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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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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龙浔真想将无生崖之巅夷为平地,也非难事。
小丫头你惹上的都是些难缠至极的角色!不过他也想看看,龙谷谷主的武功到底到了何种境界,有没有到了传言中的臻破幻境,踏风凌云,花叶皆能伤人。
美人儿合起紫羽折扇,慵懒地站起身子靠在楼台的栏杆边:“要想我告诉你们小丫头的下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你们亲自上来问我才行。”
龙素白嫩的小脸上绽开笑颜,清脆笑道:“这有何难,龙儿带我上去!”
芸梓身形一动,想要下去阻拦,就被美人制止住了:“你不是龙谷谷主的对手,藏锋十年,也到了出鞘开锋的时候了。云安,你去会会他!”
“是!”凭空一道腹语声响起。
诡异的黑影如同迅猛的妖兽,陡然出现,弹丸般从楼阁间弹跳而过,非人的速度快得只余下一道黑色的光影,他一跃出现在半空之中。
手中刃已出鞘,如一道寒星流光,当头朝着龙素劈下,毫不留情。
龙素还没注意到头顶空中有人,刀刃已经劈下。
更快的是一柄碧绿的竹萧,自戴着金丝手套的指尖弹出,直射他的手肘处。
黑衣人一跳,在无处借力的空中陡然折身,避开竹萧之后,如一只蜘蛛般斜挂在无生楼的栏杆间。
一击交锋过去,龙素才发现有人已经对她出手了,却没有听见一丝风声,如果不是哥哥救下了她,她此刻恐怕就成了两半。
这样快的速度,这样鬼魅的身形,如非亲眼所见,龙素不敢相信要取她性命的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龙浔凌风而起,同样不需要任何一点借力。蜀锦白衣散开,天青霜色,飘渺出尘,恍若天神。
不用哥哥说,她也知道是遇上了顶级高手,苍龙一摇尾巴将龙素送回了地上。
踏空临风的龙浔优雅随意地接住了折回的竹萧,目光不起波澜地与栏杆间的“鬼魅”遥遥相望。
落在地上的龙素费力地看清楚了方才对她下手的人,他一身紧身的黑衣,衣襟上绘着鲜红的彼岸花,似血妖娆。
手上同样带着黑色网状手套,面容也隐没在黑网之后,就连五官轮廓都看不清楚。
后背上背着两把黑色短剑,造型奇异,两面开锋。想来刚才要取她性命用得就是这两把短剑。
龙素望着他闭上了眼睛,在这个人身上她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而他确确实实还活着有呼吸有心跳。
到底藏兵阁用了何种方法才造出这样一个为杀人而生的怪物……
风起,云暗,刹那间两人同时出手,一黑一白交织,快得让人看不见他们的招式,只听见刀刃破空锐利的声响,像是过往的风都被切碎了。
从未为哥哥担心过的龙素,站在下面观望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百招之后速度渐渐慢下,龙素才勉强看清楚两人交手的情形,渐渐的面容上浮现起惊恐之色。
她终于明白为何自己觉得他不像个人,与哥哥交手时,他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可以随意折叠旋转,就连脊梁骨也是如此,甚至连头都可以转到身后。
他能随意进攻躲避,手臂可以正倒着旋转扭曲,将一套锁人绝杀的擒拿手用到了极致。这套擒拿手,隐隐有些眼熟,龙素一时也想不起是见谁用过。
紫衣美人靠在栏杆边上,饶有兴致地嗑着瓜子,芸梓端着包浆的托盘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伺候着。
“云安倒是没有让我失望,他是第一个经过易筋伐髓而不死的人!能在龙浔的手下过百招,也不枉我留下他的性命,以后还有更大的用处。”美人纤细如玉的指尖捏着瓜子,没了嗑瓜子的心思,姿态懒魅地把玩着。
他记得刚留下云安时,他还是个骨头断了七八,根骨极差的废物,经过易筋伐髓之后,经脉骨骼早已异于常人,说是怪物也不为过。
但就算是根骨异凛,但悟性还是差了一点,内力修为远不如龙洵。可惜这天下再没有换脑子的方法。
又过了七招之后,冰冷锐利的剑锋,割下了龙洵的一缕长发。
龙素看得心疼不已。雪衣清华,一晃而过,碧绿的竹萧洞穿了云安的肩头,看着掌心中染上的鲜血,龙洵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抬手又将竹萧拔了出来,轻语道:“杀人确实麻烦,还是血蛊好用一些。”
