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隐天子-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无怪乎达尔文把《天工开物》中的有关论述作为他论证物种变异、进化的重要依据。

    变革制度,何尝不是一种进化?

    在另一部著作《谈天》中,宋应星把自己的观点表述得更加明白,他说以今日之日为昨日之日,无异于刻舟求剑。

    这种想法与后世所说的“时代需求”是何等的相似?历史的发展,制度也应随需求而转变。不能固执自以为依历史表象而行事。

    宋应星在这里强调的在于“变”,是的,万事万物都处在不断的运动变化中,不变的事物是不存在的。社会制度当然也不例外!

    有了这道理论,朱由崧感到身心一松,仿佛这一刻压在内心深处的某种‘阴影’一下消散了不少。

    “小丽,你说人活在这世上追求的是什么?”朱由崧拿起毛笔看向了站于一侧的双胞胎妹妹,只见其头也不敢抬的挽着袖子小心翼翼研磨墨水。

    眼下她早已没了以往的那种灵动,目光瞥向朱由崧不禁的躲闪,再次瞥了两眼,发现自家少爷好像并没那种凶残的样子,嚅嚅地开口道:“少爷,世上之人何其多,小婢又怎可知道?”

    “呃?”

    朱由崧愣了愣,道:“那你追求的是什么?”

    “我么?”

    温丽眼里露出了迷茫,接着低下了头,小声道:“小婢只想过好日子。”

    “过好日子?”

    现在不是好日子么?王府没亏待她吧?朱由崧想放声大笑,突然他的面色变得僵硬,张了张嘴却怎么也笑不不出来。

    过好日子!是啊,多么朴素的想法,世人也皆在追求。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不整倒后金,不扶起民族,自己经后又何尝有好日子过?心有所感,朱由崧提笔了行墨一行字生于纸下:

    “民以食为天,商以物利天下!过好日子!”

    ……

    就在朱由崧展开建立自家的思想体系,着写‘立言’时,洛阳府衙南大街一处别院里。

    内院一幢名为‘潜心学’的书房,入了门只见四周墙壁排满了书架,一案几放置在离窗两米外,侧面案桌正对于门,一位八字胡的中年身着雁翎官服正坐于靠椅上。

    此人的面前立着一位身着儒服的青年,生得一派俊朗,但此刻这青年却是低垂着头,面对中年人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带头去福王府上闹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叔父吗?”

    中年人脸上布满怒容,凌厉的双眼射向青年人,恨铁不成钢道:“你父母死得早,从小托孤叔父好生照顾,几十年来你有什么愿望,叔父都满足你,章清啊章清,可你现在看看,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啊?你回答我!”

    “叔父……”

    章清哭丧着脸,嚅动嘴唇道:“福王府要提高商税,以我们家的产业定然会损失一大笔,况且学官祭酒……”

    “呵,学官祭酒?”

    中年人怒极而笑,起身甩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章清错愕的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以往对自已和言悦色的叔父,满脸不可置信,“叔父……”

    “别叫我叔父,我当不起!”

    中年人怒气不止,大声吼道:“那老东西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吗?你脑子里到底长些什么,啊?”

    “他窜对你,你就去了?他身靠晋党,私下与东林党又不清不楚,我没和你讲过这方面吗?”

    “叔父,可我们不也是和晋商……”

    “你知道个屁!”

    不等章清说完,中年人怒气勃发,手中的指头狠狠的指向他,怒斥道:“福王是谁?那是当今圣上最喜爱的儿子,他连皇位都想给福王,你们这般闹有用吗?”

    “你府学中的那老东西会不知道吗?”

    中年人气得脸色发青,大声吼道:“被人当了出头鸟都不自知,你还有脸面说这些,你以为叔父这个知府同知很稳当吗?”

    “京察要不了三个月就要来了,府衙姓李的那主簿处处在算计着怎么搬倒你叔父,还有知府钱大伟处处看我不顺眼,你当我们章氏一族在这洛阳真的很稳健吗?”

    “要不是我们章氏只有你这一个读书种子,你以为叔父会不竭余力、相方设法的帮你取得举人身份?哪怕是一个捐生?”

