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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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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娇花般明媚的颜容被她气得蒙上一层青色,“你这蠢丫头,这张笨嘴就不知道说些好听的话讨我开心!本阁主自然是不能被那些肮脏男人碰的,不过勉为其难从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暂时还没有与人双宿双栖的打算,”龙绯云沉默一瞬之后,淡淡给了回答。

    命中带煞,谁与之亲近纠缠都会落得凄惨下场。这是在龙谷时蛊婆婆与她说得话,她还没有忘。

    美人抓住了她的衣袖,用上了几分力道,美眸压抑的弧度显露出他的不解与不悦,“小丫头,你还惦记着那只狐狸?还是想着龙谷中的那位?”

    龙绯云转身轻轻拂开了他紧握的手指,平静道:“我谁也没想,只是安心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等了结一切之后,我会回千年以后的未来。所以,在回去之前,我不想与任何人产生太多不必要的感情。”

    美人怔怔地手指有些僵硬,唇边浅浅牵出笑意,只是这笑容藏着稍许苦涩,“小丫头,你就是活得太清醒。对旁人无情,对自己也无情。”

    龙绯云不再说话,唯有她自己清楚,这样的无情,是她耗费了多少心力才伪装出的假象。

    在江南的年月中,她时常做梦。梦见自己与凤卿成亲,就坐在喜床边上,等待他走来挑开她头上的喜帕。

    可每当凤卿挑开喜帕,他们还没能说上一句话的时候,含笑的凤卿就化为了鲜红的桃花,从她眼前纷飞离开。

    任她去抓,一遍遍去叫他的名字,他都消散了干净。独留下她还有满屋子的艳红喜色。

    有些夜晚,她也会重回龙家的后院。那里尚没有成为一片焦土,院子中榕树成荫,鸟鸣清脆。

    龙浔就站在她的身后,一片雪白的锦衣静谧了时光,呼吸之间都是记忆之中清寒的芝兰雅香。

    他教自己练剑,玉面常年覆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如秋池静月,淡淡地凝视着自己的动作。

    这四式你记住了吗?这是他问过的话。

    在梦中她抱着剑,又似乎想起自己很久没有听闻过龙谷中的消息,便问他,你在哪?为何不来看我?

    龙浔不说话,渊裂般的重瞳有些悠远又有些哀伤,星星点点的亮泽落尽了繁花。瞳中的光影似微凉的余晖落在她的身上。

    龙浔你在哪?

    他没有回答,薄唇边溢开极淡的弧度,似笑又似绝望。忽然那一袭白衣要与日光相融,她拼命想要握住他的手,却看见白衣上陡然鲜血淋漓,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在他身子上涌现。

    绯云,是你不肯找我。龙浔浑身浴血,清冽的声音无奈悲伤地在她耳边响彻。

    不管是梦见凤卿还是梦见龙浔,梦不见结尾就会将她吓醒,随之整夜就睡不着了,只能读些枯燥的圣贤书来培养睡意。

    说来她能每次夺得第一冠,还要感谢那两人每夜的噩梦相随。

    “小丫头,你又在想什么?”美人端着茶盏在她眼前晃了晃,不过是提了那两人一句,她的魂就又飞了。

    自己在她心底,怕是一丝一毫也比不上那两人重要。

    龙绯云回过神,几分歉意地盯着美人懒得再搭理她的面色,“方才我们说到哪了?不提那些事情了。明日比武,我只怕会遇见一些麻烦。”

    美人优雅地喝着茶,半天才斜眼看了看她,“怎么,这是怕了?需不需要本阁主出手?解决那些蝼蚁倒也不麻烦。”

    龙绯云摇头,目光淡淡噙着笑意:“不需要了。太过一帆风顺,我才会觉得无趣。只是想劳烦美人一件事,明日帮我看着羯,我担心一些事情可能刺激到他体内的黄泉蛊。”

    ……

    水晶帘动微风起,炉中瑞脑消浓香。

    皇宫书房外,三两枝青叶拂动,绞碎了临窗前的韶光。

    一段青丝滑下,落在玉琢般的手背上,衬着手腕旁的红衣,已现风华。

    墨香袭人,生宣纸上,翩跹倩影跃然浮现。一颦一笑皆是往昔她陪在身边时的模样。

    她的眉峰有些锐利,眼眸清明,瞳中一线赤红,宛若洞开黄泉的缺口能让人看清里面引魂之花。

    隔着珠帘,没什么兴致捧书乱翻的新帝开了腔,没了朝堂之上的喜怒无常,在自己师傅太傅面前完全是少年心性。

    “太傅你又在画她了?日日只画她一人,难道不会觉得腻?”

