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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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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你若不出声,他们便不会听到
公狐狸三番四次地撩她,这样直白、赤果果的表达心思还是头一回。龙绯云僵在原地,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应对,还是直接装作没有听到。
大红色的嫁衣像是晕开的红墨,一点点爬上了龙绯云的面颊,亏得有这张人皮挡着。但晃动的眼神,掩饰不了她的慌乱无措。
龙绯云轻咳,好不容易恢复了平常的淡漠之色,撇开的赤瞳依旧不敢去看凤卿的神色,“凤公子撩妹的功夫见长,这样腻死人的情话对几个姑娘说过?简直是信手拈来!”
“我没有对别人说过,你可信?”他起身,润润浅浅的声音像是一场缠绵春雨将她笼罩在其中。
倾国的脸上闪过一丝夺人笑意,无奈勾起唇角,语气颇有些恼意:“小猫儿你为何就一直不肯信我?信我是很难的一件事?还是非要让我将心剖开给你看才行?”
龙绯云挑眉:“狐狸你有心?”
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怎么会有心?
谁知下一瞬,龙绯云就被他重重一扯,拉入了怀里,十指交缠。
“你干什么?”龙绯云动了动身子,惊诧之后便是气恼。
三千耀华的青丝垂下,这张难以描摹的玉容缓缓靠近她,目光不由自主地一寸寸划过他的容颜,最后落在了这张嫣润的唇瓣间。龙绯云咬了咬嘴唇,还是难以掩饰加快的心跳。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讨厌他,烦他。当他靠近时,心跳还是会加速,仿佛她的心境,她的反应都不由她自己控制。
不该是这样!她受过最专业的训练,能压抑自己的感情,不管是恐惧还是紧张。可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面颊的温度微微升高。
他微哑,在笑,气息却变得逼人起来。
“我有没有心,你当真是不知道吗?”他抓过龙绯云的手心,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还是云儿你没有心,所以才感觉不到我为你做过的一切。”
唇齿间传来的痛意让她清醒又迷茫,是她没有心吗?
对!她一直置身事外,将自己当成这个时代的看客,不敢去爱也不敢去恨。
她以为这颗心是竹丫的,但此刻她才感觉到这颗心是属于她自己的,它会不可抑制地跳动。它能感受到一切情感,只是都被她刻意忽略了。
“你为我做过什么?”龙绯云开口问他,浅浅一笑,刺痛了凤卿的眸,“是害死了云嬷嬷还是娶了流云?你明知道如果不是她去告密,云嬷嬷就不会为我而死!”
凤卿环住她腰肢的臂膀收紧,声音似含着怒意,却别样温柔:“我娶她也是为了你……”
龙绯云微微睁大了眼眸,“你别找借口,这样的话骗不过……”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俯下身子,极快地吻住了她的唇,没有攻城略地,只是温柔的缱绻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他的唇温热,似乎还遗留着清茶的芳香。
他身上的气息诱人,像是能勾勒出一场最美的婆娑梦境。
墨色的青丝拂过面颊有些痒,她却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为什么,像是所有的感官都不受理智的控制,而是遵从了她的心。
她有喜欢过这个男人吗?哪怕是一丁点。龙绯云在问自己。
门外的三三两两的脚步声靠近,龙绯云猛然睁开了眼睛,芍药般绯红的小脸上带着气恼与慌乱,她顾不得跟凤卿计较,只想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快点放开我,外面有人来了!”
“不要害怕。”修长的指尖轻点在她的唇瓣上,这只手指也染着盈盈香气,让龙绯云莫名回忆起刚才的那个吻。
混蛋!她想下盘踢。被凤卿先一步发觉,换了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她完完全全地拢入怀中。
抱着她的人没有一点自觉,直接在祁家准备好的新床上坐下。
怀中人紧张地望着门前的模样极是可爱,凤卿玉容上添了笑意,忽然发现自己落下的衣袖与云儿的交叠在一起,一深一浅,极是般配。
仿佛今夜是他与云儿的大婚之夜,想到这,公狐狸两条怡人的修眉也扬了起来。
门外的杂乱的脚步越靠越近,龙绯云的身子也越绷越紧。若是真有人推门而入,她一定会将这只祸害人的公狐狸当成暗器扔出去。
隔着门就能听见祁道远微醺爽利的笑声,“不用扶着我,我没有喝醉……”
石二响亮的说话声也接连响起:“可不是嘛!我们将军是千杯不倒,光这点酒可甭想将他灌趴下,过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狄家二小姐能文能武可不是一般女儿家。”
此话一出,院子里响起一片笑声。
“蔓儿,蔓儿……”还没进屋子,祁道远便唤起了她的名字。
“瞧瞧咱们将军可真疼人,这才分开一会功夫就等不急了?今夜洞房花烛,可要珍惜着点!”
