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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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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于镜子前,将自己细细打量了一遍,幸好脖子上没有发现几个可疑的印记,这才松了口气,否则她怎么出去见人!

    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进来的人正是花容墨笙,见她坐于梳妆台前,神色自若,他叹道,“看来你这身子的承受能力比本王想象中的强了些,还以为你今日会下。不。了。床,此时倒是挺有精神的,可是。。。。。。。还想本王将你宠。爱一翻?”

    “神经病!”

    苏流年对着镜子里她身后的那出色的男人鄙。夷地道,“你脑子里是长了精。虫吗?”

    真是变。态,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些。

    以往似乎不会,近日来,那叫变本加厉!

    “苏流年,注意好你的话,本王对付你的法子多的去了,就怕你一身细皮嫩肉,承受不住!”

    再残忍的法子,他都能想得出来,就看他愿意不愿意了!

    苏流年乖乖地闭了嘴,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她瞥向镜子中的他,果然手上端着一碗药。

    嘲讽一笑,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碗,仰头几口便喝了个干净。

    “真不知你杀了多少个孩子了!”

    花容墨笙的目光顿时便得凌厉起来,他杀了多少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了!

    几乎是藏着愤恨,满内心里一片挣扎,一阵恨意朝他汹涌袭来,笑容依

    旧挂着,只是以不如以往温和,而是一种苏流年未曾见过的残忍!

    是的,他笑得很是残忍,如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她甚至在他的眼里,清楚地看到了恨意!

    花容墨笙恨着谁,为何可以恨到这样的程度?

    但苏流年清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

    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她知道,花容墨笙必定是隐忍着,甚至是隐忍了许久这样的情绪。

    “那个。。。。。。。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你就当作没有听到!”

    将喝完的药碗往桌子上一扔,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有些心虚地朝他望去。

    孩子,是不是他最后的防线?

    她记得以前也曾与他谈起孩子的话题,那时候他也是如此,笑得冰冷让她害怕。

    想起关于他的谣言,他自然不可能此时有孩子,否则,这谣言,便是不攻自破,或许他会惹上许多的暗杀。

    皇室之间,为了争夺皇位,向来都是没有亲情可言的。

    花容丹倾,他应该没有介入!

    他对她承认过,他无心于皇位,皇上也不会将皇位传给他。

    而他所想要的很简单,只想,寻个喜爱之人,携手一生。

    花容墨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深呼吸了口气,也清楚自己表露出太多的情绪。

    近些日子以来,每一次将避孕的汤药端到她的面前,看她如此干脆地喝下,一点都不犹豫,他好几次都想去阻止。

    只是每一次都隐忍着,有几次,他甚至让问琴将汤药送来。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恨意已消,残忍的笑意也换上了他惯有的温润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平和了许多。

    只是在苏流年看来,只觉得他又难以接近了许多。

    犹如一个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苏流年暗暗嘲讽,她与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她无意闯来。

    但不论两人如何,总是有着隔阂。

    他可能有他远大的抱负,而她自有她想要的平静生活。

    这样的两个人,此时的交集也都是暂时的。

    总有一日,将各奔东西。

    只希望那一日,可以早点到来,可以全身而退,可以去过她想要的日子。

    花容墨笙盯着桌子上那一只药碗,空气中还余留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看了会,才把目光重新落在苏流年的身上,淡淡地笑着,最后他说,“往后别在本王的面前,谈孩子的事情!”

    简单的一句话,轻缓的语气,却是藏着警告。

    没等苏流年的回答,花容墨笙转身离去。

    将手抚在心口的位置,那一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剩余一个浅色的伤疤,可为何此时泛着疼意?

    她承认,刚刚在他为孩子一事笑得如此残忍的时候,她的心里真的疼了,一下又一下的。

    她不明白他眼中的恨意,为何会有那一种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花容墨笙恨谁如此?

    他可是曾经历过什么事情?

    想到他受伤的时候,眉头不皱一下,仿佛伤的不是他。

    想到他喝药的时候,细咽慢尝的,犹如喝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想到他每次都将笑容挂于脸上,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好似一副拿不下的面具。

    一个人,不可能天生如此。

    必定是在之后受过什么刺激,或是受过什么伤害才能导致如此。

    苏流年蹙眉,还是小跑到了房门边,看着花容墨笙大步离去的身影。

    墨色的颀长身影,张扬的青丝,在她的目光中越来越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自从苏流年被刺杀受伤之后,来过花容王府想见她一面,受到拒绝之后,就不曾来到七王府。

    数了数日子,竟然已经有大半个月了。

    也就是说,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着苏流年了。

    这些日子,他忙于朝上之事,但也让人来王府打探关于苏流年的消息,知道她的伤势确实已无大碍,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而今日,他终于抽了时间,带了礼,进七王府,找的并非花容墨笙,也并非苏流年,而是还住于七王府的修缘。

    知道是他救了苏流年,花容丹倾对他也有几分感激。

    只是当他看到修缘的时候还是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个如此年轻,眉目可谓是秀气漂亮的和尚。

    “阿弥陀佛,小僧修缘拜见十一王爷!”