    “叔父,我……”章清一脸的惭愧,嚅嚅的叫了声。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叔父,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一声?”

    中年人恨其不争,越想越气,啪,一声脆响,拿起案几上一个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怒吼道:“别以为你做事,别人不知道。”

    “xa县的一家子五口被毒死,只剩下一个寡妇活着,这事你不要说不是你干的?”

    “叔父,这……”章清一脸的惊恐,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身躯禁不住微微颤栗。

    “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中年人一脸的冷笑,道:“要女人,何处没有?你偏偏喜欢人妇,你到是让叔父怎么说你才好?”

    “天底下,你见过哪个成大事者会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啊?当年乡试,要不是本官作为考官,你以为凭你那几分功底能考上茂才吗?那个被你毒死的李绅比你强一百倍!”

    “当年,要不是本官帮你将他卷了掩了换成你的,你以为能成为乡试第一?你还不自清?”

    中年人犹自怒气难消,再次大声吼道:“本官现在就告诉你,午时已经有人去xa县查探去了,想想你的茂才是怎么得来的吧,这事要不是那女人帮你偷了李绅的注名,我也没办法将他的卷子掩成你的。”

    章清此时已经失了神智,忙不知所措,道:“叔父,这……孩儿该怎么办?”

    “哼,怎么办?”

    中年人冷冷一笑,随手将案几上一个小瓷瓶递到他面前,开口道:“拿去!”

    “鹤顶红?”看着手中用红木堵塞的小瓷瓶,章清抬头看向中年人瞪大着双眼,面色禁不住发白。

    “最迟明天午后三时,一定要让那寡妇死于牢狱里,别怪叔父没提醒你,姓李的主薄现在已经去查了,你好自为之,要是你叔父我倒了,这家看怎么办!”
………………………………

第73章 案发

    在通往xa县的驰道上,一行五六人骑马护着中间一辆二轮马车快速飞驰,干燥的天气,地上扬起一路的灰尘。

    王建义坐在铺垫上眼中露出强烈的激动之意,这一幕若是被熟悉的人看到,定会错愣。因为这种表情在他人的记忆里,从未如此明显的出现在王建义的脸上。

    在别人的目中,王建义是脸不露声色,三角眼永远是闪动的,他那看似沉寂的脸往往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接近。

    可此时的王建义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勃动,自家少爷终究是要迈出那一步了。别人可能以为少爷只是为了那些财富,不过他却不是这么想的,临行前,他再一次从自家少爷的眼里看到了那久违的野心,还有一丝兴奋。

    跟随在王世子身边这一年多来,他是什么样的人,王建义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如今终于到了要筹建那渴望已久的利益团体,章氏家族只是其中跨出的第一步,接下来就是掌控整个洛阳,一想到这里,他的心跳就忍不住躁动。

    昨天他已经派人去查探伏牛山,细作回报发现章氏和范家经营的矿厂偷偷制作大量的弓箭刀兵,这可是国朝明令禁止的,此乃违禁,甚至可以升至意图谋反的高度。

    这一次事关重大,这是整倒章氏家族的重要一环。身为王府锦衣卫安全局局长,王建义不允许有丝毫错漏,虽然少爷并没明说什么,但他内心早已明了,此事可能与晋商有关,因此他一定要亲身前来。

    本来按王建义的想法,直接动用锦衣卫将伏牛山给缉捕了,不过那里却有近千人防范,要真动刀兵,以王府的兵力也要损失一二,且知府同知章奉仁必定通风报信走漏了风声,在其和相关人员没被整倒前,到不好动手。

    还有一点,大概自家少爷另有打算也说不定。

    马车颠簸,尽管一个人坐着不舒服,但王建义一点也不感觉苦闷,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其实昨天他就想过来,可惜当时天色已晚,不方便行路。

    “还有多久到达xa县衙?”

    “大人,现在已经快入县城了,只要等十刻钟就到。”骑马挨近的府卫是那位大耳青年――何浩杰,此人虽然没多大武力,人却是机灵,这也是少爷亲自安排的。

    不多时,马车一顿缓缓停了下来。

    “大人,到了!”