外面荤话一句接着一句,院子里的女眷都散光了就剩下祁家的家臣。
龙绯云不想去听,偏生耳力极好,身子僵硬地往后靠了靠才发现身下的软垫有点不对劲。
“凤卿,你快点放我下来!”她居然还在他的怀里坐着,她的“夫婿”马上就要推门而入了!
“好,”公狐狸一笑,风流莞尔,怎么看怎么都不怀好意。
他果断地一扑,一深一浅的红衣展开,两人倒在大红色绣金的缎被上,从床尾滚到了床头。
将被褥下面放着的桂圆红枣尽数压碎个精光。
换了一个位置,龙绯云还是被他放在怀中,丝毫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云儿,这一次我们的礼算是全了,只等着下回补上拜天地之礼。”
龙绯云赤瞳圆圆地瞪着,又气又羞地望着这张妖孽面容。除了凤卿以外,她还真没见过更不要脸的。
“他们快要进来了!”龙绯云扑腾着手脚并用,却被公狐狸缠得越发紧。
凤卿垂下水烟潋滟的眸,眸光顺着她的发尖一点点往下,知道停落在了她染了胭脂的唇畔。
“十年花底承朝露,胭脂睡起春才好。”公狐狸的眸光越发柔和,柔和得让人发毛,像是在看一碟异常可口的点心。难怪皆说新婚娇娘便是这世上最美的人儿。
龙绯云紧盯着纸窗上映出的人影,哪有闲工夫听身边的公狐狸吟诗作对,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云儿,方才我没尝出你唇上胭脂的味道。”公狐狸贴近她的耳畔,幽幽靡靡地补上一句。
“什么?”龙绯云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被他反身压下掠去了气息。
他的唇软软地又纠缠上来,龙绯云揪紧了身下的锦缎几乎要抓狂,都在什么节骨眼上了,公狐狸还敢来占她便宜,是打算两个人都被拉出去浸猪笼吗?
对于这样的风月妙事,龙绯云是一丁点都不精通,本来还有挣扎的力气,但乱了心跳呼吸之后,她甚至都忘了该如何喘息。
染怒的赤眸一点点松懈,一点点染上了迷离的水汽,“你大爷的……放开我,会被外面人听到……”
两个人在床上扭来扭去,床褥子上还铺了一层的干果,这么一压都在咯嘣作响。外面各个都是练家子,这点响动,他们若在意很容易就会发觉。
公狐狸意犹未尽,丰唇润泽,诱人无比。这双勾魂的招子宛若妲己在世,染上春潮水烟之后,叫人看上一眼便能**蚀骨。
“小丫头,”他开腔,声音软软靡靡,格外磁哑,“你若不出声,他们便不会听到。”
龙绯云靠在他的怀里,嘴唇微肿地喘着气,实在没有骂街拼命的力气。她确定看似夜夜笙箫,风流倜傥的狐狸爷也是个生涩到不能再生涩的蠢蛋,方才将她的嘴唇都磕破了,混蛋!
