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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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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冷沉的命令压下,龙香君面无人色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她不明白,一向最宠爱自己的爹爹,怎么能这样狠心地对她。
没了,一切都没了!
颓然轻飘的娇躯晃了晃,龙香君两眼一翻,经不住绝望打击,身子倒在地上就晕了过去。
………………………………
第七十四章:斩名琴
左等右等也不见大小姐回来,同被招去的玉鸢,玉芙也没个影踪。
云嬷嬷坐了一会,又站了起来,忽然间右眼皮跳个不停。难道是大小姐出事了?越想越担心,云嬷嬷却又不敢擅自离开沉香院去家主那查看。
天色渐渐暗下,如织锦的缎子吸饱了墨色。
云嬷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再也是坐不住了,大小姐千万不能有事!她写了信笺,用蜡密封,吹出一声奇异的哨声。
沉香院的院墙上多出了一只巨大的鹰隼,云嬷嬷将密信系在了它的利爪上,满脸忧色地对它道:“快点飞回龙谷,大小姐或许出了事。”
龙家有九百多条家规刑罚,二小姐若是栽赃成功,大小姐只怕就要去了半条命了。思来想去,唯有谷主能将大小姐救出龙家。
鹰隼也像能感应到云嬷嬷急切的心情,发出一声长鸣之后。就振翅向天空中飞去。
天黑之后,龙绯云才带着玉鸢,玉芙回了院子。云嬷嬷见她安然无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姐没事就好!老奴一个下午都不曾安心过!”云嬷嬷说得话一点都不带假,到现在她的心还扑通扑通乱跳呢!
“让嬷嬷担心了。”龙绯云浅笑着说了一句,将拿来的名琴绿婀随意地放在了桌上。
“嬷嬷不用担心。小姐厉害着呢!把二小姐说得哑口无言,一个下午都在那哭!”玉芙说起来的时候,脸上都忍不住露出骄傲之色。
云嬷嬷点点头,也笑了起来,“如何?二小姐受了什么惩罚,有没有上家规?”
二小姐处心积虑要陷害大小姐,这一回被揭穿,就算没有上家规,也绝没有好果子吃。
“二小姐被责令搬出紫微阁,又把最喜爱的名琴让给了小姐。我看不用上家规也就够她受的了!”玉鸢也觉得解气,她们被带进龙华院的时候,都为大小姐捏了一把汗。
跟在大小姐的身边久了。两个从龙谷中调出的死士也终于不再板着一张冰冷的面孔,多了一些人情味。
院中说说笑笑的时候,沉香院外多出了一道铅墨色阴沉的身影。
黑色的锦衣上绣着金色的龙纹,修长昂立的身影,流露出寒冷肃杀之气,宛若一块冰冷的墨玉。
“龙绯云!”一声怒喝夹着内力,如一道劲风涌进了厢房之中。
帘动,影晃。内力稍差的人,只觉得一道凛冽的寒气撞击在胸口上,血气翻涌。
“兴师问罪的人来了!”龙绯云冷哼一声,赤瞳泛起血色幽光,径直走出了厢房外。云嬷嬷只有浅显内基,好一会才平复了胸口前的钝痛,追着龙绯云走了出去。
昏暗的夜幕下,一深一浅两道身影遥遥相望,两人皆散开强大的气场对质,丝毫不让。
身边的玉鸢,玉芙不动声色地靠近龙绯云做出保卫的姿态。任何人想伤大小姐,先从她们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绿婀琴在哪?”龙薄天率先开口,冷声问道,周身像是有黑暗的气流涌动。
“能在哪?当然是在我这!”龙绯云冷笑了两声,对身边的玉芙道:“你去把绿婀拿过来,顺便也将我的那把剑也拿过来。”
“绿婀,是我给香君的东西,你没有资格碰!”冷嗤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无比刺耳。
龙绯云笑了起来,弯起的嘴角,弧度冷锐,“资格是个什么玩意?我还真不清楚。我只知道天下的一切都是有能者得之!”
玉芙拿来了琴和剑都交到了龙绯云的手上。
她一手捧琴,一手握剑,目光冷如刀锋。回眸望着龙薄天,“我不管绿婀之前是谁的东西,但现在它已经归我了!”
