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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不服:这个草包惹不得-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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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玄瑛晋升为女将,权势无双,有了自己的府邸也就是现在的龙家。

    龙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母亲一手创下的,却被她的父亲也就是朝廷奸细夺去,他改了名字,成了四方诸侯之一,甚至妄图取代隐世的真正青龙血脉。

    只是陈英华没有料到,他的女儿会是圣龙转世,未来的破军,毁天下之人。

    命格被星相术士看出之后,帝王下了杀令。他没有阻止,反而亲手将自己的妻子孩子送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看望这些信函之后,龙绯云在想这么多年,陈英华可有一丝悔恨愧疚?当日他送龙玄瑛与他们的孩子去郊外寺庙,可有一丝犹豫心痛?

    龙绯云捏着这些信函,脸上浮现起冷笑,没有!定然是没有!他若有一点悔恨,就不会宠幸祁夫人和龙香君,就不会在竹丫回府之后不闻不问。

    这个男人所有的荣华权势,都是她母亲给的,而他做了什么?他牺牲了自己的妻子,亲生骨肉,一直做着朝廷的一条狗!

    可怜她的母亲扫荡边疆,一生战功,无人比肩,却还是败在了情字上,毁在了一个渣男的手里!

    龙浔望着墙洞里面的空盒子,目光幽若幽潭。

    弥漫在空气中的芝兰香气,越发寒彻,如若飘雪。

    “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龙绯云也抬起头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一只扣紧的盒子被人撬开,里面放着的东西已然不见,看下面凹槽的形状像是一块令牌。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心里闪过:“难道是圣龙令被人先一步盗走了?”

    能从这个地方将圣龙令盗走的肯定是龙家的人!没有几个人知道圣龙转世的真正秘密。

    “真正圣龙转世的人到底有几个?”龙绯云收回了目光。

    龙浔侧过清华如画的眉眼望着她,道:“破军星宿只有一颗,对应的转世之人也只有一个。”

    “那……”龙绯云沉吟开口:“为什么我听说龙香君才是真正的转世者,凤家也在找寻圣龙转世的下落,转世之人的背上应该有印记,而我的背上什么都没有。”

    “你的父亲并非龙族血脉,圣龙转世怎可能会是她!”经龙浔提醒,龙绯云记起陈英华并非姓龙,龙香君根本与龙谷无关,绝不可能会是圣龙转世。

    到底是谁编出了这样的谎言?

    “也有人放出过风声,说是圣龙转世之人荣华难言。这可能是朝廷为稳民心,掩盖当年刺杀一事。”龙浔站在窗下转过了身子,雪白的锦衣折射出乳白的光晕,恍若仙裔。

    屠戮有功之臣,兔死狗烹,难免叫人心寒。

    漆黑的重瞳微微蹙起,薄唇勾起,似想到了可笑的事情,“当年真正的预言乃是――龙者倾国。倾国之命,谁又愿意背负?”

    龙香君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圣龙转世?

    “我觉得圣龙令牌,十有**就在龙香君的手里!”当年的祁家夫人一定是知道一些内情,却不知圣龙转世者真正的命运。

    为了荣华之言,硬是让龙香君成了圣龙转世之人,还盗走了令牌,想要让术士的预言成真。

    但龙英华知道真正的预言,为何不阻止?
………………………………

第二百三十一章:让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书房的院子外响起了脚步声,戴着金丝手套的微凉指尖握住了她的手指,“先随我离开,还不知道圣龙令的确切下落,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

    龙英华推门进来,屋中满地的尘烟狼藉,暗格里的暗器被触,射得满墙都是。

    他一直隐藏的秘密,被人破拆下来,暴露在窗外的日光之下。

    枯黄的信纸,像是凋零的蝶翼在风中摇摇欲坠。

    上面的杀无赦三个字刺痛了龙英华的眼睛,他缓步走到桌子边,神色冷肃,唇角在颤抖。

    伺候的柳伯看见地上的芒针吓了一跳,踌躇唤道:“家主,这是……”

    龙英华一声厉喝:“出去,给我滚出去!”吓得柳伯慌忙退了出去。

    站在屋中的人掌风一挥,书房的门被重重合上。

    他走到桌子边艰难地坐下,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瞒不住了,最终还是瞒不住了!”