凤卿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膝间,看着她唇边的血丝,眸中掠过一丝心疼又有一丝难掩的欢悦。
他的小猫儿总归没有那么难以接近了……
或许只要多尝试几次,小猫儿就会心软,就会习惯他的存在。
就在木门要被打开之时,忽然院中来了急报,一个风尘仆仆的驿兵直接骑马闯进了院中。
“什么人?”喝得半醉想要闹洞房的祁家兵,被马蹄声惊扰之后纷纷亮出了腰间的刀剑。
驿兵看着满院子的寒刀也被吓得够呛,慌忙翻身而下,叫道:“奴才奉皇城中旨意,来给祁将军送急报。不知将军今日大婚,还请各位贵客原谅奴才。”
一看他身上的尘烟也知是在驿道上奔波了好几日,不知祁道远今日大婚也是情有可原。但说来还真是巧,洞房花烛之夜,皇城中的加急信笺就也送了过来。
石二不高兴地哼了一口气,但一身喜袍已经站在新房门前的祁道远还是转过了身子。
祁家历代为国尽忠,军情急报,君王信函自然比什么都重要。
石二看了屋中一眼,劝道:“将军,夫人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不如先行了礼之后再看信函也不迟。”
祁道远缓步走到院中,俊刻的面容被清冷的月光一照,俨然没有半分醉意。
望着满院子的兄弟只是淡淡一笑,又恢复了往日铁面将军的沉着之气,“无碍,若无紧急之事,先看过信函之后再去行礼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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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卖萌撒娇求暖床
祁道远接过纸筒,揭开了封住纸筒的蜜蜡。信纸展开后三行字,他却似看了好几遍。
喜袍映衬下英挺的俊颜慢慢的变了脸色。
石二是个急性子,见祁道远久久没有说话便耐不住了,“将军,是不是朝廷那边出了事?朝廷那些官,往常大鱼大肉的时候想不到咱们,一旦出了事情这信寄得比谁都快。”
成婚这样的大喜事,一辈子才这么一回,竟是撞在了一天。
祁道远握紧了手中的信纸,喝道:“石二闭嘴!身为臣子,尽忠职守乃是分内的事情。”
石二挨了骂,脸色讪讪地摸了一把胡子。要他说,他们的将军就是太实在,要是谁敢坏了他洞房花烛这样的美事,他非要拿刀去剁了朝廷里那帮没用的狗官不可。
大红色的衣袖抬起,祁道远向他们拱了拱手,声音不疾不徐,“各位先请回,洞房之礼过几日再补办。不周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院中吵闹声响起,其中属石二的嗓门最大,“将军,你这是不洞房了?就将小娇娘一个人放在新房里?这怎么行!”
“就是,就是……”院中宴请的祁家兵也是一片附和。
有人提议:“不如先行了礼,再去处理急函,免得新娘子远嫁而来受了冷落。”
祁道远握着衣袖沉吟了一瞬,他也不想冷落了蔓儿。可是信函上说,帝王病重难支,为防几位皇子借此逼宫夺位,军枢处让他连夜带兵回雍州驻守……
兵变一旦起,天下就会乱。
一边是他们祁家历代守护的天下王朝,一边是他不愿冷落伤害的女人。祁道远站着不动,手背青筋跳动,火红的喜袍也添上了一丝凝沉。
这时候,新房的大门被推开了,大红色的嫁衣从门槛上拂过。
龙绯云站在屋檐下望着院中的众人,将目光落在了祁道远的身上,他望着自己黑曜石般的眸闪烁过愧疚。
龙绯云想要开口,才发觉唇瓣间有些疼,那混蛋确确实实是把她的嘴给磕破了!
院中的宾客也把目光落在龙绯云的身上,没有再顶着盖头的新娘子将面容完全展露而出,清逸隽秀的容颜没有太多的脂粉气,却让人看着舒服。
不知是不是因为补了妆,润而微红的唇瓣和水汽未消的眼眸,莫名多了几分魅色,让祁家军这帮没有妻儿的光棍们看得喉咙一紧,不好意思再盯着将军的女人看下去。
“蔓儿……”祁道远低醇地唤了她一声,想要走到她的身边。
龙绯云紧张地绷紧了身子,下意识地垂下了面容,不想让祁道远看见她红肿的唇瓣。
“将军!”龙绯云略拔高嗓音,稍显急促地叫了一声。
这一唤,祁道远便停下了脚步,耐心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龙绯云故意偏过面容望着院中栽种的花草,淡淡道:“方才你同他们说得话,我都听见了。”
祁道远的心略微提了提,开口道:“蔓儿你是生气了吗?如果你想要我陪你,今夜我便陪着你。”
军机急函固然重要,但耽搁一夜的事情也不要紧,只要快马加鞭多赶些路程就能按时抵达皇城雍州。
这回换龙绯云提紧了心口,她屋里还藏着一只难缠的狐狸精,哪敢让两个男人遇上!