    珠帘那边没有回答,青葱如玉的指尖细细描画她的眉眼。专注凝神,仿佛一切都不及她眉眼一笑来得重要。

    新帝丢了书,眉眼透着狡黠的笑,隔着珠帘想要逗自己的师傅说话。

    “太傅,朕知道你心上人长何等模样!”

    珠帘那边好似有了一点反应,紫狼嚎的笔尖稍稍顿了顿,皓腕抬起,从墨砚中添了浓墨。

    一道轻浅,似漫不经心,又似撩人心魄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问道:“皇上在哪看见过她的画像?”

    见太傅终于肯与自己说话,小皇帝有些得意地翘了脚,转过了身子。

    “是太傅自己太大意,日日画她,又日日收走。都不让朕瞧上她一眼,朕知晓太傅是天下第一公子,连朕的几个妹妹都想嫁与太傅为妻。朕对太傅日思夜想的女子好奇得很,正巧一日,太傅有一幅画未有收走,就压在了书籍下面。朕才知道那女子长什么模样,说来模样也算不得倾国倾城,太傅怎么就非她不可呢?”

    他一边绘着她的簪,一边缓缓道:“情一字,若能勘透,也不为情了。”

    新帝摇头,无所谓的模样,“太傅说话弯弯绕绕,朕是听不明白。不过今日朕在大殿上看见一人与她长得极像,就是那五连冠云翡。”

    话音落下,一滴浓墨也从鼻尖坠落,模糊了画中女子的容颜。

    两年未见,她的模样变了,依稀与他的记忆再难重叠。

    要是在金銮殿上远远看了她一眼,只怕他笔下的女子会越模糊陌生,再也绘不出她该有的容颜。

    还好只是让他等了两年,他以为还会更久,甚至此生不见。

    “太傅……”新帝凑了过来,盯着被墨迹毁了的画卷饶有兴趣一笑,“太傅心上人是谁?可是那龙家大小姐?朕听说你们已是夫妻,她应该陪伴太傅最久才是。”

    骨节分明的手收了画卷,如桃花灿烂的眸睨了小皇帝一眼,水色潋滟的眸最适合温润风流的笑,但这一次他没有笑。

    “龙家大小姐已经死了。”

    小皇帝见自己师傅脸色不大好,便收敛了戏弄的心性,点点头:“朕听闻龙家上下几百人都葬送在那场天火之中,朕还听闻太傅还曾去火中救人,结果……”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皇帝盯着他的面色,没敢说完。

    据流言所说,太傅因被龙息灼伤,卧床将养了一年,伤了根骨,而且还留下了不少伤痕。这张脸本也该毁了,全靠凤家人收罗天下珍奇药材,才除去了太傅脸上,手上的疤痕。

    可惜太傅从不在他面前脱衣,故而他没见过太傅身上是何光景,是否如同传闻中所说的留下了丑陋的疤痕。

    但太傅他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给自己斟了一杯茗茶,又抽出了一本书卷,“今日,太古卷还未让皇上默背过,皇上不如现在就拿纸和笔来,让为臣抽查一番。”

    小皇帝苦了脸,又是一幅恼恨的模样,“太傅你真小人,朕不过说了一两句陈年旧事,你怎么还没忘却?”

