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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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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们是否愿意,命运早已写好了一切,不会让他们逃脱。
入口的参汤,温度适宜,龙绯云饮尽之后起身离席位。
凤家想要针对的人是她,没有必要让凤卿为她挡下这一切。
龙绯云走出凤鸾阁,没有人再敢阻挡刁难。门外夕阳的余晖已经收敛,天色沉寂,如打翻的墨汁。
她缓步而下,走到了龙香君,龙璧茵的面前。
初春的晚风无比冰凉,龙璧茵跪着身子微微打颤,她抬起眼望着龙绯云,眼中有泪光也有漆黑的恨意,在朦胧的夜色下亮得吓人。
而龙香君一直跪着身子,从头到尾都未看过龙绯云一眼。
现在她遭受的一切,日后必定百倍千倍地讨回!龙绯云你这贱人,别想得意太久!
龙绯云在她们面前蹲下身子,懒洋洋道:“凤家的规矩,明白了没有?以后若不想再跪在我的面前,就离我远一些。聪明人知道审时度势,我想二妹妹和三妹妹永远都学不会这个道理。”
龙璧茵没有说话,而是恨恨地将脸偏向了另一边。
龙绯云站起身子,也懒得与她们浪费时间:“两位妹妹想跪就继续跪着,等阁中宴会一散,想必有很多人能‘瞻仰’到两位妹妹跪在地上弱不禁风的仪态。”
她刚要走,就被龙璧茵唤住了:“大姐,璧茵知道错了,璧茵以后不敢再顶撞你了,求求你让我起身吧!”
她也知道凤鸾阁中举办宴会,要是让那么人看着她跪在地上,她哪还有颜面活在凤家?
一直没有出声的龙香君沙哑阴冷道:“龙璧茵你就这么大点用处,竟要去求她这个贱人!跪在这又能如何?我不信她能让我跪一辈子!”
“龙香君你看着还真有骨气,”龙绯云极淡戏谑地牵了牵唇角,“真有骨气的人绝不会做贼,我知道圣龙令在你手里。你以为有了圣龙令,就有了与我对抗的资本?龙香君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龙香君慌乱地垂下眼睛,喃喃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圣龙令?我根本没有见过那样的东西!”
“不管你承不承认,鬼军我绝不会让你拿走!”龙绯云指尖一闪,一道劲风打在了龙璧茵的膝盖上,龙璧茵惊醒地发现自己的双腿能动了。
她两腿发麻,僵硬地站起了身子。
龙绯云转身望着她:“狗想改掉吃屎是件很难的事情。我知道龙璧茵你改不掉,你下次与我作对之前,先想好会是怎样的下场。你求我一次,我会放过你。但可怜的模样扮多了,也会让人觉得恶心。”
龙璧茵的脸色发白,嘴唇动了几次,还是忍下了怒气。
等龙绯云转身离开之后,龙璧茵才指着她的背影跳脚道:“龙绯云你这个贱人,以为我真的会怕你?不过是给了你三分颜面罢了,要真有下次,我绝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磕头求饶。”
龙香君冷眼望着耍威风的龙璧茵,“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方才你求她的时候,可卑躬屈膝得很!庶出就是庶出,一辈子只能给人当奴才。”
龙璧茵走到她的面前,几分得意地笑了起来:“那又如何?我最起码不用再跪在地上,而香君姐姐你呢?逞一时之快有什么用,还不是跪在这里起不了身,被别人看笑话!”
一边说着,龙璧茵一边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就怀上孩子了,可沾不得凉气。这孩子一旦出生,可是凤家里面第一个孙子呢!而且是嫡出!”
龙香君眉头重重地拧了一下,随即松开,若有若无地冷笑起来。
龙璧茵真以为自己能当上平妻?自己不过是借她的肚子罢了,等孩子生下之后,龙璧茵也该死了!
很快,凤鸾阁中的宴会就散了,龙璧茵怕丢人,早早地就避开了,只有龙香君碍眼地跪在楼阁的前面。
走出的宾客对跪着的人指指点点,龙香君闭上了眼睛。
“这个跪着的是谁?”
“听说是二公子娶得夫人。”
“她怎么跪在这不起身?”