“不用了。”龙绯云淡淡道,目光没有从花草上移开。这幅冷淡的模样落在祁道远的眼中,代表着“拒绝”的意思。
原本绷紧的心弦没有松下,反而泛起难言的滋味。
祁道远笑了笑,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笑。
他早感觉到她有心事,心里住着别人,现在算是应验了。
今夜只怕没有军机急函,她也不会允许自己碰她的吧!祁道远缓缓提起绯色的锦靴,往回走了两步,“如果你不需要我陪你,那我就先回书房。”
他不止会离开一日,若是雍州城当真发生兵变,他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祁道远转过身之后,龙绯云才敢望着他的背影,高大的背影穿着红色的喜袍,显得那么的俊美威仪。
坚阔的脊背笔直地挺着,仿佛无论他肩上压了多少东西,他都能扛着,顶着。一个人若是太过坚强,反而会让人觉得落寂。
他停下脚步,只留给龙绯云一个背影,等待她的回答。
明月在天上,而他就在眼前,龙绯云却没有留下他的勇气与理由。
当初,她或许不该答应狄蔓嫁入祁家的事情。一个人心不动则不痛,但望着旁人为你动为你痛,亦是一件难受的事情。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狠下心,开口说道:“我不需要你陪着我,你走吧。”
祁道远没有转身,也再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径直阔步走出了他们新房院落。
祁道远一走,龙绯云也回到了屋内,原本热热闹闹等着闹新房的宾客也都散了。
屋内,公狐狸懒洋洋地坐着,整个人窝在自己嫣红如火的狐裘里,青丝落满衣襟,只露出一张玉画般的容颜。
清眸抬起见龙绯云进来,不慌不忙地卷起了手中的信笺,修指如蝶。
龙绯云在他将信笺收起之前,捏住了他的手腕,赤瞳微微眯起,“凤家公子,还是我小看你了。不仅在朝廷中安插了人手,就连远在边陲的玄武洲也有你的人。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正好在祁道远进洞房前,能将他拦下。”
公狐狸抬起水色的眼眸,细长的羽睫扇了扇,温温润润道:“云儿,你这是在夸我吗?若没有一点打算,我哪敢纵容着你乱来。”
龙绯云一下子就扔开了他的手腕,“凤家公子的脑回路果然清奇,我没有在夸你!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许插手!”
“云儿……”公狐狸软绵绵地叫了一声,拖拽着靡靡尾音。这一声,骨头都酥了。
龙绯云咬牙:“卖萌撒娇都没用!”
随后清冷起身,目光清冷地斜睨着眼前这尊狐狸尤物,“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外面风紧天冷,云儿当真舍得?我要陪云儿一起休息。”公狐狸收好信笺之后,就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气,表示已经到了该就寝的时间了。
“你不滚?我走。”她赶走了祁道远,也不可能跟这只公狐狸同床共枕。
她方才迈出了一步,绯红的狐裘锦衣就挡在了她的前面,凤卿垂首望着她,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无奈又宠爱,“夜这样凉,你想去哪?云儿非要赶我走,我走便是,云儿你好好休息。与我赌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说完他便真的转了身,遗落满身繁花香气。
龙绯云站在原地冷眼望着,没有一点挽留的意思。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将他赶走,他也不是数一数二厚脸皮的狡诈狐狸了。
迈出三步之后,墨发红衣的颀秀背影微顿了一下,开始捂着自己的唇角轻咳,仿佛是染了寒气。
龙绯云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习武之人身子不可能这么弱吧!
走到门前,凤卿又转了身,玉容失色,像是一朵折落的白玉兰花。
龙绯云心头一跳,还是不屑地移开了目光,“要滚快滚,不要在这磨磨唧唧的。”
“好,云儿你好好休息……”他抬起修长的指尖方才碰到门框,绯色的锦衣就逶迤在地,绸缎般的墨发散落一地。
“喂!”龙绯云叫了几声,地上的公狐狸都没有一点反应,难道真不是装得,还真晕过去了?
