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隐天子-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个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议一议。”
朱由崧小手一挥,甭管有用没用,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是,少爷!”
柳中等的就是朱由崧的话,双眼眯了起来,四周扫视一了眼,微笑道:“总得说来,这东西烧制上去的,要是用来刮擦肯定得磨坏了瓷面,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去色。”
“哦?怎么个去色法?”
“对啊,说说看!”
王建义到是感兴趣的问了一句,连带着朱由崧也是竖起了耳朵,他感觉这似乎涉及到了化学方面,这样搞来好像问题精深了。
“嗯,我的办法就是高温加湿法,瓷器会吸水,在加了高温的前提下用上湿沥青。”
“沥青?怎么用这个?”
朱由崧脑子有些糊涂了,原以为会有什么奇特的技艺,柳中一席话却是与想象中的不符。
“少爷,沥青和这青花瓷的素色相差不大。”
柳中耐心的解释道:“只要我们将罐子加热,烘焙百度左右,内里的水份就会消失,以此用了湿沥青,瓷面就会被渗透,慢慢地表色就淡化成青素色,待干了后就看不出来了。”
“当然,唯一的不妥就是经后放置时间久了,湿气上升,那色面恐怕就会明显起来。”
“少爷,柳中的这办法到是不错,可以一试。”
秀才王建义三角眼一挑,立即建议道:“想来加温的地方也就这印章一块范围,湿沥青可以事先涂抹在耐温的湿布上缓缓擦试,渐渐地色素也就掩了原先的印章,之后再烙上新的王蒙仿印就成了。”
“嗯,你们感觉怎么样?”
朱由崧并未一言而决,而是目光扫向了一班工头。这方面他到是个行外人,技术活交给懂行的人最恰当不过。
“我看行!”
木工头子吴颖第一个点头,要知道木工和泥瓦匠不分工,柳中的办法到也是有共通之处。
“嗯,柳工头的办法想来不错。”
“对对,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饶是如此,一个个都是一脸赞成。不过,柳中却是有点踌躇了,心里也忐忑啊,这可从没办过,要是搞砸了怎么办?青花瓷罐子虽说是个赝品,价格也抵得上十几两了。
“少爷,可是我没多大把握啊。”
“没事,大胆的试,搞砸了大不了扣了你们的工钱,谁也跑不了,都用心点干,干好了,本少爷有赏赐。”
“嘶,大伙儿倒吸了口凉气,先不想赏赐多少,敢情搞坏了是要赔钱的,不搞吧那也是不行的,如此说来这是硬逼着强上架啊。”
“少爷,这,这……”
朱由崧装得一脸毫不在乎,也不管大肚子柳中如何担心,要扣工钱也不只扣他一个,反正事就是这么定了。
不管怎么说,做事是要担责任的,这种理念朱由崧早就想要植入这些工头子的心里了,不然以后办事儿,哪怕是有了金钱刺激也不会用心,恐怕还是得过且过,一副老样子。
于此,工头们也没办法,木匠头吴颖率先拿出了折尺开始测量印章了,朱由崧瞥了两眼,发现折尺的刻度不是很精细,忍不住开口道:
“你们要注意,经后要做的东西绝对会越来越精细,标尺的刻度肯定也要随之精准,我看大伙儿有时间也想想办法,搞个更精细的标准度来。”
如此说着,朱由崧到是想起了前世中的毫米刻度衡来,不过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时代的标准得由工匠们自主去创造,强加上的不一定能适应。
“嗯,少爷说得在理。”
吴颖到是一脸的认同,直到目前很多工匠都是以眼力为主,刻度只在较长的物什上进行测量,小物件大致度衡比较,只要看不出差异不行,但实质上差异还是存在着。
在这一点上,在场的工匠也是极为认同朱由崧的说法。事实上在早先的自鸣钟上,他们已经察觉到了这方面的问题。
“嗯,经后王府刻度都要有个标准,当然这些标准就由你们自己来创举,搞好要勘定成册成为未来的数理尺度。”
其实朱由崧知道历史上早有标准刻度,只是那刻度还过于粗糙,衡量跨度有些过大,现在正是历史的转折期,一切将变得更加精细。
离开了工匠房,朱由崧和秀才王建义走向了王府大院正厅。
“少爷,这青花瓷可能有些来历。”
王建义感觉有些事应该说出来,从刚才的一幕,他发现自家的少主人绝对不是普通孩子可比,那头脑逻辑根本就不可能是六岁孩童应该有的,王府工匠都已对其心悦诚服。
以前他跟在福王身边到也没感觉到什么,不过这次王建义却深深察觉到少主殿下的不简单,种种迹象看来,自己身边的这孩童根本就不能当作普通人来对待,分明是妖孽。
………………………………
第32章 赝品来源
“哦?怎么说?”
