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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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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任何人看见他的脸,这张令人惊叹的面容总会让他想起龙谷上一任的谷主,那个抛弃他们母子的男人。
“婆婆,”龙浔起身,整理好衣服,又是往日不变的清寒孤傲之姿。
蛊婆婆没有转身,没好气地说道:“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太婆,你说你要报仇,婆婆帮你。但你为什么会对那个小妖女动心?”
她摸着铁拐杖站起,佝偻的身子转过,用异常冰冷甚至仇恨的眼光望着龙浔。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孙儿,我决不允许你再跟妖女的女儿有任何来往!龙谷订下的婚事,我会想办法退了。”
“不用,我会娶她,”奇异的重瞳看了面前的老人一样,就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不可能,我绝不会同意!浔儿你忘了你母亲是怎么绝望自尽的了吗?”
话音落下,白衣如烟的身影停下,眼中的赤红似乎又浓烈了一分,“我永不会忘记娘亲的死。”
“那你就去杀了那个小妖女,母债女偿!”
“婆婆不要!”龙素抱着小金龙,惊叫道,“嫂嫂她是无辜的,她甚至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她也是今日才知道娘亲原来是因为得不得爹爹的爱,才选择了自尽。而爹爹的爱,似乎都给了嫂嫂的娘亲。
那他们和嫂嫂是不是也是血脉至亲?当年他们三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喜欢却不能在一起?
龙素想来想去,反而更糊涂了。
“因爱生恨,因恨生爱,我不会杀她,伤她。但今生的债,只能由她一人偿还。哪怕堕入魔道,永失人性,我也想得到她。”清冷的声音,带着勘不破的执念。
他抬手,一只彩蝶扇着极美的翅翼,停留在他的手指间。广袖随风,白锦融光,无人能比他更像红尘谪仙。
妖异的重瞳无波无澜地望着,任由它停留,飞逝。
因为无欲,故而无求。因为生欲,故而想折断翅翼,永留身边。
花开生两面,人生佛魔间,不外如是。
佛与魔,不过一步之遥。一念成佛,一念入魔。
而她便是自己的“一念”!
“你疯了!”蛊婆婆拄着手里的铁骨,用缺牙的瘪嘴气得大叫,“为了一个女人,甚至不惜将自己变得不人不鬼吗?那我更要杀了她!”
“婆婆,”一声轻叹在百花谷馨香温暖的风中响起,“如果不愿我屠戮天下,那就留下她。”
一个女人竟值得整个天下去陪葬,蛊婆婆吃了一惊,慌忙问道:“何以如此?你的心魔已如此之深,难怪血蛊会难以控制!冤孽啊!冤孽……我的女儿,我的孙儿都折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龙浔没有回答,是缘是孽,这辈子他们都已注定纠缠一生。
“你站住,”看着凌风踏水的清冷白衣消失眼前,蛊婆婆急得举着铁拐乱叫,“这些日子,我老婆子也不出去云游了!就守在龙谷里!你身上的血蛊没有消失,我就绝不许你去见那小妖女!”
………………………………
第一百一十六章:千年狐妖的盘中餐
沉香院的后院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气息。
云嬷嬷挨了几下狠大,加之年纪稍大,躺在床榻上一直昏昏沉沉的未曾醒过来。
玉鸢,玉芙是龙谷的死士,这点责罚算不上太重,身子虽不能动,但并没有发热昏睡。
凤卿让凤家送来了最上等的金创药,龙绯云为玉鸢、玉芙敷上之后,才敢到云嬷嬷的身边坐下。
就因为云嬷嬷狠唾了龙香君一口,背上的衣服都被鞭子抽烂了,和血肉混在一起紧紧地黏在背上。
最深的地方,肉都被抽烂了,只瞧见雪白的骨头。
龙绯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手下的人都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
在中情局工作时,她宁可接下最危险的任务,都不愿看着自己一手培训出来的孩子出现任何状况。
但云嬷嬷为了她,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龙绯云的手心冰冷一片,微颤着握紧了云嬷嬷垂在一旁的手,她俯下身子,将额头抵在云嬷嬷的手背上,声音暗哑至极,“是我的错!嬷嬷一定要挺过来。龙香君欠我的这笔账,我记下了!嬷嬷,我一定不会叫你为我平白受累!”
