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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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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权势,才能保他们母子平安!

    “奴才小君子拜见德妃娘娘!”

    一声稚气又带些尖锐的声音传来,将德妃娘娘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德妃淡淡地抬起那双美丽勾人心魂的双眼,朝着跪在不远处的小君子望去。

    “何事?”

    “回娘娘的话,奴才收到一封信,是一位宫女硬塞给奴才的,这封信。。。。。。。奴才不晓得该如何处理!”

    小君子双手捧着那一只信封,一脸的为难与忐忑。

    她的目光些许凌厉地落在那一封信上,红唇微启,“可认得那位宫女?”

    小君子道:“奴才只觉得那宫女面生得很,奴才想追去问,可那宫女走得可快了,奴才竟然跟不上,好大的胆子,却不知是谁让她送这封信过来的。”

    “你把信封拆开!”

    她吩咐着,朝着一枝插在瓶子的红梅走去,伸手将红梅拿起,折成了无数段。

    沉着声音道:“这东西是谁摆放上来的?拉下去杖毙!”

    难道不知道她的琴瑟宫殿内什么花草都能摆放都能栽种,惟独容不下梅花,特别是红梅吗?

    正在拆信的小君子闻言一抖,却不知哪个该死的宫女竟然将红梅给***了瓶子里,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奴才明白,这就让人去把那该死的宫女给找出来杖。毙!请娘娘息怒!”

    印象中的德妃娘娘,几乎不曾发过什么脾气,如今却因为一枝红梅而要杖。毙一名宫女!

    小君子擦了把汗,朝着一旁的宫女示意,立即有宫女朝前走来,默默地拾起落在地上折断成无数段的红梅快步走了出去。

    而此时小君子也已经将信封拆好,看着神色不悦目光凌厉的德妃心里一惊,几分忐忑道,“娘娘,信已经拆出来了!请娘娘过目!”

    说着他一路爬了过去,匍匐在她的跟前,将折叠好着的信纸双手奉了上去。

    德妃伸手接过,将信展开,透露出几许她掩藏不住的愤怒与恨意此时在看到那张信纸上的内容,更是一变,美眸大睁。

    慌张惊恐与疑惑,有往事翻涌而来,那一次是她第一次染上鲜血。

    有过一次,接下来的事情,便变得容易了许多。

    她看着信纸上的那两个大字:人彘!

    人彘。。。。。。。

    那也是她有生以来最为残忍的一次手段!

    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太监与宫女都让她赐死了,怎么还会有人知晓这件事情?

    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这信送来的幕后之人又该是谁?

    德妃

    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不论是谁,不得不除!

    莫非想来寻她报仇?

    当年赵昭仪生下一对双生子,因为古老的记载,而除去其中之一,当年除去的便可算是没记入皇室的八皇子,而剩余七皇子。

    只不过如此长大成人的七王爷,掉落万念悬崖,岂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那么还有谁能记得已经死去多年的赵昭仪?

    细细寻思了一番,并没有想着还有谁,甚至能知晓这一桩往事。

    看那上面的字迹,是完全陌生的,自己但字迹苍劲有力,带着一丝潇洒,一看便清楚是出自于男子之手。

    会是谁呢?

    难道。。。。。。。花容墨笙没死?

    但也不可能,若花容墨笙没死,当初赵昭仪一事,她做得隐秘,岂会有人知晓?

    看来不见尸体,便还有千万种的可能,这让她无法安心!

    “娘娘。。。。。。”

    小君子见她神色不对,忐忑地轻唤。

    德妃回过神来,淡淡地笑着,敛去之前的情绪,依旧是高贵美丽让人嫉妒且羡慕的当今德妃。

    她将信纸撕了个破碎,道:“你起身!这些时日加强琴瑟宫的戒备,只怕有人妒忌本宫受宠多年,要对本宫不利,加上这阵子宫内出了些乱子。”

    “谢娘娘!”

