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兴大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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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乃台和孔治要跑到沧州告御状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赵昰的耳朵里，在和尉迟肖等人仔细分析了前因后果之后觉得这件事情比较扎手，按照赵昰的意思就是在他们来之前离开沧州躲到台湾基隆去，可是被尉迟肖给劝住了。

　　　　按照尉迟肖的意思是这开办公学的事情关乎到国家的未来，就算赵昰能多了现在躲不了将来，不过国家宰相和国会议长都不在单凭赵昰的皇帝身份决定公学定性不和国家法律，除非赵昰按照调解的办法去化解肖乃台和孔治之间的分歧。

　　　　尉迟肖的一番话让赵昰觉得有道理这个时代不一定把什么事情都要按照行政手段来干预最好把他们化解到地方甚至个人之间，只要大家能够取得一个平稳的共识就好了。

　　　　该来的始终会来，由于肖乃台从济南又提前出发所以先行抵达沧州，赵昰亲自接见了肖乃台等人的一行并且对肖乃台在山东执政这段时间发挥的功绩予以了肯定还专门点名夸奖了贾忠明等帝国学生，表彰了他们把国家的农业技术在山东因地制宜的实施，并且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给予了嘉奖，希望他们这些学生将来走上工作岗位能够再接再厉为广大大宋帝国公民服务。

　　　　原本肖乃台想要和赵昰找个时间坐下来专门商讨可是赵昰给他的反应却是需要适当的场合和他商谈山东开办公学的事情，这件事情现在已经被肖乃台和孔治给闹的很大已经不可能就凭借他这个皇帝一句话就能够解决的了。

　　　　赵昰这么说肖乃台就理解了皇帝的心思便安心每天给赵昰汇报山东民情，把一些可喜的和急待解决的事情向皇帝和他的智库团队做出解释，赵昰的智库们也对山东的具体情况进行分析，最后得出山东地界今后可以发展的地方很多，比如把胶州的青岛深水港好好利用下，就可以在那里建设一个集商业、物流和贸易的港口，从哪里辐射整个山东东部地区。

　　　　在智库们从战略角度分析山东将来十年发展规划让肖乃台和贾忠明的眼界大开，贾忠明作为帝国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随着皇家智库们的点拨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一一为肖乃台做出解释，随着肖乃台理解智库对山东的十年规划后肖乃台表现的非常激动，私底下找到赵昰要求赵昰以皇帝出面一定要把贾忠明留在山东，在肖乃台在山东总督的位置上这段时间会尽力培养贾忠明往山东决策层发展，将来肖乃台退休后尽力把贾忠明扶上总督位置，至于贾忠明将来的仕途发展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如果能够继续为国家做出贡献相信国家一定会给他更大的施展抱负空间。

　　　　赵昰看着这个蒙古老头对一个华族子弟如此看重心里甚是安慰，既然人家都能够从天下为公的角度去看事情他这个皇帝就更加没有理由从中阻挠了，再说那个贾忠明确实是个人才只是年纪太轻了如果想要更大的发展就需要有一个向肖乃台这样正直的老官场带着，在他的言传身教之下最起码能够保证让年轻的贾忠明不至于走上歧途。

　　　　孔治比肖乃台他们晚了五天才抵达沧州，皇帝在得知他们抵达沧州后并没有让他们休息而是派人立刻就把召进沧州皇帝行营理由是公开办学关乎山东每一个百姓的切身利益早一天达成就早一天实施。

　　　　孔治和家族元老以及几个随他一起来的老私塾便在侍卫的引领下来到皇帝行营，当他们抵达行营的时候皇帝和肖乃台以及一些帝国高级官员都在营内等候多时了，他们进营后立马按照儒家礼数对皇帝行大礼，赵昰自然免礼赐坐。

　　　　当大家都坐定后赵昰开始说话了：“诸位我为什么拖到现在才召集大家聚在一起开会就是因为应了山东总督肖老先生的请求为山东子弟早日能够公平的享受学问带来的作用，在这之前肖老先生数次请求面见本人商谈公开办学的要求都被我以衍圣公没到为由给拒绝了，现在好了衍圣公也到了这下我们就可以开诚布公的商谈了，大家有什么意见还请畅所欲言吧”。

