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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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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有些气急败坏,苏流年明明是回了七王府,怎耐他不过是有事离去几日,再夜探七王府,她竟然不见了!
连同花容墨笙也不见了。
燕瑾半夜时几乎将整座王府给翻了一遍,甚至直接入了温玉居,随手抓了个温玉居里十二名俊俏少年之一的男子。
经过打听才知晓原来苏流年大闹了温玉居,诬陷画珧下泻药害她。
而后没几日,花容墨笙便将苏流年带出了王府。
出王府的只有花容墨笙、苏流年,还有青凤。
会去哪儿了?
陆江城别院,还是。。。。。。。
燕瑾想了想,未能想出他们去哪儿,想到此时人已经在温玉居,画珧必定是知道花容墨笙下落。
既然已经来了,岂能就此离去,白来一趟!
温玉居他倒是来过,并且一住就是好几日,对于里面倒也算是清楚。
再说他这么明目张胆的闯入了温玉居,不到一会画珧必定会知晓。
果然就在燕瑾正想朝着台阶走去,二楼台阶那里,画珧一身雪白华服,翩然飘逸地站在那里,目光带着几分轻佻,却是连一个轻佻的神色都如此风华。
画珧高高站于台阶的顶端,借着挂在墙上的几盏灯笼,看清楚了正要上楼的燕瑾。
一身玄色的长袍,便于隐入黑色,他的气质,雪白的肌肤,因这一身玄色长袍更显得贵气。
确实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那一双剪水明眸衬着灯火更是显得璀璨明媚,让画珧只觉得眼前一亮。
画珧与燕瑾有那么一瞬间是相互打量的,却是各怀心计。
最后还是画珧先开了口,以一种熟识的态度,他道:“阿瑾可来了,漫漫长夜,难以入眠,有你陪着,不如咱们喝几杯酒,花容王朝的桃花酿可谓是千古一绝,其余的酒皆是比不上的!”
喝过桃花酿,再喝其它的酒,那些酒的味道便变了。
“你们家七王爷把苏流年带到哪儿去了?”
燕瑾淡淡地开口,看着给苏流年下过泻药的画珧,真有种想要喂他吃泻药的冲动。
虽然传苏流年诬陷画珧,但是燕瑾晓得苏流年的性子,虽然同以往有所差别,可他认识的苏流年绝对不会害人,更不会去诬陷别人。
她中过泻药,定是画珧所为,这一点燕瑾还是敢肯定的。
“墨笙游玩去了!一会别院,这一会去了哪儿,本少爷倒是不晓得,全凭他的心!”
能不能别与他提起那女人,他懒得回答。
不就下点泻药,有必要鬼哭狼嚎的吗?
早知如此何必心善,他应该多下一些的,何必顾虑太多,手下留情。
也不想想她害花容墨笙至此,花容墨笙也有哼过一声疼?
不过花容墨笙最后的态度,倒是叫他满意。
起码在他的心中,他的分量还是高于苏流年的,必定他们近二十年的交情可不是白来的。
“你当真不晓得?”燕瑾又问,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画珧点头,“确实不晓得!”
他不再多说,而是吩咐下面的人。
“你们几位去准备些小菜,与几壶桃花酿,今晚本少爷陪阿瑾喝上几杯。”
燕瑾知晓画珧是不打算说了,就是晓得这个时候他也不会说,便也没有再停留的必要。
在皇城里,他的手下还有不少人,这么去寻找,他还不相信会找不到个蛛丝马迹。
燕瑾淡淡瞥了一眼画珧,转身离去,当即画珧施展轻功落到燕瑾的对面。
敛去他惯有的轻佻神色,道:“既然来了,何必这么急着走,外头的雨下得这般大,不如与本少爷共饮几杯如何?”
“老子懒得与你一般见识!还不快滚!”
燕瑾冷冷一笑,但见他不肯移开便想动手,只是画珧很显然地并不想与他动手。
折扇一挥,笑道,“这儿是本少爷的地儿,你让本少爷往哪儿滚?燕瑾,今晚,你胆敢不留下,就休怪本少爷对你无礼了!”
看了一眼离他最近的千秀,千秀示意,拍了拍手,温玉居外数十名黑衣人持着长剑将整座阁楼给包围了起来。
看着那些人的架势只怕功夫都不低。
倒是燕瑾压根就不将他们放在眼底,笑道,“你就以为那些人可以困得住老子?”
老子。。。。。。。
好似发怒的时候他会喜欢这么自称,画珧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他这么自称了,不悦的时候似乎皆自称本大爷!
还真是个性!
画珧一笑,道:“自然是困不住,但若再加上本少爷,可就难说了!你燕瑾武功自然不错,但本少爷这些年来练的武功也并非白练!”
