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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大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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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左都御史杭淮虽然心里也很不满熊浃当时站出来要奏请朝廷全面开海的行为,但他也知道,熊浃现在也是简在帝心的人物,自己若在这时候批准了熊浃辞官,就会引起皇帝陛下朱厚照的不满。

    所以,杭淮没有批准,而是带着熊浃的辞官疏来到了皇帝朱厚照这里:“陛下,因吏科给事中涂节弹劾熊浃谋害徐爱,故而这熊浃上疏辞官,臣不敢擅作主张,请陛下圣裁!”

    “又不敢擅作主张!杭总宪,当初多名御史联合辞官,你这个堂堂左都御史不敢擅作主张,如今一个御史辞官,你也不敢擅作主张,你这个左都御史到底能干什么!”

    朱厚照自然看得出来这杭淮明显是很想让熊浃辞官但又因为知道自己这个皇帝记得熊浃而不敢让熊浃辞官,所以就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拿笔来!”

    朱厚照亲自拿了朱笔,御批:“不准!”

    ……

    杭淮接过朱厚照御批的奏疏,见朱厚照没有同意让熊浃辞官,心里不由得大失所望,但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拱手道:“吾皇圣明!陛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退下吧”,朱厚照摆了摆手,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和杭淮继续聊下去。

    杭淮回到都察院叹了一口气,待回家后,就找来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小厮,细细说了起来。

    很快,魏英就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了杭淮这里:“见过总宪!”

    “不必客气,本官长话短说,陛下没有同意让熊浃辞官,看得出来,我们这位陛下不是那么容易蛊惑的!”杭淮说道。

    魏英听后也不由得呆住了片刻,旋即不由得把捏着拳头把桌子一拍:“当今天子,果然狡黠的很!既然如此,只能兵行险招了,总宪大人,这是来自天竺的毒药,饮之可查不出任何病因,三日后即死,既然陛下不肯让御史熊浃辞官,那就只能让他因公殉职了!”

    “此事,本官去做,不过也可惜了这熊浃!”

    杭淮叹了一口气,就让魏英离开了自己这里,旋即第二日,杭淮便在都察院传见了熊浃,理由自然是劝劝熊浃不要因为被弹劾就灰心丧气。

    但实际上,杭淮则是对熊浃说道:“熊御史,因为你要上疏奏请陛下开海,已经死了个徐爱,但偏偏陛下不准你辞官,如果你再留在这里,只会再死人,甚至死的会是你自己,所以,这瓶药,你喝了吧!三日必亡,到时候,本官会替你照拂你家小的!”

    “总宪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下官绝不答应!”

    熊浃不由得激动地喊了起来。

    “你喊什么!你自己做下的孽,能怪谁,你以为你不自杀,别人就不敢杀你吗!本官把丑话说在前面,你出去后若敢吐露半个字,你会活不过今晚!”杭淮说道。

    熊浃也不笨,知道杭淮敢直接让自己自杀也是做了准备的,一时无奈,只得拿起毒药,恨恨说道:“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奸臣贼子!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杭淮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

    而熊浃则甩袖离开了杭淮这里,回到自己府里一宿没有说话,只坐在厅堂中,发了很长的呆,但就在他刚要把毒药往嘴里送的时候,便衣锦衣卫沈湘走了进来,一颗铅弹就打落了熊浃的毒药:

    “大人,这是要干什么,陛下还等着你请朝廷全面开海的奏疏呢!何必这么着急地去死!”

    “你,你是谁?”熊浃问道。

    “锦衣卫总旗沈湘,现属西厂内务司统领,现在请大人与下官进宫一趟吧!”

    只有一抹黑影的沈湘说完,就把手一拍,旋即又是两锦衣卫校尉从梁上落了下来,将一脸懵逼中的御史熊浃提了起来。

    。m。


………………………………

第260章 臣有罪

    三日后。

    “臣涂节密奏陛下,此事皆由户部左侍郎魏英筹划,臣假意受其嘱托而弹劾熊浃也,魏英言左都御史杭淮对熊浃之欲言开海事也不满……”

    朱厚照又看了一遍来自吏科给事中的涂节的密奏,心里也是颇为惊骇,只问着刘瑾:“杭淮到了没有?”