    他要真想毁尸灭迹,早该将这些信函都烧光,可是他没有。每一封罪状,他都留下了。

    连他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因为良心上的罪恶,希望有一天薄天或是绯云能知道真相,知道他才是杀害他们母亲的刽子手。

    多少年了?他不敢去计数,从送他们登上马车,去往寺庙的那一刻起,他已成世人口中唾骂的畜生。

    一边是君王,一边是玄瑛。他还是为了天下,负了她!

    他不敢亲近自己的女儿,甚至希望她真的已经死了。可她回来,亦如预言中的那样,带着玄瑛的影子,回来将他千刀万刃。

    满地的信纸,他看过多少遍,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让他两难过。

    “玄瑛……”龙英华站起了身子,取下墙上的剑细细地拿过绒布擦拭,冰冷的剑身映出他一瞬颓败苍老的容颜,“这辈子我欠你的都已经还不清了,如果还有下辈子,你愿意再回到我的身边,我会补偿给你。”

    ……

    宫宴一别之后,龙香君就被锁在了凤家后院。

    人人都说她是个疯子,没有人再愿意靠近她的身边。

    屋子冷的像是冰窖一样,幽暗的光透不过云母片,这样的境遇与在龙家时没有任何分别。

    外面初春了,她却还觉得那样冷。

    以前的每一个春天,薄天哥哥都会出去冶游,为她搜罗四洲间的各种珍宝古玩。只要是她想要的,薄天哥哥都会不惜一切地送到她的面前。

    那时候她觉得皇族公主也不过如此,想要的都能得到,不费一点力气。

    她还记得出嫁那日,薄天哥哥一直徘徊在琉璃院的门口,高挑的身影却像是薄薄的一层纸。

    她披上了盖头满心欢喜,以为进了凤家,就能看见他,离他更近一点。

    但薄天哥哥却一再地挽留她。

    “香君,你真的要嫁给他?凤家二少爷心性暴虐,我怕你……”他忧郁沉沉的话很快被她尖声打断了。

    “你不要再说了!我要嫁给他!我就是要嫁!你们谁都阻止不了我……”

    薄天哥哥握紧了她的手腕,“君儿你要想清楚,那个人到底值不值得你去爱?你配得上最好的一切,为什么要去跟她争,跟她抢?”

    是的,薄天哥哥只有她这一个妹妹,哪怕龙绯云回来,也没有得到他半点认可宠爱。她想要,薄天哥哥依旧会为她双手奉上。

    可是为何对她好的人,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她不想与龙绯云争,也不想与她抢夺。可命运就是这样弄人可笑,她想要的都被龙绯云夺走,她喜欢的也被龙绯云捷足先登。

    她不得一次次去争一次次去抢,哪怕是筋疲力尽,遍体鳞伤。

    “薄天哥哥,相信我我会幸福的!”她由着龙薄天握住她纤细孱弱的手腕,缓缓地靠在他的胸膛前。

    她听见薄天哥哥的呼吸每一下都那么用力,那么痛。像是隐忍着蓬勃欲出,却又不得不禁锢一生的感情。

    龙香君在屋子里走着,转着,一遍又一遍。她知道太阳升起的时候,阳光会落在屋子的南边,阳光映着雕木窗花,一格又一格的移动,直到没了温度,没了光彩挂在北边的角落上。

    她穿着单薄的衣服望着木门外的日光,看着凤家豢养的舞姬翩然学舞。她的娘亲为她请过雍州城最好的琴师,最好的舞娘。她会写蝇头小楷,会染香薰笺。

    琴棋书画都是四家小姐中最优秀的佼佼者,被誉为名门典范,何时起她一点点坠落暗淡,成了门外任何人都不敢靠近却又指指点点的疯子。

    她没疯,她只是太爱一个人,爱得失去了神智。

    而她换来的是什么,耻辱,嘲笑,五十杖行。

    她的腿断了又长好,长成了脆弱又怪异的形状,成了瘸子,走路都走不好,她再也不能翩然起舞!

    龙香君握着自己单薄的肩膀缓缓蹲下身子,不停的颤抖,不敢再听外面欢快的笑声。

    为什么,她只能活在黑暗中,而她们却能快乐的笑着,跳着。

    她捂住自己的头,挣扎痛苦,出一声凄厉的尖嚎。

    外面的歌舞声被打断了,有人说那疯女人又疯病了!难怪二公子都不肯再要她!

    她得不到的,凭什么要让这些人得到!

