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空之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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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缓慢改变啊

　　　　御坂美琴和黑猫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事关种族存亡的沉重感，这种感觉几乎压得他们喘不动气。之前那“发生什么事都无所谓，反正只在这个世界待一段时间，等队长来就可以了”的轻浮心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心中的执着一定要打倒那个邪恶的魔王

　　　　氛围顿时凝重了起来，眼见气氛逐渐变得僵硬，大姐头及时出声道：“行了，行了，年纪轻轻的别一副丧气样”

　　　　接着，大姐头对黑猫说道：“你现在的精神力技能限制应该已经解除了不少吧。”

　　　　黑猫被大姐头突然提起的这一毫不相关的问题弄的一头雾水，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了这一问题：“啊？啊对我现在的精神力技能已经基本恢复了。”

　　　　“嗯，正好现在用得着。”

　　　　“用得着？现在不是正在用着心灵连锁吗？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地方要用？”暗自思索的黑猫顿时明悟了：“你的意思是用精神力扫描监视老族长？”

　　　　得到大姐头的肯定后，黑猫顿时惊呼道：“他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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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族长的盘算

　　　　在一株直径足有十多米的巨大榕树上，有一座精美的木屋，其面积足有几百平方米，内部装饰也极为考究。此时，此地正聚集着黄昏时迎接黑猫一行人时露过面的一众长老和领头的族长，看样子好像是在举行什么秘密会议。

　　　　“安迪那小子这下可闯了大祸了”其中一个长老一脸愁苦，本身就长满皱纹的脸再一皱，简直成了名副其实的苦瓜脸。

　　　　另一名长老也叹了口气：“唉那个糊涂的臭小子，说什么他们已经将那恐怖的赛文打败了，甚至逼得它自爆身亡了。你们听听，这小子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他知道什么？他甚至连赛文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说安迪对我们撒了谎？”

　　　　“不可能”族长果断的否定了这一可能：“安迪那孩子不可能对我们撒谎，考虑到他的确不知道赛文是什么，那也就是说，他和那群人合力打倒了某种比较强大一些的魔兽，而他很可能把那个魔兽当成了赛文。”

　　　　“有道理。”一个长着长白眉的长老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族长的推测：“不过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把他们一行外来者奉为预言中的勇者？要知道那可是魔王钦点的通缉犯，那通缉榜单是由沃特大人亲自到部落张贴的，可见其对这几人的重视。要是他知道我们不但不提供消息反而把他们当成勇者来……”

　　　　族长打断了长白眉长老的话：“谁说我们不提供消息的。”

　　　　“那你的意思是……”

　　　　迎着一众长老疑惑的视线，族长淡然的开始讲解自己的盘算：“他们的确是预言中的勇者，但他们却不一定能打败魔王，甚至就连沃特大人都可能打不过。预言中只是说明他们会给我们人鱼一族带来变化，但没有说是怎么样的变化，有可能使我们一族从此摆脱魔王的奴役，也可能使我们族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是生与死的选择，而我们一族承担不起选择错误的风险，也没有必要承担这种风险。只要我们抛出在沃特大人那里工作的族人可能成为人质的问题，就可以提议让他们假装被我们俘虏并押解到沃特大人那儿。这样一来，自然就可以避免被沃特大人追究隐瞒不报的责任，之后不管战斗结果如何，那都不管我们的事了。赢了自然彼此都好，若输了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听到族长的盘算后，唯一一位女性长老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可这样一来，安迪那孩子可就危险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族长看了那位长老一眼后继续说道：“别忘了安迪可是第六代引导者，这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和每代族长都必须贡献出一个女儿一样。”

　　　　听到族长的话后，那位女性长老沉默了。她自然知道并不是族长针对安迪，而是安迪一生下来便被神器选为了引导者，他的使命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引导和帮助勇者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

　　　　族长扫视了众位长老，见无人再有意见后便结束了这次聚会：“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这件事就这样安排了。”

　　　　就这样，一次事关种族生死的会议就这样结束了。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会议则因此更加热闹起来。

