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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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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似幻的雾气中,雪白的蜀锦衣摆比雾气更清寒更难以捉摸。
雪白修挑的身影出现在龙绯云面前的那一刻,芝兰香气四溢……
她心虚地端起茶盏轻抿,借此可以假装不在意。
龙素坐在苍龙的背上,看见凉亭中的哥哥和嫂嫂之后,硬生生扯住了苍龙的一对龙角,“咱们别过去,打扰了哥哥和嫂嫂增进感情多不好!也许哥哥听进我的建议,愿意以身侍寝也说不定。”
苍龙不乐意地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喷出一道青烟色的龙息。
主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接近,人家不高兴!
它好想再扑到主人的身上,将她舔个遍,让主人身上满满都是它的味道。
龙素又弹了一下它的大脑袋:“快点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吃肉肉,把藏兵阁里的肉全吃光。”省得藏兵阁的阁主明日就要赶他们走!
听到肉,苍龙勉强有了一点兴趣,恋恋不舍地朝着主人看了一眼,随即欢快地摇着大尾巴去吃肉了。
多一个人总归能缓和点气氛,隔着烟烟袅袅的水雾,冰山大神浑身都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气,仿佛连雪白的衣袖间都结上了寒霜。
她实在不敢开口,也不知开口说点什么。
龙洵在她的面前没有戴白玉面具,一眼看去是纯净的白,宛若山巅纯净污垢的白雪。第二眼便是浓郁的黑,凝黑的发,凝黑的眼瞳。第三眼色彩才似变得分明,宛若万千光线一缕缕照落,秋月湖光,山色怡人,容颜被一笔笔仔细勾勒分明。
额间的一抹枫叶红的龙腾图案,为这张雪融玉凝的容颜添了几分不可触碰的傲然之气。
在冰山大神的目光之下,龙绯云喝茶被呛住,不停咳嗽起来。
一段雪白的锦帕递到她的面前,龙绯云稍稍抬眼,从金丝手套间掠过,缓缓对上了他一点漆墨般的重瞳。
“谢谢,”她咳嗽着,淡淡道,接过他的锦帕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手帕许是他贴身放的,有一股浅淡微凉的芝兰香气,还带着温热的体温。龙绯云又不由想起,那晚手指抚上他腰带的触感,于是乎,咳得越发厉害,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为什么要去祁家?”她听着冰山大神用清寒至极的声音问她。
龙绯云抬眸,神色有些不自然,但细细想来自己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在他的面前却做不到理直气壮:“为了一个朋友,我只是顶替她嫁入祁家而已。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她还是原来的自己,只是心境变了。
他从雾中优雅走出,冰冷的金丝手套握着她的下巴抬起:“你在躲我?”
被清冷的芝兰香气包裹,龙绯云手脚微软,不自在地想要往后退去:“我没有躲你!”
“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是吗?”他轻问,寒玉般的容颜上再无其他神色,只有一双重瞳越发深不见底,像是聚起了无尽冰冷的风暴。
他说过那么多的话,她哪记得他划重点的是哪句。
“不记得了?”冰冷的金丝手套划过她的容颜,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间。锁骨间的一点绯红未退,像是展翼的蝴蝶停留在她的锁骨间。那是他留下的印记,她的体内有他留下的蛊。
他已留下烙印的人,怎会让旁人夺去!
龙绯云在他的抚摸下有些哆嗦,特别是他的手指隔着一层金丝手套,冰凉又有着细密的触感。让她莫名想起外科医师指尖的手术刀。
暧昧的动作,由他做来只剩下恐惧。
她看得出小龙男的心情不好,极其不好。但她也清楚,哪怕自己吃上十颗大补的蛇丹,也绝不会是眼前人的对手。
所以龙绯云选择了驯服,隐忍,任由他冰冷的指尖从自己的脖颈间划过。
………………………………
第二百二十二章:圣龙令
“我给了你两年的时间让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两年之后,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带你去龙谷。现在还剩下一年的时间。”
龙洵收回了指尖,深不见底的眸宛若交织的寒潭。
龙绯云感受到他周身冰冷的寒气,身子极是僵硬地紧绷着。小龙男何时成了霸道总裁?