“云儿……”凤卿轻唤了一声,将她纤细的肩头拢入自己的怀中,“你若是害怕,就让我来为她上药?夜已经深了,你休息一会好不好?”
“不用!”在极短的时间内,龙绯云就恢复了冷静与理智,“劳烦你帮我拿剪刀,刀过来,再烧一盆热水。”
“云儿……”靠在她身边的公狐狸,声音轻软地又唤了一声,带着无比的心疼,“你现在有我了!云儿,好多的事情,你不用再一个人硬扛着!”
“我没有硬扛着!”龙绯云侧过身子,目光极淡地望着他,“这一切都是我该做的,应该去承担的!她是我的人,我必须对她负责到底。软弱害怕都不是退却的理由!”
凤卿潋滟的眸中划过震撼之色,他的小猫儿比他想象得要强韧得多!或许她不是一只放在手心中轻抚逗弄的猫儿,而是一只能捍卫自己领土,无所畏惧的丛林之主。
“去吧!把我要的东西找来,她失血过多,加之伤口恶化感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龙绯云收回了目光,继续望着昏迷不醒的云嬷嬷。
凤卿起身,他甘愿为云儿承担力所能及的一切。
待身边的红衣走后,龙绯云冰冷地说道:“龙香君,你最好祈求云嬷嬷能活下来!”
为云嬷嬷剪去背上的衣服,处理好伤口,天色已经亮了。
深可见骨的地方,龙绯云用针线缝合起来,神色冰冷到了极致。
哪怕心中充满恨意,她落手都极稳,仿佛处理过这样可怖的伤口不下百回。
凤卿端着灯台,不敢打扰她,就静静看她手起手落。静谧的侧颜,在光晕下显得线条分明坚韧,一双赤瞳更是清冷又明锐。
只有在她停下时,凤卿才会拿出自己的帕子,为她仔细温柔地擦去额间的汗水。
发热不醒的云嬷嬷,除了迷迷糊糊发出一两声闷哼,从始至终都没有醒过来。
帮云嬷嬷每一处伤口都上好药之后,纸窗上已透过清浅的日光,窗外早醒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一盆热水,为云嬷嬷擦拭身子,早已被染得通红。同样一片染血通红的,是龙绯云的双手。
坐了一夜,当她起身去洗手时,一阵晕眩涌上,踉跄之间就倒入一片柔软馨香的怀里。
凤卿丝毫不介意,她满手的血腥落在自己的腰间。
“辛苦你了,云儿!”耳边潺潺温柔,像是世间最动听的琴音,褪去了浮华轻佻,只有一片醉人的温柔。
或许是自己太累太困了,竟不再厌恶这个魅香盈盈的怀抱,好想倒在这个怀中,一直一直地睡下去。
见怀中的人不挣扎,不排斥自己,凤卿心中不可抑制地泛起一阵暖意喜悦。
丰润的唇角微微上扬,玉冠之容显出了难言的温柔,如月之莹。
他很早很早之前,就想将她这样拢入怀中,再不放手,这般抱着她,守着她,一辈子。
一辈子说来太长,但遇见她之后,他只嫌太短。
“云儿不要再抗拒我,不要再抗拒我们的婚事了,好不好?你不知我有多想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红袖下白玉般的修指,融入她漆黑的青丝间,轻柔地为她梳理。
龙绯云没有回答,继续靠在他的怀里,听他温柔似水的声音如琴音奏响。
“你说你不想我们之间再有别人,云儿我答应你。我此生只娶你一人,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人!”
龙绯云闭上了眼睛,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聆听他的心跳,竟似睡着了。
得不到狡猾小猫儿的回答,凤卿无奈又宠溺地望着她安然沉静的小脸,打算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安睡。
静谧的时刻,被门外不请自入的人给打破了。
玉琼闯入沉香院的厢房,没想到就看见凤家公子抱起龙绯云的一幕,红色云纱的轻衣穿过流光,玉冠下青丝微拂,宛若宫廷画师笔下的精魄玉魂。
虽然他的目光很冷,但这张绝世如瑰璧般的容颜,依旧让玉琼微微张开了嘴巴,过目永生难忘。
世上竟有这般俊美,这般雍容如画的公子!
不等玉琼从惊艳难忘中回过神,就听见凤卿低声不悦的斥责声:“龙家的下人,都像你这般没规矩,不等主子发话,就敢随意破门而入?”
