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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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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武功不弱,然而花容墨笙的武功却是极高。

    一时间,燕瑾并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但也不是不堪一击,至少花容墨笙也没占到多少的便。宜。

    两人在百花丛中看似翩然飞舞,却是招招凌厉,掌风与内力,如大风刮起一般,园中的百花却是如此娇。弱,岂承受得了这样的摧残。

    一朵朵脱离枝头,连着青葱的叶子落了一地,园内香气更甚。

    水蓝色与墨色一般的两道身影纠缠其中,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看得眼花缭乱,但已在发愣之后立即将自己的衣裳穿好,站起身试图想要阻止,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

    她知道高手过招,必伤其旁人,也不敢靠得太近。

    刚让燕瑾撞上这么一幕,他必定心急如火,怒极攻心,而她早已就辜负了燕瑾对她的期望了。

    “你们两个别打了成吗?”

    然而她的声音却是那么微不足道,两人打得正欢,哪儿听得到她的声音,此时满园飞花成了最厉害的武器,朝着双方攻击而去,而却是轻易地躲了开来。

    花容墨笙眉目含笑看着出手利落伶俐并无其它花招的燕瑾,倒是一个对手!

    而燕瑾也充满了警惕,沉着目光看着一身墨色的花容墨笙,此人武功修为在他之上,不过一时半会想要胜过自己,也并非易事。

    冷冷一笑,燕瑾双手拈花,足尖轻点站于紫惊天之上。

    “花容墨笙,碰我的女人,你找死!”

    此时花容墨笙平稳落于地上,一手负于身后,另一手手指夹着空中飘落的花瓣。

    他笑得温和,反问:“你的女人?你那么确定?”

    燕瑾自然清楚他话中的意思,苏流年的身子,他确实一直没有得到过,然而,花容墨笙得到了吗?

    传闻他喜爱男子,并且不。举!

    如今看来,果然传闻有误!

    手中的双朵雪白如莲的花朵朝着花容墨笙掷去,双花如箭,迅速无比,藏着杀意。

    却见花容墨笙只是拈着花瓣,朝着其中一朵掷去,又接过空中落下的一瓣,以同样的速度掷去。

    那花瓣犹如有了生命,像锋利的刀,破了燕瑾的招式,两朵花被花瓣从中切开,整齐利落,连同那如刀的花瓣,也一同落于地上。

    见此,很快地两人又纠缠一起,身影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你们。。。。。。。”

    见他们又打上了,苏流年急得想要跳脚。

    她不想要燕瑾受伤!

    此时看来,燕瑾不算落于下方,却是也占不了便宜,反而挨了几次掌风,花容墨笙的武功他是见识过的!

    上一回他与二十几名黑衣人交手,虽然还要护着她,却是游刃有余,那二十几名黑衣人的武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你们别打了,行吗?”

    她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

    此时却是觉得脖子一凉,苏流年低下头去看,本以为是脖子上的银色锁链,没想到却是自己的脖子上横了一把锋利的长剑,此时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苏流年没敢回头去看是谁,但是身后的人却已经出了声。

    “死奴隶,本王的剑如何?”

    花容宁澜你大爷的!苏流年差点就骂了出来,她与他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还是八字不合,每每见他总有得好受!

    心中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原来是九王爷呀!这么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也亏你做得出来!”

    “死到临头还如此呀!”

    花容宁澜噙着阴鸷的笑容,目光却是不离眼前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显然的,燕瑾已经落了下风!

    花容墨笙的武功修为,从三年前,几乎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他们几个兄弟合手,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他似乎还保留着实力!

    见此,对燕瑾的处境更加担忧,花容宁澜便道,“七皇兄,你若伤了阿瑾,就别怪臣弟杀了这个奴隶!”

