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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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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璧茵,龙璧月没讨到好处,就像没吃到肉的狗一般,夹着尾巴就是舍不得走。

    而龙香君就更是胆大了,她自诩样貌,才情都不让龙绯云分毫,甚至更在龙绯云之上,除了她是庶女以外,就没有比不上龙绯云的地方。

    十几年嫡女般的娇养,让龙香君聚起了足够的胆量走到了凤卿的身边。

    “凤公子!”龙香君柔声叫唤,提着裙裾款款在凤卿身边典雅行礼。

    凤卿抬起潋滟的桃花眸,难得多看了了龙香君一眼,“很快我就是二小姐的‘姐夫’了,往后一家人,二小姐也别再生疏地唤我‘凤公子’。”

    龙香君楚楚的脸色一下暗了下去,“姐夫”这个称呼,让她如鲠在喉。她更希望自己能叫他“夫君”。

    “既是一家人,公子也别叫我二小姐。就唤我闺名――香君,如何?”龙香君垂下眼帘,一幅极是羞怯又极是期望的模样。

    “香君,香春色,惹君怜。”低哑靡靡的声音,让龙香君花容红欲滴。玉骨扇轻抬起她的下巴,龙香君就望着凤卿俊致无双的容颜,一瞬不瞬,“此名甚美,但二小姐未必能配得上。”

    龙香君轻轻眨了眨眼睛,脸色由红转白,似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凤卿竟说她配不上这个名字,她忘了凤卿就坐在轿辇里面,她对龙绯云说得那些话,他全听见了!

    冰凉的玉骨扇顺着她的脖颈滑落,只激起龙香君遍体的寒意。

    “二小姐,我素来对美人格外怜惜。但也有例外,例外便是,任何人都不能辱没伤害云儿!”

    凤卿手腕一转,收回了折扇,用丝绢仔细擦拭,龙香君这才看清潋滟桃花眸中的凉意与厌恶。

    凤公子……龙香君急急转身,想要唤住他,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玉骨扇轻抬的那一下,就已点住了龙香君的哑穴。

    昏暗的牢室中,不时有皮毛发亮,巨大的老鼠跑过。阴湿的草席混着鲜血的味道令人作呕。

    “没想到挨了这么多下鞭子,这三个人还有一口气在。”

    “大小姐院子里的几个丫鬟还真有骨气,不过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如在死之前,让我们爽快一把。”

    另一行刑的汉子,看了手中沾血的鞭子,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两个丫鬟兴许还是雏儿,这年纪略大些的,正是风韵年华,就让我先来尝个鲜。”

    说着他就弯下身子,伸手去扯云嬷嬷胸前的衣衫。

    云嬷嬷发出一声闷哼,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要碰我院子里的下人,也该先问过我的意见吧!”清凉透骨的声音在昏暗的牢室中响起,龙绯云缓步走下,赤瞳似笑,光芒却冷到了极致。

    优雅危险的姿态,更像是黑暗中走出的捕食者。

    “大……大小姐!”两个行刑的下人吓得跪倒在地上,两股颤颤。

    他们没想到龙绯云这么快就会回来,还有命能走到这里。

    听到龙绯云的声音,椅子上趴着的三个人同时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苍白的嘴角硬是扯出了笑容。

    只要大小姐能安然无事地回来,她们受再多的苦,再多的罪都值得。

    “云儿……”

    凤卿也找到了这儿,见到被绑在凳子上一被抽打得体无完肤的三个人,不由地皱起眉宇,快步走到龙绯云的身边。

    “云儿不要害怕,我一定会救活她们。”他用手珍惜至极地捧起龙绯云的面容,“你不会失去她们,一切有我在。”

    方才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背影显得太笔直僵硬,太清冷决绝。仿佛太久了,她都是一人,用稚嫩的身躯扛起一切不公与折磨。

    这样的背影,让他心疼到了骨子里。

    “你把她们三个人带回后院,不管用何等珍惜药材,都要把她们救下。这两个人就交给我……”龙绯云很理智,但握剑的手指依然微不可见地在轻颤。

    凤卿清楚她说一不二的性子,当即解下了三个人身上的绳索,也不在意她们满身的血污,将云嬷嬷背着,两只手各托起一人,脚下踏起凌虚步,一眨眼的功夫就将三人带出了牢房。

    凤家公子走后,牢房里只剩下三个人,急促恐惧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大小姐,求您开恩,饶我们一命吧!”两个人磕头,甚至有一个已吓得屁股尿流。