“唉,还不是惹恼了凤家的嫡长夫人。她手上有着凤家失传已久的戒指,连大夫人都要让她几分。”
龙香君咬紧牙关,浑身绷紧微颤。
有一阵极淡的馨香停留在她的面前,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个年岁不过十五六的女子,梳着妇人发髻,身上穿着藕色碎花的短袄,衬着一条淡粉色的褶裙。
头上戴着几支螺钿,看装扮,不像是夫人而像是姨太。
看清她的面容之后,龙香君眼里露出恨意。这张脸有几分与龙绯云相似,特别是那双浅淡漠然的眼睛,让她看着就厌恨。
“你站在我的面前做什么?”龙香君冷冷问道。
对于她的敌意,流云一点都不在意,而是不浅不淡地提醒了一句:“她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人。”
要知道只有那人重新回了凤家,自己才有机会见到长公子一面。
凤华院像是冷宫一样,没有半点生机,她独自等了那么长时间,不过也是想多见他一面罢了。
淡粉色的裙裾从龙香君的面前掠过。
等流云走后,龙香君猜出了她的身份,眼中恨意又深了一分,随即眼波里掠过冷芒。
她早就听到传闻,凤卿纳了一个妾室。这个女人长得与龙绯云三分相像,看来她就是那个妾室。
龙香君神色苍茫又呆滞,如果她也能与龙绯云有几分相似,是不是也能留在他的身边,哪怕做一个妾室也是好的。
凤华院中又热闹了起来,衣物用具,每一件都是挑最好的往龙绯云住的厢房里送去。凤卿更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跟在流云身边的丫鬟,蓝儿一早也得到消息,凤华院里的正主回来了,她还不曾见过龙绯云一面。
到底是怎样天仙的人儿,才能尽得大公子的宠爱呢?
看自己的主子从外面回来,蓝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主子,奴婢听说正夫人回来了!”
流云只是淡淡点头:“回来就回来吧,只是迟早的事情!”
蓝儿有几分焦急:“奴婢见着好东西都送去了凤栖斋内,这样一来,主子您岂不是要失宠了?”
流云笑了笑:“我何时受宠过?”凤卿没有正眼看过她,更没有碰过她一次,她留在这院子里只是幌子罢了。
其实她也是不甘的,她的脸与那女人相似,却为长公子牺牲了那么多。凭什么她能得到的一切,自己却一样都得不到。
凤卿连将她当成替身,都是不愿。她就孤孤单单地留在这院子里,一日盼着一日,孤独终老。
流云忽然站起了身子,招来了蓝儿:“为我梳妆,我也算是妾室,既然正主回来了,我也该去拜见拜见才是!”
蓝儿见自己主子有争宠的心思,含笑应道:“好!奴婢这就给您打扮,奴婢觉得您已是好相貌,只要多加装点,一点不会比那正夫人差!”
蓝儿没见过正夫人,心里不屑地在想,人和人能有多大的差别?公子都已经纳妾了,说明那正夫人也只是尔尔罢了。说不定只是因为出身高贵,才使得公子对她青睐有加。
只要主子能怀上孩子,也一样能在凤家里受宠!
更衣梳妆之后,镜中的人越发像是龙绯云,流云望着自己,淡淡一笑。
起身领着兰儿向对面的凤栖斋走去,天色已黑,满桌子的饭菜已经摆好。凤卿正陪着龙绯云用膳,见到她之后,春水溶溶的眼眸一瞬间凝结成了寒冰。
他放下筷箸,用丝绢擦过唇角,不冷不淡问道:“谁让你来的?”
不重的语气,却让流云的身子一颤。是她嫉妒糊涂了,竟妄图引起长公子的注意,与龙绯云争宠。
“妾身只是太久未见公子,想念至极,才逾越了身份……”流云带着蓝儿一起跪下。
蓝儿偷偷抬眼看了一眼正夫人,脸上闪过惊愕之色,正夫人怎么会长得与云主子如此之像?
她身上没有穿绫罗绸缎,长发也仅用一只簪子绾起,但周身的气息凛冽,高贵,让她看了一眼就心生惶恐,再也不敢多看。
长公子气质同样雍容倾华,一般女子坐在他的身边只会自惭形愧。
也只有坐在他身边的正夫人,才没有被他夺去气势,两个人显得如此的……般配!