不管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都没有人能为她做决定,龙谷不是她想要的归宿。
龙绯云隐忍着,淡淡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个!你来见我,也见过了,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你去哪从不告诉我。”龙洵清寒的声音听来似带着三分怒气。
龙绯云转过身子,似忍受不了凉亭中压抑的气氛,“这次去祁家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你若生气,下次我会尽量通知你。”
龙洵眉宇轻抬,清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没有下次了。我不容许你再从我的目光中逃离第二次!”
“随你怎么说!”她烦乱的心情本未平复,现在哪有心情再去招惹小龙男。
龙绯云留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开,龙洵微凉的指尖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哪?见我一面就要离开,当真如此讨厌我吗?”
“如果我说讨厌你,你是不是就能放手?”龙绯云没有转身,问道。
“不会!”他指尖一点点握紧,清寒的语调凝着堪不破的执念,“我宁可让你讨厌我一辈子,也不会放你离开。”
“你这辈子若要嫁人,也只能嫁给我。”
这是从她母亲起便欠下的债,只能由她一人还上。
哪怕被她厌恨,互相折磨。也好过放她离开,天涯海角再不复相见。
她是他整个世界的微光,是他唯一想要接触的温暖,如何舍得放她走……世间若无她,世间便没了存在的意义。
她忽然想要知道一个答案,“如果哪一日,我突然消失不见了,你会怎么办?”
如果她打开了四家宝藏,能够回到未来,是不是能够将所有的命运红线都给斩断。
“我会找你。”这是不懂浪漫的冰山大神给出的回答,清清淡淡的声音落下,仿佛能开出剔透的琉璃花,“会一直找,哪怕踏遍四洲天下,山河沟壑,直到找回你为止。”
龙绯云沉默着没了回答,所有的回答都变得苍白失色。她知道龙洵是认真的。
她若真的消失了,他会这样一直一直地找下去,哪怕到了晚耄之年,他还会固执地踏遍四洲山河,直到找到她。
“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何事?”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缓缓从他手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腕。
“你母亲是龙谷中人。”
龙绯云点头:“我知道。你来找我,是因为我娘亲的事情?”
“你对她的死知道多少?”龙洵的眸光深不见底,隐隐的有细碎光芒划过。
她缓缓摇头,她对竹丫娘亲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只在旁人零碎的谈起中隐约知道了一些当年的事情,“我娘是被朝廷中人,害死的是吗?”
龙洵弧度优美,如白玉的下巴轻点:“当年真正害死龙玄瑛的另有其人,你也应该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圣龙转世者。”
龙绯云望着眼前淡若神祗般的人影,赤瞳中闪过疑惑:“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龙谷中的鬼军快要现世了,你需要拿到圣龙令,去调用这批军队。”大神轻垂下睫羽,说起这天方夜谭之事也是不急不缓。
“鬼军?”从未有人告诉过她,世间有圣龙令还有鬼军的存在。她一直以为圣龙转世只是故弄玄虚的东西罢了,但听见鬼军的名号之后,更加觉得不切实际。
龙洵知道她的困惑,如碧珠落琴弦的声音缓缓道:“这是你母亲留下的一批大军,在你母亲身死之后,这批人决定为她复仇,饮下了黄泉蛊,埋葬在龙谷瘴气之地,吸纳瘴气入骨。半死半活,没有痛觉,血肉皆有剧毒。他们还有一丝神智尚存,只认身有金龙者的调令,而圣龙令可以唤醒他们。”
