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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集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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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篇:“靜而與陰同德,動而與陽同波。不為福先,不為禍始。感而後應,迫而後動,不得已而後起。去知與故,循天之理。”又曰:“動而以天行。”即為天使也。言循天理以行使,而不雜以知故之人為也。反之者,為人使也。為人使者,即使其知故,而流于人為之偽也。“為天使”句,與上“寓於不得已”句相呼應。聞以有翼飛者矣,未聞以無翼飛者也;聞以有知知者矣,未聞以無知知者也。釋文:“上音智,下如字。”宣云:“以神撸约耪铡!闭现缱郑糁欠恰o知不能知,猶之無翼不能飛,天使之也。無知欲知,無翼欲飛,皆難施以人為,故上言“為天使,難以偽”也。自“絕跡易”至此,皆推闡“入則鳴,不入則止”二句之義。蓋天者自然之謂,入則鳴者,順其自然之機也。如其不入,尚不知止而仍鳴,猶之無翼欲飛,無知欲知,皆摺踝匀唬y於為力矣。瞻彼闋者,虛室生白,司馬云:“闋,空也。室,喻心。心能空虛,則純白獨生也。”成云:“彼,前境也。 觀察萬有,悉皆空寂,故能虛其心室,乃照真源。” 補瞻,說文:“臨視也。”成云:“觀照也。”闋,釋文“徐苦穴反”,集韻“音缺”。武按:莊子於入道之門,上文示人由耳根,此處示人由眼根也。至天地篇所云:“視乎冥冥,聽乎無聲。冥冥之中,獨見曉焉;天聲之中,獨聞和焉。”則雙示眼、耳兩根,並說明其功效也。視乎冥冥,即瞻彼闋也;冥冥見曉,即虛室生白也,蓋說文訓曉為明也。又前漢書元後傳注:“曉,猶白也。”夫老、莊之道,多由眼根入。如道德經首章,即揭示觀妙觀徼,而繼之以觀眩K之以長生久視,從可知其入道之方矣。至虛室生白,並非甚難,如根性明利者,齊潔靜持,瞑目觀息,閱月經年,即見光透睫簾,白境現前矣。此境尚湥騼H白生虛室,未能圓照十方也。准諸釋家,於四禪中,約等有覺、有觀之初禪乎?瞻闋觀也;知白,覺也。靜瞻再進,則如庚桑楚篇之“宇泰定者發乎天光”,道德經之“明白四達”矣。更進則如在宥篇所述廣成子雲“吾與日月爭光”,天地篇所雲“上神乘光,與形滅亡,此謂昭曠”。夫形滅而惟乘光,即與光為一也,故謂上神。此與釋迦牟尼每于說法時,放種種寶光相若矣。此義請再以釋家明之。如阿那律陀云:“世尊示我以樂見照明金剛三昧,旋見循元,觀見十方,精真洞然,如觀掌果。”又如周利槃特迦云:“我時觀息,微細窮盡。反息循空,其心豁然,得大無礙。”眩鐚O陀羅難陀云:“我初諦觀三七日,見鼻中氣出入如□,身心內明,偏成虛淨,□相漸銷,鼻息成白,心開漏盡,諸出入息,化為光明,照十方界。”二家對勘,本文之義曉然矣。吉祥止止。成云:“吉祥善福,止在凝靜之心,亦能致〔七〕善應也。”