“还给我!你没资格拥有它!”黑如华缎的长发随风而舞,站在沉香院门口的龙薄天宛若一尊杀神。
“想要就来抢!没本事就别放屁!”龙绯云眉宇一横,周身聚起无形寒流。
手一扬,就将绝世名琴毫无怜惜地抛向了半空。
龙薄天见此情景,俊颜一慌,脚下踏起仙人步,身形极快,如一阵黑色旋风穿入院中。
提气跳起就想抓住从空中落下的绿婀。
龙绯云轻笑着拔出了手中的绝世神剑,一声直入云霄的剑鸣宛若蛟龙出世。
青锋映月,如三尺雪光。
冰冷的刀刃倒映出龙绯云眉眼间的清冷英锐。眉峰一转,她已出手,甚至比龙薄天更快。
剑光一闪,锐不可当的剑气袭来,龙薄天都只能倒退一步,错开逼人剑锋。
可还是慢了一步。半截黑色的锦袖落在了地上。
“不要!”一声惊呼在夜色中回荡。
龙薄天怔在了原地,漆黑的瞳映着月光,也映着快如闪电般的剑光。
一声脆响之后,龙绯云收回了剑,绝世名琴——绿婀从中间均匀地被切成了两段,琴弦裂响。也是这把绝世名琴弹出的最后一缕琴音。
两段劈开的琴身很快跌落在地上,落在龙薄天的墨色玉靴前面。上等的绿松木泛着薄薄的月光,温润怡人,却再也奏不出一点声响。
院中静了,连风声都消失了。
只有一汪清月,寒彻如水,从头顶照落。
墨色锦衣下的高大身子踉跄了两步,他半跪下身子,伸出泛着月光苍白的手指想把断成两半的绿婀捡起。
指尖还没有碰到,剑气已经袭来。
暗金色雕琢龙纹的剑锋,吞吐日月灵气,停落在绿婀之上。
漆黑染着杀意的瞳往上看,就对上龙绯云冰冷平静的眉眼,“这是我的东西,还请龙薄天你不要乱碰!”
“玉鸢来把这把破琴捡回去,切碎了之后正好可以烧炉子用。”命令的声音透着一丝懒散与漫不经心。
龙薄天身子不动,依旧半跪在绿婀面前,浑身冷意逼人,仿佛在极度压抑着什么。
玉鸢刚上前一步,就听见他冷厉呵斥:“住手!我看谁敢碰它!”
无形怒煞从龙薄天周围溢开,玉鸢敏锐地停下了脚步,她相信自己再靠近一步,龙家大公子一定会杀了她。
手指从袖间滑落,玉鸢的手里多了一条缠绕着的细鞭。
大小姐的话,她必须执行。
但有人比她更快出手了,一阵花草的香气袭过,皓腕一转,素色的衣袖翻飞。
龙绯云拿起绿婀琴身的同时,龙薄天的眼瞳一凛,聚起寒厉的光芒。化掌为刃。向素衣下纤细的手腕劈去。
掌风最终还是没有能落下,冰冷的剑锋,割断了他几缕墨色的长发,抵上了龙薄天的咽喉。
“告诉我,是想要命还是要那把破琴?嗯?”与轻佻尾音不同的是这双赤瞳中的邪佞。
被龙绯云扔出的绿婀落在了厢房门口,玉芙和云嬷嬷弯腰捡了起来。
龙薄天眼中流泻出震撼之色。他学了这么多年龙家不外传的武功心法,竟还落了下风,挡不住她的一击。
眼前比他矮了许多的少女,看似瘦弱,却有着无人能比的反应与速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练武奇才?
他想不明白养在乡下的草包,为何屡屡能展现出惊人的一面。莫非,这些年一直有人在暗中教导她?
龙薄天穿过她瘦削的肩头,看了一眼早已破烂不堪的绿婀,生起一阵钻心的痛意与惋惜。
这是他费尽心思带给香君的礼物,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要回来。
在她的剑锋之下还能失神,龙绯云不悦地一撇嘴角,抬起剑身敲了敲他的下巴。“喂,龙薄天咱们打架呢!你认真点行不?”
下巴间的凉意传来,他才收回了神,往后掠去。
瞳中涌起暗淡的流光,“绿婀已经毁了,再争再打又有什么用?”
素袖下的手腕挥过。神剑已被她收回剑鞘,龙绯云忽然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从龙香君那要走绿婀吗?”