“那圣龙令在哪?”从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些,鬼军听起来更像是实验后产生的非人怪物,在冷兵器时代简直无人能挡。拥有这批军队,她就拥有了自己的力量。
她没有想过要开疆拓土,有了自己的军队之后她至少能够安生保命,甚至可以赶在四方诸侯之前打开上古宝藏。
她从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鬼军这样的存在,难道其他人就没有肖想过吗?如果朝廷拥有了这样一支特别又强悍的军队,他们可以将手收到山脉之外,攻下异族也不是一件难事。
龙洵目光渺渺,漆黑的重瞳是看不见底的渊裂,里面有光影掠过。雪白的衣角与雾气融为了一色,他轻启薄唇:“圣龙令在谋害你娘亲之人的手上。”
……
住在祁家宅子中的狄蔓有些不习惯,半夜的时候竟然梦靥了。
她在似睡非睡的时候,看见一道火红的影子推开了房间的门,在一地水银般的月光下走到了床边。
静静的,用一种近乎温柔的目光望着她。
空气中有股魅惑酥骨的香气,像是满城的春花都开遍了。
这样的香气,她很熟悉,是这屋子里原本就有的香气。
有人俯下容颜,在她耳边轻念一个名字。她睁开眼睛想看却看不清他的容颜,于是她伸出了手想要将身上厚重的杯子推开,将这一场奇怪的梦推开。
床边火红的身影像是一团跳跃拂动的鸢尾花,一阵风吹过,花瓣散了,那抹惑人的鲜红也消失不见。
狄蔓猛然坐起了身子,警惕地满身是汗地看了看左右,门开着,月光似水银般流淌,风中的花香还在,但能让满城春花开遍的颀秀身影却不见了。
她迷迷糊糊想起,方才那人在她的耳边轻念的是“云儿……”
第二日一早,柳儿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新房里,手里拿着一封信笺。
“夫人,公子从雍州城写信来了!您快看看。”
狄蔓对她口中的祁家长子没有太多印象,也无太多感情,但看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就伸出了手接过了信笺。
信纸上的字,落笔如刀,工工整整,笔藏锋芒。看着这字迹,狄蔓对素未蒙面的祁家长子倒是有了一点好印象。
信上面说,他已驻扎在皇城一切安好,三皇子已登基一切太平。过些日子三皇子将在宫中设宴,大赦天下,需要他带家眷一同出席。
他写这封信,是要让她乘坐马车尽快赶去雍州城参加国宴。
柳儿不识字,见狄蔓的神色起起伏伏忍不住问道:“夫人,公子写了什么?是不是他在雍州城里出事了?”
狄蔓摇了摇头,捏着自己的额角,昨晚来她床边的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吓得她后半夜都没敢多睡。
在柳儿焦急注视的目光下,狄蔓说道:“你们公子一切安好,三皇子已经登记马上要大赦天下,要我去雍州城陪他一起参加新皇的登基之礼。”
皇族早已衰弱,四方诸侯鼎立一方,根本不听朝廷调派。其中除了祁家忠心耿耿,龙凤两家早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三皇子年纪尚小,担心皇帝之位坐不安稳,定然要宴请四家,让他们表态显出臣服之意。她是白虎家最后的嫡系子嗣,自然要出席宴会,以示无二心。另外,玄武,白虎两家出席,才能与龙凤两家抗衡,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柳儿一听笑了起来:“新皇登基是件大事,公子写了信回来,夫人自然是要去的。奴婢这就给您去准备行礼。”
狄蔓淡淡应了一声,去了雍州就要见到她嫁给的夫君了,这么一想,她忍不住有点紧张、排斥。
她宁愿祁道远一辈子在外面领兵打仗,见不到他才是最好!
隔了一日,狄蔓就启了程,半个月的路程总算是到了久违的雍州城。随行的柳儿左右看个不停,她还是第一次来皇城,这里的富饶堂皇,让她闭不上叽叽喳喳的嘴巴。
狄蔓倒是很平静,对女儿家她的容忍总是多些。
进了皇城,又看见了十里红妆的盛景,柳儿从马车中探出身子去望,大红轿子上红艳艳的双喜字,她还是认识的。
“夫人,这是哪位小姐出嫁这般荣重!”柳儿瞪大了眼睛,手指一个个点着:“奴婢数数这嫁妆就有好几抬呢!”