    他们还没得手,或许还能求得大小姐的原谅。

    龙绯云没有说话,折腰转身,背对着他们已收回了手中的剑,只似一阵剑风拂过,惊起尘埃,两个的人,头已落在了湿臭的草垫子上。
………………………………

第一百一十四章:娘,一定会帮你

    入夜后,凤卿没有离开龙家,在沉香院中住下,陪着龙绯云一同照顾三个病重的下人。

    凤家已下了聘礼,未来姑爷在龙家住下也无不妥,唯一叫人惊叹的便是未来姑爷的身份,竟是四公子之首的凤家嫡长子。

    天知道多少女子为嫁给凤卿,嫁入龙家削尖了脑袋,没想到最后得到凤公子心的人竟是刚回龙家不久的大小姐。

    龙家婢子们哪按捺得住一颗芳心的乱跳,都想争着找机会见上未来姑爷一面。知道院里多了一个人,要添置些物品,都积极地抢着活干,要往沉香院里跑。

    谁知沉香院的院门紧紧闭着,谁都不让进。

    不少丫鬟换了衣衫梳了妆过来,却是连凤家大公子的一个背影都没看见,气得在沉香院门前直跺脚,也只能怏怏不快地回去。

    离沉香院不远的荷花游廊边,也有道倩影来回晃着,一点没有要回自己院子的意思。

    正巧龙璧月用完了晚膳,出来走走消食就遇上了跟陀螺似乱晃的龙香君,就迎了上去,冷不丁打趣:“我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丫鬟,跟没尝到腥的猫儿一样在这乱转。原来是二小姐。”

    龙璧月行了个礼,就站起了身子,揶揄冷笑地望着龙香君。

    “你出来干什么?”龙香君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问道。

    龙璧月捏着手中的绣帕掩唇,“二姐姐在干什么,我自然就是来干什么的。说来凤家公子真是玉树临风,俊美之姿,真是世间罕见,又有哪个女人见到他能不心动的呢?特别是二小姐,下午的时候还单独同凤公子说上好一会话呢!”

    一想到凤卿看自己的眼神,还有那柄从自己脖子间划过的玉骨扇,龙香君身上的寒意又聚了起来。

    过了许久,她的哑穴才解了能说话。而自己却总还想着再见他一面。龙香君站在游廊的栏杆边,纤纤玉指忽然死死地捏紧了栏杆。

    她不甘心呐!不甘心那般如玉完美的人,不属于她,甚至都不愿多看她一眼。龙绯云到底哪儿比她好!

    要是朝中公主,其他诸侯家的小姐成了凤卿良配也就罢了,偏是那曾经被她玩弄在手中的草包蠢货!

    扶着栏杆的美人摇摇欲坠,眼中更是聚起了一层幽怨不甘的泪水。

    龙璧月上前一步,与龙香君并列,“我劝二姐还是绝了不该有的心思,婚事已合过日子,就定在下个月初一。真没想到,我们很快就要叫凤公子姐夫了。二姐除非有能耐阻止下月的婚事,用法子入了凤公子的眼,说不定还能促成一段娥皇女英般的佳话呢!”

    被爱情蒙蔽的女人,都是蠢笨盲目的。

    龙璧月抚着额间的头面,幽幽笑了起来,她才不会这么好心地替龙香君出主意,她只想让龙香君死得更快而已。

    往常的龙香君做事谨慎小心,自然不会着了她的道,但现在这幅哀兵之姿,心慌意乱的龙香君就说不定了!

    “福儿,我们继续走。”龙璧月留下这番话之后,就领着自己的丫鬟,经过龙香君的身边继续绕着游廊赏荷花。

    而靠在栏杆边的龙香君缓缓松开了手指,打磨光滑似玉的指甲,狠狠地在自己手心内留下几道月牙掐痕。

    龙璧月说得没错,她不该就这样将凤卿拱手相让!她要想办法杀了龙绯云,毁了下个月的婚事!

    “小姐……”玉琼见她手心里的红痕,有些心疼害怕,“天凉了,小姐还没用膳,我们回琉璃院吧!”

    龙香君一甩衣袖,恨道:“回什么琉璃院?去姬妾住的后院,我要见那女人!”