    小君子起身,又问:“此事。。。。。。。需要跟皇上说一声吗?毕竟娘娘的安全为重!”

    德妃摇头,“不用了,皇上日理万机,哪儿能再让他为这事担心!此事不许对外声张,还有让人调查那宫女是谁!”

    “是!奴才明白!一定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做!”

    德妃又道:“还有,七王爷摔落悬崖,已有一个多月的时日了,皇上担心得很,你也派人去探听探听消息,一有消息,马上禀报本宫!”

    “是!奴才遵命!”

    见小君子快步离开之后,德妃敛去了脸上的笑容,几分阴冷。

    挡她者死,她一个都不会手下留情!

    就算是知晓了当年人彘一事,那又如何?

    皇上对她的信任与宠爱,岂会轻易轻信他人的三言两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与花容丹倾是在七日之后来到九王府的,知道苏流年已经回来,皆都安心了下来。

    燕瑾虽然百般不愿意苏流年与他们见面,但是想到若不是花容丹倾先找着人立即派了烈炎来通知他,只怕此时的他还在悬崖底下没日没夜地寻找着。

    于是她便带了苏流年朝着和风亭子走了过去,此时和风亭子内,花容丹倾与修缘皆在,就连花容宁澜也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静坐在一旁。

    苏流年蹙眉,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修缘这个名字,此时他来了!

    人人都说她的花容墨笙是修缘,可是,他确实是她的花容墨笙啊!

    心里忐忑,不安,又带着迫不及待想要见他的冲动,终于跟着燕瑾朝着和风亭子走去。

    她紧张地绞着袖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燕瑾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一笑。

    “别怕,还有我在呢!我一直跟在你的身边。”

    苏流年摇头,“我不是怕。。。。。。”

    她只是,那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紧张兴奋,还有其它。

    终于入了亭子,花容丹倾见她走来,立即起身朝她跑去,拉上她的手,只不过燕瑾已早他一步,将苏流年护在身后,躲避开了他的狼爪。

    “十一王爷请自重!”

    苏流年从燕瑾的身后探出脑袋,轻轻地喊了一声,“小叔。。。。。。”

    于是花容丹倾脸色一白,而燕瑾听到这样的称呼差点拍手叫好。

    “你不是答应过我。。。。。。”

    花容丹倾嗫嚅着,他听不得她这样的称呼。

    “可你说。。。。。。那是私下,此时。。。。。。”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这么多人,难道要让他们以为她与他有染?

    苏流年的目光最后落在已经起身,一身素雅白袍的男子身上,她眉头轻蹙起来,不是都穿黑衫黑袍吗,为何今日穿了一身白袍?

    但她还是露出笑意,朝着他小跑了过去,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墨笙!”

    修缘看着扑到自己怀里的女子,换了衣裳,一身明媚可人,带着娇。羞与欣喜,仿佛回到了当初她还未失去记忆的时候。

    苏流年双手抱住他的腰,吸了吸鼻子。

    “墨笙,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墨笙。。。。。。。你不能不要我,我。。。。。。。我好想你,呜――”

    眸子一下子染湿,她埋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委屈几乎将自己淹没了下来,轻嗅了下他怀里的味道,是一种可让安神的檀香味道。

    熟悉中带着陌生,可若说陌生,却又带着熟悉。

    一群人看到这样的场面,皆都傻眼了。

    “流年,你这是。。。。。。。”

    他心里苦涩着,甚至希望苏流年是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

    若能与她永远在一起,当一辈子的替身,也许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燕瑾带着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喊修缘一声墨笙,她竟然将修缘认为是花容墨笙!

    她是失去记忆,可亲眼见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叫他感到吃惊。

    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花容宁澜看到这样的场面,只觉得大开眼界了,这样都可以?

    他那七皇兄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跟一个和尚像?

    虽然这和尚长得很漂亮,一身脱俗气息,可与他的七皇兄两人那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止记忆没了,也不止摔傻了,还把眼睛给摔瞎了!