　　　　孔治率先站了起来对赵昰行了一个抱拳礼然后说道：“陛下，各位大人，老夫作为当代衍圣公始终认为国家应该奉行孔圣的儒家学说，读书识字原本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如果真的普及的公学就会让百姓不再尊重读书人。

　　　　虽然国家推行普及公学教育能够带来好名声，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大家都会读书识字了那么如此一来读书人的地位就会在无形中降低，到时候人人都认为自己是文曲星下凡对国家大事指手画脚。

　　　　为了国家统治的长治久安读书的人如果太多就会出现很多不同的意见对陛下以及各位大人的国家治理也就无形中增加了难度，所以老夫始终认为应该奉行先祖的愚民政策择优选择有潜质的子弟传授学问，在全国推行实行精英教学而不是粗放式的让所有人都来读书。

　　　　老夫就是这个意见有没有道理还请大家评说”。

　　　　赵昰听完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在看到孔治说完了后就示意肖乃台可以发言了。

　　　　肖乃台对着各位行了个礼后开口说道：“陛下，各位大家都知道老叟是蒙族人出身，实事求是说老叟没有读过孔圣人和中原那些位先贤大家的学说，老叟只知道从一个平常人的角度来看每个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多识字多读书从书本中领悟处世的哲学，老叟没有衍圣公那么高的学问所以也就谈不上站在衍圣公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但是老叟只想问衍圣公你们孔家的子弟天生下来就是读书的料？虽然我不是中原人但是我听说过很多中原的故事，并不是每一个明澈古今的人物都是富家子弟也有很多人是穷苦人出身，别的不说凿壁偷光匡衡的故事各位都听过吧！”

　　　　孔治听到这里不愿意了打断肖乃台的话道：“总督大人此言不能这么说，孔家身受我家先祖孔圣的荫庇享受读书人的待遇是很正常的这就是命理，你说的那些匡衡式的人物毕竟是少数成不的气候”。

　　　　肖乃台冷笑道：“衍圣公这么说没道理了吧，如果从今往后敞开了免费公学让读书识字不再属于少数人的特权您衍圣公能够保证不会出现十个乃至百个匡衡式的人物？”

　　　　孔治道：“命理天定，每个人生下来做什么都是天定的，儒家学说是用来服务陛下的不是那些贱民能够理解的，就算给贱民再多的机会学习也不会有效果，再说了普及免费教育将来人人都能够参政议政国家岂不是乱套了？”

　　　　肖乃台道：“衍圣公可谓饱读诗书了，可是您知道如何种地才能丰收？如何织布才能够使织出的布匹质量上乘？如何做出的饭菜味道可口？如何建造的房屋才能够即住的舒服还安全？”

　　　　孔治被肖乃台问的老脸通红道：“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老夫何时看过这些？”

　　　　肖乃台继续说道：“那好衍圣公是有本事把国家治理的比各位朝堂上的能力还要好？还是会身批甲锐带兵征战沙场所向无敌？”

　　　　孔治道：“老夫从未出仕过治理国家的本事实在不能够和各位朝堂上的官员相比较，至于要求老夫征战沙场那就更加无从谈起了，总督这么说来显然是在为难老夫了”。

　　　　肖乃台冷笑道：“衍圣公被百姓尊称为文曲星再世，可是文不能安邦武不能拓土，就连耕种良田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不能够理清楚何谈来决定国家百姓读书的问题？”

　　　　孔治道：“老夫的责任就是教书育人，为国家培养出有用的人才，做老师的人只要教会学生识字读书明白做人的道理就好了，总督说的那些事自然有人去做何来劳烦老夫？”

　　　　这个时候贾忠明起身来到孔治面前道：“学生贾忠明见过衍圣公，学生听了这么长时间衍圣公的道理心里觉得实在不能苟同，学生自幼在南华的政府开办的学校读书识字的，那些教授我们识字的老师都是一些有着丰富经历的人，他们有的是秀才有的是老兵还有的是匠师，他们在教会我们技能的同时还传授了我们做人的道理。

　　　　可能衍圣公没去过南华所以不知道南华的教育事业，一位老师一生能够教授上百位学子，等到这些学子走上工作的岗位就开始给其他学子传授老师教授给他们的知识，随着这些新的技能和知识被记录和翻印成册后借给别人阅读，如此一来后人就可以在先人的基础上对技术不断的完善和改进，所以我们这些大学里的学生才能一走出校园就能够为百姓做实事。如果我们都不识字就算那些书给我们，我们也看不懂那何谈学习和改进先人的学说之说？“