“不,不是的!”玉琼红着小脸,急切地解释,生怕自己在凤卿的心中留下不好印象,“是二小姐的命令,二小姐请大小姐去一趟家主的院子,说是有极其要紧的事商量。奴婢怕耽误了事情,才进了大小姐的屋子。还请凤公子不要怪罪。”
方才闭眼睡了没有一会的龙绯云就被玉琼惹人怜惜的说话声吵醒了,她从凤卿的怀中微微起身,目光清冷地望着她,“我才是沉香院的主人,玉琼你到底把谁当成主子?还是我在你的眼中,根本就不是主子。所以你才敢擅自做主,想进我的屋子,连敲门的工夫都给省了?”
“奴婢没有!奴婢见小姐在休息,才没敢惊扰小姐,奴婢知错了!”玉琼吓得跪在地上,巴掌大的小脸上,水汪汪的杏眸中泪光点点。
龙绯云端详了她一眼,以前还真没看出来龙香君身边跟着的小白菜,原来也是朵小白花,哭一哭也是能让人心怜的狐媚子。
“知错就好。”龙绯云疲倦地打了声哈气,“去我院子外跪着吧!没我命令,不准起身。”
玉琼楚楚可怜地看了凤卿一眼,总希望自己能得到他的另眼相待,至少这位未来姑爷能帮她说句话。
“还不滚出去!等着谁为你求情呢?”龙绯云发出一声厌烦的冷喝。
这些女人见了凤卿之后,都跟丢了魂似的,恨不得个个都往他的面前扑,真叫她烦不胜烦。
玉琼被这声冷斥惊回了魂,怯怯可怜地出了屋子,在院中跪下。
“放我下来!”龙绯云冷冷道,方才玉琼眼中的爱慕惊艳,让她胸前一闷。所有的好心情都毁于一瞬。
他的小猫儿似又炸毛吃醋了,凤卿微微一笑,硬是不肯将她从怀里放下,“我来帮你梳发,换衣。”
“不劳凤公子费心,我有手有脚,你这份‘好心’还是留给其他蝶蝶燕燕吧!”龙绯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就从公狐狸的怀里挣扎而去。
古代的发髻极为繁琐,龙绯云嫌麻烦,要么直接将长发披下,要么直接扎个男儿般的“马尾辫”。
刚把马尾辫绑好,换了一身衣服,一双如玉的手从她发间一晃,就取下了她的发带。
柔长的青丝如泼墨般又落满了肩头。
“喂,你存心想找揍是不是?”龙绯云转身,懒懒地靠在梳妆台边盯着凤卿。
公狐狸将发带放回了梳妆台,如玉的手指从发匣间划过,挑出了两支簪子,“云儿,不会梳发便说不会,我又不会笑你。”
龙绯云轻蹙眉尖,“你什么意思?”是在笑话她吗?
“坐下,”温暖的手心落在她的肩头,用上稍许力道,便将她按在了梳妆镜前的软凳上。
红衣下的玉手拿起木梳,缓缓梳开她的长发,灵活地为她绾上发髻后,将两只对称的绿玉发簪,插入发髻。
“临窗贴花,对镜描眉,都是闺房乐趣。等到我们成亲之后,我再为云儿描眉。”说罢,莹润的指尖从她眉间划过。
酥柔的触感,似一道电流,一直传到了龙绯云的心底。
铜镜中蜜色动人的小脸,顿时就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她慌张站起身子,与凤卿温柔清浅的眸相对。
他的眼,就像是落日夕阳下的瑶池,总能让人感到温暖,心安。
这样的感觉,与龙浔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她说不出,更喜欢哪一种。
“我要去龙华院,你守着她们,不要让她们再出事。”龙绯云移开了眼睛,公狐狸的招子温润如同琥珀,少去了蛊惑的魅色,反而让她更加不敢相对下去。
“云儿,安心地去吧,这儿有我!”凤卿抬手,唇边细碎笑意生辉,柔软的指尖划开她耳边的碎发。
龙绯云胡乱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沉香院,走出很远之后,她摸了摸公狐狸碰过的耳尖,依然带着一片滚烫。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非要成了千年狐狸精的盘中餐不可!
