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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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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得到的东西,我也能得到!”

    说罢,他已怒气匆匆地出了喜堂。

    而疯闹的凤家二小姐也被人押去了新房里候着。

    凤家夫人疲倦地揉着自己的眉心,要说起来真正不让她操心的唯有凤卿,可偏偏他离开自己多年,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与她不亲厚了。

    想起自己的长子之后,凤家夫人便问道:“卿儿呢?这一整日我都没看见他人。”

    身边的嬷嬷靠到她耳边,说道:“公子还未从玄武洲回来,似乎还留在祁家寻找宝藏地图的下落。”

    凤家夫人不失明丽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还是那孩子让我省心,一直记挂着凤家的兴衰,也难怪他日后会是那般命运。”

    先破后立,天下归顺。

    她在自己儿子三岁的时候便知晓了那句预言,将他送入云山里锻炼心性,只等着他腾飞而起,凤翔四洲。

    圣龙转世的龙家小姐也已经得到,狄家钥匙也尽在手中,那只等着找到祁家的地图,打开四家的宝藏,用上古神兽之力,统一天下。
………………………………

第二百二十四章:贱人

    凤琪一滴酒都没有沾,满心满眼的只有恨意。对自己哥哥的恨意,对凤家的恨意,还有对龙香君的恨意。

    他说过,凡是凤卿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毁了,用最残忍的方式毁了!

    有破才有立,如果没了圣龙转世之人,他看凤卿如何能登上帝位,验证当年的批语预言。

    新房的大门被推开,桌子上摆着的瓜果点心被推落一地,凤琪看着满地的狼藉,眼中的冷厉叫人心颤。

    拉住龙香君的两个丫鬟松开了手,眼神含着畏惧不安地望着红衣如血,慢步走来的凤琪,微微行礼道:“二公子。”

    凤琪开口,语气间压抑着暴戾:“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又发疯病了?”

    龙香君顿住了身子,她早已掀掉了盖头,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门外。凤琪打开的门没有合上,她便不顾一切地往外冲去。

    “我要去见他!我要见到他!”

    她拖拽着嫣红的嫁衣,没有走出两步就被凤琪捏住了喉咙,整个人被提起。

    凤琪掌心中的力气极大,没有一点留情,像是要将她掐死。

    龙香君在挣扎,用指甲掐他的手背。

    跟在龙香君身边的玉袖也扑了上去,跪在凤琪的脚边,惊恐地求饶:“凤公子,我们小姐只是受了刺激,她一会就能好。小姐已经是您的夫人了,您不能杀她,今夜还是你们大婚的日子!”

    大婚的日子,这个提醒越发激怒了凤琪。

    他娶了一个疯女人!一个没有人要的疯女人,只因为她是圣龙转世自己就要留下她,还要让她占着自己正妻的位置。

    凤琪猛然松开了手,像是对待破麻袋,将龙香君重重地扔在一边。同时一脚踹在玉袖的胸前,直把她提出了几丈远,重重地撞在了柜子上面。

    玉袖本就没有习过武功,身子又弱,凤琪这不容情的一脚下去,她便受了极重的内伤,直接喷出了一口血。

    看着玉袖喷出的血,龙香君怔怔地,目光之中恢复了一点神智。

    凤琪真的会动手杀了她!

    她是凤家的小姐,也只是庶出血脉罢了!在凤家,比那些下人也高贵不了多少。

    龙香君两只手本就废了,没有任何力量支撑,她的胸骨重重地撞在地面上,痛楚让她许久都不能动弹。

    看着她脸上的痛苦,凤琪却轻轻勾起嘴唇,露出了笑意。

    他欣赏着龙香君脸上的痛惧,缓缓蹲下了身子,手指从她面容间划过,狭长的丹凤眸中一片邪佞,“我的夫人,你这是想要去哪?”

    龙香君想要打开他的手却没有力气。

    看着地上如蝼蚁般挣扎的龙香君,凤琪一甩袖子喝道:“滚出去!所有的人都给我滚出去!”