　　　　孔治道：”不管怎么说老夫不赞成国家普及免费教育，因为那样就会使得百姓不再对读书人向以前那样认识了“。

　　　　肖乃台怒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如果你衍圣公的知识渊博百姓自然会把您奉为天人，可是如果您把书都给读死了，你能让谁尊重你？“

　　　　赵昰看到差不多了便出言说道：”各位的观点我听清楚了，虽然我作为国家最高地位的象征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让平民百姓读书的道理，那套愚民政策不适合现在的大宋帝国，我大宋帝国的百姓都是平等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存在高低贵贱之分。

　　　　肖总督的提议从大方向来说是好事，这也应该是政府该做的事，不过考虑到山东刚刚经历过战乱基础建设百废待兴，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在全山东推行免费教育以山东的财政条件难度颇大，如此浩大的文化工程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够办到的。

　　　　所以呢我觉得我们可以两步走，衍圣公和肖总督二人分别算保守派和激进派，你们以曲阜、济州和济南、胶州为试点，衍圣公代表传统私塾教育在曲阜和济州传播经典学说。

　　　　而肖总督则让人在济南和胶州筹办免费公学按照南华学派的教育理念教授区域内山东子弟学习成就。

　　　　俗话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我就给你们十年时间到时候我们大家一起看看你们教育出来的学生质量到底如何，到底是传统私塾培养出来的人才厉害还是免费公学教授出来的学生实用，在这期间衍圣公和肖总督可以凭借自己的方法招聘教书育人的老师其他人不得干涉其中就包括我这个皇帝。

　　　　各位觉得我的这个方法可行吗？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还请你们纠正”。

　　　　众人看到皇帝如此和稀泥他们也不好直接站出来表明立场纷纷表示同意赵昰的意见。

　　　　肖乃台这个时候说道：“陛下，老叟我斗大个字不认识一个，老叟自认为没有这个本事和衍圣公比较但是老叟恳请陛下让山东总督府参事贾忠明来代替老叟办这件事如果出现任何问题都由老叟来承担”。

　　　　赵昰看了看肖乃台又看了看贾忠明思考片刻道：“衍圣公你也不愿意和一个武夫比较文化吧”。

　　　　孔治自信的笑道：“老夫愿意接受肖总督和贾参事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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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公学会

　　　　肖乃台等人在会议结束后回到济南后就对外公布经过帝国皇帝的批准将会以山东的首府济南和胶州成立公学会专门吸纳国内助学善款分配工作，两地办学以对外公开募捐的方式鼓励各地有钱的富人把钱投入到山东这两个州府，并且承诺将会专门成立一个非官方的公益组织公学会专门来监管各地募捐来的资金，定期对外公布募捐金额和对外开销名目，力求把每一分善款都用的明明白白随时接受帝国人民监督。

　　　　曲阜的孔治在得知肖乃台颁布公开成立公学会专门管理免费入学令后从中得到启发，便也开始召集传统保守人士也进行募捐，在曲阜和济州开班授学但是私塾并没有像公学那样对外公开账目的条款，而且招募的学生大多都是条件比较苛刻，首先要经过私塾老师面试只有通过了测试才可以入学，而就读私塾还要支付颇高的学费，因为孔治的理念是要想接受高等教育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否则不能体现私塾的价值。

　　　　肖乃台把公学会的工作全部交给了贾忠明来处理，而贾忠明接过肖乃台给他的职权后对公学会开始大幅度改革，首先四处为免费公学筹备募捐招收新学思想的文人参与教学，在肖乃台的指点下凡是参与志愿执教的老师都会有一份薪水，都会在两州政府的人事档案进行备案，今后官员选拔将会优先从这些志愿教师里选拔。

　　　　贾忠明和肖乃台的这一系列措施很快就在济南和胶州两地各开办了第一所免费公学，由于前期舆论已经弄得尽人皆知，毕竟很多百姓的孩子可以不需要花钱就能够接触书本了，在这个时代书本那可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人是不允许触碰的，现在衙门居然倡议所有本地孩子可以上学了就算家里在困难也要抓住这次机会。

