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空之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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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形怪状、丑陋不堪的疑似鱼人的生物高声怒吼并出言恐吓。

　　　　十几个拿着由某种生物的骨头制成的武器的鱼人将美人鱼团团围住并步步紧逼，其中一个似乎是小头领的鱼人更是目露不屑。

　　　　“哈？！神罚？别做梦了！根本没有你们所谓的水神，刚才只不过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地震而已。只有我们伟大的、无所不能的深海之主才能称得上是真神。至于其他的诸如九头暴君、黑暗主宰等都至多不过是伪神罢了。所以你就放弃抵抗吧，乖乖交出那条小人鱼，我们或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当然，至于什么时候放那就不一定了。”

　　　　周围的鱼人听到后都配合的哈哈大笑并用充满**的双眼盯着眼前的人鱼，仿佛眼前的人鱼对他们来说已经是煮熟的鸭子，插翅难飞了。

　　　　“做梦！即使是死，我也绝不会把她交给你们这些恶心的鱼人的！”

　　　　一头金发的美丽人鱼神情决绝地握紧手中的骨制匕首，眼含绝望地准备拼命一搏。

　　　　“哼！”身形壮硕、满脸狰狞的鱼人小头领冷哼一声后下达了进攻的命令：“给我上！注意不要伤到主的祭品。”

　　　　周围的鱼人立即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围攻了上去，看到鱼人动手，美人鱼的表情不变，只是双眼茫然地将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一一格挡下来。即使是来自身后死角的攻击也会被其精确挡下，就仿佛其背后长眼一般，没有一丝破绽。一时间，十多个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类的鱼人的围攻竟然被一个抱着婴儿的女性人鱼所压制！

　　　　虽然手下的围攻没有见效，但那鱼人头领并没有吃惊或着急，似乎对此情形早有所料：“果然不愧是青岩部落的第一强者，竟然已经开启了一阶力量之源，不过对我来说这还远远不够看！”

　　　　说着他就双眼茫然地端起骨制长矛刺向被众人围攻的美人鱼，被众多鱼人缠住的美人鱼躲闪不及，只能尽量护住婴儿和自己的致命要害，接着便被长矛刺穿了腹部。随后，那头领将长矛一甩便将矛尖上的美人鱼甩到一旁那巨大的青色岩石上并随即掷出手中的长矛将已经受伤的美人鱼钉死在上面。遭此重创的美人鱼已经丧失了继续战斗的能力，只能奄奄一息地看着周围的鱼人慢慢地走到自己眼前。

　　　　“伊格拉索大人果然厉害！只是一击就击败了那个嚣张的人鱼。”一个皮肤黝黑滑腻并拿着骨制鱼叉的鱼人充满羡慕的赞叹，周围的鱼人也纷纷点头附和：“那是当然的了！伊格拉索大人可是神赐战士，那可是只有得到真神深海之主钦赐力量的最虔诚的信徒才能拥有的神圣称号，而神的力量哪怕只有一点儿，那也绝不是凡人所能对抗的。”

　　　　那个被周围鱼人提到的叫做伊格拉索的小头领鱼人听到手下鱼人的赞美和恭维后仍然保持了一副宠辱不惊的平淡的样子，但从那自傲的眼神中便可知道他对其他鱼人的恭维还是非常满意的。

　　　　突然，用胜利者特有的高傲姿态向垂危的美人鱼走去的他神情一变，迅速向后跃去。同时其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浑身肌肉不正常的隆起，四条章鱼触手般的黝黑坚韧的粗大组织从他背后伸出，刚出现的触手组织仿佛自己拥有生命般迅疾的做出了防御――四条触手交叉在伊格拉索的身前。

　　　　而就在伊格拉索刚刚跃起以及周围鱼人都因对自己头领的莫名行为不解而面露疑惑的瞬间，一股莫名的波动自美人鱼处猛地向四周散发开来，那无形有质的波动以远超音速的高速瞬间掠过向这靠拢的鱼人的身体。接着，那些鱼人的身体便好像被某种拥有巨大质量的物体碾压一般，几乎同时变成一滩滩肉泥。

　　　　只有及时跳起蜷缩身体并用触手护住自身的伊格拉索没有当场变为肉泥而是像炮弹一般倒飞而出，在撞碎了一连串的巨岩后被掩埋在了碎石中。遮挡视线的泥沙散去后现出了伊格拉索狼狈的身影，之前挡在身前的四根触手似乎受到极大伤害般萎顿在地，身体也被碎岩割出许多伤口，虽然都是不致命的皮外伤，但这也使得他看起来狼狈无比。

