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空之旅-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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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闻姐姐大人酷爱深夜尾行我要把这件事发到御坂网络上和所有的御坂分享，这样一来我的关注度就会超过最先见到姐姐大人的御坂521了，御坂33为了不使姐姐大人难堪，决定不对姐姐大人的诡异扭曲爱好做任何评论，同时决定即使冒着被众多御坂嫉妒以及老板更加严厉的惩罚的风险，也要将这件事上传到御坂网络，御坂33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强制要求穿一天一夜的安全裤的准备了。”

　　　　“哦，是这样吗那还真是不得了御坂5222不明觉厉，但一想到事件涉及安全裤，那就说明一定是很厉害的事情。”

　　　　“哈哈哈御坂妹妹们已经变得这么调皮了啊小美琴你也是够辛苦的，幸亏黑猫不在这，否则光是吐槽都能够凑够3000字吧，这样一来，她就会比你更辛苦了唉，美琴你干嘛踢我”

　　　　被御坂妹妹们的话刺激的御坂美琴快要发狂，但她又不能对着御坂妹妹发飙，于是她便果断的狠踢赵御空，一边踢一边发泄似得说道：“我让你笑，我让你笑我让你话多，我让你话多我让你这么耐打，我让你这么耐打我我，我就是要踢你，就是要踢你”

　　　　“怪我喽。”

　　　　此时的御坂美琴虽然一副骄横且蛮不讲理的大小姐做派，但她还是保有基本的理智和常识，即使发泄自己的怒火恼羞成怒也没有选择破坏那到处都是的不知是私人还是公共的财产，而是选择了性价比最高且安全无害、绿色环保无污染的队长进行痛殴。

　　　　刚一听到御坂妹妹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御坂美琴内心是极度复杂的，有对她们的愧疚，有对自己的自责，也有对把她们带到这个世界的赵玉空的愤怒，这一切都让御坂美琴有点不敢面对御坂妹妹。

　　　　但接下来的发展让她始料未及，那些对话里的槽点太多，以至于都让她暂时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并且一冲动就跳了出来。而且这几个御坂妹妹虽然总是强调自己的老板会惩罚她们那啥此处为御坂美琴脑补，因此自带屏蔽功能，但看她们的样子就知道她们过得还不错。

　　　　仔细想想的话，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赵玉空虽然性格恶劣，但近乎无所不能的她还不至于虐待这群御坂妹妹，也没有什么别有用心的险恶目的大概

　　　　想到这里的御坂美琴顿时一愣，然后她用带着既惊又喜的颤音说道：“等等，你们再重新报一下自己的编号”

　　　　“御坂5222”“御坂33”“御坂6666”

　　　　御坂美琴得到确认后咽了一口口水，这才开口说道：“果然是这样吗再加上之前提到的那个御坂521和御坂4141也就是说，你们都是已经死掉的御坂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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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逐渐浮现的真相

　　　　在充斥着一看就属于高科技的机械设备以及各种控制器和显示器的房间里，从天花板上利用某种机械降下来的呈等边三角形分布的三个拥有金色短发的女性人头正面无表情的和自己眼前的两个人进行对话，这要是换一个剧本，那妥妥的就是一个猎奇恐怖剧。

　　　　而此时，那能够在猎奇恐怖剧担任重要角色的其中一个人头正在回答问题：“是的，御坂们被老板拯救并复活嗯，应该算是复活吧。御坂5222对于自己此时头部和身体分离但仍然存活的状态感到疑惑，不知道这从科学的角度来讲算不算是复活。”

　　　　“哼，御坂5222就是个笨蛋，直到现在才对自己的状态感到疑惑吗还有复活一词本身就已经属于非科学了，一般来说我们目前的状态可以说是：科学已死，有事烧纸，御坂33试着用刚掌握的网络词汇来形容此时的状况。”

　　　　“御坂”

　　　　“御坂你就不用再说了，再说那就有人抱怨凑字数了。”赵御空出声打断御坂6666的话，然后说了一句莫名奇妙的东西，接着才在一人仨头那看神经病似的目光下说出自己的要求：“你们应该能够联系到你们的老板吧，那现在就联系她吧。”