    “回陛下,已经在外面等候许久了”,刘瑾回道。

    “传他进来吧”,朱厚照说着就对刘瑾吩咐道:“朕交待给你的,你都记清楚了吧。”

    “内臣都记得,陛下放心”,刘瑾回了一句后就退了下去,没一会儿就带着左都御史杭淮到了朱厚照面前,旋即便退了下去。

    而杭淮也没想到皇帝朱厚照会在这个时候召见他,心里也很不安,暗想不会和熊浃的事有关吧。

    表面上,杭淮还是强作镇定的拱手行了礼:“陛下!”

    “嗯,来人,给杭爱卿赐坐!”

    说着,朱厚照又道:“朕想了想,熊浃这个御史还是不能草率处之的较好,你是他的上司,朕想问问,你对他的看法如何?”

    杭淮心里不由得一震,心道:“果然是跟御史熊浃有关,但看陛下的意思似乎也没知道自己逼熊浃自杀的事,自己这时候可不能露出半点蛛丝马迹,让陛下有所察觉,听陛下的意思,肯定是对熊浃是很看重的,自己得夸这熊浃几句就行了。”

    于是,杭淮便说道:“回陛下,熊浃此人,臣也观察他许久,此人做事精明干练,但却不迂腐,敢为人先,要不然那日也不会敢第一个站出来欲言开海之事,不是臣唐突,在臣看来,熊浃将来不为阁臣便为部堂。”

    “想不到你对这熊浃评价这么高”,朱厚照笑着说了几句,而这时候,刘瑾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朱厚照忙喝问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陛下,外面传言,熊御史暴毙而亡!”刘瑾说道。

    “什么!”

    朱厚照一听此言,就忙站了起来,且偷眼瞄了杭淮一眼。

    杭淮没觉察到皇帝陛下在看自己,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些许得意之色,旋即也忙惊骇地说道:“这,这,为何会这样,熊浃怎么突然就暴亡了?”

    杭淮说着就拭起泪来:“可怜我都察院难得有一干才!就这么没了,真正是天妒英才啊!”

    而朱厚照这时候,也没心思再看杭淮演下去,只忙说道:“把熊浃带出来吧。”

    于是。

    熊浃变成里间屏风后走了出来,朝朱厚照作揖道:“臣监察御史熊浃见过陛下!”

    朱厚照点了点头,说了声免礼,就问着刘瑾:“朕刚刚传见过熊浃,还没让他来得及走,因听熊浃说了些重要的话,就传见了左都御史杭淮,你又是听谁说熊浃暴毙而亡的?”

    “陛,陛下,是臣听外面的锦衣卫说的,说都察院传出的消息”,刘瑾回道。

    而朱厚照则看向了杭淮:“杭爱卿,你们都察院也爱传这种流言蜚语了?”

    杭淮此时自然能猜出来自己逼熊浃自杀的事已经暴露,也没多说什么,就匍匐在地:“臣有罪!”

    朱厚照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只吩咐道:“东厂督察司,将他带下去吧,抓捕魏英!”

    ……

    “今日一过,熊浃必死,看从此之后,朝野中,谁敢再言开海之事!”

    魏英此时正对涂节笑说道。

    “那可未必,开海是天下大势,人心所向,江南士绅如何能挡”,涂节笑道。

    魏英不由得变了脸色:“伯远(涂节的字)兄,何处此言,你不是也反对开海的吗?你怎么今日突然换了口吻?!”

    砰!

    木门这时候突然直接被撞开。

    两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闯了进来,其中一名锦衣卫直接亮出木牌:“我们是东厂督察司所属的,奉旨,带户部左侍郎魏英回去问话,希望魏大人配合我们的行动!!”

    魏英惊诧地站了起来:“这里是城外郊野,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涂节淡淡一笑,只喝着茶。

    而两锦衣卫已经抓住了魏英的臂膀:“走吧,魏大人,我们只是替陛下问你话而已,魏大人不必惊慌!”

    魏英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看着涂节:“是你!是你!好你个涂节!枉我把你当知己,却没想到你出卖我,你竟然出卖我!我魏英真是瞎了眼!”

    魏英被拖了出去。

    而一名锦衣卫则来到涂节面前,笑道:“涂大人受惊了,请继续饮酒,陛下已经下旨吏部,转迁都察院监察御史,魏英一案,就靠你立案了。”

    “请陛下放心,臣不必负陛下所托”,涂节起身拱手受命。

    而魏英此时依旧在大喊:“涂节,你这个无耻小人!”