“因为你嫉妒香君!”龙薄天收敛了俊颜上的怅然,露出讥笑,“你心有记恨,上一次我回龙家,给其他人都带了礼物。唯独没有带任何东西给你。所以你才趁机报复!”
龙绯云唇角扬起,像是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你说错了,我不嫉妒任何人。与其嫉妒,不如去争取。我想要的一切,终将都会得到。你没给我带礼物又如何,我想要绿婀,不是照样到了我的手中?”
“你……”龙薄天一脸的恼怒震惊,他从没见过这样恬不知耻的人,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与恶毒。
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又是无比的霸气与理所应当。
竟让他一时无法反驳……
龙薄天脸上忽青忽白。这幅样子使得龙绯云极是愉悦,赤红的眸泛着皎洁的月色,声音也褪去了凉薄,变得浅柔起来,“我毁了绿婀,也是想要毁掉你内心最阴暗。见不得光的欲念。”
“你在说什么!”原本已卸下杀意的龙薄天,陡然又生出凛冽怒意。
龙绯云像是看不见他握紧的拳头,继续含笑说了下去,“你是龙家的嫡长子,身份尊贵,代表着整个龙家。身上不该出现一丁点的污浊。否则就会踏入无望之境。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龙香君是你的妹妹,永远只能是你的妹妹。”
“你闭嘴,不要再说了!”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容上蒙着一层冰霜,月光照落,晕开一片灰烬般的阴影。
“你对她太过爱护,为了她一次次威胁我。甚至想帮着她将我赶出龙家。我才是与你一母同胞的妹妹,但显然,我在你的心中,远比不上龙香君重要。”慢悠悠的话语,似一把尖利的刀,一点点敲琢开他禁闭的心门。
月光下黑色的锦袍在轻轻颤抖,线条分明,如玉光洁的面容上只余下一片苍白与空洞。
“原本你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我们分开十三年之久,你没有将我当成过亲妹妹,同样我也没有认过你这个哥哥。”龙绯云顿了顿,神色如常。
她难得多事一回,只是因为他是竹丫的亲哥哥,是竹丫在意的亲人。所以她不想看见龙薄天在畸形的感情中越陷越深。
“我看得出来的事情,别人也看得出来。你要是真的怜惜她,在乎她,从现在开始就与龙香君保持距离。不要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龙家那对姐妹花,特别是龙璧月一直对龙香君虎视眈眈。难保她们不会看出什么异样。
黑色的影子笔直地站着,沉默不语。
“好在沉香院偏僻,你为龙香君出头,与亲妹妹争夺绿婀琴的事情,未必会有几个人知道。”龙绯云又靠近了他一步,黑中染红的异瞳分外摄人,“这样的话,我只提醒你一次,龙薄天你好自为之!”
………………………………
第七十五章:她的“夫君”大人又来了
群芳院中香气弥漫不散,淡淡的青烟像是勾勒出一场诱人的梦境。
睡在架子床上的祁二夫人一阵抽搐,嘴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叫声。
自从二夫人得了怪病之后,马嬷嬷,金嬷嬷都只得寸步不离地伺候。一听到这声音,金嬷嬷立马就惊醒了。
从椅子上起身,急急跑到二夫人身边去看,“夫人,夫人……”
大夫看了,药也吃了,二夫人该怎么发病还是怎么发病,没有丝毫减轻,反而越发的严重起来。
二夫人每次抽搐的时候都会不省人事,金嬷嬷和马嬷嬷担心二夫人会摔着,都尽量让她在床上躺着。一日三餐都送到床边,服侍她吃下。
这样一来,二夫人就如同废人。后院的事情,她再也过问不了。
一时间后院大小的事情。全部报到了龙英华那里,让他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子。只是管理后院的事情非同小可,他犹豫了好久,也没有想好要将这权利交给谁。
金嬷嬷叫了好一阵子,抽搐的二夫人才慢慢平静下来。二夫人每次发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上一会功夫,她就能自己慢慢醒过来。
但这一回,金嬷嬷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没等她找出气味的来源,二夫人就慢慢睁开了眼睛,有些糊涂地望着她,“我方才是不是又犯病了?”