    她没有的,也不许任何人再拥有!

    龙香君瘫坐下身子,出一阵阵夜枭般诡异凄厉的笑声,“毁了,让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晚上,有人打开了软禁龙香君房间的门。

    来得是二夫人身边的苏嬷嬷,她冷凉戒备地看了龙香君一眼:“跟我们走吧!”

    终于有人肯见她了,她知道自己一定还有机会。

    三两个丫鬟上前用绳子反绑住了龙香君的双手,龙香君微微挣扎,却听苏嬷嬷呵斥道:“你老实一点,要不是你还顶着二夫人的头衔,你以为夫人会见你这个疯子?”

    “不,我没有疯!”龙香君激动地叫着,不停挣扎:“你们不要绑着我!”

    她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要龙香君死!只要那贱人一死,一切都能够恢复原状!

    苏嬷嬷没耐心地看了她一眼:“再敢乱叫,就将她嘴也堵上!”

    龙香君坡着脚跟在她们的后面,一路被推搡着前行,没有人在乎她的腿有没有复原。每一步,她都忍着痛。

    大夫人的院子里,八角竹灯用纱绢照着,屋子了燃着熏香。

    凤夫人摇着指尖的茶盖,十指葱葱染着蔻丹。

    苏嬷嬷押着龙香君来到屋中,跪下。

    凤夫人审视了她一眼,眸中难掩失望之色,果真没有初见时的半分矜傲尊贵之态,但她是圣龙转世之人,必须留在凤家之中。

    “见过夫人……”龙香君垂下面容,讷讷道,眼中不散的是恨意。对所有人的恨意。

    凤夫人放下茶盏,坐直了身子,“起身吧!你腿脚又是个不便的。”

    感觉到凤夫人的目光从自己断了的腿骨上划过,龙香君身子刺痛般一缩,苏嬷嬷搬来了椅子让她坐下说话。

    “这都一个月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反应?琪儿也是嫡子,正妻不可能是个瘸子,更不可能是个生不出孩子的。你虽是我们凤家明媒正娶,但无后为大,如果龙二小姐还想留在我们凤家,继续做正房,这肚子可得挣点气!”凤夫人幽幽缓缓说道,语气矜骄至极。

    龙香君努力扯出笑意,却无论怎样都笑不出来。

    凤琪只碰过她一回,她怎么可能那么巧就怀上了孩子!

    苏嬷嬷冷不丁在一旁开口:“上次我听闻龙二小姐被玩坏了身子,指不定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龙香君抬起眸,幽怨至极地看了苏嬷嬷一眼。

    在光影昏暗的屋子里,这一眼又黑又恨,两只瞳仁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血窟窿。吓得苏嬷嬷心口一跳。

    “哦?是这样吗?”凤夫人没了品茶的心思,眸光幽冷审视地望向了龙香君。

    龙香君抓烂了自己的手心,却只有忍。

    她的儿子弄坏了她的身子,凤夫人没有半点怪罪自己儿子的意思,反倒埋怨不喜她!

    “看来,龙二小姐只能降为妾室了。”凤夫人冷淡开口,声音像是刀一样扎在龙香君的心口上。

    她怎能做妾!她以后岂不是要永远被龙绯云压着。

    在龙家,龙绯云是嫡女,而她是庶女。

    在凤家,龙绯云是嫡夫人,而她却是个暖床都不配的妾室!

    她不甘,永远都被龙绯云压一头。

    龙香君急切讨好地笑了起来:“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怀上凤琪的孩子,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一定能!”

    说完这一句,龙香君从椅子上跪倒了地上:“夫人,我没有疯!我真的是清醒的,我想留在凤琪身边,伺候他!”

    如果凤琪都不碰她,她怎能怀上孩子!

    凤家夫人不认同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是留在琪儿身边伤了他怎么办?我可只有这两个儿子!”

    不论是凤卿还是凤琪,都是她的骄傲。

    龙香君望着她,恳切地说道:“夫人,求求您让我见凤琪一面吧!我是他的妻子,这些日子不见,我一直牵念着他。只要给我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的功夫足够了,她一定能说服凤琪跟她合作。
………………………………

第二百三十二章:我们才是一路人

    看着磕头不止,面露凄凄的龙香君,凤夫人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她抚过自己刚修剪的指甲尖,淡淡道:“我只给你一刻钟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都赶快些!”