　　　　所以在开学招生的那一天周围前来报名的学生远远超出了公学招收规模，贾忠明没办法只得请当地衙门派人前来维持秩序，面对如此多的家长和孩子只得尽量全部登记下来并且当场告知第一期已经招满了但是他亲自允诺此次没有机会入学的孩子家长，将会按照地域招生，因为这是第一期将会继续在适龄学生多的地方尽早开办第二期、第三期尽最大努力满足当地所有学子的上学要求。

　　　　而孔治这边则相对简单的多，他们按照既有的模式进行对外招生，相比较贾忠明那边的大规模招生，他这边就走的是精英路线，首先就是严格测试每一位想要入学的学子成绩必须达到要求才可以，其次就是家庭条件要满足因为他要把学习学问当做一件神圣的事情来做。

　　　　身在沧州的赵昰在得到两方的行为报告后觉得肖乃台这边事实做的比较适合大面积推广，而孔治这边给人的感觉就是跟着舆论抬高自己所谓正统的身份好拉赞助，虽然也折腾的风生水起给他的感觉就好像在吃老本，这一点就使得赵昰很不满意，都是大宋帝国的子民为什么一定要区分高低贵贱呢？

　　　　于是赵昰想到决定让洪门以和贾忠明的公学会合作在让学子学习文化知识的同时建立精武课让所有在公学内学习的学子能够接触系统的武学教育，就算不能成为武学奇才也要达到强身健体，但是练武比学文要耗费钱粮厉害的多，所以就此为借口洪门直接调拨一百万两白银给公学会用来建设操场和训练设施，并且让派出洪门底层人员去这两个地方参与校址建设以及宣传和动员平民老百姓把自家的孩子送到免费公学去学习知识和强身健体。

　　　　由于山东闹出免费公学这一出使得原本把全国的舆论从还没有结束的复国战争直接转移到这里来了，首先随着各家报社把公学会和孔家的教学理论散布到各地一些有识之士也开始尽自己的能力来为山东教育做出点贡献，随着募捐规模的扩大济南和胶州、曲阜和济州基本上所有适龄儿童都进入了课堂，随着公学会筹备资金越来越多和申请做教师的人员增加，贾忠明就开始在济南和胶州附近州县开始辐射开办学校。

　　　　因为公学会每隔七天就公布各地学校上个礼拜的资金使用情况，顺带连当地的物价都一并统计，这就使得参与捐赠的百姓对公学会非常放心就把募捐继续下去，几个月的时间公学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相比较孔家的精英私塾规模就小得多了，支持他们的主要是些世家豪族。

　　　　赵昰知道贾忠明的这个免费公学这件事没有个数十年的持续坚持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大家对这件事习以为常的时候才能够成功，不过眼前是不可能看得出结果，所以这些事情仍由他们自己去搞，一个偌大的国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也不可能因为一个省几个人的事情就把自己所有注意力都放到这里，就在他想把心思转移到哪里去的时候，还真的到底有人还是搞出事来了。

　　　　原来自从山西东部和中部各地和平交接后丁谦率领的各路人马自从进入山西内地，之后宋军严格约束军纪以及在收拢难民和舆论宣传方面做得非常好，所以只要宋军进攻锋线所到之处在当地百姓非常拥护宋军，所以宋军在当地百姓的协助下攻城略地所向无敌，这一切都是拜蒙古人统治期间根本就不顾及民生所致使得生活在最底层的各族老百姓活的异常艰难。

　　　　而宋军就可以把战事纳入自己的节奏，作为进攻方所到之处可以从容的先清缴守军外围，把底层百姓全部聚集到远离战争的地方派出人手给这些难民分发食物和治疗疾病然后对不愿意投降的敌人城镇进行攻击。

　　　　在这个时代普通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哪个政府和军队能够如此照顾老百姓的？所以不管是华族还是别的民族百姓都心甘情愿的愿意为宋军办事，如此一来城内城外的两方军队士气诧异就十分明显了，作为守军的抵抗势力顽抗信心逐渐受到外面的影响士气也就萎靡不振士兵们都不愿意死命抵抗。

