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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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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收米粮,绸缎却格外多。难不成,你们都是冤大头,只喜欢买贵的?”

    安嬷嬷想话,却被龙绯云止住了,“过会我会让人点清库房里的东西,账本上记的也不能全信。去年涝灾收上的米粮,绸缎定然会与正常月份的有所区别,到时一点便知。”

    纤细的手指拿出了绣袋交给了玉鸢,“去开了仓库门,你和玉芙将账本上的东西核对一遍。”

    跪在地上的静嬷嬷,两只手藏在袖子里,微微发抖。

    货不对账,到时她们都得遭殃。

    安嬷嬷壮着胆,强压着害怕道:“小姐有所不知,去年到今年已吃了不少米粮,那些涝时的丝绸品质不好都赐给了下人,库房之中许是没有账本上记得这么多。”

    “哦?”龙绯云一挑眉头,赤瞳上扬,冰冷又明亮,看得安嬷嬷一惊,莫名想到了矫捷又食人的豹子。

    她轻声道:“我没记错的话,丝绸唯有一等丫鬟才能用,而且不是每个月份都发,唯有逢年过节,才会给月银的同时发放赏赐。去年六七月至今,也不曾有过几个节日,想来库房中的丝绸应该还有不少。”

    安嬷嬷彻底没了言语,她没想到大小姐细致如此,将每一笔账算得一清二楚,根本糊弄不得。

    这样的人又岂会是传言中蠢笨无才的草包!

    等了许久,玉鸢,玉芙才从库房里回来,向龙绯云禀报道:“小姐,奴婢都仔细查找过了,未曾找到那批质量稍差的丝绸,米粮倒还有些,绝无账目上记得这么多。库房中的绸缎,都是今年年初才买入府中的。”

    “巧立名目,贪赃敛财,两个嬷嬷都是好本事。这几处显而易见的错账,已有几千两银子。云嬷嬷你说,家法上如何处置欺上瞒下的刁奴?”龙绯云扬声问道,神色清冷毫不留情。

    云嬷嬷冷声回禀:“欺瞒糊弄主子者,砍手剁脚,扔出龙家。”

    “小姐……”乍听之下,静嬷嬷与安嬷嬷都惶然地抬起头,祈求地盯着龙绯云。

    软榻上的人影,垂下眸光,赤红的瞳宛若冰冷的妖月,“两位嬷嬷还有什么想说的?还是两位嬷嬷不想断手缺脚,想要揭露背后指使你们做假账的人?”

    两个女管事,自然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她们顶多能捞些油水前,而后面真正坐享其成,等着数钱入小金库的定然是以前的后院之首――二夫人。
………………………………

第八十八章:该沉塘的沉塘

    她们确实不想成为残废,但是话到了嘴边又没有胆量说出来。

    二夫人只是病重,但还住在群芳院里,万一她哪天恢复了,重掌后院大权。她们这些叛倒的人,岂不是要遭殃?

    大小姐终归年纪不过十三岁,往后还要嫁人,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龙家,一辈子都握着后院权利。

    静嬷嬷,安嬷嬷在脑中衡量着利弊。

    龙绯云抬起了手,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两位嬷嬷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先跪出去。日后没了手脚,就是想跪也跪不得。两位嬷嬷可要好生享受着最后一次跪的机会。”

    两个嬷嬷变了脸色,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被玉鸢,玉芙硬拖着带了出去。

    “小姐就让她们这么简单地跪着?”罚跪确实太简单容易了,静嬷嬷,安嬷嬷都不是一般下人,不用点“非常”手段。怎能从她们嘴里套出话来。

    龙绯云点点头,似乎一早就有了打算。

    “小姐要不要让她们也尝一尝碎瓷片的滋味?”静嬷嬷,安嬷嬷为二夫人做事,那就没什么值得同情了。当年二夫人就是如此心狠手辣,要废掉大小姐的腿。到了如今,小姐的膝盖偶尔还会疼痛难忍。

    一报还一报,也让她们尝尝跪碎瓷片的滋味。

    “不行,”龙绯云摇了摇头,不是因为她心软。而是在她们两人身上留下伤痕,反而会被人误会她是“屈打成招”。“找两瓷碗翻过来给她们跪着。”

    碗底不平,跪久了膝盖也会酸疼无比,却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云嬷嬷点头笑道:“还是小姐想得周全。”

