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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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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痛了吗?像是刀插入心脏,搅动着,凌迟着……
去年的那场火照亮了半边天际,烧尽了她残留的善与忍。她闭上眼睛,还能听见竹丫养父母在烈火中的哀嚎,挣扎……
她说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龙家的人,现在只是在履行诺言!
眼瞳睁开,一线赤色,宛若洞开地狱间盛放的曼珠沙华。有雪落进她的眼中,融尽之后缓缓流下。
红衣下坚实的臂膀从背后抱紧了她,让她感受到他怀里的温暖与心跳声。
柔软的青丝落入她的脖颈里纠缠,与她微凉的肌肤相贴相依。
她轻叩的指尖被凤卿包入掌心,终于不再冷得生疼。
“云儿不要露出这样的神色,我怕……”身边呢喃的声音轻软,竟带着一丝脆弱。
他隔着发丝,将面容与她相贴,耳鬓厮磨。
龙绯云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黑中凝赤的眼底依旧是一片冰冷,如凝固的琥珀。
“你怕什么呢?只有欺我,骗我,辱我的人,我才会让他们痛不欲生。”她轻语,吐出薄薄的雾气。
身后的人抱得她格外的紧,像是要将所有的温暖全都传递给她,将她焐热,暖化她埋藏在心底的寒冰。
“怕你心中只有恨,只有冷,再也透不进一点光亮。”他在她的身后,轻轻咬住龙绯云的耳垂,“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好不好?我会温暖它。你的恨,你的冷,都与我分享。再不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
“此后,你的心中有我,我的生命中有你。”
龙绯云身子僵住,耳尖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脸上,她反手捏住了凤卿的下巴:“先把嘴松开再说!”
“不松!”公狐狸声音软软,拖着靡靡尾音,如同缠着要糖吃的孩童。嘴唇顺着她的脖颈摩挲往下。
车帘落下,车中的魅香越发浓烈。
他怜爱地吻过她露出的白皙脖颈道:“云儿,我们成婚这么久,是不是该洞房了?”
“你想车震?”龙绯云挑过眉尖,笑得揶揄。想不到古人作风也是如此大胆。
公狐狸睁着水汽弥漫,春雾朦胧的清眸望着她,一副求知若渴“好学生”的模样:“云儿,车震是什么?我们可以试试吗?”
“滚!”
高门府邸赶来听佛讲经的喜事,却以悲剧收尾。龙璧茵坐回了马车哭个不停,谁劝了都没用。
凤琪心情同样抑郁恼怒,难得遇见了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想得到的女子,却眼睁睁地见她在自己的面前落发出家,再无踪影。
龙英华也坐回了龙家马车,久久没有回音。在这么多宦官世家前丢人倒是其次,他失去了一个女儿,今生能不能相见还是未知,怎能让他不伤心难受?
一边是哭得抽噎的妹妹,一边是愁眉不展的父亲,就连自己嫁的男人都一脸怒容。龙香君急得束手无策。
忍不住朝着龙绯云的马车看了一眼,绣凤描金的车帘随风晃动,隐约能听见里面轻笑般的声音。
极淡的魅然香气从马车中传出,这是凤卿身上的气息,一瞬间就引得龙香君失了神。
一阵冷风吹过,正好卷起了车帘,露出了马车中的场景。
素裙红衣交叠在一起,像是秋池寒月间盛放的红莲,糜艳动人。
龙香君已是过来人,恍惚间明白他们在做什么。血液不受控制地涌向大脑,“轰”的一声,脑子像是被锣敲过般一片空白。
她不受控制地下了马车,瘸着腿向他们的马车走去,两腿发软,脚步却出奇的快。
这颗心“砰砰”地跳着,仿佛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蹦出来。
龙绯云靠在凤卿的怀中休息,她这么被一折腾,才发现自己这具身子很是怕痒。方才凤卿用唇摩挲她脖颈间的软肉,差点让她笑岔气。
凤卿见她笑得喘不上气,也不舍得再逗弄她,一只手环住了龙绯云的腰,将自己另一只手臂给她当枕头,让她倚靠在自己怀中休息。
车帘挡不住寒气,他便紧紧贴着怀中人,为她挡风取暖。
但车帘一瞬间被人掀开了,凛冽的风夹着细碎零星的春雪落了进来。
………………………………
第二百四十九章:你想死?