    “是!”屋里的丫鬟看见凤琪的阴狠之后哪敢多留,慌慌张张都退出了屋子。

    屋里除了昏迷不醒,性命不保的玉袖之外就只剩下无力挣扎的龙香君。

    凤琪像是逗弄掌心里的老鼠般,逗弄着恐惧又厌恨他的龙香君。

    这张脸虽与凤卿有七分相似,龙香君却只感觉到恐惧。

    凤卿温润带笑的模样,暖若春风,而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你在怕我?”凤琪用掌心拍了拍她微凉的面颊,狭长冷厉的眸中多了一丝嗜血的兴味。

    龙香君没有说话,身子却止不住地在颤抖。她是个废人了,怎么可能会是凤琪的对手。

    “你不要碰我!”她发出走音的一声尖锐叫声,将身子紧缩在一起。

    “不碰你?”凤琪冷笑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是我名门正娶回来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碰你!”

    他用脚踢了踢龙香君,幽幽冷声道:“告诉我方才你拼死要跑出去到底是要找谁?”

    龙香君靠在喜床榻下,美眸中一片恨意,她忽然笑了起来:“我告诉你又如何?我就是要去找凤卿!我嫁给你,也是为了他!”

    她刚说完,就重重挨了一脚,腹间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痛呼。

    “你这贱人果然是为了他!我哪点比不上他,你给我说清楚!”这句话像是戳中了凤琪的软穴,他猛然弯下身子不顾龙香君的挣扎,将她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龙香君痛得半缩着身子,面若金纸,却轻笑着说道:“你哪点都比不上他,哪点都比不上!”

    “啪”一声响亮的脆响,龙香君被扇落在地上,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挨这男人的耳光了。

    她捂着自己半张红肿的脸,笑着笑着,满脸是泪和着嘴边的血。

    “贱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的嘴里再说出他的名字,如若不然信不信我打烂了你的嘴!”冷厉的眸中一片血红,他一脚将龙香君踢倒,重重地踩在她的背上。

    龙香君被紧紧地踩在地上,嘴里发出惨呼:“你不要碰我!痛……”

    门外的丫鬟听得毛骨悚然,担心龙家的二小姐能不能撑过洞房花烛夜。

    二少爷从小便是院中的小霸王,与温文尔雅的长公子完全不一样,他想要的东西,大夫人没有不满足他的,也就慢慢养成了他冷厉残暴的性格。

    夫人身边的亲信苏嬷嬷也赶了过来,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听见里面惨叫的声音,这张老脸上也是毫无表情。

    只是对门外的丫鬟冷喝:“都不想活了吗?赶紧都散了!”

    丫鬟散开后,有胆大的靠向苏嬷嬷的身边问了一句:“嬷嬷您要不要进去看看?这会不会闹出人命来?再怎么说,嫁入咱们凤家的也是龙家的血脉。”

    苏嬷嬷抬了抬眼皮,岿然不动的架势。以前夫人身边一直是章姑姑伺候,但她也是凤家的老人了,打小看着二公子长大,被他活活打死的下人见过不少,深知他暴虐的心性,哪敢去触他的眉头。

    “不是你们问的话就不要多问!”苏嬷嬷冷声说了一句,就算是打死了也只是个庶女罢了。

    再者说,她相信二公子还是有些数的,在新婚夜里打死自己的妻子,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只会被人笑话。

    打死是不会,打残成怎样就不太好说了。

    大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她哪有那心思去管,左右要得不过是圣龙转世这身份,只要留一口气在便成。

    屋子里,凤琪将脚下的人折磨得半死之后,又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看她痛苦的模样,他眼中的凶光越盛。

    “你不是倾心我的哥哥嘛,你叫他啊,叫他的名字,看他会不会来救你,会不会要你这个残废!”

    这句话让龙香君青紫的脸上露出绝望之色,“不,我不是残废!”

    凤琪捏紧了她废掉手筋的双手,捏得她骨头咔咔作响,兴奋地望着她痛哭的模样:“不是残废?你这双手还能动吗?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这双手是我那哥哥亲手废掉的。他对你无情无义,只有你这没长眼睛的贱人还记着他!”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再说了!”龙香君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满是泪水的眸中一片混沌。

    凤琪将她扔回了地上,冷嗖嗖道:“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叫他的名字,他真能过来救你,我便放了你!如果他不来救你,那就别怪我无情,都是他心狠!”