    二夫人失势之后,二小姐甚至都不愿再开口叫她一声娘亲。

    玉琼见她脸色不善,哪敢反驳,小声地应了一声“是!”就提着防风灯,在前面引路。

    住着下等姬妾的院子,算不上破旧,但无处不透着一股衰败与寂寥,特别是低矮的院子外种着一棵参天的梧桐树,风一吹,沙沙作响,听着就叫人心里生寒。

    祁姨娘在院子里修养一段时日,精神稍微好了一点,总还时不时发作,留下了难以医治的病根。

    好在能下床走一走,能将人认清楚了……

    玉琼留在青石砖瓦的厢房外伺候,龙香君挑了竹帘进去,祁姨娘没想到她会来看自己,蜡白的脸上露出的欣喜之色遮都遮不住。

    金嬷嬷被遣散出府,如今在祁姨娘身边伺候的就只剩下马嬷嬷一个。

    “二小姐,您用过膳没有,锅里还有些酒酿圆子是您最爱吃的,老奴再给您热热去。”马嬷嬷将祁姨娘扶起,殷切道。

    龙香君正眼都未瞧上她一眼,只冷声开口,“我不吃!你出去,我有些话想跟她单独说!”

    马嬷嬷踌躇着,慢慢吞吞不肯走,“这……二小姐您也知道,姨娘这病身边不能没人伺候。”

    “马嬷嬷,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龙香君冷厉地提醒了一句。

    榻上的祁姨娘摆了摆手,示意马嬷嬷退下。马嬷嬷这才无声地出了屋子,低矮的厢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龙香君环顾了周围还算清洁整齐的环境,却没有坐下的意思,就站在自己娘亲的病榻前,冷言冷语地开了口:“我需要你帮我!”

    祁姨娘动了动嘴巴,她患了抽搐的毛病之后,连说句话都极为费力。

    没等祁姨娘哆哆嗦嗦将话说出口,龙香君抬起眸子,这是一双漆黑凝着**与嫉妒的眸子,“你一定要帮我!”

    随即她死死地绞紧了自己的衣袖,癫狂自语般道:“我不能让那野种夺走我心仪已久的男人!娘亲,她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身份,我的荣耀……”

    龙香君颤抖着,一行清泪从大而空洞的黑眸中流下,“她夺走这些还不够,她还想抢走凤卿!你也见过凤家嫡长子的是不是?那样雍容华美到极致的男人,为什么会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你要帮我,帮我得到他,杀了她!”漆黑的瞳露出一丝狞笑。

    祁姨娘磕磕绊绊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要娘……怎么帮你?”香君是她的肉中肉,骨中骨,但她知道以香君现在的身份肯定争不过龙绯云。

    但看见女儿脸上的泪珠,比杀了她更痛苦。

    龙香君勾了勾嘴唇,“龙家闲杂人太多了,想要杀了那野种并非容易。娘亲只要你去劝说父亲,让她去龙家外私塾教场学习礼仪武道,我就能想方法在外面将她弄死。”

    纤纤玉手捏紧,笑意越发残酷,“到那时候,我要让她的尸首都找不回来!”

    病榻上的蜡白妇人颤抖缓慢地伸出手,她好想再仔细看一看自己的女儿。但看清龙香君眼中的厌恶与恐惧之后,只能慢慢落下手心。

    许久,祁姨娘用颤抖干哑的声音道:“女儿不管你想要做什么……娘,一定会帮你!”

    沉香院中,凤卿陪着龙绯云照顾三个重伤病人,无人发现窗边多出了一双干硬如枯枝的手,用乾坤袋一装,就将打盹的金龙偷走了。

    龙谷中的一处百花谷内,瘴气缭绕的百花谷深处有一汪漆黑冰冷的寒潭,寒潭上漂浮着一只青绿色的竹筏。

    白衣胜雪的龙浔,无声无息地躺在竹筏上,身边放满了妍丽的鲜花。

    玉面被摘下,垂落肩头的青丝宛若是墨色晕开的背景,而他的面容便是墨色中点染开的冰魄之莲。

    体内的血蛊越加强盛,只有在极阴极寒之地,才能压抑住血蛊的生长,逼迫它进入沉睡。

    “蛊婆婆,我的哥哥会不会一直这么睡下去?”一道娇俏似黄鹂啼鸣的哭叫声,不依不挠地在安静的百花谷中响起。

    她每日都会采一束最美的花放在哥哥的身边,再将枯萎凋零的花拿走,现在竹筏上放满了各色艳丽的花朵,哥哥却还没有醒过来。

    龙素身边跟着的古怪老婆婆,拄着一只铁拐杖,整个人又驼又矮,皮肤更似千年的老树皮。一双眼睛更是奇异,眼白泛着淡淡的绿色,眸光阴狠古怪,就像是老而不死的妖物。

    白嫩天真的龙素在她身边更像是狼外婆身边跟着的小红帽。

    蛊婆婆在整个四洲都极为出名,乃是顶尖的驭蛊,用毒高手,任何人见了,想要活命都得恭恭敬敬地唤她一声“太祖奶奶”!