　　　　而身为统治者的蒙古权贵们自然不愿意放弃奢华的生活坐以待毙一方面告诫自己的士兵不要和城外的敌人串通一气投奔宋国一方面加紧防御约束手下士兵在地盘内搜捕通宋国奸细，这些士兵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到处为祸百姓一时间弄得民怨沸腾。

　　　　宋军情报部门正好在这个时候配合洪门地下组织在这个时候发布悬赏令，不管是谁哪怕你以前是土匪、强盗现在只要把蒙古人的首级送到洪门接头地点不但可以洗刷以前的罪恶还会得到五两白银或者二百斤粮食作为奖赏，这道命令一出就被人戏称宋版杀胡令。

　　　　随着宋版杀胡令被人有意识的宣传很多地方土匪和游侠组织形成早期的佣兵模式，开始有目的的四处寻找蒙古人和色目人对他们展开偷袭和强攻，一时间吓得蒙古人和色目人草木皆兵轻易根本就不敢出门都缩在城内不敢出门，如此一来他们就被限制在城内就成了宋军案板上的肥肉了。

　　　　宋军在看到蒙古人都不敢出城后就摆开阵势对蒙古人坚守的城池展开猛攻，但是蒙古人保命心切轻易不敢投降只得死守，这么一来就给宋军夺取城池付出不小的代价，由于丁谦和宋军指挥官们担心强攻城池会给自身有限的兵力损失过大。

　　　　经过商议后索性就开始以宋国的名义诏安附近的土匪强盗告诉他们只要参与攻城就能免除以前的罪恶不说还能得到奖励，考虑到攻城难度不是一般猎杀蒙古人可比的，就开出攻城战的时候擒获一个蒙古人首级十两白银，当官的二十两，敌酋杀死五十两活捉一百五十两，以上金额可以灵活支取，领取白银或者等价值粮食物资都可以，但是前提是不允许战争期间自己人为了争夺首级自相残杀和屠杀百姓冒充，否则一旦查实将会军法从事。

　　　　随着宋军诏安令一经发布以及宋军长期留下来的好名声很快就从深山里招安了数万被蒙古人迫害逼入深山的土匪，他们知道摆在面前是唯一能够名正言顺的摆脱做贼的身份了，只有抓住这次机会才会重新做回正常人，所以很多人都主动投靠到宋军阵中。

　　　　宋军把这些诏安的土匪安排每次作战都是先锋，在宋军炮兵的火炮轰击结束后开始冲锋在宋军火枪兵的掩护下冲进城内，宋军用火枪压制蒙古人弓箭手，他们得以轻松的从被火炮和炸药炸开的城墙缺口攻进城内开始属于自己的冒险之旅。

　　　　他们这些土匪原本就没有什么军纪杀人越货纯粹依靠感觉原本就是和蒙古人水火不容，所以他们杀入城内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他们知道只有屠杀蒙古人和色目人才会即得到奖励还能得到宋军的信任所以他们动起手来都是有目的的追杀蒙古败逃士兵，****蒙古和色目的女人，摔死两族幼童然后绞首。

　　　　这些零时雇佣兵根本就不讲究什么战场规则，什么能杀就杀什么，什么能抢就抢什么，手段之令人发指就连一旁的宋军将士都看不下去了，宋军指挥官看不惯就对他们进行约束可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谁能够随便改变的。

　　　　看到事态将要失控便在夺取城池后想要解散这支土匪雇佣军，可是这些人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真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们知道在宋军军营能够吃得饱不说还能够接触到新鲜的战法和武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适应了宋军的作战模式能够和宋军一起生存了，他们知道他们这群乌合之众只有宋军先进火器为他们提供战场支援他们才会对敌作战时压力骤减，再加上如此丰厚的奖励就更加赖在宋军序列更加不愿意离开了。

　　　　宋军指挥官又不可能对这些已经投靠他们的人下毒手再说了这些人在宋军序列里还是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有了他们的存在宋军的士兵就不用直接面对蒙古人的近战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只能规劝这些拿起武器的百姓，希望他们放下武器用蒙古人脑袋换来的钱去置办些上好的田地回家娶个老婆生几个娃好好过日子，可是宋军军官的好意这些大老粗根本就听不进去反而问道：自从被蒙古人给逼上当土匪的这条路就知道这辈子他们只会打家劫舍至于种地的本事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现在好不容易平安的已经接受政府诏安了那政府就要为他们的出路好好着想，他们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