她抬步走到凤卿的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有些弱,可能是真的受了伤。
人都晕在她的房间里了,现在再想要扔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使苦肉计,你还真会挑时候。”龙绯云冷声说了一句,但还是没办法将他扔在地上坐视不理,只好将凤卿扶起,搀扶放到了床榻上。
公狐狸斜躺在新床上,苍白的玉容间羽睫轻扇,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龙绯云不懂把脉,只能根据他身体情况判断他的伤势。于是,龙绯云撩起他的衣袖看了一遍,也没找到受伤的地方。
“喂,我给你三秒,你给我醒过来。”龙绯云心不慈,手不软拍了拍这张玉画之容,也算是讨回这前公狐狸强吻她的债。
“你若不醒来,我就要解你衣服了!”公狐狸白玉般的面颊被她拍红了,都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是真的昏迷过去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该说的她都说了,公狐狸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可不能怪她。
龙绯云抬起手深吸一口气之后就解下了他的腰带,脱下公狐狸身上名贵的红狐裘之后,龙绯云耳根微烫,笑得有点傻气。
似乎这不是她第一次解开他的衣服。他们两人之间是不是有魔咒,纠缠几次之后就会坦诚相见。
想到上次只脱了公狐狸的上衣,没能解开他的腰带还是颇为可惜的。
龙绯云三下五除二脱去他上半身的衣服就开始细细研究起来,线条分明的胸膛,结实白润,就表面看来并无伤痕。
难道是内伤?龙绯云将手心落下,触碰到他肌理的那一瞬,感觉到一片滚烫。
掌心中溢开几缕内气从丹田处进入他的经脉,在奇筋八脉转了一圈之后也没发现淤血受伤的地方。
龙绯云收回了掌心,眼神落在这具美玉般的身子上逡巡。宽胸窄腰,是个勾人的小妖精,但问题是这只妖精躺在她的床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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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蓝瘦,要抱抱
“你到底伤在哪了?你倒是哼一句啊!”龙绯云嘀咕了一声,这只妖艳货儿已经成功赖上了她的床。
身上没有伤,难道是下面有问题。
可……可她不是男科大夫啊!但这只半裸的玉狐狸一直赖在她的床榻上也不是个事。
龙绯云撸起袖子,完全是豁出去了。全当是给他做个全身检查,谁让他一声不吭说晕就晕。
就在准备扒下他裤子的时候,脸色苍白中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凤卿悠悠醒了过来。
丰润的唇颤了颤,靡靡润润的嗓音带着迷惘,像是一只发懵的小鹿儿。水色朦胧的清眸像是睁不开一般,无力地望着手还抓着他裤腰带的龙绯云:“云儿,你打算做什么?”
“我……”龙绯云赶紧松开抓着他裤腰带的手,僵硬地咳了两声,耳根通红,“我只是打算帮你检查身体。”
“是么?”上半身光溜溜的凤卿察觉到不对劲,垂眸看了自己的身子一眼。玉容上的红晕又似深了一分,只是无力的笑笑:“我也是第一次听人把欢好之事说得如此不同。”
龙绯云几乎要捶胸顿足,一口气憋在嗓子里许久才道:“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检查身体,你都晕过去了,你觉得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公狐狸勾勒着唇角,点点头,微哑孱弱的音线格外诱人,“原不知云儿的口味如此独特,是喜欢占据主动权吗?可惜眼下我身子太弱,经不住云儿的折腾。若不然,云儿想在这完成洞房花烛之礼,也是桩妙事。”
“你给我闭嘴!”龙绯云忍无可忍地怒吼一声,要不是看他这幅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样子,她真想将这发春的公狐狸从床榻上踹下去。
吼完之后,斜靠在喜床上的凤卿竟又晕了过去没了反应。身上的肌肤如冰晶般透明苍白,而面颊却渐渐泛起了芍药般的绯红。
青丝散落在鸳鸯枕上,这幅样子真像是托生人世的精魅花神,美得脆弱又不真实。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龙绯云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如丹砂晕染的面颊神使鬼差地伸手摸了摸。
入手的滚烫都可以煮鸡蛋了,看他的样子八成是发热了,而且温度不低。
龙绯云讥诮弯唇:“都烧糊涂了,还不忘呈口舌之快,当真是想贱死吗?”
嘴上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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