    “谢谢夫人!”龙香君喜不自胜,只要能见到凤琪,她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出了夫人的院子,龙香君就由苏嬷嬷带人看着,去了凤琪的住处。  手上的绑她的绳子,倒是给她解开了。

    苏嬷嬷转过身子看了龙香君一眼:“二公子正在里面休息,还请龙二小姐赶忙些,别耽误了公子晚睡。另外,奴才劝你一句,一些不该想的心思还是不要去想为妙!”

    在凤家,这些见风使舵的奴才都不愿再尊称她一声二夫人!听到这老奴后面话语中警告的意味,龙香君心口蓦地一跳,还以为她生了什么。

    龙香君忍着怨怒与不安,转过了身子,走上石阶推开了凤琪住处的房门走了进去。

    苏嬷嬷眼波含威的看了手下的丫鬟一眼:“都在这候着,龙家二小姐这疯病时有时无,咱们做奴才的万不能让二公子有一点闪失。”

    “是!”

    房间内,一盏铜壶油灯还亮着,凤琪已准备休息看见瘸腿走来的龙香君,眼中划过厌恶之色:“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这的!你这疯女人快点滚出去。”

    “凤琪……”龙香君压抑下所有感情,可怜娓娓地唤了一声。这个折辱她的男人,她怎能不恨!但是为了达到她目的,必须跟这个男人合作。

    凤琪看着她,眼神中的厌烦依旧没有褪去:“你找我到底为了何事?快点说!”

    龙香君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用一双幽幽暗暗地眸子盯着他:“凤琪你恨凤卿吗?你与他同为凤家嫡子,世人却只知他的盛名,完全不知还有你的存在!”

    凤琪冷睨了她一眼,喝道:“给我闭嘴!”

    龙香君没有闭嘴,一点都不怕他的戾气,接着诡渺地说了下去:“我也恨一个人,她便是龙绯云!自从那贱人回到龙家之后,就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不能将她剥皮抽筋,凤琪你没有现我们的遭遇,心境都很像吗?我们才是一路人!”

    “一路人?”凤琪翘起嘴唇,不屑地笑了起来:“你也配?你再受宠不过就是凤家的庶女罢了!而我却是真正的嫡出血脉!”

    龙香君胸口一窒,看向凤琪的眸中掠过幽暗的恨意,很快就又变成了讨好的笑容:“你说得没错,我没有办法与你相提并论,但是我们都有相同的敌人!我是圣龙转世,注定是要乱天下的,我可以把凤卿送上皇位,也可以帮你!我只要你登上皇位之后,把龙绯云那贱人还有你哥哥交给我!”

    她厌恨入骨的人,自然要由她亲手送上黄泉!

    凤琪走近了一步,眉眼含戾的面容带着冷笑,注视着龙香君:“我可以把龙绯云交给你,但凤卿你休想碰他!他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别以为他不知道龙香君打得是什么肮脏心思,男人对女人,女人对男人,无非是情痴爱恨。

    这个疯女人极有可能会囚禁虐待凤卿,得不到就要强行占有他一辈子。

    他的哥哥,就算死也不能被一疯女人玷污毁了。

    龙香君不甘冷暗地瞪着眼睛,如果得不到凤卿,她做的这一切就失去了太多意义。

    凤琪厌烦地蹙了蹙眉头,看见龙香君这幅形同怨妇的模样,他就觉得恶心:“你不想与我合作,那就滚!滚回后院屋子里去,那冰冷幽暗的屋子正好能囚禁你这疯女人的一生。”

    龙香君慌忙抓住他的衣袖,急切道:“凤琪你别走,我愿意跟你合作,我只要龙绯云的贱命!”

    凤卿重重地甩开她的手,眉眼不展:“你要与我合作,你有什么资本?别告诉我就空凭那句预言!我从不相信那些神棍说的话!”

    “我这里有块令牌!”龙香君从袖子里拿出,油灯晕照开青龙令牌上的古朴苍犷线条,青铜锈斑点点,可见年岁之久。正面写着篆书“圣龙令”三个字,后面雕刻着青龙吐焰的图案。

    “这是什么令牌?”凤琪从她手心里拿过圣龙令,眼中多了一丝兴味,对着灯影反复观摩。

    龙香君也不隐瞒,微微一笑,胜券在握之态。

    “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东西,据说能调动一批神秘军队,天下无人可挡!”