金嬷嬷点点头,伸手要将二夫人扶起,嘴里安慰道:“有奴婢在这伺候,夫人不用担心。这病虽然古怪,但说不定过上一段时日,就能慢慢好转。”
二夫人脸色苍白的点点头,自从得了这个怪病,她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短短不到一月的光景,她就似老了十岁。
用心保养的容颜生了皱纹,失了颜色。就连光泽柔顺的发间也添了不少白发。金嬷嬷看着心疼不已,一直不敢让二夫人照一照镜子。
瘦而无力的手腕被金嬷嬷握着,二夫人一动身子,就忽然变了脸色。苍白瘦弱的脸上一双眼睛微微瞪大。
“夫人,你怎么了?”金嬷嬷察觉不对,开口问道。
“我……”二夫人吞吞吐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终于咬牙:“快扶我下去!”
“夫人你身子不好,有什么要紧的事就交给奴婢……”金嬷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二夫人急迫的眼刀打断了。
“快点扶我起榻!”二夫人急中带恼地又叫了一声,金嬷嬷不敢再多说,赶紧将二夫人从床上扶起,搀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被子掀开的时候,金嬷嬷才注意到褥子上晕开了一片水渍,泛着一股骚味。刚才她闻到的味道就是从二夫人身下传来的。
看了一眼之后,金嬷嬷就慌忙移开了视线,脸有点发红。
心头慌乱间,也不知该作何想。
“帮我把床上的被褥全都换一遍!”二夫人脸色不善地命令。
云嬷嬷连连点头,“奴婢这就去帮夫人换干净。”
二夫人淡淡嗯了一声,厌恶地蹙着眉头闭上了眼睛,离开了床榻,她的下半身也在散发着一股湿臭味。
她这么大年纪了,竟然尿了床!这样的事传出去,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这件事谁都不许告诉!”二夫人咬牙,一脸阴沉。
要是让家主知道,或许就再也不会来她的群芳院了。二夫人失神地在想,一阵绝望无力浮上心头。她猛然起身,将茶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掀翻在了地上。
金嬷嬷听到声音,将床单一卷,交给了门外的丫鬟,嘱咐她们小心地拿去洗干净。
粉彩琳琅的瓷壶,杯盏碎了一地。二夫人坐在圆凳上,脸色发青,大声地喘着气。金嬷嬷又招来两丫鬟,让她们将落在织毯里面的碎瓷片一块块捡出来。
马嬷嬷熬好了药端进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将药碗轻手轻脚放在茶桌上,脸上带着讨好之色问道:“夫人。是谁惹您生气了?”
“闭嘴!”二夫人一道厉喝,吓得马嬷嬷不敢再吱声。
眼见着药凉了,马嬷嬷才壮着胆,笑着:“夫人你趁热将药喝了吧!”
“喝再多的药又有什么用!根本就治不好我的病!”二夫人望着阁楼外面,目光沉沉木然。
金嬷嬷走了两步,跪在二夫人的面前。“恕奴婢斗胆,奴婢以为大小姐没安好心。夫人原本健健康康什么事都没有,用了大小姐制的香料之后才得了如此怪病。说不定是跟这香料有关。”
马嬷嬷也在一旁符附和,“那野种向来跟夫人不对付,暗中使阴招害夫人也不是不可能!”
二夫人定眸望着青烟袅袅的铜炉,露出疲惫之色。“行了,就按你们说的,将炉中熏香灭了。”
金嬷嬷一喜,端了清茶就浇灭了香炉中的青烟。
可刚到了下午,二夫人就开始坐立难安起来,闻那香气闻惯了,能让她凝神静气。满屋的寒香刚一散,二夫人就浑身都开始难受,心里总像是藏着一把火,眼瞧着什么都不顺心。
“金嬷嬷!”坐在罗汉床上的二夫人叫道。
应了声,金嬷嬷就进了屋,“二夫人有何吩咐?”
“将那香料给我点起来。”二夫人捂着胸口,用力喘息。
金嬷嬷苦口婆心地在劝:“这不行啊!夫人!这香料肯定有问题,您不能再用了!”
“不闻那香料我难受,金嬷嬷去将它点起来,快去!”二夫人抓过矮几上的铜炉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地的香灰落在金嬷嬷脚前面,“夫人您听奴婢的吧!您就再忍一忍,这香料里面肯定是放了让您上瘾的东西!奴婢就知道那野种没安好心,她是想害了夫人您的命啊!”