    话音一落,前方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却是同一时间停了下来。

    却是这一瞬间,花容墨笙掌风凌厉地朝着燕瑾的胸膛打去。

    燕瑾一见苏流年危险,也顾不上自身的危险,一时分神,被他一掌打得后退了好几步,绊在身后的花盆,整个人倒了下去,压坏了一片已受过摧残的花朵。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在了一朵白色的牡丹上,染红了牡丹,娇艳而诡异。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这才负手而立,背对着身后的两人,他道:“宁澜,本王是不喜被威胁的。特别是拿那女人威胁本王!”

    “燕瑾――”

    苏流年不顾横在脖子上的长剑,伸手一挥,冲了出去。

    而花容宁澜手中的长剑染上了鲜血。

    她扑在燕瑾的身边,扶起他的身子,见他脸色苍白,唇上不断地溢出了血迹,吓得脸色比他还要白。

    “燕瑾,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燕瑾,对不起!”

    苏流年以袖子擦拭去他唇角的血迹,却是怎么也擦拭不完,急得眼泪之掉。

    若不是因为她,燕瑾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燕瑾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流年。。。。。。。咳、咳咳咳。。。。。。。”

    燕瑾惨白着脸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下,都带着血,浅蓝色的衣。襟沾染得满是鲜血。

    “不。。。。。。”

    苏流年见此急了,这是内伤,内脏肯定受了严重的伤,若是再不医治,燕瑾一定会出事的!

    “你别说话了,我会救你的,燕瑾,你不要有事情!你答应我,不许出事,好吗?”

    苏流年求救地看着花容墨笙,他的医术一定可以医治好燕瑾的。

    只是此时一股大得让她承受不住的力气,突然将她推到一旁,顺带肚子被猛踢了一下。

    “你这蠢女人,你敢害死阿瑾,本王让你尝命!”

    花容宁澜也没想到会成这样,急得双眼都红了,他本是要救燕瑾的,却没想到会害他至此,当即就将苏流年给推了开来。

    “流年。。。。。。。”

    见流年受伤,燕瑾一把推开就要扶他起身的花容宁澜,朝着苏流年的方向爬去。

    “流年。。。。。。。流年。。。。。。。”

    “我没事!”

    苏流年皱眉摇头,眼里却满是对燕瑾的担忧。

    她岂会没事,只是不想让燕瑾担忧而已。

    花容宁澜那一脚并不留情,直接踢中她的肚子,翻滚了一圈,左胸口未好的伤势正好撞上那被翻倒在地的花盆。

    疼得她一阵咬牙切齿,手心里满是汗水,只觉得胸。口一片濡湿,看来那伤口给裂开了。

    可是这些伤,与燕瑾所受的伤比起来,却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只是燕瑾一只手还未触碰到苏流年的手,苏流年便觉得身子一轻,反应过来的

    时候,已经让花容墨笙横抱在怀。

    花容墨笙带着几分挑衅地味道看着燕瑾,唇角一勾,便是一抹极为动人的清雅笑意。

    “这个女人,你以为你抢得走?本王看中的东西,凡是得不到的,便一并毁之,明白吗?而你。。。。。。”

    未等花容墨笙说完,花容宁澜双膝一屈,跪在他的面前。

    “七皇兄,你饶了阿瑾,他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再不医治,他会死的!七皇兄。。。。。。”

    这一掌,花容墨笙虽然没有用上十分内力,但是起码也有用上七分内力,若是震碎了心脉,那就是无力回天。

    “不需要你求情。。。。。。。花容宁澜,别以为本大爷想要领你的情。。。。。。。”

    燕瑾双眼望着被花容墨笙抱在怀里的苏流年,只恨自己技不如人。

    而她的双手,沾满了血,一滴滴地落了下去,分不清楚,是她的,还是他的。

    苏流年不敢出声,也不敢去为燕瑾求情,她知道若是她开口,必定会惹恼花容墨笙,那是在玩燕瑾的命。

    花容宁澜却是无视燕瑾的话,干脆双手拉上了他的下摆。

    “七皇兄,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就看在我的份上,饶了阿瑾!下回,一定不会再有下回了!”