　　　　“哈？竟然敢把老娘当枪使？那老小子还真敢想”

　　　　一旁的御坂美琴脸色极为难看，心里第一次升起了极为赞同开心的情绪：“他们的确是太过分了虽然他们的力量很弱，即使全族都上也不会对那个水元素生物造成多大的影响，但他们也不能直接的就这样做，这和出卖我们有多大区别？亏安迪平常总是向我们念叨自己族长的好，可那个族长……哼”

　　　　“这千百年来他们已经被完全吓破了胆，对那些使自己生活困苦却又无虑生存的强大存在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没听他们一口一个沃特大人吗？”对于这些人鱼的畏惧心理奇犽是比较理解的，毕竟他也曾经有过类似的这种经历对于积威已久的哥哥伊尔迷完全没有反抗的勇气。虽然现在已经不存在这种事情了，但那种感觉他是永远也不会忘掉的。

　　　　黑猫没有和御坂美琴一样发出愤慨，而是面带担忧的看向一边正睡得香甜的安迪：“本来我们就不打算借助别人的力量，他们这样做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最多让我们心里感觉不舒服罢了。我就担心安迪知道后会受不了，毕竟是他平时里最敬爱的族长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向了危险，别忘了那个族长可不了解我们的实力。而且从他之前的分析来看，很可能并不看好我们的实力，也就是说，他变相的将安迪推向了死亡。”

　　　　“瞎操心什么？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到时候我们就自己提出这个计划，然后前去解救人质并打倒那个什么沃特，反正有我们在可以保证他不至于丢了小命。”大姐头一瞬间便替众人做出了决定，然后饶有兴趣的说道：“话说，你们不觉得那个所谓的神器和引导者很有意思吗？”

　　　　“的确挺有意思，特别是那个引导者。”奇犽说着便皱了皱眉：“这些东西都与那个所谓的预言有关，而且看那些人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恐怕是真有这样的一个预言。可问题是：是谁在一千年以前就做出了如此的预言，这可能吗？要知道我们可是来自主神空间，难不成那个人的能力已经强大到预测主神空间行动的地步了？这恐怕不是四阶强者所能做到的事情，而这个世界又没有超过四阶的存在，那这个预言到底是如何出现的？”

　　　　盘腿坐在皮卡丘头上的开心双手环抱，胸有成竹的嚷嚷道：“虽然不知道预言是怎样出现的，但老娘却知道这充满了让人蛋疼的既视感。而且神器勇者族长和恶魔什么的，丫的是越来越狗血了，下次会出现什么？在悬崖底下等着我们去取得百年功力的白胡子老大爷吗？”

　　　　听到开心的话后，奇犽总觉得自己脑海中好像有了点头绪，但仔细回想的时候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这时，大姐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时间不早了。之前搜集到的信息也就只能分析到这个地步，剩下的等明天再说，总之，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就行了。”

　　　　既然大姐头已经发话了，而且众人也实在是有些困了。于是，众人在互道晚安后便带着各自的思虑入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老族长便蹦到了刚下来树屋的众人面前。

　　　　“各位勇者大人昨晚休息的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老族长满脸堆笑的上前关心众人。

　　　　而众人的表情则很不一致，有好奇的四处打量的，有神情不耐的，也有面无表情的。在知道了老族长的打算后，只有大姐头和百依能够在面对他时真正做到面不改色，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其中，大姐头是因为经验丰富，所以懂得随机应变，而百依则是因为经验太少，所以以不变应万变。

　　　　所以此时只能由大姐头顶上了：“还行，没什么不适应的。”

　　　　“可这几位勇者大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我在想是不是……”

　　　　“你想多了，她们只是起床气发作，所以心情不太好，与其他的事情无关。”

　　　　“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老族长呼了一口气后，突然脸色变得为难起来，对着众人欲言又止。

　　　　大姐头一看就知道正戏要来了，于是便配合的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有事情你就尽管说就行了。”

　　　　老族长听到这话后似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脸尴尬的说道：“其实确实有些事情需要麻烦勇者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有一部分族人一直被当做人质扣押在……”