    当王建义踏下马车时,突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只见县衙门口阮标一脸阴沉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人,一看都是王府锦衣卫人员。

    “怎么回事?”王建义脸色不大好看,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事情不太妙。

    阮标上前拱了拱手,黑着脸道:“我们来晚了一步,那寡妇死了。”

    “怎么死的?”

    王建义眼角抖了抖,阮标起码比自个早来了两个时辰,居然还是被人早一步给弄死了,心头着实郁闷了一把,出师不利啊。

    “毒!”

    阮标吐了口唾沫,恨声道:“强毒,鹤顶红!”

    “有人买通了一送饭小吏,此毒无色无味,就算是银针也试不出来,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抓住了吗?”

    王建义目光一闪,双眼死死盯在阮标脸上。

    阮标眼角抽搐,心道又不是我毒死的,这么看着我干嘛?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却是说道:“那小吏也够聪明,买通的人替换了他,使毒之人是个要饭的。”

    “奶的,还好少爷反复提醒我们要谨慎,早早就在县城布了眼线,要不真不容易找得到。那家伙平时有一顿没一餐的,一下子有钱了就跑去酒馆,嘿,就像撞上门一样。”

    王建义点点头到也不觉得意外,阮标怎么说干锦衣卫也有好多年了,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既然抓住了,你还黑着脸干什么?”

    “最主要的人都死了,能开心得起来么?”

    阮标仍旧是一脸的郁闷,恨声道:“寡妇一死,线索虽然没断,不过章清那小子的把柄我们接下去就不好办了,要知道投毒的那小子也是别人指使的,可指使人都跑了。”

    “这有什么!”

    王建义摇了摇头,目光绽然,道:“这世上冤假错案,屈打成招的事儿还少了?”

    “既然人都抓住了,让他指证章清不就得了!”

    阮标有些傻眼了,愣愣道:“这不大好吧,少爷可没说让我们这样干啊,要是到时……”

    “少爷是没这样说!”

    王建义双眼眯了起来,轻声道:“但也没说不让干啊,你说是不是?”

    “嗯,说得也是!这案子已经查得差不多,所有发现的有利线索都指向了章清这文士,如若说这家伙就是凶手也不为过,差的就是证据而已。”

    阮标添了添嘴,一脸的嘿笑。锦衣卫干这事还少了?自个会不知道么?不要说屈打成招,就是强按手印也不是个事儿,他要的就是三角眼的这句话,到时少爷要是有说法,自然也就这家伙顶上了,没他的事儿。

    “那我们现在就回洛阳,去逮了那小子……”

    ……

    “谁是章清,站出来!”

    府学,一干锦衣卫直接冲进了学楼,碰一声,学楼大门被一脚踹开。

    一干府学生员俱是大惊,扭头看向房门处,只见一位三角眼的青年文士外带一位满是横肉、一脸凶悍的壮汉率先走了进来。

    紧随其后还有五六位头戴紫毡帽,身着大红袍,腰挂秀春刀的锦衣卫。这些人个个面无表情,大步跨来。

    “这里是府学,尔等所谓何事?”讲桌上,安坐着一位精神瞿铄的青衣儒士,此人看似五六十岁,脸颊瘦骨突出,不过面色却是红润,其人并没有大肆发怒,只是皱了皱眉头。

    “章清,你案发了。现在跟我们走一趟,有人招供xa县一家五口被毒死皆是出自你手,你与俏寡妇偷情,被其家人发现,就施以毒手,好一个狠毒的生员!”

    “不,不是我,你们定理弄错了!”

    学馆内,坐于人群之中的章清颤巍得站了起来,不停的摇头,面色发白,一步步后退,满脸的恐惧。

    “偷情?不会是假的吧,说不定是冤枉的。”

    “切,早就听说他喜好人妇,而且那俏寡妇还是当年戚大才子用尽心思才娶到家的,没想到章清居然和人家早就偷偷好上了,新闻呐,嘿嘿……”

    “哼,一家五口啊,他怎么就下得了手?真是狠毒,妄为读书人!耻与为伍!”