    “流年,他是修缘啊,他是个和尚啊!”

    燕瑾大吃了一惊,看来她不只是失去记忆那么简单。

    修缘本是在她扑来的时候就已经习惯性地抱在她的背上,但此时想到自己是个替身,而他是出家之人,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松了开来。

    “七王妃,小僧是修缘,并非七王爷!”

    尽管苏流年不相信,可是他依旧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解释。

    怀里的人一顿,她在他的怀里仰起了小脸,两泡泪水滚落了下来。

    “你是,你就是!我不会错的,墨笙。。。。。。。他们说你不是,为什么你也不肯承认,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修缘见她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还是摇了摇头。

    “七王妃,小僧之前承认是七王爷是为了你身子考虑,如今你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小僧便不能再装是他了!还请七王妃见谅!”

    燕瑾走来将苏流年从修缘的怀里揪了出来,想骂她又舍不得,不说她几句,他心里又憋得难受。

    “流年!他是修缘,是出家之人,不是花容墨笙!”

    苏流年摇头,冲着燕瑾大吼,“他是!他就是!”

    苏流年折回了修缘的身边,握上了他的手,热泪落了下来。

    “墨笙,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还是你不喜欢我变成这副模样,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了?还是。。。。。。像他们所说的你嫌弃我笨?”

    他平静沉稳不问世俗的心,还是因她的泪水起了波澜。

    “七王妃。。。。。。。”修缘开了口,带着艰涩。

    双眼一闭,泪水汹涌而落,再睁开的时候依旧一片晶莹的濡湿。

    “你嫌弃我对不对?所以才不肯承认。。。。。。。”

    修缘摇头,反握上她的手,目光虔诚,神态慈悲。

    他道:“自然不是,七王妃是最为美丽聪颖坚强的女子,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子对你死心塌地,只是。。。。。。。小僧乃出家之人,并非七王爷,若有一日,七王妃记起一切,只怕得怪小僧欺骗了你。”

    苏流年还想继续反驳,那边一直看好戏的花容宁澜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什么都能够忍受,可忍受不住一个和尚去冒充他的七皇兄。

    “是或不是本王可是最清楚了!”

    他轻哼了声,起身朝着苏流年走了过去。

    “本王乃当今九王爷,喊你一声七皇嫂,那便是七皇兄的亲皇弟,自己的兄长还有谁比本王更了解的?”

    苏流年朝着花容宁澜望去,一直抓着修缘的手不肯松开,喃喃道:“我不会认错的。。。。。。”

    笑意越扩越大,看着眼前脸色逐渐惨白的女子,他心里或多或少涌起了些快。感。

    “以往你是不会认错,可惜现在不止摔坏了脑子,还摔瞎了眼睛,看着和尚你都能把他当自己的男人,你说要是我七皇兄在那该有多伤心!”

    血液迅速褪去,脸色一片惨白,她拉着他的手,目光带着疑惑,他们都说她错了。

    是否真的认错?

    连花容宁澜身为七王爷的弟弟都这么说。。。。。。。

    她愣在那里,痴痴一笑,“墨笙,你告诉我,他们都是骗我的对吗?”

    修缘摇头,抽回了手,带着歉意,“对不起,小僧确实是修缘,并非七王爷!”

    她的身子摇晃了几下,朝后就倒了下去,身后的燕瑾一看到她不对劲模样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伸手将她倾倒下来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死变态,还不叫太医!”

    花容宁澜反应过来,一阵风刮风,不见了人影。

    储寿公公回到永生殿的时候,皇上已经下朝回来了。

    近日来皇上忙得不可开交,一下朝便去了御书房,储寿公公立即朝着御书房的位置快步走了过去。

    御书房的门微微敞开着,储寿公公没有迟疑上前伸手敲响了御书房香檀雕花的门。

    “皇上,是奴才!奴才储寿求见皇上!”

    外头储寿公公道,声音带着试探的意味。

    “进来!”