　　　　现在想起那把提前进行防御并借波动的推力而后撤卸力的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攻击，伊格拉索在后怕的同时也充满了疑惑。

　　　　“难不成那条人鱼隐藏了自己的力量？她实际是拥有天赋能力并开启二阶力量之源的强者？不，这根本不可能！若她这么强的话那刚才根本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我击伤。那难倒是其他青石部落的强者出手？可是青石部落以及周边的海域根本就没有这种层次的强者，而且我虽然才开启了一阶力量之源，但因为得到了神赐力量从而实力远超同等层次的强者，几乎可以与没有觉醒天赋能力或获得神赐力量的普通二阶强者相媲美。但刚才的攻击竟然轻易就击伤了全力防御的我，这……”

　　　　伊格拉索的猜测戛然而止，因为他那骤然紧缩的瞳孔中映照出了一个人影，一个没有被自己感知到的绝不可能出现在眼前的人类。要知道这可是海底，虽然不是深海但这也不是那些旱鸭子般的人类能够轻易涉足的地方。

　　　　只有至少开启二阶力量之源并具有某些特殊能力的人类强者才能凭借自身实力在浅海生存一段时间，但他们在海底时的战斗力会大为减弱，所以力量层次相同的人类和鱼人在海底的战斗力会有很大的差距，绝大多数情况下人类是战胜不了拥有地利优势的鱼人的。

　　　　而这个外貌和穿着都像人类的家伙能轻松的靠自身实力在海底活动并瞒过自己的感知，这绝对是开启二阶力量之源并有控水类天赋的强者，甚至可能是那种极为罕见地开启了三阶力量之源的顶级强者！

　　　　想到这儿伊格拉索便暗中做好防御对方暴起攻击的准备并用生硬的通用语谨慎地说道：“这位阁下，我是信奉深海之主的神赐战士，我奉主的神谕前来寻找人鱼……”

　　　　感知到成年人鱼的灵魂已经开始消散后，赵御空转头挑眉：“哦~深海之主~”

　　　　被打断话的伊格拉索眼中刚浮现一抹愤怒便强自压了下去：“……是，就是我们掌管深海、无所不能的深海之主，我想您一定也知晓我主的神名……”

　　　　“不用说了，我是不会浪费脑细胞来记那又长又拗口且对我没有意义的名字的。”赵御空再一次打断了伊格拉索的话，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转回头看向被已经死去的成年人鱼牢牢抱在怀中的幼小人鱼。

　　　　被再次打断话的伊格拉索神色大变，不复之前的谨小慎微，而是满脸狂热、愤然以致扭曲地吼道：“渎神！你这该死的、渎神的异端！你要为你的渎神言行付出代价！去死吧！”

　　　　之前就趁着泥沙还没有沉淀干净时把剩余的触手都无声无息地插入脚下的泥沙中，从泥沙中渐渐靠近自己的目标。再用身体挡住身后的触手并特意大吼以吸引对手的注意力，然后在泥沙中潜行的触手突然暴起攻击。由于正好抓住了对方转头的一瞬间，所以这次突袭可以说是非常成功。伊格拉索自信即使对方是开启三阶力量之源的顶级强者在如此大意之下也会被自己这神赐的触手所重创。

　　　　“不要小看我啊！蠢货！连不能背对敌人这一常识都不知道吗？你就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点点消失的恐惧中忏悔自己的渎神言行吧！”

　　　　“不要小看我啊！蠢货！连不能随便碰未知物这一常识都不知道吗？你就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点点消失的恐惧中忏悔自己的渎神言行吧！”一道戏谑地几乎完全复述刚才伊格拉索的话的声音从伊格拉索的脑海中响起。

　　　　由于未知原因而全身僵硬的伊格拉索面露惊疑，接着便恐惧的看着自己身上缓慢却不停燃烧的诡异黑色火焰。那诡异的火焰既不灼热也不寒冷，像是没有温度这一概念一般安静的燃烧着，而被燃烧过后的身体则像是被什么吞噬了一般消失不见了。而更加诡异的是整个过程中既没有流血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唯一能够感知到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消失。而在伊格拉索消失之前，他身后靠近肩膀处的触手突然冒出一只四处转动的眼睛，在和赵御空对视一眼后瞬间消失不见。