龙香君握住车帘,用力地掀开,一双眸子像是能射出刀来。
但比她更快的是龙绯云指尖的罡气,如一把锋锐的剑,割断了龙香君的披肩长发。锐利的罡气不减,划过龙香君的脖子,划开了一道伤口。
一道清凉,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龙香君,你想死?”
龙香君只觉得脖子一痛,下意识地用手捂住,摆出一副“捉奸在床”的架势,尖声厉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样的形容与泼妇没有分别,龙绯云只觉得可笑至极,赤瞳泛起刀锋般的锐利,“我们做什么,需要与你报备?龙香君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指缝间有温热的液体涌出,龙香君松开手,才看清满手的鲜血,她发出急促的尖叫:“龙绯云你敢伤我?”
龙绯云淡淡道:“我不该伤你,应该杀了你才是!”
这声尖叫引来了圣坛前其他没有离开的高门士族的注意,闲言碎语声渐渐响起,凤夫人也带着丫鬟赶了过来。
望着龙香君割断的长发还有脖子间的伤口,凤夫人皱起柳叶眉问道:“这又怎么了?龙香君你怎么跑来这里,你妹妹还在马车里需要人照顾。”
“龙璧茵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妹妹,为什么不让她去照顾!”龙香君眼能喷火般顶撞道。
龙绯云不想与一个疯女人多说。龙香君一点都不在意这是外面,大庭广众之下,她就能像疯狗一样乱咬。
凤琪听到争吵的声音,也不耐烦地走了过来。
凤卿见到自己的弟弟,声音冷了一度,朗润的清眸毫不掩饰厌恶与杀意:“别再让你的女儿靠近云儿一步,我能废了她的双手也能要了她的眼睛!”
凤夫人第一次看见自己儿子脸上的冷沉厉色,慌忙心疼道:“是不是她打扰了你休息?卿儿你消消气,这个女人脑子不正常,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还站着这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赶紧走!”凤夫人厌烦地催促道,不停地打量周围有没有人在看。
龙香君像是听不见,脚下生了根。
她痴痴呆呆地盯着凤卿的面容,一遍遍贪婪描摹:“凤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是龙家小姐,我也是啊!你为什么每一次对我都是这样的无情?”
凤夫人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上前就重重给了龙香君一耳光。手上戴着的指甲套,深深地留下几道抓印,鲜血直流。
龙香君吃痛捂着自己的脸,对凤夫人怒目而视:“你打我?你不该打这个贱人吗?”她满腔怒意,恨恨地指着马车里看戏的龙绯云。
“你知道她做什么?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勾引凤卿,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龙香君重重地喘着气,恨意难消。
龙绯云慢条斯理开口:“龙香君你真的要去看一看脑子才行!这是我们的马车,他是我的男人,我想对他做什么,需要你在这指手画脚?”
说着,龙绯云搂住凤卿的脖子,动作极快地在他丰润姣好的唇瓣间啄了一下。挑衅地望着气疯了的龙香君:“满意了没有?想看尺度大的也有,但我怕你会被活活气死。”
“啊!”龙香君用尽力气发出一声尖入云霄的叫声,身边人纷纷捂住耳朵。她脸色涨得通红,在原地不停地跺脚,随即像是失了理智一般就朝龙绯云扑了过来。
要玉石俱焚般,将龙绯云从马车里扯下。
“云儿……”身后的凤卿惊呼出声,他身形一转就想挡在龙绯云的前面。
谁知他的小猫儿异常凶悍,十个龙香君扑上来都是找虐的。
在龙香君疯了般扑上来的时候,龙绯云腿前屈,聚力之后狠狠地踹在了龙香君的小腹上。
只听龙香君发出一声闷哼惨叫,嘴里吐出一口血,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几丈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直以端庄高雅自持的凤夫人见到这样的情形,吓得脸色发白,她又想起偏院里龙绯云引来巨龙要烧死她们的场景。
这个看着不大的小丫头,简直就是个恶鬼!