    皇上淡淡地开了口,目光不离手中的奏折,眉头紧锁着。

    储寿公公这才轻推开门,朝内小步而迅速地走了过去,在离皇上还有十几步的距离行礼道,“奴才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他的目光几分凌厉,却带着不可忽略的疲惫落在储寿公公的恭敬地姿态上,他道:“起身,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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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上班受了些委屈,一回家就去逛人才网,逛完心里舒坦了些,可是。。。。。。忘记码字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欢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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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我一直都守身如玉

    他的目光几分凌厉,却带着不可忽略的疲惫落在储寿公公的恭敬地姿态上,他道:“起身,有何事?”

    储寿公公这才起了身,从袖子里拿出一只信封。

    “回皇上的话,一名宫女将这东西递给了奴才,说是要拿给皇上的,好大胆的宫女,奴才想追过去询问一番,可那宫女。。。。。。。奴才追不上!奴才不晓得该不该把这封信递给皇上。。。。。。”悌悌

    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问道,“那宫女是何人?”谀

    储寿公公道:“奴才也不晓得,问了内务府的总管,也没问出个结果来,这封信。。。。。。。也不晓得有没有被动过手脚,不如。。。。。。皇上还是别看了!”

    “呈上来!”

    他冷冷一笑,这回他倒要看看谁的胆子如此大!

    “这。。。。。。。”

    储寿公公迟疑着,但见皇上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便只好把信封拆开。

    看了看里头是否有藏了什么机关,倒是一张折叠好的信纸甩了几下没看到可疑之物,这才双手呈了上去。

    皇帝接过信纸,展开一看,脸色大变。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储寿公公见他神色不对,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谀

    信内只有一行字:“赵昭仪于十八年前死于人彘。”

    赵昭仪。。。。。。

    那个美丽的女子。

    曾让他以为是仙子下凡,他也曾迷。恋于她的美色,直到她失踪之后。

    人彘,是极为残酷的刑罚,把人当成猪一般对待,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双目,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最后扔到茅房里,或是装入瓮中。

    他花容王朝极为少见,一些临国的地儿或许还有保留。

    十八年前,赵昭仪无故失踪,后来他听闻是跟了男人逃离了皇宫。

    他为此感到震怒,毕竟那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皇儿的母妃!

    那行为不是给他堂堂帝王戴上绿。帽。子吗?

    十八年前失踪。。。。。。。

    而此时手中这一封信。。。。。。。

    是真是假!

    若真是,十八年前赵昭仪失踪,唯有可能是被陷害,那么她并非是与人私。奔,而是已经在那个时候就死了!

    而且还是惨死!

    他想象不到那么一个美丽的女子是这么惨死的!

    又是谁如此狠毒,如此恨她,用了这样的酷刑!

    若十八年前赵昭仪真死于人彘,那么此人送来的用意会是什么?

    此时朝廷上下乱作一团,百姓暴乱,城池更是失守了好几座,他遇刺,老七掉落悬崖,一切如迷团一般,他几次猜测,就是没猜出那幕后之人是谁。

    但能这么做的,必定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这事情,只怕得重新查起,一来,了了他的心结。

    赵昭仪是否给他戴了绿帽子,这一封信便是一个转折,若是查下去,只是会牵扯上谁?

    后宫之中,哪个女人不是手染鲜血一步步爬了上来?他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唯有那个让他宠到骨子里去的女子,有如夜空皎月,不曾污染,在他的守护中永保一颗仁慈善良的心。

    想到德妃,他神色一暖,这些日子忙于朝中之事,倒是少往她那边走动了,不晓得她会如何胡思乱想。

    他受伤的日子都是她在一旁照料着,从不假于他人之人,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向来都觉得冷清孤寂,是她始终在他的身边守着,陪着。