    握着书卷的人,神色如旧,似笑非笑,“臣已经忘了……”

    新帝当即就想反驳,太傅是说谎不脸红,他明明跟着自己一起去了坤翊宫,估摸着就是想看那云翡一眼,解一解相思之苦。虽然说那云翡是个男的,但也长得与画中人不离十。

    想到这,小皇帝眼睛亮,握紧了书卷开始跟自己的师傅谈条件。

    “太傅,朕将那云翡许了你,你免了我的默背如何?”

    新帝只觉得自己师傅的脸色像是变了变,有那么一丁点诱人的喜色,但很快又被浅默压了下去,紧接着泛起似怒非怒之意,但偏偏面颊上还留着薄红。

    就这么短短一瞬,太傅的神色真是忽晴忽阴,让新帝猜不透。

    太傅抬起温润如同春池的眸盯着自己,声音却很浅淡:“云翡是个男儿,更何况臣与他很快就要同朝为官,怎能打同僚的主意。”

    “这有什么关系!”小皇帝满不在乎,径直在他身边坐下,“朕虽不好龙阳之癖,但也有所耳闻,男人之间也非不可。太傅日日思念那女子,不如先找一个相似的男儿抵上一阵子。”

    他的师傅竟然沉默了……

    小皇帝觉得有戏,说不定能说服太傅以后免了他功课,再接再厉道:“只要太傅喜欢他,朕就不让他为官,暗中命人将他打晕了送到太傅住处去。”

    “然后呢”太傅丰润潋滟唇边的笑意隐隐藏不住。

    小皇帝一拍桌子,继续“指导”自己师傅,“太傅不要太心软,趁他昏睡,就先用锁链扣了他。等他醒来,就算想跑也跑不掉了。到时候太傅想如何就能如何,只要不把他逼死,就可慢慢培养感情,到时候百炼铁也能被太傅掰弯成绕指柔。”

    红袖下指尖抬起,他撑着额头,轻声淡笑:“皇上说得办法甚好,只是人心若琉璃,太过脆弱。臣要是真的这样做了,只怕她会恨臣一辈子。”

    “既是臣想要的,臣更愿徐徐图之。”
………………………………

第二百八十章:锋芒一出,谁人能挡

    方才一剑,根本没有碰到他,他的脸上怎么会有伤?

    魏甲望着指尖的血水,脸上的青筋跳动不停,一道惊愕锐光从瞳仁间划过。

    难道是剑气?这怎么可能?他没有看见云翡剑上有半分罡气,除非他已经练出了无形剑气。

    这样纯净深厚的内气,他平生从未见过。区区一个乡下来的穷书生,绝不可能会有这样高的造诣,他不信!

    “云翡,你敢伤了我的脸!”魏甲脸色发青,沉沉喝道。脸上那道鲜红的伤口更显狰狞。

    龙绯云一笑,望着寒光四溢的剑,淡淡道:“魏公子,是你自己不要脸。你不要的东西,云某替你毁了也是一片好意。”

    魏甲长相虽不好看,但仍要靠这张脸娶妻生子。被龙绯云添上这么一道口子,心中顿时怒恨滔天。

    “你休得胡言!我们身为同僚,只是互相切磋罢了,怎可随意伤人。”魏甲提着剑,满脸狞色地指着龙绯云,“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他今日本就打算取云翡性命,但不曾想自己竟不是看似纤弱的云翡对手,还被他一剑就毁了容貌。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魏甲握剑的手一震,用上十分的力道,将他平生所学发挥到了极致。

    剑招朝着龙绯云逼来,短短几步之内变化了几十种招式,让人目不暇接,仿佛有无数个魏甲摆出各式各样的剑招。化实为虚,化影无形。

    擂台下的贡生们都看直了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生怕愣神的功夫,就错过了魏甲精妙至极的剑招。

    “这下子,云翡那小白脸铁定是完蛋了!”