　　　　“是这件事啊”大姐头挥手打断了老族长的话：“我们正打算跟你说这件事情来着，在来的路上我们就已经听安迪说过这些事情了，而且我们也已经有了安全救出人质的办法。不过，这个办法还要得到族长你的支持和帮助才行。”

　　　　老族长一听立刻进行了表态：“大人尽管说就是了，只要能做到，我决不推辞”

　　　　“那老娘就直说了。”大姐头略一沉吟便接着说道：“你们要给那个魔王的爪牙通风报信……”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怎么可能……”

　　　　“知道你们不会这样做。”大姐头再次打断了神色略微慌张的老族长的话，然后详细的向其解说自己的计划：“这只是为了配合我们接下来的计划罢了。要想安全的救出人质，那么便不能强攻。这就需要先解决人质的问题，而要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们混进那个魔王爪牙的老巢，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而这，就需要你们的帮助了。只有被你们当做俘虏押过去，我们才不会被怀疑。”

　　　　“可是这……”

　　　　大姐头坚定的看着老族长：“这是唯一能够完全救出人质的办法，你不用为押解我们而感到为难。本来我们就打算打倒那个魔王的爪牙，能深入它的老巢对我们来说那是最好不过了，你要尽快决定，毕竟昨天就消灭了它的眼线，现在它或许已经察觉到异样了。为了那些作为人质的族人着想，我们必须尽快去解救他们，嗯，最好现在就去，以免夜长梦多。”

　　　　接二连三被堵得无话可说的老族长此时已经有点脑子转不过弯来了，今天这事情发展的也太顺利了，简直就像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来的。虽然之前对此有些疑惑，但转瞬间他就想明白了。这肯定都是巧合，她们应该并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计划，毕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白白送死，要是她们知道的话，就不会是今天这种表现了。

　　　　看到自己的计划轻而易举的实现了大半，只剩下不被外人所知的神器这一环节没有实现，于是老族长便主动说道：“既然勇者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只好照办了。不过……”

　　　　“不过什么？你有话就一次说出来，别断断续续的跟挤牙膏似得。”一旁的御坂美琴终于忍耐到了极限，要不是为了安迪，她早就扭头走人了，哪有那个耐心在这里听他虚情假意的胡扯。

　　　　老族长被御坂美琴呛的顿了一下，虽然被一个小孩子这样说感到有些不悦，但看到她那据说是因为起床气而难看的脸色，特别是那鬓角不时迸射的蓝白色电火花后，他还是压下了自己心中的不满：“人老了就变得啰嗦了……”

　　　　在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后，才接着说道：“我看你们都空着手，没有带什么武器，这样对上敌人会很吃亏。正好我族有一件族传的神器，而根据预言，勇者大人再加上神器的威力才能够打败魔王，所以我想……”

　　　　“是吗？这真是太好了，有了它，救出人质的把握就更大了。那个神器在哪？快带我们去看看。”

　　　　又一次被打断话的老族长无语了一会，然后才开口说道：“勇者大人不要着急，神器就在族中禁地里，现在我就带你们去取。”

　　　　有了经验的老族长这次干净利落的说完了话，然后便带着黑猫一行人前往族中禁地。在穿过重重守卫后，众人终于来到了一株巨大异常的古怪榕树下。这株榕树比昨天看到的那直径十多米的榕树还要夸张，它的直径目测已经超过了百米。更为奇怪的是它的树干是中空的，其内部空间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且有八个方位不同的十几米高的树洞。这些树洞都靠近地面，就像是天然形成八个大门一样，黑猫一行人就是通过正北方向的树洞进入里面的。

　　　　此时太阳初升，晨光透过南边的树洞照射进来，将树中间石质平台上的宝剑模样的某种东西映照的分外显眼。

　　　　老族长眯了眯眼睛以适应那反射的刺眼阳光，然后指着它向众人介绍道：“那就是我族的神器，如你们所见是石中剑。”

　　　　但众人此时已经无力吐槽这个雷人的名字了，因为它的存在方式已经震住了所有人。

　　　　“尼玛这是哪个天才设计的？丫的剑尖朝上剑柄没入石中是个什么鬼？”

