人?”
衣景山回头看了眼衣紫夜,那张举世无双的脸上透着不可侵犯的尊仪,他素闻她的无双美貌,却是适才才知道她并非一般千金闺秀。“当夫人得知小姐被劫时,立即让景辉向坞县衙府报了案。但是夫人在客栈呆了一个时辰后便说要亲自去寻小姐,卑职们无力阻止只能追随。行了一日,卑职看天色已晚,便建议夫人在沐县先行休息。还未进沐县,便看到一个满身鲜血的蓝衣男人倒在路旁,夫人心下不忍,便让卑职把他扶至马车中。那人醒来后执意要走,说怕追杀他的人累及夫人,卑职们听了自然乐意,只是夫人……”
“娘她不让那人走吗?”
“是的,最后那人赠了夫人他随身的短刀,不顾夫人的劝阻,离开了。”
“刀?”衣紫夜沉思,半响问:“那刀呢?”
“在这。夫人后来把刀交与小的保管。”衣景山从袖中拿出一柄小刀。
衣紫夜看了半响,也没看出什么玄机,只是刀鞘上镶着三颗绿色珍宝,使得短刀珍贵无比。“自此那黑衣人便追杀你们了?”
“大概,便是。第二天我们出了沐县不久,便看到那群黑衣人挡在路间,二话不说便杀向我们,目标直指马车中的夫人。要不是那凌姑娘和云公子及时出现,怕是,怕是景山有负小姐所托了……可是黑衣人众多,卑职们护着夫人边战边逃,卑职醒来时,小姐已经赶到了。”
“紫夜谢谢大哥舍身相护之情!”衣紫夜感激地向衣景山说道。
“小姐无需相谢,保护夫人本就是卑职们的职责所在。”话刚落音,衣景山忽然感到周围气场的变化,转头,却见衣紫夜已将玉箫拿出,示意他保护好衣夫人。于是拔剑护在衣夫人身前,道:“小姐小心!”
黑衣人倏然而至。衣紫夜下马看着眼前的七个黑影,冷冷问道:“不知家母何处冒犯了各位?”
“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其中一人飞扑过来,拍出一掌,直取衣紫夜面门。
衣紫夜微微一退,人影一闪,便到了黑衣人身后。“你们说的东西可是这个?”她微笑着把短刀端放在手心,刀鞘上的绿宝石折射着月华,透着清冷的碧光。
黑衣人看着短刀,默然相视一会,达成共识,杀了她们再夺刀!一人道:“这女人的曲子会伤人,先取她性命!”
他话音刚落,黑夜中又多了两个人影。便听得一银铃般略带冷酷的声音响起:“就凭你们,那还要看本小姐愿不愿意!”
“紫夜,我们帮你!”云天游满脸关心地道,“你没事?”
衣紫夜摇摇头,冲凌月珑和云天游笑了笑,以慰两人的担心。拿起手中君垣植给的玉箫。
黑衣人见衣紫夜要吹箫,三道人影便向衣紫夜跃去,其他四人各自攻向凌、云、衣三人。
衣紫夜微微一笑,也不迎击,只是轻巧地避开三人的攻势。三人没想到衣紫夜轻功如此之高,竟可以轻松地避开他们三人的围攻,还悠闲地吹着箫。心中越发的焦躁烦闷,于是使尽全力将衣紫夜往绝境赶。
衣紫夜有些惊讶三人的心志,攻击四面八方地袭来,原本小心应对的她此刻更显吃力,没想到紫冥风刃居然对他们没有作用,反而激发了他们内心的斗志,果然,人什么时候都不能轻敌。眼角看到衣景山已渐渐不支,再不犹豫,音调一转,吹出了紫渊灵梦。树林里她情急之下使用了紫冥最高级――天煞,结果一半的黑衣人死于她的乐音之下。其实那些人可以不死的,如果那时她不是关心则乱的话。
然而除了攻击衣景山的人昏倒在地外,其余众人只是眼色变了外,再无其他反应。经过十来回合,三人看出衣紫夜的轻功步法,于是默契地,一人运起全力猛攻衣紫夜,一人转至衣紫夜身后挡住她后路,一人飞身而下攻她脑门。衣紫夜向左,三人如影跟随,向右,头顶的黑衣人早等在那。刀光剑影间,竟是分身无暇,避无可避……
忽然剑光一闪,头顶的黑衣人闷声落倒在地。地下两人惊愕万分地看着躺在地下的黑衣人,又看看来人,不敢相信他们中间武功最好的人竟被他一剑击倒。
头顶压力瞬间消失,衣紫夜往右一转,出了原来的包围圈。但见一白色身影在眼前一晃,围攻她的三人便昏倒在地了。手指一转,箫声停止。
“你没事?”
衣紫夜看着君垣植,摇摇头。想起之前死去的和方才遭遇的,心底忍不住地有些泄气,终归是自己经验甚浅,不能把紫霄玄吟运用自如,以致害人性命,更置自己于险境。以前自诩武功尚可,再怎么也能保护自己,可方才,若是没有君垣植,她怕是早成剑下亡魂了。
“衣姑娘莫要耿耿于怀一直耿耿于怀那些人的死。”
衣紫夜惨淡一笑,这人真是寡言呢,连安慰人的语气都似命令般地生硬!心事被看穿,她转开视线,“我没有。”
“以衣姑娘武艺,对付那三人足以了!”
“……”她轻笑,说出来会很讽刺,自己那么轻易地夺人性命,事后才假惺惺地想起去同情,去自责,这样的想法,连自己都觉得虚伪,又怎么说得出口?
不愿再细想这些,她问:“如何又去而复返了?”