若是两人正式比上一场,输赢难说,可至少他现在人多,想要困他一个人,并非难事!
燕瑾看着那些人,也尝试到画珧的武功,自是不弱。
那一次,他被囚禁于此,还不是因为运气不好,交手的时候也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后又被他点了穴位,才沦落至此。
漂亮的眸子里藏着冷冷的笑意,薄唇轻扯。
“老子与你可没什么好说的!要打就打,别废话那么多!”
画珧摇头,“本少爷刚沐浴完,可不想动武,一会流了汗,还得再沐浴一次!”
转而一笑,折扇轻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风范。
见燕瑾不语,画珧又道,“傻瓜,你与本少爷喝酒,说不定本少爷一高兴就跟你说那女人上哪儿去了!你不是想知晓她的下落吗?这王府里边,除了本少爷知晓她的下落,你就是杀了这王府里的人,也问不出一个你想要的答案,你也晓得本少爷与墨笙关系非凡,他那边有何风吹草动,必定会与本少爷说上一声。”
画珧自然是想着燕瑾赶紧将苏流年带走,远离地越远越好,免得成天缠着花容墨笙,瞧得他满肚子的酸气。
虽然觉得燕瑾这么一个漂亮的男人可惜了,但至少别把花容墨笙让给那女人给糟。蹋了。
不论谁被糟。蹋,总比花容墨笙被糟。蹋了好!
燕瑾没有说话,直接朝着二楼的台阶处走去,他虽然不介意打上一架,但还是希望可以从画珧的口中套出一些关于苏流年的下落。
毕竟这个时候,想要除去苏流年的人太多了,稍有不慎,便有生命之危。
那一次司徒家满门别灭,他因为自己的事情离开她的身边,没有将她保护好,这一次若再遇危险,他希望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
画珧见燕瑾终于妥协,心里一乐,今晚可有个人与他把酒言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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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淅淅沥沥地从一大早下到晚,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这么耽搁在原地。
本是想继续行驶的,可地上一片泥泞,若是马车陷了进去,这么一辆大马车想要从泥潭里拉上来可是要费不少力气的。
干脆花容墨笙下令就在原地逗留。
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除了这雨,还有一声声的惊雷,这一场雨是不会那么快停的。
没有火堆,幸好马车内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只是喝不上热乎乎的食物,这对于苏流年来说还真有些折磨。
毕竟此时天气寒冷,外头还狂风暴雨,只是相比起来苏流年觉得自己还过得去,反倒是伤重还一直发烧的花容墨笙。
这一天,一大早还生龙活虎地折腾她,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似乎累得很,中午喝了点水吃了些干粮便一直躺着昏昏沉沉地睡着。
苏流年无聊一边看书一边照看着他,想着这个时候如果他可以喝上一点热粥,或许就会舒服许多。
但是打开车帘子看着外头白茫茫的一片,那雨不曾停过,这条路本就是坑坑洼洼的,此时积满了雨水,可谓是寸步难行。
就是心里对他有再多的不满与怨气,此时她也无从去想,真心心疼他现在的模样。
若不是为了替她挨上那么一剑,他也没必要受这么几个月的折腾。
却是从未见他哼上一声。
似是感觉到苏流年的担忧,花容墨笙出了声,“本王无碍!”
眸子里含着笑意,一片潋滟。
苏流年见他如此,轻叹一声,自是晓得他难受,可是他就是一点点都不曾表露出来。
其实喊上一声疼,也不是件什么丢。脸的事情,她就是被针扎上一下,都能嗷嗷叫个大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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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只要你乖乖的
其实喊上一声疼,也不是件什么丢脸的事情,她就是被针扎上一下,都能嗷嗷叫个大半天的。
他从被窝里伸出发烫的手握上了苏流年的手,另一手撑着身子坐了起身,听着外头无尽头的雨声。
其实在之前他就已经有一种恍惚,如果,一直呆在这里,一生一世那也挺好的。
但这样的感叹不过是瞬间之事,他花容墨笙岂能如此放纵自己。
大仇未报,一刻都松懈不得!
苏流年见此想要劝他躺下,又想到他似乎已经躺了有些时候了,只得作罢。
将被子结实地盖在了他的身上,而后坐于他的身边,让他身上的重量靠在她的身上。
其实花容墨笙本不需要她如此的,虽然伤口未痊愈,又低烧不退。
但他的意志力尚好,隐忍力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依旧是一副无事人的模样,笑得风轻云淡的。
若不是苏流年知晓这一切,都会叫他这表面给骗了。
这雨虽然下得让人心烦,可是暂时的停留在这里,心里倒是有些期待这一场不要停了。
至少现在两人相安无事如平凡的夫妻一般,她做个称职的妻子,而他是个深情而温柔的丈夫。
可是等这一场雨停了,此时的一切于之后的他们来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罢了!