“龙绯云,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好歹也是凤琪的夫人,你的妹妹!你这么做不是丢我们凤家的人,让旁人看笑话吗!”凤夫人捏着袖子,愤愤急切道。
素色的布鞋踩在碎雪中,龙绯云极冷地看了凤夫人一眼:“不知廉耻,害人性命的,不叫‘妹妹’而叫畜生。龙香君在我眼中,与畜生无异。”
这一眼让凤夫人身子僵在风雪里,再说不出一句话。
她缓步走到凤琪的身边:“你的女人,你不想管教。那我就替你代劳了。”
凤琪望着她淡漠眼瞳中的赤色,同样绷紧了身子。龙绯云站在他面前,比他矮出不少,气场却强悍得可怕。
自己站在她的面前,竟觉得喉咙发紧,说话困难。
龙绯云收回目光之后,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到龙香君的面前。
龙香君这一摔,掉了几颗带血的牙,但人还是清醒的。她惊恐地望着龙绯云,满嘴是血含糊不清地想说什么。
而龙绯云没心思听她废话,单手将她拎起,左右耳光打得极其顺手:“你脸皮真厚,我手心都打累了。龙香君你清醒了没有?如果你还没清醒的话,我不介意换成鞋底板将你抽正常了。”
对上龙绯云猎豹般的冷锐赤瞳,龙香君哪能不清醒,她张开掉了牙满是血的嘴,发出咯咯诡异的笑声。
“龙绯云,妖月之夜就快到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圣龙令,但你要找的东西在我这,我不可能交给你,哪怕你杀了我。”
她用断了手筋,已经萎缩的手指拂过龙绯云的手背:“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想过一千种,一万种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比如让男人将你活活玩死,或者在你肚子上面开一个洞,引得野狗来吃,让你活着、痛着,看着自己如何被狗一口口撕碎。”
“这都不够,不够……”她笑着,嘴巴闭不上,血混着唾液流下。
眸光恨意绞着疯狂,如同毁灭一切的风暴。龙香君望着她,“我马上就能唤醒鬼军了,我才是圣龙转世,是注定荣华一生的人。龙绯云你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头了,我会看着你跪下来求我,呵呵……”
“你是真的疯了,杀了你,我都觉得脏了手。圣龙令是我娘的东西,龙香君你不配得到它。你不还给我,我照样能拿回来。”龙绯云松开手,看她跌落在地上,不停咳血。
她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望着一直挂着诡异微笑的龙香君:“你不配的东西还有很多,从一出生起你就是个小偷,偷走别人的命运,别人的地位。而我只是拿回了本就属于我的一切。龙香君,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本不该走到这一步,只要你和你的娘亲曾给我留过一条生路。”
“妹妹?”龙香君嘲笑地念着,咳嗽着冷笑:“我们从不是什么姐妹,我们一出生起就注定了是敌人!因为圣龙转世只能有一个,龙家的嫡女也只能有一个!我拥有了十几年,你为什么要抢走?”
“要是你从未回来过,该有多好!”
龙绯云转身,浅淡冷静的声音消散在寒风中:“世间没有什么‘要是’、‘如果’之类。当你选择一条道路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你曾有过回头的机会,你却执迷到底。所以,龙香君,没有人会同情你。”
“是么?”倒在地上的龙香君眯着眼瞳无力地望着漫天的碎雪,雪落在脸上,冷到了骨头里,“谁不希望拥有最好的一切,我又有什么错?”
“我背上也有金龙,为何我不能成为你?代替你?”