朱由崧并未多想,抬眼挑眉道:“不妨说出来,要是有用,本少爷定然有赏。”
赏不赏得,王建义到也没多在意,他感觉还是呆在少主子身边有前途,也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少爷,手下的老家就处在瓷都。”
“江西景德镇?”
“是的少爷,景镇之隆远胜历皇历代。”
王建义目光微闪,摸着嘴角的翘八子胡,吟道:“何年碧像灵岩栖,踏碎琼瑶尽作泥。烨烨宝光开佛土,晶晶白气压丹梯。”
“咦,这不是福建泉州的德化庠生(秀才)陈凤鸣的题咏么?”
朱由崧历史那是不错的,一下就想起了这名诗,这诗就是陈凤鸣题咏德化观音塑像艺术表现形式和白瓷釉质天然合璧之美,不过眼下和江西景德陶瓷有何关联?
“少爷大才,下人真没想到少爷连这也知晓。”
秀才王建义瞪大了双眼,朱由崧这一语让他心跳加速,要知道王世子可只有六岁啊,且身处王府大院,他又从何地得知此人此诗?
虽然此诗在江南有些小名气,且陈凤鸣又是他同年秀才,两人地处相近,王建义这才知晓呢。
不管朱由崧从何处知晓这些,王建义自我感觉还是要表现下。
“少爷,泉州和景德这两地具是出产陶瓷,不过它们也有重大关联,少爷可知道南昌封地的承袭么?”
不待朱由崧多说,随口说道:“神姿秀朗,慧心聪悟,于书无所不读,是以‘大明奇士’。”
“你说的是本少爷曾堂祖宁王朱权吧?”
朱由崧瞥了他一眼,说得如此明显,他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历史大名人呢,更何况与自身有着宗亲血脉之宜。
朱权是明太祖朱元嶂第十六子,素以多才多艺著称,其人被朱棣罢了军权后一生精研著述,成了明初极具影响力的戏剧家、戏剧理论家、古琴家、历史学家、道教理论家,总之自己这位曾堂祖是一位极具才气的人。
来了大明六年来,朱由崧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根据族谱精推皇亲间的关联,这可是关系到自个以后建立庞大利益网的重中之重,他哪会放过这些可利用的关系?
不过朱权被封国南昌后,他的后人朱宸濠与正德十四年起兵谋反,最终兵败。如今的封国之主乃是宁王后裔朱名昌,生于万历十三年(1586年),现在刚27岁,想来也没了那时的威势。
“对,少爷,此时掌控南昌景德镇陶瓷和福建泉州的便是宁王朱名昌。”
说到这里,王建义的一对三角眼就开始极力闪烁,呐呐道:“少爷,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直接了当的说!”
朱由崧双眼一瞪,他最讨厌文人这种绕来绕去,拖拖嘛嘛的说话方式。
眼见如此,王建义一咬牙,道:“少爷,景德陶瓷明面上实为真品,暗地也专为塑仿古物,技艺已达以假乱真的地步,哪怕是鉴定大帅亦所不能鉴之。”
“当然,明面上他们是不敢将这种赝品堂而皇之的拿出来,不过却有专门的人拿到各处私下贩卖,行走国朝各处打一枪换一处,每次所获价款不菲。”
“……”
饶是如此,听了这话,朱由崧不由一阵无语,脸色变得极为阴郁,搞来搞去,自个居然被本家给祸害了。
王建义三角眼闪了一下,讪讪一笑,道:“少爷,您不必生气,想来这青花瓷也是其他人从景德镇那边入了手搞来的。”
朱由崧心里极为不爽,瞥了眼王建义,心道:“不是你的钱,你当然不心痛了,本少爷早晚得挖回来。”
朱由崧心情不好,王建义也不敢再多言,眼下也快晚间,离食饭差不了一个时辰,,二人进了王府正厅。
一进大门,福王朱常洵便是一脸阴郁的坐在靠椅上,整个肥大的身子陷入了内里,身子上盖了毯子,就连按摩的双胞胎侍女也被挥走了。
朱由崧很清楚,朱常洵还在为那三千两银子心痛。
“王建义你过来,给本王说说,京城里还有多少家高门大阀本王还没去过。”
王建义还没来得及见礼,朱常洵便抬起了头,一脸不耐的说道。朱由崧眉毛一挑,看来父王是准备去别家将损失捞回来了。
“禀告王爷,到目前这止还有五百一十二家。”
王建义三角眼转动,立马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本线账薄,手指沾了水捏着纸页翻看了起来,不一会儿抬起头回道。
“什么,怎么只有这么几家了?”