    ……

    左都御史杭淮此时已从东厂督察司的黑屋子里走了出来,整个人已然憔悴了一大半,而此时,东厂的人也带来朱厚照的旨意,旨意内容则是将杭淮贬黜为民,流放至在佛得角(好望角)大明新开垦的殖民地挖矿服役,二十年不得回乡。

    杭淮孤身一人乘坐大明三级风帆海船“钱塘江号”去了佛得角,次年便卒于佛得角。

    话转回来。

    魏英也同样因为谋杀徐爱与熊浃一案而被监察御史涂节揭发,而被刑部判处死刑,家产亦被籍没。

    而熊浃则很快就上了奏请朝廷全面开海的奏疏,朱厚照准予,一年内先开松江府,五年内实现大明海禁全面开海,诏令南京芷江造船厂扩大造船规模。

    熊浃很快也被任命为南直隶苏淞兵备道兼松江知府兼市舶司提举,负责松江府开海事宜。

    同时,朱厚照还下诏,关税自正德十三年起归朝廷,同时下诏免天下徭役,天下诸司与王侯官绅不得无偿役使民力,违者按逼人为奴之罪处置。

    “自有王朝以来,便无免除天下徭役之言,饶是强汉盛唐,也未有如此惠民之举,如今陛下下诏永久免除天下徭役,足以堪为千古第一圣君,臣严嵩侥幸生于此朝,逢此盛举,只感恩上天有德,让我大明有如此贤君!”

    严嵩一来到朱厚照面前,就不遗余力地奉承着朱厚照,又正逢着朱厚照刚刚下诏免除了天下徭役的时候,自然也给了严嵩拍朱厚照马屁的素材,因而,听得朱厚照自己都快受不了,忙把手里的奏疏一放:

    “行了!若不是因为你在南直隶干的好,朕还真的以为你只是一个善于谄媚的佞臣,知道朕今日召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臣不知,请陛下明示”,严嵩说道。

    “听说你和户部的王廷相这些人搞了个什么气学理论,朕听着有些意思,你倒是说说看”,朱厚照问道。

    严嵩听朱厚照如此说,还以为皇帝朱厚照是要怪自己也不务正业,忙道:“请陛下恕罪,臣,臣只是与他们瞎扯了一些而已,臣……”

    “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且说说你们的气学是什么?”朱厚照问道。

    “臣遵旨,这还是陛下给的臣灵感,陛下之圣学让臣知道了许多事物皆有其秉性,比如铁坚硬,而炭易燃,浓度高的绿矾(硫酸)可极易腐蚀他物,而水银则放之便易挥发不见,但万物又可互相变换,比如湿法炼铜之术,所以,臣以为万物皆为气,不同的气可组成不同之物,而富于万物之不同秉性!”

    严嵩说道。

    朱厚照知道严嵩这个意思就和后世认为物质是由元素组成的意思差不多,不同的元素组成不同性质的物质。

    朱厚照对此很欣悦,在他看来,严嵩这个气学思想的确算是一大进步,明显是有唯物主义思想的意识,又问道:“说的很有道理,难得你有如此悟性,不过,你这个气到底还没说到根子上,不同的气,天地万物的气无色无味,你怎么知道不同,朕认为当不以气来赋予你所言之物,用元素更为恰当,元即根本,素即纯,皆在秉性上已无可再分之物。”

    “比如,这木桌之元素,可令之为碳,因为他易燃,和炉中木炭全然一类,还有火山口之硫磺则可令之为硫”,朱厚照说着就用毛笔在纸张上写了起来,给严嵩看。

    严嵩看后不由得大惊,忙道:“陛下不但可为臣之君父,亦可为臣之师也!元素,此词甚好,水可为元素,金亦可为元素。”

    “此言欠妥,求学当应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水与金可不可为元素,还得看可不可分,比如这水也不一定就可为元素,因为你无法确定水还能不能再分。”

    朱厚照这么一说,严嵩就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但又觉得这很难去证明,因为在他印象里,水用火烧的话会变成气,气按照自己的理解就是万物之根本,就是元素,水无疑就是一类元素。