　　　　这次御坂妹妹没有答话，而是直接开始联系自己的老板，在等了不到三秒之后，周围那大片的显示屏上就出现了赵玉空的身影。起初，就是一个特写镜头，只能看到她眼镜反光的将自己的下巴放到交叉的手掌上，做出一副经典的司令姿势。但随着镜头的拉远，整个人都出现在镜头里时才发现，那两只手不是她的，她旁边正有两个无头的女性一左一右的伸出并交叉自己的手，看来这应该就是那之前提到的御坂521和御坂4141。

　　　　“你终于决定坦然面对事实，并立志作为一个眼镜娘了吗”赵御空一见到这个画面顿时就将自己的感慨脱口而出。

　　　　“老子这是腹黑眼镜好不好你这暴露了自己满脑袋雌性的发情期逗比”

　　　　“我去，你有没有搞错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竟然就这样将我的想法给揭露出来，你这行为简直毫无人性”

　　　　“你竟然毫不要脸的承认了你这鬼畜混蛋变态队长”御坂美琴立马双手环抱后退数米，直到贴近墙壁无路可退时才停下来做出警惕防御的动作。

　　　　“”赵玉空无语的看着那作死自曝的逗比，在稍微酝酿了一下感情后，才继续拿出一副反派oss的表情和气场说道：“美琴，怎么样对此还满意吗有没有感到惊喜要知道老子不惜用自己的实力暂时封印那个逗比的能力可是用心良苦啊只有封印他的能力才能让你顺利跟踪，否则，他一定会瞒着你吧。”

　　　　“你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我得知这件事你不觉的无聊吗”

　　　　“啊，是够无聊的，竟然没有看到美琴你的各种有趣的表情。亏老子还封印了你们的常用能力，特别是你那能够隐约感知到御坂网络的电磁能力，都这么保密且又安排了生化副本给失去惯用能力的你们刷经验，并顺便让你积累负面情绪，然后到达后再通过今晚的真相大揭秘来彻底引爆，本来还有点期待你黑化的样子呢。谁知道你的反应竟然这么无趣，这可真是令人失望”

　　　　“这就是你上次离开时说的大礼”御坂美琴语气不善的质问赵玉空。

　　　　“谁知道呢”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否认这些御坂妹妹是你救得还是说想否认自己那为了所谓的试炼就牺牲几十上百万的无辜居民的残酷事实”说到这，御坂美琴的语气就变得严厉且充满愤怒：“上个世界你肆意的玩弄一个种族一千年只为了一个见鬼的魔王勇者游戏，虽然这行为极为恶劣，但就结果和实质上而言，你算是他们种族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那这次呢即使是你救了他们，那也不可以将他们当做炮灰棋子随意丢弃，他们可都是一条条生命，你到底把生命当做什么了只是一组单纯的数字吗”

　　　　“哦哦，愤怒的小美琴也蛮不错。”赵玉空旁若无人的评价欣赏了一番御坂美琴生气时的表情，然后才出声说道：“有一点你说错了，老子是不会救垃圾的，再说了，将垃圾回收再利用本来就是处理垃圾的正确方法。”

　　　　“你这个混蛋，我”

　　　　“不要这么轻易的就被她激怒啊，你要是按照她的节奏走，会被带到沟里去的。”赵御空制止了御坂美琴的进一步咆哮，然后对着赵玉空罕见的用认真的表情和语气说道：“你这次做的太过了，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哈就你这样竟然还有脸对奇犽进行说教，真是笑死老子了。”

　　　　“哈我怎么做还用得着你来教”

　　　　“啧，老子就算是吃饱了撑的慌，也会选择去创造或者毁灭宇宙来消食，谁会教你这逗比啊看到你就来气，废话不多说，手底下见真章。”

　　　　赵玉空说完就果断的关闭了视频通讯，在图像消失的一瞬间，那三个御坂妹妹，呃，御坂牌监控摄像头也随之消失不见，而赵御空则在此之前就给了赵玉空一个中指。

　　　　“你们在说什么吵架吗”御坂美琴在一旁听得有些不明所以，他们俩的对话都没有点明具体的事件，让人听起来似是而非，只能判断出与自己等人有关。

　　　　“这怎么可能本队长怎么会和区区一个女~装癖变态吵架呢这不是平白拉低我的身份吗”

　　　　“”虽然赵御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御坂美琴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所以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走到那有些让人在意的控制终端进行查看，在操作的同时开口询问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发现的问题：“队长你是怎么发现妹妹们的你的能力不是已经被暂时封印了吗”