血蛊杀人抽干了做傀儡,一点血都不会溢出弄脏他的手。
胜负已经见了分晓,云安捂着肩头跳上了栏杆,在美人的玉足边跪下,用腹语说道:“属下无能,还请阁主责罚。”
美人抬起手指,淡淡渺渺道:“你若真赢过他,我才觉得稀奇。行了,退下养伤吧。”
云安跃下楼阁,在半空之中陡然又消失不见了。龙素眨巴着晶莹的眸子,嘴巴微微张开,难掩惊叹的神色。这人一会出现,一会消失,像是鬼怪一般,也只有哥哥才能伤得到他。
龙洵踏风而起,稳稳地高贵地落在狄殊的面前,清冷的话语,不多一句也不少一句:“我要知道她的下落。”
美人掩着唇笑了起来:“想不到如云山皓雪的龙谷谷主也有动心的一日,不过谷主大人还是来晚了一步,小丫头她已经去了玄武洲。现在算算,差不多已经跟祁道远拜过堂,成过亲了。”
重瞳深处划过冷凝的碎芒,浑身的气息又冷了一顿,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冻结。芸梓忍不住露出了手中的剑,她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阁主。
“她是我的!没有人能与她拜堂成亲!”冰山大神,神色清寒至极,说话的声音轻若飞雪,冰锐的寒意一直刺入骨髓。
龙素骑在苍龙背上也飞到了楼阁之上,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出声道:“嫂嫂与哥哥早有婚约,其他人出现那便是横刀夺爱!嫂嫂一直喜欢我哥哥,怎么可能与别人拜堂成亲?哥哥,我们现在就去玄武洲,将嫂嫂抢回来!”
美人听着她稚气未脱,却又强硬十足的话语,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们兄妹两个可真霸道,小丫头喜欢谁,想要嫁给谁都是她的自由。就算把她抢回来,禁锢在身边,她的心不在你这也是无用。”
他知道小丫头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争破了头,到最后更可能谁也没法留下小丫头吧!
龙素觉得这位绝色美人说得有道理,愁眉不展地望向自己一言不发,沉默冰冷的哥哥,劝道:“哥哥要不你主动一点,以身侍寝吧!说不定嫂嫂能被你美色所惑,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美人笑得差点握不住手中的瓜子:“想不到你这样冷冰冰的人,还有这么讨人喜欢的妹妹。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小丫头成了亲,有了孩子之后,或许会和这个世界有一丝牵绊,就能选择留下。”
………………………………
第二百一十八章:月光太冷难入喉
龙绯云离开院子,慌乱地跑着。漫天的雪落下,湮没了她的眼帘。
她一遍遍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像是想要擦去他遗留下的气息。
直到将嘴唇擦破了,他唇齿间的温暖媚香还似残留在她的唇畔。龙绯云闭上眼睛,眼前闪过的都是方才发生的一幕幕。
“云儿你心中有我!”
“说一句你在乎我如此的难吗?”
跑得太快,龙绯云摔倒在雪地里,冰冷的雪沫溅了满脸,她没有起身反而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眼神慌乱地自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路过的丫鬟见她摔倒,慌张跑了过来想要将龙绯云扶起:“夫人您没事吧?”
龙绯云赤瞳中映不进任何人的身影,她爬起身子,顾不得去掸狐裘上的雪,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
“夫人您怎么了?”丫鬟们小声问道,不放心地站在一旁。
龙绯云望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忽然提起了内气,驾着轻功而去。
留下几个面面相觑的丫鬟:“夫人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我们说话,她像是听不见。”
丹田中的气息紊乱,内力在她经脉中乱撞,身体内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进了书房的院子之后,龙绯云从空中落下,勉强在冰冷的雪地中稳住身子,紊乱的气息在她身体中游走,冲击着她的心脉,痛得她喉咙腥甜,面色如雪。
身子一软,半跪在了冰雪之中。
柳儿正在书房前扫雪,看见龙绯云之后连忙丢下了手中的笤帚赶了过来:“夫人您这么怎么了?”