　　　　抱着人鱼幼儿的赵御空边走边自言自语：“嗯，一个是狂信徒，一个类似伪神，还有山寨版的二阶基因锁和先天就引发一部分心灵之光的幼儿，事情可越来越有趣了。”

　　　　不一会儿，赵御空的身影就消失了，而沉淀完泥沙的海底则再一次恢复了亘古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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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吓的我都分身了

　　　　风平浪静地海面上正漂浮着一艘百米长短的黑色木船，船的甲板上栽种了各种植物，种类之多简直堪比小型植物园。此时船舱的门突然打开并从中走出了两位少女，其中一个是抱着皮卡丘的御坂美琴而另一个则是抱着睁着好奇的双眼打量周围一切事物的伊诺雅的黑猫。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你说队长都下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找到有幼崽的母兽吗？”

　　　　“应该是没找到吧，不然他早就上来了。”

　　　　“那要不然我们把他拉上来吧！在这茫茫大海中要找一头合适的母兽也挺困难的，再加上现在限制了精神力扫描，可以说只能碰运气了，而我们总不能一直把队长扔在海里。”

　　　　“唔，也是，那我们就饶……”

　　　　“嗯？黑猫你怎么不继续说了，你刚才是想说……”听到黑猫说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的御坂美琴疑惑的开口询问，但在注意到眼前的情景之后也和黑猫一样愣住了。

　　　　她们口中的队长即赵御空此时正面色平静地坐在充满西式风格的黑红相间并铺有华丽羽绒等装饰的沙发椅子上看着远处发呆，看起来似乎是在回忆或思考什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大概都不是些开心的事，因为周围似乎弥漫着一种略显压抑的情绪使人不自觉地就感到一丝哀愁和一丝怀恋。

　　　　这不仅仅是她们两人的主观感受，在客观上也有非常明显的变化——赵御空周围的植物都低垂着叶片、花朵以及果实，并流露出智慧生灵才具有的哀愁、怀恋等复杂感情。其中不时有植物一点点地消失再一点点地复原，或者围绕着赵御空不停地闪现，又或者不断地重复生长、成熟、衰老、死亡、生长这一过程。

　　　　这一片地带因为赵御空无意识地泄露出的力量而导致时空错乱，形成一片光怪陆离的景象。黑猫和御坂美琴正是因为看到赵御空那安静中带有忧郁的反常背影和那时空颠倒错乱的异象而感到吃惊，从而导致她俩直接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呦……”随着赵御空开口，周围的种种异象骤然消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幻觉一般。

　　　　听到这个声音后，黑猫感觉平时那个大家熟悉的充满精神活力作大死的赵御空又回来了，心里莫名地就松了一口气，想询问刚才是怎么回事但最终却没有问出口，只是尽量和往常一样打了个招呼：“……呦什么呦，你不是应该在海底寻找母兽吗？你……”

　　　　黑猫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接着就和御坂美琴一起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身后，因为她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呦”是从身后传来的。

　　　　两人转头后果然看到赵御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其怀里又多了一个婴儿……鱼！

　　　　“混蛋！婴儿鱼是什么鬼？！而且为什么是‘又’！还有你刚才不是还在那坐着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身后？难不成想吓我们一跳吗？”从刚才就总是说不完整话的黑猫像是发泄一般把所有的槽都一口气吐了出来。

　　　　抱着小人鱼的赵御空脸色一肃，郑重的开口道：“婴儿鱼不是鬼，至于‘又’……”

　　　　“不要一脸严肃的一一回答黑猫的吐槽啊！还有给我说重点啊重点！”御坂美琴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这个……呃，这只……嗯，这条……不管了！总之你怀中的疑似是小美人鱼的生物是从哪儿来的。”

　　　　赵御空调整了一下自己怀中小人鱼的姿势以让其感到更舒服：“这当然是我刚从海底抱上来的，她的族人都被鱼人杀光了而她的母亲似乎也……”

　　　　“等等！你是说你刚从海里上来，也就是说之前一直在海里并没有坐在甲板上？那刚刚坐在甲板上的那个人是谁？难道不是你瞬间移动到我们身后的吗？”御坂美琴打断了赵御空的话，然后转回头向甲板看去，只见赵御空仍然端坐在椅子中看向这边。

　　　　“……？！”御坂美琴咽了一口口水：“黑猫，抱着小人鱼的队长还在吗？”