    朱厚照也不好直接给严嵩说,水不是单一元素组成的物质,不能代表元素,水是化合物,他还是希望严嵩自己去证明。

    但朱厚照决定还是依靠元素周期律的知识,先给严嵩传授一些化学元素的总结方法,因而,朱厚照将严嵩叫到了自己书桌面前,用毛笔画了一张简易的元素周期表基本框架,但没有直接填上元素,事实上,大学毕业这么多年的他也记不清所有元素的位置和排布,只记得常用的几个,便对严嵩说道:

    “这是朕临时想到的一张表,我们可以把我们已知道的元素填在里面,假设我们现在所认为的物质的确代表一种元素的话,比如这金,铁、银、铜、锌、硫、我们分别填进去,也许能把所有的元素填出来,而且可以发现更细微的规律。”

    “陛下,还有水、火也是元素,也可以填进去”,严嵩说道。

    朱厚照顿时没了和严嵩交流的兴趣,把笔一放:“你要说水、火是元素,那就是吧!孺子不可教也!”

    严嵩有些诧异,心想自己说错什么了吗,让陛下如此生气,忙道:“听陛下的意思是觉得水、火不是元素,既然陛下说他不是元素,那就不是元素,臣有罪,臣认识浅薄。”


………………………………

第261章 穿飞鱼服的荣耀

    朱厚照没好气地瞪了严嵩一眼,只在大明初版元素表上把现在能被明朝人熟知的元素写了上去,且对严嵩说道:

    “现在这些是我们已知的元素,不同的元素有不同的性质,但也有共性的规律,你看这些元素都属于金,我们可以统称为金属,而巧合的是,古人也都立金为其旁,而硫以及朕之前给你们所说的磷,则带石旁,言其非金,以后有新元素也可以以此造字。”

    严嵩一时大为震撼,忙道:“陛下所言甚为有理,臣等只言万物皆有不同之气而禀赋,如今陛下以元素而代之,一不可分之物言分别以一字代之,金者带金,非金者带石,如此则可以对元素分别命名,而令天下之人习学之,记于书卷也甚为便宜。”

    “万物有三态,我们所目见者,如木炭硫磺皆为固态,而水则为液态,水若烧之则可为气而消失蒸发,此即变为气态,所以有的元素组成之物质为固液之态时,能被我们看见,但若为气态时,则看不见,因而很多元素,我们还看不见,需要逐渐去发现。”

    朱厚照说着又道:“不同元素有不同性质,比如之前朕让你们制作的磷肥,这里面的磷就可以让稻麦长得更好,而绿矾则纯淡如水,可摇之却能有热度,且能毁人脸,只要我们利用这些元素的性质制造一些新的物事,就能利于社稷利于百姓。”

    “如肥皂造出来后可让百姓洗衣更方便,也更容易洗净身体之污垢,使得瘟疫得病者少了许多,而火药用于火器后则可让汉人有制衡胡虏之利器,将来,我大明没准也能利用各种元素性质,造出不用马拉就能跑的车子,甚至还可以造出载人飞翔之物,亦或是可不用划桨就能前进的船。”

    朱厚照这么一说,严嵩不由得张大了嘴,愣了片刻,才不得不讪笑道:“陛下,不用马就能跑的车,还可以载人飞翔的物件,不用划桨就能前进的船,这不可能吧,就是神仙不也要骑鹿驾鹤。”

    “凡事皆有可能,只要你掌握了所有元素之性质,就没有不可能的,在玻璃没造出来前,你能想到这世上有望远镜一物?”

    朱厚照这么一说,严嵩也有些明白了过来,忙又说道:“照陛下的意思,了解了所有的元素,就能造出新的东西,也能掌控万物之规律,臣之前负责改良农作物,发现木炭烧后之灰以及人畜之粪便皆可有助于稻麦生长,现在看来,这木炭之中的元素和粪便之中的元素,以及磷皆有增肥农作物生长之用途,陛下,是不是搞清楚是何元素在增肥稻麦,臣就可以直接制造这种元素之物来做肥料,而不必非得烧木集粪?”

    “正是,磷酸矿能制成磷肥,那是不是有的矿石也有碳灰中增肥稻麦的元素,你如果发现了这种矿石制成肥料,自然比伐木烧之更便宜!”

    朱厚照说道。

    而严嵩不由得兴奋起来:“恨不该早得陛下教诲,如若真能得此肥料,则我大明必五谷丰登,而家家无饥馁之患也!”