甚至,她不晓得花容墨笙是否会喜欢现在的感觉!
花容墨笙舒坦地靠在她的身上,顺带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只是突然眸子一冷,他道,“别动!”
另一手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想从苏流年的头上拿下发簪,只是刚碰到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是将头发高高束起在脑后,花容墨笙没再多想而是从自己的发上拿下簪子。
苏流年听见他这样的声音与刚才有所变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就在床。尾。处有条青色的蛇正朝着他们这望来,三角形的脑袋,而口中不停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身形不大,但是那碧绿一般的颜色,一看就晓得毒性非同小可。
越是色彩鲜艳的蛇,毒性越强!
蛇蛇蛇。。。。。。。
蛇啊!
而且还是剧毒的蛇,那品种还是她所不晓得的!
苏流年大惊立即将自己的嘴巴捂住,深怕喊出声来吓到了那一条蛇。
天啊,她最怕这些东西了,万一被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她能不能撑把雨伞告诉它,她是许仙啊!
正当苏流年惊恐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将手中的簪子朝着那条青蛇射了出去,簪子尖锐的那一端直接没入青蛇的七寸,那蛇要床。上滚动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了。
“青凤,过来收拾下!”
见苏流年惨白着脸色整个人直接缩在了他的怀里,忍不住一笑。
“不就一条蛇,有什么好害怕的?平时你凶起来连母老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一条小蛇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苏流年看着一条再没有动静的青蛇,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胜过一阵,只觉得一股恶寒,她就怕这种东西好不好!
滑滑的还会爬,而且长着毒牙,被咬上一口,她小命就没了!
而且这一条蛇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不都一直把马车关得很是严实吗?
哪儿还有缝给它钻?
目光落到车窗的位置,莫非,是从那里见来?
那一瞬间苏流年生生地打了个冷战,目光落到被子上,不要告诉她里面还藏了蛇!
想到她之前还与花容墨笙光着身子在这里滚床单,幸好那时候蛇还没来,否则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青凤听到里面的声音,便下了马车,撑了把伞朝马车后走去,开了马车的后门,风雨灌了进来。
而他的目光落到那已经死去的青蛇,七寸上正插着一支已经穿过去的黑玉簪子,整个身子卷在了床。上。
青凤抓起了蛇朝外一扔,见他要走,苏流年立即出声。
“那个。。。。。。。把床。垫。换下可好?被子也要换!”
如果可以,她宁愿出去淋雨,也不要呆在马车里,要不,给她换辆马车!
青凤看了一眼里面干净的垫子,有些为难。
“垫子只有这个了,而被子也只有这床,怕是没办法再换,还望王妃将就一些,若是想换,再这雨小了,赶到镇上再换。”
苏流年失望地点头,觉得浑身发寒,毛细孔都舒张了开来,看到青凤离开,她正想起身跟着他一块儿出去,
只是却叫花容墨笙给拉住了。
“上哪儿去呢?外头说不定蛇更多。”
原来,她怕这个东西啊!
还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倒是怕起这冬眠的蛇。
蛇。。。。。。。
她想到那些积水里可能有藏了蛇,一时间主意难定。
又听得花容墨笙道,“傻瓜,此时天寒地冻的,大部分的蛇都在冬眠,只因下了这一场大雨,这蛇被吵醒,见马车温暖这才爬了进来。”
这大冬天的,哪儿有那么多的蛇,就是刚才那一条青蛇也是一副被吵醒,懒洋洋的模样,只要不去攻击它,那蛇倒是不会攻击人的。
就是再多,有他花容墨笙在,那些蛇还不是得跟孙子见了祖宗一样。
这东西,小时候他与画珧可是常在一起抓他们制作毒药,一晃也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揉了揉苏流年的长发,花容墨笙瞥见她颈子间长起的鸡皮疙瘩,伸手在那里轻抚了下。
“哪儿有那么多蛇?别自己吓自己了!”
苏流年苦楚了一张脸,坐立难安的,突然想着这一场雨赶紧停了!
查看了下被子,还是两人所坐的位置上,发觉没什么可疑的东西,苏流年才稍微安了些心。
朝着花容墨笙的身边蹭了蹭,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他的体温偏高,始终不见退烧的迹象,这个时候却让她觉得温暖得很。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一条蛇就让她温顺了许多。
这个时候,在她的眼里,他是个可信任可依靠之人!
原来在她的眼底,蛇比他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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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雨是在隔日早晨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只是天空依旧阴沉得很,看来这样的天气想要晴朗,得过些时日。
一路上坑坑洼洼泥泞得很,马车只能小心地行驶着,依旧颠簸得厉害。
苏流年在马车里呆了整整一天两晚早就想出来走走了,此时见马车走得慢,雨也停了,便提议出去。
花容墨笙知晓她在马车内憋得慌,便随了她,只不过当苏流年下了马车之后,他随后也走了下来。
青凤见此,将马车的速度放得很慢,花容墨笙深呼吸了口清新的空气,走到苏流年的身边,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苏流年微微一愣,想要抽回手,但终归还是没有,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便道,“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不坐在马车内,这吹了风,万一再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无碍!”