柳儿想要伸手扶起她,却被龙绯云拦住了,她现在经脉逆流,乱动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她闭了闭眼睛,逼着自己将脑子中的一切清空,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经脉的剧痛,让她在冰雪中生出了一身冷汗。
许久,她的灵台才慢慢恢复了清明,能听见柳儿焦急的呼唤,能看见她脸上慌乱无措的神色。
“我没事!”她起身,唇角间溢出一抹血迹。
“夫人,要不要奴婢给您去找大夫?”柳儿心焦问道。
龙绯云摇了摇头,剧痛后的虚脱让她没有力气说话,每一步走得很慢,推开书房的大门之后就将自己关了进去。
“夫人……”柳儿在门外不停地踱着步子,看夫人的样子像是受了伤,是不是被龙家小姐欺负了,要不要紧?
关上门之后,龙绯云失去了所有力气,顺着门框一点点滑落身子,颓然无力地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她环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温暖一点。
“我没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这样的无力虚弱,龙绯云望着云母片外沉沦的天色,缓缓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柳儿似乎也离开了。
天地间一片静谧,只余下了她一人。
入了夜,屋中没有灯,她这般坐着,已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细碎的脚步声踩过院中的雪,来到她的门前。
她绷紧了身子,没有出声。几个时辰都没有换过一个姿势,手脚冰冷麻木,她靠在木门望着窗外。
窗外的风雪已经停了,月光落在积雪上,漆黑的夜也被莹莹照亮。
木门上蒙着的云母片勾勒出翩跹的身影,墨发飞扬,倾华无双。是那般的熟悉,想忘却忘不掉。
他没有敲门,她没有说话。
两人静默相望,只隔着一道门,却像是隔着万水千山。
几次,他抬起手又落下,几次想转身离开却挪不动脚步。
火红的狐裘铺落满地映着白雪,像是落了一地的春红。
他也靠着门缓缓坐下,不在意满地冰冷的雪霜,只想陪着她,离她近一点。
背靠着背,却不知对方与自己只有咫尺之遥。
龙绯云望着屋中的月光,凤卿凝视着夜空清霜般的月牙。
再多的话,都被月光打断,一句也说不出口。
云儿我要走了,你不送送我吗?
云儿,我用命相换,也打不开你的心?
他抵唇轻咳,指尖剔透近乎透明,落在手背间的一抹血色格外显目。
龙绯云听着他的轻咳,心缓缓被提起。傻狐狸,你风寒还没好,来我的门前到底发什么疯?
为了一个不敢去爱,不能去爱的蠢女人,你当真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她想起身,打开门将他赶走,再不让他在冰雪中傻站着。
不知坐了多久,她听见了他起身的声音。狐裘扬起,落了满地的碎雪,他轻轻提步,每一步都似有千斤般的沉重。
云儿你不想见我,我会努力克制自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
不论你会不会恨我,那个吻,我都不会后悔……
直到脚步声消失了,再也听不见。龙绯云才缓缓起身,打开了房门,门槛边堆满了凝结的冰雪,唯有门前被人用身子暖化了,溢开一地冰凉的水。
龙绯云无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深切地叩入血肉。只有这样才能抵挡住心底排山而来的酸楚、痛意。
这一刻,她才发现,她渡得了永夜寂寞,渡得了人世尔虞,却渡不了他目光中的温柔。
……
白虎州府,准备入睡的狄蔓发现门外有人。
推开门之后,看见**入骨的紫衣,脸上不由划过惊喜之色:“哥哥你怎么来了?是有事来找我吗?”