　　　　“当然还在了，美琴你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话？队长不就在这吗？难不成还有其他的队长？”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拥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般金色鱼尾的小人鱼的黑猫疑惑的转回了头，接着又迅速转回，在反复了几次之后才结结巴巴的开口：“……还、还真有两个队长？！”

　　　　“呦！安静中带有一丝忧郁的我。”

　　　　“嗯，精神活力中充满逗比的你。”

　　　　“……呵呵，你这个毒舌的文艺青年。”

　　　　“嗯嗯，你这个欢乐的逗比青年。”

　　　　“……”抱着小人鱼的赵御空一脸平静地把小人鱼递向御坂美琴：“小美琴，你先帮忙照顾一下，我先去拼个命。”

　　　　“拼你妹啊！”御坂美琴温柔的接过小人鱼后继续咆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两个你！”

　　　　赵御空用小手指扣了扣耳朵，眼带威胁的瞪了坐在椅子上的赵御空一眼，然后开口解释道：“纠正一下，不是两个我，而是三个也或许是四个。总之，还有一个温和、沉稳的老好人性格的赵御空被倒吊在海底呢。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曾经有一次我一个人进入任务世界而主神的任务是集齐四大天王来召唤神龙，咳，是来干倒众神。但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我到哪儿去集齐四大天王啊？于是我灵机一动就创造出了分身这一技能，这几个分身不但外貌和我一模一样而且连力量也相差无几，可以说是让我实力倍增。不过这也有一些缺陷，分出的这几个分身拥有不同的性格，虽然从根本上讲都是我不存在什么背叛，但他们经常不听指挥而且经常帮倒忙。”

　　　　“的确机智，机智到能够创造出这种蛋疼的技能，果然逗比的技能也是逗比。”

　　　　“女孩子可不能说脏话。”赵御空训了黑猫一句后继续说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基本上不用这个分身能力。但由于发生了一些事使得我这个能力有点不受控，只要我一受哪怕一点点的惊吓都会不由自主的分身，而且分身的数量和性格还不受控。就说这次吧，不小心撞塌一座山后竟然蹿出一群丑陋的鱼人，当时我就对世间还有如此丑陋的生物感到有些吃惊，于是我到分身能力突然发动分出来几个分身。其中文艺的那个马上跑到甲板上做忧郁状，老好人的那个替我倒吊在海底，而我就去看看那群鱼人在干什么，然后就救下了这个小人鱼并回到了船上。顺便一提，文艺的那个你们之前就见过，不过当时他只来得及说了几句话就被我替换回来了……”

　　　　黑猫和御坂美琴没有吐槽赵御空集齐四大天王的方式，没有吐槽得发生多么凶残的事才能使挂比的能力受损，也没有吐槽为什么是老好人被倒吊在海底。当然也没有吐槽赵御空当时竟然真的临时改变了设定，而是各自抱着一个小婴儿并默默的注视着赵御空。

　　　　注意到两人目光的赵御空停止了解释，神色一肃然后开口唱道：“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的脸儿会变成红苹果……”

　　　　“不要唱起来啊！你这无节操无下限的混蛋！”听到赵御空歌声的两人再也保持不了平静的心态，纷纷朝赵御空发出怒吼。

　　　　“哇……”“哇……”被吵醒的两个小婴儿纷纷哇哇大哭，而黑猫和御坂美琴赶紧低头哄各自怀中的小婴儿：“乖，宝贝，刚才不是吼你，是吼某个变态，没有吓到吧宝贝。”

　　　　在两人手忙脚乱的哄孩子的时候船舱门再次打开，奇犽、亚路嘉及阿路嘉走了过来：“不是才刚刚吃饱了吗？怎么又哭了……”

　　　　停顿了一下后，奇犽面色纠结的继续说道：“为什么才一会儿不见就多了一个婴儿和一个队长？！”

　　　　阿路嘉和亚路嘉好奇的看着小人鱼婴儿然后再偷偷的打量两个赵御空：“双胞胎？”

　　　　“不是双胞胎，是五……也不对，总之让队长自己解释吧。”

　　　　听了赵御空的再次解释后，奇犽的面色就更纠结了：“……其他的事先不管，先解决当前的事吧。既然决定抚养婴儿，那养一个和养两个区别不大，关键的是：你们谁知道怎样养育人鱼婴儿？她是吃奶还是其它食物？难道也和伊诺雅一样吃压缩食品吗？”