    “这是魏家不外传的妙手千幻剑法,还没人能破呢!幸好不是我们遇上魏甲”

    皇位上的小皇帝换了一个姿势,前仰着身子,目不转睛望着,对帘帐后面人说道:“太傅你这回肯定失算了,云翡不可能赢过魏甲。你要是喜欢这个云翡,想要纳入府中,朕现在就下命令让魏甲剑下留人。再晚一些,说不定就是尸首一具了。”

    纱帐后面响起的声音浅淡又沉稳:“皇上不若先看下去。”

    云儿身体之中流淌着悍将血液,岂会随便败在名不见经传的人之手。

    魏甲变换了最后一式,已经来到了龙绯云的面前。却见他闭着眼睛,耳边的青丝被凌厉的剑风吹起,仿佛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到来。

    魏甲轻蔑地勾了勾厚嘴唇,将剑锋一提就朝着他的胸口狠狠刺去。

    剑招送上的那一刻,他不忘嘲讽道:“云翡这就是你划伤我脸的下场,本来只想废你一只胳膊,现在我更想要你的命!”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龙绯云睁开了黑中凝赤的眼眸,幽冷妖冶,像是蛰伏在她体内的魔苏醒了。

    看到这一变故,魏甲诧然,但剑式已经止不住地送了出去。

    她提了剑,只是横在胸前一挡,只听见金玉相撞般的脆响,一串璀璨的星火迸溅四射。

    魏甲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也不该相信自己变化无穷,无人能破的妙手千幻剑招就被她轻而易举地给破了。

    自己的速度,力量已是超绝,却在这文弱书生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怎么会!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但很快一声剑身断裂的脆响,唤回了魏甲激荡的神智,看见云翡手中断落在地的剑锋,魏甲心中大喜。

    在这场比试之前,他早就做好了手脚,这剑身之上早有凿开的裂痕,只要狠狠一击就会断裂。

    魏甲眯了眼眸,唇角向一边戏谑扯动。剑都断了,云翡你还想拿什么来跟我打?

    刺向云翡心口的剑招被挡住之后,魏甲心神一动,就挥剑砍向了龙绯云的手臂。

    而她足尖一点,如长鹤展翅一般翩然往后退去,但还是被魏甲的剑气割开了一寸长的伤口。

    落了几步远之后,龙绯云垂眸随意看了一眼臂膀上的剑伤,很快,血迹涌出,将翠烟色的衣袖染湿了一片。

    红绿交织,分外刺眼。

    看到云翡受伤的左臂,魏甲极是满意地冷笑起来。

    这一笑牵扯到脸上的伤口,魏甲疼得蹙眉,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剑。

    “云翡,乖乖受死吧!”

    在擂台下的纱帐后面,也是一声脆响。

    小皇帝望着擂台上的比武,正是尽兴之时,听到太傅那边传来的声音,不由回神看了一眼,“太傅,发生何事了?”

    “无碍,只是打翻了茶盏。”慢条斯理的话语声,听不出一点异样。

    小皇帝收回目光,要招来身边的宫人,“朕让人为你换一杯茶吧。”

    “不必了。”纱帐后的人影浅淡回绝了,桌上的玉瓷茶盏已成了几瓣碎片,犹带茶香的温茶淌了满桌。

    而在纤长的指节间,有一丝一缕血色流淌而出。

    他摊开手心,眉眼不动地拔出几片刺破手心的碎瓷片。

    明知那一剑小猫儿能躲过,她是故意慢了一拍,想让魏甲掉以轻心。但看见她袖子间大片血色,他就忍不住想出手,让那魏甲受千刀万剐之痛。

    擂台下起哄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都受这么重的伤了,还不认输!这云翡,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方才要不是魏公子让他,他早该死了。魏甲那一剑,谁能挡得住!”

    龙绯云目光波澜不起地盯着自己的手臂,随意撕了一片衣摆,将自己臂膀上的剑伤包扎起来。

    痛倒是可以忍,只是马上动起手来,血流不止会有些麻烦。

    “云翡,你还不认输!只要你认输,我还能考虑留你一命。”魏甲握着剑,施舍般倨傲道。

    龙绯云在嬉笑声中不慌不忙地捡起了断剑,目光淡漠地斜睨了不可一世的魏甲一眼,缓声问道:“你想留住哪条胳膊?”