狄殊望着自己的妹妹,犹豫了一瞬才道:“阿蔓,你需要去玄武一趟,将小丫头换回来。可能你还需要留在玄武洲一段时间……”
清晨,鸟鸣声渐起。龙绯云一夜没睡,浑身没有了一点温度,像是一块寒冰。
柳儿推门而入就看见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龙绯云,吓得手中的面盆差点掉在地上,慌张将龙绯云扶了起来,碰到她的手之后冷得一缩。
“夫人您到底是怎么了?是思念公子吗?要不要奴婢帮您用信鸽送信?”柳儿边说着,边将龙绯云凉透了的手放入面盆里,用温水给她焐暖。
“秋儿,”柳儿跑到了门边朝着院外唤了一声,快将火炉盆子拿来,再拿一个汤婆子来。
指尖感受到暖意之后,龙绯云苍白的脸上才似恢复了一点神采。
秋儿端着火盆进了屋看见她苍白的面色也是吓了一跳,将刚灌的汤婆子用绒布裹着送到了龙绯云的手里。
“夫人您是不是病了?昨日奴婢看见你在雪地里摔了一跤,有没有伤了哪里?今日要不您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去驿馆为凤家人送行了。”秋儿小声劝道。
“为凤家人送行?”干裂的唇微动,龙绯云沙哑问道。
秋儿点点头,“夫人昨日没用晚膳怕是不知道,凤家人今日会离开玄武洲赶回雍州城。老夫人想要尽地主之谊,不落人口舌所以要带人去驿馆送一送行。”
“他们要走了吗?”两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龙绯云只觉得脑子中一片混乱,没法沉下心去想任何事情。
看她身子不适,秋儿又应了一声:“夫人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去了,凤家人对我们祁家可没有客气过,要不是老夫人心善,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不会眼巴巴地去送他们呢!”
龙绯云站起了身子,淡淡沙哑道:“我要去。”
“夫人你何必……”秋儿不明白她的决定,但看龙绯云清冷却坚决的神色还是应了下去:“奴婢这就给夫人您准备衣服行头。”
柳儿在屋中伺候她洗漱,又端来了饭菜:“我知道夫人吃不过我们北方的东西,但为了您自己的身子,还是多吃一些吧。等不到公子回来,您就饿瘦了,这可如何是好。”
龙绯云没有拒绝,拿起馒头又尝了点清粥。
用过膳之后,整个人总算恢复了点神智,力气。
秋儿捧来了衣服,依旧是热闹的颜色。里面是海棠红缎袄,外面是一层兔绒坎肩,红白相称倒也夺目怡人。
“夫人这还有些首饰,”秋儿将带来的匣子打开。
里面珠翠,龙绯云却只看了一眼,“不必戴了。”她只是想去看一眼,没有别的心情。
绾了一个发髻后,戴着了一支石榴珠的簪子。三千青丝唯有这一点朱红做装饰,简单不显寡淡。
祁家的马车已备好,老夫人坐在前面,后面两辆一辆是给祁家家主准备的,另一辆便是给她的。
她听闻下人们说过,祁道远的娘亲因病早逝,去世了许多年,这些年祁家家主都是孤身一人。
祁家家训便不许历代子嗣纳妾,一生一世唯有一双人相守。
感情本就容不下多余的人,祁家先祖倒是走在了这个时代的最前端。也许跟她一样也是个穿越者。昏沉的大脑划过这个念头,龙绯云不由一笑,很快笑容就停在了嘴边。
如果是个穿越者,他传承下了子嗣,是不是说明他没能再回到未来,一直选择留在了这里?
她难道也要永远地留在这?原本抗拒的选择再次出现时,她忽然平静了。
“小姐该上马车了。”站在她身边的柳儿看着夫人不知神游到了哪里,不禁催促了一声。
龙绯云登上马车后,柳儿随她一起上了马车,也算是跟在身边伺候。
马车缓缓行驶,满地的冻雪没有化开,哪怕有了太阳,天还是冷得要命。她想起那个人在她的门前冰雪中坐了那么久,心口便抑制不住地难受起来,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难以呼吸。
柳儿注意到她倏忽捏紧发白的手指,担忧开口:“夫人是不是你哪儿又不舒服了?心口难受吗?”
龙绯云微微失神,才发现自己一只手捂在心脏前面。
疼痛真实而剧烈……
旁人都知道她在难受,她却一而再地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告诉旁人,她没有心!像是鸵鸟般躲避着。
若无心,她为何而痛。
承认我在意你并不难,我只是没办法接受一个为你动心的自己!