………………………………
第一百一十七章:再作妖就弄死
来到龙华院,龙绯云才发现半死不活地祁姨娘也被人弄过来了,蜡白的肌肤,稀疏的头发,跟蜡像馆里的女鬼一样,坐在龙英华的身边,用一双染恨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
待龙绯云走上前行礼的时候,祁姨娘又恢复了平静木然的模样,仿佛刚才恨之入骨的眼神从未出现过。
正当龙绯云疑惑她们要唱哪出戏的时候,以至还要将这半死不活的“怪物”也要给挖来,龙香君粉墨登场了。
她盈盈行礼,“恭喜姐姐下个月就要嫁入凤家,成为凤公子的妻室了。”
虽是演戏,但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龙香君还是极不甘心,手指死死地捏着绣帕。
这边刚说完,祁姨娘就又开始“唱”了。
“绯云啊……以前都是妾身亏待你了,从未让你入私塾学过一天的礼仪教化。但你马上要嫁入凤家,一切都得另当别论,我害了你一时,不能害了你一世!入了凤家,你以后便要成为凤家主母,得多学些东西,料理好府中上上下下才行!”祁姨娘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道,还不时挤出几滴眼泪,做足了一幅幡然醒悟的样子。
龙绯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她坚信狗改不了吃屎!
祁姨娘能放下身段,半死不活地来她面前“忏悔”,定然是为了给她的宝贝女儿铺路。不用说,母女两个又挖了一个大坑,就等着她往里面跳!
“姨娘说笑了,我从未记恨过姨娘。”龙绯云幽幽道,随即话锋一转见招拆招,“绯云资质愚钝,学东西慢,况且这么多年都不曾进过私塾,一个月的时间也学不会太多的东西。不如就算了。”
“这怎么可以。”龙香君陡然一叫,十分突兀,随即温雅笑道:“姐姐就算不学持家后院之术,也得学些武功防身不是!万一有人在凤家欺负姐姐,姐姐也可自保,我们也能放心。这样不如姐姐就去教场测试一番,看达到何种品级,再让教头教姐姐一些武功。”
“父亲您觉得呢?”龙绯云没有回答,而是含笑望着椅子上端坐的龙英华。
龙英华迟疑了一瞬,自己这个女儿的武功已是中流水准,只怕薄天都不是她的对手,香君担心的事情算是多余了。
但自己亏欠这个女儿良多,若是她琴棋书画一样不通,针线也不会,字也不认识,就这样嫁入凤家,丢人不说,难免会遭到凤家人的白眼与嘲讽。
“绯云你就去私塾学上些日子,父亲也不指望你样样学会精通,至少要把字认全了。”其他的事可以慢慢学,但四方诸侯家的嫡出血脉竟大字不识,说出去只怕要被笑掉大牙。
龙绯云应了一声,龙英华也会为她着想还真是难得。
听到这句话的龙香君,美眸中露出不屑轻嗤,真是可笑之极,龙绯云这个草包,连字都不认识,居然还能嫁给凤卿。
不要说是凤卿了,她连一般的世家子弟都配不上!
凤卿日后一定会后悔的!龙香君暗暗捏紧了手指,所以她一定不能让这场婚事办成!
“婚期将近,我们就事不宜迟,明日我们就随姐姐一起去龙家私塾如何?”龙香君一片“好意”道。
还附到龙绯云的耳边轻语:“姐姐放心,私塾只教龙家子嗣,也就是说只教我们几个兄妹,姐姐不用害怕丢人。”
龙绯云笑了笑,回望着龙香君的眼睛,“我不怕丢人,就怕丢命!妹妹这一片‘好意’非要作妖,你说我该怎么回报才好?”