    见花容宁澜如此拉得下脸,花容墨笙轻轻点头。

    “没脸没皮的,成,今日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他,可下不为例。”

    “谢七皇兄!”

    花容宁澜大喜起身朝着燕瑾奔去。

    花容墨笙看也不看一眼,抱着苏流年朝着园子的出口走去。

    “流年。。。。。。。流年。。。。。。。”

    终是体力不支,燕瑾昏倒了过去。

    她被狠狠地丢在了床。上。

    那一下,却感觉整个身子的五脏六腑都在移动着,疼得苏流年有那么瞬间一动也动不了。

    “啊。。。。。。。”

    低低地哀呼出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在了胸。口处,只觉得捂在胸。口的掌心处,一片濡湿。

    苏流年垂眸望去,缓缓地拿开右手,这才发觉掌心里满是鲜血,粘稠的,鲜艳的,一滴滴地还在滴落着。

    刚才不觉得疼,这个时候发现,才看到食指与中指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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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林雨眠送给作者1朵鲜花,zyj8676062送给作者4张月票,zyj8676062送给作者8朵鲜花。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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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若本王此时要你……

    刚才不觉得疼,这个时候发现,才看到食指与中指的伤口。

    那是两道极深的伤口,皮肉翻开,鲜血汩汩地冒出来。

    想来是之前为了拂去花容宁澜横在她脖子上的剑,这才被划伤的。

    幸好花容宁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燕瑾的身上,否则她空手这么一拂,只怕连手指头都能给削没了。懒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看着一身沾满鲜血,神色惨白狼狈的苏流年,那笑容依旧,眉头却已是微微蹙起。

    她竟然为了一个燕瑾,而空手去拂开那把横在脖子上的剑。

    没有及时为她医治,只是淡然地转身而去。

    苏流年见他如此也不说什么,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去向他求救呢!

    想起燕瑾所受的伤,她这些伤真的不算什么!

    特别是让燕瑾撞见那么一幕,她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意与沉痛。

    燕瑾的心中,这身子的主人司徒珏一定是很美好的,否则他怎么会为了那司徒珏如此奋不顾身?

    后来燕瑾对她的好,都是因为司徒珏,包括此时。

    可那司徒珏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到燕瑾身上的伤,不过有花容宁澜在,她倒是安心许多。

    花容宁澜至少还能看在燕瑾曾是阿瑾,曾是他喜欢过的人,对他伸出援手,虽然燕瑾可能不屑。但是至少燕瑾在花容宁澜那里,生命无忧。虫

    见花容墨笙一声不吭地出去之后就不再回来,苏流年这才想起身上的伤势,忍着疼,她下床将房。门关上,这才找出一些以往用剩的纱布。

    褪去了身上的衣裳,除了胸。前的几处吻。痕,便是那左。胸。口处的伤,整块勺子大的结痂就这么落了下来,粘在了肚兜上。

    伤口处除了血,一片模糊,触目惊心。

    而她的肚子上也让花容宁澜踹得一片红肿,带着淡色的淤青,苏流年看着自己的身。子,难免觉得自己也怪可怜的。

    伤口很疼,她这副模样自然也没办法去打盆水,没有人服侍果然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苏流年也懒得清洗伤口,见到那一处伤一直冒血,再不止血她真会贫血。

    梳妆台上有几瓶药,但她也不知道该上什么药,索性忍着疼,用纱布将还在淌血的伤口缠了起来,起码此时先止血再!

    缠住了胸。口处的伤口,苏流年随便挑了件内衫穿上,连肚兜都给省去了。

    而后又随意缠了下手指上的伤,依旧是满手的血迹,纱布也很快染红。

    或许是因为疼,也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她撑着上。了。床,被子还未拉上就已昏迷过去。

    此时的她,唇色惨白,就连脸色也如白纸一般,只是上面沾上了已经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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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手中的资料,花容墨笙满意一笑,将手里的资料藏在一只盒子里。

    这些日子许多兵权都放到了效忠于他的人手中,只是这些还不够,他要的不止一些,而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结局。