………………………………
第二百一十九章:公子似玉,如凤来仪
祁家的马车尚未赶到,驿馆前就已停满了凤家的马车。
香车宝马极尽了奢华,暗香阵阵,笑声盈盈,与祁家讲究的简朴完全不同。
马车外挂了香囊,马车内也点了香炉,可以熏香亦可以暖手。就连挡风的帘子都是缝了鹅毛细绒的锦缎,双面刺着翱翔金凤。
缠金的车銮便有对称的十二只,随风而响,叮当做声,宛若琴音。
这般仪仗用度,堪比帝王。凤家野心,也算是路人皆知了。
龙香君坐在精致的车舆之间,半探着身子笑意盈盈地与并排马车中的人说话。肩头的淡粉色的坎肩滑落,婀娜的姿态,宛若风中颤颤欲落的杏花。
能在龙香君的脸上看到这幅受宠若惊,欢喜无比的神情,不用猜也知道旁边马车中坐得是谁了。
祁家的马车离驿站一里之外停了下来,祁家人下了马车,徒步走入了驿馆。
而凤家人却没有要下车相迎的意思,下了马车之后,龙绯云不经意抬眸,将目光落在了凤卿所乘的华美车舆间。
龙香君先一步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侧过身子,妆容精细的脸上露出冰冷仇恨的神色。
龙绯云淡淡收回了视线,她只是想知道他的风寒好了没有,昨夜坐在她的门前那么久,有没有再加重。
但那马车中的人始终都没有让她再见上一面。
“这些凤家人可真傲气!”柳儿愤愤不平,小声嘀咕着:“特别是那龙家二小姐总像是跟夫人有仇一样,那双眼睛阴冷阴冷的,让人看着真难受。”
“我们上车吧!”她来是因为心中有愧,他昨夜离开,没有说一句话,或许就是不想再与她有任何交集。
他选择放手,她更不可能纠缠不放。
至于凤家的野心与祁家的恩怨,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龙绯云方才转身,就被祁家老夫人唤住了:“蔓儿你也随我去见见凤家的嫡长子吧!前日凤家嫡长子有急事未能赶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今日既然来了玄武洲,我们就没有怠慢客人的道理。”
谁都知公狐狸是四家公子之首,风华燿然,无人能与之相比。
这样的名气在外面,谁敢怠慢了他。
不过,龙绯云的眸光暗了一分,背影僵硬。两人见面只有尴尬而已,见了还不如不见。
“蔓儿……”老夫人不明所以地又换了一声。
柳儿见她迟迟不肯转身,便弯腰行礼道:“夫人的身子不适,方才在马车上还心口疼……”
柳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龙绯云打断了:“我没事!”
她还没有那么矫情没用!一个男人而已,她还是敢见的。
龙绯云转身已走到了祁家老夫人的身边,神色平静如常,只有面色难掩苍白与憔悴。
祁家老夫人来送行,凤家人多少给了几分薄面,下了马车。
唯有凤卿依旧懒洋洋地靠在马车之中,只是让人撩开了车帘。
龙绯云跟着祁家老夫人走近的时候,龙香君脸上扭曲出冰冷暗恨的神色,压低声音地对她说道:“你这铁石心肠的女人,谁让你来送行的?是想看他有没有为你死了?”
“龙家二小姐马上就要成为凤家二公子的妻室了,还惦记着旁人的事情,不怕被凤琪知道吗?”龙绯云神色不变地冷淡说道。
龙香君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凤琪,对上他不善阴戾的脸色,还是闭上了嘴。
祁家老夫人停下了脚步,看着龙家二小姐与她说话时的冷毒神色,微微皱了眉头,便让所有人都停下,等待龙绯云过来。
龙绯云走到祁家老夫人身边时,老夫人问道:“你与龙家二小姐认识吗?这丫头令我不喜,以后不管在哪遇上,你都让她远一些。我们祁家不比龙凤两家枝繁叶茂,根基深固,你遇上她许会吃亏。”
“是……”龙绯云神色不动地应道。到底谁吃亏,还真不一定。不过离龙香君远一点,确是有利无害,谁知道这疯女人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
“凤家公子,”拄着拐杖祁家老夫人走到了马车面前,龙绯云站在她的身边,闻着自己亲手调制的百花魅香,还是忍不住抬起了眼帘,望向了马车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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