    只等了一夜,两个人就受不住了,她们一夜未闭眼。也未吃过东西。而那双膝盖早就跪得酸麻无比,若不是玉鸢,玉芙将她们拽了起来,这两个人压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我等要见大小姐。”静嬷嬷,安嬷嬷青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道。

    云嬷嬷望着她们,极淡地笑了一下,“可是考虑清楚了?大小姐可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们耗着。”

    两个人连连点头,“我们考虑清楚了。”

    大小姐这样的手段,已让她们尝到受苦的滋味。二夫人想要再要回权利,怕是很难。

    云嬷嬷没有再看她们,而是对玉鸢,玉芙道:“将她们带进去。”

    屋内,龙绯云已用过早膳,端着一杯香茶轻饮着,见了她们神色不动。还是静嬷嬷爬到了她的脚边,泪眼婆娑:“小姐我们已经想清楚了,你饶过我们吧!”

    “嬷嬷这句话就说错了,”龙绯云慢条斯理地移开了脚,“嬷嬷没有错处。我也不会让你出去跪着。嬷嬷跪了一夜还没想明白吗?”

    “想明白了!”静嬷嬷哽咽道,“大小姐之所以处罚我们,是因为我等做了假账。还请大小姐从轻发落。”

    “既是你们做了假账,我也没办法宽恕你们,家法亦不是我定下的。”龙绯云放下杯子。声音染着薄薄水汽,极是温柔浅淡。

    就是这样温柔如水的声音,让静嬷嬷彻底明白过来。她们要不把后面的人供出来,大小姐绝不会对她们手软。

    静嬷嬷惶然着一张脸道:“大小姐,假账是二夫人让我们做得。这件事怪不得我们,您也知道往日二夫人才是这后院的掌事,我们怎敢不听她的。”

    龙绯云看向了一旁的安嬷嬷,淡声问道:“她说得都是真话?”

    安嬷嬷也同样点头不止,“都是真话!小姐我们也想活命,还请您网开一面,留下我们的性命。”

    “我也想留你们性命,但这件事我还做不了主,你们要去跟家主说清楚。毕竟,合起来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龙绯云说得很慢,让她们能听清每个字,每句话。

    氤氲的茶水柔化了龙绯云的面容,而这双赤红的眼眸,淡漠依旧。

    与龙家的几个小姐完全不同,或许她一直养于乡间的缘故。龙绯云身上更多的是野兽的味道。机警敏锐,残酷漠然,不受任何人的拘束控制,只为了更好地活下去。

    龙绯云拿过桌上的账本交给了云嬷嬷,“将这些给父亲看清楚了,龙家到底养了一只什么样的白眼狼。如果两位嬷嬷不想做白眼狼的话,就随云嬷嬷一并过去,将事情同父亲说清楚,或许还能完好地离开龙家。”

    她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两个嬷嬷无声应下,两条腿极其僵硬地跟在云嬷嬷的身后离开了沉香院。

    “玉鸢你跟上她们,免得她们到了龙英华那儿不安分,”到底是两个读书认字的,往往心比天高,想要自己活命。谁都能出卖,都能拖下水。

    玉鸢面色冷沉地应下,也跟着走出了院子。

    玉芙帮龙绯云添了热茶后问道:“小姐需不需要奴婢也跟去看着?那两个嬷嬷瞧着就不太省心。”

    龙绯云摇了摇头,“不必了,她们也知道二夫人已经倒台,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要不然,怎会跪了一夜,就愿意拖二夫人下水?唯一要防的是她们在我这吃了亏,就想着反咬一口。我本想留她们性命,她们要是实在不知好歹。那只能看着她们作死。”

    绿意逼人的英华院中,云嬷嬷将账簿交给了龙英华,“家主,小姐已经审核过账本,将这两年的错账都标注了出来。”

    龙英华既惊讶又满意地点点头。“绯云果然没叫我失望,账目可有问题?”

    云嬷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直接道:“还请家主先过目。”

    龙英华掀开了账簿,一页页地看了下去。

    渐渐的唇边的笑容不见了,面色开始绷紧。房间中的气氛变得压抑凝重起来。

    静嬷嬷,安嬷嬷见状,赶紧跪了下去。

    宽大的手心将账本一合,重重地压在了桌上,吓得两个人猛然一颤。

    “账目竟然差了这么多!”龙英华平稳微凉的声音,让两个嬷嬷生出了无边的恐惧。

    静嬷嬷抢先一步认罪,“家主,奴婢也是被逼的!这一万多两银子,都不是奴婢们贪得,是二夫人命令我们这么做得。”