俞云:“‘止止連文,於義無取。淮南俶真訓:‘虛室生白,吉祥止也。疑此文下止字亦也字之铡A凶犹烊鹌R重元注雲‘虛室生白,吉祥止耳,亦可證‘止止連文之铡!卑矗合隆爸埂弊郑颉爸敝‘。 正惟道集虛,虛則吉祥自然來止,即下文“鬼神來舍”也。刻意篇云:“澹然無極,而眾美從之。”澹然無極,虛也;眾美從之,吉祥止也。刻意篇又雲“故無天災,無物累,無人非,無鬼責”,乃釋眾美之義也,亦可移以釋吉祥之義。又知北撸疲骸罢晷危蝗暌暎旌蛯⒅痢!碧旌驼撸羌楹酰俊爸怪埂倍植徽‘,俞、王說均非。蓋止猶集也:上“止”字,吉祥來集也;下“止”字,心之所集也。心止于符,即心集於虛也,虛則吉祥來集。合而言之,即吉祥止於心之所止也。德充符篇“惟止能止眾止”,謂惟心之止,能止眾止也。若略變其句法,為“眾止止止”,謂眾止止於心之所止,義亦可通。淮南之作“也”字,因語氣已畢,用“也”字以結之;此作“止”字者,為下句“止”字伏根。文義各有所當,何可據以改此乎?夫且不止,是之謂坐馳。若精神外蚨话蚕ⅲ切巫鸟Y也。 補此“止”字,承上句下“止”字來,謂心如不止,是形坐心馳也。可見上句下“止”字如作“也”字,則此“止”字無根矣。夫徇耳目內通而外於心知,鬼神將來舍,而況人乎!李云:“徇,使也。”宣云:“耳目在外,而徇之於內;心智在內,而黜之於外。”成云:“虛懷任物,鬼神將冥附而舍止。人倫歸依,固其宜矣。”正徇,釋文“徐辭倫反。李雲‘使也。”武按:此文亦為本篇要旨,且總結上文“無聽以耳”與“瞻彼闋”二節。蓋無聽以耳而聽以心,即徇耳內通也;瞻闋,即徇目內通也。文子上德篇:“夫道者,內視而自反。”舊注:“反應內視。”足證此義。“外”字,宣似作“內外”之外解,非是。前漢書霍光傳:“盡外我家。”師古注:“外,疏斥之。”外於心知者,謂黜心知而不用也。大戴禮曾子天圓篇:“陽之精氣曰神,陰之精氣曰臁肺镏疽病!闭f文:“鬼,陰氣。”是臁垂硪病j庩栔畾庠坏溃庩栔簧窆怼J莿t鬼神來舍,與上“惟道集虛”相應。管子心術篇:“虛其心,神將入舍;掃除不潔,神乃留處。”又內業篇:“敬除其舍,精將自來。”本書知北撸骸皵z汝知,一汝度,神將來舍。”凡此,皆可為此處參證。且此節之義,與釋家之旨亦相通。如楞嚴經云:“於外六塵,不多流逸,旋元自歸。塵既不緣,根無所偶。反流全一,六用不行,十方國土,皎然清淨。譬如琉璃,內懸明月,身心快然。”玩“反流”以上各語,即徇耳目內通也。全一者,即一若志也。六用不行者,眼、耳、鼻、舌、身、意不行也。此所謂心知,即彼所謂意也。外於心知,即意不行也。彼言六塵六用,舉其全也;此僅言耳、目、心者,從其重者言之也。內懸明月,則虛室生白之謂矣。措辭雖殊,義則無二。釋道異同之爭,亦徒見其溌选J侨f物之化也,禹、舜之所紐也,伏羲、幾蘧之所行終,而況散焉者乎?”此禹、舜應物之綱紐,上古帝王之所行止,而況幾散之人,有不為所化乎!成云:“幾蘧,三皇以前無文字之君。”蘇輿云:“言知此可為帝王,可以宰世,而況為支離之散人乎!”於義亦通。 補釋文:“紐,徐女酒反。崔云:‘系而行之曰紐。”武按:此“化”字,總結上文二“化”字。伏羲、幾蘧之行終,言伏、幾之行,終盡於此道也,反結上文“非所以盡行也”句。