    精心布置这么多年,将天下为局,众人为棋,一步步按着他设计好的来走。

    此时还差了些,司徒一家灭亡,还余下一个司徒珏,然而此时的司徒珏却已经不再是以往的司徒珏。

    一场灾难,她成了他的待选奴隶,再后来成了他的宠奴,只是司徒珏却成了苏流年。

    花容墨笙脑中极快地思索着,很快地便有了下一步的想法。

    满意一笑,想起今日差点就要了她,可惜半中杀出了燕瑾,让一场本该是旖旎春色的活春宫成了血腥的场面。

    燕瑾的身份。。。。。。。

    若此人能为他所用,倒也能助他一臂之力!

    若是不能为他所用,留着也不会破坏他设的局,然而,燕瑾却能影响苏流年,也便是影响司徒珏。

    这两人早在之前那就是藕断丝连!

    算了算时间,再不去,什么苏流年,什么司徒珏就真的要一并死了个干净。

    今日她所受的伤,也算是给她一个惩罚。

    让她别以为凡是受了伤,他必会鞍前马后地立即给她包扎伤口,他花容墨笙岂是这样的人。

    正要起身,画珧已经含笑推开了书房的门。

    也只有画珧敢在没有他的同意下,推开书房这一扇门。

    见着花容墨笙正要起身,画珧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去向,含笑问道,“心疼了?”

    “。。。。。。。你心酸了?”

    花容墨笙反问,自是清楚画珧这话里所含的意思。

    “看你成天为那女人操。劳,能不觉得心酸吗?”

    画珧朝他走近,俯下身朝着他的脸上亲了下这才觉得舒坦了些。

    “。。。。。。与你说过多少次了,谁让你亲的!”

    “好端端这么张风华绝代的脸在我面前,不亲,岂不是太愧对自己了!”

    画珧笑道,少去平常的那几分轻佻,这话倒算是说得一本正经。

    花容墨笙也是清楚画珧的性子,从小到大,被他亲过多少回了。

    犹记得他四岁的时候,就让画珧给压在墙角亲了嘴。

    此后,画珧犹如上了瘾,一日不亲他,就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后来那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占他便。宜。

    兴许,他这断袖就是那个时候养来的!

    可惜他花容墨笙,未曾断过,以前不曾,往后,怕也没那心思。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他干脆话题一转,转到了正事上。

    果然画珧从怀里掏出了张纸递了过去,“他们那边来的消息,目前,戚将军可归我们所用,手上的兵权并不少。”

    戚将军,戚可风!

    花容墨笙看了眼纸上的内容,尚是满意。

    “此人倒是可用!”

    “何时行动?”画珧问道。

    花容墨笙摇头,“暂时不可妄动,兵器不足。皇上那里的兵马可不止这些,再说效忠德妃的人马也不少,她那些人马可都是为了十一而准备的,你觉得能少到哪儿去?再说还有太子那里,众人都说太子无能,我瞧并未如此!太子的力量并不小。”

    他虽年幼,却是皇后所生,皇后背后的势力也并不弱,虽然他们几方的人马已经不少投归到他的旗下,然而这些都还不够!

    花容墨笙将手中的纸张藏于盒子里,又说:“再者老九虽然站于我这边,可他那里还有老八,若真动手了,老九会站于哪一边,此时还没有十全的把握。若我们轻举妄动,难免他们几方急了,联手对抗,我们是捞不着分毫好处的!”

    “你这么说倒是有理,是我太心急了!”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怕再等些时日,画珧叹息。

    “我倒是希望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

    花容墨笙浅笑,言语带着坚定,“离开不了,我必定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仇恨自是要报,不论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坚持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之间说放弃就放弃呢!

    这并不是他花容墨笙的作风。

    画珧知道劝说不了他已下的决心,只能随了他去,只是不论花容墨笙做什么,他愿意就这么陪伴着。

    生死相伴!

    一想到这一场局面,走到最后,必定牺牲不少人,画珧有些惋惜。

    “这一回行动,可惜了,多少好看的男子,将化为一堆白骨,风华绝世又如何?”