云主子跪在他们的面前,更像是一个无法插入其中的下人。
………………………………
第二百四十五章:我们联手如何?
蓝儿两腿颤颤,不停地望着自己的主子。祈求着主子能早些带她走,屋中气氛凝沉压抑,她几乎忘了呼吸。
龙绯云望着跪在地上的人,淡淡勾唇一笑,这一笑逼得流云不敢抬头去看:“人都来了,就再添一副碗筷吧!”
凤卿却不乐意:“云儿,我只想跟你一同用膳,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
“无关紧要的人吗?”龙绯云声音清浅,懒洋洋地托着自己的下巴。这让公狐狸有了不好的预感:“我记得她是你的妾室吧!”
不顾其他人在场,凤卿就有些急切地想将她搂入怀中。玉容间线条绷紧,他望着龙绯云,有些紧张无措:“云儿你相信我吗?我没有碰过她,她根本算不上是我的妾室!我整颗心都被你装满了,哪里还有一点空隙住进别人。”
凤卿的话,她还是信的。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听他说这样情意绵绵的话,龙绯云不自在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好,耳根不争气地添上了一抹淡红。
这样动人的氛围,偏偏有人不识趣地要打破。
流云眸光闪了闪,她望着红衣墨发,玉冠华颜的凤卿,眼中只余下嫉妒。
“夫主,你之前不是这么与流云说得……”她的名字中也有一个“云”字,每次听到长公子唤龙绯云的时候,她都幻想着是在叫自己。
语意是那般的温柔,清润,宛若是落在夏荷上的朝露。
凤卿低低浅浅的笑了起来,如雨润泽的笑意却冷到了骨头里,他难得将目光落在了柳云的身上:“我与你一共说过几句话?你记得吗?你要是再敢在云儿面前颠倒是非,我现在就让人将你赶出凤家!”
流云不敢再造次,长公子与她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从未多看她一眼过,更不可能对她温柔以待。
身边伺候的丫鬟多添了一副碗筷,龙绯云看了她一眼,道:“你起身吧,再跪下去饭菜就要凉了。”
蓝儿吓得不敢抬头,她也不知自己主子怎会有这样大的胆子,竟然起身之后坐到了凤卿的旁边。
要知道,正夫人与长公子也是相对而坐罢了。
龙绯云像是没有看见这一幕,淡然从容地开始用膳,一点没有吃醋的意思。
凤卿知道小猫儿是生气了,表面上不计较,心里只怕对他恼恨不已了。
他娶妾不过是想堵住凤家长辈的悠悠之口,早知道这个女人如此不安分,他绝不可能将她留下。
屋中的气氛变得微妙尴尬起来,凤卿坐直了身子,连一片衣角都不肯让身边的流云碰到。
“云儿,这是你喜欢吃的菜。”凤卿刚说完。流云就靠了过来,也夹了一筷子菜要送到凤卿的碗里。
龙绯云抬手,指尖的筷子飞出打在了流云的手腕上。她手中的筷子,菜肴散落满身都是。
手腕一阵酸麻,竟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凤卿望着对坐的小猫儿,眸光暖融,忍不住扬起唇角。忽然发现留下这个女人还有点作用,至少能证明云儿是在乎他的。
龙绯云懒得去看公狐狸脸上的窃喜,而是目光清冷地盯着流云:“我让你过来吃饭,不是看你来演戏的。”
流云捂着自己的手腕,唇角嗫嚅,目光也变得阴暗起来。
“如果不是你帮我离开凤家,对我还算有那么一点恩情,我早该杀了你,将你骨灰撒在云嬷嬷的坟前。”
龙绯云话音落下,流云就声音发寒地笑了起来:“我让你离开凤家再也别回来,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还是你终于看清自己的心,发现自己爱上了谁……”
龙绯云脸色微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管如何,我都是凤家的嫡长夫人。只要我想回来,我随时都能回来,不需要你多言。况且,你与我的约定,我从未答应过。”
流云脸色变得愤怒,还没来得及再开口。
一只绯红绣金的靴子勾过她的凳子,流云就咕噜噜地跌倒在了上。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还没能爬起身子,就听见凤卿清润的嗓音凝着厌恶,缓缓道:“你已经吃饱了是吗?那就离开凤栖斋,这是云儿的住处,你没有资格进来!更没有资格在这生事!”