    修缘双手合十,朝他行了礼。

    “免礼!”

    花容丹倾将他打量了一番,这才走近了一座亭子内,将这一处庭院看了一遍,满园兰香,芬芳馥郁。

    带着天然的气息,这一处清心阁倒是适合一个修行之人居住。

    修缘也入了座,看着眼前风华绝色的花容丹倾,浅雅一笑。

    “不知十一王爷来此,是为了何事?”

    花容丹倾摇头,从宽大的绯色袖子里拿出一只小巧的檀木盒子,放于石桌上,而后打开。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碧绿色的玉佛珠,其中有颗小小的雕琢着佛祖的模样。

    他将檀木盒子推到修缘的面前,“这是南果进贡的碧绿佛珠,为上好的玉雕琢而成,你信于佛祖,就收下!放于本王这里,便也只能藏着。”

    修缘摇头,微微低头,“阿弥陀佛!小僧不敢,请十一王爷收回!”

    “收下,本王的一点点心意而已,也感谢你救了流年。就当作是谢礼!”

    。。。。。。。修缘看着那一条佛珠,还是摇头。

    “小僧救七王妃,是于缘分。这一条佛珠乃是南国进贡,自是选择上好的玉,太过珍贵,十一王爷能得到它,自是与这一串佛珠有缘,还请十一王爷藏着,阿弥陀佛!”

    见修缘不收,态度谦卑,花容丹倾也不为难于他,笑了笑,将檀木盒子合上,收回袖内。

    “来人,上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见过修缘,两人相谈甚欢,在离开王府之前,花容丹倾还是在竹笙阁楼前伫足了一会。

    此时,苏流年的身边八名白衣卫护着,不论走到哪儿,她们必定跟着。

    而他本来可以直接去找,只是这么一来,必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忍耐着。

    而此时,苏流年并不在竹笙阁,刚洗完花容墨笙的衣物,带着大批美人保镖朝着她住的阁楼走去。

    有见过带着一大群保镖的人去洗衣服的吗?

    估计她还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未到竹笙阁,便见竹笙阁前伫立的那一抹绯色的身影。

    是花容丹倾,他来到这里等候多久了?

    苏流年大步朝他走近,见他正要转身离开,便急急地开了口。

    “十一王爷!”

    那一瞬间,如听到天籁一般,一朵暗藏妩媚与欣喜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唇畔处,连双眼也一并染上了笑意,整张脸,变得温柔而多情。

    花容丹倾听到声音立即回头,果然瞧见苏流年正朝他这边走来。

    身穿一袭桃红衣裳,如仙子一般,巧笑嫣然地在一群白衣女子与问琴的簇拥下朝他走来。

    “流年!”

    他轻喊出声,大半月不见,此时再见,有一种犹如隔世的错觉。

    花容丹倾朝她走去,本是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在距离对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还是停下了脚步,而苏流年也停下了脚步。

    两人相视一笑,却如多年认识的好友。

    花容丹倾停下的原因自是不想让身后那些群有啐嘴的机会,来为难苏流年。

    而苏流年停下的原因,便是此时两人身份不同以往。

    花容墨笙一日未休她,她就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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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一亲芳泽的冲动!

    花容墨笙一日未休她,她就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

    尽管对花容丹倾有好感,但此时若是过于接近,不止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会给花容丹倾惹上麻烦。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问,眉眼里全是笑意。

    “我去看了修缘,然后过来这里转转,没想到能遇上你!”

    现在想要见她一眼,已不容易。

    花容墨笙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另一方面,若不是为了防他,便是为了防备燕瑾。

    过来这里转转,想来也是在这里站了不少的时间,她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要离去。

    苏流年也不说破,见旁边有一座亭子,便道,“十一王爷,我找你有事,去那里谈谈!”

    复而朝着身后的八名白衣卫望去,眉眼微微一挑,“我与十一王爷有话要说,你们若是不放心,可去找七王爷过来!”

    八名女子没有说话,倒是问琴有些为难了,“王妃。。。。。。。”

    “你若有意见,欢迎入亭子旁听!”

    “奴婢不敢!”

    问琴撇着唇,立即又笑得一脸的灿烂。

    苏流年见她这样笑了,对于问琴犹如孩子一般的举动,感到有些好笑。

    “放心,我还不想这个时候出墙呢,确实有事!”