　　　　黑猫和御坂美琴听到奇犽的话后面面相觑，的确，她们连养育人类婴儿的经验都没有，就更不用说养育人鱼婴儿了。本来这个问题并不难想到，只是由于两人先是被赵御空震撼了一番然后又被赵御空刺激一番，这才导致两人忽略了这个问题。

　　　　“那怎么办？我们都没有经验啊！话说正常人类都不会有抚养人鱼婴儿的经验吧。”黑猫一脸忧虑地看着小人鱼。

　　　　将怀中已经安静下来的小人鱼调整了一下位置后御坂美琴抬头说道：“正常人类当然没有这些经验，但正常人鱼绝对有这些经验。这么说来，我们除了要抓一头带崽儿的母兽外还要再抓一条母……咳，我是说一条女性人鱼。”

　　　　“也只能先这样了，可惜海底的人鱼部落已经被毁而除了小人鱼之外的其他人鱼也都被杀光了，这样一来，要找到其他的人鱼部落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天……”

　　　　“那个，如果是要找个有经验的人鱼的话，那找到她的母亲是不是更好？”赵御空看到黑猫等人正入神的讨论小人鱼的抚养问题并大有把自己再扔入海里的意思，于是不得不出声打断众人的讨论。

　　　　御坂美琴闻言扭头怒目而视：“废话！当然是能找到她的亲生母亲最好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要是早一点儿就能救下她的母亲了，那样就没有现在这一堆麻烦了。唉，算了，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她运气不好吧。只要她多坚持一会儿就可以得救，但是……”

　　　　“咳，那什么，如果只是需要抚养小人鱼的经验的话，其实是并不需要局限在活着的鱼人的身上吧。我去的时候的确晚了一步没有救下任何活着的成年人鱼，但当时她的灵魂还没有完全消散。于是我就顺手把她救了下来，本来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来着……”

　　　　众人：“……”

　　　　的确，如果只是想知道如何抚养小人鱼的话只要得到相关的知识就行，不管这知识是别人传授的还是自己从书籍上学到的。而从别人口中获得的话，自然也就不用管传授之人是死是活——只要她能传授经验就行。但一般人根本想不到即使是死也并不是真正的结束吧，这也表明众人仍然是轮回菜鸟，这与力量无关而是许多观念上的不同，众人还没有从普通人的思维观念中完全脱离出来。

　　　　赵御空说完就拿出了一个乒乓球大小且散发有莫名气息的由不知名能量组成的圆球：“有事不懂问度娘，咳，我是说有什么事不懂就问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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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魔改

　　　　“……这个球就是小人鱼她妈，咳，她母亲？”黑猫略带惊讶地打量着赵御空手中的小圆球，其眼中透露出了浓重的好奇心——就像一只真正的的黑猫般对一切自己感兴趣的事物都充满了旺盛的好奇心。

　　　　“话说这就是灵魂吗？灵魂都是这种圆球状的吗？还是说只有人鱼的灵魂是这样的？……唔，虽然之前我都不确定人类是否拥有灵魂更不知道人类灵魂是什么样子，但想来人类的灵魂应该是人形的吧，不然怎么会有那些鬼物传说。”

　　　　平常时间因性格内向而少言寡语的黑猫竟然说了这么一大堆话，而且还不是吐槽，这让赵御空大为惊奇：“淡定、淡定啊黑猫，你的沉默寡言、毒舌吐槽、腐宅双修的形象要崩了啊！”

　　　　听到赵御空的评价后黑猫瞬间平复了略微激动的心情，整个人迅速冷静了下来。嗯，由于冷的过快以至于不小心就变成冷酷了。而就在黑猫向外散发冰冷且阴沉的气息时，赵御空明智的出口打断道：“咳，灵魂当然不是圆球状了，弄成现在这种形态只是为了方便携带而已，灵魂本身是无形的，之所以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是由于不同生物对自身认知的不同造成的，也就是说生物的灵魂形状取决于对自身的认知……”

　　　　“行了，不用再解释了，你快问问她怎样抚养小人鱼吧。”御坂美琴在一旁催促道。

　　　　正在滔滔不绝的讲解与灵魂形状相关的各种知识的赵御空闻言一顿，接着便识趣的停止了长篇大论：“好吧，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找一个可以承载灵魂的载体，这样才可以有效防止灵魂消散，从而便于我们问话。”

　　　　之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