    “事到如今,你还敢口出狂言!好,魏某就成全了你,在去黄泉的路上送你一程。”龙绯云这盆冷水正好浇在了魏甲不可一世的烈焰之上。魏甲洋洋得意之余,恨意再次被她轻描淡写的态度点燃。

    龙绯云握着断剑,极是优雅简单的一挥一振,断了的剑身上笼罩起一层纯白如雾的浑厚剑气。

    寻常的铁剑竟发出一声清脆如鸣的蜂鸣之音。

    “这是剑鸣!”有听过剑鸣声的人,高声颤抖地呼喝起来。

    人与剑心合一,才能发出剑鸣之音。放眼整个四洲大陆,唯有武道顶尖之人才能将剑当做容器,将自己的内气完全注入进去,与剑合一。

    想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内气纯净毫无杂志,还需内力醇厚能绵延不断地注入其中。

    能达到这种境界的,整个四洲恐怕不过寥寥几人。

    这声呼喝之后,是久久的沉寂。很快擂台之下又如同烧开的沸水,响起嘈杂的探讨震惊声音。

    “这云翡到底是什么来头,在何处学了武艺?竟达到了这样的造诣,能够发出剑鸣声!”

    “难道与凤家嫡长公子一般,被天下间难寻的隐世尊者带去学了这绝世武艺?”

    原先还支持魏甲的贡生纷纷倒戈,毕竟天下四洲都以强者为尊。而龙绯云便是强者中的强者。

    剑气在断剑上凝聚,竟将那断了的剑锋重新填补上,成了一把由罡气凝汇的旷世之剑。

    “这不可能!不可能!”魏甲手颤抖不停,幅度之大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剑。

    “他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怎么可能有这样高的造诣!除非他有绝佳的根骨!”魏甲瞳孔放大,脸色在一瞬间从洋洋自得变为了仓皇恐惧,像是纸画的人。

    就算有绝佳的练武根骨,要想修炼出这样纯厚的内气,就必须要有更高更难得的天资领悟。甚至还要有一些补充灵气,调养丹田的药材做辅助。

    这三种苛刻,需要时运的条件,怎么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说来也是巧合,在她上次吃了灵蛇的内丹之后,就感觉到丹田像是扩充丰盈了不少。平日里吸纳天地灵气的耗时减少了很多,但聚积内气却能很快。而且内气浩荡如海,再也没有耗尽无力的感觉。

    小皇帝也抚掌而叹,青稚的脸上丝毫不掩饰钦佩之色,“想不到云翡竟这样的厉害!朕与他年纪相仿,却连剑气都炼化不出,而他却能将剑气化形。朕一定要封他做一甲状元!”

    “我本想与你再玩一会,但魏甲公子更想速战速决,我便如你的意。”龙绯云单手握着罡气蓬勃的剑,径直闭上了眼眸。

    “我再问你一次,想留下哪只胳膊。如果不回答,我就替你选了。”这样浅淡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却让对面的魏甲无法动弹,额间大颗汗珠滚落。

    他被云翡毁了脸,当然不肯再失去一只手,拼着最后一点力量挣脱了云翡压下的威势,提着剑蛮横地朝着比他矮出不少的云翡砍去。

    “两只胳膊,我都要!而云翡你必须死!”

    龙绯云提了步子,闭着眼睛,神色怡然,宛若漫步亭中赏花开花落。

    她虽闭着眼睛,动作却似林中兽王猎豹般迅猛无情。

    罡气凝成的剑,削铁如泥般将魏甲手中的剑平滑砍断,剑锋没有停下,一旦纯白色的光晕从魏甲的臂膀间划过。

    出剑,收剑只在一瞬,没有任何一丝戾气。细绒的耳边发丝在纯白的剑光映照下轻轻飞扬,像是滋长在春水边最柔软的蔓草。

    擂台周围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有幸能看到这场武试的贡生才明白何为真正剑道,不以伤人为乐,心无外物。一动一静,一柔一刚都顺应了天道阴阳。灼目而危险,美若画卷,只是这画需得用血与命去绘。
………………………………

文没有弃坑

等《逆妃重生》更新完之后,就会将它填上,亲们喜欢的可以先加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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