朱常洵一双细眼顿时睁大,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是看错了吧,前几日不是还有八百多家嘛?难道你私下收了那些家伙的好处,所以故意帮着隐瞒了?“
“王爷,小的哪敢啊。”
王建义被吓得一脸冷汗,忙开口道:“王爷,原先那几家都已经私下将财帛拉来了,前两天你刚好在宫内,小的还没来得及向您说呢。”
“是吗?”
朱常洵细眯着双眼上上下下的将王建义扫视了一番,这才道:“想来你也不敢如此。”
“那你说说,这五百家里面还有多少家是百万以上家产的。”
“王爷,还有七十八家。”
这一次王建义答得那叫一个快,朱由崧不由得佩服秀才这点,心道:“要是自个儿,恐怕未必有这般灵动。”
“嗯,七十八家,本王也好久没去拜访一下了,想来他们定是想念本王的紧。”
朱常洵脸皮够厚,已经炼到了刀枪不入的境地,如是说着却是一副免为其难的表情,朱由崧心里到也没作多想,如若能跑一趟就有大批财帛进家,就是他自己也定是这般。
“父王,您难得去一趟,想来他们定是感到荣幸。”
朱由崧窜对的话让朱常洵十分高兴,不由捏起了下巴的短须,裂开嘴笑道:“哈哈哈,福八,这次父王出去,每家不出个三分之一相信他们也不好意思,嘿,嘿嘿……”
王建义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为那些人默哀,遇到这么一对父子,任谁也得遭罪不是。
………………………………
第33章 侍女竹兰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吃晚饭了,朱由崧得去洗潄一番,刚出了正厅,秀才王建义就追了出来。
“少爷,刚才还有一事忘记跟您说了。”
“哦?什么事?”
王建义眨了眨眼,道:“少爷,景德镇陶瓷虽然由宁王朱名昌掌控,不过据传言还有封地建昌(今江西南昌南城镇)荆王一脉也入了份子。”
本来他也没多想,不过见少爷似乎很在意这事儿,王建义心想恐怕这事儿少爷已然上心了,说不准今后会着手搞些事出来,现在不妨先提个醒,免得到出了事儿撒气到自个身上。
“是吗?朱由樊么?”
朱由崧脑子里一下冒出了这人的资料,朱常泴的嫡二子,生于1610年。
朱常泴和福王同属一辈份——“常”字辈,已于万历二十五年病逝了,朱由樊在万历三十八年承袭封王,也是自己的“由”字同辈人,不过朱由崧记得历史上他不长命,好像在位只有12年,在1622年就死了。
“那小子现在才二十三岁吧,奇怪了。”
“少爷,哪里奇怪了?”
王建义弄不明白,为什么少爷突然间说这种无厘头的话?
“没事,你是说荆王和宁王合伙的?”