听她这么说,狄蔓难得朝马车帘子外看了一眼,宝顶的轿子上绘着金色的苍龙,被风吹起的帘子上亦是龙凤呈祥的喜图。
能用龙凤图腾的,除了那两家以外,天下再无人有这个胆。
放下帘子之后,狄蔓回答道:“是龙家的小姐出嫁了。”
“嫁给谁?”柳儿一直待在祁家没见过世面,自然也不知王朝格局中的弯弯绕绕。
狄蔓心中冷笑,四家联姻早已不是新鲜事,四家的嫡系子嗣贵如皇子帝姬,哪能下嫁给别家坏了血脉。
她哥哥已不回白虎州府,祁家又只有祁道远唯一血脉,龙家的小姐要嫁只能嫁给凤家。
那些贪心的龙家人将绯云一人推进火坑里还不够,还要将龙家的庶出血脉再嫁入凤家。这些门阀世家的子嗣,从一出世起便是要为世族利益随时牺牲的。
………………………………
第二百二十三章:龙香君的婚宴
跟在轿子的边的玉袖,脸上笑意盈盈:“小姐马上就到凤家宅子了!您与凤家二公子大婚,便再也不用回龙家的院子待着了。”
“别再提起龙家的事情!”轿子里发出一声锐利的训斥,她恨死了龙绯云那贱人,要不是她自己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一心爱慕的人是凤卿,却只能嫁给他的弟弟。
玉袖遭了训斥,微微低下了面容不敢再说话。龙香君握着手中的缎带,神色不安地向轿子外的玉袖询问:“你说我与凤琪成亲,他会在吗?”
“小姐……”玉袖有些无奈,却只能安慰道:“您与凤家二公子成亲是大喜的事情,凤家嫡长子自然会在的。您只管安心便是!”
得了玉袖的宽慰之后,龙香君才稍稍安心,这一路进入凤家,她心中念着的都是凤卿。
“龙家新娘子来了!”喜婆拔尖了声音唤道,一路的鞭炮都放了起来。
住在凤华院中的流云听着外面的鞭炮声,神色寥寥,向身边的丫鬟问道:“长公子他在院子里吗?”
身后的丫鬟摇了摇头,“按理说今日龙家二小姐入府,公子怎么说都该在的,可是奴婢寻遍了整个龙家也没找到长公子。”
“不过说来,龙家二小姐只是庶女而已,就算嫁得人是二少爷,在凤家也长脸长不到哪去。别忘了,龙家嫁了两位小姐入咱们凤家,可还有一位龙家的嫡女小姐,她又算得了什么!”跟在流云身边的丫鬟轻狂说道。
不过倒也奇怪,自她入凤华院起,还从未见过那位嫁进来的龙家嫡女。院子里的下人说起那位也是讳莫如深,谁都不肯多谈一句。
坐在窗边已换上妇人发髻的流云发出一阵奇异的笑声,落寂又苍白:“龙家的二小姐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我只是区区的一个丫鬟。”
她住进凤卿的院子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
夫人总盯着她肚子,问她为何迟迟都没有消息。一个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女人,如何能生下子嗣!
她这一生只是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只是一件被人利用完便抛弃的工具罢了。
鞭炮在耳边震耳欲聋的响着,喜婆压下了轿子,与她成亲的凤琪穿着一袭大红的喜袍,冷眼望着花轿中走出来的人,却迟迟不肯伸手领她入府。
玉袖陪在龙香君的身边尴尬站着,喜婆脸上的笑意快要挂不住才催促道:“二公子快扶龙家小姐进去拜堂啊,别错过了吉时。”
龙香君早已不是他当初爱慕的女人,想起她出丑之时的狰狞丑陋模样,凤琪的俊颜上泛起厌恶之色,淡淡的丹凤眸里更是一片不耐。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只是凤家那些长辈强加给他的罢了。他哥哥不肯要的破烂货,凭何他要接手?
在凤家大门前,众目睽睽之下,凤琪面色清冷厌恶的转身,连靠近龙香君一步都是不愿。
“这……这!”喜婆没了主意。
玉袖更是叫道:“怎么回事?凤家二公子怎么就走了呢?”
龙香君落在玉袖手背上的手指捏紧,盖头下的容颜一片惊惶带恨的苍白。耳边的笑话声,闲言碎语声,一句接着一句传入她的耳朵里。
“听说这新娘子是龙家的二小姐,怎么凤家公子不肯接她入府?”
“不会是未嫁先休,不要她入府了吧?”
“喜钱没讨到,倒是看见了一桩笑话。”
凤家夫人让人传了话,说是凤家二公子身体不适,让喜婆代为扶凤家二小姐入府。入府之后拜堂成亲一切照旧。
“怎么能这样,我家小姐好歹也是龙家的血脉!”玉袖愤懑不平地小声抱怨。小姐还没进府,就被人看轻去了。
这府里可不止一位龙家小姐,虽同是嫁给了凤家嫡子,但这样的区别,难免那些丫鬟婆子会说闲话,以后说不准小姐会怎么被欺负呢!