　　　　赵御空一听立刻得意起来：“本队长英明神武、智慧通天、慧目如炬、冠绝”

　　　　“重点”御坂美琴头也不回的说了两个字。

　　　　但赵御空知道这是御坂美琴发飙的前兆，于是他果断的认怂，停止了自吹自擂，开始解说自己发现的经过：“你还记得第一次看到监控摄像头时发生的事吗”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啊你这个混蛋竟然骗我说前面有呱太”

　　　　“你这重点不对吧。”赵御空无奈的看了仍然对这种小事念念不忘的御坂美琴一眼，然后提醒道：“你当时不是感觉到有人监视你吗而且黑猫也说过同样的话。”

　　　　御坂美琴听到后脸色瞬间就变得微红：“我当然记得了，我只是先谴责一下你的恶行而已现在自然是知道那是其中一个御坂妹妹，但你当时是怎么确认的，可别告诉我你是凭借男人的第七感来进行判断的。”

　　　　“第七感是个什么鬼你当我是那爆种不死小强吗”赵御空随口吐槽了一句后继续说道：“没有什么太玄的东西，只是一些小手段罢了。那个监视感我也感觉到了，但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只有我们三个才感受到，这说明那监控摄像头是有目的监视的，而我也随之做了一个小实验来验证自己那有些雏形的推测。”

　　　　“骗我前面有呱太”

　　　　“嗯，你独自离开众人前行的时候，那个监控摄像头紧随着你转动，而接下来你赌气自己先一步登上公交车时，那个车载监控摄像头又是一直盯着你，完全无视了奇犽等人，就算是我和黑猫都只是得到了一点的关注。这证明它们的关注中心是你，再加上量产的监控摄像头以及我对那个女装癖行事和性格的了解，基本上就确认了它们与御坂妹妹有关。”

　　　　“心机深沉。”

　　　　“我比较喜欢用神机妙算来形容，至少也得是老谋深算不过，心机深沉就心机深沉吧，至少这是你对我难得的夸奖和肯定。”

　　　　“”御坂美琴没有理睬那个竟然可怜到把讽刺当成夸奖的队长，在专心的操作下终于打开了控制终端的程序，等到调出里面保密等级最高的文件时，御坂美琴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啊”

　　　　只见终端屏幕上显示着三个醒目的标题和相关配图：爱丽丝收容计划、围城计划、战后转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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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人类啊人类

　　　　地下中央控制室中，御坂美琴正浏览着终端显示屏上的秘密计划。

　　　　其最先看到的是“爱丽丝收容计划”，这个计划最早在一百年前提出并实施，目的在于收集人类幸存者中的“永续型爱丽丝”，将她们集中统一管理，通过药物维持生命并尽最大的程度抑制其身体的老化，利用与御坂网络类似的原理链接所有“爱丽丝”的梦境并通过猩红水晶增幅梦境纯粹度，以此来给业城居住者提供永续的梦境支持。

　　　　“业城这座城市不是叫夜城吗”御坂美琴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放下了这个目前并不重要的疑惑，继续浏览内容。

　　　　“围城计划”是和“爱丽丝收容计划”配套的计划，自人类世界陷入世界末日后，世界各地便出现了“爱丽丝”，残存的人们通过“爱丽丝”的梦境可以进入到此世界，以此来获得生存所必需的物资。但“爱丽丝”的能力是有限的，其只能提供有限的时间，也即正常人自入睡至自然醒的时间段，一般不超过十个小时。

　　　　不仅不同个体的“爱丽丝”梦境时间不同，就连其梦境纯度也不同，梦境纯度越高时间越长对人类越有利，根据总结发现其一般规律是：年龄越小梦境越纯粹，时间也越长，因此，儿童型“爱丽丝”是价值最高的，而其随着年龄的增加，价值会不断的下降，直至能力完全消失。

　　　　为了延长获取物资的时间，有的人类开始尝试用人工的手段延长“爱丽丝”的睡眠时间，其性价比最高最流行的做法是让其服用适量的安眠药。此方法较好的解决了“爱丽丝”梦境时间过短的问题，并且该世界经过改进后已经可以通过帝国货币购买的方式将各种物资带回原本世界，人类从此已经能够轻松获得在原本世界的生活所需物资。