朱由崧心里有点奇怪,宁王朱名昌怎么得就和这小子合伙了呢,难道说景德镇还有另一股势力?不过目前对于王建义这人,他还不想明言。
“是的,少爷,下人绝对不敢欺瞒。”
江西景德镇陶瓷可谓是一大财源啊,目前远销海外,每年进项恐怕不下千万两银子,朱由崧也是眼红不已。
尤其是目前盘居在东印度的荷兰和西班牙、葡萄牙等人,更是喜爱大明陶瓷,一有钱就收购大明独有的陶瓷和丝绸贩卖到欧洲去。
不过这事,目前还急不得,等过了今年,明年四月份左右进驻藩国后再行打算。
挥走了王建义,朱由崧刚要进内院,正面迎来了一人,竟是姚氏身边的那位侍女——竹兰。
“少爷,王妃叫你去一趟。”
饶是见了这一脸木然的少女,朱由崧不禁又有些郁闷了,午时的两王妃因为自己闹得拆墙,那事才刚刚过去没半天,甚至余波未了,这会儿姚氏又有什么事呢?
“母妃没说什么事吗?”
竹兰眨了一眼算是回应了,朱由崧心里无奈只得跟着去。
转过徊廊,再次到了西厢正房,姚氏棒着一杯热茶慢慢品着,双眼若有所思。
“母妃……”
朱由崧进屋行了礼,便小心翼翼地呆在一旁,他现在对于两位王妃都有心理阴影了,每一次都是战战兢兢的,搞得心神不宁,深怕再搞出点让人措手不及的名堂来。
姚氏美眸定定的看着他,那目光似乎能穿透人心,好一会儿,不曾有回应,朱由崧内心更是不安,不知她又在想些什么。
好在姚氏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光一闪,道:“福八,今天母妃将那堵墙给拆了,你嫡母也就不必绕弯子离得便近,恐怕夜里不时会来查房,也有可能乘你睡着抱了去东厢,若是晚间睡了可要将门关好。”
“啊?”
朱由崧以为自己听错了,神色瞬间呆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呐呐道:“母妃,嫡母怎会乘孩儿睡着抱去东厢?这不可能吧。”
这也太荒唐了,简直就是防贼一样,让人难以置信啊。
朱由崧感觉姚氏想太多了,再怎么着,正妃邹氏也没必要这般做吧?再说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咄,你嫡母是个什么样的人,母妃会没有你清楚?”
姚氏嗤笑一声,一脸的不屑,龇着一口白牙道:“别看她每天身着白纱,一脸的圣洁,又懂诗词书画,好似个知理才女。”
“福八,你还小,小心被她那表像给骗了,她想儿子都想疯了,她整天都在琢磨着怎么将母妃给驱开,若是母妃没有些手段,你现在连亲生母亲是谁都不会知道。”
“母妃,没那么严重吧!”
朱由崧小心肝颤憟,越来越觉得姚氏是在危言耸听。
经过下午拆墙那事儿,王府内院看似平静了,不过现在想来这矛盾不竟没有淡化反而是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头痛啊,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朱由崧发现两位王妃的矛盾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可能消除得了了,估计今后自个儿处在她们间也有得受。
“哼,你父王午后刚回来,她就过去窜对说洛阳那边需要主事人,她身为王府正妃,你说谁去好?”
姚氏脸色铁青,岔怒道:“你要是还认母妃,今后离她远点才好。”
“从今天开始,母妃让竹兰做你的侍女。”
朱由崧不由抬头抬了一眼安静立于姚氏身侧的竹兰。年仅十六岁的她,已然亭亭玉立,身材窈窕,臀部翘起,清丽的脸上有了少女秀美,不过唯一的缺陷到是胸部太过平坦。
直到现在,朱由崧才仔细端详,竹兰太过偏瘦,可能小时候流浪缺了营养,哪怕后来进了王府经过疗养,改善了伙食,那儿也不曾起色。
“母妃,竹兰若是跟了孩儿,那谁来帮着监察王府账策呢?”
本意上朱由崧并不反感这女孩,不过姚氏下的这个决定让自己感觉有些突然,如果说竹兰成为了自己的贴身侍女,这不等于在身边放了一个监视人?经后岂不是没有任何**可言了么?