    学馆内一众生员俱是脸色大变,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府学学官祭酒也不由得变了脸,不过还是忍不住说道:“事关命案,当由县衙仵作辑捕,尔等身为锦衣卫却是越权了。”

    “对,对,你们不是仵作!”

    章清脸色一喜,大声吼道:“我认识你们,你们是王府锦衣卫,你们定是王世子派来的,这是公报私仇!”

    眼下有了祭酒大人帮着说法,章清犹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脸的兴奋。只要拖到自己通知叔父,到时还有救。章清心里明白,若是真被锦衣卫带走,自己必是死定了。

    “蔡大人,锦衣卫何时越权了?”

    没有人去理会章清,在众锦衣卫眼里,他就是个死人。阮标抬眼看向了坐在案台前的学官祭酒,一脸的哂笑,道:“锦衣卫拥有监察天下之责,尽管我们驻守王府,可这职责还是拥有的。”

    “怎么,蔡大学官何时将国朝律法给改了?”

    “你……”

    学官祭酒眼含怒色,沉声道:“你们这是在行使暴法,锦衣卫是有监察之天下之责,却也是颠覆、谋反之重任,并不是民事案情。不为民请,是为民怨,国家法度自有其理,理当由仵作前来才是。”

    “老匹夫,别给脸不要脸啊,老子……”阮标读的书又不多,他怎么可能讲得过一学官呢?一下子就无理以对,不得怒气勃发的叫嚣开了。

    “哼!”

    一声冷哼打断了两人的怒视,王建义双手插在袖口里,缓缓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学官祭酒,阴冷着一双三角眼,道:“限于锦衣卫权责,某涉及机密,不便相告,祭酒大人若是有异意可向朝臣反应。”

    “带走!”

    一声令下,案板铁链拆开,咔嚓咔嚓,锦衣卫三五群逼向前。

    “不,不要过来,我没有,你们弄错了,不是我,老师救救我,学生没有啊……”

    章清一脸的惊惧,大声叫嚷,一步跑向啊台前,向着学官祭酒苦苦哀求。

    “你,你们……”

    学官祭酒气得直接站了起来,身子不禁摇晃,嚅动着嘴唇,哆嗦道:“无法无天,你们简直目无法纪,你们是枉为行事、乱行职权,本祭酒一定要上告,上告……”

    ……

    府衙南大街一个院落的书房里。

    “啪!”

    一个元代的墨砚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碎成了四五片。书案前,府衙同知章奉仁一脸的怒容,其眸内隐隐露出一丝惊疑。

    “你看清了,没有错?”

    “是的,老爷。小的看得一清二楚,侄少爷真的被王府锦衣卫带走了,脖子上还上了咖锁。”

    “欺人太甚……”
………………………………

第74章 四方云动

    “啊,我说,我说”

    章清跪伏在地,披头散发,此时他脸上全无血色,瞳孔目无焦距一副无神样子。

    “嘿,这么快就交待了?”

    阮标立在上首,一脸的鄙夷,道:“只是一个竹排夹指就受不了,真是嫩啊。”

    “本来还准备着针尖刺指、篱笆刮肉、辣椒水,老虎凳啥的,唉,都说人有骨气,以为能多撑几个样呢,还想着试一试十八般酷刑,看来是不用废事了。”

    阮标仿佛很受伤,恬着脸对着一边的王建义嘿笑道。

    “有骨气不一定要,读了书也不一定就有骨气,更有可能骨气都被现实给磨掉了。”王建义摇了摇头,说出的话像似绕口令一般,好似曾经经历过似的,满脸的感慨。

    章清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任何苦,而且也没读得太深,骨气方面还是欠缺。最终忍受不住酷刑说出了如何偷情与俏寡妇一起毒死李绅大才子一家,之后又暴出了三年前的科场舞弊,以及章奉二作为考官如何的掩卷名等等一系列事端。

    待签字画押,王建义和阮标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意。

    王府锦衣卫校场正事房。

    朱由崧半躺在靠骑上,双脚架在案几上不时的抖动,手上捧着一本韩非子看得津津有味,边上的双胞胎姐妹一人一边剥着葡萄,不时送到他嘴里。

    “少爷”

    “嗯,事办得怎么样了?”