　　　　但人类的并没有因此满足，他们不愿继续生活在那黑暗冰封永无天日的世界，因此他们打算研究出可以永远的生活在物资丰富的梦境世界的方法注：人类对此世界的通用称呼，于是“永续型爱丽丝”便应运而生。

　　　　御坂美琴愤怒的握紧了双手，深吸一口气后继续浏览。

　　　　要想使“爱丽丝”永远处于梦境中，以普通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实现，但通过“爱丽丝”昏迷后仍然能够产生梦境链接可以得知，“爱丽丝”的梦境链接的产生并不受其本人的意识影响，也就是说梦境链接是自动生成的。

　　　　那么如此可以得知，理论上，如果“爱丽丝”一直陷入昏迷，那自然就会一直维持梦境链接。由此，人们想到了一众与其相符的状态植物人。通过人工的方法将“爱丽丝”变为植物人，人类终于实现了自己永续的梦境的目的。

　　　　他们将这样的“爱丽丝”称为“永续型爱丽丝”。为了避免“爱丽丝”在梦境里反抗以及最大程度的加强梦境链接，人类将尚处于儿童时期的“爱丽丝”制成了植物人，从而制造了十分少见的“永续型爱丽丝”，其因出色的表现而被称为“完美爱丽丝”。

　　　　但以当时人类的科技仅仅是“永续型爱丽丝”，其制作成功率就已经极低，且即便成功也会减弱梦境链接的强度，而“完美爱丽丝”制作条件太苛刻，不具有普及性，因此，人们想到了其它的解决方法。

　　　　通过“爱丽丝”的梦境能够融合这一现象，他们得出了以下结论：既然一个“永续型爱丽丝”提供的梦境链接不够，那就两个，如果两个不够那就三个

　　　　为此，拥有“永续型爱丽丝”的人类开始有意识的集合起来。而“围城计划”就是因此而设立，通过建造名为业城的城市为这些人提供了原本世界末日前人类科技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准的设施和服务，并在城市的四周设有类似弱水能够杜绝一切生物乃至微生物越过的护城河，同时加大业城的宣传，吸引所有的“永续型爱丽丝”拥有者前来居住，通过纸醉金迷让其永居业城，最终成为“生化副本”的重要组成道具并按照计划上演业城不业天，以彻底清除其所负罪业。

　　　　“活该人渣就应该去死”说完，御坂美琴就想到了之前自己和赵玉空的对话，顿时感到有些尴尬：“没想到她说的都是实话啊，居住在这里的人全是人渣、垃圾。看起来我好像是又错怪她了。”

　　　　赵御空听到御坂美琴的话后叹息了一声，然后便一言不发的揉乱了她的头发。

　　　　“你，你干什么你这变态、色狼、痴汉、鬼畜混蛋竟、竟然随便就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去死吧”一般的女孩子突然遭遇这种情况，可能会惊慌失措，可能会暗自欣喜，也可能会敢怒不敢言，但很少会和御坂美琴一样，本能的采取了先下手为强的策略，将赵御空击倒在地，然后一阵狂殴。

　　　　在拳脚相加中，赵御空仍然淡定的说道：“说得可真难听，明明我只是看到小美琴竟然会被轻易的牵着鼻子走，而忽然觉得有点蠢萌的可爱，所以才忍不住揉乱了你的头发。”

　　　　“才不是蠢萌呢，说别人蠢的人才是蠢蛋，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大蠢蛋。”突然听到赵御空夸奖的御坂美琴顿时有些害羞，于是她便有些慌乱的遮掩自己的难为情，这直接造成了阵阵音爆的轰鸣以及拳拳到肉的打击声。

　　　　“”赵御空在承受了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后，终于趁着御坂美琴打累了休息的时候，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然后说出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

　　　　“你不要被她这么轻易的忽悠住啊，这些人都是人渣垃圾不假，将他们汇集在一起集中处理也大快人心，但你没有察觉到一点，那就是她能够轻易的解决这件事，根本不用拖到一百年后的今天才借助我们的手来解决。而且她建造这座业城并大肆的宣传吸引那些所谓的拥有“永续型爱丽丝”的人渣，这样的确会将那些已经存在的这类人渣给吸引汇聚到一起，但这同样也会增加这样的人渣嗯，说到这，就不得不先问一下美琴你认为世界上什么人最多，就善恶的意义上。”