其实朱由崧也明白姚氏为什么这么做,无非是想时时掌控正妃邹氏与自己间的动向,不过这还是让他有点不爽,要知道自己身边也不是没有侍女,只不过不喜欢她们跟着,平日除了洗漱衣着,大多时候都被自个挥走了。
“这个母妃自有决断,经后一切琐事由竹兰帮衬着,比起你身边那两个丫环要爽利得多,就这么决定了。”
姚氏下了决心,朱由崧也是没办法,竹兰就这样变成了自个的贴身侍女,至于早先的李香儿,也不知被姚氏弄到哪里去了,这两天也没见人影。当然这事,他是不会过问的,自有姚氏处理。
………………………………
第34章 简与繁
晚间吃过饭后,没有了趣事,朱由崧准备回自个屋子。
他的住处原本是处于西厢东侧,与东厢临近。不过两厢相交的那堵墙被拆后,这幢屋子也就暴露在王府内院的正中,到是有那么点位同正房的意思。
至于福王睡觉的地方却是没个准儿,除了外院东正楼,一般七八个选侍轮着睡,更多时则是呆在东正楼里和一干侍女胡天海地。
走在内院的徊廊通道,朱由崧身边跟了三位侍女,其中两位就是一直贴身帮着处理生活上的衣物装束。当然也包括暖床,不过朱由崧却从未让她们如此干过。
竹兰板着一张清秀的脸,一声不吭,默然地跟在身侧。
“竹兰姐,母妃让你跟在我身边,你心里愿意?”
朱由崧没话找话,双手背后迈着小八步向前方的拱门行去,这道拱门就是自个屋子的院门。
在内院,每个**的屋子都有一个小院,每一长长徊廊互通,接往各院子,周边便是竹林、假山,池塘。如此建筑风格,是仿自江南林园的手笔。
一入此境,便给人一种清幽,静雅的心境,到也是大明文人墨客最偏爱的一种风格。
不过,朱由崧对此早就习经为常,眼睛他在意的是竹兰这女孩,自个儿经后将如何利用。
“少爷,竹兰一切都是王妃给的,自当听从。”
竹兰脸色没有丝毫变动,公式化的行了一礼,淡淡地回了一声便闭口不言。
朱由崧点了点头,又道:“以前你帮着母妃监察王府帐目,想必数术应该十分精通,《九章算术》习过么?”
“习过一些,却并不能全通。”
竹兰抬起了头,清秀的脸上绽有光采彩,双眼少有得迸发出一种从未见过的自信。
朱由崧怔了怔,心道:“恐怕自个的数学也比不上她了吧?”
如此想着,朱由崧到也不气馁,要知道《九章算术》可是古代数理集大家所成,可谓是与前世近代数学接轨,特别是勾股定理的一些公式直到十九世界末,才由西方数学家提出相关公式。
闲暇时,朱由崧也看过这书,以他高中的数学水平,发现内容几乎和他前世所学的没什么两样,最终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一点:表达方式过于繁琐。
以点带面,或许说见一斑可知全貌,由此可见自个虽然前世所见所闻,除了高科技(自己也不会造),事实上自己所掌握的实用事物和这个时代的人们并没多大差距。
优势自然不存,朱由崧也从未有过任何身为穿越者的优越感,终究术有专攻,没有可比性,而且很多方面还比古人差了许多。
“空闲时做些什么,母妃有教你诗词么?”
朱由崧对她们这样身份的人还是挺好奇的,不知道平时无事时,她们又在做些什么,或许说如何打发时间。
“空闲?”
竹兰双眼露出了迷茫,之后黯然摇头,轻语道:“无事一直呆在王妃身侧,等待吩咐事儿,王妃无事时也教些字。”
彼此说着便已进了厢房,朱由崧的寑间比较大,一张卧床贴于侧墙,除了女子香帐和屏风,也有圆桌小凳,可以说几乎与姚氏房内布置无甚大差别,有的也只是少了一份女子气息。
窗台前落了帷缦,边上布置了一书桌,还有笔墨纸张。
一进来,两位生活侍女便各自铺床、打水,弄了脸盘,接着又拿了瓜果甜食,这些都是她们早已熟透了的行为。
“你们都去厢侧睡吧,这里不需要再麻烦。”
朱由崧挥退了她们,来到了自己的小书桌前,刚一坐下,一袭香儿,竹兰趋步上前,挽起了窄袖便自主的帮铺好了纸张、磨起了墨。
朱由崧并未理会,提起小毛笔自主抒写:
“a、b、c、d、e、f、g、h、y、j、l、m、n、o、p、q、r、s、t、w、v、u、x、y、z!”
在写下这一堆字母时,朱由崧又在边上注释了四字: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