捏着绣帕的龙香君一僵,瞪着龙绯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总而言之,我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好,姐姐不要误怪了我。”龙香君干巴巴地收回目光,极不自在的模样。
“二妹怕是不知道有句话叫‘不作不死’。”龙绯云说完这句话后,眸光冷了冷,唇边却勾起极淡的笑意,“既然如此,我明日就和其他妹妹们一起去私塾上课。”
龙绯云回自己院子,龙香君非要跟着一起过来,美其名曰,提醒她该带哪些东西去私塾。
这一回,龙绯云连白眼都懒得翻,这些萦绕不散的莺莺燕燕,多龙香君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她就不信这些脑残花痴多看凤卿一眼,就能多长一块肉。
“云儿,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公狐狸斜靠在门槛边,妖冶的红衣,分外的夺目。
龙绯云没搭理,倒是身后一个跪着的玉琼,一个站着的龙香君,齐刷刷地将炙热的目光投了过来。
“凤公子!”一见了他,龙香君就仿佛有说不尽的话要说,一双美眸更是百转千回,犹如琼瑶女主附体,两行清泪不用挤就下来了。
龙绯云停下了脚步,饶有意思地转身望着龙香君到底能玛丽苏到何种地步。
龙香君见凤卿看着自己,虽然目光不冷不淡,但好歹也落在了她的身上,就更加入戏地说了下去,“昨日香君冒犯了凤公子,还请凤公子见谅。”
这句话真叫人想入非非,原来公狐狸跟龙琼瑶也有一腿?
接下来的戏码应该是,她醋意大发,然后公狐狸上前死死拉着她,说:“云儿,云儿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不是你想象得那样的!”
而自己则捂着耳朵,跟泼妇一样喊:“我不听,我不听!”
龙琼瑶则更应该哭哭啼啼,“姐姐,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跟凤公子真的是情意相通……”
龙绯云脑补出一场大戏,没想到就被凤卿轻飘飘一句话就解决了,“二小姐,昨天我们是见过面,但我已不记得我们说过什么了。你还记得吗?”
龙香君花一样的脸,瞬间就蔫了,昨天说过的话,她当然记得。凤卿警告她,不要侮辱龙绯云。
但凭什么一个草包,能得到他这样的优待?
一转眼,她就看见凤卿露出温柔如风的微笑,丝毫不在意龙绯云的冷淡,甚至将手绕过龙绯云的肩头,亲密之至地将她抱着。
“云儿,外面起风了凉,你身子骨薄弱,不宜久站,我们进屋吧。”
“那你把手放下!”老娘不开心,不要你抱,哼!
“云儿不要多想,我只是为你挡风。”本狐狸就是这么无赖!
两个人一言一语,直接把龙香君和玉琼扔在了屋外。
龙香君捏紧了手指,愤恨无比地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只差将指尖捏碎。
直到玉琼怯怯地拉了拉龙香君的衣角,委屈地叫了一声,“小姐……”
龙香君才注意到她,那野种好大的胆子,连她的下人都敢随意处置了,“起来,跟我回去!”
“可是,大小姐说没她命令,奴婢不能起身……”玉琼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就遭到了龙香君的大声训斥。
“好!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么听她的话,就索性跪死在她的院子里算了!”龙香君指桑骂槐完之后还嫌不够,尖声又道:“你是我的亲信,她有什么资格处置?你不过是犯了点小错,她就这样让你跪着,还真是蛇蝎狠毒!这样蛇蝎狠毒的人,只怕进凤家没有几天,就要被家法惩治了!”
龙绯云在窗子后,不甚在意地听着,“听见没有,有人说我蛇蝎狠毒。”
公狐狸懒洋洋地靠在她的身边,特意为她洗了些水果,将葡萄剥了皮送到龙绯云的嘴边,声音醇厚地补上一句,“女人不毒,男人不宠。”
检查完三人的伤势,龙绯云松了一口气。
除了云嬷嬷还昏迷不醒,玉鸢,玉芙已无大碍,这会已经昏沉地睡了过去。
“云儿不要皱眉头,我给云嬷嬷渡了些真气,能帮她渡过难关,加快伤势愈合。”凤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又开始专心地为她剥葡萄。
看小猫儿从他手指间吃东西,舌尖从他指尖划过,让他舒服得心尖痒痒。
潋滟的桃花眸眯了眯,不急,要驯服这只凶悍的小猫儿,得多费上些耐心才行。
龙绯云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手指探上了他的脉门,收回手的时候,龙绯云的脸色有些难看,声音隐含一丝责备一丝气恼,“你竟耗费了一半的真气?”
“云儿是担心我?”潋滟的桃花眸,像是春湖流转,光芒生辉。
“不是!”龙绯云气恼地说道。
凤卿朱润的唇微微翘起,魅惑众生,“云儿说谎,云儿分明是在担心我!”
他握住龙绯云的纤细小手,紧紧地握在手心内,“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消耗的真气修炼回来。只要能救回云儿在意的人,就算耗尽我全部内力,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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