    “叫吧!快点叫啊!”凤琪厉声喝道。

    在痛与绝望之下,龙香君不顾一切地唤他:“凤卿,凤卿……”

    没有回应,一直没有回应。她哭着,喊哑了声音,期望地望着门口,她渴望的那一袭绯红都未出现。

    她的心一点点沉沦下去,最后一点神智,一点光亮都被黑暗吞没了。

    “你叫了,他没有出现。看明白了没有,你在他的眼中,低贱如同尘埃……”凤琪狞笑着弯下身子,对自己折腾玩物的反应还不够满意。

    他要看她绝望入骨的模样,他说过他要毁了凤卿想要的一切,毁掉他红鸾星宿的宿命。

    “你是我的女人,哪怕我杀了你,一遍遍地折磨你,你都是我的人!”

    龙香君再次被他拽起身子,眼中半滴眼泪也落不下,只剩下干涸的鲜红,如同血一般。

    她不说一句话,被凤琪摆弄推搡,也只如断线的木偶。

    掌心中的老鼠若不挣扎,那便少了玩弄的意思。

    他笑着开口,“凤家逼我要你,只因为你是什么圣龙转世。呵,我也听闻你背后有金龙,今日也想开开眼界。到底那条关乎天下命运的金龙是什么模样。”

    一声锦帛撕裂的声响,龙香君终于有了反应,发出一声啼血般的悲鸣:“不要!不要碰我!”

    她的身子、清白,只想留给心中的那个人。哪怕他不肯碰她,不会要她,也绝不会让眼前这个残暴的人夺去。

    雪白的背上确实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条金龙不是她一出生便有的,是她的娘亲一针针刺上去的。

    每一针都那样痛,巨大的金龙足有几千针,但她的娘亲从不许她哭,让身边的嬷嬷紧紧地捂住她的嘴。

    “香君你记着,若有人问起这条金龙,你要说这是你一出生就有的印记!不能告诉任何人真相。你才是真正的圣龙转世之人,以后荣华一世的国后!”

    娘亲你为何没有告诉我,圣龙转世之人的命运会是如此的痛苦。

    不,她不是圣龙转世之人!双龙出世,冒顶命运之人,会永堕黑暗,不得超生。
………………………………

第二百二十五章:宫宴(一)

    看见她背上的金龙,凤琪的眼瞳冷蹙了一瞬,蹲下身子,手指从她的背上划过。

    他指尖的冰冷,让龙香君不停地颤栗,恐惧。

    “这条金龙……”凤琪缓缓开口,这条金龙栩栩如生。她当真是凤卿要找的人?

    龙香君的身子陡然绷紧,她生怕凤琪会看出什么。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衣服,龙香君慌张地披在肩头,挡住了背上的龙纹。

    “我就是圣龙转世之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她急促紧张的说道。

    只要不被任何人发现,她就能取而代之,她就能站在凤卿的身边。成为这世上最荣华的女人!

    凤琪望着她,目光森凉地开口,英俊的面容难掩讥诮之色:“没想到圣龙会挑上你这样的蠢女人,就因为这条龙,我不得不娶你!”

    “求求你,你别碰我好不好?”龙香君跪在凤琪的脚前面,带着最后一线希望的苦苦哀求。

    事到如今,她还想为凤卿保留着清白之身。

    这句话引得凤琪冷笑不止,他挑起龙香君苍白的面颊,眸似刀锋:“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任由你记着别人。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会不碰你?龙香君你未免太天真了!我不仅要碰你,还要毁了你。破,立星宿缺一不可,假如你死了,你说凤卿他还能坐上皇位吗?”

    龙香君如坠寒潭,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想杀我?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

    凤琪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你也记得你还是我的妻子,很好!那今夜就好好的服侍我,我也想知道圣龙转世的女人与其他女人相比,有何不同之处。”

    “不!”龙香君连连摇头,“只要你不碰我,等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报答我?”凤琪笑意冰冷地重复:“你拿什么来报答我?你只是龙家不肯要,锁在后院里的庶女,你当真以为自己真的有颠覆天下的能力?那些预言都是假话,他能得到的东西,我一样都能得到!”