    “当真?”凤琪握紧了手中的令牌,狭长凌厉的眸中闪过与难掩的兴奋,“有了军队,谁还能挡我成皇的道路?”

    “快告诉我这批军队在哪?”凤琪握紧了龙香君的肩膀,想要立马就知道军队的下落,眼中贪婪尽显。

    龙香君被他手指捏得疼痛,挣扎着想要夺回令牌,“我娘亲也没有告诉我这批军队在哪,或许只有我的父亲知道。就算你拿走了圣龙令也没有用,只有圣龙转世之人才能调用这批军队。所以,凤琪你要想夺得天下,就必须跟我合作!”

    凤琪对她的话将信将疑,还是将圣龙令还回了她的手上,“既然你有资本与我合作,我又怎么会拒绝!你这女人最好不要耍任何花招,要不然……”

    他伸出手精准地掐在了龙香君的脖子上,她想不到凤琪会突然出手,恐惧地不停挣:“你别忘了,我才能调令那批军队,咳咳……”

    凤琪松开了手,看着她倒在地上不停咳嗽,拿出怀里的绣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心:“放心,你还有用处,我当然不会杀你。但我想要杀你亦是易如反掌,所以你最好不要耍任何花招!别忘了,你现在是个手脚残废的废人,想在凤家活得好一点,只能求着我。”

    门外苏嬷嬷贴在门边上不阴不阳地催促起来:“时辰也差不多了,龙二小姐你该跟我们走了!”

    龙香君想到那幽暗寒冷的屋子,就不停地打冷战,她想要抓住凤琪的衣摆,却被眼前的男人躲过。

    抓空之后,龙香君就跪倒在了地上:“帮帮我,我不想再回那间屋子了!我都答应你,让你……”

    “闭嘴!”凤琪冷斥了一声,径直从她身边走过打开了房门,望着门外的苏嬷嬷。

    苏嬷嬷没想到开门的人会是凤琪,一惊之后态度恭敬起来,含笑小心问道:“那疯女人没有伤着二公子您吧?”

    “夫人不放心她,所以奴才要带她回去……”

    凤琪穿着月牙白的中衣,与长公子一样喜欢用香,但二公子身上的香味让人闻着胆战心惊,生怕说错了一句话。

    狭长冷厉的眸看了苏嬷嬷一眼:“我身边缺一个伺候的人,要将她留下。”

    苏嬷嬷身子一颤,赔着笑脸说道:“可这是夫人的命令,而且那女人又不正常!”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容得下你在这指手画脚,舌头是不想要了吗?”凤琪冷声开口,苏嬷嬷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说话。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后就住在我的身边,恢复二夫人的身份,母亲那边我会跟她说。”说完这一句之后,凤琪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苏嬷嬷站在门外许久,恨得咬牙:“那贱蹄子还真有点手段,半柱香的工夫就又回到了二公子的身边!”

    身后的丫鬟小声问了一句,“那我们该怎么办?没有完成夫人的命令,说不定要受罚。”

    苏嬷嬷唾了一口:“能怎么办?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跟二公子过不去,当真是嫌命太长!都跟我回去,先与夫人复命再说。”

    龙香君站在窗口望着这些为难过她的下人无功而返,嘴唇边勾起冰冷的笑意。

    等她找到那批军队,会将这群狗奴才施以极刑。

    ……

    藏兵阁,雾气缭绕的温泉池畔,美人抬起自己的雪白大长腿轻轻擦拭。

    雪嫩的肌肤要与雾气融为一色……若有人偷看,此刻定然要鼻血不止。

    “小丫头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下来吧,我正好缺个搓背的人。”狄殊朝着假山顶上勾了勾手指,宛若一条隐匿在水里的美女蛇。

    奈何躲在假山后面的人没反应,竟敢不为所动,美人儿很不高兴!

    抓过旁边的裹身子的艳紫色柔纱锦缎,一抛一勾就把黑暗里躲着的小东西缠了过来,扔进了温泉池子里。

    娘的,这池水真深,她踩不到底。

    没等她探出头,水下的玉臂就缠了过来,握紧她的腰,将她托出了水面。

    龙绯云擦了满脸和着鼻血的水,就对上美人欺霜塞雪,艳倾天下的容颜。

    “怎的?怎么有心情来看我洗澡?是不是那冰山不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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