“云儿是我唯一的妻室,你以后若再对云儿不敬。那就卖出凤家,或是直接从凤家消失!”
蓝儿慌忙膝行到她的身边,将流云扶起:“主子你没事吧?”
天下人都知道凤家嫡长子,温润似玉,谦然有礼,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显然已经对自己厌恶至极,再没有忍耐的心思。
流云坐起身子之后,跪在凤卿的脚边,“妾身逾越了,还请夫主责罚。”
“我不是你的夫主,你还是唤我长公子。”凤卿放下筷箸,已经没了用膳的心思,抬手唤来丫鬟:“去给她打一盆水来。”
一盆水端来之后,凤卿示意端到流云的面前。
润泽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在她心头凌迟:“把脸上的妆洗干净。”
跪着的流云心中了然,却还是暗哑问道:“夫主,觉得妾身脸上的妆容不好看吗?”
她原本是人人可以使唤的丫鬟,费尽了心思才能留在他的身边,才成为了他的妾室。如果不再能唤他夫主,自己还剩下什么?还要再变为那个人人可欺的丫鬟吗?
流云望着铜盆水中映出的模样,牵着嘴角自嘲地笑了起来。
你看,我也能像龙家大小姐那样,温柔的笑,冰冷的笑……为什么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呢?
龙绯云望着这张与自己极是相似的面容,早已觉得变扭可笑。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原先懦弱的竹丫,谁会想成为她,有她一样的容貌?
“容貌可以相似,但灵魂无法模仿。我的人生,没有任何人可以复制。”龙绯云轻声缓慢道,这句话像是冷水从流云的头顶浇下。
流云盯着水面映照出的自己,不知该做出怎样的神情。
哪怕她有龙绯云一模一样的脸,长公子也未必会多看自己一眼。
让公子倾心的是她的灵魂心性,而非她的容貌。
流云缓缓俯下身子,拘起一捧水浇湿了自己的面容,铅华洗净之后,这张脸再无任何相似的地方,除了一双眼睛。
她费了这么多的心思,也只是自讨难堪。
龙绯云看了她一眼,给出评价:“你还不算是愚蠢至极。”至少还有一点自知之明。
所以这才是凤卿留下她,还让她成为妾室的原因。
流云站起了身子,已恢复了恭敬之态:“妾身今夜多有得罪打扰,还请公子夫人慢用。”
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她知道自己费尽心思也不可能插入他们其中,更不可能代替正夫人的那份宠爱。
从头到尾她只是道影子,被利用的影子罢了。
流云回到自己住处,却在门前遇上了一位想不到的人。
月辉镀在银鼠的斗篷上,来人手中提着一盏防风灯,像是引路的冤魂一般在她的门前徘徊。
只是她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见到她回来,来人掀开了斗篷露出了一张苍白消瘦,带着若有若无怨恨的面容。
蓝儿被她吓了一跳,仔细去看才吓得赶紧行礼:“见过二夫人。”
流云没有行礼,对她的到来还是有些诧异:“二夫人,这是凤华院,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你去见他了是么?”龙香君提着防风灯缓缓走近,压抑的声音像是刀从骨头上刮过,叫人听着难受害怕。
她像是无主的冤魂,达不成生前的愿望,在人世间作祟徘徊。
“还被他们赶出来了,呵呵……”龙香君发出怪异的笑声,盯着流云额头间擦破的皮。
流云用手遮了一下额间的伤口,不自在问道:“二夫人你半夜前来,就是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当然不是!”手中的防风灯随着龙香君的动作,微微摇晃,灯影照亮斗篷下的绣花鞋。她缓缓走近,苍白的脸越发显得单薄狰狞,“你恨她吗?这个贱人独霸了宠爱,让我们一直煎熬痛苦……”
流云惊愕不定地看着龙香君:“二夫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疯了是不是?”
“你是二公子的夫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龙香君却不以为意,甚至放声笑了起来:“我是疯了,我一直是个疯子你不知道吗?我不爱凤琪,不爱任何人,我只爱他,只想得到他!”