    龙素却一点都不怕她,摘了一把小黄花,也不顾蛊婆婆手里挥舞着的铁拐杖,就要簪在她的发间。

    “婆婆,你戴上花,就像年轻了好几十岁。”

    蛊婆婆摸了摸发鬓间的黄花,从没牙的嘴里发出一声冷哼,也没拔了扔下,“你这小丫头就是嘴甜。”

    “婆婆,那你治好我的哥哥好不好?以后素儿天天给你簪花!”

    本来还有点笑意的老婆婆,立马沉下了脸,将铁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敲了敲,“他这辈子,迟早要跟他那薄情寡义的父亲一样,要毁在女人的身上!我不救他,让他变得不人不鬼,倒也省事!”

    龙素吓得拉着她的胳膊一摇一晃,“婆婆!我要哥哥醒过来,还跟以前一样!我也要我的嫂嫂!我的嫂嫂不是坏女人,她对我和哥哥都好!”

    蛊婆婆不屑地轻嗤一声,不再说话,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拖着乾坤袋从齐腰高的深草中涉过,走向寒意逼人的深潭。
………………………………

第一百一十五章:花开生两面,人生佛魔间

    蔓草深处,萤火缭绕。或许得到瘴气的滋养,无人能走到的山谷深处就如同一片花的海洋。

    一汪漆黑得寒潭就在花海的中央,后面靠近一座较矮的山崖,若遇上雨水繁盛的时候还能看见飞流直下的小瀑布。

    龙素无意间寻到的僻静寒潭,竟成了医治龙浔的疗伤之地。

    “婆婆,就是这了,你说我哥哥为什么就一直不醒呢?”银铃般的声音,惊起了花丛中的彩蝶。

    蛊婆婆站在寒潭边,望着竹筏上白衣青丝,宛若沉睡的身影,叹了一口气,“他要是醒了,龙谷只怕早已变成一片血海了!”

    铁拐杖在潭水中一搅,竹筏就缓缓靠向了岸边。

    驼背苍老的蛊婆婆蹲下身子,让龙素将龙浔抱起,放在了岸边的花丛里。指尖在他脉上一探,微微变了脸色,“血蛊入脉太深,已经难以引出了。我当初就说这血蛊是至阴至邪之物,寻常人克制不住,这孩子为了报仇偏是不听。现在呢?仇未报,还被那妖女的女儿给祸害了!”

    脱下鞋袜在潭边嬉戏的龙素一脸的懵懂,“蛊婆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哥哥的娘亲是被嫂嫂的娘亲害死的吗?”

    蛊婆婆移开了手指冷哼一声,“不是那妖女又会是谁,可怜了我的湘儿,一辈子没得到你们父亲的爱怜,最后绝望跳崖。你们那父亲又不肯让她走得安心,非要陪着她共赴黄泉。”

    龙素望着潭中的清水,没有再说话。

    心中暗暗疑惑,既然是哥哥记恨之人的女儿,那哥哥为何又会爱上她呢?

    “你们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干过些什么?血蛊经不得刺激,一旦刺激便会噬主,要想控制血蛊,最好是清心寡欲一辈子无情无爱。但浔儿偏偏动了情,助长了血蛊的魔性。”

    龙素犹豫了一下,哥哥是动了情,在迷塚里甚至要强吻嫂嫂。

    “你不用说,龙浔一定又是去见了那小妖女。依我看,想报仇,直接一刀杀了她,何必那么麻烦!”

    蛊婆婆一边念叨,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石钵,在钵里倒入药粉后,打开了乾坤袋。

    金龙一见到她,张嘴就要咬。

    “小东西,几年不见,长大了不少,还长了本事!”蛊婆婆古怪一笑,也不怕龙咬,直接用沾了粉末的手在它笔尖上一弹,金龙便开始连连打喷嚏。

    这下疏忽,就被蛊婆婆从乾坤袋里抓了出来,翻了个身,将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苍老的手执了锋锐的苗刀,在它肚子上划开一道伤口,将伤口中流出的红中带金的血,全都装入了石钵中。

    金龙吃痛,想要翻身,就被蛊婆婆按住了,“你要是想让浔儿死,就动吧!”