    说罢,又是一记耳光狠狠落下,“我现在就要你!你只是他不肯要的贱人,还敢在我的面前装清高。当时我也是被你这幅模样骗了,竟答应下了这门婚事。”

    龙香君被他这一耳光扇得撞在了床沿边,额头磕破,流了满脸的鲜血。

    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机会擦拭,她就被凤琪提了起来,重重地扔在了床上,随即他就压了上来……

    女子细碎压抑的哭泣,凄厉的叫声响了一夜。

    天一亮,凤琪就穿戴整齐地离开了院子,新婚之夜都不肯在新房里度过。

    丫鬟们怯怯地踏入房中伺候龙香君洗漱,大红鸳鸯的帐子后面一直传来女子压抑低低的哭声。

    “二夫人,夫人……”端着铜盆的丫鬟不敢上前,隔着帐子小声唤着。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心里起伏不定,她们还以为龙家的二小姐会被折磨至死,听她哀痛沙哑的哭声,想来没死也去了半条命。

    在凤家,谁忤逆的二少爷能有好下场?

    站在前面的丫鬟壮着胆,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床帘,就看见龙家二小姐衣不蔽体地坐着,雪白的身子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打伤。

    丫鬟手一颤,吓得装满热水的铜盆跌落在了地上。

    她看见了血,干涸紫红色的血在她大腿内侧结成了痂,诡艳的纹路一直蜿蜒到小腿肚上。

    哪怕是破了身子,也不该流出这么多的血……除非是二公子下了狠手折腾她!这初经人事的龙家二小姐哪里能扛得住,下半身都是血,也不知会不会影响以后生养。

    听到铜盆跌落的声音,龙香君微微抬起了头,隔着凌乱的黑发望着她们,渺渺自语道:“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想起她在龙家十年受尽的恩宠,如同嫡出般的地位,宛若一场易醒的梦。

    龙绯云踏入她的生命之后,她的美梦就到了尽头……

    龙香君坐在铜镜前面,眼瞳中一片沉寂的黑色,宛若墓土,埋葬了一切。

    铜镜里面色苍白憔悴似鬼一般的人,又怎么会是她?

    她应该还坐在紫微阁里,拥有着龙家最好的一切,就连薄天哥哥都宠爱着她!

    十四岁的年华,像是一朵枝头间的花,她没有等到她心仪的赏花之人,就凋零枯萎了。

    凤卿,你为何不来?如果你来了,我就不会变成这样,就不会这样的痛,这样的冷!

    你爱她是么?那我就毁了她,带着她一起下地狱。

    她们本就是命运双生的花,一明一暗,只能有一朵开在世间。

    身后为她梳发的丫鬟望着铜镜中沉默不语,神色诡暗的龙香君,心中无端害怕起来。手指一颤,就扯断了她一缕头发。

    吃痛的龙香君站起身子,夺过丫鬟手中的木梳摔在地上,跌碎成了两半。

    丫鬟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滚!给我滚出去!”龙香君披散着头发,用尖锐的嗓音呵斥。

    丫鬟起身退出去之后,房门关上,屋里透不进光芒,宛若一直囚禁她的院子,幽暗又寂凉。

    龙香君一只手捂着自己苍白的面颊,仰起身子,嘴里发出怪异悲凝的笑声。

    她沦落到了这种田地,像是被人推进了幽深的枯井里,再也爬不上去,触摸不到光亮。

    一滴泪,两滴泪,从她的指缝间滑落,落在梨木浆漆的椅子上,圆润又饱满。

    猩红的眸直勾勾地抬起,她没有输,她还没有输!至少她的手上还握着龙绯云没有的东西!

    忍着身下撕裂的疼痛,龙香君从陪嫁而来的东西里面翻出一只雕木的盒子。

    盒子打开,暗红色的软垫间静静放着一块青铜的令牌。

    ……

    祁家来的马车停在了皇宫门前,祁家兵一直驻扎在皇城之外,祁道远却被当今圣上,也就是新登基的三皇子留在了皇宫之中。

    朝见之后,祁道远才有空来见自己新婚小娘子一面。

    看见祁道远出现在巍峨的宫门之下,狄蔓不管自己想不想见他,都下了马车,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女人了,要是显得太过生疏,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祁道远穿着玄武一脉黑色的朝服,宽袖紧腰,上面绘着鎏金色泽的玄武图腾。腰间挂着一条玉带,是黑色朝服间的唯一装饰。