一串泪珠从龙香君苍白瘦削的脸上滚落,她漆黑的眼瞳里注满了恨意。
“你也爱他不是吗?”龙香君冷声嫉妒问道。
流云望着她没有说话,跟一个疯子没有任何好说的。流云唤来了蓝儿准备进屋。
龙香君提着防风灯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许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恨她,我也恨她,咱们联手如何?只要龙绯云死了,凤卿就会爱上别人,说不定就能注意到我们!”
流云盯着她,不可思议地问道:“龙绯云是你的姐姐,是龙家的嫡出血脉。这样的事情你当真做得出来?”
“那贱人不是我的姐姐!”龙香君握着防风灯的手在颤抖:“她就是个野种!根本就不是我们龙家人。就算她是我姐姐又如何?她抢了我想要的一切,我必须杀了她!”
………………………………
第二百四十六章:投诚(一)
龙香君提着手中的防风灯,绣花鞋在枯叶上踩过,她在流云的身边来回走动:“与我联手如何?只要能将龙绯云扳倒,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流云笑了笑,“我不想与一个疯子联手!另外,我自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与她为敌。二夫人你无论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也不会帮着你!”
龙香君提起防风灯,照亮了两人的面容,灯影下消瘦的面容显出狰狞之态:“我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没想到你这么的没用,打算被她踩在脚下,踩一辈子吗?只要有她在,你根本不可能靠近大公子,更不可能得到他的青睐!”
流云目光淡淡地睨着她:“激将法对我而言并没有用!我也奉劝二夫人一句,她不是我们一般人所能对付的!稍有不慎,说不定就会赔上性命!”
龙绯云评价她的话不错,她比这些被嫉妒蒙了心的女人,多那么一点脑子。
蓝儿跟在流云的身后走过,龙香君提着防风灯,望着天上颜色诡异的弯月,“你们都不肯帮我,也好!我会让你所有人都后悔!”
翌日一早,龙英华去了皇宫觐见,龙家之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红鸾的轿子在龙家大门前停下,一段绯红的锦衣滑落……
龙家中三位姊妹都已经出嫁,就只剩下龙璧月一人。偌大的后院显得空荡寂静,不过寂静一些也好,总好过每日明争暗斗,鸡飞狗跳。
龙璧月靠在水榭边喂锦鲤,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伺候的丫鬟先一步跪下行礼:“拜见凤家二少爷……”
龙璧月惊惶地回神,握着的瓷钵自指尖掉落,“咚”的一声坠入了莲池中,橙黄色的锦鲤相涌琢食。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龙家?”龙璧月身子抵在栏杆边,神色慌张。
璧茵才嫁入凤家第二日,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三小姐不想见到我?”凤琪一边说着,一边拾阶而上,染着相似魅香的衣角从石阶划过。
唇角微扬,狭长的眸不怀好意。
龙璧月紧张地转过身子,心中一片慌乱,没有一点主意。
她只是一个在内宅中养大的庶出小姐,再有手段心机,面对眼前的男人也毫无招架之力。
紧张之余,她想到了自己的亲妹妹,“璧茵呢?璧茵嫁入凤家怎样了?你有没有欺负她!”
别提也罢,提到龙璧茵之后,凤琪的脸沉了下来:“你那愚蠢的妹妹,给我丢尽了人!昨日进府,就被龙绯云罚跪在了凤鸾阁前面!”
“璧茵被罚跪了……”龙璧月咬了咬嘴唇,慌乱又心疼。
凤琪已来到她的面前,欣赏着她脸上变化的神色:“有了你那蠢妹妹做对比,我才发现我更想要的人是你!只要你进入凤家,好好伺候我,说不定我还能多宠爱在意你那妹妹一些。”
“不!”龙璧月坚决地摇头,语意冰冷厌恶:“你休想!我不可能踏入凤家半步!更不可能成为你的妾室。”
“我就喜欢你的拒绝,太容易得到的女人反而没有意思。”凤琪欺身而上,手指挑起她一缕长发,眼波邪佞异常:“可我等你乖乖上我的床榻,已经等得失去了耐心。”
“你说,假如我用龙璧茵做挟持,你会不会听我的话?”
龙璧月的眸颤抖:“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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