    “若牺牲的正不幸是我呢?”花容墨笙笑着问道。

    画珧蹙眉,这样不吉利的话,他并不爱听。

    “那我就杀光了天下人,让他们陪葬,在地狱里,让他们依旧成为你手中的棋子,我再去陪你下棋,岂不快哉!”

    “得友如此,一生无憾!”

    花容墨笙起身,他再不去,真该有人该下地狱了。

    画珧见他离开,也不阻拦,看着那一道墨色的颀长身影,心里一叹。

    得友如此。

    花容墨笙从头到尾都将他当朋友,可他画珧却将他当成将来要一起度过的另一半。

    溺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饮,奈何此时,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可他画珧岂是如此说放弃就轻易放弃的人?

    他与花容墨笙一样,同样执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房间内,一阵浓浓的血腥味。

    当他看到地上那一堆血衣,还有床上早已昏睡过去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女人,笑容虽然还在,却是透露几分无奈。

    特别是看到她自己胡乱包扎的伤口,他当真第一次见到有人包扎伤口包得如此蹩脚。

    胡乱缠上,血是止住了,可伤口与纱布是粘在了一起,花容墨笙扯下了那包扎在胸口上的纱布,疼得已经昏睡过去的苏流年吃疼地醒来。

    而此时,那已经止住血的伤口,鲜血再一次汩汩流出。

    “疼疼、疼。。。。。。。”

    “还能感觉到疼,证明还未死去,你真该庆幸!”

    花容墨笙扔下手里那一团沾染上班驳血迹的纱布。

    “女人,包扎伤口前是不懂得先清洗伤口吗?”

    一块带着温热的湿汗巾轻轻擦拭着伤口旁的血迹,未干的鲜血已经从她胸。前那高。耸的雪。峰蔓延到腋。下,又流淌到了肚子上。

    看到肚子正中间那一块明显的淤青与红。肿,他自是清楚这是花容宁澜给踹上的那一脚,踹得确实一点都不留情。

    身子疼痛,失血过多,她觉得自己整个身子浮浮沉沉。

    一会儿似是浮在云端,一会儿似是被那些疼痛给往下扯着。

    半睁着眼,看着身旁正在熟练处理伤口的花容墨笙,她还以为,他不顾她的死活了。

    是不是活着对他还有些用处?

    “如果。。。。。。。我是苏流年而非你说的司徒珏,你会救吗?”

    苏流年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声音虚弱如蚊,然而花容墨笙还是听清楚了。

    只是,他没有回答。

    先是清理了伤口,并且将流淌而出的血迹全都擦拭掉,此时已是一盆子的血水了。

    见他不语,苏流年却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到。

    硬是提高了音量又问:“你救我是因为我是苏流年,还是因为这身子是司徒珏的?”

    人,总是希望别人对她好,是纯粹的对自己好,而非因为旁人的关系。

    她苏流年也不例外。

    只是花容墨笙依旧没有回答,或许他这个时候也想不清楚自己为何救她!

    胸口的伤处,整一块疤都掉了开来,犹如他上回胸。口处整一块好不容易才结痂的疤,硬是让她给蹭掉了。

    同一个位置,都在心口处。

    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还是不断有鲜血溢出,花容墨笙只好在她的几处穴位上点了穴。

    见他还是没有回应,苏流年便不再问,虚。弱。无。力地将双眼闭上,伤在那处地方,此时她也没有心情去不好意思了。

    反正这一处伤,向来都是他亲手包扎,其他人皆碰不得。

    本是一片诱人春色,此时包裹着纱布,花容墨笙干脆地将两座雪山都包在纱布下。

    一来,断了自己一见到那风景就想要她的遐想。

    二来,这样确实好包扎许多。

    只不过掌心底下的肌肤一片滚。烫,他不相信,她身。子里的感觉如她所表露出来的一样淡定。

    而他也是如此,玲珑有致的身子虽然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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