龙香君握紧的手生出冰冷粘腻的细汗,她不在意凤琪对她是何种态度,她只在意那个人。只要那个人在凤家,哪怕削尖了脑袋,她也想踏入凤家的大门。
旁边的喜婆听了清楚,得了凤家的喜钱,自然是要帮着凤家说话。
“这一娘胎肚子里生出来的还分高低贵贱呢!更何况不是一娘胎里生出来的,只是个庶出罢了。二小姐这花轿都已经到凤家门口了,您是随奴婢进去呢?还是再坐花轿回去呢?”喜婆不耐烦地催促道。
玉袖气得说不出话,龙香君更是恨不能掌她的嘴,但为了能入凤家见到他,龙香君默不作声地忍了下来。
由喜婆搀扶着跨了火盆进了凤家大宅子。
一切礼仪确实照旧,一根绸缎被两人握着,龙香君甚至不知道与她拜堂成亲的到底是不是凤琪。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行完礼节之后,龙香君就再也忍不住掀下了盖头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凤卿的身影。
她焦急地,慌乱地望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影中都没有他!
为什么?为什么连她大婚,他都吝啬着,连一面都不肯让她看到!
喜婆撞见之后,捏着声音叫了起来:“新娘子快把盖头盖上!让人看清了你的容貌,这不是丢人吗?”
龙香君像是听不见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寻找着。只要能看见他一眼,她愿意放下所有跟凤琪成亲。
喜婆推搡着玉袖,斥责道:“你们家小姐不懂事,你这做下人的也由着她乱来?”
玉袖拉住了龙香君的手腕,哀求道:“小姐您别再看了,他没有来!他真的没有来!您快点把盖头放下吧!”
龙香君似着了魔般摇头,眸中一片混沌之色:“不会的!我是为了他才答应这门婚事的!他不能这样狠心对我!”
“小姐,小姐……”玉袖一声声叫唤,眼眶微微泛红。
坐在高堂上的凤家夫人皱着眉头,向身边换过的后院掌事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龙家二小姐与之前见面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龙香君在她心目中倒是名门闺秀的典范,譬若芳草兰芝。但为何在婚宴上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后院的掌事嬷嬷看了摇摇晃晃的龙香君一眼,也摇了摇头。
倒是身边不屑一顾的凤琪厌恶出声道:“我早跟你们说过这女人有病,不能娶进凤家!现在看清楚了没有?一直被龙家关在后院的疯女人,你们还当成宝贝一般!龙家正愁没地方处理她,你们倒是害了我!”
凤夫人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为娘也是不知道,谁知道好端端的深闺小姐会变成这样。不过她既是圣龙转世,不论疯与不疯,我们都要留下。琪儿你若不喜欢她,便不要碰她便是,为娘会再为你挑选其他的人!她啊,不过是挂了一个名头罢了。”
“圣龙转世?”凤琪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眉眼间的戾气越发浓烈,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听过红鸾星宿与圣龙转世的传闻。
一破一立,乃是日后的天下之主。而他的那个被人称颂的哥哥便是红鸾星宿的转世,所以凤家所有的人都让着他,顺着他,恭敬地维护、巴结他。
明明同是母亲生下的嫡子,他像是平凡的富家公子,而他却被捧得高高的,宛若天神。是他哥哥需要的东西,他便要得到,也要毁掉!
“你们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他!”龙家二小姐若是圣龙转世,与凤卿注定是天生一对,为何凤卿不肯要她?
骗子所有人都是骗子,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将凤卿送上天下之主的位置,就可以将他牺牲掉!
凤夫人对于儿子的怒意,心疼又无奈,柔声安慰道:“琪儿,话不能这么说!凤卿是你的哥哥,他若繁荣,你不一样能跟着他共享富贵?琪儿你忍一忍,这都是为了我们整个凤家。”
凤琪一把扯下胸前的绸缎,阴狠地摔在地上,“为什么我要与他共享富贵?就因为他是红鸾星宿?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做到!他能得到的东西,我也能得到!”
说罢,他已怒气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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