    他阔步走来,腿长,腰挺,带着军人的杀伐之气。

    黑曜石一般的眸凝着光辉,无比的耀眼。

    狄蔓细细闻了闻,空气中并无香料的味道。这一点她甚是满意,雍州贵族子弟都喜欢用熏香,这股风气说来还是由凤家嫡长子带起的。

    不过,她却不喜那些熏人的味道,男人该有男人的气概才是,怎能像女子一样满身香味。

    祁道远给她的第一印象极是不错,至少不让她厌恶排斥。

    “蔓儿……”他走到狄蔓的面前停下,狄蔓觉得自己在女子当中已算是高的了,却也只抵到他的肩膀罢了。

    她低低地应了一句,不自在地想要再坐回马车里。

    长臂一搂,就在狄蔓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拥入了怀中。

    狄蔓靠在他结识的肩膀前,一时没了反应,呆滞愣神地由他搂过自己的身子。

    她从未与哪个男人这样亲近过,哪怕是与她的哥哥也不曾拥抱过。

    蓦然,被刚见面的男人搂入怀中,狄蔓不知该挣脱开,还是应该给他两个耳光。

    他的胸膛坚实,与女子的柔软完全不同。狄蔓一直以为自己痛恨男子,喜欢的是娇柔的女儿,但被他这样一抱之后,还是红了脸。

    特别是他垂下面容,靠近狄蔓的耳边低语:“分别了一月,我想你了……”

    低醇的嗓音,语意中的认真,稍许的温柔,无不勾魂。

    这句话像是惊雷般在她的耳边炸开,这样的甜言蜜语向来只有她对旁人说,从未有人对她说过。

    心湖如入巨石,澎湃不定。耳尖已先红了起来。

    “我……”狄蔓像是吓傻了一般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一双明眸大大地睁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祁道远感受到她的僵硬,并不意外,只是看着能抵到他肩膀的高度,眸中掠过一丝疑惑。

    直到这个拥抱结束之后,狄蔓脸上的滚烫还未褪去,她尴尬地不敢去看祁道远。

    马车中的柳儿掩着唇角在笑,看将军对夫人这般在意疼惜,她也没有下车打扰。

    不自在地咳嗽两声缓解气氛,她就垂着眸子盯着自己的脚尖:“我来雍州找你了,何时要参加宫宴?”

    “过两日。”他淡淡回答,温声问道:“身子好些了没有?我走后,有没有照顾自己?”

    狄蔓胡乱点点头,脑子一片空白。绯云与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走,我带你回军营。”如雕如琢的俊刻容颜上恢复了淡漠之色,越发叫人猜不透。宫人将黑风牵了过来。

    祁道远利落的翻身上马之后就朝她伸出了手,广袖散开,高大的身形挡住阳光,像是新的轮回。

    狄蔓看着他落下的掌心,犹豫了许久终将自己的手给了他。
………………………………

第二百二十六章:宫宴(二)

    她坐在黑风上,祁道远在她的身后,却又似隔得很远。

    祁道远带着她绕过雍州城里的巷子,终于缓缓开口:“你是真正的狄家二小姐,对吗?”

    狄蔓身子僵硬不止,不知该如何开口,慌乱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天下难道有两个狄家小姐不成?”

    身后的人传来一阵轻笑,怅然道:“如果是她,她不会握住我的手,也不会如此乖巧地坐在我的前面。她总是一次次地想要逃离,她的心里住着别人……”

    “我想知道之前代替你的人是谁。”祁道远缓缓开口,黑曜石般的眸抬起望着皇城中徐徐落下的斜阳。

    狄蔓眉头轻蹙开口问道:“你难道对她有意思?”这怎么行!绯云已经嫁人了,就算不嫁人也不可能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祁道远低头看了怀中人一眼,眼波微动,狄家二小姐说话真是直截了当!没有一点吃醋的意思,不过她既然让旁人顶替她,自然是不想嫁给他做妻子。

    清冷的俊颜之上有了一丝无奈,想不到自己这样遭人嫌弃,不论是真的狄家小姐,还是冒名顶替的人都对他无意。

    “驾……”这个认识,让祁道远俊颜再也挂不住,一股无名怒火烧起,他握住缰绳让胯下黑风快跑起来。

    狄蔓也不是弱质女子,马术可比龙绯云要好,坐在疾驰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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