“……终究,不放心你们。”君垣植本已行到一半,忽然飞鸽传书闻知那些黑衣人搬了救兵再去伏击衣紫夜一行人,沉吟片刻,他吩咐手下先行去沐县安排诸事,便疾驰返回来了。却未曾料想刚到便见她危在旦夕,那些他留在这边的暗卫也不见出现,想来是顾彼失此了。
凌月珑和云天游解决掉三人,走过来,问:“这些人怎么办?”
君垣植看了眼衣紫夜,望向夜色:“杨越!”
一弱冠男子从夜色中走来:“公子有何吩咐?”
“你把这些人看好了,等他们醒来再回我。”君垣植指指地上七人。
“是。”杨越对着黑暗挥挥手,立时有几人把七人带走了。
“树林那边怎样了?”在杨越下去时,君垣植忽然问道。
“泫予已经将那四人带来了。”杨越恭敬地回
衣紫夜一听,手心冒出一股冷汗,她有猜到黑衣人可能会半路伏击她们,却完全没去想那群黑衣人是不是会再回树林,想到他们安然无恙,心中感动君垣植的周虑:“紫夜多谢君公子的一路相护!”
“……相识一场,衣姑娘不必言谢。”君垣植拱拱手,答道。
一旁凌月珑看着如此客气的两人,笑着走过去握住衣紫夜的手:“紫夜,你和那冰雕谢什么,我凌月珑认你是朋友,你的事便是我们的事。”
“嗯,紫夜,我也认你做朋友的,我会向保护月珑样保护你的。”云天游跟着凌月珑走过来,真挚地说。
衣紫夜一听,便噗嗤笑了出来,竟是从未有过的开怀与快乐。
“你这傻子什么都不懂,不要我护着就谢天谢地了,就知道闯祸!”听到云天游的话,凌月珑毫不感动,反而以肘推了推他,愤愤道。
“可是垣植说我功夫比你好,说我可以保护你的。”
“你这野人哪里懂什么功夫!有种咱两比试比试?”
“月珑……”
“什么?”
“就算你功夫比我好好了。我不想和你比试……爹爹说要对喜欢的女人好,不可以打女人。”
“你!谁要你让!本姑娘本就比你厉害!你这野人知道喜欢?”
“当然知道。我喜欢你,垣植,还有紫夜,所以我要对你们好。”
面对满脸真诚的云天游,凌月珑终于无言以对。衣紫夜和君垣植听着两人算不上争执的对话,各自沉思。
众人在原地休整了一会,等待着泫予将受伤的衣府四位护卫带来。等了少许,果真有两辆马车行来。待马车安稳停下,衣紫夜上前,掀开前面马车帘布,看到里面安然睡着的两人,心口舒了一口气。转身向身后的泫予行了一礼,谢道:“谢谢你。”
衣紫夜说完起身看他,见他一双眼睛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心中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
平平无奇的脸上却有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双眼一片温和,带着深藏的笑意,凝视着她。他这样近乎无理地注视,她却不觉反感,只是回视过去,想要在他无甚表情的脸上找到心中的疑惑。
他却微微一笑,转过身,对君垣植行了一礼,身影转瞬隐在了黑暗之中,身形快如鬼魅。
衣紫夜垂下眸掩去眼中神色。
“夜儿!”一声虚弱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衣紫夜心中一喜,跑到马车前:“娘,你醒了!”
衣夫人上下打量衣紫夜,知道她无事,放心地笑了:“你没事就好!”眼光越过衣紫夜,看向走来的云天游,一脸惊喜,声音微颤:“济霖?济……霖?”
“娘,他是女儿的朋友云天游。”衣紫夜见母亲如此激动,忙介绍,“这位是凌月珑,这是君……垣植。”
衣夫人又把欣喜的眼光转向君垣植:“你就是我那未来女婿,垣植?”
衣夫人话音一落,凌月珑和君垣植呆愣当场,天地霎时无限静谧,目光同时投向来不及反应、也是一脸惊愕的衣紫夜身上。不明所以的云天游搔搔后脑,也把目光转向衣紫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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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月同行3
衣紫夜万万没料到母亲会如此直接地当场认女婿,暗叫不好。感受到身后的灼热目光,衣紫夜伸手握住母亲的手,略带请求地望着她,尴尬地道:“娘,他姓君,名垣植,不是袁值袁大哥。”又转头向君垣植和凌月珑道:“紫夜从小便和袁值订下亲缘,和君公子名字同音。娘亲误会,望君公子见谅!”
衣夫人看到女儿乞求的目光,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帮慌:“咦,夜儿你刚刚明明说他叫袁值的。”
“无妨。”君垣植摇摇头。
凌月珑看到一旁苏雨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古怪的神色,正待细看,苏雨已低下头,看不清神情。心底一叹,怀疑什么呢,虽然都是衣姓,可一个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一个是武功深不可测的绝世佳人,一个美名传遍天梭,一个虽美无人闻之。谁都知道君垣植君王爷一个多月后娶的是太宰千金衣以然,而不是衣紫夜。
“你不是济霖……你是济霖的孩子?”在几人各自低首无言时,衣夫人把目光再次投向云天游,问道。
“伯母认识我爹?”云天游两眼放光,下山十多天,也和凌月珑游了不少地方,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认识他爹爹的人。
“何止认识啊!济霖可还好?”衣夫人看了眼衣紫夜,叹道。
“我爹……我爹……他十年前就死了。”云天游伤心地回道,凌月珑看着他的眼神,心中生出莫名的情绪。这一路相伴,见过质朴纯真的他,见过乐观开朗的他,见过呆痴傻愣的他,见过义愤填膺的他,何曾见过这样悲伤深沉的他?
衣夫人一听不再说话,半响眼角缓缓流出两道泪痕:“……难怪,难怪十七年前他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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