　　　　在众人适应了一下突然增强的亮度后，一截大概30厘米长度的剑刃赫然出现在黑猫一行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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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神器到手

　　　　四通八达宽敞明亮的树窟中央有一多层的巨大石台，而其最上层的石台面积大约为一米，整个石台由一块巨大完整的巨石雕琢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那斑驳且爬满苔藓植物的表面见证了岁月的沧桑。

　　　　在这充满历史厚重感的石台上正插着一把神器，据说是有千年历史的族传神器，它有一个响亮的名字石中剑……

　　　　“……石中剑？”为了即将进行的行动而特意变身为狐耳娘的黑猫一脸诡异的盯着老族长：“你不会是要说还有关于它的一句预言是拔出此剑者，必将加冕为王，额，必将打倒魔王吧？”

　　　　老族长被黑猫盯得有点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还是知道大概是刚才自己提到的名字造成的。不过，猜到是这个原因后却使得老族长更加迷惑了：“石中剑有什么问题吗？它大部分存在于石头中，所以叫石中剑应该没问题吧？”

　　　　“石中剑不是那神器的名字吗？”

　　　　“不，石中剑是那神器的存在状态。由于预言中并没有提及神器的名字，只是说它是一柄剑型神器，所以出于称呼方便和隐秘的目的，我们历代都根据它这一状态而用石中剑这一称呼来指代这一神器。”老族长小心的观察了黑猫一行人的脸色，发现有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一些古怪，于是便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还是说勇者大人们知道这件神器的真正名字？”

　　　　黑猫对于这个极端的巧合简直无言以对，她当然不能将自己等人被雷到的真正原因说出来。于是，她立刻开始转移话题：“不，我们并不知道这个神器的名字。而你们自己所定的称呼也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个名字太形象了，以至于让人有些在意罢了……”

　　　　“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这个名字犯了什么忌讳呢？”状似松了口气的老族长并没有在意黑猫那拙劣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掩饰行为，不管她们因为什么而感到吃惊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她们按照计划去营救人质就行，于是他跳过了关于名字的话题：“虽然这件神器的存在状态古怪了点，但它却拥有绝对符合其神器身份的能力，只要勇者大人拿到了它，必然可以得到极大的助力。”

　　　　“是吗，这可真是太好了。”大姐头用真诚的语气说道：“事不宜迟，那就让我们马上拿着它去拯救那些惨遭恶魔蹂躏的人质吧。”

　　　　在大人们互飙演技和雷与被雷之前，一众小萝莉就兴高采烈的跑去围观那石台上的神器了。面对这传说的神器，即使不太懂事总是爱闯祸的依诺雅也安静了下来，只见她蹲在神器的旁边以某种规律不停的挥手，而那被神器反射的阳光便随着明灭闪烁。

　　　　光线的明暗变化吸引了黑猫等人的注意，在观察了几秒后，奇犽便反应了过来，原来这是依诺雅在给众人发送灯语，其内容是：“土豆土豆，呼叫地瓜”

　　　　听到奇犽的话后，明白这是依诺雅日常抽风的黑猫一脸无奈：“果然是个吃货熊孩子，你看她这起的什么代号？”

　　　　“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吧话说你不是应该吐槽她为什么会灯语吗？”开心一脸累感不爱的继续吐槽：“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啊这都一年了你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面对小孩子时那诡异的思想态度和行为吗？老娘要吐槽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混蛋”

　　　　由于一年前的某场意外事故而使黑猫对小孩子甚至是具有小孩子特性的对象都持续处于某种诡异的溺爱状态，此状态中的黑猫对于小孩子的理解已然处于另一次元，所以她完全无视了开心的吐槽，并一脸温柔的看着搞怪的依诺雅等人，同时身上散发的母性光芒已然要突破天际并晃瞎一众狗眼。