    闻言,金龙僵了僵,一双大眼睛可怜汪汪地望着龙素。

    “小金龙,现在只有你能救哥哥了,你就忍一忍好不好?”龙素伸手轻抚它的脑袋,金龙就在龙素的手心里安静下来,也不再挣扎。

    等石钵满了之后,蛊婆婆才放开了金龙。失了这么多的龙血,金龙没了力气,龙素心疼地把它抱进自己的怀里,“过会带你去吃肉。”

    转手的功夫,蛊婆婆又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支毛笔,“浔儿身上的龙血已镇不住血蛊,只能用真龙之血,素儿告诉我他的哪边眼睛是红色的?”

    龙素张了张小嘴,刚想问你怎么知道哥哥的眼睛变红了,就被蛊婆婆打断了,“血蛊要是控制了他全部神智,我们也不会安然无恙地坐在这了。浔儿这孩子,心已经变得坚强了,宁可与血蛊一同陷入沉睡,也不愿再伤人。”

    “是左边的眼睛,婆婆你能治好哥哥吗?”龙素抱着怀里的龙,小声问道。

    “放心吧!”毛笔沾了调和的龙血之后,蛊婆婆转身对龙素道:“去把他左半边衣服都解开。”

    龙素犹豫了一瞬,这么多年除了嫂嫂外,哥哥就没再让任何人碰过。

    “还想不想将浔儿治好?”

    “想!”应了一声后,龙素手脚麻利地来到龙浔身边,脱下了他左半边雪色的锦袍。

    从脚踝处落笔,蛊婆婆闭上眼睛,一边念咒,一边从下往上绘起诡艳的符文。龙素在旁边紧紧地搂着小金龙,半分都不敢打扰。

    符文绘制地极为精细,像鲜红的藤蔓缠绕住了龙浔的半个身子,大腿,腰间,胸前,没有一处落下,一直绘到他的发间为止。

    “禁锢符咒能控制住他体内的血蛊,过一段时间,浔儿的眼睛就会变回原来颜色。”石钵里的龙血见了底,蛊婆婆也收回了笔。

    哥哥冷清似玉的容颜之上像是开出了半朵血莲,妖冶的色泽,有种奇异的美。

    “小丫头是不是觉得你哥哥不好看了?等血蛊被封印之后,他身上的这些咒纹也会随之消失。”

    “那多久,哥哥体内的血蛊才会被封印?”龙素凑上前,揪住了蛊婆婆的袖子。

    “少则几月,多则数年。以后你哥哥都不能再使用血蛊,但也跟寻常人无异,娶妻生子都不影响,只要不再受太大的刺激,让他体内的血蛊再次苏醒。”蛊婆婆洗石钵的手一顿,望着寒潭倒影的眼睛变得深远莫测。

    几月,数年,那岂不是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出谷,也不能去见嫂嫂?龙素恹恹地掰着手指。

    “婆婆,要是哥哥体内的血蛊再次苏醒会怎样?”

    “到时候,婆婆可就没法封印喽。”蛊婆婆收回了石钵放回了自己的袖子里,“不止是婆婆我,天下任何人都没法再封印。所以不要让龙浔再靠近那个小妖女,记着她是害死你们爹娘仇人的女儿!”

    “可是……”龙素怎么也不能将嫂嫂和仇人的女儿联系在一起,白胖胖的小脸皱成了包子,“嫂嫂就是族长们给哥哥定下的妻子。”

    “不许叫她嫂嫂!”蛊婆婆不满地叫了一声,“她就是个小妖女,她的母亲祸害了我的湘儿还不够,她的女儿还想将我的浔儿也害死!那些族长,不过是群没用的废物,我们龙谷苗族的女儿蕙质兰心地不知几凡,竟定下她那个祸害。只要我在,她就别想踏入龙谷一步,更别想成为龙浔的妻子。”

    见婆婆发这么大的火,龙素憋着小嘴抱着金龙不敢再说话。

    躺在花影中沉睡的龙浔,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一双重瞳,一红一黑,宛若奇异的鸳鸯眼。

    坐起身子之后,他才察觉到身子上绘满的血色符文。

    “哥哥你终于醒了?”龙素迫不及待地来到他的身边,帮他把衣服轻轻合上。

    雪白的衣衫半垂,绘满鲜红符文的胸口微微敞着,异常的糜艳,妖娆。

    就连修长的指尖同样爬满了符文,鲜红欲滴的色泽恍若沁入了皮肤之中,龙浔望了一会自己的手背,手指抚上了自己的额头,“我睡了多久了?”

    龙素掰着自己的手指,“三日还是四日还是……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哥哥睡了好久好久,吓得我以为哥哥要一直这么睡下去。”

    龙浔想要摸摸她的脸蛋,但看着自己布满咒纹的手还是止住了动作,拿起花丛间的白玉面具戴上了面容。

    他不喜任何人看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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