    安嬷嬷也同样涕泗横流道:“奴婢也知道罪无可恕,但还是请家主网开一面。二夫人把持后院,我们不按她的话去做,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些钱被二夫人收入了自己的库房,家主若是去查,或许还能找回。”

    “她好大的胆子!”冷沉的面容,暗得吓人,爆出的怒喝更是让静嬷嬷,安嬷嬷两人无从招架。

    这只是一年的账目,这些年二夫人到底暗中多贪、多拿了多少,真是想也不敢去想。

    他一直以为枕边人是个温柔解语的,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大胆妄为,难怪紫薇阁,群芳院中有不少珍奇摆件,原来都是从这儿得来的。

    “柳伯,将她们两带下去沉塘。另外,传我的意思,二夫人品行不端,今日起贬为一般侍妾,也将她从群芳院抬出去!”盛怒下,龙英华沉声喝道。

    静嬷嬷。安嬷嬷吓得魂不附体,救命稻草般看向云嬷嬷。

    大小姐说过会饶恕她们,她们是逼不得已才帮着二夫人办事……大小姐难道是在骗她们,利用她们揭穿二夫人贪赃一事?

    “家主,求您饶过我们!其实二夫人并没有贪赃那么多,都是大小姐,她让我们这么说得。”静嬷嬷为了活下去,惊恐得语无伦次起来。

    云嬷嬷冷冷望着她,“静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死之前将大小姐拉下水?大小姐何曾逼过你们?你们自己做了假账,大小姐不过是罚你们跪了两个时辰。”

    安嬷嬷也慌张地解释道:“家主。账目是对的!那几个月下雨,颗粒难收,才会收高了价钱,我们没有做过假账。还求家主饶命!”

    龙英华阴沉无比的脸色,这会只差打雷下雨了。

    玉鸢跪在了门外。

    柳伯瞧见之后道:“家主,门外大小姐的人求见。”

    龙英华一抬下巴道:“让她进来。”

    玉鸢进了屋子,恭敬地奉上了钥匙,声音清冷道:“小姐一早就知道这两人不会认账,所以让奴婢将库房钥匙带来,家主心有疑惑。可去库房亲自验证。”

    玉鸢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钥匙过头顶,但龙英华并没有要去接的意思。

    屋中陷入了沉默,柳伯见他脸色冷沉,也不敢瞎拿主意。

    “我信她!”沉默之后。龙英华说了这句话,他将掌家权利给龙绯云,当然是信任她。更何况,她才执掌后院,须得立威才能让下人们信服。

    柳伯多嘴一句,问道:“那这两个瞎说胡话的,该如何处置?”

    龙英华一挥衣袖,“按我方才的话去做,沉塘。”

    静嬷嬷,安嬷嬷彻底瘫倒在了地上……如同死鱼一般,挣扎了两下就被护卫拖了下去。

    久无人问津的群芳院,突然来了人。

    金嬷嬷,马嬷嬷两人见了脸上都不由地露出了喜色。自从夫人得了怪病之后,家主就极少来过群芳院。

    二夫人还曾怨恨过,眼下二夫人时而清楚时而昏聩,也不再计较龙英华来或者不来了。只有金嬷嬷,马嬷嬷两人时常在楼阁上张望,盼望着家主还能来群芳院里看看,还能将夫人放在心上。

    见到柳伯带人进了院子,两人先是一惊,随后便喜形于色。

    迫不及待地下了楼,朝着柳伯迎了上去。
………………………………

第八十九章:引“魔”入室

    “柳伯你来群芳院,可是家主的意思?是不是家主想要见夫人了?”马嬷嬷走上前问道,一张脸上绘满了期待之色。

    金嬷嬷也有些不平道:“家主好久都没问过夫人的事了,夫人身子不爽利,时而清楚时而昏聩,还将家主放在心上,时常问我们这些下人,家主何时过来。”

    柳伯朝她们行了礼,“两位嬷嬷不要再说了,家主的意思,岂是我们这些奴才能够左右的?我来确实是奉了家主的意思。”

    说着,柳伯露出了难色,犹豫了一会才接着道:“家主下令,要将二夫人贬为寻常侍妾。”

    “什么?”金嬷嬷,马嬷嬷两人都像是遭了晴天霹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伯不敢去看她们的神情,干脆一次将话都说了清楚,“家主不仅是要将二夫人贬为一般妾室,还责令二夫人搬出群芳院。”