　　　　正在认真听赵御空分析的御坂美琴闻言一愣，她完全没想到赵御空竟然突兀的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但她在想了想后，还是认真回答了赵御空的问题：“善恶吗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虽然也有不少黑暗和恶人，但总的来说，他们应该是少数的害群之马。”

　　　　“嗯，他们的确是害群之马。”赵御空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便又否定了御坂美琴的观点：“但除此之外我和你的观点不同，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好人和坏人就整体人类而言都不多，最多的应该是处在两者之间的人。要是用白色形容好人，黑色形容坏人，那他们就是中间的灰色，这些人既会做点程度有限的好事也会做点无伤大雅的坏事。他们的行为容易受到多数人的影响，即有较为严重的从众心理，同样性质的事却会根据具体的外部环境影响的不同而做出截然相反的判断和行为。”

　　　　“即使是这样那又怎么了这能说明什么东西吗话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御坂美琴一脸不解的询问赵御空。

　　　　而赵御空则立刻解答了御坂美琴的疑问：“这说明她建造业城吸引人渣的行为会造成人渣的增多，套用之前那机密文件里的话，也就是说原本只是用安眠药等药物延长“爱丽丝”梦境链接的那大部分人，受到“永续型爱丽丝”拥有者能享受业城繁华的诱惑，会纷纷成为新的“永续型爱丽丝”拥有者。也就是说，为了所谓的拯救“爱丽丝”，她首先就伤害了“爱丽丝””

　　　　“”御坂美琴无法反驳赵御空的话，毕竟他说的有道理，赵玉空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的确可以说是变相的鼓励了人类制造“永续型爱丽丝”，想到这点就让她有些丧气，自己还是没有多大的长进，对事物的认识还是不够全面和客观。

　　　　赵御空看到御坂美琴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明白了，所以也就跳过这个话题：“总之，你记住不要简单的将她定义为好或坏就行，她所做的一切不论是好是坏都有自己的目的，而这目的对我们来说恐怕都不怎么好行了，不要沮丧了，看看那个所谓的“战后撤离计划”吧。”

　　　　御坂美琴闻言继续浏览，这个所谓的“战后撤离计划”十分简单，就是在这个城市被毁后转移这里的所有“爱丽丝”，但计划中提到的计划负责人比较令人在意，他们是一个叫做“礼品”的小队，具体信息不明，只是提到了其是由四人组成，再一个令人在意的地方就是附录的监控录像。

　　　　通过监控录像，御坂美琴看到了那一排排悬浮在充满透明液体的培养仓中的样貌大小等各不相同的“爱丽丝”，她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处于无意识状态。正当御坂美琴打算通过监控视频查看转移过程时，屏幕突然变黑并浮现出一段醒目的话：

　　　　此视频包含剧透，已被删除姐姐大人，御坂6666只能帮到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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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酷爱**

　　　　由于昨夜进行了高能的战斗包括心理上的以及战后清理，众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陆续起床，到是那群只熬了一会夜的蔷薇少女仍然按照平时一样的生物钟醒来如果人偶有生物钟这种对人偶来说纯属累赘的东西的话。

　　　　她们虽然比御坂美琴等人早醒了，但却很有分寸的降低了自己行动的声音，尽量做到不打扰仍在睡觉的众人。就连平时最调皮和最爱玩闹的雏莓和翠星石都是如此，她们俩安静的将赵御空再次画成了大花脸

　　　　除了蔷薇少女外，黑猫是剩下众人里起得最早的一个，这也是和她平时习惯早起照看一下依诺雅和艾薇儿以及偶尔亲自下厨做早饭有关。此时，黑猫就醒了过来并准备众人的晚饭，但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那就是用什么生火

　　　　要是原本能力还在的时候，她都是用能够精确控制火候的狐焰来做饭，现在能力被封自然需要按照普通的方式才行，但问题是外面那些可以作为柴火的东西很可能沾染了病毒，虽然黑猫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洁癖，但她也不会选用它们做柴火，可是，她又不想让众人再吃那些压缩食品

　　　　“唔，早上好黑猫。”正在黑猫纠结的时候，听到了御坂美琴的招呼声。

　　　　“你起来了吗要不要再多睡会我看你的脸色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