“金嬷嬷,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二夫人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金嬷嬷的脸,面容透着狰狞急迫。
就在屋里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马嬷嬷进来通传,“夫人。二小姐来了。”
金嬷嬷捡起地上的铜炉放回了矮几上,二夫人也整了整衣衫头饰。
“娘亲!”龙香君见自己的娘亲从床榻上起身,露出了喜色,“娘亲你的病是不是好了?”
二夫人笑了笑,心头的烦闷还是没有散去。
金嬷嬷在一旁道:“夫人身体是好多了,再过些日子说不定就能重掌后院了。二小姐放心。”
“香料的事情弄清楚了没有?”二夫人问道,上次在她屋中的争吵,她听得清楚,也怀疑过是不是龙绯云那野种做了手脚。
不提就罢了,一提到之后,龙香君就捏着绣帕哭了起来,“娘亲,你要为我做主!那野种联合父亲,将我赶出了紫微阁,还把薄天哥哥送给我的绿婀琴也给抢走了!”
“怎么会?”二夫人诧异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心中的火陡然烧了起来,“你真是没用,一个养在乡下的草包都斗不过!我辛辛苦苦养育你,培养你,结果呢?龙绯云一回来,你就什么都守不住了!紫微阁是嫡女的住所,我当年特意安排给你,不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龙家嫡女!现在倒好。连紫微阁都没有了,都被那贱种抢去了!龙家上下肯定都在看你笑话,你还有脸来我这哭。”
“娘亲……”她来这是想得到自己母亲帮助安慰的,没想到得来的却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我也不想失去紫微阁,我只是想把那野种赶出龙家!”
龙香君擦着眼泪,委屈至极。
二夫人冷哼了一声,胸前像是有一块巨石压着,又烦又躁,“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娘亲你一定要帮我,帮我夺回紫微阁,帮我把她赶出龙家!”龙香君一只手死死抓着二夫人的衣袖,双眼通红地不停摇晃。
她不想失去早已属于她的一切,父亲现在宠爱那野种已远超过自己。娘亲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要娘亲身体好起来,一定会有办法对付龙绯云!
耳边的哭声,心中的厌烦,一阵高过一阵。
金嬷嬷察觉出了不对,想要上前拉住二小姐。“小姐,夫人的身子不好……”
不等她话说完,二夫人甩开了龙香君的手,倒在罗汉床上又晕了过去。这一回没有抽搐,却似连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龙香君大惊失色,慌张地去摇二夫人的身子。一遍遍叫着:“娘亲,娘亲,你怎么了?”
准备晚膳的马嬷嬷听见声音也赶了过来,将龙香君拉到了一旁。
金嬷嬷看着二夫人发青泛白的脸色,吓得掐人中的手指都在发抖,“夫人醒醒,夫人您千万不能有事!”
掐了半天也不见二夫人醒过来,金嬷嬷慌张出了群芳院,一面命人通知家主,一面让人去找大夫进来。
“娘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病不是快要好了吗?”靠着马嬷嬷的身子不停发颤,龙香君哽咽着,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整个人抽搐乱抖。
马嬷嬷慌忙把龙香君扶到了另个房间,倒了一杯茶水给她压惊,“二小姐您镇定些,千万别怕,别慌。夫人她不会有事的!”
“是不是我害了母亲?”她记得自己抓着母亲的胳膊摇晃了一阵,母亲就昏过去了。
马嬷嬷用手帕帮哭得凄惨的龙香君擦了眼泪。“夫人身体虚弱,经不得刺激。二小姐真想夫人快点好起来,以后就尽量少来些群芳院,也不要再在夫人面前掉眼泪。”
这话像是一刀子捅进了她的心窝,二小姐略微止住的眼泪,这会流得更多了。
“我……我知道了!”
她一直以为娘亲会是她最后的靠山。没想到,到了最后,她连娘亲都倚靠不得。龙家之中,还有谁能够帮她?
沉香院中,雕花的木窗半开。
龙绯云靠在窗边赏月,天上的月又圆又亮。天幕上没有一丝流云雾气。当真是月华如练,一泻千里。
这样的夜适合写诗,或者变身。这两样她都做不到,龙绯云笑了一声,从身后的矮几上拿过了茶盏贴近唇边轻酌。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辗转于各个国家,忙于各种危险的情报工作,从未有一刻这样静过,这样闲过。
就在她感慨万千,终于要眼含热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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