    〔一〕“笑”字,據集釋引成疏補。

    〔二〕“乎”原作“者”,據王氏原刻及集釋本改。

    〔三〕“者”字,據王氏原刻及集釋本補。

    〔四〕“人”原作“也”,據王氏原刻改。

    〔五〕“夫”原铡按蟆保瑩牧x改。

    〔六〕“如天之為”原作“天地陰陽”,據春秋繁露改。

    〔七〕“致”字,據王氏原刻及成疏補。

    葉公子高將使于齊,問于仲尼曰:“王使諸梁也甚重,成云:“委寄甚重。” 補釋文:“葉音攝。子高,楚大夫,為葉縣尹,僭稱公。姓沈,名諸梁,字子高。”齊之待使者,蓋將甚敬而不急。宣云:“貌敬而緩于應事。” 正不急,言齊侯不視之為急務也。不視為急務,則必不重視使者矣。此對照上“重”字說。匹夫猶未可動,而況諸侯乎!吾甚栗之。懼也。 補釋文:“栗音栗。”武按:未可動,未可以言動也。使者責在傳言,葉懼不能傳達其言,且無以對楚王使之甚重也。子常語諸梁也,曰:‘凡事若小若大,寡不道以歡成。事無大小,鮮不由道而以歡然成遂者。 正郭云:“夫事無大無小,少有不言以成為歡者耳。此仲尼之所曾告諸梁者也。”玩郭注,是以“言”釋“道”字,是也。觀後文“丘請眩运劇痹圃疲詮摹把浴弊至⒄摗K^眩撸八嬲撸Y言以成歡,此眩詡餮愿髁x相告也。事若不成,則必有人道之患;王必降罪。事若成,則必有陰陽之患。宣云:“喜懼交戰,陰陽二氣將受傷而疾作。” 補淮南原道訓:“人大怒破陰,大喜墜陽。”本書在宥篇:“人大喜邪,毗于陽。大怒邪,毗于陰。陰陽並毗,四時不至,寒暑之和不成,其反傷人之形乎!”武按:懼與怒同屬陰,當事未成,則懼,事成則喜。懼則破陰,喜則墜陽,故有陰陽之患也。墜陽則陰勝,必致寒疾,破陰則陽勝,必致暑疾,即所謂寒暑之和不成也。葉懀虏怀啥鴳郑幤脐杽俣率罴玻詢葻嵋病H舫扇舨怀啥釤o患者,唯有德者能之。成云:“任成敗于前塗,不以憂喜累心者,唯盛德之人。”以上述子言。蘇輿云:“謂事無成敗,而卒可無患者,惟盛德為能。”按:成說頗似張浚符離之敗,未可為訓。蘇說是也。吾食也,執粗而不臧,宣云:“甘守粗糲,不求精善。” 補釋文:“臧,作郎反,善也。”爨無欲清之人。成云:“清,涼也。然火不多,無熱可避。” 補釋文:“爨,七亂反。清,七性反。字宜從冫,從□者,假借也。”武按:呂氏春秋功名篇:“大熱在上,民清是走。”亦作“清”。列子楊朱篇:“耍б粤喝馓m橘,心□體煩,內熱生病矣。”據此,則內熱之來,由於肥膿美食。治此美食,用火必多,則爨者必思就清。今爨無欲清之人,食粗薄而無須多火也。食既粗薄,則內熱不由此致矣。今吾朝受命而夕飲冰,我其內熱與!憂灼之故。 補內熱既非由於美食,則由甚栗之故也。蓋甚栗破陰而陽勝,必致暑疾。左傳昭西元年秦醫和曰:“陽淫熱疾。”外物篇云:“利害相摩,生火甚多,眾人焚和。”同此義也。吾未至乎事之情,宣云:“未到行事實處。”而既有陰陽之患矣;事若不成,必有人道之患。是兩也,為人臣者不足以任之,子其有以語我來!”仲尼曰:“天下有大戒二:成雲“戒,法也。”其一,命也;其一,義也。子之愛親,命也,不可解於心;受之于天,自然固結。臣之事君,義也,無適而非君也,無所逃於天地之間。成云:“天下未有無君之國。”是之謂大戒。是以夫事其親者,不擇地而安之,不論境地何若,惟求安適其親。孝之至也;夫事其君者,不擇事而安之,成云:“事無夷險,安之若命。”忠之盛也;自事其心者,哀樂不易施乎前,王念孫云:“施讀〔一〕為移。此猶言不移易。晏子春秋外篇‘君臣易施,荀子儒效篇‘哀虛之相易也,漢書衛綰傳‘人之所施易,義皆同。正言之則為易施,倒言之則為施易也。”宣云:“事心如事君父之無所擇,雖哀樂之境不同,而不為移易於其前。” 