是否命运在最初的时候,已经写好了一切……
当龙绯云走来的时候,凤卿将她拥入怀中,用狐裘罩住,“手有没有打疼?若是厌她,烦她,杀了便好,何必麻烦。”
“她还不能杀。”龙绯云淡淡道,只有通过龙香君才能找到鬼军下落。鬼军无主,戾气四溢,会滥杀无辜,引起天下浩劫。
凤卿垂下容颜,碎雪粘在墨发间,越显温柔。这张脸恍若线条柔和的玉雕,怡人心神。
修长莹润的指尖捧起她的掌心,见到她泛红的手心,凝着碎雪的羽睫轻轻扇动,清眸中泛起一阵难言的怜惜。
他握着龙绯云的手心轻轻按揉,待红痕消了之后,又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吐热息为她暖手。
“雪下大了。”龙绯云收回了一只手,遮在他的头顶,为他挡雪。
公狐狸掀起纤长的羽睫望着她,片刻的失神,清泽的眼瞳中只映出她一人的模样。
眼波浮动,像是有雨滴落下,晕开一圈又一圈柔和带笑的涟漪。
有彼君子,一顾倾城。
他握住挡在头顶上的纤细小手,暖声道:“云儿,我不冷,别冻伤了自己。”他宁可再染风寒,病痛缠身,也不愿她出现一点难受不适。
与她手指交缠的手再未松开过,风雪拂面那么冷,她的心底却添了暖意。
“雪下大了,我们回凤家吧。”她要尽快通知美人儿,让藏兵阁的眼线密切紧盯着龙香君的一举一动。
………………………………
第二百五十章:以后的日子非得肾虚
凤家的马车顶着风雪缓缓驶回了府邸,一路上气氛沉默。
龙香君跛脚,拖着自己重伤的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满嘴的血还未擦去,丫鬟们看了一眼,露出惊惶之色。纷纷弯腰行礼:“二夫人……”
“下去,统统给我滚下去!”龙香君疯狂地舞动着身子,将屋中所有的一切推到,砸在地上。
丫鬟们慌乱散去,关上了房间的木门。
落雪的天气,屋中湿冷又阴暗,龙香君望着白绢的灯盏却没有点亮,而是拖着腿缓缓走到梳妆镜前坐下。
打磨光亮的铜镜,像是一汪琥珀色冰冷的潭水,映出她凌乱的发髻,苍白染血的面容。
干涸暗红色的血迹开在唇边,像是一抹诡艳耻辱的烙印。
镜中薄如纸片的人影当真是自己吗?龙香君哭着,笑着,手指颤抖地抚上自己的容颜。
薄天哥哥曾说过,她是四家贵女中最美最典雅的人儿……
那一年,桃花开得正好,薄天哥哥用轻功为她摘下一朵盛放浓艳的桃花簪在她的鬓角。龙璧茵,龙璧月围绕在自己身边,羡慕嫉妒地望着……
娘亲也含笑对自己说,香君你会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人,你是圣龙转世啊!
圣龙转世?哈哈……龙香君癫狂地起身大笑,挥手将梳妆台重重地推倒在地,胭脂砸落在碎裂的铜镜上,泼墨般的鲜红。
四分五裂的铜镜映出她癫狂在笑的容颜。
疯子?我不是疯子!是你们,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
你们给了我最荣华高贵的身份,再狠狠地剥去……鲜血淋漓的感觉,娘亲,我真的好痛!
龙香君捂着自己扭曲哭泣的容颜,缓缓跪下,身子蜷缩着一阵阵痉挛绝望。
等天色彻底暗了,门外的风雪声,喧嚣声离她那么遥远。仿佛天地都将她隔绝抛弃了。倒在碎片中的龙香君动了动手指,唇边的血迹已被眼泪冲净。
剧烈的绝望冲刷之后,悲喜都不剩了,只余下恨意。
恨是她唯一活下的力量。
她转过身,僵硬地爬到床边,从床下暗格中拿出一只木盒子。木盒子打开,那是一枚她抚摸过千百回的令牌。
令牌上的铜锈已被她摩挲得温润斑驳。
颤抖的手拿过令牌,放在心口上,紧紧地相贴。
冰冷的触感近乎痛,让龙香君身子一颤,却握得格外的紧。
龙绯云你看呐,我也拥有你得不到的东西!
黑暗的瞳要与冰冷窒息的雪夜融为一色,红肿的唇扬起诡异仇恨的笑,龙香君仰起苍白的面容盯着木格窗外。
宛若被封印的怨灵,遥望着她渴望却不可及的人世。
今夜就是妖月之夜,我们纠葛的宿命也该了结了!