    金嬷嬷抚着自己的额头,身子晃了晃,马嬷嬷一把扶住了她。

    “我们夫人一直在群芳院中养身子,不曾招惹过一件事,怎么会被家主削去贵妾的名头,贬出群芳院?柳伯是不是你听错了,还是其中有什么误会。”马嬷嬷一边扶着金嬷嬷,一边急切道。

    柳伯看了看左右,“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先进去再说。”

    马嬷嬷扶着金嬷嬷进了房间,柳伯让家丁护卫守在外面,自己也跟着进了屋子。

    靠在椅背上的金嬷嬷深吸了两口气,捏着嗓音,急促地叫了起来,“是哪个挨千刀的害夫人,夫人都已经成这样了,那些人还紧咬着不放!”

    马嬷嬷倒了一杯凉茶,照顾金嬷嬷喝下,见她顺了气,才直勾勾地看向柳伯,“你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是谁使了绊子,是不是大小姐?”

    柳伯迟疑了一会,“这件事也不能怪大小姐,早年的账目被查出了问题,两个女管事都被家主下令沉塘了。二夫人只是夺了贵妾头衔,搬出群芳院而已……”

    马嬷嬷恨道:“我就知道是那个小野种!将二夫**害成这样还不够,非要赶尽杀绝才肯罢休吗?”

    柳伯慌张往外看了一眼,“祸从口出!大小姐是龙家嫡出小姐,家主又将掌家权利给了她,现如今已是后院之主了。”

    马嬷嬷不甘心地闭了嘴,躺在椅子上的金嬷嬷伸出手,一把抓住柳伯衣袖,“家主就这般不顾旧情?账目有问题,不一定就跟二夫人有关系!夫人身子这般差,哪能搬到偏院里去住!这不是要夫人的命嘛!”

    “这是老爷的意思……”柳伯为难道,站起了身子,“两位嬷嬷还是趁早收拾东西吧!早点搬完,奴才才能早点回去向家主交差。”

    一万多两白银,家主没处置了二夫人,只夺了她名头和院子,已是顾极了旧情。

    金嬷嬷咬着牙,连连摇头,“不能搬!夫人缠绵病榻,搬不得。账目问题,肯定跟二夫人没关系!夫人一直为这个家任劳任怨,家主不能这般不讲情面。”

    “金嬷嬷你话不能这么说,家主下了命令,二夫人必须从群芳院里搬出去,您要是有什么苦处就亲自与家主去讲如何?”柳伯苦口婆心劝道。

    金嬷嬷也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地摇头。

    马嬷嬷苦着一张脸,柳伯催促了几声,仍是闷不吭声地坐着。

    二夫人虽贬为了妾室,但也是家主的女人,柳伯踌躇着没了办法,他实在不敢贸然闯入二夫人的闺房去。

    暗中马嬷嬷给身边的小丫鬟使了眼色,小丫鬟说是要上茅房,一溜烟地出了屋子就拔腿向龙香君的琉璃院跑去。

    ……

    进了屋子,小丫鬟就急急叫了起来,“二小姐不好啦!群芳院里出事了?”

    玉琼赶紧拦下了她,“二小姐身子不适,经不起你这样大吵大嚷的。”

    自从那一晚“噩梦”之后,龙香君时常魂不守舍,晚上都让玉琼将门窗关得紧紧的,生怕再有人闯进来,吸她的血。

    听到外面的叫声,龙香君的身子一颤,心里有种极不好的预感。她三步并作两步起了身子,打开了房间的门,就看见被玉琼拦下的小丫鬟。

    小丫鬟人也激灵见了大小姐之后,就一下子推开了玉琼的手,跑到龙香君的面前跪下道:“二小姐你可得拿主意,二夫人要被削为妾室,搬出群芳院了。”

    龙香君的反应亦如两个嬷嬷,眼睛瞪得老大,身子仿佛遭了重击一般往后倒去。

    “小姐!”玉琼惊叫了一声,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龙香君。

    “是父亲下得命令?”龙香君也被吓糊涂了,能让祁二夫人变成祁姨娘的,龙家之中出了龙英华以外,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小丫鬟一个劲地点头,又哭又叫道:“二小姐您可得想想办法,二夫人要是离了群芳院,没了贵妾头衔,以后就再也没有掌家的机会了!”