補釋文:“施,如字。崔以豉反,移也。”武按:注中“哀”當為“充”,“易”上脫“施”字。考儒效篇:“若夫充虛之相施易也。”楊倞注:“充,實也。施讀曰移。”此段事親、事君、事心,三者平舉。因葉言為人臣者不足以任,故以事君之道語之,事親數語,特文之陪襯耳,然尤重在事心。下文皆就事心之義發摚Вw針對葉之甚栗內熱,由於不能事心故也。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為人臣子者,固有所不得已,行事之情而忘其身,情,實也。補此二句為本節要語。不可奈何,安之若命,即下文“讬不得已以養中”也。安命即所以養中也,亦即前節之齊也,均就事心言也。心能安而養之,哀樂自不易施乎前,而心虛矣。如此,則羲、蘧之所行終,故曰“德之至也”。上下兩節,義自相通。且不特此也,如德充符篇“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唯有德者能之”,達生篇“達命之情者,不務知之所無奈何”,其義亦相通也。何暇至於悅生而惡死!宣云:“尚何陰陽之患?” 補安之若命而已。夫子其行可矣!補上節回師心外馳,自來請行,仲尼以“何暇至於暴人之所行”以規之,以其未可行也。此節子高心栗內熱,謂為人臣者不足以任之,自不欲行也,仲尼以“何暇至於悅生而惡死”以曉之,勉其行也。兩節對照,一反一正,同用兩“何暇”句以相關顧。想莊子著筆時,亦煞費排比結構之功也。丘請眩运劊焊郧奥劯嬷7步唬秽彙=鼊t必〔二〕相靡以信,宣云:“相親順以信行。” 補靡,御樱0六引作“磨”。郭云:“近者得接,故以其信驗親相靡服也。”與宣注同以順訓靡,是也。遠則必忠之以言,宣云:“相孚契以言語。”言必或傳之。宣云:“必讬使傳。”夫傳兩喜兩怒之言,宣云:“兩國君之喜怒。”天下之難者也。夫兩喜必多溢美之言,兩怒必多溢惡之言。郭云:“溢,過也。喜怒之言,常過其當。”凡溢之類妄,成云:“類,似也。似使人妄構。” 正類,比也。凡過當之言,離於常情,故比類於妄也。妄則其信之也莫,成云:“莫,致疑貌。” 正奚侗曰:“論語:‘無莫也。邢疏:‘莫,薄也。信之也莫,猶言信之不篤也。”莫則傳言者殃。補此其所以為天下之難者也。應上文“人道之患”。故法言曰:引古格言。揚子法言名因此。‘傳其常情,宣云:“但傳其平實者。”無傳其溢言,郭云:“雖聞臨時之過言而勿傳。”則幾乎全。宣云:“庶可自全。”按:引法言畢。且以巧鬥力者,始乎陽,常卒乎陰,大至則多奇巧;釋文:“大音泰,本亦作泰。”按:鬥力屬陽,求勝則終於陰郑麆僦粒瑒t奇譎百出矣。 補成云:“陽,喜也;陰,怒也。夫較力相戲,非無機巧。初戲之情在喜,終則心生忿怒,好勝之情,潛以相害。”武按:此喻溢惡。以禮飲酒者,始乎治,常卒乎亂,大至則多奇樂。禮飲象治,既醉則終於迷亂,昏醉之至,則樂無不極矣。 補成云:“治,理也。夫賓主獻酬,自有倫理。”云云。武按:此喻溢美。此兩喻,皆下文陪襯,亦即下文之喻也。凡事亦然。始乎諒,常卒乎鄙;宣云:“諒,信。鄙,詐。”俞云:“諒與鄙,文不相對。諒蓋諸之铡VT讀為都。釋地‘宋有孟諸,史記夏本紀作‘明都,是其例。‘始乎都,常卒乎鄙,都、鄙正相對。因字通作諸,又铡鵀檎彛焓鋹d矣。淮南詮言訓‘故始於都者,常大於鄙,即本莊子,可據以訂正。彼文大字,乃卒字之铡Uf見王氏雜誌。” 正俞說非。俞謂“諒與鄙,文不相對”。夫諒,信也;鄙,詐也。一正一反,俞據何文例,謂不相對?尹文子大道篇“能鄙不相遺,賢愚不相棄”,能鄙、賢愚,皆一正一反相對。淮南本經訓“仁鄙不齊”,仁與諒為同類。鄙可與仁對舉,獨不可與諒相對乎?