凤华院中的龙绯云心口蓦然一跳,坐在她身侧的凤卿握着她冰凉的手指,关切问道:“云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龙绯云眼波渺渺同样望着门外沉沉夜色,她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似乎要有大事发生。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冷。”龙绯云摇了摇头,并没有将自己的预感告诉凤卿。
这张蜜色容颜上的失神苍白遮掩不住,凤卿清眸灼灼地注视着她:“不要有任何事情瞒着我,云儿。我说过要与你承担一切。”
“嗯!”龙绯云点头,爱情中不该有算计,可是她还是无法全心全意相信身边的人。凤家一直找寻真正的圣龙转世,他们妄图染指天下的野心从未掩饰过。
就算公狐狸不想得到鬼军,不代表凤家其他人不想拥有这批强悍无敌的军队。
凤卿抬手,隔空关上了房间的门,将脸色发白的龙绯云温柔抱入怀中,柔软的唇掠过她的发鬓,“云儿,到底我该如何走近你,温暖你?你告诉我方法,好不好?只要能让你接受我,我可以不惜一切!”
两人贴得再近,他都觉得小猫儿的心从未对他真正打开过。
他一直在她的世界之外徘徊游离,随时都会被她放弃。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让他害怕慌乱,又恨不能用一切办法得到她,禁锢她。可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龙绯云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闭了闭眼睛。她已经尝试着接纳他,甚至放弃回到自己原来世界的想法。可是,她不是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
哪怕尝试着去爱,也无法做到毫无保留,全心全意。
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血液之中像是有只虫子在乱窜游动,龙绯云的眸子微微睁大,忽然想起龙浔在她身体里种下过什么蛊。
只有龙谷人才能养蛊,驭蛊,同样蛊虫只有龙谷中才有。难道是龙谷里面出事了?
“云儿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凤卿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与僵硬,像是她想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龙绯云没有回答,而是怕冷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凤卿,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云儿……”他轻轻呢喃了一声,有担忧,有失望。
龙绯云不敢离开他的怀抱,看他脸上的表情。这张倾国如画的面容间皱起的眉尖,该多让人心疼惆怅。她闭上了眼睛,捧住了他温热的面容,凭着记忆将唇印了上去。
这是小猫儿第二次主动与他亲近,第一次吻了他的额头,这一次是他的唇。
突然到来的喜悦让凤卿心脏停跳了一瞬,脑海深处有烟花盛放,他扣住了龙绯云的腰肢,感受到她的生涩,慢慢地转为了主动。
她的唇,她的气息,都让他克制不住自己。
等怀中人化为了一滩春水般软绵无力时,他才放过了她,小猫儿脸上的绯红艳若朝霞,天下再没有女子比她更夺目诱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而他的心上早就刻上了她的名字。
凤卿靠在她的脖颈间,轻软的声音格外诱人:“云儿,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最好是个女儿,像你一样,坚韧又耀眼。”
他的气息暖融伴着发丝在她脖颈间缠绕,在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凤卿光影晕染,天工雕砌的半张侧颜。
她的心颤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掠过自己的小腹。孩子?有个孩子,她就有个依靠,再不是孤单的异世魂魄。
可在现在的情况之下,她怎么能够有孩子?凤家人一旦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圣龙转世,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不敢去赌,在凤家人的眼中到底是野心还是子嗣骨肉更重要。
感受着怀中人气息心跳的变化,凤卿搂紧了她的腰,恨不能将她融入血骨,“云儿,你在犹豫害怕?你不相信我是吗?”
清润的声音显得急切,他坐起身子盯着她的赤瞳:“云儿,到底我该怎么承诺你才能完全相信我?”
龙绯云只是摇头,“我信你!只是我年纪尚小,再等几年好吗?”
这具身子才十四岁罢了,只是个孩子,哪里能生儿育女。就算她心智成熟,也怕会遇上难产的问题。
得到这个答案,于他而言已是无比的欣喜满足。
倾国玉容上的傻笑,如昙花一瞬。随即凤卿又抱住了她,将她环在怀里,低嗅着她身上让他安心的气息。
锦绣红衣,风华冠世的人在她面前更像是一只摇着大尾巴的红狐狸。
这只红狐狸在她身边蹭了蹭,还是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脖子,软呢的声音拖着靡靡尾音,“云儿,我们不生宝宝,先尝一尝滋味好不好?毕竟咱们也成亲这么久了,也该洞房了,是不是?”
这个……龙绯云红了脸,简直不敢去直视公狐狸水汪汪,直勾勾的眼睛。
“我还没洗澡,没那心情。”被公狐狸打岔之后,她心中的慌乱淡去了不少。
凤卿握着她的袖子,将她圈禁在美人榻上不许她离开,漂亮的眸子像是江南的春水一般,要将她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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