　　　　感受到黑猫那温柔目光的依诺雅等人虽然继续肆无忌惮的进行搞怪，但却没有一人主动伸手去触碰那件神器。因为她们都隐隐感觉到了那神器的不凡，本能的使自己不接触神器以避免发生什么意外。但意外之所以叫做意外，就是因为它的出乎意料性以及某种程度上的不可避免性，因此，意外降临了一片不知从哪里来的树叶被微风吹到了石台上并轻轻的触碰到了那截剑刃。

　　　　在看到树叶即将碰到剑刃的一瞬间，老族长就面色大变的失声大喊：“小心快离开那个石台”

　　　　依诺雅等人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并后退和美琴黑猫等人上前救助与老族长出声提醒几乎同时发生，虽然三方的行动都很及时，但意外还是再一次发生了。年龄虽大但心性和小孩子一样的小玉在后撤躲避的时候突然展现了天然呆或后宫男的平地摔神技，以至于她没有离开石台足够的距离。

　　　　不过，也多亏了平地摔使她躲过了接下来神器那凭空留下道道痕迹宛若空间切割般的攻击。但这并没有使得小玉对自己保住性命而感到高兴，因为她那平常很重视保养的对称双角已经不见了右边的角在靠近头部的地方被截断。此时，看着掉到地上的自己那三分之二支右角的小玉正在发呆，似乎一时间不能接受这突然的变化。

　　　　下一瞬间黑猫等人就来到了小玉的身边，一边防备着那神器的再次攻击一边开口安慰发呆的小玉。之前各自跳开的一众小萝莉也凑上前来，围着断角的小玉一阵叽叽喳喳的嘀咕并不时的用手抚摸那光滑如镜的横截面，完全没有刚经历了生死危机的自觉。

　　　　开心见小玉心情似乎挺低落的，便首先开口安慰：“没事不就是少了一支角吗？你仍然比我们这些没长角的角多，而且你这情况文艺点的形容叫做残缺美，这可是超级时髦的。嗯，这情况就和那个啥雕塑一样，要的就是残缺，据称它就是因为残缺而完美，虽然老娘对于一向追求没有最美只有更美的追逐风尚的现代人为什么没有流行自残来展现完美而纳闷，但毕竟这是艺术家的事，你也知道，艺术家嘛，他们……”

　　　　“不会安慰人就闭嘴别随嘴胡扯些没用的”黑猫一个娴熟流畅的甩尾就成功制止了开心满嘴跑火车的行为。

　　　　开心毫不在意的飞了回来并盘腿坐在御坂美琴肩上的皮卡丘头顶处：“你不要这么急躁嘛，这不是还没讲到重点吗？”

　　　　受到黑猫瞪视的开心决定暂避锋芒，于是果断的结束了废话开始提出具有可行性的合理建议：“好吧，突然丢掉一支陪伴了自己多年的角，一定会感觉很别扭，毕竟它打破了对称和平衡。虽然你本来的平衡能力就已经很让人残念了，但正因如此才不能让其继续恶化，所以老娘建议你按照那支断角的模样将另一只完好的角也切掉，这样一来，你自然就可以重新保持平……”

　　　　开心还没有说完便又一次被黑猫用尾巴抽飞了。

　　　　“你们谁有真正的解决办法？”黑猫解决了一番建议就将小玉从发呆状态转变为护角状态的开心后，一边抱着小玉并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慰她一边转头看向围观的其他人。

　　　　“别看我，老娘可没有本体那么万能，像我们这种分身都是只继承了其中几项能力罢了，而老娘并没有能解决这一问题的能力。”大姐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此无能为力，然后指了指一直被黑猫挂在尾巴上宛如固定挂件的魔眼：“嗯，说到能力的话，那个家伙的时间倒流到是能够派上用场。不过，丫的经过上次透支后已经暂时用不了时间系的能力了。”

　　　　一旁的奇犽也开口道：“我们这一群人中也就亚路嘉和阿路嘉的不死光环有治疗伤势的作用，但刚才已经试过了，完全无用。大概是将它当做和剪掉的指甲一样，没有算在受伤之列，而实际上，小玉也的确没有受伤。呃，心灵方面的不算……总之，目前我们只能采取一些紧急处理措施，比如，先给她把角绑上之类的，等队长来了再给她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