    这么想着,皇帝干脆将手中的那张信纸藏好,起身道,“摆驾琴瑟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太医才道,“这姑娘可不能受到刺激,此时并无大碍只是昏倒而已,好好休养,先把身子养好了,关于那些失去的记忆,几位王爷可慢慢来,万万不可切之过急,只怕姑娘要承受不住的。”

    花容丹倾点头,让人送走了太医,几人立于床前见苏流年略显苍白的小脸,皆都一片沉默。

    最后还是燕瑾先开了口,“你们都出去了,我留下来照看流年。”

    只不过没有动静,一个个依旧站在那里,倒是花容宁澜有些意见了,便道,“阿瑾,十一好不容易见着七皇嫂,不如让十一留下来照顾,你这几日一直照顾七皇嫂,按理来说,我与十一是她小叔,理应由我们来照顾才是!阿瑾,不如。。。。。。”

    燕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其余的话,烂在了花容宁澜的肚子。

    他委屈地撇了下唇,带着几分哀怨,最后目光一冷落在床。榻。上毫无动静的苏流年身上,真是一动不动也能与他抢燕瑾。

    “由本王照顾她,九皇兄,这些日子辛苦燕公子了,不如九皇兄先

    带燕公子下去休息!”

    花容丹倾看了一眼燕瑾,淡淡地勾起一笑。

    花容宁澜欢乐地点头,“阿瑾,我们先出去,就别打扰十一了,走走走,我带你去喝酒,你想要喝什么样的酒,我都能给你找出来!”

    只要是他的要求,上刀山,下油海,他都能尽全力地去满足他。

    自然,得燕瑾有想对他提的要求。

    燕瑾敛起脸上的冷意,朝着花容宁澜露出一笑。

    “十一王爷一路风尘仆仆赶来,想必极为困乏,此时还是先去好好休息,作为九王府的主人,宁澜,你说是!”

    宁澜。。。。。。

    这样的称呼让他心中一动,立即感动地点头附和。

    “是是是!阿瑾说的是!十一,走走走,哥哥带你下去睡觉,给你泡最好的澡,给你穿最好的衣袍,还给你找来最好的酒,美人嘛,若是需要,哥哥也全去给你找来可好?”

    花容丹倾将花容宁澜的转变看在眼里,苦笑道:“臣弟感谢九皇兄,若真为臣弟好,便让臣弟留在这里!”

    也就一个燕瑾能收服得了那小霸王一般的花容宁澜了。

    倒是一旁沉默着的修缘开了口,“你们都下去休息,七王妃这里小僧照看着就行,毕竟你们是她的小叔,留在这只怕惹上嫌疑。”

    争执的最后结果是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喜欢苏流年想要得到她的并非只有一人,谁单独留下,其它人也不放心,最后干脆一并留下照顾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了,也许是深受了打击,精神带着恍惚,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

    这可让一群人给急坏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甚至连被她认为是花容墨笙的修缘,此时与她说话,她也一副没听到的模样,像是封闭了自我意识,将所有人隔绝在外,更多的时候她一睡不醒。

    太医来了一个又一个,都束手无策,急得燕瑾联系上明晓,让他从临云国把最好的御医喊来,再去民间寻找最好的大夫。

    花容丹倾也想了不少的法子,试着与她谈心,奈何她似乎有听没懂,或是压根就没听进去。

    见她成天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燕瑾提出了建议,想带她出去走走,兴许外头新鲜的事物会让她精神些,还未失去记忆的她,那时候被囚。禁于七王府里,最想要的便是自由。

    如今自由了,可惜已经找不回当年的心境。

    趁着今日,花容丹倾进宫,而他正好可以霸占她一日,为此花容宁澜心里万分的不舒坦,却也没敢说些什么。

    只不过苏流年却似乎没有想要起身的打算,就那么躺着,双眼紧闭,没有睡着,只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屋子内门窗一关,一片昏暗,燕瑾进来的时候也只觉得不喜欢这样的光线。

    他坐在床边,轻拉上苏流年的手。

    “流年,我带你到外边走走可好?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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