又禮記樂記:“致樂以治心,則易直子諒之心油然生矣。”此就樂之正面言也。其反面則曰:“不和不樂,而鄙詐之心入之矣。”此則正以諒與鄙相對也。至引淮南以證此文“鄙”應為“都”,不知淮南就軍亂言,謂軍亂始都城,常大於鄉鄙,以鄙較都地廣人多,亂易擴大也。各有取義,何可引以證此?俞亦自知“大”字未安,則又謂為铡恕白洹弊忠哉R住白洹膘侗耍宋牟话惨樱灰住岸肌膘洞耍宋牟话惨印Iw此文系寫傳言者貴信而不可妄,“諒”承上文“信”字,“鄙”承上文“妄”字,茫j分明。如易“諒”為“都”,則“鄙”變為“邊鄙”之鄙,此二句變成贅疣,與上文全無干涉矣。其作始也簡,其將畢也必巨。夫言者,風波也;如風之來,如波之起。 補“其作始”二句,承上啟下。夫言或溢美,或溢惡,如風波不定也。行者,實喪也。郭嵩燾云:“實者,有而存之;喪者,縱而舍之。實喪,猶得失也。” 正郭說非。夫溢美、溢惡如風波之言,其言類妄,妄則非實矣。如使者遵行而傳之,非喪其實乎?風波易以動,實喪易以危。得失無定,故曰“易以危”。正妄則傳言者殃。故忿設無由,巧言偏辭。忿怒之設端,無他由也,常由巧言過實,偏辭失中之故。 補巧言始乎陽也,忿設卒乎陰也。獸死不擇音,氣息茀然,於是並生心厲。獸困而就死,鳴不擇音,而忿氣有餘。于其時,且生於心而為惡厲,欲噬人也。以獸之心厲,譬下人有不肖之心。 補釋文:“茀,郭敷末反,李音怫。”武按:此喻陰陽之患。克核大至,則必有不肖之心應之,而不知其然也。克求精核太過,則人以不肖之心起而相應,不知其然而然。 補克核大至,言遇事考懀С蓴√^,則患得患失之心應之,即不肖之心應之也。此屬一己說,針對葉公過於患事之成不成而發,于本文義似較聯貫。又克核大至,過乎諒也;不肖之心應之,卒乎鄙也。苟為不知其然也,孰知其所終!宣云:“必罹禍。”故法言曰:‘無遷令,成云:“君命實傳,無得遷改。”無勸成。成云:“弗勞勸獎,強令成就。”再引法言畢。過度,益也。若過於本度,則是增益言語。 補上文“溢美”“溢惡”,乃君因一時喜怒致言之溢也。此之過度,則傳言者過乎君言之限度也。遷令、勸成,即皆過度也。遷令、勸成殆事,事必危殆。 補上文“妄則傳言者殃”,及“實喪易以危”,就危及使者之身言之也。此之遷令、勸成,則妨害所使之事矣。美成在久,惡成不及改,成而善,不在一時;成而惡,必有不及改者。 補此對上葉公“若成若不成”之問而答之也。言事之美成者,非偅Э芍拢仨毝嘟洉r日;如為惡成,後雖悔改,勢已不及矣。本書徐無鬼篇:“殆之成也不給改,禍之長也茲萃。其反緣功,其果也待久。”“殆之成也”句,即惡成不及改也。“其果”句,即美成在久也。可以互證。可不慎與!且夫乘物以撸模櫜坏靡岩责B中,至矣。宣云:“隨物以撸Ъ奈嵝模櫽诓坏靡讯鴳翢o造端,以養吾心不動之中,此道之極則也。補乘物以撸模瑒t心不至克核矣。讬不得已以養中,與上文“寓於不得已”,及“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同義。何作為報也!郭云:“任齊〔三〕所報,何必為齊作意於其間!” 補報者,謂齊對楚報答之言也。子高見齊之甚敬而不急,懀渌鶊蟛蛔阋詤挸踔猓瑒t己必得罪,故甚栗之。是即作意于齊之報也。仲尼針對其病,故以“撸摹薄梆B中”二語勉之。莫若為致命。此其難者。”但致君命,而不以己與,即此為難。若人道之患,非患也。 正成云:“直致率情,任於天命,甚是簡易,豈有難耶?此其難者,言不難也。”武按:上言“傳兩喜兩怒之言,天下之難者也”,又言“固有所不得已,行事之情而忘其身”,今勉以讬不得已以養中,於身且忘,況傳常情,不傳溢言,但直致君之命耶!此豈有難者,收繳上“難”字。