    王府一干帮凶走狗再次聚集,王建义立在身侧。

    “都交待了,章清那小子没上两个花样就全给抖了出来,到省了一番事。”

    阮标一脸的讪笑,率先开口将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罢将签字画押的案纸递到他的跟前。

    “嗯!”

    朱由崧放下手中的书籍,接过了案纸细细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抬头看向阮标和王建义等人,道:“这次办得不错!”

    说罢站起了身,双手背后原无踏了两步,看向一干人等,开口道:“事情发展没跳出我们预计的结果,眼下就只有知府同知章奉仁这家伙,不过此人好歹也是正五品大员,我们不方便插手,看来只能让父王出面去理会知府钱大伟这些人了。”

    “庄木头,朱峰!”

    “在!”

    “你们即刻带领八百王府护卫以及抽调六百锦衣卫前往伏牛山,埋伏外侧,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记住刀具弓箭都要备齐,等候命令!”

    “是!”

    庄木头眼放精光,胸膛一抬立即应道。朱峰也不加思索沉沉的应声。

    “叶胜,你立马前往王庄,抽调原班王府科研部人员以及吴颖,让他们放权,提拔得当人员上位。让他们原地待命,出不了几天本王会有事项安排,记得安抚。”

    “是,少爷!”尽管内心不明所以,但叶胜还是一脸的慎重,心下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将事办妥,这是少爷第一次给予理事权,定要把握住,不能让人小看。

    “王建义,阮标!”

    “在!”

    “你们跟随我左右!”

    朱由崧抬腿就走,向王府东正楼方向行去,似是自语,又似告知说明:“此次事关重大,我得先面见知会父王才行!”

    王建义和阮标目光一闪,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东正楼边侧的的办事房。

    “怎么只有你们在这,我父王呢?”

    朱由崧一脚踏进了办事房,发现书堂官那三结拜三兄弟皆是在此处理文案,然而却不见朱常洵的身影。

    “世子殿下,王爷在内院!”

    三人起身见礼,领头的青年文士就是昨天朱常洵想要指给自己作教谕的人严正。

    “内院?”

    朱由崧愣了愣,尔后向王建义和阮标道:“你们在这等我!”说罢也不理会青年文士等人的狐疑,行色匆匆的向内院而去。

    走过壁墙转弯跨进了内院口西园,朱由崧也不看碧荷园那边,直接走向了朝福王的私宅正和园,没走两步只见入园的拱门处立了两位侍女。

    “见过世子殿下!”

    清清脆脆的嗓音,两侍女行礼,不过一见朱由崧还要往内走,立即脸色一变,,一脸的惶恐,道:“少爷留步,王爷,正,正在”

    “嗯?”

    朱由崧面泛疑惑,只见这两侍女俱是面色微红,凄凄哀哀,好似有什么说不出口一般,很似焦急。

    “王爷,王爷和几位娘娘正在后院,嗯,人伦之事”

    眼见如此,两位侍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管如何也不能让王世子进去,不然她们俩可没好果子吃。

    “人伦?”

    朱由崧怔住了,蓦然的心中一动:天,几位娘娘?这可不就是、么?

    朱由崧说不出是什么感想,即恼怒又郁闷,心下就差破口大骂了,“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白日宣淫?而且还是几位一起来,真的不要命了?”

    不予以多说,朱由崧愤愤的扭头就走。

    再一次来到东正楼侧房办事处,王建义和阮标俱是目露惊异,早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黑着一张脸了,莫不是王爷不允,事办砸了?想到这里,心下暗叫不好。

    “严正,你等三人跟我去府衙一趟!”

    朱由崧懒得再去多说直接对青年文士三人开口命令。

    “殿下,这,发现什么事了?”严正愣了愣神,感觉事不对劲啊。

    “关于章奉仁科场舞弊,此事详细在路上和你们说。”

    朱由崧脸色恢复了原样,谈谈的回了一句,也不看他们惊异的表情,转言又对阮标道:“你去叫人备车骄!”

    府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