    旋即,严嵩便朝朱厚照作揖:“请陛下放心,臣定能发现能增肥稻麦之元素!”

    “朕便等你的好消息,你可以细查查木炭之灰烬到底是何物组成,具体之办法你可以去京师大学与皇家工业实验基地以及大明科学院请教他们,朕让吏部给你个大明科学院农科博士之职,便于你行事,另外,朕会让皇家税务局给你一万两银子做本钱。”

    “臣谢陛下!”

    严嵩大喜,并心里暗道:“自占城稻与磷肥推广后,我大明单亩粮食已增至两石五,如今若再有新肥出现,不愁不能突破三石之数,如今陛下又令官田之赋同民田,百亩之民到时候家余十石粮只怕也有可能!”

    朱厚照只知严嵩在后世是有名的奸臣,倒也没想到过他会在农业上这么有心,心里倒也对严嵩有些刮目相看起来,想着或许历史上嘉靖用严嵩不仅仅因为严嵩善于写青词吧。

    无论如何,进京担任刑部左侍郎的严嵩除了公务,一有闲暇就把心思放在了烧木炭研发新元素上,不同于其他文官的他对妻子欧阳氏极为专一,不喝花酒更不赌博。

    如果朱厚照不是穿越者,仅以当世人的眼光看严嵩,只觉得严嵩是个品德操守还不错甚至可以说是清心寡欲的好官,与后世所谓的奸臣形象完全不一致。

    尽管因为皇帝陛下朱厚照不认为水和火是元素,使得严嵩不敢把水和火填进元素表里,但他心里还是坚持认为水和火就是元素。

    在严嵩看来,自己好歹也是神童出身,考进过翰林,不至于会对元素理解错误,所以,他认为木炭肯定是由火这种元素和炭灰组成的,当然,他也就认为木炭不是单一元素组成,严嵩自创性的把木炭这类物质命名为化合物,他在自己笔记上写道:

    “木炭烧之为火与炭灰,故木炭是由炭灰与火化合而成,而为化合物也!”

    严嵩很高兴,他觉得自己在创造一门新学问,他相信自己将来的成就当不逊于王守仁,而且他认为自己可能更胜于王守仁,因为王守仁所言的心学不一定是对的,但自己所言的学问一定是对的,木炭是化合物这个观点,无人可以辩驳,因为燃烧试验已足以证明。

    “大丈夫立于世,志向无非立功、立言、立德三事,我严嵩虽不能立功立德,至少可以立言也!”

    严嵩看着自己面前一排玻璃仪器如此想道。

    ……

    王守仁因为开创心学被确定为皇家最高科学技术奖之国学类奖的获得者。

    而王文素、童老五、陶黑三人则被确定为皇家最高科学技术奖之格物与算术类奖的获得者。

    王文素自不必细言,他的著作《算学宝鉴》已经把加减乘除开方等运算皆用珠算完成的方法记录完全,且提供了数学排列组合和几何相关知识,还对大明税率换算与物价统计方面总结了规律,甚至在朱厚照影响下开始提出了微积分,并正式引进了阿拉伯数字,确立新的运算方式。

    在这个还没有计算机的时代,王文素把简单和复杂的数学运算运用到珠算上,对大明在开办银行、金融管控以及财政调度方面是助益很大的。

    不然,说实话,没有计算机技术基础,仅凭朱厚照自己一个穿越者很难开办成功银行,甚至也很难成功进行钱法改革。

    所以,王文素获得此奖是当之无愧。

    也正好趁此,让大明这个时代的人知道,大明不独重文武之艺,也重数理之学。

    而童老五则因为先后在军器局制造出击发枪被授予此奖。

    化工与冶炼类的奖则是由太监丘聚与陶黑获得。

    丘聚是大明第一个掌握两酸两碱制造技术的人,一个国家的工业基础能否完备就在于能否制造三酸两碱,而丘聚的作用自然是很大的。

    而陶黑则是因为把钢铁冶炼技术从坩埚炼钢一再改进为平炉炼钢而被授予此奖。

    除此之外。

    李言闻因为是第一个掌握了剖腹产手术后可以完好缝合伤口的大明妇女外科圣手,而成为医学与生理类奖的获得者。

    本来,内官中的张忠也是可以角逐此奖,但张忠擅长的是割0包0皮这种涉及小伤口缝合的外科手术,比起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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