    这一群人,真是巴不得她赶紧出墙!

    跟花容墨笙一个德行,防她防得跟什么似的。

    难道她在他们的面前,就那么没有半分的信誉?

    而一旁的花容丹倾也笑了,这苏流年对于这些丫头们还是有些法子的,他道,“我找你,也正好有事与你说,走!”

    双双入了亭子,竹笙阁楼外的亭子占地面积并不算小,八名白衣卫皆守在亭子外,与亭子内他们坐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的。

    伸展了下腰肢,苏流年才入了座,没过多久,问琴已经端来了茶放在玉石桌上,这才退到了亭子外。

    凉亭彩色的纱幔翻飞着,花开的芬芳萦绕于空气中,带着几分惬意。

    花容丹倾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见她精神不错,神采飞扬,脸色也比之前红润了些许,心中的提着的那一块石头这才落了下来。

    “伤势可好了?刺杀你与七皇兄的那一批刺客本王已经派人去查了,开始有些眉目,只是还不清楚到底是谁派出的,是个江湖帮派,但是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苏流年点头,“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些贫血,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这些日子,王府里还算是善待我,补品喝得我都想吐了!”

    听他说起那些刺客,苏流年眉头轻轻蹙起。

    “这一批刺客,与当年杀了司徒府上上下下三百多条人命是同一批刺客。不过那些刺客全死了!”

    死于花容墨笙的剑下。

    花容丹倾听她这么一说,微微一愣,司徒府。。。。。。。

    他可是知道了司徒珏之事?

    见到花容丹倾这副样子,苏流年笑开,轻抿了口茶,见桌子上的糕点实在是精致,便拿了一块酥软的绿豆糕小咬了一口,唇瓣上沾了些些的糕屑。

    花容丹倾就这么见着苏流年伸出柔嫩的舌。尖,轻轻地将唇上残留的糕屑舔。去。

    他的目光带着炙。热,只觉得。喉结一紧,小腹有些发。热,是一股全然陌生的感觉。

    花容丹倾有些窘迫,脸上微微泛红,视线却是离不开一般,一直盯在她的唇上,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记得那一晚,他母妃的寿辰,那幽静的小道上,他亲吻了她的唇,柔软而甜蜜,那一种感觉让他魂牵梦萦到如今。

    每每夜深人静时,他想到的是她,是她的身。子。

    不可否认的,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这样的渴。望,他渴望想要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子,得到关于她的一切。

    苏流年也发现了花容丹倾的异样,见他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脸上,抬手擦了擦,笑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花容丹倾立即摇头,带着歉意,“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好看!越看越是移不开眼!”

    这于他来说,虽然是想要隐藏刚才那尴尬的情绪,但却是他的真心话。

    与他来说,苏流年的模样是百看不厌的。

    听得他真诚的夸赞,苏流年只觉得脸上微微一热,微低下头垂着眼眸,被人夸赞,自是好事。

    只是在他殷切的目光中,她一颗心砰然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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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立即回到了刚才的正题上,“司徒府,司徒珏我知道了一个大概!之前你想瞒我司徒珏的一切,我知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一定要知道那些事情,才更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想要有些筹码。”

    “什么筹码?”

    “七王爷娶我,我想知道他为的是什么?他娶我,可是我这身子毕竟是司徒珏的,也就是他是与司徒府结亲。当然了,关于我苏流年怎么就成了司徒珏,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说给你听!”

    将来有机会。。。。。。

    花容丹倾笑了,“将来会有机会的!”

    而后,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苏流年问过的问题,他也有想过,并且不只一次地去设想,得到司徒珏能得到什么利益。

    只是多次的设想之后,还是被他否认了。

    花容墨笙娶苏流年的目的,确实犹如表面上所见到的。

    一来,是要掩饰那一则传言;

    二来,是要推了与宋紫风从小定下的婚姻,是要减少他人对他的戒备。

    毕竟与宋丞相结亲,他便能得到宋丞相的全部支持,可是如此一来,很多目光必定想落在他的身上,将此铲除。

    几位皇子看似相处和睦,常有走动,但是实际上一个个皆对着皇位多多少少有些野心。

    就算他们没有这一份野心,他们身后的势力也会逼迫他们一步步走向争斗。

    就如他的母妃,花容丹倾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看起来温婉美丽,贤淑动人的德妃娘娘也有着自己的野心。

    但是他所知道的,他的母妃确实也有这一份野心,也有一定的手段。

    也曾多次想让他在皇上面前多多表现。

    对于苏流年的疑惑,花容丹倾同样也有些疑惑。

    “司徒珏一事,我已经在调查了,你放心,既然你已经知晓此事,我便不会再瞒你任何事,你自己多加小心,那些白衣卫跟着虽然麻烦,却真能保护你的安危!”