    这么一来,从乡下回来的“野种”完全成了后院之主。

    以前她还能当作“嫡女”培养,龙香君的妙目瞳中只有一片阴沉沉的恨意,她的娘亲若成了寻常妾室,她就彻彻底底沦为了庶女,再没有跟龙绯云平起平坐的机会。

    想要嫁入龙家,嫁给龙家嫡长子,更成了千秋大梦。

    那个人……

    雍容倾国的红衣,又似从龙香君的眼前拂过。

    “快点伺候我换衣,我要去群芳院,我娘一定不能搬出去!”她好歹以前也是龙英华的心头宠,只要父亲还顾念一点往昔情意,她就能想尽办法将自己的娘亲保下。

    玉琼也呆了呆知道事情重大,慌里慌张地就开始为龙香君梳发更衣。

    群芳院里,柳伯用尽了法子,也没能使两个嬷嬷挪下地。

    “这是家主的命令,两位嬷嬷别让奴才为难了!”柳伯连连作揖拱手也没用,金嬷嬷,马嬷嬷就是充耳不闻,如同木头人般,说白了就是一句话,想让二夫人搬出去,休想!

    柳伯转身,眉宇多了一丝不耐烦,“来人收拾东西,将祁姨娘搬出群芳院!”

    话音刚落,就被一声清脆高傲的娇喝止住了,“我看谁敢!”

    闻声,护卫家丁都收回了手,向身后看去,柳伯更是走上前行礼:“二小姐,您怎么来了?”

    龙香君冷凉地瞥了他一眼,柔唇开合道:“怎么我不能来?还是不该来?”

    柳伯笑着解释:“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正好家主下了命令让二夫人搬出群芳院,二小姐也好劝劝夫人。”

    龙香君直接进了屋子坐下,一幅目中无人的高傲模样,“我父亲绝不可能会下这样的命令!谁不知父亲与娘亲伉俪情深,娘亲病重卧床不起,父亲怎会舍得将她赶出院子。”

    柳伯神色一僵,“二小姐说得不错,家主是与夫人情意深重,但这命令确实是家主亲口所下。还请二小姐多通融体谅,不要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为难。”

    就在胶着之际,一道浅淡又带着几分懒散的声音响起:“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你们是在这站岗,还是在这看戏?”

    龙香君忽然站起了身子,目光森寒地看向了屋外,那野种竟也来了……

    柳伯如闻佛音般,深深地泻了一口气,大小姐来了,一切应该好办了!

    不知不觉中,龙绯云已坐稳了嫡女之位,甚至比龙香君更得人心与尊敬。

    龙绯云踏入群芳院起,柳伯带来的人都朝她行礼,直到龙绯云走后,方才直起了身子。

    “怎么还不搬?等太阳落山么?”龙绯云径直走入屋子,也不顾一屋子夹枪带棒的眼神,朝着柳伯冷声问道。

    柳伯半弯了腰无奈一笑,“不是奴才不想搬,而是搬不了,您也看见了……”

    “嗯?”龙绯云挑眉,妖冶的赤瞳扫过屋中,轻笑问道:“龙家谁做主?”

    “自然是家主!”柳伯毕恭毕敬答道。

    龙绯云收回了目光,淡淡而笑,“既然做主的人是父亲,那何需过问旁人的意见。给你半个时辰,不将父亲交代的事情做完,那就陪她们一起去河塘里凉快凉快,可好?”

    柳伯眉尖一蹙,家主对这件事恼怒至极,已淹死了两个女管事,他若不能完成家主的命令,说不定也会挨一顿板子。

    谁没事喜欢挨板子呢?

    “你们听清楚没有?半个时辰之内将群芳院里该搬的东西,全都搬出去!”柳伯面色冷硬道,再不顾忌二小姐的压迫威慑。

    “停下!”龙香君一振衣袖,发出一声尖斥。

    龙家护卫稍稍停了手中动作,又旁若无人地继续往外面搬东西。

    见自己的命令无用,龙香君将矛头,怒意都转向了龙绯云,“我让你停下!我娘亲身子不好,不能将她搬到别处去。”

    龙绯云侧过身子,眸色戏谑冰冷地望着她,“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气得最喜装高贵典雅的龙香君浑身发颤,她怒极冷笑道:“你还真是不仁不义!我娘亲亏待过你吗?二夫人是我的娘亲,就跟你没有关系了吗?”

    “亏没亏待过,老天爷最清楚不是?”龙绯云耸肩,讥讽冷淡地笑了起来,“天道好轮回,谁都不会饶过。二夫人若真是心慈仁善,也不会生出这样的怪病。二妹妹怕是忘了,我是嫡女,由大夫人所生,真跟二夫人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龙香君恨得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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