    〔一〕“讀”原作“謂”,據集釋引改。

    〔二〕“必”字,據王氏原刻及集釋本補。

    〔三〕“齊”原作“其”,據王氏原刻及郭注改。

    顏闔將傅衛臁樱屛模骸邦侁H,魯賢人。太子,蒯聵。”而問于蘧伯玉曰:“有人於此,其德天殺。天性嗜殺。 補釋文:“蘧,其居反。伯玉,名瑗,衛大夫。”與之為無方,則危吾國;宣云:“縱其敗度,必覆邦家。” 補方,道也,法也。與之為有方,則危吾身。制以法度,先將害己。其知適足以知人之過,而不知其所以過。釋文:“其知,音智。”但知責人,不見己過。 補足以知人之過而責之,而不知人之所以有過而原之。若然者,吾奈之何?”蘧伯玉曰:“善哉問乎!戒之慎之,正汝身也哉!先求身之無過。補此句重要,統攝下文。下文形。身之外見者也;心,身之內在者也。就不入,和不出,即正身之謂也。形莫若就,心莫若和。宣云:“外示親附之形,內寓和順之意。” 正此二句,說明正身之義也。形莫如就,謂身日與親近而順應之。下文“與之為嬰兒”數句,即就之說也。宣以順訓和,與下文意不合。蓋心如順之,則入而與之同矣,豈非與之為無方而危國乎?郭雲“和而不同”,義為近之。然本書山木篇云:“一上一下,以和為量。”上下以和為量,即不上不下而處中也。中庸雲“發而皆中節謂之和”,義亦猶此。文子上仁篇“和者陰陽眨保搓庩柌黄珓俣鵀楹鸵病;茨戏赫撚枺骸瓣庩栂嘟樱四艹珊汀!敝^陰陽相沖和也。廣韻:“和,不堅不柔也。”均有不偏不倚,而歸於中正之義。蓋職傅太子,位居親近,其勢自不能與之疏遠,故曰“形莫若就”也。然既不可與之同而危國,又不可與之迕而危身,二者之間,惟有不上不下,不堅不柔,眨才庩枺蕡特手卸眩试弧靶哪艉汀币病V边'篇:“正汝形,一汝視,天和將至。”此文亦言“正汝身”,正身者,乃所以致和也。“心和”二字,為本節主腦,亦本篇要旨也。雖然,之二者有患。宣云:“猶未盡善。” 正宣注非。上祗言就與和,何得謂未盡善?此雲“有患”者,患在下文入與出也。就不欲入,和不欲出。附不欲深,必防其縱;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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