    花容丹倾从怀里又掏出几包小巧的东西,放在她的手里。

    “这是一些**药,你拿着,若有危险不必手下留情,不至于要人的性命,可也能让对方甚至不清,两个时辰内酸软无力。”

    上回她被刺杀,若是有这些东西在身边,不至于会受了那么多的伤。

    看着手中几包牛皮纸张包着的**药,苏流年只觉得心中一暖,立即朝他点头。

    亭子外的问琴抬头看了看天色,掐算了亭子内谈天说笑的两人,已经有些时候了。

    不见花容丹倾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刚刚他那突然温柔多情的模样,还有那炙热的眼神,心中暗叫不好。

    这十一王爷来跟她家七王爷抢王妃不成!

    趁着亭子内没人发觉,问琴已经偷偷地离开了现场,思索着这个时候花容墨笙会在哪儿。

    这第一情报必须立即送到他那里去,赶紧来这里阻止想要出墙的红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问琴跑了好几处地方,花容墨笙最常在的书房找了,没找着人。

    画珧居住的温玉居也找过了,还是没有找着人,甚至连画珧也不在。

    最后一路询问,知晓花容墨笙与画珧在无醉阁里,只好又跑到了无醉阁里。

    幸好她懂得武功,跑起来那速度,并非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不过一时间马不停蹄地跑了这么几处地方,还是显得有些气喘,必定王府太大!

    见青凤守在无醉阁前,问琴气喘地先行了礼,才问,“青凤大人,王爷可在阁楼上?大事不好了!”

    青凤点头,冷峻着脸问,“何事?”

    “关于王妃的!”

    青凤侧过了身子,“王爷在三楼。”

    心里却想,王妃那女人又给惹出了什么妖蛾子。

    问琴这才松了口气,又朝着三楼的地方跑去,果然一上三楼,便瞧见了花容墨乘与画珧正在谈事,见她过来,花容墨笙微微眯起双眼。

    “你不在王妃身边伺候,跑来这里做什么?”

    画珧也朝她望去,一见是个女人,眉头一蹙,转头将目光重新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目光才又柔和了几分,带着一股迷恋的神色。

    “奴婢拜见七王爷,拜见画珧公子!”

    完了,画珧也在,她这么说出来,岂不是要得罪了他!

    犹豫了下,问琴还是开了口,“回王爷的话,此时十一王爷正与王妃在竹笙阁前的亭子里,虽然没有亲昵的举止,但是。。。。。。。”

    。“但是什么?”

    花容墨笙目光一冷,带着几分凌厉朝她望去。

    问琴微微低着头,如实以报,“但是十一王爷目光可炙热了,一副想把王妃吃掉的样子。奴婢可是看得心惊胆战的。所以就先偷偷回来与王爷报这消息。”

    花容丹倾又来拽他的红杏!

    想将她拽出墙,那也要看他花容墨笙同意不同意!

    “哼!”

    画珧不屑一笑,“墨笙,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个居家的女人,瞧瞧才与你成亲没几日,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我看你,还不如休了,或直接关地牢去了,真是丢人现眼!”

    抢了他的男人还不懂得好好珍惜,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吃着碗里还奢望着锅里的,连花容丹倾她也想要染指了。

    一个花容墨笙,一个花容丹倾,还一个燕瑾。

    听闻最近又与修缘走得极近,她还真是闲不住呢!

    花容墨笙自然是听出了画珧语气中的酸意,只是轻轻一笑,又问,“他们两人可谈了些什么?”

    问琴摇头,“奴婢耳力虽然不错,但是远远站于亭子外,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谈些什么!”

    花容墨笙将手中剩余的酒一饮而下,站起了身。

    “本王是该去修剪修剪那试着出墙的红杏了!”

    “我陪你去看看,帮你修剪修剪!”

    画珧也起了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谈了些时候,花容丹倾也发现了件事情,那就是那问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悄然退去。

    她的离去,花容丹倾自然也清楚意味着什么。

    花容墨笙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果然个个尽职。

    想到问琴,想起苏流年大婚那一日,扮成新娘的问书。

    也正是问书在苏流年的身边伺候了那么长时间,她的行为举止包括声音也都让她给模仿了几乎是完全相似。

    那一日,他心里沉重,并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对,等待追了过去,看到那张凤冠霞帔下的容颜,才明白自己踩入了花容墨笙设下的陷井。

    如果没有那么一遭,此时不管是燕瑾派来的黑衣人抢了亲,还是他派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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