他轻笑着,这一趟出来,似乎与她又近了些,他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苏流年蹙眉,知晓他这回发烧是因为前天晚上吹了风才如此,不过想他在马车内已经呆了那么久,出来走走也好。
于是让青凤停下了马车,从里面找了一条披风给他披上,这才同意了他在外头走着。
地面上很是泥泞,稍微不慎就有可能踩入泥里,所以两人走得很慢。
苏流年主动拉上他的手,侧头一笑,“如有不适,就回马车里,别什么都撑着。”
花容墨笙点头,“无碍,难得出来走走,倒也不错,路上滑,你小心些,若是摔倒了,那么重,本王可不一定拉得动你。”
。。。。。。。嫌弃她重?
她都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是轻盈了,再这么下去,都要皮包骨了,明明是关心,却要如此毒舌。
但苏流年也只是一笑,拉紧了他的手,说出了心底的话。
“其实,一直这么下去也挺好的,我倒是希望这一条路没有尽头!”
这个男人可以属于她,没有他的谋划,没有他的野心,没有利用,只有两个人的天荒地老。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一说,只是握紧了她的手,眸子里带着复杂,心里也开始沉重起来,他知道在将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再伤她。
淡淡一笑,花容墨笙牵着她走在泥泞的路上,看着那马车缓缓地行驶着,他道:“别相信表面所看到的,没有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改变,但是年年,本王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不论将来如何,若有一日,本王放开你的手,那也都是表面的,明白否?你这一辈子,休想逃走!”
果然,只要一谈论到这个话题时,他们之间那一种看似温馨的气氛,就立即消失无踪。
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
苏流年轻笑,一次一次地经历,倒也不是忍受不了,况且她已经做足了最后的打算。
把这恩报了!
他要兵器,她帮他。
还能被利用,至少可证明自己活着还是有价值的,既然有价值,花容墨笙就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
耸肩一笑,她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可细细体会,又觉得沉重无比。
与他的日子,有一日算一日,开心就好!
“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月有阴情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把每一天都开心度过就好!也不枉来这里走了一遭!”
能让她重生,她本该就要感激不尽,好好珍惜这得之不易的生命。
握着花容墨笙的手,如果不是他现在有伤,她真想让他背着,他的背趴着很舒服。
只不过花容墨笙是什么人,她在想什么他自是晓得。
想起背上的伤,他道,“上来,本王背着你走,这里泥泞,万一你摔伤了,谁来照顾本王的生活?还给本王增加了麻烦。”
说着他已经在她的面前弯下了身。子,正是她可以趴上去的高度。
他宠她,一直如此。
而且只宠她一个女人。
苏流年看着弯身背对着她的花容墨笙,有些吃惊于他的行为。
知道他有伤在身,而且还是背部,那一个窟窿若是被她趴上去,万一蹭出了血,那她就真要弄个天。怒。人。怨了。
于是立即摇头,“别别别。。。。。。。您还伤着,王爷您可别折我的寿!”
青凤的长剑锋利得很,看她这么欺负他的主子,还不直接也在她的背部上扎个窟窿出来。
“上来!”
花容墨笙不耐烦地又说了一声。
苏流年为难了,她有腿可以走啊,做什么她想什么,他就清楚呢?
看着他的背,苏流年只觉得胆怯。
“我又不累,你非什么要背我?再说你背上的伤可还未好呢!而且低烧不退,我就是。。。。。。。就是有多讨厌你,也不至于会这样。”
“本王让你上来就上来,罗嗦什么?只要你乖乖地,就不会碰疼本王的伤势!”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废话倒是挺多的,花容墨笙打算再如此下去,他只得用威胁之法来对付她了。
可是。。。。。。
苏流年还是觉得不妥。
倒是花容墨笙再无耐性地站直了身,转身朝她邪魅一笑,轻撩她的发丝。
“不上来是吗?也可以,今晚本王让青凤找些蛇跟你同。眠罢了!”
果然如他所料,下一刻,苏流年立即大惊失色,她现在已经到了谈蛇色变的程度了。
昨晚她几乎没睡,躺在床。上,还是合衣躺着,紧紧地窝在了花容墨笙的怀里。
神色戒备地静听着身旁的动静,恨不得找些雄黄撒在马车内。
最后还是在快天亮的时候,眼皮实在是撑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双手还不忘紧抱着身边的人。
昨晚她的态度,于花容墨笙来说,她晓得对方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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